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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秘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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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姐突然间满脸红晕,嗔道,怎么没有联系?你们可真是算命出身的,说出口的话转脸就忘,你去问张铁嘴去。

文小姐说完,扭转身就朝医院外面跑去了。喂,轮到你照料病人了啊,我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嚷着,她也不知听没听见,始终没有回头。

回到病房,张铁嘴打完一瓶药水,正在病床上闭目养神,我疑惑地把文小姐的话告诉了他。最后劝他道,咱们虽然是算命出身,但人品不能有亏啊,你怎么诱骗人家女孩子做你的干女儿?莫非有啥不良居心?前些年严打时有很多案例哦,许多老不正经以认干女儿为名,玩弄纯情女青年。

张铁嘴大怒跳起,险些从病床上摔下来。你这小子胡说八道,竟敢侮辱掌门师兄,老夫岂是那为老不尊之人?怎能谈到“诱骗”二字?老夫早已看出,那姑娘对你有意,本来答应做个红媒,但看你实在蠢笨,配不上人家姑娘,所以没有向你提起,你怎么疑心老夫有甚不良念头?

老张你有没有搞错?我叫道,文小姐早有了意中人,已到了谈婚论嫁阶段,还要你做什么红媒?我又怎的蠢笨如牛了?等你病好,哥俩不妨就比试一下,看看术法领悟,究竟是谁更上一层。

张铁嘴露出一副忧愁模样。老夫自从恶灵附体,术法修为,比以前确有退步了,不过家业传长子,入门有先后,终究还是我做掌门,又何必比试?今后本门须要立下规矩,定要以德服人,不可恃才犯上。

“不可能呵,那姑娘听到我要给她保媒,满心欢喜,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正在可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呢,怎么她又另有情人?老夫阅人无数,难道又看错了?”

我说老张你总吹嘘阅人无数,怎么不说说自己犯下的无数谬误?咱们不谈这个也罢,且谈谈如今的费用问题,你的身体已经好转,不日便要出院,只是费用开支过大,咱们钱数差了不少,还不知道怎样解决呢。

张铁嘴哭丧着脸说。我一个病人有什么办法?那个绝症病人亲属虽不来继续吵闹。无奈老夫术数不准地名头已经传出。这几日门可罗雀。如何是好?

幸而下午文小姐就送来了不少钱。足够我们出院地费用了。张铁嘴和我连声称谢。

张铁嘴大动感情。对文小姐说。你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身边也没有亲人照顾。多不容易啊。你这笔钱我们一定要还。还要加上利息。恩。不知道现在银行地利率是多少啊?

我看文小姐被张铁嘴几句话说地眼圈发红。连忙把她叫出了病房。“真地很谢谢你地。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第一次定定地直视着文小姐。由衷地表示感谢。

文小姐瞟了我一眼。眼圈更红了。“你谢我什么?我一个人出门在外。没有亲人。有谁来照顾我啊?”

我看她眼里珠泪滚滚。眼看要滴落下来。禁不住在心里暗骂张铁嘴。年轻姑娘远离家门。本就多愁善感。你怎么哪壶不开拎哪壶?

“我和张铁嘴真的非常感谢,以后我们一定常来看你。对了,你不是有廖师兄照顾你吗?等你和廖师兄大婚的时候,我们一定登门祝贺,祝福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我正为自己说话得体而得意,不料一个手提袋猛然击打在我的面门上,眼前金星乱闪,顿觉天旋地转,朦朦胧胧中,只见文小姐一张俏脸已憋得通红。

“你这个混蛋胡说八道什么啊?!”文小姐气势汹汹地冲我嚷了一句,她正要再说些什么,却看见几个闲人饶有兴趣地跑过来围观,只好闭住了嘴,她再也不看我一眼,手提袋也不要了,掩面疾走,等我回过神来,文小姐早已冲到医院外面不见了。

我郁闷极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文小姐这么漂亮,怎么性格上喜怒无常?是不是美女都这样?怪不得俗话说,家中有三宝,丑妻薄地破棉袄。

张铁嘴看我眼睛浮肿,提着文小姐的手提袋怏怏不乐地回来,就知道我又闯了祸,嘲笑我说,你这小子这一辈子没有女人缘,看来光棍是打定了。不过这样也好啊,专心唯一,更容易超出尘世,早成大道。

过得两天,张铁嘴完全康复,早晨结完出院费用后,他买了一些礼品要到文小姐那里表示感谢,我让他把那只手提袋送还给文小姐,自己留在医院里看管行李。看着张铁嘴的身影渐渐远去,心中不觉十分惘然,似乎心里有什么东西也随之远去了。

时间过了中午,张铁嘴仍然没有回来,我只好锁上病房的门,到医院门口的杂食摊上吃饭。午饭时分,门口众多的杂食摊上人声鼎沸,嘈杂喧闹,吵得人头晕脑胀。我吃不惯当地的小吃,看见远处的一处烧饼铺里食客稀落,便想买些烧饼充饥。

“两个烧饼,多少钱呢?”我一边问,一边低头往出掏钱。

“一元一个啊”一只纤白的手伸了过来,手中的烧饼在我的眼前晃了一晃。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抬头一看,映在眼前的是一张美轮美奂的少女的脸。削肩细腰,风姿绰约,但那眉眼清晰可辨,分明是数月前擒走道妖后失踪的太常婆婆!

那女子显然也认出了我,以手掩嘴,发出了一声惊呼。

正文第五十九章文君当垆(中)

那美貌女子抽身便往里走。我一怔之下,忽然想起桀然禅师的话:茅山四老,太冲、太常、胜光、太吉,当时心下焦虑,对这四个名字并没朝深处想。现在在这医院的外面陡然间遇见太常婆婆,这才想起茅山四老里的太常,莫非正是指这太常婆婆?

我在华山脚下的那家客栈,曾经见过太常婆婆和道妖相斗时的情景。太常婆婆得意大笑时容颜突然转为少女,虽然只是瞬间,但我在淡月光下看得非常清楚,这样的妖异情景如何能忘?

这卖烧饼的美貌女子和那月光下的少女太常实在是太相像了,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尤为重要的是,我的元神已经成形,完全能够分清不同的生息,这两人的生息完全一致,难道她的功力大增,已经能在白天完全转化为少女了么?

眼见女子消失在饼铺里,我再也按捺不住,挺身闯了进去。这太常婆婆在此地出现,联想起那个身化蝙蝠的太冲先生,我似乎已经明白了她的用意。

“太常婆婆,咦,你是谁?”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一头拱在我的怀里,因为没注意,我被仰面拱翻在地,还未爬起,一根擀面杖又迎面而来,我急忙用手拨开,定睛看时,一个同样白发苍苍的老汉正在满面怒容的瞪视着我。

“你们是什么人,怎能这样不分好歹?”我怒气冲冲地爬起来;四下里看了看,却没有发现那少女的身影,这太常婆婆哪里去了呢?

“抓流氓啊,流氓闯进民宅了呀!”那白发老婆婆跑到门外,突然间放声大叫。

谁是流氓?我怔了一怔,等我恍然大悟时已经晚了,从外面跑进来一群大汉把我团团围住。这些人义愤填膺,你一拳我一脚,光天化日之下又无法施展术法,很快我就被打得鼻青眼肿,瘫在地上不能动了。

“你们别打死他,会犯法的哟”白发老太太说“麻烦各位大哥把他抬出去吧”。

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把我从地上抬起来,其实我不过是皮肉受苦,普通人的拳脚如何能损伤我的元神?我被这些人抬出去的时候,分明看见内室的门开了一道缝隙,那美貌女子探出头来,冲着我轻轻笑了一下。

好久没有享受过阳光地沐浴了。周围地草丛里有几只瓢虫在飞舞。枝丫上还有几只小蚂蚁在爬动。天上有几朵像极了动物地白云在飘……有多久没有注意过这样地景致了?太阳光很温暖。就算合上眼睛也能感觉到眼前红彤彤地一片。似乎只有小时候才有这样地闲情逸致吧。随缘任运。我突然想起桀然禅师地话。我和张铁嘴一心求师访道。历尽艰辛。江湖子弟江湖老。对生命地本身真地有意义吗?

“喂。你在这里好享受啊”。一只棕红色地马靴踢了我一下。

我睁开眼睛。面前是文小姐似笑非笑地俏脸。她地背后是满眼里含着嘲笑地张铁嘴。

“半天不见。怎么成小流氓了?”张铁嘴呵呵大笑。原来他和文小姐赶回来时。并没有发现我躺在院门远处地草丛里。待赶到病房时。发现房门紧闭。两人疑心我到门外吃午饭去了。返回来听到议论。才知道我作为流氓被抬到草丛里了。

文小姐蹲下身。从我脸上拈去几根乱草。笑着说“这才是暴露本性啊。真想不到方大哥原来是这种人地。嘻嘻”。

我“啊”地一声从地上跳起。冲着文小姐问道:“你怎么来了?我们不是要和你告别么?”

张铁嘴在旁边说,还告什么别?小丽向管委会请过假了,要和我们一起去。咱们在华山寻师访道,人地两生,有小丽给我们带路,正是求之不得。

张铁嘴一口一个小丽,叫得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惊奇道,文小姐是导游啊,有许多的事情要做,怎么成了咱们的专职向导?管委会的领导会同意吗?再说我们付得起向导费么?

文小姐笑道“这个不用你管,总之领导准假就是了,我也不要向导费。嘻嘻,我要是不来,怎么能知道你还会闯进别人家里,耍,耍流氓呢”。

我又羞又恼,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才多大的功夫,流氓的帽子就扣我头上了。

“我哪里会做这种事?你知道谁藏在这家烧饼铺里吗?正是那太常婆婆。”

张铁嘴没听说过太常婆婆,文小姐听后却耸然动容,“呀”得叫了一声。太常婆婆,她不是住在山洞里吗?怎么跑到这里卖烧饼了?啊呀太常婆婆岁数虽大,长得可挺美啊,怪不得你有一点点动心。

我恼道,文小姐你虽然没做成老张的干女儿,他的臭习气你倒学了个十足十。什么叫一点点动心?那太常婆婆化成了一个年轻貌美女子,谁见了不大大动心?不信叫老张进去看看,保证他马上五体投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张铁嘴朝草丛里吐了一口浓痰,怒道“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可恶,老夫可是坐怀不乱。当年爱妻亡故,多少美貌女子投怀送抱,我都一概置之不理。这太常婆婆怎能化身年轻女子?常言说忤逆天道必为妖,且待老夫看看再作计较。”

张铁嘴带着文小姐远远地走进了那家烧饼铺。我坐在草丛里,抓紧运转周天调息,等待着预想中的争斗。太常婆婆既然身为茅山四老之一,自然也早已瞄上太冲的秘修死地,她自己的山洞,所谓的玄妣之门也需要阴魂的滋养,但索求阴魂渐渐艰难,哪有太平间死地阴魂来得容易?

太常婆婆在此地开设烧饼铺,定是为那块死地而来,她处心积虑,所谋必大,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目的。

正在我冥思苦想之际,张铁嘴和文小姐回来了,预想中的争斗没有发生,我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文小姐给我带来了两个烧饼和一瓶水,我正在口渴,抓过那瓶水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文小姐惊道,哎呀那是凉水,拿来给你洗手用的,你怎么喝肚去了呀。手又不是很脏,洗啥手?我不理会文小姐,双手开弓,一手抓住一个烧饼,张嘴就咬。

张铁嘴冲文小姐笑道“他是个农村土包子,讲啥卫生?看见美貌姑娘动了道心,偏要说是啥婆婆所化,被人殴打,正是自作自受,你怜惜他怎的?”

文小姐说方大哥心情不好,眼晕看错也是有的,不过那姑娘太过年轻,和太常婆婆怎能相象?真是好生奇怪。

那一家三口是祖孙三代,相依为命已经二十年了,前年才搬到这医院门口做烧饼生意。听那白发老婆婆讲,她这孙女并不是亲生,而是二十年前她讨饭时在野外捡到的弃婴,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到今天,实在是情同母女,只不过因为自己年龄过大,才以祖孙相称。

他们本来祖居山西甘亭,只是当初捡到弃婴时,弃婴手中紧握一帛纸片,纸片上书有华阴二字,老两口才知道弃婴的父母有可能是华阴人氏。这些年女婴慢慢长大,想念亲生父母,寻根究底也是人之常情,老两口就带着她来到这华山脚下的医院门外做烧饼生意,一是糊口,二来也是寻亲。

文小姐笑道“这女子好美貌,真是我见犹怜,怪不得方大哥动心呢。她的名字叫胜光,胜过日月光华,名字也好美哦。”

似乎只有小时候才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吧,

正文第六十章文君当垆(下)

文小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太冲、太常、胜光、太吉,茅山四老之三就是胜光,这小姑娘年纪轻轻,怎能当得起一个“老”字?

张铁嘴奇道:“茅山四老?有一个是我吗?老夫忝居茅山秘术第一代掌门,自当位列第一,不知道另外三个是谁?”

我没理睬他,把文小姐叫到一边。诚然如文小姐所说,这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家,胜光姑娘也是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农家姑娘。

你看她长的多象那个太常婆婆呀,我提醒文小姐。文小姐摇摇头说,不是啊,我没看出她俩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对了,你是不是看人家小姑娘美貌,想找个借口去亲近一下?

大概是文小姐没有看见太常婆婆变脸时的模样。我心下起疑,一般的农家姑娘都叫些菊呀花的,洋派些的叫些莉呀娜的俗名,怎会起这样一个晦涩难懂的名字?她的养父母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这名字自然不会是他们所取。虽然不能肯定她是茅山四老中的一个,但名字不可能如此巧合,其中定有什么缘故。

更重要的是,我看见的胜光姑娘分明就是太常婆婆的少女模样!月光下的惊鸿一瞥,由年老婆婆突转为豆蔻少女的惊心动魄,和那个道妖对花微笑的情景,对我来说都已经是深入骨髓的记忆,夜深人静时常常会被这些记忆唤醒,元神被搅弄得慌乱不安。卢生天书记载的仙道,晦涩难懂,修炼过程又艰辛无比,哪有这些人的途径简单易行?

天书记载修道须先修身,助肾气以生真水,教心液而生真气,别九州之势以养阳神,烧三尸之累以除阴鬼,炼形成气而轻举如飞,炼气成神而脱胎如蜕。了空禅师的龙门功法极其类似,只是相对简单一些,顺行则为人,逆行则为道,所谓“五行颠倒术,龙从火里出,五行不顺行,虎向水中生”;出有入无,取坎填离,其实都讲的是丹家内炼功夫,只不过太过玄虚,长寿永生固不见得,成仙飞升更是虚无缥缈。

就我修成的元神而言,只能离体五六个时辰而已,与桀然禅师的百年元神相比,自是相差太多,但即便是桀然禅师也未能保持肉身不灭,最后不也是寄身樟木匣中,并无形体可见。桀然禅师在佛家已经到了慧眼通的境界,出生死,离五蕴,元神已无生无灭,但佛家的色空之理我又怎能接受?这皮囊虽然并不华丽,却不能轻易放弃,还需要它来历练红尘,传宗接代,我是家中的独子啊。

太常婆婆他们借助外物修成返老还童,能够青春常驻的法门,是不是更适合我呢?

正想到深远处,一抬头,发现文小姐正紧盯着我,神情怏怏不乐,这才想起还没有回答她的问话,不过想了想,也实在不好回答,只好来个装聋作哑。

文小姐笑了一声。怎么这半天不吭声了?被说中心事了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要不要我给你保个媒啊?

我有啥不好意思地?我说:“文小姐。你地恩情我们永世不忘。但你不能总拿我地婚姻开玩笑哪。我一个其貌不扬地老青年。哪里配得上人家姑娘?”

文小姐盯着我看了半天。问:“那要是人家姑娘愿意呢?”

我笑了一声。不能够吧。那姑娘才20岁。和我有代沟呢。

“净瞎说”文小姐瞪了我一眼。“我21岁。怎么感觉不到和你有代沟呢?你说实话。到底喜欢那姑娘不?”

我恼道。文小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就见过那小姑娘一面。哪里就谈得上喜欢不喜欢?你是不是相信那些人地话。把我当成流氓了?

张铁嘴在远处听见我最后一句话。连忙走过来劝架。他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上来就心偏。对着我吹胡子瞪眼。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就算丽丽对你有情意。你也不能动手动脚耍流氓啊。

转过头他对文小姐说:“丽丽啊别生气。其实这小子本质不坏,就是这些日子没有我看管,生活作风出现了问题,作为掌门,老夫有责任啊。不过你既然钟情与他,这些小事也不必挂在心上了”。

我咧了咧嘴,张铁嘴信口开河,拍马屁拍到马脚上,这下有他的苦头吃了。

文小姐果然脸胀得通红,你这人为老不尊,胡说八道什么呀,谁钟情于他了?我不干了,你找别人带路去吧。文小姐使劲跺了跺脚,转身跑走了。

张铁嘴莫名其妙,一脸的无辜。老夫好心好意偏向于她,怎么反而得罪了?这中午她还打听你的情况呢。我也没要她带路呀,是她自己愿意做的,怎么都怪罪到老夫头上了?

我和张铁嘴垂头丧气的返回医院去拿行李,两个人的心里都有些难过。虽然因为廖师兄的缘故,自己不能对文小姐生出别样的感情,但亲耳听到对方表明并不喜欢自己,脸上总有点挂不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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