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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的历史上,明朝的自然灾害确实多,也有两次有名的地震,每次其中的故事和引发的后果都很耐人寻味。这里化用了一点史实资料,眼尖的想必能猜出来点儿之后走向。
☆、贬官
不光是徐景,凡是内阁成员和在参政时能说得上话的当朝大员,都为理县一事上了折子,从传闻中看,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观点,也多少夹带了些自己的私货。这一批折子皇帝还没来得及批复,以江阁老为首的一群太子派的朝臣就紧接着参了蔺程一本。虽然详情也不得而知,但大意就是指责蔺程之前对旱灾的治理“逆天而为”,且消耗甚多,搞得整个西南省如今都没有余粮余力赈灾。
这一本参得不合情理之处太多,翰林院里议论纷纷。余庆元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些话之后还是气得险些将后槽牙咬碎。“逆天”一说她自然觉得是无稽之谈,而西南省财政困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且不说如果没有蔺程可能连现在都不如,光是一个人去赈了趟灾就能把一个省搞得半死不活,这种事更是闻所未闻。余庆元本以为就算皇帝会被这种言论蛊惑,朝堂上也会有一番争辩的,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蔺程贬官的圣旨就下了。
圣旨言简意赅,所有人在半天内都知道了其中内容:太傅蔺程赈理县旱灾不利,后患未绝,又添新祸。革其正一品太傅职,封二品西南布政使,赐钦差头衔,上任西南省,主理理县救灾重建。
余庆元觉得事态至此已经很清楚了。晋王不是断了太子经济上的左膀么,太子就迅速的断他政治上新得的右臂。先前中毒的事情不了了之,但底子基调已经打下了,要不然这回调理蔺程也不会调理得这么顺当。余庆元忍不住的去想如果不是自己添的那些麻烦,蔺程现在会不会还好好的。她不觉得他是个贪恋权力的人,但毕竟贬官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加上新差使又是去那极凶险的地方做那费力不讨好的事,她心里不好过极了。
可是不好过也只能忍着,她不能怎样。写信去安慰蔺程?她不够资格。去公务衙门找他?余庆元算老几!上门去慰问?这会子只能算添乱。因救灾刻不容缓,蔺程离京的日子,就安排在了圣旨下达的七天之后,蔺程有条不紊的为启程做了七天准备,余庆元却当了七天热锅上的蚂蚁。临行前一天的下午,她本来都打算好了不管避不避嫌、级别够不够,第二天一早都去送行的,当天晚上,蔺程就来找她了。
蔺程来的时候余庆元还在给王家兄妹上课。她应了门,见是他,忙请他进来坐了,给两个孩子把当天剩下的一点算术讲完了,还想说两句文章,但又觉得让蔺程久等不好。她看看蔺程,他摆摆手表示没关系,但两个孩子有些怕他,见他一直皱着眉头,连话也不敢大声说,也无心听余庆元讲解。她叹了口气,就提前放他们回家去了。
“他们可还有旁的兄弟姐妹?”两个孩子走后,蔺程问道。
“有个弟弟,刚刚会说话走路。”余庆元答道。
“弟弟叫什么名字?”
“大成。”话一说出来,余庆元自己也笑了。王家夫妇没念过书,但给孩子起的名字都好得很——大牛、大能和大成,土是土了点儿,但贵在质朴大气。
蔺程也笑了,他轻松的样子让余庆元有些意外。
“你教书也教得不错。”他夸她。
“谬赏了,算不上教书,邻居家的孩子,闲来无事顺手指点一二罢了。”余庆元想到他是因为要走了才对她态度和蔼起来,心里有些难过。
“我是来辞行的。”蔺程也觉得这回不必绕弯子。
“谢谢您惦着。”余庆元先前觉得应该在他走之前跟他说点儿什么,这会儿见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做了十来年京官,还没外放过,这回算是补上了。”蔺程见夏夜傍晚的景色好,她的院里又坐得舒服,倒想多说两句。
“这差使……”余庆元刚想说凶险辛苦,还没出口就改了。“这差使是救国之所急,为民之所需,本是为官当作的,就是……就是凶险辛苦了些。”她终于还是没忍住。
“为官当做实事,你这话不错的。”蔺程见她一时替他开解,一时又替他发愁,觉得自己这趟不算白来。“只是我这一去,时局算是从此变了,之后的得失,现在还不可计。就此一别,我也没什么话好赠你,就还是‘平安’二字吧。”
“都怪下官鲁莽。”余庆元心里一酸,不敢看他。
“你少鲁莽些倒是为自己好,我却不是你害的。”蔺程细细的打量她。
“那就算是我为理县百姓添的福祉吧。”余庆元整了整离愁别绪,抬头对蔺程笑。“这差使你若做不了,我竟想不出谁还能做了。”
“我如今从京中V'嬓&(5鍢R壙‘T蕼'4晬犐识4霽0fh坥鶥d8剼z圣。酰糊耲錭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