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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娘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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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能长“大”。这样一个一个的谋杀案,串联起来,就是搅动时局的翻江之手。
  旧帝想做什么呢?利用继位者的贪念,除尽这一群为虎作伥的叛贼?
  那赵真他们又想做什么?他们和旧帝明显不是一路人。难道……他们是想依托这个计划,改变之,利用之?
  那吴丽人又是那一边的?好像哪一边都不是……
  想都不用想,所有事件关键的关键,自然是她这个内定的神女。
  在这样缜密的计划下,幕后人还能安排她来做这个神女,那么他们如此胸有成竹的,一定是凭了什么。
  聪明人的游戏。令月愈加的来兴致了。
  戌时正,晚宴的第一场就圆满结束了。
  这是所有大型宴席的规矩——余下的时间里,就是主人的小范围邀饮。
  不多时间,不相干的人等都慢慢离去了。
  每人又带走了成倍的侍从,场面上顿时空旷了不少。锦衣卫的戒备圈,也相应收紧了范围。
  想动手,更难了。
  令月有些替吴丽人着急。她细细看来,这郁金别院第二场的小范围聚会,主客蓁王李成器只留下了阁部四公之子和三家都督府的公子作陪。
  上席加了蔚程衢和阎竟新,一共才十个人。
  用什么法子?反正令月脑子是无计可施了……
  戏班休息了一阵。
  待上席定完二场戏单,吴丽人才在众位龙套的簇拥下再次登台。
  这夜场的戏单,是香艳的淋漓尽致,《红绣鞋》、《欢喜冤家》、《宜春香质》、竟还有一出《隋炀帝艳史》……
  各府的侍卫仍然不能领回佩剑,现场还轮不到他们护卫自家的主子。
  这样千载难逢的逍遥机会到哪里找,当下众人品着瓜果梨桃,眼睛都死死盯向了戏台上的淫奢金靡……
  “挨着靠着云窗同坐,偎着抱着月枕双歌。听着数着愁着怕着早四更过。四更过情未足,情未足夜如梭。天哪,更闰一更妨甚么!”吴丽人也不愧是名震四海的乐坊头牌,高台上的一颦一笑,一愁一怒,都是风骚入骨,让人拔不下眼来。
  几曲终了,盛宴将散。
  息鼓罢琴,吴家班的班主吴丽人在小厮的指引下,向上席婷婷而来。
  ——敬酒。答谢事主及贵客。
  这是梨园班主及当红名角必行的惯例,也是宴会将散的标志 之一。
  令月的心蓦然提到了嗓子眼里,她敢打赌,吴丽人一定是想这时候动手的!
  可是他要用什么方法?!
  所有人的目光,可都是盯在他身上啊!
  阎竟新的眼眸已经眯起来了。像一只伺机待发的猎豹,只等着猎物闯入视线领地。
  吴丽人一身宫妃之艳丽戏装,红润的双唇噙着淡淡的笑容。
  青衣小厮一左一右,更衬着他那一身华美的戏服在火烛摇曳下随风轻舞。绿叶牡丹,令月头脑中突然有了这样的形喻。
  美酒斟满,先敬主人。
  “要敬酒,当然要先敬王爷。”蔚程衢挥手,按例将吴丽人引向了蓁王李成器处。先陪贵客,这也是规矩。
  李成器本就与吴丽人相熟,当下更是给足其面子,赏银不讲,带头饮了三杯。
  然后,就是准驸马、还有阁部四公之子及三家都督府的公子……
  虽然杯器尚小,但一杯一杯饮下来,着着后妃戏装的吴丽人已是面如桃花,行走不稳了。
  “呵呵……”他慵然一笑,杯中之酒无力的洒了出去。
  两边小童忙将其扶住,跟接下来的贵客解释,“我们吴老板不胜酒力……”
  “不胜酒力的好,”谢平安的眼睛早已眯到一起去了,“来来来,吴老板,咱相见恨晚啊,谢某先干为敬啊……”他频频碰杯,手在扶住丽人之时,还不忘实实的在吴丽人胳膊上摩挲了几番。
  令月一想到吴丽人是个男人,浑身的鸡皮就止不住的冒了出来。
  她实在是理解不了龙阳之癖好,这谢平安也真能下的去手……
  那吴丽人想必是见惯了如此景致,当下也不恼。二人言语间眉来眼去,素手欲迎还拒,推来推去,说是打情骂俏,也是点到为止。
  等敬了一圈酒,回到上席,吴丽人已是美目横波,笑立不直了。
  主人的酒,是一定要大敬的。
  “吴班主不必那么见外,抿一口,表达一下意思就是了。”左都御史蔚程衢很是怜惜他,自己拿起酒杯,先是抿了一口。
  “丽人谢蔚大人体恤,但丽人一定要敬大人一杯……”吴丽人半眯着笑眼要来了酒,“丽人哪能做不懂事的人啊……”
  他仰头,敬一杯,干一杯。
  到了最后一杯谢赏,“换大碗!”吴丽人来了豪气,因其身着女装,也只能盈盈下拜了……
  ——“哎呦!”全场都叫了起来!
  这吴丽人推开了小童下拜,竟一个不稳,一头栽到地上去了!
  他碗中的酒泼了一地,正好泼向了蔚大人的脚上……
  这下,蔚程衢的朝靴袍角都湿了……
  令月紧张的注视着场面上的变化——只见被佳人唐突,那蔚程衢也不恼怒,反下意识的伸手去扶 吴丽人……
  “吴班主,小心。”一旁的阎竟新却突然插了手。
  这位锦衣卫都指挥使略一用力,就将浑身酥软的吴丽人给搀扶了起来。
  “谢……”那吴丽人扶着这有力的手掌立了起来。“呦,好俊的儿郎……”他抬眼一见阎竟新,竟就势痴痴的笑软在人家怀里,还说起了醉酒胡话!
  令月心下一黯,估计是事情没得手,这吴丽人开始装疯卖傻了……
  满堂瞧着这一对衣着华丽的才子佳人都闷笑了。
  可是,笑声未落,就听得左席有人怪叫!
  ——“哎呀妈呀!哪儿来的蜂子!”谢平安在连蹦带跳的挥舞着衣袖!
  众人定睛一看,才发现靠近那边的灯火下,竟飞舞着一大群体态巨大的马蜂!
  “不要慌!不要乱动!”那阎竟新不亏是锦衣卫的总头目,他将吴丽人推给了随从小童,将身一退,挡在了蔚程衢身前,“你们几个,用狗将蜂群引开。”
  一对锦衣卫迅速将猎犬牵上,将一个个吸引马蜂用的涂蜜木棍分由狗咬住——如此,狗前去现场为诱,再奔至人迹荒凉之处……
  众人还很是畏惧这位锦衣卫大头目的话的,当下,连马蜂缠身的谢平安都不敢乱动了。乖乖的闭上了眼,等着猎犬来救。
  可是,在锦衣卫依次松开缰绳,放跑猎犬之时,突然!
  几只狗如同魔神附体,突然疯了般的变了方向!
  那阎竟新饶是脑后有眼,双耳生风也来不及了……
  只见他手如闪电,连劈了两只,但最先跑来的那只狗——死命的冲了上去!一口咬住了蔚程衢的脚踝!
  令月终于明白如何杀人了!
  用疯狗!
  这吴丽人太天才了!
  竟在锦衣卫自己养的狗身上做文章!
  他和谢平安眉来眼去的那一段,很可能就在谢平安身上下了什么吸引马蜂的引子!
  令月突然由衷的崇拜起吴丽人来了!这样的头脑才是一个顶级的暗人!才是一个顶级的杀手!
  ——“疯狗!”场上顿时惊呼一片!
  饶你是华拓在世,被疯狗咬了,也是无力回天的!
  众人当下也不管不顾了!
  醉酒的也不醉的,端庄的也不端了!
  场上一众人如无头苍蝇,皆不顾形象,用尽生平最快的速度四散狂奔着……
  “不要乱!封场!千万别放走那只狗!”阎竟新大声呵斥着属下!
  众锦衣卫均绣春刀出鞘,将现场四散逃离之人全部堵截住。
  内场之锦衣卫灵巧避闪,斩诸疯狗于刀下。
  场面,这才慢慢的平复了……
  “蔚大人,没事的!”阎竟新控制了全场,折回了面如死灰的蔚程衢身旁,“我这里有秘传的解药, 您放心。”
  令月惊异的看着阎竟新走到了那咬人的疯狗尸身面前,手起刀落,将狗脑劈开!
  他取出了疯狗的脑髓,在地上抓了一把带血的泥土,就在手上糅合了起来。
  不会吧……他还真用这样邪门的解药?还胸有成竹的样子!
  若这次死不了……那下一次,想杀这天权星,就更难了!
  令月惶恐的望向了一旁醉的“不省人事”的吴丽人。
  那盛装斜倚的吴丽人正在朝这边看着,不过他的表情,还是痴痴的,笑……
  这份自得不惊、正中下怀般的奸笑让令月心里犯了疑。怎么?吴丽人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阎竟新不假他人之手,亲自将揉好的泥膏敷贴在蔚程衢被疯狗咬伤的伤口上。
  “没事了。”他微笑着安慰众人。
  蔚程衢的脸色,渐渐的放松下来了。
  “请蔚大人放心,这是道家的秘制解药,已有数百年的……”阎竟新说着说着,竟突然变了脸色!
  令月赶紧伸头望去——只见那蔚程衢突然闷叫一声,口吐白沫,倒了下去!
  毒发!但不是疯狗之症!
  ********
  所有人都被扣下了。
  连蓁王李成器也不例外。
  当然,他是自觉带头留下的。且下了死命令,此案必破!
  不破,这些人就永远别想走出郁金别院!
  ——这个凶杀案的性质太可恶了。
  在朝廷的眼皮子地下悄无痕迹的就完成了。
  简直是视朝廷的权威如草芥,将朝廷的脸面掷到地上狠踩!
  在场的,一个都不能放。
  先前离场的那些,也都有嫌疑!
  谁靠近过狗,全部抓去严刑拷打!
  在场的所有人,均被分散的单独关押了起来。
  锦衣卫奉了五军大都督、蓁王李成器之命,对待什么驸马世子,也硬气了许多。
  令月被单独关在一个小屋里。
  她的心里其实是无比雀跃的,这种隔岸观火的感觉太爽了。看着别人被当做傻瓜般戏弄,真是太过瘾了。
  她想想曾经的苘广建投毒案,自己当年不就是阎竟新此时的心态吗!
  被人当猴子耍了!心气大的,都能气晕过去吧!
  现在时过境迁,轮到她看别人吃瘪了。还是鼎鼎大名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大齐国的头号高手……
  太过瘾了,太过瘾了……
  欣赏了一场高手的对决,她浑身的血液仿佛也被挑逗起来了,吴丽人真是神人也,他居然将毒下在那个地方……让阎竟新自己把自己的保护对象杀死!
  狗本不是疯狗,但那糅合了解药的手掌带毒……
  无伤则罢,一见伤口,便见血封喉……
  阎竟新一定是发现了! 其实他自己才是杀害蔚程衢的真正凶手!
  不过,他是一定不会这样承认的。
  这个哑巴亏,他吃定了!
  从李成器的命令就能看出:
  ——寻接近狗的人。
  阎竟新最终还是,把罪名推到了狗的身上……
  ——蔚大人被突然诡异疯了的狗咬了,致死。
  这计划太完美了。
  吴丽人……他究竟是什么人?无头案,投毒案,棍刑案,疯犬案……他怎么能想出一个个如此完美的杀人计划来……
  “吱呀……”
  门突然的开了。
  令月一个哆嗦,赶紧收了嘴角的奸笑,惊恐的回头望去。
  ——李成器。
  一身金黄色皇子服,面色冷峻的站到了她的面前。身后的侍从,伶俐的出门将门带死。
  “属下给蓁王爷请安……”令月赶紧抖擞精神,大礼拜接。
  “傅姑娘,起吧。”李成器伸手虚扶了一下,也不用她指引,自己找了个圆凳坐下。
  令月忐忑不安的起了身,瞥了这小王爷一眼,心想还是静听他开口吩咐吧。
  “形势突然,要委屈你几日。”李成器开口,却是感慨万分。
  令月不知该接什么,只得赔笑点头……
  “你……真是前梁的公主?”李成器突然抬起了头,淡淡的望向了她。
  “王爷!”令月有些哭笑不得,“属下少时失了记忆,现在只能记得八九年前的事。”
  李成器颔首,又沉思不语了。
  “有时人没了记忆,也是件幸事……”他敲着桌子,喃喃的笑了。
  令月心底一惊,脑海中突然冒出李成器身世之传言来……难道传言不是捕风捉影,而是……
  “来。”他突然微笑的冲她招了招手。
  令月不明就里,慢慢的向前挪了步,弓身聆听。
  “从前本王没有亲眼见过,所以心底里,也不是很确信,你就是神女,”他目光柔和的注视着她,“现在……让本王见识一下如何?”
  令月的心咯噔一下提起来了。
  “王爷……”她说话都快没声了,他怎么突然想试了?怎么试?这里又没有水塘……
  “相传神女于水,与占卜,都有通灵之处。”李成器的手,慢慢的抚上了她耳边的发鬓,“你说,本王最后,能不能得偿所愿?”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口里温热的气息还混合着衣襟里散发的都梁香气,令月心底乱撞,还不敢抬头望他……“属下……真的还没有未卜先知的感觉,”她被他抚摸的头皮耳根是一阵阵的发热,“只是觉得王爷圣明神武,天纵英才,一定会心想事成的。”她赶紧干干的奉承了上去。
  “那好,”李成器的嘴角微微的翘着好看的弧度,“就陪着本王,好好看看他们如何演这场戏。天权星死了,看谁会对他藏在别院里的东西感兴趣呢……”
  令月马上来了兴致,“王爷既然有蔚大人的遗物,为何不派人去寻玉衡星的下落呢?”看能从李成器口里套出点什么东西来……
  “整个碑林别院都是前梁的皇帝赐于蔚程衢的,”李成器有些苦笑,“你说,让本王从何入手呢?”
  “谐音字?别院里最昂贵的珍宝?”令月斗胆提示着。
  “谐音字是不可能的了,魁杓有别。”李成器若有所思的斟酌着,“珍宝?这个别院最值钱的,就是前梁皇帝堆放的篆刻石材……”
  篆刻?令月的头脑里,竟突然想到了袁螭卧房中那个凌乱的小间……
  “怎么,神女有指示?”李成器的眼光敏锐的很,令月表情的一闪念,都尽被他捕捉眼中。
  “属下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什么神女……”令月干干的讪笑着。
  “是吗?”李成器的笑意更浓了。他出手揽过了她的腰,很轻易的将她拖坐到了自己的腿上,“那我们可以试一下,”他在她耳边轻轻的吹着气,“是不是神女,一试便知……”
  令月似被针刺了一般差点没跳起来。“王爷……”她的头脑嗡嗡做响,他要怎么试!不会是……想那个吧!
  “你无须做什么,本王亲自来便是……”李成器含笑抬手正过了她的脸庞,细细的端详着。“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他竟挑逗起了她……
  令月的脸蓦然窘红了!
  她想挣扎出去,可是那手臂仿佛早已熟知了她的去向,一锢一收之间,李成器的另一只手已如灵蛇般探入了她的衣襟……
  令月全身都僵硬了。
  那李成器已撑开了她向下的衣带,手掌轻轻抚上了她的胸口柔软!
  她突然感觉——自腹腔猛的冲上一股奇怪的热流来,这热流陌生而霸道,似黑铁藤蔓,瞬间便锁住了她整个身躯……
  她几乎无法动弹,她的肉体一瞬间诡异的好似脱离了头脑的控制!
  她呻吟了一声,整个倒向了他的怀中!
  可不……她明明是想挣脱的!
  李成器见她欣然承欢,乖的可爱,面色更为满意了,“软温新剥鸡头肉……”他环握的手指柔柔的加了力道,“正盈盈可握矣……”
  贴近……更可闻到他衣襟内随体温散发出的,那撩拨人心的都梁香气息,令月忍不住微微娇喘起来……
  她的身子怎么了?!她怎么控制不住了!她咬牙使劲一用力,才微微向后,弯屈了一下……
  她的回避,他只当是羞怯。
  他贴向了她的脸颊,将她向后弯曲的腰身,在自己的手臂上压成了一个漂亮的弧线。
  “果然体有异香……”他浅尝即止的品尝着她的细白肌肤,一路游滑于锁骨之下……
  令月仰着身躯,只觉得头颅控血,大脑一片空白。
  这具身躯仿佛不是自己的,如此渴望冲动,如此等待欢爱……
  她怎么了?为何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心里,其实根本就不想和这个男人交欢的!
  她的乖巧和服从令李成器甚为满意,他笑着,将她稳稳抱向了床帏。
  “好姑娘。正好过几日,本王就将你要过来呢……”
  她躺在了简陋的床帏之中,凉凉的寝被让她后背蓦然恢复了知觉!
  什么,李成器要调她走?
  “王爷……”她的双手,终于可以交叉挡在胸前了!她拉扯着自己春光乍泄的衣襟,一边向内蹭着,一边为难的冲着李成器干笑,“这……怕是……不……不……”
  “不什么?”李成器只当她面子推诿,他的手在她腰身轻轻一撩,就熟练的解开了她外衣的束缚……
  这下,令月的两只手,都被散落的衣襟死死占上了……
  她挡了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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