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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娘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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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月以袖遮口,做惊恐状。其下,她快速的将刘延龄为她配制的冰销丸吞入口中!
  有了这个丸药,什么春药都不在话下!先护住心神,最为关键!
  “来人!”她拼命大喊了起来,“抓刺客!”
  “呵呵……”这五人竟一同大笑了起来,“妖女,今夜分配看守这一处的,正是我们兄弟。你再喊也没用!”
  “别叫了,外殿可那么多人呢,想您一届神女,竟在有水的神殿被人挟持,这事情传出去,您的神迹将不攻自破,笑话啊。”
  “冒充神女,还偏偏有点妖法,你真想被当做妖女活活烧出 原型吗?”
  最后一句,点中令月的死穴。令月识相的闭上了嘴,看来,这群人准备很充分,只能智取,不能用寻常方法……
  她眼梢四顾,也被人发觉了。
  “放心,不会有外人知道的,过了这一时半晌,我们就撤,你该做神女,就继续做吧。”钱三眯着眼,循循善诱着。
  “那好……”令月有了主意,她佯装春药上身,呼吸急促,低头拧身,素手一指,“让他来吧……你们退后!”
  她选了一个,貌似功力最为深厚之人。
  以一对四的胜算,总好过以一对五。
  碧瑶晃佩的玳瑁床边,令月喘息着,看着那男人撕扯着他自己的衣裳,她的手火上浇油的缠上了他的脖颈,身子慢慢滑到了他的身后——只是一瞬,她的利爪便扣紧了他的喉头!
  “咔嚓”一声,她快速的刺入拧断了这块颈骨。
  那男人一声未发,就沉闷的离开了人世……
  ——许久没亲手杀人了,听到这熟悉的骨骼错裂声音,她身上某处的血液,仿佛一瞬被点燃了!
  令月快速的褪掉了碍事的华裳,拔出了此人的佩剑,接下来,就是一场硬仗了!
  “这妖女没中香!”“够心狠手辣!不好对付!”余下的那四位很快就发现了事态的不对劲。
  “兄弟们,都瞪起眼来!”钱三吆喝了一句,这四人弃了腰间了兵器,竟从怀中,掏出特制鞭绳来。
  令月心头一惊,看来,他们是事先做好相当的准备了!
  “这妖孽敬酒不吃吃罚酒……”“据说强了神女,会周身溃烂而死、万劫不复;但上了妖女,就没有这一说了……”
  扰乱人注意力的谈笑间,那四条软鞭蓦然形成阵势,饶是令月身轻如燕,轻功卓绝,几个回合下来,就败给了手中的兵器!
  普通的剑器根本撼不了那软鞭分毫,割不断,砍不走,她再拼命用力也无济于事!鞭子似软藤般沾身便缠,她的四肢接替被牢牢缠住,那四人分头一拉,令月惊呼一声,被扯到了半空!
  “头儿!有人朝这边来了!过了红门了!”危机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报警声。
  “把门口清理了,”钱三眼中精光一闪,“见机行事!”
  令月刚一庆幸,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水池边的立柱上!
  那四人点了她的穴道,悄然跃上房梁。
  不久,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果然是有人来了。
  “神女娘娘?”一个试探的男声透了进来。
  令月惊呆了!
  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声!这个她盼望是,又不盼望是的男人!
  她想大喊,袁螭你快走!危险!去找更多的人!可是,她的周身都是僵硬的,她的声音一点也发不 出来!她无法给他应有的提示!她现在无比的恐惧——这太危险了!救她反会连累了他!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袁螭迟疑的迈了进来。
  转过了玉石屏风,他终于看到了水池外捆绑着的令月,脚步明显有了停滞。
  令月不敢有太多表情,她怕会扰乱了袁螭的判断。她只能狠狠的瞪着他,再向上、向外瞪着!示意他快走!
  也许是入屋闻到了春药残存的味道,袁螭皱了下眉头。他四顾左右,开始快速的向后退了。
  可惜,已经迟了。
  “袁都督。”见鱼不咬钩,那四人只好自梁上跃下了。
  “你们乾教这是在做什么?”袁螭的面容轻松,他扯掉了身上的披风,突然一个虚晃,抓过了鎏金的烛台!
  那四人取出了腰后的软鞭,甚至,连左手也占上了佩剑。
  不好,他们想下死手!令月心内一惊!
  她此刻懊恼的心内都要滴血了!她为什么没有警惕性!她为什么中了小成子的圈套还连累了袁螭!
  若是今日袁螭有个三长两短……她真的不敢想象了!
  以一对四,袁螭很是聪明,他抓起可以利用的一切做软鞭袭来的替代品,他的功力雄厚,不恋战,只求向外突破,初始的时间,竟还看不出有明显的劣势。
  但是,那四人的配合相当默契,鞭子是为了制约对手,利剑是为了刺穿血肉,招招都是致人死地、毫不拖泥带水!猛虎难架群狼,令月眼睁睁的看着袁螭在勉强破阵的同时,被刺了一剑,又一剑……
  “来人了!”突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报信声,“一大群人!”
  此地不可久留了!钱三四人眼神一对,不敢再耽搁,撤了!
  在袁螭过来替她解开穴道和捆绑之时,令月才发现自己的视线早已模糊,已然是泪流满面。
  “公子……”面对着他,令月只觉得周身刚刚凝聚的刚硬之气全部不见了,她瘫软在他的怀抱中,对着他伤处哭的像个泪人,“都怪我……都怪我……你怎么一个人就来了……”
  “别哭了!”袁螭咬牙支开了她,“待会儿你知道该怎么说。”他跪坐到了地上,表情还是冷冷的。
  ——“神女娘娘!”门外传来了有力的禀报声。
  令月赶紧抹干了眼泪,调节了气息,“什么事?”她大声应了。
  “摄政王请您到前殿听戏。”侍卫的声音很是恭敬。
  原来是催场了……令月第一次在心内感激起李成器来,“知道了,”她不敢发令让侍卫们撤走,怕那些人会卷土重来,“在外面候着吧。我一会就去。”
  袁螭臂膀的衣裳已染成了红色,幸好他平素衣饰鲜艳,观之还不算突兀。
  令月  扯了些碎布片替他绑好,却发现伤口开始淤紫发暗,有毒!她的手都颤了……冰鲸牙,她磨了粉看着他服下,直到他脸色慢慢恢复了血色,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其实她满腹都是话,可到出口的时候,却是词穷的很。
  “我看你身边那小太监给那些人使了眼色,觉得诡异。”袁螭并没有正眼看她,“你快走吧,我也得走了,这衣服划破了,入殿赴宴会让人生疑的。”他从地上捡起了披风,草草围裹上。
  令月心里翻江倒海,一瞬之后,她猛的抱住了他。
  “别再自欺欺人了好吗……”她这一刻,竟有种什么都不想顾,只想和他远走高飞的冲动,“你心里明明喜欢我的,不是吗?”
  袁螭的身形一僵,他想推,却没推的开她,“别想的那么美好,”他涩涩的反讽着,“我只是,想让你活着而已。”
  “我不信!”令月倔强的抬起了头,“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吗!你连正视自己的心都不敢!喜欢的时候就说喜欢,不喜欢的时候就说再见!我又不会像旁的女人那样缠着你负责!你连说一句喜欢都不敢,你就是个胆小鬼!”
  “喜欢?”袁螭轻轻的弯了嘴角,“和‘可以喜欢’,是两个词。”他居然真的对上了她的眼眸。
  “我活不了多久的。”
  他望了她许久,竟突然说了这样的话。
  “你喜欢我,有害无益……”
  玉蝉之谜
  令月愣住了。
  袁螭头一次,跟她这样直白的言语……
  她凝望着他的瞳神,却在那沉静浩渺的黑色中瞧不出一点戏谑趣意,他认真,很认真。
  她怕了。
  令月伸出了手,想去触摸袁螭的脸庞。她想说,她知道,其实她什么都知道……但只是求他,别从他自己的口中,这样直白的说出来……
  “那就珍惜现在吧,”她的喉头有些发紧,千言万语,终还是凝集成了这一句,“我只要你现在是我的。有一刻,我就要一刻!你也只能是我的!”
  “呵呵……”袁螭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很大,却看来哀伤而绝望。
  “丫头,我是谁的?连我自己都做不了主的……”他的嘴角僵硬的弯曲着,“这世间,有很多事,比男欢女爱要重要的多。我是个男人,只要我活着一日,就逃脱不了。它会如鬼魅般纠缠着你,直到你彻底的闭上眼,死去……”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不就是权势吗?不就是那个位置吗?”令月恨恨的接上了话,“连命都可以不要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想开?”袁螭反复琢磨着这句话,笑场了,“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你不是也在纠结于自己的过去吗?然后想着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让你放弃这想法,你会放吗?”
  令月一怔,她就知道,他又拿这个比喻来回敬她。可是这一次,她是铁了心的想唤醒他!
  “若是,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我就放弃!”她强硬的顶了过去,“我发誓!”她直直的瞪向了他。
  “若是仇人就在你眼前呢?”袁螭轻柔的截住了她的话,“别撒谎,说实话。你能放弃吗?”他认真的对上了她的目光。
  令月望着他那清澈幽静眼眸,心下顿时失了力道。
  “不能……”她喃喃的移了视线,“我会报仇的……”
  “呵,”袁螭自得的翘起了嘴角,“那……”他饶有兴致的加问了一句,“如果你的复仇要殃及无辜呢?”
  令月略一停顿,轻蔑的哼了一声,“那就只能对不起了。”她从来可没学过心慈手软,为达目的,赵真没教过她要考虑别人如何。
  “赵主说过,没能力自保的人,死有余辜。”她毫不在意的摊手,“可怜他们命不好,下辈子再还吧。”
  袁螭听罢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公子……”令月难得见袁螭肯陪聊这么长时间,她赶紧缠住了他的腰身,把憋屈许久的话全部倾诉出来,“我愿意做这个神女的!我是心甘情愿的!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自己的身世,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喜欢你,我想帮你!我知道你为我做的一切!我感激你!我一点都不恨你的!”
  袁螭闻言 ,竟是一点点冷了颜色。
  “为了大事,我还会做很多事。”他恻恻的盯着她仰视的双眸,“说不定……有一天我也许会,亲手杀掉你。”
  “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说!”令月激动的抢过了话,她伸出手,抚上了他的心室,“我若没能力自保,那就是死有余辜!我不怕你为了大事杀我……我只要你这里有我,你这里不骗我,就足够了!”
  袁螭阴沉了脸,刚想说什么,却突然咳了起来。
  “你的伤……”令月的心一揪,突然想起袁螭上一次剑伤病发……
  “咳……不碍。”袁螭起手,轻轻的将令月的手拿开,“赘情累身,非我等消受的起……”
  令月干坐当场,心下一闷。
  他的眼神空洞、落寞,还带着拒人千里的漠然……
  “快走吧,晚了我不好撤了。”袁螭的话语没有任何温度。
  令月垂首起身,寂寂穿好华服,绕过玉石屏风。回头,那袁螭正望着远处发呆。
  ——他像极了暗人的楷模。
  冷静、无情、在任何时候都不意气用事。
  抬脚出门的那一瞬,火烛萦绕中令月都有些恍惚,仿佛袁螭才是赵家大院出来的暗卫……而她,不是。
  前殿风光正好。歌舞升平,艳色正酣,杯酒渐浓。
  令月在侍卫的簇拥下坐回了宝椅。估计着袁螭能妥帖离开了寝宫,她挑了个戏曲中场,差人将李成器单独请了出来。
  “你怎么了?”李成器很是奇怪她这种偷摸单邀的说话方式。
  “王爷,”令月干笑着翻了下眼皮,“您为我找的乾教旧部,是假的。适才,这些贼人妄图行刺我。被我留下了一条人命,退散了。”
  “他们行刺你?”李成器的第一反应竟是如此。
  “自古以来,都不缺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令月见他如此,心底的不悦难以掩饰,“王爷,我恳请您,全城搜捕那活着的六个人。”
  “他们都参与了?”李成器拧起了眉头。
  “我看见的,有四个活人一个死人,听到的,至少有一个报信的。”令月回答的很严谨。
  “阎竟新!”李成器转头,唤人来了……
  ********
  令月没想到的是,摄政王府和锦衣卫忙活的结果竟是——有两人在晚宴现场被抓住了。
  那两个没与她交手的人,他们居然大方的留在这里!没走!
  “拷问他们,一定能找到那四个冒充教徒的贼人下落!”令月很相信锦衣卫的大刑。
  “可是……”李成器好似有了别的主意,“他们不是假的,他们有信物。”他很严肃的更正了令月的判断。
  “真的教众会做出这样的事?!”令月不屑的  回敬着,“那信物,随便一个石头匠就能造出。”
  噗嗤,阎竟新在一旁竟抱歉的笑场了。
  “随便?”李成器的眼风一瞥,“那玉蝉可不是寻常玩意……你以为前梁的皇帝如此仁慈?你以为仅仅靠恩赏任义就能留住前梁教众的忠心?”他耐心的向令月解释着,“这个玉蝉,就是昔日教众的命门。一入乾教,便得玉蝉;人身一死,玉蝉变色。不能替换,不能离身,玉蝉离之五丈开外,人便会倒地而亡。只不过,这绝妙方子失传了。所以,孤不得已,才以朝霞丸替代。”
  令月怔怔的望着李成器,满脸都是不信和好笑。
  建阳城外的那个刀疤脸李头儿,他将玉蝉给了她,也没见他骑马倒地而亡的!更何况,现在这家伙离她十万八千里了……那个玉蝉至今好端端的没有变色。这个李成器,又想糊弄谁呢?
  “你看,”李成器示意令月上前,“被你杀死的这个人身上……”
  阎竟新上前从尸体上搜出了玉蝉。
  令月一望,果然变成了血红色!
  “他是真的。”李成器一字一顿的说着,“真的乾教中人,断不敢对神女无礼,否则,玉蝉会蚀骨焚心,万劫不复。”
  “王爷从哪里听来的传闻?真是惟妙惟肖。”令月终于忍不住了,“难道前代,出现了冒犯神女的行为?”她反唇相讥,这个李成器不信她,也犯不着事事针对啊!
  “冒犯的行为自然是有,否则,这些说法不会流传下来。”李成器不慌不忙的回答着。岂能空穴来风?
  “王爷,您这是质疑我神女之位了?”令月索性撕破了脸皮,“就凭这一个变色的玉蝉,和几句莫名其妙的传闻?”
  “孤没有这样的心思。”李成器依旧是面不改色,“只是就事论事。这是孤的疑惑之处,现在与神女开诚布公而已。”
  “好。”令月突然觉得异常的好笑,“王爷,请稍候。”她转过身去,面对着床帏,从中衣内侧,将缀着的玉蝉扯了下来。
  “真巧,传说中那个神秘莫测、惊世骇俗、独一无二的灵物玉蝉,怎么我也有一个?”她嘲弄的将手一伸,把刀疤脸给她的那个玉蝉递到了李成器眼前。
  朴实无华,颜色白黄。就是乾教的信物无疑。
  李成器和阎竟新都愣住了。他们着实没想到,令月真的拿出了一个!
  李成器迟疑的捏起端详,阎竟新也将那枚血红的玉蝉凑了过来。
  除了颜色,一模一样。
  只是——令月那枚,突然发出了莹莹的绿光!
  只是一瞬!
  那枚血红的玉蝉迅速恢复了原貌!
  “元蝉?”李成器惊呼了起来!“它在你身上?!”
  令月呆滞的瞪着眼 ,
  她突然有种感觉——自己好似掉进什么陷阱中去了……
  ********
  虽然关于她神女身份更有利的证据出现了。但参与行刺的两人,在锦衣卫那里还是暂为收押。
  令月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乾教中人刺杀,又让多疑的李成器警惕了。
  夏天来了,日子平静的继续着。
  小成子理所应当的失踪了。宫内司礼监又给神女殿派来了一位新的总管公公,小多子。
  令月也狠狠的长了教训,何时,都不能放松警惕。
  在这群豺狼虎豹环伺的世界里,稍有不慎,就是带血的事故。
  一连几日,令月都没听到右军大都督袁螭发病或是其他的消息,她不敢派人去打听,只能侧面问询下最近朝政有什么大的动向。
  小多子初来乍到,自然是想在神女面前好好的表现一下,当下将自己听到的消息添油加醋的描绘了一番。
  令月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袁螭的名字,只不过,这名字后面跟着的事件,着实令她惊恐!
  右军大都督袁螭和后军大都督方耀祖,为了争夺驻兵陇西资格,在皇帝和摄政王面前明着斗起来了。
  两人不仅在朝堂上辩论政见,在营帐比试阵法,最可怕的是最近几日,为在兵部面前显示自家的实力,袁、方这两位年轻的大都督竟整日都拼在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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