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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发迹史-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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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应熊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现在可以答应他。至于将来他找起来怎么办?只有等将来再说。如今这年头,承诺许愿的人不少,干实事的人不多。大家都能开空头支票,我吴应熊为何不能开空头支票?
  于是,吴应熊说:“家父早知鳌公是信义之人,命吴应熊深交。吴某只是忙于闲事,故一直没登门拜访。此次登门之前,我与家父商量,家父要我与鳌公论交,只看结果,不计代价!”
  鳌拜听了,惊喜道:“平西王真是如此看重鳌拜么?”其实鳌拜心中有疑。心想:既然你与你父早就有念要结交我,为何等到今日?既然你父要你不计代价,你为何迟迟不答应自己?
  吴应熊答道:“鳌公不需疑虑。家父虽然贵为平西王,在外人看来又是权重势大,但他再大,也得在圣上之下。所以,家父有仰仗鳌公之处。只是没有早交,其责在吴某。”
  鳌公笑道:“驸马爷言重了。”
  吴应熊知道大事成功,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但他不知此事有何结果,便问:“家父想问鳌公意图如何?”
  鳌拜笑道:“就依平西王之意如何?”
  吴应熊听了,大喜。鳌拜是告诉他,将按吴三桂之奏折满足吴三桂。能做到这样,实在是幸之又幸。所以,吴应熊立刻跪在鳌拜面前说:“吴某与家父先谢为敬!”
  鳌拜扶起吴应熊,哈哈大笑起来。
  七、吴应熊要和硕公主以兄妹之情溶化皇上
  鳌拜虽然答应吴应熊了,但吴应熊心中一点也没有轻松的感觉,这是因为:一是鳌拜虽然答应,但会不会临时变卦不得而知;二是鳌拜即使有心这样做,是否有这种能力左右顺治帝。
  想到这里,吴应熊立即意识到顺治帝绝不是好糊弄的。根据以往的经验,顺治帝之精明老到是在鳌拜之上。然而,鳌拜为何变得如此的胜券在握呢?由此可以断定:要么是鳌拜言过其实,想以空手套白狼之招来玩弄我吴氏父子;要么是顺治帝体弱多病,已无法折腾,故有此谦让之意。
  要弄清鳌拜的话是否是言过其实,唯一之法,是弄清楚皇上的身体如何。可是,皇上住在深宫,上朝之时已经是通过装扮一番的,平常大臣见到的最多只是其倦意,而不知其病态。况且,顺治喜爱之子玄烨年幼,而他又想传位于玄烨,他怕禅位之前引起恐慌,故意不以病态示人也是有可能的。
  经过一阵沉思,吴应熊觉得要知道皇上身体状况的真相,必须让自己之妻和硕公主前去观察,便可得知。
  与和硕公主结婚以来,吴应熊并不敢以丈夫自居。在和硕公主面前,吴应熊表现得恭敬而温顺,以博取和硕公主的好感。因为他知道大臣再尊贵,也不过是皇家一奴才。而自己虽为驸马,却不过是皇室女儿取乐的一条狗儿。作为狗儿,主人家对它再好,也不过是主人家的宠物,而不可升到与主人同等的地位。况且,既是宠物,便有遭弃的一天。
  正因为吴应熊知道这层道理,所以,他总能将和硕公主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和硕公主对他也是宠爱有加。在外人看来,他与和硕公主可以称得上是一对恩爱夫妻了。
  还有一点令和硕公主称心的是,吴应熊从不利用她与皇上的关系来谋取私利。
  可是,今天,吴应熊打算利用妻子前去探察皇上的虚实。
  吴应熊刚回到家,和硕公主便迎上来问:“驸马到哪去了?”吴应熊说:“和几个公子哥喝茶去了。”和硕公主便用充满爱意的语气埋怨:“驸马爷喝茶时,得顾虑身体,别回来得太晚。”吴应熊口头上连忙称是,心里头却觉得好笑:我哪有闲工夫去喝茶呵!他是刚从鳌拜府上回来的。
  吴应熊突然问:“公主怕有好长时间没有去宫中看望皇上了吧?”
  和硕公主答道:“是的。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事?”
  吴应熊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
  和硕公主为人机警,一眼便看出吴应熊话中有话。其实这是吴应熊故意装给和硕公主看的。和硕公主说:“不对!平白无故地你问这事干什么?”
  吴应熊于是故意叹口气说:“我是心里有话不好说出来!”
  和硕公主娇嗔道:“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话不好说的呢?”
  吴应熊说:“我是怕万一事实不是这样,你会怪罪我在咒骂皇上!”
  和硕公主大惊道:“皇上怎么啦?”然后停顿片刻,轻言细语地说,“你照实说来,我不怪你。”
  吴应熊说:“我听人说,皇上的气色近来不太好。”
  和硕公主问:“真有其事?”
  吴应熊摇摇头说:“不知道。”
  和硕公主说:“你听谁说的?”
  吴应熊说:“今日喝茶之时,几个大臣的公子都是这么说的。”
  和硕公主便说:“我明日便去看皇上!”
  吴应熊故意说:“若是圣上没病,你这样匆匆忙忙地去见皇上怎么好?”
  和硕公主说:“没关系。我又不说因皇上病了才去看皇上的。”
  吴应熊问:“那你以什么理由去呢?”
  和硕公主笑道:“笑话!天下哪有妹妹去看哥哥还得找理由的?”
  吴应熊故作恍然大悟地骂自己糊涂。
  第二日,和硕公主便要去宫中,问吴应熊:“驸马去不去?”吴应熊答道:“公主与皇上叙兄妹之情,我若在旁边,恐怕你们说话不方便!”吴应熊之真实意图在于:自己若在,皇上必不会以真相示人。而和硕公主听了,满心欢悦,骂道:“你这个贫嘴!哪里是怕妨碍别人?分明是又想喝茶去!”吴应熊连忙说:“如此说来,公主倒罪怪我了!如果不信,我陪公主去就是的。”和硕公主赶忙止道:“算了,你忙你的。”心想:这家伙在旁边,还真弄得我们兄妹之间说话会有所不便。
  然后,和硕公主坐着马车直奔宫中而来。
  顺治帝是在寝宫接见她的。顺治帝历来对和硕公主宠爱有加,听说仅是和硕公主一人前来探视,便没有顾忌。
  和硕公主得到允许,便奔进寝宫。和硕公主看到顺治帝之后,大吃一惊。
  阳光从窗外斜斜地射进来,寝宫之中便一半光明,一半黑暗。皇上躺在床上,半边身子在阳光之中,半边身子在阳光之外,让人一见之下,以为是一阴阳之人。
  皇上今日又没早朝,蓬松的头发毛草般的掩在头上,将本来已有病容的顺治帝衬托得更加可怕!
  和硕公主奔过去,跪在皇帝身边,轻轻地哭泣起来,并一边哭一边说:“皇兄怎么啦?怎么几日不见,便变成这样子啦?”
  顺治帝笑笑说:“皇兄老了,自然会变成这样子!”
  和硕公主说:“皇兄又没有七老八十,老什么老?”
  顺治帝说:“再说,你也不是几日没来,而是几个月没来了呀!”
  和硕公主说:“只怪妹妹薄情,这么长的时间没来看皇兄了,弄得皇兄都变成这样子了!”
  顺治帝笑骂道:“说什么傻话!难道你天天来看我,我便不会变成这样子么?”
  和硕公主固执地说:“当然!我若天天来看皇兄,皇兄绝不会变成这样子的!”
  顺治帝说:“好啦!好啦!就依你!怪你!若是你天天来看皇兄,皇兄便不会变成这样子的!你还是那么傻!都要生孩子了,还是那么傻!”
  和硕公主娇嗔道:“在皇兄眼中,妹妹总是傻的!”
  顺治帝突然问:“你开口这样子,闭口也是这样子,难道皇兄变得很可怕么?”
  和硕公主说:“皇兄不可怕!皇兄在妹妹面前永远是心慈面善的!”顺治帝说:“不对!别人都说伴君如伴虎!那些人都把皇兄比作老虎呢,怎么不可怕?”
  和硕公主说:“别人把你当做皇帝,你自然可怕!而我只知你是哥哥,所以总觉得你面善。这又错在哪里?”
  顺治听了,怔住了。妹妹之言虽然简单,却道出了一个鲜为人知的道理。想到此处,顺治帝突然联想到驸马爷是平西王之子,心里便战栗了一下。他突然问:“驸马对你好么?”
  和硕公主灿烂地笑道:“好啊!”
  顺治帝见公主不似作假,便长叹一声。
  和硕公主连忙问:“皇兄为何叹气?”
  顺治帝连忙掩饰自己的失态笑道:“我是因为自己身体欠佳而叹息的。如果身体好,我便可和妹妹、驸马出外打猎了!”
  和硕公主说:“皇兄肯定会好的!我们等你。”
  然后,和硕公主便回来了。一到家,见吴应熊在,便说:“驸马没出去?”吴应熊说:“只是回来得早,怕你一人孤独!”其实他是没出去。
  和硕公主将皇上的病哭着告诉了吴应熊。他听了,面上悲戚,心里却踏实了。
  第十二章 智编降兵
  一、顺治帝同意吴三桂出兵平乱
  顺治帝召见索尼、遏必隆、苏克萨哈、鳌拜四人,想问他们与户、兵二部商议关于如何处置吴三桂拒绝裁军的结果。
  说实在话,顺治帝心中已隐隐不安。未议之前,他虽然怕因此而使局势变得复杂化,让自己难以收拾,但他的心思仍然倾向于裁军。现在,由于昨日和硕公主探视他之后,他便变得更加儿女情长,优柔寡断起来。事实是明摆着:如果与吴三桂发生冲突,那么和硕公主与吴应熊的婚姻便宣告结束。因为,自己当初便是为了笼络吴三桂而让妹妹嫁给吴应熊的,所以,一旦对立,婚姻便失去存在的价值。
  顺治帝还不能做到像那些为了政权的稳固而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到了兄弟相戮,父子相残的地步。他宠爱自己的皇妹和硕公主,因此,他在尽力维护政权的同时,要保证公主的幸福。
  顺治帝问:“那日朕命议政王,各大臣与户、兵二部共议平西王之奏折,结果怎样?”
  索尼说:“归纳起来有两种意见:一是同意平西王请求出兵,认为大清国当前确实存在有三患二难,宜出兵平乱为上策;二是认为不能同意平西王出兵。认为平西王出兵只是个借口,拥兵自重才是目的。此时若不及时裁军,只怕会养虎为患。”
  鳌拜见索尼如此说,怕他将皇上的思路引到两种意见平分秋色上来,便急忙说:“其实,众大臣之意,主要是第一种。”
  顺治帝问:“为何?”
  鳌拜说:“他们认为不及时裁军,确是养虎为患,但那只是将来之事。其结果如何,谁也难以逆料。倒是平西王所说的三患二难却是目下之忧,若不及时清除,恐危及江山社稷。”
  苏克萨哈说:“其实第二种意见也不容忽视。”
  顺治帝问:“为何?”
  苏克萨哈说:“众大臣中有人认为,平西王之奏折,不言灭永历帝,便可见其用心险恶。”
  顺治帝说:“这不正是朕所忧虑的么?”
  遏必隆说:“依臣看来,还是第一种意见较之第二种意见更有说服力些!”
  听遏必隆之言,鳌拜心中暗喜。
  顺治帝问:“你说说为何?”
  遏必隆说:“臣认为从社稷安全出发来考虑:不管平西王是否有异心,那都是一种猜测。然而,平西王拥有重兵却是事实!再加上那些尚没入编的降兵,平西王所拥之兵,恐怕要出乎我等意料之外!”
  顺治帝惊问:“有这么严重?”
  遏必隆继续说:“这只是臣的看法。如按第二种意见办,而平西王拒绝裁军,便有激化朝廷与平西王的矛盾,到那时,只怕擒虎不成,反被虎伤!”
  苏克萨哈不服说:“我不同意遏必隆之说法。明知其拥兵自重,而不采取措施加以抑制,岂不会更加被虎所灭!”
  鳌拜见机而上,说:“苏克萨哈之说法欠妥,平西王拥有重兵是真,但他会拥兵自重与朝廷抗衡,那只是一种猜测。猜测便是一种猜测,岂可与事实等同?”
  索尼说:“即使苏克萨哈的说法只是一种猜测,我们却不能任其自然,必须加以抑制。”
  遏必隆说:“这也正是臣要论及的。”
  顺治帝说:“那你便说吧!”
  遏必隆说:“以朝廷之力与吴三桂去抗衡,确实有擒虎不成,反被虎伤之虑。然而,如果让吴三桂出兵平乱,让其与敌兵互相消耗,既可达到平乱之效,又有裁军之实。所以,臣认为依平西王所奏是上策。”
  索尼说:“遏必隆所论有欠妥之处。平西王之奏,是出兵去平李定国和土司之乱,而并非去消灭永历贼,永历帝是本,李定国是末,吴三桂舍本求末之举,其目的在于想留下埋伏。”
  鳌拜说:“臣认为永历帝虽然是本,然而是朽木之本,不用吹灰之力便可收拾,而李定国白文选之流虽然是末,却是生机盎然之末。只有让吴三桂舍本求末,其实力才会大受损耗。”
  苏克萨哈说:“鳌拜此论大谬!永历帝虽是丧家之犬,然而他仍然是汉人心中的皇帝,只要登高一呼,拥者必众。到那时,我大清恐难收拾大局。”
  鳌拜说:“臣认为,永历贼虽是汉人之皇帝,亦有登高一呼,拥者必众之忧。然而,皇帝之所以为皇帝,必有土地以养之,必有诸侯供其驱之。永历贼既无国土,又无诸侯,只有几个只会吃饭的大臣,已是离水之鱼,断翅之鸟,何必忧之。倒是李定国、白文选之流不灭,让其成势,又借永历帝之名,必为大清之患。”
  顺治帝见众大臣争论不休,依然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心里已经烦了。他止住众人,默想一阵后,说:“朕认为,不管是本是末,都以消灭为当!”
  鳌拜听了大喜,依皇上之意,是不裁军。因为既然要平乱,便得用兵。于是,他立刻说:“皇上圣明!”
  顺治帝说:“鳌拜暂且别说朕圣不圣明,让朕先说来听听。”停顿片刻,扫视众人,见众人敛声屏气地听着,又说:“只是关键不在于让不让平西王去灭,而是平西王会不会去灭?”
  索尼说:“依皇上之意,准许平西王出兵么?”
  顺治帝说:“是的!”
  索尼沉思一会说:“准许平西王出兵,既可平乱,又可削军,确实有理!”
  鳌拜几乎要笑出声来。苏克萨哈讥笑道:“此话还用得着大人说么?我们早已明了在心。”
  顺治帝止住苏克萨哈,继续说:“那么,如何才能使平西王不以名为出兵,实则养兵之计蒙蔽朕呢?”
  鳌拜说:“这个容易!只需派人去监视平西王即可!”鳌拜心里也并不希望吴三桂过分强大,使自己与吴三桂之间失去均衡。
  顺治帝问:“依爱卿之意,派谁去呢?”
  鳌拜说:“臣认为此人既有敏捷之头脑,能洞察幽微,又要有超人之胆气,不至于被吴三桂所慑服!”
  遏必隆说:“臣认为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顺治帝问:“是什么呢?”
  遏必隆说:“此人必须忠于皇上。”
  顺治帝笑道:“朕如何知晓其人忠于不忠于朕呢?”
  索尼说:“确实难以知晓?”
  鳌拜说:“臣有一论,不知当说不当说。”
  顺治帝说:“但说无妨!”
  鳌拜说:“依臣看来,人之忠贞与否,在于其心,非于其表。若要知之,实在比登天还难。因此,臣认为,既然无法得知其里,便只有依据其表。”
  顺治帝问:“依据其表怎么说?”
  鳌拜说:“汉人百姓与汉人官员来比,官员比百姓更忠于圣上;汉人与满人相比,满人比汉人更忠于圣上;满人百姓与满人贵族来比,满人贵族比满人百姓更忠于皇上;而贵族之中,又以皇亲国戚最忠于皇上。”
  顺治帝笑道:“为什么会这样呢?”
  鳌拜说:“因为利益所驱使。”
  顺治帝想了想,觉得有理,便问:“依爱卿之意,派谁去最合适?”
  鳌拜说:“派学士麻勒吉,侍郎石图二人前去最合适。”
  二、石图请求顺治帝赐给他与麻勒吉尚方宝剑
  顺治帝等索尼、遏必隆、苏克萨哈、鳌拜四人离去之后,又独自沉思起来。他在考虑自己不削吴三桂之兵力,反让吴三桂出兵之举是否妥当。
  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此举就目前形势来说,是最为妥当的了。下一步是如何监视吴三桂,使吴三桂必须依旨出兵,令其不敢有妄想!
  他想到鳌拜举荐的麻勒吉、石图二人。按鳌拜之理论,学士麻勒吉、侍郎石图确实是监视吴三桂的最佳人选。然而,令顺治帝有所不安的是,他感觉鳌拜今日与往日有所不同。他觉得鳌拜似乎对吴三桂出兵之事热情得有些过了头。如果鳌拜没有私人目的,自己倒是多心了。如果鳌拜确有私人目的,那自己便得忧虑了。然而,鳌拜会有什么目的呢?想来想去,顺治帝又否定了自己。
  正因为顺治帝觉得鳌拜没有私人目的,所以他决定召见麻勒吉和石图二人。
  麻石二人依旨来见。
  顺治见了二人,心里又不似以前踏实了。他觉得自己应先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为上策。于是,他说:“朕要二位爱卿来,想问二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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