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皇上,系统不让我爱你-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帝瞄了匣子一眼,轻描淡写道:“那是送你的,下值时别忘了带去。”

    绮雯很是意外,眨着眼睛道:“奴婢无功无德,主子怎会忽然想起颁赏的?”

    “不是赏,是送。”皇帝强调,唇畔略带一丝笑意,“昨日吃了你一顿饭,今日赔你一顿,另外送这点东西给你,就当是汇了昨日的饭钱吧。”

    他难得会说句玩笑话,可绮雯听了却没有笑,她愣了愣,才后知后觉地摆出一点的笑容,竟拜倒在地:“奴婢先谢过主子的赏了。”

    这反应面上看没什么不对,中规中矩,却不是昨日与他守着小炉吃锅子那个人该有的反应。纵然是看在旁边尚有别的宦官在场,她也不该客套到了这般地步。

    皇帝眉心一颤,心头升起一缕疑惑。钱元禾今日留驻隆熙阁,方才已经对他汇报过,一白天里都没见谁去单独与她说过话,那么如果她已经知道了,就只能是早上过来的路上知道的,难道……竟会那么快?

    见饭菜已然摆好,他吩咐道:“绮雯一人留下侍膳,余人都下去吧。”

    中官们静静退出,屋中很快只剩下了他们两人,绮雯曾旁观过几次钱元禾侍膳,做起来并不生疏,利落地净了手,过来为他添饭布菜。

    皇帝望着她道:“此时已没了外人,坐下一道吃吧。”

    绮雯将碗筷呈给他,微笑道:“您今日回的晚,奴婢方才已吃过了,只能盼着您下回再赏饭了。”

    皇帝接过碗筷放在手边,微眯了眼:“你午饭就没吃几口,晚饭更是一点没吃。欺君,可是死罪。”

    她眼神黯了一点,笑容也变得更加勉强:“您当真是明察秋毫,东厂和锦衣卫大人们真该都来拜您为师了。奴婢是昨晚吃得多了些,今日犯了积食,故而不想吃。还请您恕罪。”

    皇帝这下确定了,本还想着一会儿再知会她,让她留意看着会不会有源瑢的手下找她联络,没想到源瑢的动作竟比他所预料的至少提早了一个白天。

    东厂与源瑢的联系之紧密由此可见一斑也就罢了,另外也足以看出,源瑢确实在她身上押下了宝的,是极力想要争取到她的。

    他对整个原委心知肚明,也就并不紧张,反而看着她生气,有些玩笑之心:这丫头连当着我的面非议朝政都敢,不知敢不敢就这事戳穿面子来质问我呢?

    他决定试上一试,反正确信她对自己的心意,自己手头又拿着那一匣子宝贝,她要真发了脾气,他再说明原委,拿那只镯子哄哄,想必也就没事了。

    “外人都没了。直说吧,为什么事儿不高兴呢?”他吃了一点饭菜之后,轻描淡写地问道。

    绮雯脸色微变,那么明显么?自己演的戏连潭王都能勉强瞒得过去,却瞒不过他?方才这几句话对答,她还当自己掩饰得很好,还觉得自己已经平复下了怨气,完全没想朝他发泄,即便这样,也还是被他一眼看穿了?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陷得那么深,在他面前竟变成了一个傻子。

    她浅浅一笑:“谢主子关怀,我没有不快。您有赏,我开怀还来不及呢。”

    话说得越圆全,那份刺心的疏离就越明显。她已经没心情再对他开诚布公了,昨天说了真话他没有信,今日再说,还有什么意思?说的真话越多,就越反衬得自己像个傻子。她已经觉得自己傻到家、不能再傻了。

    她不说,只一味怄气,皇帝就无奈起来,不知从何说起。他的长项很多,可算是文武双全,但绝不包括应付女孩子这一条。她就是守着一张蚌壳嘴不肯说,他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有点不知该怎样由自己来开这个头。

    说到底是自己利用了她,即使直说个明白,好像也没那么有道理,没法去怪人家生气。难道该将她拉来怀里哄么?他动了动手指,实在有点下不来这个手。

    绮雯见到桌上有个青花缠枝双耳酒壶,便笑问:“您今日竟想饮酒了?”

    这些日多次见他进膳,从未见过他饮酒,本以为像他这样珍惜脑力的人该是滴酒不沾的。

    皇帝确实极少饮酒,今日就是因为想与她一同进膳,才要了这壶酒来,被她这一提,正好有了由头,似笑非笑道:“这酒是给你喝的,听闻这种酒是果子酿的,入口绵甜,并不辛辣,却极有后劲,饮下之后不知不觉便上了头,最能逼人口吐真言。你这会儿说话不老实,正该多喝一点。”

    本是一句隐含暧昧的调笑,却无意间正戳中绮雯伤口。

    她端起酒壶正要斟入酒盅,一听这话就是脸色大变。

    这一白天下来,心里打算得好好的,既然是个由系统操控的游戏,自己怎就不能拿他当个npc或是人形怪来看呢?自己要活着,还要活得久,就不能太清醒,太当真,万事留一步余地才好。

    却想不到,用来压抑住怨愤的理智竟然那么脆弱,一触即溃。自己果然就是那么傻,就是那么作死,想不死都不行!

    “没错,您早该用这样的办法来直接逼供,奴婢怎敢不从?何必还动用什么东厂?”绮雯冷笑说完,取下酒壶上盖,一仰脖子咕咚几口将酒灌进嘴里。

    皇帝吃了一惊,忙起身一把抢下酒壶,却见壶里的酒已然所剩无几,不禁烦恼起来,顿下酒壶道:“你怎就恁大的气性!一句戏言而已,何至于让你气成这样!”

    “是不是戏言,您清楚……我一样清楚。”绮雯已经舌头大了,那果酒入口确实并不辛辣,只是这几口灌的太急太多,肚腹中迅速散开一团灼热,奇经八脉都跟着发烧,头顶也很快眩晕,这一醉就醉的铺天盖地。

    她闭了眼手按太阳穴忍了片刻,依稀感到皇帝来伸手扶她,连忙闪身朝旁边一避,自行扶住了桌沿,觉得实在难以站稳,索性扶着桌沿缓缓跪了下来:“主子恕罪,奴婢还是跪着回话好了,这也才像个过堂的样子。”

    皇帝心酸难忍,一把拉过她的手臂,大声道:“你何必要将事情闹到如此尴尬的地步?我已将话说了个清楚,你还觉得我是有意想要审你?”

    见她根本站不住,他像抱孩子似的双手插到她腋下将她架起,放到一旁的罗汉椅上。

    绮雯好像有多怕被他的手碰到一般,使劲朝后缩着身子,一直躲到了罗汉椅里角,紧紧抱起双膝,缩成一团,半哀肯半威胁地道:“别……别碰我,否则我……我叫皇上治你的罪,抄你的家!”

    这就开始犯糊涂撒酒疯了,皇帝也不知是该好气还是好笑,事情怎就至于沦落至此?这下再直说给她听,她怕是都没脑子听明白了。

    看她这惊恐万状的模样,倒好像他是个要劫色的强盗头子。刚才扶她的时候下手仓促了点,越过她腋下的掌缘碰到了点不该碰的地方,隔着两层衣料一样清晰感到触感绵软,弹性隐然,他忍不住去琢磨:原来姑娘家的那里触起来是那样的……再看见她这副样子,皇帝脸上也不禁发烧。

    他耐下性子挨在罗汉椅边沿坐下,试着去拉她的手。绮雯却如大难临头一般极力躲避,就差跳起来逃跑了。皇帝皱眉问:“你是真醉到连我是谁都认不出了?”

    绮雯双手攀住镂雕扶手,朝他冷冷一笑:“是你又如何?正因是你,我才最不敢亲近。我来此都是皇后娘娘安排的,来了之后一直安安分分,一句话不敢多说,一个眼神都没向你使过,纵是如此,还要被那些小宫女们说成是下贱,倒贴,最好听的也是个攀高枝。再被她们知道你来这般对我,我如何还担得起?”

    皇帝听的一怔:“你是说,她们在讲你的闲话?”

    他还真没往这边想过,还觉得她总避着嫌疑不敢显露一点对他的讨好,是小性儿,是多心,怎想得到她还承受着这般委屈?宁妃她们吃醋泛酸也就罢了,那些宫女,不过是些下人罢了,怎地也敢编排她?

    “你以为呢?”绮雯头脑昏沉,往日再怎样忍耐,天天听着那些人的冷嘲热讽,也是在心里沉淀下了委屈,这会儿醉了个稀里糊涂,索性不管能说不能说的,一股脑都说给他听,“你知道我本来有多瞧不起那些一门心思爬男主子床的丫头们么?可如今我却被她们视作同样的人,我情何以堪!你就让我安分做个宫女罢,不必送我东西,不必同我吃饭,不必与我亲近,反正你连我说的话都不信,何必还要让我担这个虚名!”

    皇帝再听不下去:“我哪里不信你?我叫东厂查你,那是有意的,是要看看源瑢与东厂有多少联系,看看源瑢会对你作何反应!虽说……虽说我昨日刚说了不想要你插口朝政,紧接着便来利用你做这事,是说不过去。可,你也不至于为此对我一丁点信任都没了吧?”

    “什么我不信你?你竟还……还倒打一耙!”绮雯更委屈了,竟而又哭了出来,“干脆我连宫女也不要做了,还是直接死了的好!”

    皇帝无计可施了——果然现在再说已经晚了,这小醉鬼已经听不明白了。

    绮雯悲从中来,捂着脸哭得肝肠寸断:“我对你掏心掏肺,你不信,好歹来当面逼问我呢,竟然……要动用东厂!你竟不知,我在这世上仅你一人可依靠了,你不信我,还让我如何容身?既连我的话都不信,当初又何必待我好,招惹我对你动心?既连我说的话都不信,又何必装出怜我爱我的样子哄我?一早公事公办,让我早在那会儿就死在潭王府里,不就简单了?”

    字字锥心,皇帝心痛如绞,回想起刚才自己还不拿这当回事,还觉得说个清楚,拿个镯子哄一哄她便过去了,竟没去想,她退路全无,一心都扑在他身上,已经何其无助,再要被他疑心,可不就是个巨大打击?又如何能去怪她小心眼,怪她小题大做?自己怎就总是如此粗心!

    他再不去管她的挣扎,狠狠一把抓过她手腕,拉来怀里抱住:“是我错了,口口声声说不想要你碰那些事,却还要利用你,是我口蜜腹剑,是我对不住你。”

    以他的冷硬性子,这几乎已是他能吐出的甜言蜜语之极限,却见绮雯听后,只泪眼婆娑地抬头问:“你这是认错了?”

    皇帝又是啼笑皆非,自己下了半天的决心才抱了她,可她竟对这举动毫无反应,只一心计较着谁对谁错,这好好的心意看来是又白费了。无奈中抬手理了理她的额前乱发,温言道:“没错,我认错了,你可能原宥我了?”

第44章 情之所至

    绮雯抽了抽鼻子,委委屈屈地嘟着嘴道:“其实,我也明白你查我没什么不好,我又没什么怕你查的,查清了咱们才是两相省心,你查我才说明你在乎我,也算是好事。可……可我多盼着你是天生就信我的啊。”

    说着就又流了两行泪下来。皇帝万分无奈:“我再与你说一遍,我没想有意查你,是想借此试探源瑢,你可听得明白?”

    绮雯幽幽一叹:“你是昨晚才吩咐下去的吧?今日一早消息便传给我了,可见三王爷的爪牙有多神通广大。”

    皇帝刚觉得她好像听懂了,却又听她冷笑了一声道:“你看看,你差东厂查我,反倒是人家三王爷来告诉我,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反倒比你还拿我当自己人看呢!你都还不如他对我好,难道不觉汗颜么?”

    唉,看来今晚想让她听明白这事是没希望了,皇帝彻底没了脾气,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汗颜,我都汗颜死了。”

    “你是帝王,是不该轻信于人,我都明白,可……”绮雯刚深明大义了两句,便又气哼哼地推开他,化身为发脾气的小孩子,“我就是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那你要怎样才能高兴呢?”皇帝深感无奈,怪不得从前邱昱总唠叨女人很麻烦呢,殊不知喝高了的女人更麻烦。

    “我要替你报仇!”绮雯攥紧拳头,说得怒气冲天。

    “什么?”皇帝疑心自己是听错了。喝高了的人都这么逻辑混乱么?

    绮雯看着一边,怒冲冲地咬牙道:“哼,看起来他在这宫里的细作还真不少,还竟敢这般大摇大摆地来与我说话,好像拿准了我不敢向你告发他似的,也太猖狂了!这口气你能忍,我可忍不下,我一定要为你报这个仇!总有一天我要将他们都给挖出来,拴成一串推去他面前,好好羞辱他一番,给你大大地出一口气!”

    “……”他简直爱死这个麻烦的女人了。唉,她都伤心绝望的想去死了,还没忘了给他出气报仇呢,这么一看,自己轻描淡写就决定了利用她,可真说不过去。

    他重又去拉她,这回有诚意多了,也主动多了,再不必像刚才那样怵怵探探,见她依旧抗拒,他还好脾气地哄着:“不怕,以后谁再敢对你说三道四,我便要他们的命。再说都是我硬要你来攀这高枝的,你又怕个什么?”

    她仍然推着他的胸脯不从,嘴里咕哝着:“小心弄脏了你衣服。”

    皇帝见她摸出一方白绢丝帕想要擦脸,又停住动作,将丝帕塞回怀里,重新摸了一方藕荷色的绢帕出来擦用,不禁心感好奇,刚想问“那是什么宝贝”,冷不防她擦完了就咕咚一下,主动投进了他怀里,于是乎,他一个字都再问不出来了。

    檀香袅袅,屋中一时没了声音。桌上的饭菜没吃下多少,但他们谁也再想不起这茬。

    这一刻虽是他主动争取来的,此时却着实心慌意乱,下颌似沾非沾地蹭着她的发髻,鼻中似有若无的凝着一点清香,他清晰感觉到全身都在迅速升温,仿若抱进怀里的不是个人,而是个火炉,还是个极度易碎的火炉,慌得他全身僵硬,不敢妄动。

    好在外面的下人没有他传召,没人敢贸然进来。

    他穿着祥云暗纹的蜀锦直缀,厚实的衣料上织满丝线,有种粗糙与细腻并存的微妙触感,绮雯将脸颊贴在其上,闻着其中隐隐透出的男子气息,满心满怀的踏实宁适,很快昏昏欲睡。

    过了好一阵,皇帝总算缓过点神来,目光落在她胸前——三指宽的深碧色缠枝莲刺绣滚边交领间,露出那方白绢丝帕的一角,依稀露出丝帕边沿的一圈青碧色万字绣纹。那是他专用丝帕的纹饰,皇帝更是好奇,问她:“你这方白帕子是哪儿来的?”

    她没有回答,低垂的长睫好似鸦羽,皇帝这才留意到她呼吸匀停,竟是睡着了。好笑之余,他也有些不忿,这样时刻,他一个男人尚且局促无措,怎地她反倒这么放得开呢?这就是传说中的酒壮怂人胆?

    那方丝帕撩动着他的好奇心。他探出手指,小心地拈住丝帕往外抻出。

    她的袄子里面穿着白布里衣,适才迷糊之间将丝帕一举塞进了里衣领口,这会儿抻出的丝帕就携带着她的体温,更是带得交领里的春光乍隐乍现。皇帝脸上一阵发烫,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一件老大的亏心事。

    终于将绢帕抽在手里展开,素白的一方丝绢,仅有边沿那一圈细小的万字纹装饰。他想了起来,这是上次下雨时随手丢给她的,全没当做什么送她的礼物,她竟这般随身带着,还舍不得当做帕子来用……

    手中触感有点发硬,他就着烛光仔细一看,才惊然发现,靠近丝帕一角处竟用同色的白丝线绣着两个寸许高的正楷大字:“源琛”。

    仿若亲耳听见她开口唤他一般,心重重地一阵震颤,一时间百感交集。

    绮雯从原主那里接手了书写和女红两样技能,闲极无聊时也常拿出来用用,前几天某次提笔在纸上随手写下“白源琛”三个字,颇有些悸动。

    从前看影视剧里的小女孩一遍遍书写意中人的名字,她还觉得很傻很天真,等自己这一写下来,尤其写的还是皇帝的名字,掺杂一点避着人触犯法律的私密心理,才发觉委实过瘾。

    于是销毁了十几张罪证之后,她将那两个字绣在了他给的绢帕上,料着这么隐蔽的东西,也不至于被人发现,权当是自娱自乐的遣怀。

    “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皇帝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在她耳边轻轻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他确是多疑的性子,之前说是尽信了她,实际心底里还是存了极小的一点余地。面上的一切表现都可能是装出来的,一切话语都可能是违心编造,尤其她还是连源瑢都能骗过去的机灵鬼。他没有系统可报告好感度,又不能要对方掏出心来给他看,没有十分尽信也是难免。

    直到看了这两个字,最后的一丝疑虑才烟消云散。用白丝线绣在白丝帕上的两个字,若非被他捏在手里把玩,根本无从发现,这绝不会是为了给他看而刻意布的局。

    他是真的有了个对他倾心所爱的人,原来,他真的有这么幸运。这一刻,他白源琛满怀感恩,也暗暗决定,再不能让她受今日这样的委屈了。

    这可以算作源瑢第二回在他们之间挑事,他却一点也生不起气来。

    上一回源瑢迫使他表明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