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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光差点就被吓得跳了起来,但她胆子已经小得连跳起来这种大动作都不敢做了。她嬉皮笑脸的抬起头,对着赋启傻笑。
“你去哪儿。”赋启冷着脸问道,没有理会她讨好的表情。
“出去,出去转了转。”刘光光打着哈哈说。
“我不希望你是一个和她一样争风吃醋的女人。”赋启说。
刘光光努力在傻笑着的脸上,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顿时焉了下来,她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虽然知道站在赋启的角度,这么要求她是符合这个时代的常理的,在这个三妻四妾的时代,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妻子能大度,这种想法很正常,毕竟局限摆在这儿。而她不是做不到大度,她只是希望,赋启能稍微用她的思考方式去对待自己,比如这个时候应该关心的,是她在看到他和其他女人上床的时候难不难过,她是不是很伤心所以才跑掉的,而不是一上来就责怪她的无理取闹。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赋启又不是在二十一世纪长大的人,赋启又不是她,怎么能用她的思考方式想问题。
“我,我没有争风吃醋,你千万放心,我对两位夫人都是很友好的,我不会吃她们的醋,更不会做出伤害她们的事儿,你一定要相信我。”刘光光认真的跟他解释道。
赋启看着她没说话。
“我跑出去只是怕你骂我,你,你和周夫人两人正,正在交流感情。。。。。。我却莽莽撞撞连门都不敲一声就闯进来,我怕你生气责罚我,所以我就跑了。”刘光光越说越小声,显得很委屈很无辜的样子,“跑出去之后,就觉得在外面玩儿还挺好的,没有念之在身边叨叨叨,我就一不小心玩儿过头了。如果,如果因为我的问题对周夫人造成了困扰,我等会就去给她道歉,让她不要介意。”
“去哪儿玩儿了?”赋启的语气仍然冷漠着,似乎早就看穿了一切。
“就,就一个人到处走了走。”刘光光眼睛看着地面嘴上撒着糟糕的谎。
“丞相府好玩吗?”赋启嘲讽的问。
“你,你怎么知道。。。。。。”刘光光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怀里抱着这个模型上,她赶紧将模型藏到了身后。
赋启看到她这个动作,不由得冷笑了一下,这都城里谁不知道时修是建筑设计师,这种模型又有几个人能做出来。而他今天去丞相府找她的时候,她却让一整个丞相府的人帮她蒙混了过去,倒是有点儿本事,想来她在丞相府怕是已经很熟络了,他信任她所以让她成天像个野孩子一样到处跑,可她却总向他撒谎。
“你知道律令是怎么处罚因偷情被休掉的女人吗?”赋启突然问道。
“。。。。。。”刘光光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轻则青灯常伴,重则,杖毙。”他一字一句的毫不留情的,说给了她听。
看着赋启阴鸷的眼神,刘光光吓得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转而又无奈的笑了,她说,“赋启啊,我和时修是朋友,就像我和樱子是朋友那样,只是因为他的性别不一样,这没什么本质的区别的。能遇见是时修那样的人,我觉得自己很幸运,但如果你会曲解我这份幸运,那我便不再和时修往来了。因为你是我的丈夫,你才是我的天。”
“很幸运?若第一时间遇见他,岂不是更幸运?”赋启压抑着怒气说道,手背上的青筋因愤怒的握拳而暴起。
“你,你不要再因这种无聊的事情生气了,我以后不会见他了。”刘光光尽量放低姿态,安抚着他。
可是赋启反而被她这种反应激怒的就要失控,他心里有股很强烈的愤怒,一想到她在丞相府和时修呆了一整天,他就愤怒得想要杀了她,可是他偏偏又不忍心伤害她,甚至连有这种想法也会被自己责怪。所以他压抑着,而当压抑不住的时候,他便爆发了。他从刘光光手中抢过那个模型,将自己的嫉妒愤怒和那个刺眼的模型一起狠狠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刘光光愣愣的看着地上粉碎的模型,只觉得鼻子有点酸,但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因为那和以后漫长的岁月比起来微不足道的委屈而掉眼泪,若她因这个模型而哭了,赋启只会更加肯定她和时修之间有什么。
刘光光咽了一下喉咙,将眼眶里就要溢出来的委屈咽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赋启,你这样的举动才叫争风吃醋。”
然后不再管地上的碎片,跨过它径直走掉了。她不心疼吗?她当然心疼了,她想要把所有的碎末都扫起来,一点点将它拼回去,时修把它送给她的时候,说它是梦。可不是嘛,那不仅是时修的梦,也是刘光光的梦啊,那个模型像极了现代楼房的架构,她总是做梦都想回到那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所有人都爱着她。可是那个世界里的她已经死掉了,她知道总抱着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她人性里强大的贪欲,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去幻想,她拥有了漫长的生命也拥有了最好的人生的画面。
刘光光走后,赋启一直站在原地没有离开。她最后说的那句话,让他瞬间就冷静了下来,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总觉得刚才做出那件事的人不是自己一样,至少那个自己完全不在他的理智控制之下。如果真是如她所说,他是在争风吃醋,那他岂不是陷入了某种很幼稚的感情之中?
不,他不是在争风吃醋,他是愤怒,愤怒她撞见那个画面,愤怒她一言不发就跑走,愤怒她不顾及自己王妃的身份,在别的男人府上逗留,给他的颜面抹黑,置他于何地。愤怒她说自己不会吃醋,还说要去跟一个妾室道歉,愤怒她将时修送的模型珍惜的抱在怀里,愤怒她若无其事云淡风轻的表现,而他却一整天都在担心她再也不会回来的恐惧里度过,愤怒她和另一个男人自在愉快的玩闹了一整天,而自己却为了找她顶着烈日走遍了整座都城。是的吧,或许他就在争风吃醋吧,不仅争风吃醋,还因这不公而心有不甘。
赋启蹲下来,将地上的模型碎片一一捡起来,有的碎片弹进了草丛里,他都仔细的将它们全都找回来。这是他的嫉妒和愤怒,也是她的礼物。
夜深了,赋启将收集起来的模型碎片包好,给刘光光送去。
一开始听到赋启来园子了的时候,刘光光其实是拒绝的。说实话,她现在已经恨死他了,他不仅摔坏了她的模型,还凶她,他现在为了一个模型能凶她,指不定以后为了什么还能打她呢。大男子主义就算了,还蛮不讲理,自己和小妾干了什么勾当倒是一句不提,她去时修家纯聊了一会儿天,就大题小做的指责起她来。这么讨嫌的人,就该长成丑八怪才让人解气,真是白瞎了那张好看的脸,更白瞎了那堪比□□的身材。
刘光光躲在书房里,一个人嘀咕着赋启的坏话,故意装作没听见小桃的通报,拿着一本书装模作样的看着。直到赋启走进了书房,她才假情假意的做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以金酸梅奖得主的演技皮笑肉不笑自以为很温柔和善的朝赋启打着招呼,“赋启,你怎么来啦?”
“给你送模型,对不起,我把它摔坏了。”回应刘光光满是怨气的问候的,却是一堆完整的模型碎片,连小到只有指甲片的碎片都在里面。
“。。。。。。”刘光光不可置信的接过赋启手里的碎片,一股感动涌上了她的心头,她嘀咕了一下午的坏话,突然就一句也想不起了,是不是长得好看的人都有这样的本事儿,只要他道歉,就没警察什么事儿了。
刘光光感动的抬起头,看着赋启,赶紧摇头说到,“没关系没关系,我不怪你。”
然而赋启却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刘光光有点意外,他怎么这么冷淡,下一句台词不是应该继续反省并顺便夸一夸自己妻子的贤良淑德吗?这才是完整版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啊,不然刘光光就因为人家一句话就全原谅了,是不是有点太没出息了?唉唉,你多说两句啊,这样搞的人家很尴尬唉。
“那个,那个我去把模型收起来,你,你要是没事儿可以先坐会儿。”刘光光有点尴尬的说道,然后转身去找木盒将模型小心装好。
等刘光光回来的时候,赋启还留在书房里,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一直看着她。刘光光被赋启这样看着有点发毛,这男人真的是来道歉的?可是他的眼神看上去很不善啊。
也不知道这诡异的气氛持续了多久,刘光光越发的肯定自己一开始就表错情了,这男人根本就不是来道歉的,他周身的低气压,别说让她原谅他了,他自己根本还没有原谅她。尤其是在她说要去放置模型的时候,他的脸上明显闪过不悦,可惜她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赋启啊,时候不早了,你如果要回去,我让念之给你提灯笼。”刘光光实在受不了这奇怪的沉默了,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不,我今晚就留在这里。”赋启说。
留在这里?是,他这么晚来送模型,又摆出一副要随时处决她的模样,是要留在这里?确定只是单纯的留在这里过夜而不是要虐待她?
“好啊,留在这里也好啊,那我去给你铺床”刘光光回答说,然后一脸疑惑的走进了卧室。
“今晚我打地铺吧。”见赋启进来了,刘光光一边铺着地铺一边跟他说道。
“我们是夫妻,应该睡一张床。”然而赋启却将她一把拉了起来,不太温柔的朝床上一拎,让她稳当当的坐在了被子上。”
刘光光一下子愣住了,这男人今晚要干什么?他难道终于舍得和她行周公之礼了?还是他以为这样做让她觉得受到了惩罚?
“那,那好,我也喜欢睡一张床。”刘光光有点结巴的说道,然后解起外衣扣子来。
“我帮你脱。”赋启突然说。
“啊?”刘光光再次呆愣了,她还没反应过来,赋启已经帮她解开了外衣扣。
果,果然,是要和她做什么吗?可是这样突然,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还有这男人白天才和别的女人睡了觉,那股骚味儿洗干净没啊?
“赋,赋启啊,里衣,里衣不用脱。”刘光光看着赋启已经将她里衣的衣绳解了下来,赶紧客套的说了一句。
“天热。”赋启也客套的回了一句。
“赋,赋启啊,你,你的手别乱摸。”刘光光继续客套着。
“你玩了一天太累了,我帮你按摩一下。”赋启也继续客套的回答。
“但,我的胸不累,真,真不累。”刘光光客套的拒绝着。
“嗯。”赋启嗯了一句,接着继续客套给她服务着。
刘光光咬了咬嘴唇,在赋启奇怪的按摩服务之下,她明显的感受到了自己的生理反应,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身体的欲望说服了自己,白天纠结了一整天她都不能让自己接受赋启,这男人一朝她身上爬,她就Never mind的了,还真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女人。
刘光光配合的享受着赋启的前戏,等赋启玩够了,要进入正题了,刘光光便伸手从枕头下掏出了一盒膏脂。
“等等,先用这个,我第一次,怕疼。”刘光光拿出她的润滑油替代品跟赋启说道。
“拿这个做什么?”赋启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问她
“我平时都用它和手指,你猜它是干什么用的?”刘光光魅惑的笑了一下,一点也不害臊的说道。
“你倒是有意思。”赋启微怔了一下,然后低头咬着她的耳朵说到,“给我看。”
“哝,你自己拿着看呗。”刘光光以为他说的要看润滑油。
“我是说,做给我看。”赋启在她耳边魅惑的说。
刘光光被这低音炮轰炸得,再厚的脸皮都绷不住了,真是,有个真男人在身上的感觉跟一个人的意淫完全就是两回事儿,简直太,太tm刺激了。
。。。。。。
额,以上省略半小时。
事后。。。。。。
“你从哪儿学来的?”赋启抱着刘光光一边玩她的耳朵一边问。
“书上呗,独守春闺两三载的□□,你哪儿懂。”刘光光枕在他胳膊上手指缠绕着他的发丝,一圈一圈的绕着。
“别开玩笑。”赋启捏了一下她的脸,“告诉我,你以前可有过这等经历?”
“吼!赋启你无理取闹够了啊,我都落红了你还怀疑我?”刘光光一拳捶在他的胸口,气愤的说。
“不,我是说,作为你,不是她。”赋启解释道。
刘光光沉默了一下,躺平了身子,不再看他,然后开口说道,“没有,我活了二十一年,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你是我第一个男人,第一个牵手拥抱亲吻上床的男人,彻头彻尾的第一个。”
“这也是你第一次主动承认,你不是她,真好,以后多跟我说一些你的事情好吗?”赋启似乎是从她的回答里得到了某种肯定的力量,他喜悦的将她又搂进了怀里,温柔的爱抚着。
刘光光的心莫名的疼了以下,一种奇怪的感伤涌上心头,让她突然就不想再回答他的问题,便闭着眼睛装睡过去了,可能,事后想把伴侣踹下床这种事儿,是有依据的吧。
☆、第二十七章 存档夫妇的日常
赋启对刘光光的怒气在一夜之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模范丈夫的温柔体贴。所谓相逢一炮泯恩仇,大概就是这个理儿吧。没有什么问题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睡两觉。而刘光光一直以来所期望的夫妻和睦性福美满,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达成了,尽管她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打着结,但一想到赋启那身材,额,就whatever了。反正现在这样的日子还不错,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挺快乐的,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啦。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那就是从那一晚之后,刘光光就再也没有去晋夫人的园子里玩儿了,也遵守了约定再也没有去找时修,就连王府也不常出了。偶尔樱子会来王府找她玩儿,但却很难再将刘光光拐出去。和赋启相处得也很和谐,但是从那一晚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跟赋启说过一句关于“刘光光”的事情。
不过最不对劲的还是念之,从那之后她再没有跟刘光光说过一句话,每天都只是站在园子门口,像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刘光光每天吊在她身上死缠烂打,都不能让她开口说一句话,没缠几天,刘光光就放弃了。管她呢,爱咋咋地,她现在觉得目标达成了就是很满足,管你们这些人满意不满意,反正老子对老子男人的身材很满意就是了。
赋启本不是一个对性爱很沉迷的人,对于性生活的频率也只要满足基本的生理需求就行。但是近来他就跟一个初次尝到其中滋味儿的小男生一样,总是隔一两天就要来园子里看她,刘光光倒是不在意啦,反正她总是那个乐在其中的人。只是对于赋启变化太快的态度有点不适应而已,第一次有男人如此喜爱她,他近乎绵密的亲昵和小心隐藏的腼腆,总让她感到受宠若惊,但她却还没有进入恋爱状态,或许是在防备什么,也或许只是一个单了二十一年的老处女对于爱情的一种无能表现。
下朝之后,他去了一趟正殿,跟皇上商讨了一下南方某重镇受洪灾的赈灾方案,见皇上的案桌上摆着一束鲜花,便问其来处,皇上说是最近喜欢上的一个插花宫女送的,那小宫女又羞涩又活泼,逗起来可好玩儿了。赋启没理他的死不正经,而是直接提出了想拿走那束花的要求,皇上虽然觉得他这要求有点奇怪,不过一束花而已,喜欢就拿去好了,没了倒正好有了借口去逗宫女玩儿。
一回到王府,赋启又直接去了西园儿,他拿着一束花停在了门口,突然有点紧张。认真组织着待会儿要跟刘光光说的话,念之站在旁边冷眼瞟了他一下,他很有胜者风范的没跟她计较,然后大步踏进了园子,隐隐约约还传达出一种胜利的得意。
真想一剑削了他,念之看着他的背影这样想。
一走进屋子,刘光光就蹦蹦跳跳的从书房跑出来迎接他,赋启一看到她又忍不住微笑起来,他把花递给她,她高兴的接过花束然后拉着他去书房看她今天画的画。
她一如往常的跟他叽叽喳喳的说自己一天都做了些什么,去冰窖偷冰被刘大叔逮住了,想做西瓜冰沙可惜失败了,睡了一个超级大午觉被鬼压床了,还画了一则好笑的漫画,可惜给赋启看的时候他get不到笑点。赋启看完了她的漫画听完了她一整天的活动,犹豫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跟她汇报自己一天的行程,从早上枯燥的讨论了什么问题到中午谁放了一个屁被大家嘲笑了,再到下午枯燥的批阅了多少文件下朝后去正殿又发生了什么,还一本正经的评价了皇上的死不正经。
刘光光还处在一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状态,直到赋启像背书一样把一长段话背完之后,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赋启顿时就窘迫起来,他生气的看着刘光光捂着肚子笑得很夸张的样子,然后气急败坏的起身朝门外走去。刘光光赶紧将他拖住,立马收起了笑郑重的跟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