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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我和师兄师承同门,你觉得你对我动手,你能占到便宜?”
看着百里琼花的身手,朝阳皓月心中齐齐一惊,这百里琼花的武艺绝不在他们之下,他们之前太小瞧她了!
但那又如何?
在皓月的心里,不论对手有多么的强大,他都要坚决执行爷的命令!
皓月没有出声,微微停顿了片刻,欲再次动手,这时就见书房的门快速打开,自家爷一脸冰封地走了出来。
“爷!”皓月一抱拳退到了一旁。
“师兄……”百里琼花的脸上快速扬起了笑意,柔柔地唤了一声。
“拿回去!”吐出冰冷的三个字,燕惊寒没有片刻停留,快步往前走去。
看着燕惊寒带着寒意的背影,百里琼花慢慢敛起脸上的笑意,但却提着食盒快步跟上了燕惊寒的脚步。
朝阳快速把房门合上,和皓月一道紧跟在了后面。
“师兄,你为何不吃我做的饭菜,你给我一个理由。”百里琼花看着燕惊寒刀削般的侧脸,直接便问了出来。
“不想吃。”又是冷冷的三个字!
“为何不想吃?你都没有尝,你怎知不合你的胃口?”百里琼花依然紧追不放。
燕惊寒快速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百里琼花,眸光一片冰寒,“师妹,你应该明白我为何会同意让你留在我的府中,既然住在我的府中,你就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情!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燕惊寒说完不再理会百里琼花,快步往松竹院走去,朝阳皓月随即跟上。
这一次,百里琼花没再继续跟着,也没再出声,静静地站在原地,眸中晦暗不明,过了片刻,她才提着食盒往玉兰院的方向而去。
见百里琼花没再跟上来,朝阳暗暗松了口气,但心中始终觉得这百里琼花留在王府里是一个大麻烦。
进了松竹院,燕惊寒突然停下了脚步。
“朝阳!”燕惊寒并没有转过身,眸光停留在眼前的一片翠竹之上。
“爷?”朝阳赶忙上前。
“你去请一个媒婆给她物色一个家世相当的夫婿。”
“啊?”朝阳可从来没有接过这种差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没听明白?”燕惊寒转过身看向朝阳,剑眉微微皱了起来。
“听明白了!”朝阳一个激灵赶忙道。
不就是给百里琼花找婆家吗?好事!
“属下这就去办!”朝阳说完快速奔了出去。
燕惊寒当然知道百里琼花对他有意,但这只能是她一厢情愿!
他的心中只有他的翎儿,其余的女人对他来说都是多余的!
……
一连两日都相安无事,一直到了第三日的晚上,躺在燕惊寒怀里的蓝翎猛地睁开了眼睛!
“翎儿,你怎么了?”感受到蓝翎身体的微震,燕惊寒快速惊醒!
“只是做了一个梦。”蓝翎说着往燕惊寒的怀里钻了钻。
“恶梦?”
蓝翎想了想,片刻后,才开口道:“我并没有感到害怕,应该不是恶梦,但具体梦到了什么,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肯定是你白天的时候想事情想多了,下次不准想太多,记住了吗?”燕惊寒把蓝翎往怀里搂了搂。
“记住了。”蓝翎笑着娇嗔了燕惊寒一眼。
“睡吧。”
蓝翎刚想闭上眼睛,就听流云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爷,王妃,臧鳌带着几人秘密出了驿馆,往蓝相府的方向而去!”
臧鳌准备动手了!
蓝翎和燕惊寒心中明了,对看了一眼,快速坐了起来。
“你和清风先带人暗中跟着,我和翎儿稍后就到!”燕惊寒对流云吩咐了一句。
“是!”流云快速离去。
“翎儿,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
“好!”
随后,二人穿戴整齐,快速出了王府。
为了方便,也为了以防万一,今晚蓝翎穿上了一套黑色劲装,头发高高束起,脸上戴着一块黑巾。
很快,蓝翎和燕惊寒来到蓝相府附近,流云快速闪了出来。
“爷,臧鳌几人并没有进府,而是隐身在围墙外面。”
燕惊寒剑眉微皱了一下,看向流云,“不要打草惊蛇,盯紧他的一举一动!”
“是!”流云快速飞身离开。
“惊寒,臧鳌应该是在等笛声,我听鬼谷子说过,控制血盅的东西就是一种笛声。”
燕惊寒点了点头,“我也有所耳闻,但笛声响起之后,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他的举动再说。”
蓝翎明白燕惊寒的意思,他们对血盅这种东西并不是特别了解,她虽然把血盅放到了臧鳌的*上,但臧鳌是不是一定就中了血盅,蓝翎并不敢完全肯定,只能等看了臧鳌听到笛声后的反应来判断。
蓝翎和燕惊寒静静地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一道根本听不出什么曲调的笛声突然传了过来,这笛声飘飘渺渺,忽低忽高,听起来相当的诡异。
“惊寒,应该就是这个笛声,但这笛声并不像从这附近哪里传过来的,看来这吹笛之人一定有深厚的内力。”蓝翎推断道。
“不错,我们要多加小心。”
燕惊寒话语刚落,蓝翎就见臧鳌突然从隐身的地方飞身而起,快速往西掠去,过了片刻,罗云才带着几人追了上去,步伐明显有些慌乱。
看到这里,蓝翎和燕惊寒完全肯定臧鳌已经中了血盅,他的心智已经被笛声所控制。
“走!我们跟上去!”
蓝翎和燕惊寒带着清*云等人悄悄跟在了罗云等人的后面。
出了城,又跟了足足半个时辰,笛声快速停了,蓝翎就见罗云等人停顿了一下,又快速向前冲了过去,围到了刚刚突然停下脚步的臧鳌身边。
“王爷,您怎么了?”
传过来的是罗云不明所以的惊呼声。
蓝翎放眼看去,就见臧鳌的前面站着一名黑衣男子,男子背对着他们,看不清容貌,当他听到罗云的声音时,这才快速地转过身来。
黑衣男子脸上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手中拿着一支竹笛,显然他就是刚刚吹笛之人。
“怎么回事?王爷怎么会中了血盅?”黑衣男子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属下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着二人的对话,燕惊寒随即吩咐道:“清风带人跟我活捉银面男子,流云带人解决罗云和他的手下,翎儿,你在一旁看着就行。”
“是!”清*云齐齐应了一声,都对身后的人做了一个手势。
“惊寒,你要小心。”蓝翎叮嘱一句,那银面男子既然有那么高深的内力,他的武艺一定不弱。
“我知道。”燕惊寒说完一挥手,带着清*云快速冲上前去。
银面男子首先发现了燕惊寒等人,惊呼了一声,“中计了!”随后,没有片刻犹豫便往远去掠去,显然是想逃跑。
“保护王爷!”罗云一阵惊慌后,快速拔出剑挡在了臧鳌的前面。
燕惊寒带着清风等人追着银面男子而去,流云带人来到了罗云的跟前,蓝翎跟在了流云的身后。
“罗云,臧鳌已经这样了,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得好!”流云一挥手让人把臧鳌罗云等人团团围在了中间,看着罗云道。
“做梦!”罗云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脸上突然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蓝翎秀眉快速蹙了起来,心中突然生出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死到临头还嘴硬,来人!除了臧鳌的狗命,其余人杀无赦!”流云说着快速抽出腰间的大刀往罗云的身上劈去。
罗云快速闪身,就在这时,刚刚两眼还处于呆滞状态的臧鳌突然转过身向流云挥出了一掌,掌风带着排山蹈海之势!
流云大惊!快速躲闪!
流云本以为这一次非死即伤,不想身后的一道掌风瞬间就把臧鳌掌风化解于无形。
“蓝二小姐果然是深藏不露!”臧鳌收了手,虎目看向了蓝翎。
到了此时,流云方知他们又被臧鳌来了一招将计就计,心中恼恨不已,赶忙看向蓝翎。
“庆王爷也不简单呀,这一招接着一招,煞费苦心,就是为了把我引到这里来,不过,你以为就凭你这几个人就能抓住我?”
蓝翎自然已经知道臧鳌不但给她来了一招引君入瓮,而且还早已看出了她会武艺,但他想这样就能抓住她,他也想得太美了!
臧鳌笑了笑,看了身旁的罗云一眼,就见罗云随即开口道:“都出来吧!”
罗云声音刚落,流云就见数百名弓箭手手持弓箭快速出现在了他们周围,显然臧鳌为了能抓住王妃做了充足的准备。
看着他们周围训练有素的弓箭手,流云的心跌到了谷底,他们只有几十个人,怎样才能顺利突围出去?
看着自己周围寒光凛凛的利箭,蓝翎微微一笑,“庆王爷,你敢把自己当成诱饵把我们引进圈套,那就说明你对自己很有信心,觉得论单打独斗我们都不是你的对手,对吗?”
“你什么意思?”臧鳌的浓眉顿时皱了起来。
“庆王爷领兵打仗多年,应该明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庆王爷对自己很了解,但你对你的对手了解多少?你若是不了解你的对手,你就是送上门找死的!”
“大胆!”罗云顿时怒喝了一声,她竟然敢如此说王爷,真是不知死活!
“大胆?”蓝翎冷笑了一声,随即对流云道:“流云,罗云就交给你了,庆王爷就由我来招呼!”
蓝翎说完,快速朝臧鳌一挥手,三根九玄针直刺臧鳌而去!针针直指臧鳌身上的要害处!
臧鳌从蓝翎刚刚化解他的掌风时就知道蓝翎武艺不俗,但他没有想到蓝翎竟然有如此绝技,赶忙躲闪。
臧鳌避让的方向在蓝翎的预料之中,蓝翎紧接着再次挥手,一根银丝如闪电般飞向臧鳌,臧鳌快速拔剑来挡,但银丝却诡异地避开了臧鳌的宝剑,快速缠到了臧鳌的身上,臧鳌闷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王爷!”眨眼之间就见自家王爷倒在了地上,罗云惊慌失色,想上前来救,却被流云缠住无法脱身。
蓝翎身形一闪一脚踩在了臧鳌的胸上,“都给我住手!”
就在这时一根利箭划破长空直刺蓝翎而来,蓝翎一挥手,利箭掉在了地上,踩在臧鳌身上的脚再使劲一用力,臧鳌顿时又闷哼了一声。
“住手!”罗云大喊了一声,率先住了手。
“罗云,让他们把手中的弓箭都给我扔到身后去,然后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快!”
看着蓝翎凛冽的眸光,罗云攥了攥手,往周围看了一圈,快速开口:“照二小姐说的做!”
闻言,周围的数百名弓箭手纷纷把手中的弓箭扔到了身后,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蓝翎轻轻扫了一圈,随即又看向罗云几人。
罗云立即会意,对身旁的几人道:“把兵器都扔了,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是!”几人纷纷照做。
罗云亦是如此。
“庆王爷,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如何?”蓝翎这才看向臧鳌冷冷地开口:“庆王爷,其实你在我的心里就是一只猖狂自负乱咬人的狗!你把持了西齐朝政这么多年依然不知足,妄想一统天下也就算了,你还来打我的主意,你说,你是不是送上门来找死的?”
被蓝翎踩在脚下,臧鳌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使劲地挣扎了几下。
“庆王爷,你若想死得快的话,大可以继续挣扎!我不妨告诉你,我这可不是普通的银丝,你越挣扎,它会把你捆得越紧,直至全部嵌到你的肉里!”
听了蓝翎的话,罗云快速单膝跪在了蓝翎的跟前,“求二小姐放了王爷!只要二小姐放了王爷,属下愿为二小姐效犬马之劳!”
闻言,蓝翎眸光微闪了一下,看向罗云,“起来说话。”
“是!”罗云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双手捧向蓝翎,又道:“二小姐,这是属下手下所有死士的调令。”
蓝翎看着罗云手上的令牌,慢慢伸出了手,而就在蓝翎的手将要碰到令牌的时候,罗云快速出手,一只手抓向了蓝翎的手腕!
“王妃,小心!”流云惊呼!
说时迟,那时快,蓝翎手腕快速一转,避开罗云的手,随即一掌往罗云的胸前拍去,罗云快速回退了两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罗云,你是庆王爷的贴身侍卫,我手上有你最详尽的资料,你的骨头比铁还硬,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会对我下跪吗?”
此时,罗云彻底领悟了什么叫做“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们一点都不了解蓝翎,但蓝翎却对他们了如指掌!
“你跟玉碧落是什么关系?”臧鳌铁青着脸,睁着一双虎目看着蓝翎。
蓝翎虽然带着面巾,但臧鳌却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十八年前玉碧落的风姿,而且蓝翎和玉碧落当年长得极为相像,这让臧鳌不得不怀疑蓝翎跟玉碧落的关系。
蓝翎冷冷地看了臧鳌一眼,并没有立即出声,而是往远处看去。
很快,燕惊寒飞身来到了蓝翎的跟前,“翎儿,你没事吗?”
虽然眼看着臧鳌被蓝翎踩在脚下,燕惊寒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事。”蓝翎看向燕惊寒的眸光早已是柔情似水。
原来,燕惊寒带着清风等人想活着银面男子,但追了一段时间,燕惊寒便感到了不对劲,银面男子看似逃命,实则是想把他们往远处引,燕惊寒顿时就想到了他们可能中计了,赶忙弃了银面男子,火速赶了回来。
燕惊寒提着的心在看到蓝翎英姿飒爽迎风而立把臧鳌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放了下去。
此时,他的翎儿就像一个俯视天下的王者,单薄的身子充满了霸气!燕惊寒的凤眸中早已覆满了寵溺之色。
“翎儿,你想怎么处置他们?”燕惊寒看着蓝翎问道。
“臧鳌就由我来处置,其余人就交给你了。”
“好。”
☆、第十七章 与狼共舞
城外一所看似普通的民宅,臧鳌坐在一把椅子上,身上依然紧紧缠着蓝翎的银丝。
臧鳌内力深厚,一般的绳索根本捆不住他,这一点蓝翎非常清楚。
为此,蓝翎才特意拿出了她的宝贝,为的就是把臧鳌给生擒活捉!
蓝翎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浓浓的暮色,漂亮的剪水秋眸中覆上了一层凝重。
燕惊寒静静地陪在一旁,他知道他的翎儿在想她娘的事情。
此时,臧鳌似乎已经接受了被活捉的现实,虎目中已经没有之前的恼恨不甘,而是一片平静,静静地看着站着窗前的一对金童玉女。
蓝翎慢慢地转过头朝着燕惊寒柔柔地笑了笑,随即快速敛起脸上的笑意,转过身看向臧鳌。
燕惊寒也紧跟着转过身来。
“庆王爷,经过这么长时间,我想你已经认清了现实,接下来我不希望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假话和敷衍之词!庆王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好听的声音,冰冷的话语却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
臧鳌突然笑了笑,似乎自言自语,“‘得此女者,得天下’,果然一点不假。”
闻言,燕惊寒顿时神色一凛,看向臧鳌的眸光锐利如刀锋!
但,他并没有开口。
蓝翎冷哼了一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知道被人当成了枪使,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本王当然知道那人居心*,但本王宁愿信其有也不能白白错过,再说,本王并没有看错你。”
“死到临头犹不知悔改!”燕惊寒冷冷地说了一句。
“是个男人,就要成就一番霸业!本王并不没有做错什么,为何要悔改?”
臧鳌直视着燕惊寒冰冷的凤眸,片刻后看向蓝翎,“只是本王对你太不了解,才会败在了你手上。”
“胜败乃兵家常事,本王可不是那种败不起的人,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好了。”
“好,那我问你,那把七星刀,你是如何得到的?”蓝翎根本就不相信她娘会把七星刀送给臧鳌。
“你是玉碧落的女儿?!”臧鳌没有立即回答蓝翎的问题,眸光直直地落在蓝翎的脸上。
此时蓝翎已经取下了面巾,臧鳌看着跟玉碧落长得极为相像的蓝翎,又听见她问七星刀的事,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
“对,我就是玉碧落和上官战的女儿,我不相信我娘会把家传的七星刀送给你!”
蓝翎并不担心臧鳌知道了她的身份会如何,他落到了她的手里,她不会在给他一丝翻盘的可能!
燕惊寒和臧天佑谈过之后,臧天佑便启程回了西齐,臧鳌的党羽将会被逐一铲除,他的大势已去!
“你是上官战的女儿。”臧鳌突然苦笑了一声,“十六年前侥幸从上官战手下逃脱,想不到,十六年后竟然被他的女儿给生擒活捉,真是应了那句话,该来的躲也躲不掉。”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就不用拿因果报应来做借口了!”燕惊寒又是冷冷的一句。
在燕惊寒看来,十八年前,臧鳌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故意挑起战争,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而十八年后又妄想称霸天下来抢他的翎儿,他这种人早已不是什么因果报应了,而是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