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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缘,绝世寒王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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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惊寒的冷酷无情是众人皆知的事情,黄忠听着燕惊寒冰寒彻骨的声音心中也不由地颤了一下,但他并没有去打开宫门,而是又道:“王爷,并不是卑职不愿意打开,只是皇上有旨在先,卑职不敢违抗,王爷您就是杀了卑职,卑职也还是这句话。”
    “好一个不敢违抗!”燕惊寒说着把蓝翎放了下来,一手把她圈在怀里,随后另外一只手猛地一甩衣袖,把黄忠甩到了一旁,再带着蓝翎纵身一跃,跃过宫门,出了皇宫。
    黄忠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中想着,他并没有开门放寒王爷和寒王妃出去,应该不算违抗圣旨吧?
    ……
    燕惊寒抱着蓝翎快速上了停在宫门口的马车,皓月看着浑身湿透的自家爷和王妃,并没有多问,便驾着马车快速离开了皇宫。
    燕惊寒把蓝翎放在软榻上,伸手从暗格里拿出了两套衣服,随即薄唇贴到蓝翎的耳边道:“翎儿大可以继续装下去,我还是很乐意帮你换衣服的。”声音中带着三分戏谑,三分威胁,三分*,还有一分隐在其中的寵溺。
    蓝翎快速睁开了眼睛,娇嗔了燕惊寒一眼,坐了起来。
    “你转过身去。”蓝翎接过自己的那套衣服,扶着燕惊寒的胳膊,轻轻地推了推他。
    “为何?”燕惊寒没有转过身去不说,还站了起来,解开腰带,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下来,白希精壮的身躯顿时就展现在了蓝翎的面前。
    “你说为何?”蓝翎狠狠地瞪了燕惊寒一眼,快速地转过身去,虽然他们已经不知道“坦诚相见”过多少次,但看着他未着寸缕的模样,蓝翎的小脸还是不由地红了一分。
    “你哪里我没有看过?”燕惊寒低笑了两声,快速穿好衣服,见蓝翎依然坐着没动,随即扶着蓝翎转过身来,伸手就去解蓝翎腰间的丝带。
    “你做什么?”蓝翎赶忙抓住燕惊寒的大手。
    “你迟迟不换衣服,自然是想让我帮你换,我当然不能让翎儿失望了。”燕惊寒笑着一手抓住蓝翎来捣乱的小手,一手快速挑开了蓝翎腰间的丝带。
    “我自己换,你转过身去。”蓝翎使劲推了推燕惊寒,她可不敢让他帮忙,因为她毫不怀疑,若是让他帮忙,他一定帮的是“倒忙”。
    燕惊寒眸光微闪了一下,便依了蓝翎,快速转过了身去,背对着蓝翎。
    蓝翎松了口气,站起来,快速把身上的湿衣服褪去,刚拿起软榻上的衣服,正准备穿,不想燕惊寒却在这个时候转过了身,蓝翎反射性地双手环胸,又羞又恼地瞪着燕惊寒,完全就是一副防狼的姿势。
    燕惊寒的剑眉快速皱了一下,长臂一伸便把蓝翎搂进了怀里,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危险的味道,“翎儿,我是你的夫君,你对你的夫君,还需要这样的防备,嗯?”
    蓝翎抿了抿唇,又撅了撅嘴巴,弱弱地开口,“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燕惊寒当然知道蓝翎在羞涩,低笑了两声,“看来还是我们练习得太少,以后每天多练习几次,翎儿自然就不会不好意思了。”燕惊寒说着在蓝翎如玉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
    “不要!”蓝翎立马拒绝,她可不想每天起*后都是腰酸背痛,她更不想变成和他一样厚脸皮。
    “不准说不要!”燕惊寒贴着蓝翎的耳边霸道地宣布,“而且,我现在就想要。”燕惊寒说着不给蓝翎一丝拒绝的机会,抱着蓝翎快速滚到了软榻上。
    燕惊寒本来在蓝翎的面前就没有多少自制力,而此时蓝翎还没有来得及穿上衣服,燕惊寒自然更难把持住自己,满身心地都是怀中让他欲罢不能的人儿。
    ……
    马车缓缓而行,马车里却是春、光无限,蓝翎狠狠地瞪着身旁笑得春风得意的男人,很想使劲地在他身上掐一下,但终究没有下得去手。
    “不满意?”燕惊寒亲了一下蓝翎的脸颊,俊颜上挂着一副欠揍的笑容。
    “你说呢?”蓝翎磨了磨牙,她因为担心皓月会听到他们在做什么,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彻底重温了一次那天晚上的感觉,这家伙竟然还明知故问?
    “这也不能全怪我,谁叫我的翎儿太诱人了?让我不能自控。”燕惊寒说着收紧了手臂,若不是考虑在马车上,他一定不满足于一次。
    “你的意思是说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了你?”蓝翎把手伸到了燕惊寒的腰间,慢慢地抚摸着他腰上的肌肤。
    感受到蓝翎小手赤、裸裸的威胁,燕惊寒顿时决定识时务者为俊杰,一把抓住了蓝翎的那只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笑着道:“当然不是翎儿的错,要错也是为夫的错。”
    “这还差不多。”蓝翎抿嘴一笑,把燕惊寒推开,坐起来把衣服穿好。
    燕惊寒随即也坐了起来,把身上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又把蓝翎搂进了怀里。
    “夫君,你不去参加蓝巧凤的寿宴,会不会有什么不妥?”蓝翎看向燕惊寒问道,现在朝中形势这么复杂,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而今天又是蓝巧凤的寿辰,上官战和臧鳌都去了皇宫,说不定更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会,有人会帮我盯着的。”对于这一点,燕惊寒还是很相信他的人的办事能力。
    “那就好。”蓝翎说着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今日是臧鳌给燕鸣轩的最后期限,夫君,你说燕鸣轩会怎么做?他会不会治魏霆失职之罪来给臧鳌一个交代?”
    蓝翎知道魏霆一直在负责臧鳌驿馆失窃一事,而魏霆又是燕惊寒的人,蓝翎担心燕鸣轩会首先拿魏霆开刀。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让魏霆在狱中找了一个死囚认下那件事,就说那幅画已经毁了,臧鳌没有证据也只能作罢。”
    “我觉得臧鳌可能不会善罢甘休,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弄清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而且燕鸣轩就此事一直没有什么动作,这好像不像他以前的作风,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越临近蓝巧凤的寿辰,蓝翎心中就越是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虽然还没有风满楼,但那种前所未有的沉闷窒息却让蓝翎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不安。
    “放心吧,一切有你夫君我在,不会有事的。”燕惊寒收紧了手臂,眸光却落在不停扇动的窗帘上,他知道他这句话不但是对蓝翎说的,也是对他自己说的,他什么样的风雨没有经历过?这一次不论是什么样的狂风暴雨,他都不会惧怕。
    燕惊寒也早已感觉到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这件事绝不是什么小事,但他的人却没有探出一点风声,这让燕惊寒心中不安的同时,只能暗暗猜测,未雨绸缪,再以不变应万变。
    见燕惊寒如此说,蓝翎也没再出声,她知道没有根据的猜测都是胡思乱想,她能做的也就是随机应变。
    太后蓝巧凤的寿宴,燕惊寒和蓝翎自然是没有出席,寿宴上并没有出现什么状况,子时过后众人纷纷回了府邸,臧鳌也不例外。
    罗云跟着自家王爷进了房间,赶忙问道:“王爷,您改变计划了?”罗云作为臧鳌的心腹,他知道自家王爷不远千里来到东楚就是为了等这一天,而且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但今晚自家王爷什么都没有说,这让罗云疑惑不已。
    “蠢!”臧鳌看向罗云低斥了一声,“燕惊寒都已经离开皇宫了,那燕鸣轩根本就没有理由再在今晚召他入宫,若我还是按照计划来走的话,你以为燕惊寒会坐以待毙?到时候我的计划恐怕不会成功不说,还可能会被他反将一军!”
    “属下愚笨,还是王爷思虑周全。”听自家王爷这么一说,罗云顿时就明白了过来,紧接着又问道:“王爷,您准备何时再开始您的计划?”
    “明日!”臧鳌眸光幽幽,脸上带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
    第二日,燕惊寒刚起身不久,清泉公公就来了府中,他是奉了燕鸣轩的命令传他口谕召燕惊寒入宫商量要事。
    而之前燕惊寒就得到消息,臧鳌带着罗云进了皇宫,燕惊寒猜想燕鸣轩的这件要事八成跟臧鳌有关,但到底是什么要事,燕惊寒却不得而知。
    燕惊寒让清泉公公稍后了片刻,做一些安排,便随着清泉公公去了皇宫。
    此时早朝已经开始,燕惊寒跟着清泉公公直接来到了太和殿外,就见罗云正候在殿外,燕惊寒的眸光顿时沉了一分。
    “寒王爷到!”
    随着清泉公公的声音,燕惊寒抬脚进到殿中,就见燕鸣轩端坐在龙椅之上,文武百官位列两旁,为首的是蓝致绅慕容笑尘岳国公,而臧鳌此时也立于一旁,众人见燕惊寒进到殿中,纷纷看向他。
    燕惊寒快速上前,给燕鸣轩行了一礼。
    “免礼。”燕鸣轩威严十足地开口:“寒王,朕之所以召你入宫,那是因为庆王爷跟朕提的这件事关系到你,朕要征询一下你的意见。”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燕鸣轩,他们一直就在纳闷皇上让西齐的摄政王到他们东楚的朝堂上来做什么,此时听燕鸣轩这么一说,众人便知道臧鳌肯定跟皇上说了什么事情,皇上是想在朝会上议这件事,而且这件事还跟寒王爷有关。
    闻言,燕惊寒顿时看向臧鳌,袖中的手已经紧紧攥起,此时,他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臧鳌至始至终就是在打他翎儿的主意!
    计中计,连环计,声东击西,他用这些计谋来搅乱自己的视线,迷惑自己让自己无法肯定他到底是干什么来了,最后他再给自己来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燕惊寒看了看臧鳌,紧接着又看向端坐在龙椅之上的燕鸣轩,燕鸣轩既然敢在朝堂上议这件事,那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部署,可以应对自己一切的反应!
    这时,流云的声音在燕惊寒的耳边急促地响起,“爷,萧天成早已投靠了皇上,军中恐怕有变,怎么办?”
    燕惊寒听了流云的密语传音,正印证了自己心中的推断,萧天成是他的心腹大将,投靠了燕鸣轩,那么燕鸣轩想做什么已经昭然若揭!
    “按兵不动,静观其变。”燕惊寒只传了八个字给流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是!”流云应了一声。
    “皇上请说。”燕惊寒看着燕鸣轩开口,声音波澜不惊,跟平常无异,冰封的俊颜上亦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燕鸣轩心中冷哼了一声,他倒是能沉得住气!
    “朕觉得这件事还是庆王爷来说比较合适。”燕鸣轩说着看向了一旁的臧鳌,众人随即也都把眸光投向了他。
    看着眼前的情形,蓝致绅心中也已经有了某种猜测,同时担心不已,原来他们之前得到的消息都是假的,臧鳌竟然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耍了一个又一个的花招,实在可恨!
    臧鳌并没有立即说出是什么事情,反而朝着燕惊寒拱了拱手,道:“寒王爷,本王可就得罪了!”
    闻言,很多人更是疑惑不已,但慕容笑尘心中却已经完全肯定。
    “庆王爷说便是。”燕惊寒淡淡地开口。
    “寒王爷,本王想要你的王妃!”
    臧鳌此言一出,太和殿里顿时一片哗然!
    ……
    宝贝们,卷一进入尾声,大*来了!

☆、第一百六十章 交锋

太和殿里众人一阵错愕,短暂地喧哗后,全都闭上了嘴巴看向站在大殿中央的燕惊寒和臧鳌。
    燕惊寒依然是一身黑色的松竹纹锦袍,内敛,深沉,凛然,面若冰封,眸若寒星!
    臧鳌一身绛紫色蟠龙锦袍,浓眉虎目,面带微笑,话语中猖狂无比!
    看着大殿中央的二人,大殿里的众人,愤怒者有之,疑惑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事不关己看戏者也有之。
    燕惊寒并没有立即出声,寒若星辰的眸光静静地落在臧鳌的脸上,浑身上下除了一如既往的冷,看不其他任何情绪,更没有燕鸣轩想看到的怒不可遏。
    众人再一次地见识到了燕惊寒的深不可测!
    按照常理,只要是个男人,面对另外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挑衅抢自己的妻子,不管他对自己的妻子有多少的情爱,就男人的自尊来说,没有哪个男人能忍下这口气,怒发冲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从蓝翎昨日落水时的情形来看,很多人觉得燕惊寒对蓝翎是有情爱的,既然有情爱,他就更不应该对臧鳌的挑衅表现得这么平淡,而他此时的表现,让很多人很是疑惑,难道他们看到的东西都是假的,难道那些都是寒王爷故意做给他们看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寒王爷的城府就不是一个深不可测能概括的了,而是要用可怕来形容了。
    大殿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沉沉的气压带着窒息的味道,蓝致绅见燕惊寒迟迟没有开口,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快步出列,看向燕鸣轩拱手道:“皇上,臣觉得庆王爷的要求实在欠妥,小女可是皇上御赐的寒王妃,岂有庆王爷想要就要的道理?他把小女当成了什么人?把臣当成了什么人?把寒王爷当成了什么人?庆王爷的这个要求实在荒谬之极,臣觉得根本没有拿到朝堂议的必要!”
    蓝翎可是太后计划能否成功的关键所在,在计划没有成功之前,蓝致绅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臧鳌把蓝翎抢出了寒王府,谁敢妨碍太后的计划,就是与太后和蓝家为敌!
    “蓝相,本王并没有觉得本王的这个要求有什么可以称得上荒谬的地方。”臧鳌没等燕鸣轩开口便接了蓝致绅的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王不远千里从西齐来到这里,一方面是给太后祝寿,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你这个女儿。在我们西齐有史以来就有一个‘抢妻’的习俗,在这一天,只要这个男人自认为有足以抢到的本事,任何男人的妻子他都可以去抢,下至平民百姓,上至达官显贵,只有他有这个本事,甚至是皇帝的女人,他也可以去抢。”
    对于臧鳌所说的这个习俗,大殿里还是有人知道的,这个习俗并不是臧鳌临时胡编乱造出来的,确实是由来已久。
    西齐多草原,在草原上分布着十三个大大小小的部落,原本这十三个部落各自为王,互抢女人的事情时有发生,后来,这十三个部落先后被臧氏收服,抢女人的恶习逐渐演变成了抢妻的风俗,当然这种抢别人妻子的行为不管是恶习还是风俗都是野蛮的象征。
    把野蛮无耻的行径当成一种风俗,西齐自然是被东楚许多清流人士所不齿,而此时臧鳌说得面不改色,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顿时就招来了一片鄙夷的目光。
    臧鳌的话不但说得无耻,而且猖狂无比,他的意思无外乎是说他跟燕惊寒抢蓝翎,是因为他有这个抢的资本,燕惊寒根本就不他的对手!
    燕鸣轩看着燕惊寒,心中充满了期待,臧鳌明显是把他踩在了脚下任意地践踏,他还能忍得了?
    但让燕鸣轩失望的是,燕惊寒听完臧鳌的这一番话,依旧没有出声,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蓝致绅原本也以为臧鳌都如此说了,燕惊寒应该不会再无动于衷,然而,等了片刻,他依然没有见到燕惊寒有半点开口的意思,顿时心中更加地恼怒,对臧鳌的话语中再也没有半点含蓄,“庆王爷,恕本相直言,你现在可站在东楚的朝堂之上,你们西齐有什么样的习俗那是你们西齐的事情,关我们东楚何事?在我们东楚可没有抢妻一说,非但没有,而且律法还明文禁止,谁若不遵,便会招来牢狱之灾,庆王爷虽然贵为西齐的摄政王,但你也不能在我们东楚无视我们东楚的律法吧?”
    蓝致绅言辞犀利,没有给臧鳌留有半分颜面不说,而且暗含着一丝威胁的味道。
    “蓝相,你这是在威胁本王?”臧鳌微微一笑,“本王的五十万大军早已在边关候命,只要本王有什么不测,便会长驱直入!蓝相,你觉得本王是你能威胁得了的?!”
    臧鳌的话让大殿里很多人心中顿时一颤,面面相觑,这臧鳌说的是真是假?他为了抢一个女人,调到了五十万的大军在边关候命,他不会是疯了吧?
    但燕惊寒却知道臧鳌说的是真的,他原本还在怀疑臧鳌突然把边关的驻军从二十万增加到五十万是不是有攻打东楚之心,此时看来,他是用他五十万大军为他这一次的目的保驾护航!
    “庆王爷,你也太危言耸听了吧?”蓝致绅根本不信臧鳌会为了抢蓝翎而出动五十万的兵马,他在西齐把持朝政十五年,可不是一个色令智昏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动干戈,这根本不可能。
    “是不是危言耸听,蓝相大可以一试!”臧鳌看着蓝致绅冷哼了一声,转而看着燕惊寒道:“寒王爷,在你们东楚有君子不夺人所爱,但在我们西齐,可没有这么一说,漂亮的女人向来都属于强者,寒王爷若是舍不得的话,那么本王也只好兵戎相见了。”
    “我们东楚泱泱大国,难道会怕了你们?!”魏霆没等燕惊寒开口就快速出列看向臧鳌厉声道,这臧鳌实在是欺人太甚,王爷英明神武为百姓所爱戴,怎能受他如此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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