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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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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殊晏不清不淡的嗓音自背后传来,莫名地让韦黎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讪笑着回首,“微臣……微臣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小景,快过来给韦相瞧一瞧,是不是最近朝堂之事太过丛杂,韦相若是倒下了,那本宫可就有的忙了。”
  此时的韦黎一见到景师父便像是猫遇耗子一般,一看景师父听到姬殊晏的话语便要走过来,他慌忙摆手。
  “微臣的身子如铁一般壮,只要歇息一会儿便好了,便不用麻烦景大夫了。”
  “这怎么成,任何的病症都是从小毛病开始的,韦相可是不能忽略了,小景,过来为韦相把一把脉。”
  这下子韦黎是连逃都逃不掉了,只能被景师父扣住手腕,把起脉来。
  屋子分明凉爽地很,可是韦黎却觉得闷到窒息,他甚至连呼吸都无法自如,不知觉下,竟然渗出了一头的冷汗。
  “大人这是气虚了,我开个方子,大人每日照方子服药,不出半月便能恢复。”
  景师父慢悠悠地缩回手,如是说道。
  长舒了口气,韦黎才想要说话,便听到外头传来了嘈杂的声响。
  他心底一颤,赶忙朝姬殊晏赔礼道:“殿下,微臣出去瞧一瞧。”
  “不急,本宫随韦相一同出去看看。”说罢,姬殊晏迈开长腿,先行走出了房门。
  随在后头的韦黎在离开之前霍然回首,凛冽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景师父,但对方却恍若无知般,连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他,转而又回去继续给韦夫人解毒。
  没法子,韦黎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原以为是为自己办事的那个小厮被逮了住,却不想出去一瞧,被众人所围住的,竟然是一张不怎么眼熟的面孔。
  “大胆贱奴,是谁给你的狗胆,竟然敢对夫人下手,若是不如实回答,便给我打断他的狗腿!”
  怒目愤愤然说话的,乃是王老夫人,在冀角虫的引领之下,他们竟然还真就自一个下人的身上寻出了一包药粉。
  虽然不知那药粉是不是掌心红,但只要有景师父方才的那句话,这事儿就是十拿九稳了。
  “奴才……奴才不知道啊,老夫人饶命,饶命啊……”
  那下人吓得腿都软了,瘫倒在地,直向她口头求饶。
  “不说是吗?”王老夫人冷哼一声,转而问道:“此人可有家眷?全都给我抓过来,他若是敢说半句谎话,便给我把他的家眷往死里打!”
  原先这奴才还嘴硬地不肯说,结果将他的家眷拽过来一通乱打,他立马便求饶肯说实话了。
  “是大人……是大人让小的这么做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叫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全数都转过头去,看着面色微变的韦黎。
  “一派胡言,我如何会让人下毒去害夫人!”
  虽然这毒是他偷偷命人下的,可是做此事的人可不是这个奴才,他自然可以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白。
  但不幸的是,这奴才后头所说的话,将他彻底打进了谷底。
  “因为……因为夫人知晓大人养了几名美姬,而且还在外头有了私生子,夫人命人将那孩子除了去,大人气恼不过,怕因此而使韦家断根,所以便命小的在夫人的饭菜中下毒,如此便可以悄无声息地将夫人……杀死。”
  这该是有多深的仇恨呀,才会如此地煞费苦心呀!
  一时之间,在场的众人各怀鬼胎。
  而王老夫人在听到真相之后,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拐杖往地上狠狠一戳,怒道:“好你个韦黎,心肠竟然如此歹毒,为了一个野种,竟然要残害自己的结发夫妻!”
  “不是的老夫人,我绝对没有做过这般丧尽天良的事,一定是这***才不知收受了何人的贿赂,前来陷害我的!”
  韦黎的话才落,那奴才便立马自怀中掏出了一堆的东西,其中包括一张纸与几张银票。
  “这是大人给小的的奖赏,还有大人亲笔所写的字据。”
  王老夫人夺步上前,一把拿过了那张字据,上头赫然写着掌心红三个尤为醒目的字。
  “老夫人,我……”
  ‘啪’的一巴掌碎响,堂堂一品丞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王氏老夫人掌箍,一时之际,四下无声。
  韦黎的眼底闪过一抹狠辣,但却在他抬眸的那一刻,迅速掩盖在眼皮子底下。
  而立于一旁目睹着一切事态的发展,心中急切不已的韦思在王老夫人赏了韦黎一巴掌之后,再也忍耐不住了。
  “外祖母息怒!父亲与母亲举案齐眉数多年,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父亲怎会为了外头不知到底是何人的野种而做出伤害母亲的事呢,此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望外祖母三思呀!”
  “栽赃陷害?认证物证俱在,我还冤枉了他不成?当初我将静妍交与你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如今是看静妍容华不在,所以便开始嫌弃她,而想着外头的狐狸精了吗?”
  这王老夫人宠爱嫡女王静妍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当初将王静妍出嫁之际,可谓是十里红妆,场面何为壮观。
  而韦黎何尝不是因为娶了王氏嫡女,借着这个顺风梯才能如此顺溜地坐上右相之位,不然以韦氏一族的势力,便算是韦黎奋斗十年,也触及不到相位。
  如今,韦黎为了一时的气愤,竟然敢残害发妻,这事儿若是流传了出去,他这名声可就是难保了。
  “老夫人这话却是不对了,韦相身为朝廷一品重臣,便算是三妻四妾,也是无甚大碍。再者韦夫人多年无所出,难道老夫人是要看韦氏一族断根不成?”
  便在这千钧一发的沉闷气氛之下,姬殊晏清清淡淡的嗓音才悠悠然地飘了过来。
  韦老夫人一怔,旋即脑袋便清明了过来,方才的一切都发生地太过于突然,她因爱女心切,竟然当着姬殊晏的面掌箍了韦黎!
  即便她是有诰命在身,但也没有资格可以掌箍朝廷重臣,显然,她这是越界了。
  “老身不敢,老身只是一时心切,才会……还望殿下恕罪。”
  姬殊晏淡淡地收回目光,慢慢启唇道:“本宫也不信韦相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想来定是这奴才受了他人的挑拨才会在此胡言乱语。”
  “来人,将他拖下去,杖毙。”
  清清冷冷的几个字,却是无声地敲打在了所有人的心头上。
  姬殊晏这看似维护韦黎的行为,但不论怎么看,都觉得夹杂着什么不一样的味道。
  即便姬殊晏亲自出声,处置了那奴才,但韦黎还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至今无法回魂。
  直至那奴才被又拖又拉地带了下去,姬殊晏才微微一笑,说道:“韦相可定要亲手抓住凶手,还自己一个公道才不枉本宫多此一举。”
  “微臣遵旨。”
  临了出府,韦思一直跟在后头,踌躇了半晌,才有些艰难地开口:“今日之事……多谢殿下出手相助,不然父亲定当难以脱罪。”
  “本宫并不是瞎子,有些事情,谁对谁错本宫心中自有计较,道谢便不必了,你回去吧。”
  他的话,若是无形之石,敲打在她的心头。
  作为韦黎的女儿,韦思自然看得比其他人都要真切,其实在景师父说出韦夫人中毒之际,她便已经看出韦黎的不同寻常之处了。
  她只是不解,为何父亲竟然会为了那样一件小事,不惜做出毒害母亲的事来。
  “殿下……”
  望着欲要钻进马车的那抹白影,韦思唤了声,他闻声瞧去,便见她会意一笑,说道:“路上当心。”
  送走了姬殊晏,韦思回到府中,却发现里头的气氛沉闷到了极致。
  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韦黎的身边,开口唤道:“外祖母……”
  “我要将静妍带回王府医治,你何时抓到了凶手,便何时来亲自接回静妍。”
  王老夫人根本便不理会韦思,直接开口提出了要求。
  闻言,韦黎的面色愈加难看,“老夫人,这怕是不妥吧。”
  哪有嫁出去的女儿,回娘家养病的道理,传出去还以为是他这个做丈夫的苛待正妻。
  “我虽然老了,但脑袋可是明白地很,此事真相究竟如何,我可以不再做计较,但是静妍我必须接走!”
  王氏一族可是仅次于纳兰家族的门阀贵族,即便是没有韦氏,王氏依然尊贵显赫,这也正是韦夫人平日里能够在相府如此蛮狠的最重要原因。
  而且有一个同样强势的母亲王老夫人做表率,韦黎作为堂堂七尺男儿,其实也算是可怜了。
  “此事……我定然会给王家一个交代的。”韦黎垂下眼睑,遮掩住了自己所有的神情,慢慢补充道:“既然老夫人要接夫人回去休养,那便随了老夫人的心思。”
  “父亲!”
  韦思想要反驳,却被韦黎一个冰凉的眼神给制止,“只是今日天色也不早了,老夫人你看……”
  “不必了。”王老夫人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将静妍带过来,我们回府。”
  王氏一族人,浩浩荡荡地打道回府,顿时,丞相府变得万分凄凉。
  ‘砰——’地一声碎响,是韦黎实在气不过,将一只茶几砸在了地上。
  “父亲……”
  “该死的王氏,简直欺人太甚!”
  闻言,韦思赶忙上前,“父亲请慎言,若是被人听了去,传扬出去可就不好了。”
  韦黎有些头疼地揉着太阳穴,“你将殿下送出去之际,他可有说些什么?”
  “殿下是向着父亲的,这一点父亲不必担忧。只是此事虽然母亲也有错在先,但是父亲您也不该……”
  “为父知道了,是为父一时糊涂,待你母亲回来之后,为父会亲自向她道歉。”
  韦黎叹了口气,只希望此事便到此为止,不然真是有够他头疼的!
  

☆、第129章 听说……会很痛……

  悲哀的是,韦黎心心念念希望到此结束的事儿,却在第二天,传遍了大街小巷,而且还被说书的给添油加醋,大肆渲染。
  便是今儿个早朝,众大臣看着韦黎的目光,都饱含深意撄。
  彼时苏念精神正有些好转,却被逼着苦到掉牙的中药,姬殊晏便拿此事来哄她,害得她差些一口将药给喷了出来。
  “一滴也不能少,喝下去。”
  谁知,姬殊晏一点儿也没有怜悯之心,转而便让婢女重新端了碗药,强迫她全数喝掉。
  “再喝我就要挂掉了,不喝不喝,打死都不喝了!”
  微一挑眉,“真不喝?”
  “当然!”
  话一出口,苏念便后悔了,只因——眼前的男人,就着碗沿喝了一口,旋即扣住她的后脑勺,两片唇瓣在同时便相互触碰在了一块儿。
  他竟然采取嘴对嘴的方式喂她喝药偿!
  苏念霍然便脸颊发烫,耳垂红润起来,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将他给推开,“姬殊晏,你耍无赖!”
  “本宫还可以更无赖,想不想试试?”
  白了他一眼,“你还有没有点儿正经了?”
  “有啊,今日有一处好戏,想不想去瞧一瞧?”
  看他笑得一副阴险的模样,定然又是在算计谁了。苏念将下颔一扬回道:“你先前不是一直不肯放我出去吗?”
  “本宫看起来像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么,小念儿想去何处,本宫自然相随到底。”
  分明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但自姬殊晏的口中说出,却又有另一番意味。
  两人乔装打扮了一番,便自淮府的后门走了出去。
  因腿疾而被迫待在府中许久,一出了府,苏念都觉得有些不大习惯了。
  由于她腿脚不方便,所以姬殊晏便选择去听书,知晓苏念是个嘴巴闲不下来的人,他便去买了一大堆的吃食,叠在她的跟前。
  “殿下你这是要将我喂成猪?”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吃食,苏念无奈了。
  “抱起来都是骨头,一点儿都没有肉感,本宫要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抱起来才舒服。”
  这厮,说说也就算了,竟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动起手来,捏了捏她的脸蛋。
  一时之间,引得两旁的人皆数朝她这厢看,诧异之中又带着恍然醒悟的目光,真是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苏念懒得理会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听上头的说书先生唾沫横飞地在渲染着当时当日在丞相府所发生的一切。
  看他说得一副惟妙惟肖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亲身经历的呢。
  托着下颔,苏念只觉得眼皮子开始上下打架,毕竟这故事姬殊晏在不久前才与她讲过,她都已经知道故事的结局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兴致听。
  姬殊晏看她兴致怏怏,便取了颗瓜子,亲自剥开来,递到她的嘴边,她看了一下,张口便吃了下去。
  温润的唇瓣,无意地滑过他的指腹,如点触一般,让他的眼眸在顷刻间暗淡了几分。
  正当苏念听得快要睡着之际,忽然便听得台上的说书先生将板子那么一敲,说道:“但即便是如此,这韦丞相依然还是受宠非常,便拿不久之后的大婚,韦丞相的独女韦思与九殿下的婚礼,据说比当年菁华长公主出嫁时还要隆重……”
  苏念一下子便清醒了,歪着脑袋,看向了身畔的男人,“菁华长公主是何许人?”
  忍不住抽了抽唇角,“小念儿,你问题的方向似乎有些偏离了吧?”
  对于一个正常的女人而言,这时候应该关注的重点不是他与韦思的那场婚礼吗?
  伸了个懒腰,她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简明扼要地道:“你若真敢娶她,到时我定然会很真心实意地送上一副对联。”
  “嗯?”微微一挑眉,语调上扬。
  便听她似笑非笑地补充道:“上联,男生,女生,穷书生,生生不息;下联,初恋,热恋,婚外恋,恋恋不舍;横批,生无可恋。”
  ‘噗嗤’一声,姬殊晏便失笑出声来,一下子破坏了原本紧张的气氛,顿时,齐刷刷不满的目光便向他们瞥了过来。
  以胳膊肘抵了他一下,咬牙道:“你不要脸我还想要脸呢。”
  “小念儿,你真是个活宝。”顺带着卡了她一把油,才道:“好戏要开场了,咱们去凑凑热闹吧。”
  苏念倒还真是不曾想到,姬殊晏说要带她看的好戏,竟然会是一家酒楼,而他所定的这间包厢,视线更是好。
  只稍往下一看,楼下数米开外的动态发展,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她表示不明白,好戏到底是在何处。
  而姬殊晏则是朝她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戏马上便要上演了。”
  顺着他所所指的方向看去,苏念便瞧见远处有一顶轿子,即便是隔得距离稍远了些,但苏念还是能看得出来,那是只有正四品或以上的官员才可以坐的。
  像是说好一般,那轿子在离他们尚还有一段距离之际,便有一人,忽然横冲直撞了过来,口中大喊着‘大人为草民做主啊’,一面以身子拦住了轿子。
  随即,又涌上来一群的百姓,跟在那个男子的后头,齐刷刷地喊着让轿子里头的人做主。
  “都安静!”不知轿子里头的人对贴身侍卫说了什么,那侍卫连连点首,旋即便走了过去,喊道:“大人问,你们有何冤屈只管说出来,只要属实,大人定然会为你们做主的。”
  这话听着,倒还像是个清官。
  “回大人的话,草民状告当朝丞相韦黎!”
  一句话,引起了轩然大波。
  便在前几日,这丞相韦黎还是舆。论风波的领头羊,他与其夫人之间的事儿至今还被当做茶余饭后的趣事儿呢。
  而今,竟然有这么一窝的百姓涌出来,口口声声说要状告他,可不就得让人们兴致盎然,纷纷等着看他的笑话么。
  轿子里头的人,一听到韦黎的名字,很快便掀开了帘子,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容来。
  苏念眸底闪过一丝诧异,旋即扭头看向姬殊晏,“你也真够是物尽其用的,若是今日不曾看见他,我怕都已经忘了这个人了。”
  没错,此人便是许久之前,苏念与姬殊晏在酒楼里招揽下的布衣书生,方湛。
  只是此时此刻的方湛,身着蓝底官服,一派正气,眉间自有不可忽略的官威,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书生了。
  “你们方才说,要状告当朝丞相?”
  跪于地面的男子坚定地点头,“没错,草民要告的便是当朝丞相!草民要告当朝丞相纵容自己的侄子,强占民宅,肆意伤人,目无王法!”
  一字一句,都如锥一般,敲打在每一个人的心口。
  方湛的面色慢慢变得肃然,“你等可有证据?诬陷朝堂一品命官,可是要砍脑袋的。”
  “草民有证据!”
  说罢,便自怀中拿出了一叠破旧的房契,转身招呼身后的人群,“你们上来,让大人看看你们身上的伤。”
  房契的冲击,加上一干将衣裳撩起来,露出触目惊心的伤痕,甚至还有些,竟然被活生生地打断了腿脚!
  方湛眼底泛起滚滚的怒意,将告状收入袖中,郑重地将男子扶起来,“本官定然会为你们伸冤,还你们一份公道!”
  “多谢大人,大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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