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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奋斗在八零年代 作者:水晶翡翠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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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内的顾客开始对女人指指点点。
    女人没想到事情反转这么快,经受不住店内店外的指责,步子慌起来,往后退了两步,突然指着刘姐说:“是,是,是刘姐让我这么说的,是刘姐……”
    “你给我闭嘴!”刘姐呵斥。
    女人连忙噤声。
    闻青平静看向刘姐。
    刘姐所有的诡计已经被闻青戳破,此刻已经无计可施,正寻思着找个空隙跑出去,然而刚才她因为声音太大,引来了不少人,将肖姨裁缝店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她压根儿出不去,心里急的不行。
    “刘姐。”闻青喊一声。
    刘姐脑子一转,突然赔起笑脸:“闻青不好意思啊,是我弄错了,冤枉你了。对不起啊。”
    “刘姐,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不过,真的是你弄错了吗?”闻青问:“还是说,是别人故意弄错了,让你来闹事?”
    刘姐惊愕不已,闻青居然知道?
    闻青不慌不忙地抬眸看向人群,稍稍抬高声音喊一声:“纪宁芝!”
    刘姐立刻身子一僵,脸色发白。
    众人一愣,顺着闻青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人影,人影先是一滞,接着鬼鬼祟祟地逃跑。
    “有个人偷跑了!”
    “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啊。”
    “背后还有主使者啊。”
    “搞了半天,刘姐只是个靶子呀。”
    “……”
    这时店外又传来声音。
    “是纪家的纪宁芝!”
    “就是纪宁芝。”
    “纪宁芝跑了!”
    “……”
    刘姐已经淡定不了,她也想立刻跑,才刚挪动步子。
    闻青喊一声:“刘姐。”
    刘姐脚下一停。
    闻青说:“刘姐,东西乱吃易生病,话乱说易惹祸,你今天做的事,旁观者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三个四个,而是几十人,刚才是你说的让我报警的,对不对?”
    闻青的声音不高,语调平温,却是字字句句都让刘姐心里发寒:“闻青,你想怎么样?”
    闻青看向众人说:“肖姨裁缝店是肖姨的店,我只是一个打工的,现在肖姨不在,你诬陷我偷布料,回头再遇到一个‘刘姐’,在肖姨面前说我偷了布料,肖姨肯定不愿意用我了,你说是不是?我不想平白地丢了工作。所以,这事儿我得让公安人员给我作个证,我没有偷布料。再还肖姨裁缝店一个清白,我们是堂堂正正卖面料,做衣裳,做鞋子,从不占顾客一丝一毫。”
    “对,是要做个证!”修鞋大爷接腔:“不然,肖姨回来让闻青丢了工咋办?以后人一说肖姨裁缝店就说坑人咋办,肖姨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修鞋大爷说的在理,店内顾客不少人,因为刚才误会了闻青心里有所内疚,加上闻青年纪轻轻沉着冷静不说,裁缝的手艺也是一流让人信服,此刻不由得全心全意地袒护闻青。
    “就是,平白的诬陷,说句对不起,那杀人都不用坐牢了!”
    “同意!”
    “让公安做个证!”
    “作个证!最好发个锦旗!”
    “……”  众人几乎是一个声音,那就是报警。
    刘姐没想到群众会突然站向闻青那边,而且是全部在为闻青讨公道。霎时,刘姐害怕了,后悔了,她不该收纪宁芝的钱,不该诬陷闻青,不该蓄意把闻青赶出县城,让闻青本本分分做个农村人,带着黑历史,一辈子不进县城。
    不该啊……她现在心里极其慌乱,自己没能把闻青赶出县城,反而让店内所有人,更加信任闻青。这可怎么办?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作恶,去了派出所,是不是要关个十天半个月,或者时间更长?这样的话,被村里人知道,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她男人会打死她的!
    “既然,今天大家都没有衣裳要做。那么,我做主,关门一天。刘姐,跟我去派出所备个案吧。等肖姨回来,我也能洗刷自己的冤屈。”闻青不急不徐地说。
    刘姐却白了脸。
    “各位能让个道吗?”闻青又说。
    店内店外的顾客自发地让出一条道,并且伴随着嘁嘁促促的说话声。
    “真的要去派出所啊。”
    “当然要去了!不然白被冤枉了?”
    “就是啊!这事儿亏的是闻青,换了旁人,早被刘姐的泼辣,这里三层外三层凑热的,给吓哭了。”
    “没错,真没想到啊,闻青小小年纪做事这么周到,挺有气魄。”
    “可不是嘛,随便一个口算,就能把鞋子、衣裳的布料给算的清清楚楚,这不是一般裁缝能做到的。”
    “你还别说,你看看店内挂的那两件衣裳,我一眼就看中了。”
    “那有那两双鞋子,好看。我想买,前几天东大街的王妈还说,闻青做的鞋子好,穿着舒服,鞋面都是顶好的布料,线也是顶好的线,针脚均匀,鞋底软乎,鞋面透气,不打脚,刚才我还说不卖了,现在看看,多有才多水灵的一个姑娘,从头到尾不哭不闹,一个脏字都没说,把事情解决,做人和做事一样,鞋做的结结实实有条不紊,人也差不多。我决定了,一会就买那双鞋。”
    “我也买!”
    “我也买!”
    “……”
    一群顾客出了店内。闻青和刘姐最后一个出来,周围仍旧围了一层又一层的看客,刘姐想跑也跑不掉。闻青提着布袋,将复古三开门给锁上了,然后转身说:“刘姐,我们走吧。”
    “我们也去看看吧。”这个年代大家生活节奏慢,大多数人是无业状态,一天有半天是闲着的。
    “我也去看看,不能让闻青再吃亏了,人家一个小姑娘多不容易啊。”
    “没错。”
    “……”
    眼见着众人都要去派出所了,刘姐慌起来了。她深知此时自己是逃不掉了,有名有姓的,到哪儿找不到她,她心里一阵阵的恐惧,恐惧使她终于失去理智,拉着闻青的胳膊:“我不去,我不去派出所。”然后嚷嚷起来:“是纪宁芝,是纪宁芝给我钱,让我来冤枉你,她说只要把你赶出肖姨裁缝店就行了。”
    闻言,众人倒抽了一口气。
    “还真是诬陷啊。”
    “一出大戏啊。”
    “还是纪宁芝啊。”
    “……”
    修鞋大爷皱着眉头,上次纪宁芝就来闹过一次,这次还来闹,真是消停不了了。
    闻青却不以为然:“是吗?那你等会儿和公安人员说,他们会传唤纪宁芝到场。”
    “不,不,不关我的事。是纪宁芝给我的钱,让我这么做的。”刘姐铁了心地想甩锅,进派出所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她一个女人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她拉着闻青说:“不信我去和纪宁芝当面对质,她不承认也得承认。”
    说着刘姐硬拉着闻青向纪家走。
    “刘姐,刘姐。”闻青喊着,但禁不住刘姐在庄稼地里练出来的硬劲儿。
    刘姐把闻青抓的紧紧的,唯恐闻青跑了:“闻青,我跟你说,对不起,这事儿真不怪我,是纪宁芝,就是纪宁芝让我这么干的。前面就是纪家了。”
    刘姐拉着闻青在前走着,后面跟了不少人。
    闻青几次挣脱,均未挣脱掉。她不想去纪家,更不想见纪家的任何一个,这件事交给派出所询问就行。
    可是,刘姐已经把闻青拉到了纪家门口。
    铁门、平房、小院子、水泥地,干干净净十分宽敞。闻青站在门口,望着伸出墙外的葡萄架,绿绿茵茵的,上辈子她不止一次设想,她的女儿或者儿子在葡萄成熟时,陪着她摘一串串葡萄的场景,可是她上辈子没有等到这一天……
    “这就是纪家啊。是平房呐,门口还是水泥地,真是不一般啊。”
    “你不知道吗?纪家老有钱了。”
    “那干嘛和闻青过不去?”
    “这个还真不知道,有知道吗?”
    “不清楚。”
    “……”
    “纪宁芝!纪宁芝!”刘姐站在门口大喊,喊声将闻青从失神中拉出来。
    “纪宁芝,纪宁芝,你出来。”刘姐继续喊。
    “谁啊?”这时,门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闻青心口一颤。
    
    第18章
    
    梁文华!
    梁文华,纪彦均的母亲,她上辈子的婆婆。一个看到她就讨厌,恨不得把她一脚踢开,转脸把章方方迎娶进门的女人。
    闻青再次恍神。
    “纪宁芝!”刘姐照喊不误。
    “来了。”梁文华应,接着“哐当当”一声,大铁门被拉开,梁文华站在门口,看到门外站了一群人,满脸诧异:“干什么呀这是?”
    梁文华是个讲究人,衣着发型皆是这个时代十分时髦的样式,并且她看上去是个冷美人,纪宁芝的长相八分像她,纪彦均只有一分。
    刘姐乍一见梁文华,被梁文华目中无人的气质震的怔了下,转而思及闻青要送自己进派出所,她就什么都不管了,大声问:“纪宁芝呢?”
    梁文华面无表情地问:“找她干什么?”余光中瞥见了闻青,眉头登时一皱,顿时防备起来:“你来干什么?”
    闻青已经不是上辈子的闻青,面对梁文华,再也不会因为怕失去纪彦均,而妥协、讨好和忌惮,她平平静静地说:“我来找纪宁芝。”
    闻青此时的态度,令梁文华微微一愣,暗道这丫头怎么了,态度居然如此冷淡,梁文华不悦:“纪宁芝不在家。”
    “我明明看到她跑回来了,你怎么说她不在家呢?”
    “我也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
    人群中出现几个声音,纷纷表示,纪宁芝回家了,并且就在院子里。
    梁文华脸色一摆,狠狠瞪向闻青:“闻青,你又在搞什么鬼!我告诉你,今天彦均不在家,你再怎么折腾都见不到他!别在这么多人面前不知道害臊!”
    闻青不急不恼:“说了我是来找纪宁芝。”
    “找宁芝干什么?”梁文华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闻青不答,而是看向刘姐,刘姐连忙向闻青表明态度一样,对着梁文华,说:“找纪宁芝去派出所备案。”
    “备案?备什么案?”
    刘姐大声说:“备她花钱请人泼脏水诬陷别人的案子。”
    “胡说八道!”梁文华厉声打断。
    刘姐被梁文华突然严厉的气势吓了一跳,转头见闻青面色镇定,她暗暗佩服的同时,自己底气也足了:“我胡不胡说,你把纪芝宁找出来,我和她对质一下不就明白了。”
    “谁有时间跟你对质,走走走,赶紧走。”梁文华手摆着,完全不相信,甚至对闻青,对眼前的一群人,十足的反感,挥身赶人。
    这时,院子里有人喊着:“彦均她妈,这麻将还打不打了?”
    梁文华应一声:“打,打。”说着梁文华就要关门。
    “哎哎哎,你关什么门啊。”刘姐第一个不依:“纪宁芝花钱请人做坏事,你咋不让她出来说一说!还有没有王法了?”
    “就是啊。”
    “怎么纪宁芝连个头儿都不冒?”
    “不怕她不怕冒头,一会儿闻青去了派出所,会有公安人员来找纪宁芝问话的。大家都别急啊。”
    “……”
    假如是一个人两个人说纪宁芝,梁文华压根儿不在意,当门外一排排看热闹的人都说纪宁芝花钱泼脏水,梁文华迟疑了,她抬眸看向闻青。
    闻青正望着她,忽然挑眉一笑。
    梁文华心头一跳,闻青向来脾气火爆,有一说一,何曾像此时眼神沉静、难懂。甚至充满挑衅。
    梁文华扶上门框的双手,无论如何关不上门。难道说,宁芝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儿?
    “文华,怎么了?”牌友走过来问,瞥见门口站了一群人,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人,这是干什么的?”
    “找纪宁芝的!”刘姐喊。
    牌友看向梁文华。
    梁文华素来要面子,一个农村人闻青的“准媳妇”身份让她够掉价的了,可不能让女儿也陷入丑闻中,她脸色难看,却也笑着说:“没事儿,你到屋里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到。”
    牌友尴尬点着头,然后进了院子,进了一个小房间。
    刚一进小房间,就和另外两个牌友说上了。
    “你们知道吗?”
    “咋了咋了?”
    “闻青带着人来这儿闹了!”
    “闹啥,闹啥?”
    “我刚才从人堆里听出了消息,说是宁芝花钱请人,去挑肖姨裁缝店的刺儿,想把闻青赶出县城,结果请的这个人现在反过来咬宁芝一口。闻青向来睚眦必报,就带着人过来,说是要把宁芝带派出所,让公安人员做正。”
    “哟,那可不得了!宁芝好好的一个姑娘出了趟派出所,别说在县城抬不起头,进了学校,也被同学笑死咯。”
    “砰”的一声巨响,隔壁房间传来的。
    三个牌友吓了一跳,连忙噤声。
    却不知纪宁芝将她们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正在自己房间摔东西。
    “闻青,闻青,这个不要脸的农村人!”纪宁芝又气又恼嘴上又骂着,心里却是极其害怕着,站在房内不知所措,最后一下扑到自己床上呜呜哭起来,硬是不敢出房门。
    与此同时,闻青与梁文华杠上了。
    梁文华一直以为自己在闻青面前是有威慑力的,至少她作为“准婆婆”,有“纪彦均”这张王牌在手,一向拿捏得住闻青,可是此刻闻青压根儿不把她放在眼里。
    “闻青,你到底想干什么?”梁文华强压着怒火问。
    闻青面色平静地说:“让纪宁芝跟我去一趟派出所,还我一个清白。”刚才刘姐已经将纪宁芝给的十块钱交出来,令她喜悦的是,崭新的十块钱上,沾了一点红色指甲油。红色指甲油一向是纪宁芝的最爱,这个年代的指甲油六分钱一瓶,色彩单一不说,涂上之后半天干不了,所以纪宁芝才会蹭到十块钱纸币上。
    人证、物证都在,梁文华自然底气不足。
    梁文华强压着性子,小声说:“闻青,你还嫌不够丢人吗?你丢了闻家的人,又跑来丢纪家的人是吗?你安的什么心?”
    闻青不怒反笑:“阿姨,我一不伤害他人,二不伤害自己。堂堂正正做人,为自己为东家讨回公道,有何丢人之处?相反纪宁芝匿在阴暗处,拿钱泼脏水,试问谁比谁不安好心?”
    梁文华当即脸色一变,好一个张巧嘴:“闻青,你非要闹大吗?”
    闻青反问:“有何不可?”
    一句话堵的梁文华哑口无言,梁文华暗暗咬牙,街坊邻居已经来凑热闹了,梁文华恨不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把这群人都吓跑,可是当她真的这样做了,恐怕热闹会好看了。她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此刻直觉得头部一阵阵的眩晕,彦均,彦均几天就是东州出差了,不然,也不至于闹这么大。
    这可怎么收场?闻青这个不知羞的,自己不要脸皮,也想拖别人全家下水。
    梁文华镇定了好一会儿,但是仍旧无可奈何,这才说:“我去看看纪宁芝在不在家?你们等着。”
    “好。”闻青答应。
    刘姐催促着:“你快点。”
    梁文华在心里把二人骂了一遍,将门一关,进了院子。
    院外的一群人或聊天,或嗑瓜子,眼见着梁文华气势从强到弱再到无力还击败,暗爽不已。总之他们势要把热闹凑到底。
    梁文华进了院子后,直奔纪宁芝房间。
    纪宁芝还趴在床上哭。
    “哭,哭有用吗?”梁文华进房便训斥。
    纪宁芝终于抬头:“妈,我不去派出所,我不去。”
    梁文华心里一凉,原本她打算进了询问一下纪宁芝,看看事情是不是有转机,根据纪宁芝的表现反驳闻青,没想到纪宁芝自己的倒承认,院外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
    “你,你……”梁文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纪宁芝哭着说:“我就是不想让她嫁进咱家,她都说了婚事作废了,可是哥就是不承认,非说没这回事儿。那天,哥明明是急匆匆去东州,偏偏开了货车,绕到肖姨裁缝店看闻青一眼才走,妈,你说哥是不是喜欢她呀?那方方姐咋办?我不要闻青嫁到咱家!”
    “你哥专门去看她?”梁文华惊讶,彦均对闻青不是一直都是不冷不热吗?
    “嗯,她什么都不会,没知识,没素质,就知道每天花枝招展的在我哥面前晃,我讨厌她讨厌她!”纪宁芝叫着。
    “那你也不能花钱请人去泼脏水,让人抓了把柄,还有那么多人做证。现在他们就在院外等着,等着要把你带派出所去。”
    “我不去!我不去!”纪宁芝又哭起来。
    梁文华叹息一声。
    纪宁芝哭声更大了。
    梁文华实在没撤,闻青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她抓不住她的弱点,所以此时她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干着急。
    “妈,咋办啊?我同学要是知道我去派出所了,我就没脸活了……”纪宁芝大哭着说,要知道在这个年代,青春期的男女生一起玩耍,一不小心兜里的卫生纸掉落下来,女生都可以羞哭的,何况是进派出所。
    梁文华心烦意燥:“你哥也不在家,闻青是死脑筋,这……”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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