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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重生厨娘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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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从她月事不调后,夫妻之间的亲热就少了,一个月也就一两回,夫君嘴上虽不说,但心里是不乐意的,看他对她渐渐的冷淡,和有时候对她莫名发脾气就知道。

  而她唯一庆幸的就是婆家的家底子薄,养不起小妾,没人来跟她抢夫君。

  而她也是个争气的,进婆家门半年,就生了一个乖巧懂事的儿子,上侍奉公婆,下教育儿子,即使生病也勤快的上窜下跳的干活,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没有一点儿出错,让夫君想要休弃她都找不到理由。

  但是,如果她出糗了,给婆家带来麻烦,相信她夫君一定会以此为借口休弃她。

  所以,孟氏特别感激安宁的细心和谨慎为人,对安宁也更是敬重,“穆大夫,你看我的病能治么?”

  “当然能治,你这又不是绝症。”安宁微笑道,她从随身背着的一个小布包里取出一整套银针包,对孟氏道,“躺木榻上去,露出腹部,我给你扎几针。”

  细细长长的银针,泛着冷冽寒光,孟氏瞧着双腿都在打颤,“穆大夫,能吃汤药么?”

  “汤药要吃,银针也要扎。”

  孟氏就苦着脸,磨磨蹭蹭躺木榻上去了,在脱裤子前,她又蹭的坐起身,“门关了没?”

  “反闩上了。”

  孟氏一听,这才放心麻溜的把裤子脱到肚子下面,上衣拢了上去,露出一个白白的馥部。

  安宁站在旁边,手腕上下翻飞,一眨眼功夫,十几根银针就插在孟氏的肚子上,一眼看起来像极了一只白皮银刺的大刺猬。

  银针下去,孟氏就觉得她痛了好几天的馥部竟然奇迹般的一下子就有了一股暖暖热热的的感觉,就好像是肚子里突然间长了一个小火炉一样,连带着把疼痛也一丝丝抽出去了。

  安宁又拿了一根短银针,拿起孟氏的右手,银针扎进了她的中指指尖上,痛的孟氏冷汗淋漓,却咬紧牙根,不敢叫出声。

  安宁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帮她擦汗,温和道,“你在忍一会儿,很快就好。”

  “谢谢,我忍的住。”孟氏一脸感动,然后死死咬着唇不再出声,而安宁又在她的胳膊和大腿上扎了好几针才算完事。

  安宁擦了一把脑门子上的汗,深深呼了一息。

  她正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乱,然后是惊天动地的叫骂声和哭泣声。

  哭声惊天震地,好似生怕别人听不到似得,一听这声音,安宁就知道这是欠揍的来了,找麻烦的来了。

  经历过一世,特别是曾身为安家大小姐和乔家二少夫人的她,见过的各种把戏多了去,她一听这哭声,就能听出其中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脸色一凌,安宁起身想要出去看看,但……她顿住脚步,扭头见到孟氏还衣衫不整的躺着木榻上,如果她现在出去,有人无意中闯入这里,那孟氏的名节岂不是就要被毁?

  女人名节被毁的下场何其凄惨?

  安宁凝了眉,又坐回了椅子上。

  算了,外面有杨华弟在,就算有人闹事也有他出头,天砸下来,有高个的顶着。

  可惜,安宁想要置身事外,有人却偏偏不让她好过。

  

第95章 庸医

  

  可惜,安宁想要置身事外,有人却偏偏不让她好过。…………

  外面闹了十多分钟,还没有停歇,安宁淡定的把孟氏身上的银针拔下,还没等她收拾好,门外就传来鬼打墙一样大的敲门声。

  “穆大夫,你快开门,发生大事了。”

  是小北的声音。

  “什么事?”

  “是有人在闹事,穆大夫,杨大夫快撑不住了,你快出来看看吧。”

  安宁听出小北声音中的急切,安宁就忙扶着孟氏缓缓下榻,还朝门外喊了一声,“马上就好,你先等一下。”

  “快等不及了,穆大夫,您快一点儿啊。”

  门外的小北急的直跺脚,都想要给安宁跪了。

  “再快也得一件一件事来。”安宁一边应付门外的小北,一边用眼神示意孟氏动作快一点穿上衣服。

  “可这是天塌下来的大事,都快要闹出人命了。”

  小北跺了跺脚,他话刚落,大堂的吵闹声就更加大了。

  似是有人讹杨华弟,要他赔他家人性命,又有人在拉架,总之闹哄哄的一团,特别热闹。

  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小,安宁迅速包好银针,趁孟氏整理衣装时,她又给开了一张药方,叮咛小妇人怎么服用,等孟氏穿妥了衣服,整理好了妆容,她这才打开门来。

  ……

  事情是这样的……

  杨华弟正在帮人看诊,突然,门外冲进来一个穿着粗布青衣的中年妇人。

  中年妇人姓黄,是连城北大街的人。

  黄氏一进来,就怒火滔天的拽着杨华弟的一只胳膊,哭天抹泪的嚎着,还要杨华弟赔她丈夫。

  然后又冲进来一群人,其中有四个人抬着一个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脸色煞白,奄奄一息,快要死的老头子。

  老头子的脸,杨华弟看着有些眼熟。

  想了想,他就认出了,是他昨日看诊过的一个病人,昨日还只是普通风寒来着,没想到只是一夜之间,就成了奄奄一息,快要死的样子。

  杨华弟看了一眼,内心波浪翻腾汹涌。

  另外还进来四个孩子,大的十五六岁,小的只有五六岁,他们见黄氏在拽着杨华弟大哭,他们也冲上前,拽着杨华弟的大腿和衣角嚎啕大哭。

  最小的那一个,干脆抱着杨华弟的大腿不放,让杨华弟动弹不得。

  杨华弟一个大小伙子,被一个妇人和一群孩子拽着不放囧,那叫一个又气又囧啊,一张俊脸憋的艳艳深红一片。

  他尴尬的道,“我说这位大嫂,你有话好好说,这样拽着,成何体统。”

  黄氏开口就啜了他一口,“呸……我家老头子都要死了,要那体统有何用。”

  “庸医,你还我爹的命来……”

  杨华弟这倒霉蛋的大腿,就被那六岁小儿给狠狠咬了一口,痛的杨华弟嘶了一声,脸都抽搐了。

  瞪着六岁小儿,他真的很想一巴掌扇飞他。

  哼,他不是一个笨蛋,今日这一幕戏码,明显就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有人给他下套子呢。

  小北见有人闹事,他冲了过来,要拽开黄氏和几个孩子,但小北一个人力所不及,拽不动人家五个人。

  而且他一动手,那个十五岁半大的少年就一拳头打向他,“滚开,别动我弟弟和妹妹。”

  好在小北闪的快,不然他眼睛就成了熊猫一族。

  后院的小乞,听到动静后,冲了进来。

  见师傅被人抓住,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脑袋往这边冲,硬硬的脑袋瓜子正好撞到黄氏的腰。

  一个惯性,黄氏摔倒在地,还嘎巴一生崴了脚,痛的她哭鬼狼嚎,直囔囔仁善堂的大夫要杀人灭口。

  这不,几个孩子见黄氏伤了,吓得愣了,杨华弟就趁机甩开他们,走过去给门板上的老头子把脉。

  老头子气若游丝,眼皮子都在往外翻,都是白眼珠子,再配上一张惨败的脸,简直就快成了一具尸体。

  这病再不赶紧救治,可就真的要翘辫子。

  杨华弟急了,急急给老头把脉。

  脉搏极乱,又极其虚弱,杨华弟也不知道是心急,还是心不静,竟然一时诊不出是老头子什么病,急的他一双漂亮的眉宇都拧成了两只小海参。

  而这时,黄氏一拐一瘸的冲了过来,一把扯过杨华弟,“你可别想逃,你今儿个要是不赔我家老头子的命来,我和孩子们就不走了。”

  那几个孩子也不甘示弱,拽的拽,扯的扯,把杨华弟闹的一个头两个大,脑袋瓜子都快跟烟花一样要爆炸。

  而本来还排着队的病人们,等了一上午时间,早已等疲惫不堪受快受不了了。

  他们本身有病,身体虚弱,熬了一上午已经是极限,眼看就要轮到他们诊治,却被一个妇人给搅合了。

  他们瞬间没了看戏的心情,一拥而上,过来拉架。

  “你们做什么,要人多欺负人少吗,我告诉你们,今日谁敢拉架,我就跟谁拼命。”

  然后,黄氏一边哭,一边道,“我劝你们,你们快走吧,杨华弟他就是一个庸医,前两日,我家老头子只是得了一个普通的风寒,听说这里治病不要诊金,我就带他来了,结果回去后用他们的药材煎了几次汤药喝,我家老头子今儿个中午就不行了。”

  “呜呜……可怜我全家老少六口,都靠我老头子走街窜巷卖炊饼为生,老头子这一撒腿走了,这叫我们一大家人可怎么活下去啊……呜呜……”

  黄氏哭的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周围人那叫一个同情怜悯啊,他们开始讨伐杨华弟,声声指责他草菅人命,还有人提议要报官,送杨华弟去官衙,让他以命抵命。

  小北一见这架势,情急之下,他就想起了安宁。

  而安宁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黄氏脸上有哭无泪的干嚎,和几个孩子一起拽着杨华弟不放。

  安宁脸颊抽了抽。

  她走过去,不等黄氏反应过来,她就迅速出手,一把捏住黄氏的脉门,逼的他不得不松开杨华弟。

  黄氏痛的鬼哭狼嚎,“啊……疼疼疼,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噶……”

  巨高的哭音因安宁眼里射过来的一股冷芒而戛然而止。

  安宁冷笑道,“大妈,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太过了就要弄巧成拙。”

  要你管?

  黄氏差点脱口大骂,却见安宁眼神冷如箭,寒如冰,吓得她立马憋了回去,换了三个字,“你是谁?”

  天知道,黄氏心里正气的快发疯。

  眼看她的目的就要达到,只要仁善堂和杨华弟的名誉尽毁,她就能得到十两银子的报酬。

  十两银子,足够她一家人吃喝一年的。

  可没想到,眼看银子就要到手上了,半路上却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见陈咬金,不,是小丫头穿着朴实,全身上下除了头上有两根不值几文钱的木簪外,没有其他饰品,一看就是个穷的叮当响的人家的姑娘。

  哼,原来是一枚村姑,怪不得力气那么大。

  黄氏在心里哼了恒,腰板子挺直了,扬大声音质问,“怎么,庸医医死了人,还不行我们来哭诉么?”

  果然是硬茬呢,一开口,就把杨华弟置入了众矢之的,人人喊打。

  看周围人脸上的怒气又增加了两分,安宁就知道,此事要快了快结,不然脱的时间越长,对仁善堂的声誉就越差。

  更别说,杨华弟这么多人,

  不过……

  “大妈说的对,庸医医死了人,当然要哭诉,不但要哭诉,还要去报官,把他交给官府审判,这种庸医想给咱老百姓看病,咱老百姓可不敢把命交给他。”

  安宁这话简直就是说入了众人的心坎里去了。

  老百姓生病看医,不要诊费,他们自然是乐的高兴省几文钱,但要是拿自己的命去搏,却是谁也不愿意。

  黄氏愣了,额……这丫头,怎么帮她了呀,她不是杨华弟那一边的人?

  就在黄氏脸色刚转好看点,正要把安宁拉入她的营地,谁知,安宁又接着道,“不过,杨大夫可不是一个庸医,他医治的病人何止上百个,怎么所有人都没事,偏偏就这位大伯会出事?”

  “还有,大妈。”安宁直视黄氏,目光锐利如剑,“你丈夫都快要死了,你哭了这么久,怎么眼睛不红也不肿,脸上也没一滴泪水的说?”

  “你要演戏,至少也要演全套啊,来之前怎么就没在帕子上撒上一层辣椒水,这样岂不是更像一个丈夫快要死了的妇人?”

  周围来看病的人也不是傻子,听安宁这么一说,果然去认真打量黄氏。

  果然如安宁所说,黄氏除了面色白一些,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睛可一点儿也不像刚刚哭过的人。

  又把视线投向四个孩子,两个大孩子神色还算悲痛,但两个最小的孩子见众人都在打量他们,他们的脸上明显的在闪躲和心虚,还有害怕。

  “老天爷啊,你睁睁眼睛啊,这些庸医害死了我夫君,竟然还反咬我一口,这没天理啊……”

  黄氏见众人的脸色有了怀疑,就坐地上就嚎啕大哭起来。

  

第96章 洗手

  

  安宁眼睛尖,见她还偷偷的在自个儿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眼中立马就闪出了眼泪,就知道这一把她掐的有多重。

  嗯,肯定青紫了一大块。

  安宁嘴角翘起。

  呵呵,想要耍泼,有她在,可没门呢。

  已经恢复了自由身的杨华弟,悄悄的扯了她一下,双眸恼怒的瞪了她一眼,轻声道,“没良心丫头,我都被人讹上了,你还乐。”

  “就这点小事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关键是我即没有将,也没有土啊。

  跟一个妇人去吵架,又不是他杨华弟的强项啊。

  杨华弟撇了撇嘴,见安宁胸有成竹,他什么也不说了,自个儿躲一边郁闷去,让来闹事的人把注意力放在安宁一个人身上。

  反正这家药房也有她的一半不是么。

  有麻烦,她解决,也是应该的。

  “娘,我们去报官,让官老爷来帮我们评评理。”

  黄氏的大儿子小六子气腾腾道,他一脸愤怒狠狠瞪向安宁,好似在责怪安宁多管闲事。

  小六子比安宁大一两岁,长的更是比安宁高一个半头,安宁站在他跟前,只到他胸前。

  安宁瞧着他,仰的脖子疼,但却没有低头,她冷笑道。“好啊,你们去报官,我倒要看看,在官老爷面前,你们还敢死不承认,还敢污蔑好人。”

  然后又走到门板子旁边,低头盯着上面的老头子,冷哼两声,“小北,拿一盆水过来。”

  小北应了一声,很快一盆水就送到了安宁的面前。

  黄氏以为她是要拿水给老头子洗脸,以为她是在怀疑老头苍白的脸上是涂抹了面粉之内的,一洗之下,就能露出原样。

  她心中冷哼,暗自腹诽:洗吧,洗吧,等洗不去,看你怎么办。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老头的脸色为何会这么白,但她知道,那上面绝对不是涂了一层面粉的原因。

  就在黄氏心里幸灾乐祸,等着好戏到来时,就见安宁蹲下身,然后笑吟吟的掏出一根银针,没等老头子反应过来,银针就扎进了老头子的头顶上。

  老头子震惊,惧怕,还没等他回神,安宁又迅速的扎了两根银针,然后洗手。

  不错,她要水,就是用来洗手的。

  刚才给孟氏扎针,她还没来得及洗手呢。

  咳咳……她可是有洁癖的,碰了人家的身体,不洗手,等会儿她会吃不下饭啊。

  三根银针插在老头子的头顶上,倒是很像人在求神拜佛时插在香炉上的三根香。

  众人见了,却没有一点儿想笑,只是震惊骇然的盯向一脸淡然的安宁,好似她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一个恶魔般。

  天哪,那可是人的脑袋啊,这小姑娘说扎就扎,她也不怕把人给扎死。

  扎死?

  呵呵,怎么可能。

  三根银针扎入老头子的脑袋上后,老头子的脸色就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迅速恢复正常人的脸色。

  眼睛变回了黑白色,脸色变回了黑黄色,连呼吸都粗了几分。

  之前,老头子之所以脸色苍白,浑身无力,气若游丝,那是因为他来这里之前被人在头顶上扎过几针,乱了他的脉搏,才会让他跟快要死了一样。

  只要再扎上几针,把之前的针法解除,他的脸色自然而然就会恢复过来。

  见戏台被人当众拆了,黄氏害怕了,又急忙惊喊道,“啊……杀人啦,杀人啦……仁善堂杀人啦……”

  然后扑向老头子,“老头子,你可不能死啊……”

  见她手暗地里压向老头子头顶上的银针,安宁冷笑,抬脚就把她给踢飞了,“泼妇,竟然还想在我眼皮子下杀人灭口。”

  黄氏身子撞向了柜台,差点把柜台给撞散了。

  摔的她七晕八素,浑身疼痛。

  没等她爬起来,安宁就走了过来,蹲下身子道,“不对,我应该说错了,你杀人是想要栽赃嫁祸给我和仁善堂吧,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心思被安宁看透了,又见安宁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还是一个出手狠辣的主,黄氏就吓得不敢在随便乱开口。

  戏台都拆了,她还演什么戏啊?

  赶紧跑吧。

  趁安宁不注意,黄氏推了她一把,爬起来撒腿就想逃,安宁大叫,“长根哥,铁蛋哥,别让她逃了。”

  长根和铁蛋是随小乞一起进来的。

  见黄氏一大家人想要讹杨大夫,他们早就看不过去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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