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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穿就剁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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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边?”苏绿很有些意外,“一般来说不是秋季吗?”这个国家在北边也有着游牧民族,它们民风彪悍且野心勃勃,曾经它们甚至建立起了一个名为“北夏”的国家,不过在建国之初就被高祖皇帝给几乎全灭。直到若干年后,这些北夏余孽才勉强恢复元气,此后便一直与祖辈一般盯着土地肥沃、人民富裕的大楚,稍有机会便会扑上来咬一口。

    而这些小规模的战争大多发生在秋末,土地不适合耕织只适合牧养的北夏余孽们,经常会在丰收时节来边境的城池掠夺粮食,以作为过冬的储备。

    大楚却拿其毫无办法。

    其一,这些北夏余孽四分五裂,仅报的上名字的部落就有十七八个,一个个盯实在是盯不过来;

    其二,从几代前起国君就昏庸,心无大志,苟求偏安,心中提防武将,并屡次削减军队数量。如今,边防早已腐朽,将领大多无能,能勉强守住重要城池已然不错了,谁还会在意普通的城池与这小股人的抢掠,反正人家抢了就走,之后顶多是饿死些许普通百姓,和他们关系不大;

    其三,为此发动战争也的确不太值得。

    战争并不是简单的事情,且不说现在的那位昏君绝不可能下定这样的决心,就算下了,也有不少人会反对。大军一旦发动,军饷、粮草、武器装备……哪样都需要钱,国库又早已空虚,否则也不会一层层盘剥百姓。

    而且,这些游牧民族多而繁杂,且时而迁移,驻地不定。简而言之,就像是一群骚扰人的蚊子,你顶多是用手掌去拍,却绝不可能开着火箭炮去轰炸。

    也正因此,每年大楚都会被“咬出不少的包”。

    听完苏绿的问话,宫不离回答说:“因为今年气候反常。北边原本下了极大的雪,冻死了不少牛羊,现在气温又极其暖和,所以那些人便打算再‘做上一票’。”

    苏绿暗想,这家伙说话间还挺有山贼的专业素养。

    “事出突然,边防将领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宫不离说到这里,眸光微冷,“仅仅如此,情形还糟糕不到如今的程度——半月之内,连续五座重要城池陷落敌手。徐姑娘可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苏绿微皱起眉,随即想到了一个不太妙的可能:“莫非这些野狼再次聚集成群?”

    青年失笑:“姑娘的譬喻当真生动贴切,没错,这些野狼中终于出现了一匹狼王。”

    “果然。”苏绿心中叹息,果然是身逢乱世国无宁日,内乱不止,外敌又至。主世界的历史告诉她,这些身处北地的民族是极为难缠的,特殊的历史背景和生存方式使得它们具有极强的掠夺性和攻击性,今后恐怕是……她随即又问,“哪怕事发突然,也不至于连续被攻破那么多城池吧?”第一座还可以理解,接下来的城池已经预先得到了讯息,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攻下?

    在城池坚固,粮食充足的情况下,十五天五座,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速度。除非那位新任狼王开了男主金手指,否则绝不可能如此。

    说到这里,宫不离的脸孔上敛去了笑容,浮现出清晰可见的怒意:“继宁城陷落后,曲池、明城、关北处守备的将领不战而逃,剩余的禹城独木难支,于昨日被攻下。之后,那些北夏余孽居然……”

    苏绿心中骤然浮起一个词:“屠城?”

    青年深吸了口气,缓缓呼出:“是。屠城三日,血流成河。”

    “……”

    “说远了,”宫不离似不太想再继续这个充满血腥味的话题,“这一路的顺畅激发了那些余孽的野心,他们怕是会趁机继续南下,故而朝廷决定征兵。”

    苏绿点头,这并不是件让人意外的事情,只是……

    地处北边的东溪村怕是会首当其冲。

    二更

    苏绿不想探寻青年的信息究竟是从哪里来,但她可以想见,若任凭事态发展,眼下宁静祥和的村子在几日后怕是会哭声盈野,从此便再也难见今日的欢乐了。

    战争从来就是一个充斥着血腥味的词语。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没有人愿意见到战争,也没有人愿意亲身参与战争。

    它就像一把死神的镰刀,在收割无数青壮性命的同时,顺带将所有人的快乐一并收割走。

    更何况,这场战争虽名曰“护佑山河”,苏绿却看不到任何曙光。在昏庸国君、无能将领的领导下,所谓的打仗也不过是白白送上性命,而最终牺牲性命才得到的些许抚恤金,怕是也只会落到那些官员的手中。

    失去了重要劳力的村落,仅凭妇女老幼维持,再加上必然会更进一步的赋税,最终除了“死”又还有什么出路?

    “多谢你特地来告知此事。”苏绿对宫不离说道。

    无论如何,这件事她承情。

    “不过是信守承诺罢了。”宫不离笑,“不知徐姑娘打算如何做?”

    “这件事我无法下决定。”苏绿回答说,“你可否与我一起去见村长?”

    “固我所愿,何必曰请?”

    随即,苏绿带着青年去到了村长家。

    在快要过年的日子里得到如此的噩耗,即便是他老人家也有些受不住,直接摔碎了手中那用了十几年的酒杯,可他也顾不得心疼,在向苏绿确定了消息的准确性后,立即召集村人,同聚祠堂,开始商量起这件事。

    虎头作为罗家的“男丁”,也一并进去议事。虽还听不太懂,却也从其他人脸上看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论理来说,征兵一般都是十五岁至三十五岁的青壮年男子,这次朝廷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要求十三岁以上的男丁都必须参军,连老村长也不例外。当然,罗婶、虎头和苏绿都不必上战场,这件事可以说与他们并无直接利害关系,但即便如此,又有谁能真正将其置之脑后?

    “二丫……”虎头扯了扯苏绿的衣袖,小声问,“要打仗了吗?”

    “嗯。”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大家不去打仗?”

    苏绿愣了下,随即摇头。

    征兵之事一旦发动,便是全国上下皆知,她难道能把全天下人的脑子都给洗一遍么?若是如此,她倒不如找机会去给那个什么“狼王”洗脑,让他彻底变成一只野狗。但洗了一只狼王,已经聚集在一起并得知这样做好处的狼群总还会选出另外一只,难道他能把所有异族的脑子给洗上一遍?

    说到底,这战争的洪流是历史的大势,一般人很难站在它的面前,阻挡其的到来。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历史的车轮前进间,究竟要碾死多少无辜者。

    乱世从来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结束的,而现在明显只是个开始而已,今日还不知会有多少血雨腥风袭来,这世间又有哪里是世外桃源呢?

    她看了眼正在商谈的男子们,不愿再想,便索性走了出去。

    天真的孩童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与以往一般互相追逐嬉戏着。女人们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三五成群地聚集在祠堂附近,见她出来便眼睛一亮,有些想上来询问,却不知为何又停下了脚步。

    苏绿转头,果然,宫不离跟在自己身后。

    “徐姑娘,对于此事你有什么想法?”

    “我怎么想,其实并不重要。”她回答说,“战争让女人走开。”

    青年一愣,随即低笑:“让女人走开?这话说得有趣。”他又说,“若是村中人愿意,上山也并无不可。去年开垦出的田地还荒废着,弟兄们又不善此道。”他再次向苏绿丢出了橄榄枝。

    “我先替他们谢你。”只是……

    不知为何,苏绿有一种预感,村里人也许还是不会上山。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并没有错。

    村中人最后的决定是——不走。

    “好了,都回去吧,这几日……和家里人好好相处。”村长坐在靠背椅上,面上满是疲惫之色,双手撑着拐杖,似乎不这样就再也坐不起身。

    见到走回的苏绿与宫不离,他勉力站起身:“老朽再次谢过宫公子的通报之恩。”

    “老人家不必客气。”宫不离上前扶着村长坐好,一反与苏绿说话时那种狐狸模样,变得非常谦逊有礼,“徐姑娘曾多次于我们有恩,这也是应该的。”

    听闻此事,村长看向一旁的女孩,却看不出什么深浅。心中苦笑,到底是老了。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她也是为村子好。虽然结果无法改变,但事先有准备总比突然被拉扯走要强。

    “村长。”苏绿说道,“宫公子说,若是我们愿意上山,云山愿意接纳。”虽然她知道结果估计不会有任何改变,但还是必须说上一次。

    村长愣了一下,而后摇头叹息:“公子好意我等心领了。”

    “你们想去参战?”

    “是。”

    “若是北夏余孽打来,我云山也不会坐视不理。”宫不离如此说道。

    村长点头:“老朽知道。”他当然知道跟随云山存活下来的几率更高,只是……

    “既然知道,又为何如此?朝廷昏庸无能,”宫不离缓缓说道,“将领软弱可欺,此等战事怕是只能靠人命去填,大家又何必去白白送死?”

    “公子这话对,也不对。”

    “哦?不知此话怎讲?”

    “我等当然知道此去有死无生,只是,我等却不是为了朝廷去,也不是为了将领去,更不是为了县官大老爷,而是为了我们自己。”村长的手轻轻抚过手中的拐杖,“老朽没有读过书,也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只知道,大战在即,不止我们一个村子征兵,若是我们就这么跑了,必然会带累余下的亲戚朋友。而且,其他村子的人必然也会心生不满,到那时又有谁愿意去拦截那北夏余孽?若是谷梁县因此而失陷,我等就是千古罪人。”

    “……”

    “若是我们去,哪怕是用命填,哪怕是以十填一,至少也可以杀掉一些北夏余孽,至少也可以阻拦一些时候,多留给其余人一些准备的时候。到那时……到那时……”他突然跪□,恳求道,“如若真的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还求公子救救村中余下的女人和孩子。”

    “……”

    “村里的女人身体强健,做什么都是一把好手,种田更是不输给男人,还会做饭补衣,而且……”

    宫不离弯腰扶起他:“老人家不必多说,此事我应下了。”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村长大喜,连连叩首。

    此事就此定下。

    不久后,宫不离告辞,他并未在村中留饭,事实上,村里人此时也没有心情给他做饭。

    又过了几日,北方燃起战火的消息终于陆续传入了人们的耳中。

    而此时,又发生了一件意外。

    县令大老爷他……死了!

    而且死的很不名誉。

    话说他的消息比普通百姓自然要灵通许多,宫不离来村子时,这位胖子县令也早就得知了消息,并且第无数次地打包好东西,随时做好了跑路的准备。心中无数次地确定了逃跑路线的他,很轻松,很放松,很惬意啊……尤其在美美地吃了一大盘最爱的猪蹄后,那个……饱暖思淫|欲。

    于是,就去了第十六房小妾的屋中,两人开始了“无遮肉搏大会”。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说了,没错,这位县令大老爷因为早就不太“行”的缘故,磕了药,结果玩的太high,就这么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俗称“马上风”。

    原本“嗯嗯啊啊”的小妾发现这事后,直接将这货从自己身上推落到床底,心中害怕极了。好在原本在玩啥play,嘴巴里堵着棉布,压根没叫出声音。害怕因此获罪的她不敢叫人,只连忙将双手从丝带中解出,披上衣服就去找了和自己有私|情的管家,两人合计之下,居然连夜带着不少财物给跑了。

    可怜的县令大老爷就这么僵硬着身体在地上躺倒了天亮,直到第二日,朝廷的征兵文书正式下来。等不到上司又找不到管家的师爷无奈之下只能去找夫人,结果毋庸置疑,他们成功地找到了浑身赤|果果的大老爷一枚,可惜是死的。

    这下可算是翻了天了。

    眼看着北夏余孽随时会打到,朝廷又下了紧急文书,他居然在此时死了?

    那征兵事宜怎么办啊?

    县丞等人也都是人精,说什么“不敢擅自做主”,将一切推得一干二净。师爷无奈,唯有与他们一起上了书给朝廷。

    可是,等朝廷再派新县令来,还不知要过多久。

    于是,谷梁县的征兵事宜,就这么神奇地……卡了下来。


☆、90 民心聚

  因为无人节制,县令大老爷那不名誉的死法几乎在第二天就传扬了出去;成为民间笑谈。
  苏绿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略不好。
  她是真没想到,县令那个白胖子能以这么奇葩的方式把自己给作死,她原以为他至少会吃死或者乘船的时候因为太胖压垮了船淹死;却到底还是低估了对方。
  县令一死,县丞与县尉等人有互相扯皮推脱,谁都不肯“坐在火堆上”,而关于战事与征兵的消息却渐渐传入了民众的耳中。
  不久后;无数民众将县衙团团围住;只为求一个说法,却被差役们乱棍打出;其中好几人被打成重伤。
  又过了些时候,几人在城门口堵住了试图携带家眷逃离的张县丞,愤怒至极的民众失手将其打死,之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冲入了剩余的几个县丞县尉甚至几个为富不仁的富豪家中……情势瞬间变得混乱了起来。等到一血心中仇怨、重新由“狼”变回“羊”的民众清醒过来时,他们已经犯下了等同于“造反”的重罪。
  事情到了这一步,可以说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
  虽说法不责众,但总要选出几个替罪羔羊顶罪,大家面子上才好看。有几人愿意为了其他人去死?
  就在此时,又听说北夏余孽一路南下,几乎要打到谷梁附近。
  所有人瞬间都慌了神,可此时应该领导他们抗敌的官府却已几乎被屠了个干净。
  群龙无首之下,云山义贼挺身而出,先在官道附近围歼了那一小股在久攻宛城不下后另寻他路、结果跑到谷梁来的北夏余孽,又顺势接管县中。众所周知,所有人仓皇无措之时,总习惯“跟随”,云山便如同黑夜中的一束火把,让所有人下意识地就围拢过去。
  加固城池、征兵……
  一切事宜有序地进行着。
  而在此时,老天爷又再次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天降瑞雪。
  这一次比入冬时的那次还要大,那鹅毛大雪足足连下了五六天,都没有停息下来的迹象。随之而来的是气温骤降,滴水成冰。
  眼看着战争是无法继续了,北夏余孽居然也十分懂得取舍,非常干脆地就放弃了如今正在围攻的宛城,一路回返。
  消息才一传出,全县震动,就在此时,云山义士体恤百姓度冬艰难,打开官府的粮仓赈济百姓,民众纷纷喜不自胜。
  官衙后的议事厅中。
  地上摆放着的几个火盆让屋中温暖异常,窗户却稍微开了些缝隙,透气之余也防止人在不知不觉间中毒。
  面朝门的主座两边分别摆放着一排座椅,此刻正依次坐着几人。
  “春天怕会是个难关。”坐在左边第二位的青衣男子如此说道,他声线和煦,冬日里听着只让人觉得融融。
  “那倒未必。”坐在他身边的白衣男子回答说,“青竹,你也别太杞人忧天了。”
  “就是!”右边第一位的凳上坐着位少年,他一边啃着热乎乎的烤红薯,一边说,“有大哥在,咱们什么都不怕!”说罢扭头,“是吧,二丫?”
  坐在她身边的女孩抽搐了下嘴角,压根不搭理他。
  “不离,你有何想法?”主座上的元承问道。
  “春天时,北夏余孽怕是会卷土再来,到时朝廷应该无暇来剿灭我等。”宫不离接着说道:“谷梁在彦州内位置最为偏远,几乎处于群山掩映中,平时出入只凭几条细窄的官道,又经年失修,甚为坎坷,四字概之——易守难攻。而且就算勉强攻下,也没什么甜口可言。相较而言,宛城才是北夏余孽的主要目标。一旦它被攻破,他们便可长驱直下。”说到这里,他轻笑了声,“这之间,倒是个极好的发展时机。阿承,你觉得如何?”
  元承不语。
  就在此时,有人在门口喊道:“军师,有人来打官司!”
  “哈,解闷的时候又来了。”宫不离笑着站起,“那我先过去了。”
  他走之后,段青竹也站起身:“天寒地冻,之前准备好的防冻药物怕是不够,我再去配置些。”
  剩余的人中,元启左右看了看,也提着地瓜乖乖滚走,去找熊孩子元宝和熊孩子虎头玩耍去了。自从有了这两个小伙伴后,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黏苏绿了。
  屋中于是只剩下元承与苏绿两人。
  后者也想离开,只听得元承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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