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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穿就剁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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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戴仁冷笑了两声,“你心里打的算盘当我不知道么?”不过是想踩着他们父子上位而已,但既然对方敢算计他,他将计就计又如何?

    “你……”

    “死之前,我再教你一个道理,黄泉路上你可要记牢了。”

    “……”

    “莫要以为天下间就你一个聪明人。”

    利用别人的人,有时候其实是被别人利用的那个。

    说完,戴仁手掌挥下,做了个“弄死他”的手势。

    王先生脸色大变,见势不妙想要大喊,其中一位家丁却趁机堵住了他的嘴,他只能拼命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并不断地用眼睛哀求地看着戴仁。

    随着屋中重新恢复寂静,戴仁忍不住叹了口气:“哎,这个小畜生!”

    二更

    虽然绝不能算是个好人,但戴仁无疑是位好父亲,这所谓的“好”就是想把天下间所有好东西都堆到自家儿子的面前,包括那位神通广大的徐尔雅。

    为了达成此事,他不得不做多手准备。

    最基本的就是通过宫不离提亲,毫无疑问失败了,还得到了一个“滚”字。

    但他并没有就此放弃。

    接受王先生的“邀请”也是为此,等时间一到,就让这人将徐尔雅掳走,他们父子再趁机相救。途中,让自家儿子稍微展现下英武体贴的一面,顺带再有些小小的亲密接触,那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想不动心都难。她若是动了心思想嫁给宇儿,又有谁能够拦住?

    当然,无论事成与否,那位王先生是必死无疑的。

    简而言之,戴仁与王先生是在互相算计。

    可惜,双方的算计都被一个猪队友给弄了个措手不及。

    而这个猪队友,就是戴宇。

    戴仁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来人,备车。”

    “是!”

    事到如今,只能祈祷儿子能在侯府发觉之前,顺利地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他再用言语威逼利诱一番,逼迫那姑娘“自愿”嫁给宇儿。

    这事情应该不难,哪怕再难缠的女子,只要失了身,就只能任人拿捏。否则……呵呵,事情一旦传出,又有谁肯娶她?哪怕是那元启,恐怕也不愿意自己从此以后头上绿油油的吧?

    无论过程为何,只要结果好,一切都是值得的。

    再说,那徐尔雅嫁入他家后,只要乖乖听话,宇儿想必也会好好待她的。

    就在不断想着补救策略的戴仁匆匆朝儿子所在地方赶去时,戴宇也终于终于“开吃”了。

    不得不说,这货还挺“浪漫”。

    让下人把少女给丢入房间后,他在自己租下的这间院子里东找西找,居然找出了一对红烛,顺带又让下人去买了一些酒菜。

    全部搞定后,他将门窗紧闭,酒菜往桌上一摆,再把红烛点燃。

    弯下腰,从怀中拿出了一瓶味道刺激无比的药水,放在苏绿鼻尖轻轻那么一扫,她就“醒”了过来。

    因为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戴仁并未绑住她的双手,只温柔地笑着说:“娘子,你醒了?”

    说起来,这还是苏绿第一次与对方直面相对。

    她抬起头,注视着这位堪称“胆大包天”的戴公子。发现他的脸还是较为俊俏的,穿上锦衣倒真可以勉强称上一句“风度翩翩”。只是大概因为酒色过度的缘故,脸色很有些苍白,眼圈青黑,而且眼角略有些下垂,仔细看去倒有几分凶相。

    而他此时的目光,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淫|邪”了。

    很少被这种目光打量的苏绿除去觉得恶心外,也感觉到了几分新鲜感。她想,作为“报答”,自己也许该给对方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不过,在那之前,她必须先知道——

    “罗婶怎么样?”

    “娘子的亲人,自然也就是我的亲人。”戴仁转身从桌上拿起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到苏绿面前,“喝下去,我就告诉你。”

    苏绿接过酒杯,轻嗅之间,发现里面果然有些“助兴”的成分,看来这货是打定主意想把“强|奸”变成“诱|奸”了。

    她眨眼间就露出几分脆弱的表情:“我喝了……你就说?”

    戴宇脸上的笑容加深了:“那是当然,为夫怎么会骗你呢?”心中却暗自得意,什么了不得的徐姑娘,说到底不还是和其他女子没什么不同?她自己喝下去最好,正好省了他的一番麻烦。

    苏绿点点头,抬起袖子遮住酒杯,看似将其一饮而尽,实则全部倒入了袖中——古装就是这点方便。

    “喝”完后,她轻咳了好几声,做出一副“很少喝酒”的模样,又问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戴宇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手将杯子丢到一边,笑道:“放心,那罗家娘子还在自己家中好好地待着呢。”

    “那这绢花?”

    “是我派人偷来的。”那位罗家娘子家附近可有不少侯府的亲卫,贸然抓人危险极大,但偷东西就不同了。看,不仅方便,还轻而易举地就把她引来了。

    苏绿放下了最后一点心,很好,那么接下来她可以随意了吧?

    越想越得意的戴宇笑了两声,接下来他可以随心所欲了吧?

    “娘子,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些热啊?”

    “热?”苏绿站起身,走到戴宇面前。

    戴宇点头,笑得意味深长:“没错,热。你知道热该怎么做么?”

    苏绿挑眉:“怎么做?”

    “当然就要脱咯。”说着,戴宇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而后……“啊!!!”他抱住腹部跪下,“贱人,你做什么?!”

    苏绿冷笑着收回脚:“明知故问。”说着,直接拿起桌上的铜质烛台,狠狠地敲在了这货的后脑勺上。

    “啊!”

    戴宇又是一声惨嚎,抱着头前扑在地,热乎乎的鲜血“汩汩”地从头上流出。

    苏绿一脚就踩在了他的肩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和煦无比:“戴公子,你现在还热不热啊?”

    “贱……人……”

    “什么?还热?”苏绿一手提着烛台,另一手拿起桌上的酒,将它全部倾倒在了戴宇的身上。将酒壶丢落后,转而拿起了另一只依旧在燃烧着的蜡烛,俯□,“我让你更热点怎么样?”

    “……你、你想做什么?”

    “还用说吗?”苏绿轻笑了两声,“公子,你娶我之前没有打听过吗?我这人呀,最喜欢看烟火了,尤其是人命点成的。”

    “杀、杀人是犯法的!”

    苏绿笑得更开心了:“杀人犯法,杀人渣可不犯。”说着,她的脚从对方的肩头移到了脑袋上,“像你这种人,多弄死几个,估计百姓还会送匾额给我。”

    “别!别!你这么做,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你以为你爹是李刚么?”就算是,在云州这地界他说了也不算。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说话间,一股骚味突然在屋中蔓延开来。

    苏绿捂住鼻子,发现一股神秘的黄色液体正快速地将戴宇的衣物打湿。她很无语,就这么点胆子,还学被人做坏事?实在是丢人现眼。

    她轻啧了声,也懒得再吓唬这家伙,直接抬起手中的烛台,打算将这家伙打晕了事。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苏绿只感觉一股熟悉的眩晕感传来,而后……

    她整个人居然回到了主世界中。

    苏绿:“……”开什么玩笑?

    一方面觉得荒谬,但另一方面,她清楚地知道,这段时空之旅已经彻底结束了。

    不可以再进入那个世界,因为她已经用完了所有的“时间”。

    问题是,为什么偏偏是在那种最重要的时刻?

    戴宇还没有彻底失去意识,而留下来的二丫……是个傻丫头啊!

    苏绿心中瞬间浮起了不祥的预感,她连忙进入了位面空间之中,立刻调出光屏,查看起情况。一看之下才发现情形果然不妙,在她走后,灵魂尚未修补完毕的二丫懵懵懂懂地站在原地,看了眼手中的东西和地上的男人,突然尖叫出声,在屋中四处奔跑,似乎在寻找些什么。

    苏绿知道,她是在找自己。

    长时间以来的“相依为命”,让对方很以来自己。虽然她无数次地提醒过她,她们迟早是会分开的。但看来,她还是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只希望时间能让她慢慢理解。

    但现在明显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原本趴在地上的戴宇在短时间的愣神之后,恶念再生。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前抓住二丫的腿,将其摔倒在地。恶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后,一把撕开这挣扎少女的外衣,然后……

    这样不行!

    就在苏绿下定决心哪怕打断这个世界命运线也要阻止这件事时,门被人一脚踢开了。她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人,长长地舒了口气,还好,元承这家伙总算给力。不像电视剧里的警察,总是事情结束再出现。

    再看他身后,跟着一大群侯府的亲兵。

    就在此时,苏绿突然感觉到门铃响了起来。她想了想,还是暂时离开了空间。

    元承和那么多人在的话,之后的事情应该就完全不需要担心了。

    唯一可惜的是,直到她离开,二丫的灵魂还是没修补完毕。这一辈子,可能永远都还是个傻子,但下一世,应该就能成为正常人了。

    无法再次进入那个世界的情况下,她所能做的事情也只有这些了。

    不可否认,她在这个世界所待的时间虽最长的,也对其有着深厚的感情。但很可惜,“时间到了就立即回归”这件事说明她依旧没有把它看得比主世界更重。既然内心深处已经做出了抉择,与那些可爱的人们以及那个世界分别自然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太过突然罢了。虽说心中多少有些“意难平”,但除了硬着头皮接受外,似乎也没有其他方法。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离开后,重新恢复寂静的位面空间中,光屏里依旧显现着关于那个世界的画面——

    当元承一脚踹开大门时,只看见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她”正躺倒在地,手脚不断挣扎间,持续地发出让他整颗心都揪起来的惨叫声。

    那个已经注定结局的人渣在看到他的瞬间,整个人僵住了,脸上瞬间露出恐惧的神色。

    “她”趁机推开身上的男人,手脚并用地爬开,蜷缩在墙角抱头抽泣着。少女的整个外衣都已消失,白色的里衣也被粗鲁地扯落,露出的白皙肩头上,被粗鲁动作抓出的红痕清晰可见。

    颤抖间,只听得“叮咚”一声,一根纯洁无暇的玉簪应声而落。

    碎成了两截。

    青年愣愣地看着这样的少女,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都再想不起。

    什么都再想不到。


☆、97 此情可待成追忆

    告别房东后;苏绿再次闪身回了位面空间。这时;二丫已经被元承带回了侯府之中,她乖巧地缩在后者的怀中,看起来对他很是信赖。

    苏绿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这个一直很可靠的青年一定会好好照顾那可怜的女孩。

    这就够了。

    如此想着的她关上了光屏。

    不舍?

    肯定是有的。

    但像这样观看下去只是徒增伤心而已。

    而且,她并不想知道这这些人的“结局”所在;不是不把他们放在心上。而是正因为他们是朋友;所以才不想知道。但她想;这些人不管在怎样的世道中都会活得很好。

    保留一点未知,这样也很好。

    而她所猜测的其实并没有错;元承的确是个很可靠的人。

    短暂的怔愣后;心口疼痛到几乎麻木的青年机械地迈动步伐;下一秒却蓦然呕出了一口血。他抬起手,以手背抹去滚烫的鲜血,慢步朝墙角的人走去。

    正抱头抽泣的少女仿若感应到了有人到来,颤抖地越加厉害了,好像一朵被狂风折断的花蕾,还未绽放就已临近凋谢。

    元承脱下外袍,蹲□小心翼翼地将它披在她的肩上。

    “啊!”

    少女却突然尖叫一声,扭过头胡乱拳打脚踢,并且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腕。这一口毫无疑问拼尽了全力,元承闷哼一声,手上瞬间就见了血。

    他却没有动怒,只伸出另一只手,将少女一把按住怀中,隔着衣衫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脊,轻声说:“别怕,我带你回家。”

    仿若察觉到了这份安全感,少女一点点地松开口,抬起头注视着眼前的男子。她的嘴上还染着他的鲜血,因为惊吓而苍白的唇瓣此刻看来红润欲滴,颇有几分不祥之感。但她的眼神,除去惊慌之外只有一片纯洁茫然,就像被大雪覆盖的荒山,乍看之下,什么都没有,但即便扫尽那些皑皑大雪,余下的……也唯有一片荒芜。

    元承心中一紧,一缕思绪自心中飘过,他却没来得及抓住,只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不知道的又很重要的事物。

    这些年来,虽然二丫出来的几率少之又少,但她只是傻,并不是没有记性。

    很快,她认出了眼前的人,并且知道他是可以信任的,至少“她”告诉她这人是可以信任的。

    方才的惊慌害怕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她一头钻进这个温暖而宽厚的怀抱中,像孩子般嚎啕大哭出声。

    为自己的遭遇,也为突然就消失不见的那位“好朋友”,“她”一直把她照顾地很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脑似乎一天比一天要清晰,但是……她突然就不见了。

    怎么都找不到。

    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明明能感觉到,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这份情感明白地表述出来。

    她很痛苦。

    所以更加需要发泄。

    哭声越大。

    元承耐心地哄着她,这一生间,他没有某一刻比现在要更耐心。

    但是,明明失而复得,为什么他的心中又会如此不安呢?

    “丫头怎么样?”有人在他身后问。

    元承垂眸,更加用力地抱住了怀中的躯体,顺带将那外袍更裹紧了些。除了他,没人会知道今天她的狼狈,知道的人……都必须死,而害她变成这样的人,更必须死!

    “只是惊吓过度。”

    宫不离是个聪明人,没有多问,只又说:“这个人怎么办?”

    戴宇此人已经药性发作,正在地上扭动着胡乱脱去衣服,丑态尽出。

    “杀了。”

    “好。”宫不离伸出脚,轻轻巧巧地就踩碎了戴宇的喉咙,就如同踩死了一只蚂蚁。而他却有些不满,“死的太容易了。”

    元承抱着怀中的少女站起身,声线平淡,说出的话却满含杀意:“戴府不止他一人。”

    “也是。”宫不离冷笑,“放心,我不会让戴仁死得太轻松。”话虽如此,但又岂止是不太轻松而已?

    是日。

    这样的消息传遍了云州的大街小巷——

    戴家父子因不满之前在侯府的遭遇,企图设下陷阱刺杀徐姑娘镇北侯。镇北侯轻伤,徐姑娘为护其而重伤。

    消息一出,顷刻间议论纷纷。

    虽不知道内情,却也知道镇北侯此次必然是大怒。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刺杀”失败后,戴宇自杀,戴仁及府中全员被抓,平素与他有瓜葛之人,也几乎都被带走盘问。有疑点者就地关押,无疑点者虽可回家,却不得擅自离开云州,否则——杀无赦!

    鲜血和生命的消逝告诉他们,镇北侯是认真的。

    谁不听话,他就让谁死。

    一时之间,不仅是云州,连远在天京的朝廷也是上下震动,君臣不安。这种情况下,窦英的儿子窦德越加不敢将自己所做的事情吐出,只暗自盼望那天杀的王先生已死,更没有泄露出他二人之间的交易。

    而这件事,毫无疑问并不掌握在他的手中,任凭再心急也无用。

    卧室中。

    “不……不……”

    少女扑在床上,不断摇头,打死也不肯朝青年的手中看上一眼。

    后者叹了口气,坐在床边:“乖,起来吃药。”

    “不……”

    “吃完药给你糖。”

    听到有糖吃,少女的背脊僵了僵,随即,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满眼期待地看向端着药碗的男子:“糖?”

    “吃完药才有。”

    少女思考了一下,慢吞吞地坐起身,看了眼对方手中那黑乎乎的液体,皱起了小脸,张开嘴:“啊……”

    元承舀起一勺药,塞入她口中。

    “苦……”

    “忍一忍,吃完就给你糖。”

    “糖……苦……”

    就这样,他一勺又一勺地喂她喝完剩余的药汁,而后将一块晶莹透彻的红色糖果放到她手中。她双眼晶晶亮地看着它,喊道:“好……好看……”而后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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