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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二十五章:最是无情帝王家
“小东西,你看得懂这讲了什么吗?啧啧啧…”幽煌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邪魅的勾起。
“…好像是一个戴着皇冠的龙族虔诚的跪拜着那个女的。”虽然壁画有些被毁坏掉有些破旧却可以清楚的看出画面上虔诚的情景,他们都在跪拜谁?
“呵呵…他们正在跪拜着他们的龙神,龙族唯一一个成为神的女人。”
“唯一一个?你不是说龙族生来就有强大的天赋,怎么会…”即使是人族,在有记载中成神的也有三个,而那三个人无一不是天赋极高,修炼千年终于成神。
“他们是天赋极高,甚至可以用恐怖来形容。只是这是他们血脉中的力量,却不是自身的。
他们能飞快的修炼到一个程度,结果就是一只停留于此不再有任何提升,而真正能够提升的也是靠着一些奇遇或是别的原因。”
幽煌黎蹙了下眉,目光又落向前面,莫名的,那里似也变得不再那么单纯。
“那也不至于是唯一一个吧……”凌雪儿愣愣地站在这。
这个少年有一双琥珀色深邃的眼睛,如月光明亮,她却不会忘记,月光虽然明亮,却始终冰冷。
“因为龙族人性子都非常高傲…”幽煌黎危险地眯起眼睛,优雅地站起来,如一头优雅的豹子,准备扑向他的猎物。
“就是这,”他指着龙神胸前的那个心形项链。
他突然上前,居然将心形项链拿了下来。
这莫非不是壁画上的东西而是某个机关?
凌雪儿好奇的上前,心形项链拿在幽煌黎手中格外的耀眼发出紫色的光芒,与四周的几处地方相似产生了共鸣,都亮了起来照亮了整片壁画的范围。
“据说龙神那时候留下的泪,形成了心形的水晶,被当时的龙皇视如珍宝,想必就是这个了。”幽煌黎掂量着这个项链有些玩味的嘀咕着。
凌雪儿则是一旁看着壁画,
第一幅,一个女子端坐在一个宫殿的王位上,宫殿里只有她和那位戴皇冠的人。
二位看似在修炼,可却心不在焉的样子,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第二幅,是一个坐在窗前,默默流着泪的女子。画虽不精细,却能让人明确感受得到她的悲伤和无助。
第三幅,那个国王一样的男子,高高地站在人前,女子静静的站在他面前,那种哀伤,痛彻心扉。
流下了一颗晶莹的泪,掉落变成了一颗水晶。
第四幅,女子孤身走入熊熊烈火,苦笑着望着男子。男子却一旁漠视着,不带走任何情感。
最终女子的魂魄飘散到天空中,变成了龙形遨游在天空中,不再回头。
“看得出来这个男子一定很爱她,可是为什么要…”凌雪儿的眼中有了一片晶莹,她被这个故事深深的吸引住了,她知道在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为了权,他是一个帝王。”幽煌黎面无表情,脸上的妖孽笑容不知何时不见,反而有些严肃,“颜非雪你要记住,最是无情帝王家。”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无心的幽煌黎”凌雪儿故作淡定的笑道,眉间一片冰寒之意。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无情,外表糊涂,可是内心却是很透彻的,从第一遇见他起,凌雪儿就敢笃定此人万万不可沾染。
第28章:第二十六章:只是突发奇想
幽煌黎注视了她一会,点点头“知道就好”,转头继续研究。
不过两分钟,幽煌黎停了下来,嘴角满意的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度。
他站起身,慵懒的抬手拂过额前的发,抬起眸子,视线直接落在左手边,唇畔的笑容加大。
回眸看向凌雪儿,朝她伸出了手,“跟我来。”
他将凌雪儿领到壁画的末端,这是一片熊熊燃烧的火焰,内侧还有个不屈的灵魂将龙图腾在火中格外显眼。幽煌黎将刚才取下来的心形项链放在了龙图腾的不规则缺口处,可是过了一小会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幽煌黎细长的眸子眯了眯,一头银发无风自动,映出一张无波无浪的妖孽脸孔,华丽中带着一股冷肃的沉静。
他嘴角上扬,冷哼一声,随即后退几部转头对凌雪儿说“颜非雪,弹一曲龙神生前最喜欢的歌曲。”
凌雪儿楞了楞“我怎么知道她生前喜欢听什么,我又不是神。”
幽煌黎摇摇头,无所谓的说“我也不知道,大不了就一直被困在这呗,我无所谓。”
“你怎么不弹啊,你弹的未必比我差!”凌雪儿怒视着幽煌黎,却无奈的从背囊里拿出古琴。
他看着她,她的手里拿着一张小巧的古琴,那是一张很小巧的古琴,制作很特别,古琴上刻着一朵蔷薇花。
优美的旋律,宁静,悠扬,静谧中透着祥和温暖,仿佛置身于清净的山涧,让人不由自主地迷恋上温暖的气息。
这是一首很美,很美的曲子,优美到足以让人陶醉,陶醉在它的宁静中,干净,澄澈,仿佛人的灵魂也被洗得纯净了。
随着音乐凌雪儿唱着一首曲子“长安柳絮飞,箜篌响,路人醉。
你说此生定不负我一世长安,后来,你成王冠冕,三尺高台,剩我孜身流离秦淮。
你说若我入宫成妃,定宠我鬓白,后来大婚之夜君王不在,剩我独守红鸾鸢彩。
马两小无猜,一生一世不负卿爱,后来,三尺白绫一杯鸠酒不过黄土埋。
你在人世悲哀,我在这场梦里徘徊。若有来世,两不想见不相爱。
为君舞一曲,许卿一世情。”凌雪儿唱着声音有些凄凉,带着感情眼中一滴泪流落。
“这首歌我怎么没听过?”幽煌黎听着这歌词,被深深的震撼了。
“你没听过的东西多的去了,这只是我突发奇想的歌词。”
凌雪儿弹着琴,目视前方有些恬静淡然的样子,冰冷的双牟去幽煌黎相视,却还不退让轻笑,继续云淡风轻的弹着琴。
“呵呵…好一个突发奇想……”
第29章:第二十七章:冰凝树果
凌雪儿的声音还未散去,放在那个不规则的凹槽部分的心形项链发生了变化。
项链渐渐的开始融化,变成了一滴泪珠,随即填满了那个不规则凹槽,又渐渐冷凝成了那个不规则图形。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壁画中间出现了一条裂缝,逐渐变大,壁画的内部出现了一个封闭的石室。
“多谢夸奖…”琴声随即停止,凌雪儿站起身来,她笑的明媚,笑的张扬。
走进石室内,四周都变得通透明亮,整个石室中只有一个精致的大箱子,和一个类似地球中世纪欧洲贵族的门。
门很大,切密封着,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细小纹路,看上去很是精致。
“那个门是出口吗?”想到这个凌雪儿的眼睛明亮起来。
她想走出这里都快想疯了,在这又累又饿,最最最重要的是还得跟这个‘禽兽’在一起!
“我怎么知道。”幽煌黎瞟了她一眼,走到那个箱子面前很有兴趣的想要打开它。
箱子上覆盖着一层灰,显得神秘而古老,看起来并非要用钥匙打开,想必是它的主人认为没人能到这里的缘故,也没有怎样。
箱子里只有两样东西,一个手杖,一块晶蓝色不知名的晶体。
凌雪儿接过幽煌黎递过来的手杖,手杖长约二尺,是用黑曜岩烧制而成,通体漆黑明亮,好似玻璃,却又异常坚硬。
当她刚一触到的瞬间,一种沁心的凉,立即钻入掌心。更奇异的是,她竟然还能感受得到一股莫名的悲伤杂夹着绝望的情感……
“送你了,我只要这个。”幽煌黎小心的拿过那块晶蓝色的晶体。
“这是什么?”凌雪儿疑惑的看了看幽煌黎手中的东西问道。
“一颗果子。”“幽煌黎你耍我也不带这样的吧,你看它哪里像果子了?”
“冰凝树果,这种树只长在悬崖峭壁上,且对生活环境十分苛刻,它一千年结一次果。
每个果子都能令病入膏肓的人重新具有生命力,或者给修炼者吃会迅速晋级或者拥有非人的天赋。
而每次结果也只有十几个数量十分的少,所以在记载中这种果实从未出现过,人们一直把它当成了传说。”
“真有那么神?”凌雪儿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小小的果子居然能这么强大的功效,怪不得幽煌黎会想要。
“我一个月前无意中得到了一个地图,而这个地图的目的地想必就是这里了,如果不是悦儿要的话,我也可以把它送给你用的。”
妖孽淡笑,美得惊心动魄,一袭白衣,看似清华的银发少年,浑身却绽放出如红莲之火般灼热魅人的光辉。
整个人看起来妖艳无匹,又深不可测。似华美,似深沉,似狠厉,似温柔,似霸气……
“呵呵…”又是悦儿,她到底是谁?在幽煌黎的心里那么重要,凌雪儿心里酸酸的,可却说不出一句询问的话。
自嘲的笑了笑,嘴角露出一丝邪魅之笑,这般神情慵懒,掩饰过后的妩媚与妖娆,与那不经意间的冷眸,只叫她更加性感、撩人。
“不得不说,小东西穿上红色裙子后变得性感多了,越来越诱人了呢。”气氛很是暧昧。
第30章:第二十八章:右边通往地狱
“谢谢夸奖。”冷漠的回了一句,拿起手杖走向大门。突然一个片段印在凌雪儿脑海中,弄得她刺疼。
“想要开启命运之门,就必须献出自己的鲜血。有两扇门,右边的通往地狱,左边的通往光明,一扇门只能走一个人。”
突然变幻出来了另外一扇门,与原先那扇门模样相同。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扇门?”
“一扇门只能过去一个人,你走左边。”凌雪儿咬了咬牙,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只是不自觉的想要他平安…
“你怎么会知道?”幽煌黎多疑的皱起眉,他刚才并没有听到那个声音,因为那个声音是由手杖传给凌雪儿的。
“少说废话。”凌雪儿回头望了一眼幽煌黎英俊的脸,笑了,笑得天下为之动容。
她在手心划了一道,鲜血流了出来,刺疼了幽煌黎的眼,她将血滴在门缝上,门开了。
一阵寒风袭来,门外居然是一片悬崖峭壁,漫天冰雪飘舞,狂风肆虐着整片天地,空旷苍茫。
悬崖峭壁,危峰兀立,山峦连绵起伏。
白雪飘飞的冬天,百里冰封,展现着冬景的极致之美,崖上有两株梅树,凌寒傲然开放,暗香浮动。
“永别了,幽煌黎…”凌雪儿意味深长的一笑,纵身而下身子犹如一只飘落的蝴蝶,无助生机渺茫。
凌雪儿跳下后,那扇门便消失了,幽煌黎楞楞的看着凌雪儿跳下去的方向,他不是傻子他才明白,她把一切的生机留给了自己。
幽煌黎摇了摇头,眼眸再次冷漠起来,不想再想什么。
不再留念,走到剩下的那扇门前,划开手将鲜血滴在门缝中,门开了。
门外是来时的那个山洞,不过山洞中的那朵花不见了,只留下几具骸骨,看来应该是另外路经这儿的人中了这情、欲的毒。
【幽煌帝国?幽煌皇城?王爷府】
“主子。”两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双手放在胸前鞠躬。
“你们来干嘛?我不是说不让人打扰的吗?”幽煌黎站在银树之巅,一头银发妖媚散开,眸光冷厉,如冰刃般刺骨。
他一身玄衣,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披风,身后映着一轮乾坤朗月,如一只张开翅膀魔鬼。
“是公主殿下要我们来找主子,她让您去一趟。”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告诉悦儿,我一会儿就来。”
幽煌黎望向祁山方向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自从他回来之后性子越来越嗜血,凶残,每个人都能看出来,只是没有人敢说。
幽煌黎一拳就砸在桃花树上,骨头咯咯作响,垂下的银发挡不住眸光中的阴鸷,古老的桃花树被他这么一砸,连根都松动了。
他拳头拽紧,额头青筋暴跳,如压抑着千斤重怒气,几欲把梅树砸成两段。
一身戾气张扬,银色的发下眸子闪着杀气,他闭上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闷气,什么话不再说,只是靠在梅花树上,一身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