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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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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的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见撞到秋禾的小厮扑通跪地哭道:“不好了!二夫人不好了!二爷他……他……”
    余氏急得瞪眼:“二爷他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
    小厮抽咽道:“二爷、二爷开枪走火,打死了……秦大少!”
    余氏只觉顿时全身都凉了:“你说什么?”
    小厮望着余氏哆哆嗦嗦道:“秦家人已经带着枪朝这边来了,说什么也要我们慕家偿命!”
    闻言,余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三十章 零落成泥碾作尘

晚歌到底是没出阁的姑娘,如此大事也是慌了神。母亲倒下,小厮哭喊,她只觉脑子一片空白。这日惶惶不安,终究还是应验了。
    “快!快去通知老太太!”秋禾忍着两手被水烫出来好几个水泡的痛楚,大声冲小厮叫到。小厮匆匆忙忙跑出门,秋禾与晚歌扶过余氏躺下。
    “秋禾,你在这照顾母亲,我要去老太太那看看!”秋禾点点头,晚歌一路跑到老太太的院子。还没进屋,便已经听到一阵阵哭喊。那声音是她伯母,光听声音便十分刻薄,更别说那人了,一出事就要划清界限。
    晚歌刚跨进门,她伯母李氏就赶紧起身冲她道:“晚歌,你母亲呢?出那么大的事了,她怎么还能晕啊!”瞧这话说的,晕不晕还能由自己说的算数不成!
    晚歌没有理会她,直接跪倒在正堂之上的老太太面前,道:“奶奶,这事可怎么办呀?”
    老太太一共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慕振林,小儿子慕振业。大儿子天生跛脚,生性也暴躁,只能靠着家里祖上留下的家业养着。小儿子靠着关系在军队里也算混上个芝麻绿豆的小官,说这日要去剿匪,可如今却传来枪走火的消息。
    好死不死偏偏打死的是秦家人,还是秦家的大公子。在六水镇,以四大家族为主,四家分别是,秦、白、江、慕。
    秦家出了高官,有权有势。白家家产厚实人丁又旺,是又钱又人。江家世代书香门第,人虽少,也比不上白家家产厚实,但在六水镇却很受尊敬。唯独她们慕家,曾经辉煌,可如今人才凋零,家产也变卖了很多。说白了,不过是外强中干。比起其他三家,实在是有些名不符其实。
    老太太还没开口,慕振林已经用力拍桌道:“还能怎么办!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然还要我们慕家全都给他陪葬吗?”
    晚歌瘫坐地上,老太太一双阴鸷的眼睛扫过慕振林,抓起桌上的茶盏就往慕振林脚下砸去:“混账东西!你说的那是人话吗?那是你亲弟弟,你就这么急着要他去死吗?”
    慕振林拉过李氏跪下道:“母亲息怒,儿子这……这也心急啊!兄弟手足之情重要,但祖宗留下来的基业也不能就这样断送了呀!以后,以后可要如何对慕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呀!”
    老太太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忿忿道:“我连儿子的命都保不住了,还要这败落的基业做什么?”
    “老太太!秦、秦家人已经闯进来了!”
    门口的小厮话音刚落,便被人一脚踹开:“老太太可真是好骨气啊!不知在枪杆子下是不是还有这样的骨气?”
    老太太冷哼一声:“秦三,你们真是好大的阵仗。带这么多人来我慕家,欲意何为?”
    秦三拍拍枪杆笑道:“老太太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慕振业开枪打死了我家大少爷,你说这笔账我们秦家要如何讨回来?就算灭了你们慕家一门又怎样!也抵不了我家少爷一命!”
    慕振林向前道:“打死你家大少爷的是慕振业,你们关了他也就算了,何必再牵连我慕家无辜之人?”
    秦三笑道:“无辜之人?慕振林,你是指你自己吗?”
    老太太拐杖在地上狠狠一锤,气得有些发抖:“混账东西,越说你不是东西你就越不是东西!滚一边去,少丢人现眼!”
    秦三冷笑道:“慕老太太,不是嗓门大就可以了事了的!我家大少爷的命,就是要你们慕家全都赔上!”
    “秦三,退下。”一道声音冷冷传来,语调不高,却十分威严不容抗拒。
    晚歌只觉得这声音,让她心头一颤。虽然只听见声音,不见其人,但她却知道这人是谁。六水镇镇守使,还兼管六水军队的秦家三爷,秦宗。
    一身戎装,满面风霜。眉心一个川字,一双鹰眼能射出寒光。他大步走来,声音威严道:“慕老太太。犬子死于慕振业抢下,慕家当如何?”
    老太太微微颔首道:“秦三爷,对于此事我慕家难逃其责。但,枪走火实属无心之过,还请三爷放过小儿一命。其余的,任凭三爷处置!”
    秦宗半眯着眼,点点头道:“好!秦三!派人将大少爷抬到慕家。”
    晚歌一滞,望了老太太一样。老太太只是微微叹息,点点头。如此便是默许了,停尸慕家,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秦宗也没说什么时候放人,一家人的心也就这样悬着。
    秦宗与老太太分坐高堂之上,一时间大堂里安静无声。晚歌手心全都是汗,她总觉得,此事秦家绝对不会就这样罢手的。那可是秦宗的长子,搁谁家都不会这样轻易饶恕凶手。
    一阵脚步凌塌,跑来两个人:“老太太,江监院和白大爷来了。”

  ☆、第三十一章 朝来寒雨晚来风

出了如此大的动静,同为四大家族的江家与白家又怎么可能装作不知道。
    晚歌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江监院名江作昱,是四合书院的监院,也是白家的家主,更是江与儒的父亲。与慕家关系最好的,便是这江家,晚歌想着,他应该会替慕家说说话。
    晚歌扶着老太太起身,走到门口迎接。
    “江监院,白家主。”老太太十分客气叫到。
    江作昱微微颔首打招呼,他望了一眼一旁的晚歌,晚歌立马颔首行礼道:“江伯、白大爷。”
    江作昱微笑着点点头,旁边的白家家主白禄章轻笑一声:“晚丫头好像是比我家那婉丫头小一岁是吧?”
    老太太点头道:“是啊,她比婉心那丫头小一岁,却远不及婉心懂事。”晚歌挽着老太太的胳膊,垂首不语。在这寒暄下,又有谁是真的松懈,不过是掩藏在箭拨弩张的气氛下而已。
    堂上稳坐不动的秦宗冷哼一声,结束了这些寒暄。二人暗中对视一眼,走向堂前道:“秦兄,许久不久了。”
    秦宗神色淡淡抱拳道:“江兄,白兄,看来,为犬子的事已经惊动二位了。”
    江作昱垂头道:“秦兄,得知此事我等也为文况的事十分难过。只是死者已矣,还请节哀顺变。此番枪走火,慕家虽说难逃其咎,却也是无心之失。还望秦兄看在我四大家族祖上曾都情同兄弟的份上,化干戈为玉帛。”
    秦宗只是皮笑肉不笑,没有直接回答江作昱而是望向一旁的白禄章道:“白兄,若是今日被打死的人是仁瑞,你当如何?”白仁瑞是白禄章的长子。
    白禄章愣了一下,哑言了。劝人节哀是轻巧,若真换成自己儿子,又有几人能选择宽恕呢?
    结果似乎在秦宗的意料之中,他这又才望向江作昱:“江兄,你们江家一心与慕家联姻,偏袒他们也是自然。但若设身处地地想想,今日被慕振业打死的人若是与儒,你又当如何?”
    江作昱轻轻一叹:“千人千般苦,苦苦不相同。无法被原谅的无心之过,却不能用可刻意的手段去报复,否则亦是业障一桩。”
    白禄章点头道:“江兄所言极是!”
    秦宗是在枪林弹雨里混出来的,自然不是信这些什么业障因果报应。只是他太太刘氏却是极其信佛的人,他不语沉思了一会。
    一时间大堂又安静了下来,还没等到秦宗开口,却听门外传来秋禾的声音:“夫人,小心台阶。”晚歌心一沉,接着就见母亲那苍白的脸出现在大门外。
    晚歌急忙走过去扶过她,却被余氏推开。她有些踉跄地走到秦宗面前,扑通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下头:“秦三爷,慕家孙辈无男丁,妾身求您放二爷一条生路。若是非要一命抵一命,我来!”众人的惊呼中,余氏冲向柱子。江作昱幸好离柱子近,横插到柱子前面,余氏才算是留得一命。
    老太太老泪纵痕拍着桌子:“心兰你这是做什么呀!”余氏瘫坐在地上,像失了魂任由晚歌和秋禾扶到一边。
    秦宗面无表情地看完这场闹剧,对余氏根本就不屑一顾。而此刻的门外,秦三又返回慕家向前对秦宗道:“三爷,大少爷已经抬过来了。”
    秦三话落,一时间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所有目光都不由望向秦宗,他一抬眸,眼神透着恨意道:“抬进来!”
    晚歌不由偏过头,她不敢看白布下裹着的人,生怕躺着的不是秦家大少爷,而是他父亲慕振业。
    在慕家发丧已经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了,就是不知道秦宗是不是还有别的条件。按他的性子,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过慕家,那可是他亲生儿子!江作昱暗暗思量着,却也想不出来如何才能化解这场仇怨。
    秦宗看着地上裹着白布的人,额头上的青筋渐渐暴露,那涌上来的恨意可想而知。他不说话,所有人的心都悬着,尤其是慕家人,真可谓是被架在火上炙烤。
    老太太胸口起伏越来越激烈,她已经无法忍受这样吊着。噌的一下站起身对秦宗道:“秦三爷,你要我慕家如何我毫无怨言,但能不能放过振业一命还请三爷给个话!”

  ☆、第三十二章 回首东风一断肠

秦宗慢悠悠指着地上的人道:“放人?老太太没看到地上的人吗?那是我的长子!他死了,他还没下土,你说我要是就这样放了你儿子,那我儿子是不是会心寒?”
    老太太忽然扔下拐杖跪下,一时间身后所有慕家人都跟着跪下去。江作昱想扶过老太太,却被老太太制止。她仰头对秦宗道:“秦三爷要我们怎么做,尽管开口吧!只要留得我儿一命,都悉听尊便!”
    秦宗站起身背过手,目光望向远方:“今天之内布置好灵堂,所有丧事事宜都有你们办。停尸七日,七日后出殡。丧宴七日流水席,你们都不能有一丝怠慢。在入殓前,我要她背尸六日,第七日入殓,第八日出殡!”
    晚歌摇摇头哭着磕头,拉着秦宗的衣袖哀求道:“求您放过我母亲吧!要背……我来背!”
    老太太怒道:“你住嘴!”晚歌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若是背了秦大少,今生别说是嫁了,恐怕要被秦家顺水推舟给逼死。他们可正愁着,没有人下去陪他们大少爷。
    秦宗一把甩开晚歌的手,大步走出门口道:“若非看在老祖宗的份上,今日我就要你慕家一起给我儿陪葬!现在这个决定,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不要让我后悔做这个决定!秦三,这里就交给你了!”
    秦三忙不迭地答应,便催促起慕家人布置灵堂。
    白禄章和江作昱也只能轻叹一声,依照秦宗杀伐决绝的性子,如今这样的结局确实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他二人是该说的、能说的都已经说了,接下来,他们也不好再插手了。
    白禄章扶过老太太道:“老太太,我们能帮的,也只能到这了。接下来的,只能靠你们自己了。哎,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劝您放宽心,熬过去就好了。”
    老太太点点头,拉过余氏和晚歌向二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这份恩情,我慕家永世铭记!”
    二人连忙扶过她们道:“老太太严重了。那,我们就告辞了!”白禄章率先走出去,江作昱忽然转过身回头拍了拍晚歌的肩膀,有些沉重道,“我回去就书信给与儒,近日他若能回来……若是不能,那等段日子他回来,就把你们的婚事办了吧!”
    老太太点头道:“是是是,办了好!嫁出去,就不会再被牵扯到秦家的仇恨里了。”
    晚歌又岂能不明白他们的用意,只是如今慕家已经乱成这样了,她又怎能安心离开。先别说江与儒什么时候能回来还不一定,就算回来,秦家也不会允许她慕家在这期间办喜事吧!最重要的是,她心中的不安,是越发浓重,她似乎隐隐中觉得,还有更糟糕的事情在等着她……
    这日的六水镇,笼罩在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阴霾中。秦慕两家的事,在六水镇可谓是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事不关己的,权当是饭后茶余拿出来聊聊。稍有些同情心的,却也只能默默为慕家一家子被牵连的无辜叹气罢了。
    一场意外枪支走火,到底是谁的错,谁又说得清楚。到底是民不与官斗,枪杆子下,还有什么是理。
    夜幕已经悄悄降临,忙碌的慕家人已经是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晚歌也不例外,整个慕家大院都挂起了白灯笼、白布、挽联。就这么一个下午的时间,慕家人体会到了下地狱的感觉,每个人都是一张死灰般的脸,这回慕家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晚歌在竹梯上挂完最后一盏灯笼,已经是满头大汗。夜幕下的六水镇,月色淡淡风微凉。到底是入了秋,昼夜温差很明显。以往这个时候,晚歌早就得披上外衣,可这会儿晚来风,又怎及心中的寒意。
    父亲生死难料,家族前途未卜,重重困境都成心锁。老太太不准她进灵堂,不让她看到母亲背尸的模样。可越是这样,灵堂那画面就如海水倒灌疯狂来袭。她轻吐一口气,仰头是一轮满月。可惜,月满,人事却不美。

  ☆、第三十三章 东风不为吹愁去

烟锁重楼,月色凝霜,庭院里的菊花似乎在一夜秋风中,盛开如荼。
    蔓延在宅院里的,哭声、喊声、寒暄声、哀悼声都如一声声魔咒在晚歌脑里回荡,不知不觉中头有些晕沉,脚下一滑,从梯子上摔了下去。
    秋禾吓出一身冷汗,急忙跑过去却不敢轻易动她,只能问道:“小姐,怎么样?我去叫大夫!”
    晚歌拉住她,摇摇头道:“不用了,我没事。慕家都乱成一锅粥了,我这点小事就不要再添乱了。先扶我回房休息一下,现在正缺人手,待会我们还得出来帮忙。”秋禾也是知轻重的,扶起她一瘸一拐地回房。
    她们刚走不久,后面急匆匆跟来一个人,冲他们背影叫道:“小姐!小姐!秋禾姐!等一下!”她们回头,原来是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粗衣少年。
    秋禾拉过他问道:“小北,怎么了?又……又出什么事了吗?”慕家人都成了惊弓之鸟,生怕再出事端。被小北这么急急一叫,两人心里都是不由一紧。
    小北摇摇头,顿了一会才缓过气道:“没有没有,是老太太让我来找你们的。秦家人和来吊唁的人都已经到了,现在马上就要开席,小姐就不要出来了。老太太说怕横出事端,让小姐安心呆在房里,不要出来。”
    晚歌明白老太太的良苦用心,可慕家人都拼命忙着,她实在是无法安心躲在房里。
    秋禾自小与她一块长大,自然是明白她的心思,不由劝道:“小姐就听老太太的话吧!这来的人,都不是自家亲里亲外。小姐这般容貌,若是被人惦记去可就要出事端了!听话,回去吧!”
    晚歌年十七,白净的鹅蛋脸上五官精致。一对浅浅的梨涡挂在嘴角,刚好衬着她年华正俏。她不似白家大小姐白婉心那般雍容贵气,却是一种小桥流水的温婉气质。
    秋禾目光殷切,这种时候又岂能容她犹豫。她点点头,又对小北道:“奶奶身子不好,你可要多看着点!”
    小北点点头,他奔跑的背影在月光下摇晃。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回廊深处。
    庭院深处,梧桐落叶,月下一盏孤灯映照着苍白如雪的容颜。
    “愿上天怜悯,佑我慕家平安渡过这场无妄之灾,我愿为此付出一切代价……”上天没有回答,只有小荷塘里的青蛙叫了几声。晚歌跪地仰头望天,泪水就顺着脸庞滑落。
    心有结,却无解。秋禾扶起她,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的好。
    回房坐下,秋禾递给她一碗白粥,她摇摇头无法下咽。秋禾无奈,只好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大院外喧闹的人声,到了她的院子声音几乎已经听不到了。只有那时不时吹响的唢呐声,在提醒着夜的不宁静。
    此刻的外院,除了上菜的慕家人,其余的都跪在灵堂外。堂外整整一百桌的流水席,在这一个下午匆匆赶出来的,几乎已经花了慕家一年的积蓄。
    老太太坐在门边,她轻叹一声:“花钱消灾,但愿这件事真的可以过去才好……”
    慕振林跪在一边有些愤恨道:“光是这一晚,都已经花了这么多。七晚,这么一笔庞大的开支,我们哪里吃得消!就慕家账房这点积蓄,还能撑几天啊!这慕家是真的要垮了……”
    老太太面无表情道:“吃不消也得吃,撑不了也得撑。只要慕家人还在,慕家就不会垮!”
    慕振林冷哼一声,显然对老太太的说法嗤之以鼻。
    老太太回过头,对管家道:“慕祥,账上还有多少?还够办完这剩下的六天吗?”
    慕祥面露难色,微微点头道:“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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