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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邪挠了挠自己稀疏的白发,然后身体平移着后退几丈朝着杨铭勾了勾手指意味深长的笑道:“老规矩,你什么时候碰到我的身体,我什么时候救她,她能撑多久,也取决于你这个主子多强……”
“啊!”
杨铭惊呼一声,哪里还敢怠慢,瞬间便用出了潜踪疾行的千幻身法,几乎在一秒钟内,出现在丈余之快,身体像是一道离弦的箭一般冲向了莫天邪。
“嗖……”
仿佛一阵清风荡过,老人清瘦的身体像是随风荡了出去,空荡荡的麻布衣裳在风中显得飘飘似仙,而下一刻,他的身体在空中诡异的画了一个圆弧,竟然是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杨铭之前站立着的地方,两人虽然变换了位置,但相距的距离,竟然没有丝毫变化。
杨铭的视觉正好看见橘未己音的口中正在吐着白沫,顿时间清喝了一声,随后双脚踩着奇怪的八卦方位,以奇异的身法朝前过去。
“不错……”莫天邪的寇中发出赞赏的语气,但他同时间穿着布鞋的双脚也踩着类似于八卦的方位朝着杨铭迎了上去。
眼看着两人的身体即将会在一个地方碰上,但奇特而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就在杨铭和莫天邪的身体堪堪碰到的瞬间,两人的脚步和身形却诡异的朝着决然不同的方向过去。
杨铭愣了一下,身体几乎是堪堪贴着莫天邪的麻布衫而过,但却依旧是没有碰到过他的身体。
“呵呵,你这是脚踩后天八卦步,而我踩的是先天八卦步,你的步法是天罡三十六变化,但我的却是伏羲六十四步,两者相对,你依旧少了二十八般变化,所以你绝对不可能碰得到我的身体的……哈哈哈哈!”
“莫老,您就别玩了,她都真的快死了……”杨铭哭笑不得,双脚继续发力,随着两脚诡异的一左一右分开,然后各自画着圆弧朝着莫天邪的身形再次逼过去。
“不错,这次是阴阳鱼生生不息的衍化变化,走的是大道正中,行的却是圆融无错……但你看我怎么避开的!”莫天邪眼看着杨铭双脚看似极慢,但其实极快的逼过来,双袖陡然间像是鼓满了风一般,然后身体像是一朵蒲公英的种子终于脱离了叶瓣一般,朝着杨铭直直飘荡过去。
杨铭哭笑不得,眼看着莫天邪枯朽的双手捏了一个降魔印朝着自己的胸膛印过来,只能避开。
“喂!你要不要这么无赖的,明明说好是我去抓你的,你现在却出手来打我,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杨铭没好气的说道,刚才莫天邪的身法虽然依旧是太极当中的‘清风拂山岗’的借力而行,但这老头却故意让自己看见了他威力最大的那个降魔印,显然是恫吓他。
“你可以接下它嘛……”莫天邪哈哈笑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内劲外吐的那一刻,哪怕是我硬接你那一掌,我们的手掌依旧碰不到一块,而且我当时是内劲放在脚上,手中必然没有劲道!而你却是借风过来,双手之上内劲盈满,我硬接岂不是找打?”
“哟……倒是明白,那好吧,我就帮帮你,不过你在这多留几天,我最近又有了些新的领悟,说不定对你也有帮助!”莫天邪说完,这才极快的伸手抓起已经是口吐黑血的橘未己音,然后将她丢进了竹楼侧方的一个水潭。
只听见‘嘭’的一下炸响,橘未己音的身体炸开一片水花,随后浮在并不深的水潭中,口中发出了一声冰冷之下发出的惊呼声。
“这水有什么古怪?”杨铭问道。
“这就是阴阳相克的关键了……比如小龙的毒死至阳至烈的,瞬间能够摧毁这女娃娃之前所练的所有阴柔功夫,将她的经脉直接摧枯拉朽一般的毒出一条通道,但常人可能瞬间就死了!但她体内本来就毒素很多,大概能多抗一阵子,非要到小龙的毒素彻底的将她的身体摧毁,她才会死!而这个水潭恰好是我养蛊的最佳场所,很多至阴至寒的蛊虫都从这里诞生出来,这个水潭就恰好能在她身体快死的时候,让她的身体因为极寒而迅速收缩,然后寒气和阴气再次进入她的体内,而这时她的经脉已经被打通,阴气本来就是她之前能够适应的气机,所以她现在等于就是将身体当作了一个巨大的蛊瓮,无论她今后学哪一种蛊术,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莫天邪盘膝坐在石墩上说道。
“我一直不明白巫蛊的作用,不如你先和我说说这门传承的独特之处吧……”杨铭疑惑道。
莫天邪盯着杨铭笑道:“流传着常见的蛊术有十种,分别为情蛊、蛇蛊、中害蛊、肿蛊、癫蛊、疳蛊、石头蛊、蔑片蛊、泥鳅蛊、金蚕蛊……”
杨铭诧异道:“这十种蛊术又有多厉害?”
“情蛊又名情花蛊,是苗族女孩子特有的,用“心血”加“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情蛊。此情蛊可下在饭菜中,也可下在服饰上,苗族女孩子都以此情蛊下在自己的情郎身上。每月情蛊会发作一次,那种感觉应该是撕心的。中了情蛊人如果不吃解药的话,在情蛊发作的时候,大多数人忍受不住痛苦,只能自杀!”
“中害蛊中毒后会使人神昏、性躁、頍焦、口腥,而产生视、听幻觉,看见鬼影,听见鬼声,如临大敌,不时想要自尽。”
“蛇蛊中毒情形和阴蛇蛊类似,进入体内能成形为蛇,四处乱咬,造成头痛,夜间更为刻烈。”
“肿蛊僮人俗称‘放肿’,中毒后会使人腹部胀、肚鸣、大便秘结,甚至一耳常塞。”
“癫蛊大部份是僮人所为,把蛇埋人土中,取其菌以毒人。取蛇菌毒人后,会使人晕眩、笑无常,一饮酒,药毒即发,凶狠怒,如同癫子。”
“疳蛊则是两粤的人,在端午日取小蛇、蜈蚣、蝉、蚂蚁、蚯蚓、蚰虫、头发等研磨成粉末,置于箱内或房内所刻的五瘟神,长期供奉后就成为毒药,将疳蛊放在酒、肉、饭、菜内给人食用,或者是放在路上,路过者踏着即入身,药粉会粘在肠脏上,使人腹部胀痛难捱,极欲上吐下泻。”
“石头蛊将一块石头放在路上,此块石头能够行动、呜啼,使人便秘消瘦,而且又能飞入人的双手双脚,此人不出三、五年,便会一命呜呼。”
“泥鳅蛊将泥鳅浸在放有竹叶和蛊药的水中,即成有毒的泥鳅。让客人食煮过的毒泥鳅,食后,腹部内会觉得有三、五条泥鳅窜动,有时下达肛门、有时上冲喉头。如果不医治,只有死路一条。”
“金蚕蛊利用十二种虫类埋在十字路口,经过几日后,取出奉在香炉中,能使人中毒即为金蚕,造成胸腹纹痛、肿胀,最后七孔流血而死……这十种蛊术其实只是巫蛊小小的一个分支,但一旦有人使用,想要破解却也是难缠至极,所谓中蛊如跗骨,抽蛊如抽丝,真正让人感到可怕的不是蛊术当中所用的东西,而是在那之后的痛苦常常会使人想要自杀解脱,这就是蛊术的可怕之处!”
“那这么说的话,己音要学的就是这些?”杨铭听着有种怪怪的感觉,虽然他对己音已经足够信任,但是身边有一个这样的人存在,确实会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莫天邪摇了摇头神秘的笑道:“错了,巫蛊巫蛊……我刚才说的只有蛊术,而且这只是外传的一些,真正厉害至极的蛊术有千里招魂蛊、放血蛊、缠丝蛊……这几项则是秘传之蛊,一旦学会,那便是真正的千里之外遥控人的生死,让死者看上去惨不忍睹,却没有任何线索!所以蛊术一般不外传的原因便是怕人学会这些拿去害人,便是教的人想要救人,那也比害人难得多!”
“那你刚才话中的意思显然还有巫术对吧?”杨铭笑着问道,对于巫蛊的兴趣也是越来越浓烈。
莫天邪笑着说道:“巫者,祭天也……巫之所以在巫蛊一次当中排在蛊术之前,便是因为巫术是更为神秘也更为强大的一门术法,上古时代,九黎族是最敬天的一个族群,所以蚩尤除了是上古战神之外,他其实真正的身份是九黎族的大巫师,所以他才在九黎族当中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但真正的巫术传说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到现在已经是绝对找不到的事情了,不过老头我还继承到了一点巫术的皮毛,如果那女娃娃学会了,对付你所说的那些异能者应当是足够的……”
第两百二十八章 授道
巫蛊之术渊源流传,几乎是在人类蛮荒时代便开始盛行,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东西可能都变了样,但祖先流传下来的东西往往是不经意间的乍然一现,便会有石破天惊的惊人效应。
巫术的追根溯源已经不可得知,毕竟根据有限的史料很难决定一切,而在苗族人心目中,巫蛊以及苗刀始终是神圣的祖先荣光,哪怕是莫天邪这样已经堪称怪物的老家伙,也会将巫蛊之术的发源挂到自己的老祖师和偶像蚩尤的身上去。
巫术是一种最古老的信仰,又称准宗教现象,它是幻想通过超自然力对客体强加控制或影响,以达到自己的**。巫术与宗教的最大区别是不涉及神,不向客体膜拜。在巫术中,运用不秒手段,其中有一种替身,与神像相似,但是似是而非,形相若而质不同。
在汉代有一起”巫蛊之狱”。据《汉书。江充传》记载;汉武帝病;江充认为是巫蛊所致,武帝听之,果然在宫中挖出行巫的木偶。江充与太子有怨;诬陷太子;太子怒杀江充,焚巫,并旋兵自尽。后田千秋讼太子冤,才得昭雪,武帝遂族江充一家在《汉书。西南夷传》中还讲夜郎王”刻木像汉吏,立道旁射之。”这些巫术都是利用木偶象征对方,作为巫术替身,加以残害,以达到诅咒、致死对方的目的。这种信仰在史前更加流行,辽宁丹东后洼新石器时代遗址出土不少滑石人偶,就是巫术替身,后来墓葬的陶俑等也是如此。由此可见,巫术替身由来已久,十分流行。
凉山彝族祭司毕摩精于巫术,该族在氏族家支间打冤家时,不仅选军事站得住,磨刀擦枪,积极做好军事准备,祭司也作战斗动员,对敌方实行巫术战,毕摩要亲手捏一个泥人或扎一个草人,内放死畜遗骨,把它作为敌人的首领,召开氏族家支大会,诅咒泥人,且以刀砍或针刺,然后偷偷置于敌方村落,认为如此这般,战事一起敌人就群龙无首,溃不成军。
彝族流行姑舅表婚,不可违反。一旦有人破坏,将姑娘另许他人,男方则请毕摩架一树枝,拴一只羊和一只鸡,对其诅咒,然后杀死,同时捏一泥人或扎一草人,象征对方,并且用古老的石刀肢解泥人、草人,说:”谁破坏姑舅表婚,谁就像泥人一样下场。”
傣族遇到疾病,总认为是瘟鬼作崇,瘟鬼又有不同等级,送村落瘟鬼时,巫师要以泥捏人,还捏造许多鸡、鸭、鹅、猪、狗、牛、马、象等各一百个,还有衣服、装饰品、饭、菜、酒、肉、柴草等,这些东西是送给瘟鬼的,然后把瘟鬼放在芭蕉叶编的筐内,丢在村外路口,或者垃圾堆上,念道:”瘟鬼,你快走吧,现在把用的都准备好了,不要留在村内。”赶个人身上的瘟鬼,则由巫师捏一个泥偶,放在芭蕉盒内,关上盖,泥偶象征害人之鬼,然后至村外埋掉,或者像倒垃圾一样丢在村外。四川羌族也认为得病是鬼使神差,为了病人康复,反病人抬往墓地,焚烧泥偶或草人,同时杀一羊,象征羊替人死去,让草人带走羊魂,从而招回病人失掉的灵魂
古代汉族有一种”弄化生”巫术,即把蜡人放在水中,以求子嗣。近代民间求子用替身更多,如南方的拴泥儿子,北方的拴娃娃,四川的抢童子,都是求子巫术。其中的娃娃,是以泥、陶制成人偶。求育者一是利用线把娃娃拴住,象征生了儿子不会失去,二是实行接触巫术,求育妇女把娃娃的生殖器或其他部位吃掉,这样才能孕育得子。
彝族求子时,由毕摩主持,杀绵羊一只、猪一头、鸡一只、鸭一只、鹅蛋二个,用九个山上的茅草扎一对草人,或用九个山的土捏二个泥人,穿上五彩衣,象征一对男女。晚上,毕摩让青年人在主人家房外唱歌、祭祖,主人--夫妻二人抱草人或泥人面对面睡觉,还有两个青年在户外打鬼,保护主人,最后进屋内,把草人或泥人拴住,让求育者背着,到村外十字路口放下,杀猪祭祖,把猪血淋在草人或泥人身上,血象征生命,期待生育。
普米族巫师在为产妇治病时,必削木人代之,木人挺个大肚子,如果治月经不调,则在木人女阴部涂血色,将其埋于地下。经念咒、找鬼活动,最后把木偶挖出来,丢之村外,就认为木人将孕妇的疾病带走了。
类似于种种超脱于科学之外的巫术从莫天邪的口中吐露出来,则成了一种敬仰天地鬼神的技能,他的神色也变得肃穆而敬畏起来,似乎好像只是说说,也必须虔诚的对待一般。
“那己音要跟着你学的是哪一种巫术?”杨铭问道。
“西方人将之看成黑魔法当中的一种黑巫术,也就是召唤……我便将这项巫术教给这个女娃娃好了,有她在你身边,估计你也没有什么破不了的异能者了。”莫天邪淡笑着说道,然后又问起杨铭身体上的一些事情来,到最后他自己也是叹了口气道,“我虽然通晓阴阳八卦以及巫蛊之术,但对于药物改造后的你,却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人的身体总归是来自于血肉,我们的巫蛊之术和阴阳杂说等必经都是建立在一个虽然玄妙,但其实却是借助天地之力的基础上……但你这种身体超强的恢复能力和出奇预料的力量,则更贴合与现代人的基因改造,就好像你的愈合能力可能取之于某种植物或是动物,但本不该属于人类,而你的力量则可能则更是复杂……这和古老传说中的索道修仙又有点类似了,但炼丹修仙的那些人,从来都没有真的修成过的,那些道家典籍我更是阅过,完全都只是穆棱两可的一些哲学学说,于改造身体的功能之上,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法门……”
杨铭也是无奈叹道:“很奇怪,直到现在,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变得越来越强壮,但是一想起沙鹰死时的那种惨状,我就忍不住常常担心,会不会有一天我自己也面临那样的情况,忽然间爆体而亡……还有狼牙,他的生死到现在我也还不知道!”
“唉!我这里有一些药,是静心凝神的作用,没有别的奇特作用,只是让人在气血躁动的情况下平静下来,我平常用来修行打坐进入冥想,等你下山的时候带一些下山吧,如果你哪天出现了异常的状况,而我还活着,那你就来找我,但如果我死了,你来到这里的话,就只能睡到这水潭去试试……我也不知道你的体质行不行,很有可能以你极阳的体质一下去就死了,但也可能会阴阳圆融,现在我也没有把握,所以你就不要试了,我暂且帮你守着你个水潭子,如果我死了,会让人送信去给你,这水潭子该让人守着的话,由你决定……”
“嘿嘿,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反正我这条命也是你这老家伙救的。那一次要不是我恰好逃到泰山山脉碰到你,估计绝对不会有后来成为七部超级战士的资格,更不会在那一次试验之后还能活下来。我又不能为你做些什么,所以这只能算是你对天下做的贡献,而我多帮你在外面赚点钱,到时候拿来帮助别人吧……”
莫天邪顿时摇了摇头叹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你那不拿出来,那是你自己在修善心积德,而在我看来,天行健君子自强以不息……凡是有自尊的人,都会靠着自己的双手活下去,而不是等待你的救济或者是别的救济!但天道循环,谁说的定呢?有些天灾**又无法预测避免,从逢凶化吉的说法来说,你确实该向一些人伸出你的手去帮助他们,但例如眼下这片苗寨和这里的大山,我不希望你捐钱或者来改变这里……这里也是天地,也是人间,也有喜怒哀乐,这里本身是完整的,有死亡有生衍……所以这里很好,你只管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并不用回报我这个糟老头子什么,我的一切,自有定数,来和去是一样的,空空如空空……”
“好吧,你的境界我暂时是无法达到了,我不但爱钱,而且爱女人,所以虽然我很喜欢这里世外桃源一般的环境,但我如果就此在这里修行的话,恐怕也难忍心中的寂寞,所以我的修行场,应当是在都市,因为我有难忘的女人!”杨铭坦然笑道。
“红尘三千道,道道是玄机,等你参透红尘之时,也就是你容颜沧桑之日啊!好了,那个女娃娃差不多了,我将她带进去了,这几天你就住山脚下吧,等会我让阿依朵带你下山,你每天午时才上来看看,其他时间你就在寨子里转转吧,说不定对你领悟有所帮助!”莫天邪说道。
“阿依朵是男的还是女的?”杨铭顿时好奇的问道。
莫天邪的脸上忽然现出玩味的神色笑道:“阿依朵是这寨子里的一朵花……远近闻名,但你可小心了,她跟着我的时间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