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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而逝的繁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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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采薇的话让殷虹明白她已经得到了原谅,因为得到了原谅她压抑的心情顿时舒畅。她定了定神,满脸生辉的凑到顾采薇耳畔,和声说道:“其实,我不像你,我父母肯定会答应我嫁给卢敖的。可是,你就截然不同,你爸一直以来将卢水沼视为人格有缺陷的奸商,绝对不可能把你嫁给卢敖”。
“我喜欢不喜欢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喜欢我。一个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稀罕。我现在生气是因为你竟然对我保存这么大的秘密”,顾采薇一脸不悦,口是心非的抱怨着。
殷虹欢快的笑了,幸福洋溢的说道:“其实我觉得卢敖挺好的,有很多女孩都在追求他,但是他却只喜欢我一个。像他这样长得又帅,家境又好的男人谁会不喜欢呢”。
“行了,你不要再跟我说他了,我对他不感兴趣”,顾采薇粗暴的打断了殷虹的话。
正在此时,耳畔响起了咯吱一声门被推开的声音,殷虹与顾采薇不约而同的合上嘴、闭上眼。屋子里顿时死一般沉寂,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段翠芸以为两个孩子已经睡熟,于是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这么快就睡着了?”段翠芸凑到顾采薇耳畔小声嘀咕道。
顾采薇咿咿嗯嗯的几声以作回应。
“饭我给你热锅里了,醒来的时候记得要吃”,段翠芸和声叮嘱道。
“我不吃了”,顾采薇烦躁的叫唤道。
“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该不是感冒了吧?叫你这几天不要和殷虹腻在一起,你就是不听,万一她把病菌传染给你怎么办?”段翠芸忧声埋怨道,随即伸手触摸着顾采薇的额头。
手刚放到额头上,她就尖叫了起来!
“怎么这么烫?”段翠芸急声叫唤道,拧着眉看着顾采薇。
“没事”,顾采薇吸了吸堵塞的鼻腔,烦躁的抱怨道。
“怎么了?”殷虹闻风而起,赶紧下床在医药箱里寻找感冒药。
“你傻呀,这么烫怎么不说?昨晚叫你不要洗头,你就是不听。洗头之后,我是不是叫你等头皮干了在睡?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可以湿着头皮睡觉,你就是不听”,段翠芸一边吃力的将顾采薇强行扶起,一边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我没事”,顾采薇拖着常常的尾音不耐烦的说道。
“怎么没事?肯定是感冒了,你本来就爱生病,赶紧起来吃药”,段翠芸急声督促道。
“这有感冒药,感康”,殷虹边说边拿起药盒冲段翠芸示意到。
“我不是感冒,我头疼,咯蹭咯蹭抽着疼”,顾采薇指着头皮,一脸痛苦的说道。
头皮抽着疼,段翠芸从没遇到这种病情,既然是不熟识的病症她也不敢给顾采薇乱吃药,于是她带着顾采薇去了诊所。
“妈,我不想去学校了”,顾采薇拧着眉,一脸愁容的请求道。
段翠芸犹豫了一会,烦躁的点了点头。
下午,一直没等到顾采薇来取字画的冯玉堂,放学后主动来到六年级一班。
“她下午没来上课,她妈来给她请假了,好像生病了”,这是六年级一班同学给他的回答。
(冯玉堂当即露出一脸失落,年幼的孩子总是这样,一件小小事情就能搞的失魂落魄。顾采薇是冯玉堂好不容易碰到的一个能聊得来的朋友,他还有很多话想和她说,还想问问她一个男人将梦想定为蛋糕师真的是件难以启齿的事吗?是件会让家族蒙羞的事吗?)
因为非典,班主任特地批准顾采薇无限期的病假;也因为非典,她被迫每天喝着变了味的板蓝根。
最终,在实在咽不下板蓝根的痛楚下,在母*日为学业的担忧下,在身体日渐发福的逼迫下。她痛痛快快的宣布大病痊愈,然后踏着沉重的步伐,埋下不敢与人对峙的眼神,默默走进教室。她开始朝一个规规矩矩好学生的道路加速迈去,其实她最想要不是好学生的赞誉。可是,目前她只能追求这些,除了这些,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追求什么!毕竟这些东西是公平的,是只要通过努力、只要打败别人就可以得到的。

  ☆、第八章

虽然年龄还小,却也是六年级的学生,既然是六年级,自然少不了小考的压力。
在家呆了一个月的顾采薇再次坐到教室的时候一种窘迫感深深袭来,班主任不知从哪里来的邪念,竟然叫她把语文和数学拉下的作业全部补上。
请病假的念头伴随着厚厚的需要填充的纸张在她的脑海中肆意放大,可是,她知道母亲是绝对不会允许她继续留在家里的。
忙碌让她短暂的忘却了悲伤,一篇篇的古诗文背诵占据了她每天大部分时间。日子日复一日,冬天悄然而至,非典也渐渐脱离了这个偏远的小镇,校门口再也看不到两个毅然不动的守卫兵。
但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不公平,只要有不公平就一定会衍生不平静。
期末考试最后一门顾采薇迫不及待的提前交卷,因为父亲说好今天会开车焦化厂的皮卡车来接她和母亲,已经很久没见父亲的她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后就一直期待着这一天快点到来。
交卷后她先去了趟厕所,可就在刚进入厕所的时候殷虹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我让她洗,她就不给我洗,还叫我自己洗”,殷虹责怪嗔怒的声音传入了她耳中。
说什么呢?一种不妙的感觉在顾采薇的心底默默燃起,她总觉得殷虹一定是在说她的坏话,于是长了一个心眼放轻脚步,躲到了前排一个较为干净的厕所里。
“什么人呐?那你让她洗么,她给你弄脏的么”,殷虹姑妈家孩子的声音传入了顾采薇的耳畔。
“三年级的时候,她钢笔丢了,非说是我丢的,她妈还非让我给她赔”,殷虹继续说道,话语里充斥着满满的抱怨。
三年级的那次钢笔丢之事?她怎么可以这样说?那件事顾采薇可是记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那天顾采薇家杀猪,邀请殷虹一起去吃杀猪菜,放学之前她和殷虹换写钢笔,放学后两人也就没把钢笔换过来。可是,第二天上学殷虹要走自己钢笔的时候却没有把顾采薇的钢笔还给她。当顾采薇质问自己的钢笔哪去了的时候,殷虹竟然说钢笔昨晚放到了顾勋的笔筒里。
放学后顾采薇发现笔筒里只有父亲的钢笔,最可恨的是白天的时候殷虹做完作业宁可把钢笔借给别人也不借给顾采薇。
后来顾采薇一直留意那天返回家的那条路,终于在好些天后的一个沙丘里找到了自己的钢笔,本来这不堪的回忆她已经忘却,可是没想到今日殷虹却厚颜无耻的提起。
顾采薇觉得这件事她可能今后再也忘不了了,忘不了的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一个人为什么要撒谎,到底是如何学会撒谎的?一起长大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心底默默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轻易相信殷虹。
“那你给赔了没?”
“没有,我为什么要给她赔?我们家才没有多余的钱呢”,殷虹的声音唤醒了顾采薇的思绪,她识趣的赶紧撤离了厕所。
怀着沉重的心情她回到了家,此时的段翠芸正忙不迭的整理出行要带的东西。
“我们直接走呀?那我哥呢?谁给他做饭?”顾采薇不解的看着母亲,疑声问道。
“他还有一个周才放假,这段时间在学校的灶上买的吃就可以,有个开灶的是你爸的同学,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赶紧收拾你的家庭作业,该带的都带上”,段翠芸急声催促到。
“那我们一个周之后再回来接我哥?”
“到时候他坐车上来,我们先去你外婆家住一段时间,你赶紧收拾”。
顾采薇思量了一下,忧声说道:“那殷虹呢?”虽然此时此刻她很气殷虹,但还是担心她一个人能不能安全到家?
“她坐车回自己家么”。
“她东西挺多的,还有一个箱子”,顾采薇拧着眉解释道。
“她哥每天就这条路上来回跑,一辆大汽车还拉不下她那点东西?”段翠芸没好气的埋怨道。
顾采薇犹豫了一下,继续问道:“妈,你觉得殷虹变了没有?”
“她以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你爸,我才不给她做饭。她自己的亲嫂子都不愿意带着她读书,我一个当舅妈的倒给她做饭铺床,伺候她。下个学期我是不给她做饭了,也不让她在这住,你哥都是住在学校,她有什么不能住校的?”段翠芸无所畏忌的口吻埋怨道。
“饭还是得给做,毕竟人家给我们喂养着家畜”。
“一提这个我就来气,整整一个学期,猪还是我们赶去的时候那么大。你姑父整天吵嚷着要把咱们家的驴卖掉,肯定是那驴绊住他玩扑克的自由了。每次路上路过买羊的,他都要给你爸打电话,恨不得把咱们家的羊都卖了。狗在我们家两三年好好的,到了他们家不到两个周就被毒药毒死了。猫在我们家也好好的,到了她们家不到一个月就被山上套兔子铁丝给套住勒死了”,段翠芸一脸抓狂,愤愤不平的叫唤道。
想到这些,顾采薇也挺伤心,一直以来她都觉得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一直以来,她宁可饿着自己也不愿饿着的那条狗,就这样以这种方式永久的离开了。她觉得一定是她们离开它后,它太伤心才郁郁寡欢的、稀里糊涂的吃上了毒药。
没多久殷虹回来了,她刚进门就客客气气的朝着段翠芸打着招呼。
“舅妈,收拾东西呢?我舅一会就回来了吧?”
“你也赶紧收拾自己要带的东西?家庭作业,穿的衣服,床单被罩一个也别拉下”,段翠芸客气的叮嘱道。
“假期的时候你们在马连湾住呀还是去长石琅和我舅住呀?”
“在焦化厂住呀”。
“薇薇你容易咳嗽,在焦化厂的时候记得时常把口罩戴上”,殷虹笑着和声对顾采薇叮嘱道,这一刻顾采薇觉得殷虹对自己的关心来的太假,假的让她没有办法不生气。既然不喜欢就不要虚情假意的关心,我又不是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了硬逼着你关心我。反正我不在,你正好可以和卢敖名正言顺的在一起,顾采薇心底这样想来,越想越生气。
“你东西能拿动吗?不然给你哥打个电话,叫他来接一下”,顾采薇冷艳打量着殷虹,淡淡的说道。
“我坐卢水沼车回去,卢敖已经跟他爸说好了”,殷虹带着一丝傲慢和优越缓缓的说道。
坐卢水沼的车回去?这句话让顾采薇陷入了伤心的迟滞中。
“卢敖变了很多,懂得着装打扮了,还带着耳钉。他手腕上的那个刺青是真的吗?”顾采薇一脸伤痛,冷声说道。
“舅妈,你看,薇薇都观察的这么细致”,殷虹笑着对段翠芸风趣的说道。
段翠芸没好气的瞟了女儿一眼。
“我只是纳闷一个男孩子怎么打扮的华丽花哨的?又不是明星还带个耳钉?”顾采薇生气的埋怨道。
“卢敖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街上的小流氓有什么区别?你们最好不要和这种人往来,不然以后有你们后悔的”,段翠芸同仇敌愤的说道。
“我大舅是不是年前会想办法把我小舅从戒毒所弄出来?我听我妈说的”,殷虹没话找话的问道。
顾勋想花钱将顾恺从戒毒所弄出来,这件事段翠芸第一个不同意。从戒毒所里弄一个人少说也得上万元,钱都是辛辛苦苦挣得又不是刮风逮的,在段翠芸看来为了一个吸毒犯不值得花这笔冤枉钱。
不过顾家可不是段翠芸说了算,不论她如何咋胡,到最终有决定权的只有顾勋一个。而顾勋是个封建思想极其严重之人,不过也因为这样,家的和睦在他心底异常重要。
“弄出来后让我大舅好好管住,不要和那帮狐朋狗友鬼混,和那些人扯不断关系总有一天还会被抓进去的”,殷虹和声说道。
“等到出来后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对象,没准成家之后就不会再胡作非为了。实在不行娶一个厉害点的老婆让把他管的死死的”,顾采薇心平气和的说。
“厉害点的我小舅还不和她结婚呢,这种人自由惯了,怎么可能和把自己管的死死的人结婚呢?”殷虹嘲笑道。
“他都快二十七了,早该有孩子了”,顾采薇忧声埋怨道。
“谁愿意嫁给他?要什么没什么,整天就知道胡作非为。上个月咱们家遭窃肯定就他那帮狐朋狗友做的。都把贼引到自己家了,世上还有这种人?把保险柜都给拗烂了,把你的卧室翻得乱七八糟,偷走了你爸好些重要单据。茶几上还放着一把椅子,可能是准备偷灯来着,太高没够得着才没偷成”,段翠芸气呼呼的咒骂道。
“都没有证据,你就不要乱说了,没准是别人,再说我小叔现在不是在戒毒所吗?他也分不开身”,顾采薇为难情的说道。
“他今年夏天没进戒毒所之前,带着两个朋友来家里住过两天。那个时候我就见那两个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密谋着什么”,段翠芸气愤愤的说道。
“算了,都过去了,我爸一会就来了,别再他面前说了。不要再给他添堵了,他上班已经够累了”,顾采薇哭丧着脸哀求道。
“这还只是开始,偷惯了以后还要来,肯定是那两个人干的,没准还有你小叔一份,别以为他在戒毒所里就能撇的一清二楚。戒毒所可不是监狱,你爸说戒毒所和我们外面没什么区别,里面还有小卖铺”。
“小叔进戒毒所我们也没去看过他”,顾采薇像意识到什么似得,默默垂下头,哀声说道。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这种人活着还不如不死了。他现在年轻是能混吃混喝,老了怎么办?”
“回来了”,正在此时殷虹一脸欢快的站了起来看着窗外俏声说道,段翠芸母子停止争论齐刷刷的转头望着窗外。
段翠芸、顾采薇、殷虹三人皆欢喜的走到门外。
“回来前才洗的车,现在就一层灰了”,顾勋不舍的看着车啧啧叹息道。
“快进来吧,我给你热饭”,段翠芸和声说道。
“虹子怎么回呀?不然我把你送回去?东西多不?吴雪花的车在你们小学门口停着不?应该知道你们今天放假吧?”顾勋边说边掏出手机寻找着吴雪花的号码。
“我坐卢水沼的车回去,已经说好了”,殷虹急声解释道。
顾勋长哦了一声,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忧伤将手机憋回裤腰带的手机册里,然后慢步走进室内。
“大舅你们今天去康巴什?”殷虹和声问道。
“把薇薇和你舅妈送到薇薇外婆家”,段翠芸的娘家在内蒙古、鄂尔多斯市、康巴什。
“康巴什离长石琅远不?”
“也远了,你上去串不?串的话跟我们一起去,我给你哥打电话说一声”。
“虹子,让你大舅睡会吧,一会还要开一百多公里呢,回来已经开了七十多公里了”,段翠芸没好气的说道。

  ☆、第九章

送走殷虹后,段翠芸、顾勋、顾采薇便驱车出发了。
车子一路向北,经过两个小时的爬行,终于在晚上八点到达目的地康巴什。
康巴什近期来了一个大商人,做着一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大肆购买土地。
“800元一亩,很多人都卖了,起初的时候80元一亩也有人卖”,段翠芸的母亲说起这件事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同样觉得诧异的还有整个康巴什的居民。怎么会有人大肆购买土地?承包土地也不是这么个承包法!
“你们没卖吧?”段翠芸问。
“我们没买,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觉得好歹这土地自己拥有了将近一辈子,要是突然不属于自己反倒会不适应,再说我们上了年纪不可能像年轻人那样外出打工,只能在家种种地。不过你两个弟弟都卖了,反正他们都是夫妻外出打工,地放着也是放着没人种”。
“反正也卖不了多少钱,十来亩地,也就上万元,农村人卖了地怎么能行?”段翠芸埋怨道。
“薇薇怎么了?是不是没吃饱?”段翠芸的母亲笑着问道。
“这个孩子小时候可有意思了,你记着不,薇薇?你小的时候来我们家,吃饭的时候你说自己不饿不吃,我们刚把碗筷收拾你就说自己饿了,给你饼子你还不吃,非要吃麻花”,段翠芸的父亲笑呵呵的说道。
顾采薇依稀记着这段不堪的回忆,羞愧的低下头。
“顾勋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不是今晚还要走吧?”段翠芸的父亲忧声问道。
这话一说,段翠芸立即警觉起来,一路上她也觉得丈夫有些异样,老是皱着眉像是被什么愁苦的事牵绊着。
顾勋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八点半。他犹豫了一下,疲倦的说:“明一早走吧”。
“焦化厂有人照看着吧?没耽搁你挣钱吧?”段翠芸的父亲风趣的说道。
“开了一整天车,累了”,段翠芸和声对着父母解释道,然后转头对丈夫叮嘱道:“你累了就洗洗先睡吧”。
“那个殷虹呢?没跟你们一起来?没来过内蒙吧?”段翠芸父亲和声问道。
提起殷虹,顾采薇忍不住就来气。
“回自己家了”,顾采薇抢先说道。
“殷仲现在还在拉煤?去年过年给我们家拉的一汽车碳现在还没烧完,下次你们上来的时候把殷虹带上,让来串串。以前军军去你们家还把人家欺负哭了,真是的,外来的还把坐地的给欺负了,呵呵”(军军指的是顾采薇大舅段云的儿子)。
顾勋虽然疲倦,但因为心有所思睡不着觉,宋逸兴想要撤股的事冲击着他的神经。
做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撤股?是不是郝志成准备帮他,让他到老曹渠煤矿上管理销售?他这样想着。
顾勋一脸愁容,他一直在思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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