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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落之后归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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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雪替安然紧了紧身上的棉衣,在其耳边小声道:“姐姐,你身子不大好,千万不要因为其他的分心伤了心神。”
  安然朝自己手心呼了几口热气,清冷笑道:“放心吧,不会的,你看我虽身带蛊毒却不复发,就应该明白,我不爱他了。”
  若是不想受蛊毒之苦,最好的解毒之法便是心中不再思念对方,无欲无求,蛊毒便不能为所欲为。
  “连二公子,你好歹也说句话,老是看着人家干什么?”季风见连彦一路盯着顾明朗,话也不怎么说,心存疑心,悄悄挑眉,不怀好意问道。
  连彦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太确定,迟疑道:“我真的觉得我见过他,他的身形说话的声音,说话的神态,都像极了。”
  连彦说到这,季风更是有了兴趣,连连问道:“谁谁谁?谁让连二公子念念不忘。”
  连彦咬牙切齿恶狠狠道:“一个曾经打了我三十大板的人!”
  季风听了,不可置信,楞了一会,这才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连彦早料到季风的反应,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季风的嘴,众人皆往他二人看去,连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事,我们说笑话呢。”说完又在季风耳边警告道:“季风,我警告你,若是敢传扬出去,咱们兄弟没得做了!”
  季风强忍着笑不得说话,只得憋住了笑,狠狠点了点头,可眼角笑出的眼泪,让连彦刺眼不已,暗自思忖,有那么好笑?
  连彦记死了顾明朗,自从他在皇宫内那么多人面前按着打了自己三十大板,这仇就结下了,他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人愈发像顾明朗了,刚想上前去验证一二之时,却瞧见上官云从那黑洞下爬了出来。
  “我在这下面瞧见了些冻僵了的野猪肉,也不知还能不能吃,不过这地方,要找到些吃的不容易,咱们将就些吧。”
  上官云见手中那一大包的东西随意仍在地上,季风上前将包裹解开,一些被寒冰包裹着的白肉便出现在众人面前,季风皱眉问道:“你说这儿已经十多年没来过人了,那这些肉岂不是已经十多年了?还能吃吗?”
  上官云没有回答他,径直又去黑洞里搬了些木棍来,钻木取火,很快,整个房内逐渐温暖了起来,消散了几分寒意,上官云将其中一块白肉放在火中,任木炭灰覆盖在白肉之上,不一会儿,那块肉便发出滋滋的响声,在火中,表面烧出了些许的油,几人都饿了几天,闻到这香味,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
  季风眼巴巴的看着那块乌黑的肉,咽了口口水,道:“你们吃不吃?十多年的肉,可是老古董,要不我先给你们来尝尝鲜?”
  上官云没理他,将那块肉拨弄出来,小心去掉了外壳漆黑的木炭灰,用残布包着,递给了安然,道:“你们女子身子弱,先吃。”
  安然倒是无所谓,只是将落雪目不转睛盯着这块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安然知道她饿极了,只好将肉接过,道了声谢,转手递给了落雪。
  

  ☆、第二十章 双手奉上

  那些野猪肉虽干硬无法下咽,但为了果腹,都是扯着嗓子往下咽,上官云用屋外白雪,融成冰水,用碗装着,端给安然。
  安然没有扭扭咧咧拒绝,点头致谢,就将那晚冰水端了过来,正想轻咽一口,却被旁边的落雪一把抢了过来,将碗放在篝火附近,略带责备的看着安然,道:“这雪水冰凉,喝了小心胃寒。”
  安然无视顾明朗以及谨喻几人关切的眼神,手撕了些野猪肉,放到嘴里仔细咀嚼,说实话,这点艰苦她安然真的没有放在心上过,当年独身一人上天山,茫茫一片,差点饿死冻死,她也曾经咀嚼这冰冷白雪,吸食自己滚烫热血,咀嚼咽下自己骨肉,如今这些又算的什么?
  “不行不行,我也得找点水去,不然没被饿死,被噎死了。”季风起身,从上官云那抢过一个破碗,打开这房子的大门,雪风呼啸而进,差点吹熄了屋内的这一滩篝火。
  几人用雪水掺杂着寒冰将这大块的野猪肉咽了下去,总算恢复了些体力,只是屋外大雪不停,只得在这休养生息,两人为伴,各自占据一圆木闭目养神。
  谨喻低声轻咳了几声,不想叨扰了旁人,压抑了几分,对顾明朗悄声道:“明朗,你注意些,我总觉得这儿不大寻常。”
  陌生环境之下,谁都不能真正放宽心,顾明朗点点头,看安然靠在圆柱上闭目养神,克制了几分睡意,神顾四周。
  不知不觉暮色降临,风雪小了几分,那未燃尽的篝火还残留着点点的火星,在这暗色无边的房内,增添了些许的光亮,房内几分暖意,不多久,众人皆是安稳睡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风雪骤停,安然倏地睁开双眼,一双眼目光如炬,环顾四周,将靠在自己肩头的落雪小心移开,悄然起身,脚下轻盈如羽,不带一丝声响。
  门咯吱一声被打开,屋外寒意侵袭,安然打了个寒颤,忽而瞟见屋内光亮一闪一闪,回过身去,看见上官云真站在自己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这漫天大雪,你要去哪?”
  “和你无关。”
  上官云丝毫不介意安然不带任何情绪的话,让他如同置身冰天雪地般的冰冷,但他却仍然如沐春风。
  “外面天寒地冻,你别出去了,你需要什么,我给你取来。”
  安然最不喜上官云这灼灼的目光,她知道为情所困的人最为愚蠢,十年前,她正与谨喻相爱,眼中没有谨轩那强颜欢笑的笑容,没有顾明朗故作夸张的笑意,更没有上官云在背后炙热的目光,她心底被占据着的,是谨喻那明亮大方的笑语。
  她对于身边人一切的变化,她从未留意过,更未细究,她觉得他们都是惊世之才,有满腹的才华,自有这世上最好的女子来配,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能走进他们的心。
  安然有时候在想,若是当年在情爱上面,自己聪明一些,不那么死心塌地,或许今日的情形就不会是这般了。
  “上官云,我再说一次,和你无关。”说这些话,都是压低了声音的,唯恐惊扰了里边屋内的人,她今日是要早连彦一步取血莲,决不可多生事端。
  “我知道你是想要去取血莲救命,但那儿地势凶险,你能保证自己能安全而出吗?你安心在这等着,我会将血莲双手奉上。”
  屋内一片寂静,安然沉沉双眸紧盯着上官云,她从来不曾知道上官云的心意,以前在军中,上官云身为自己护卫,一直都是小心戒备自己,根本不会对自己说些什么,良久,她才道:“你不必如此,我做的这一切,都和你无关。”
  安然这话才说完,身后的大门却被人一把撞开,惊扰了屋内所有的人,只见从屋外进来好些人,夜色沉沉,一时之间看不清楚,谨喻顾明朗等人也站了起来,不说话,和那些人对峙着。
  那边有人率先沉不住气,是一个大汉的声音,怒气冲天道:“好你个上官云,叛徒!你身为我仙弄子民,竟然为了一己私利,利用我们去采血莲双手奉给这个女人!”
  这声音,安然记起来了,在流云涧客栈那儿曾经听到过,又听见一个老者的声音说:“上官云,你上官家族世代忠于我仙弄,如今你是要为这女子叛国不成?”
  听了这话,上官云倏地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道:“叛国?国都没了,还如何叛国,太师,如今是安国一统天下,民心所向,且我仙弄皇室皆数殉国,无一活口,太师觉得还能复国?如何复国!”
  “那么你就利用我们去取血莲?你明明知道血莲之地凶险,你却罔顾兄弟们的姓名,上官云,你上官世家将以你为耻!”
  “上官世家……”上官云低吟,惨笑道:“当年我上官家领兵统帅,上阵杀敌,上官家男儿裹尸沙场,可仙弄是如何对我上官女眷的?全数赐死,这就是为国者的仁慈?”
  “仙弄战败,身为仙弄国人,自然不能苟活!”
  上官云冷冷的瞧着那些人不说话,他们义愤难平,在这边关黄沙之地沉寂十年,秉持的不过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复国梦,上官云乃仙弄杰出才子,他们真的以为是有了希望,可在屋外寒天雪地,听到的真相却比冰雪还要刺骨,有什么是比自己信任之人背叛还要痛苦的!
  “上官云,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是否真要与贼人为伍,做我仙弄叛徒。”
  “我仍是那句话,国不再,何以叛徒!”
  那人恼羞成怒,呵斥道:“无耻小儿,你上官家将世世代代以你为耻,来啊,杀了他们,血祭我仙弄国人!”
  说完,便一拥而上,朝着安然等人冲了过来,点点火星之光反射出刀剑的寒意,屋内,一片大乱。
  落雪武艺不精,安然护着落雪,打退一个个上前的仙弄余孽,黑灯瞎火,仅凭点点星光,差点伤着自己人。
  季风被顾明朗一掌打靠在墙边,季风边揉胸口便哭丧了脸:“顾然,你打错人了,能不能注意些!”
  顾明朗一脚踹开其中一名拿剑刺向自己的男子,对季风沉声道:“别往我这边靠!”
  季风有苦说不出,有痛憋在心里,连彦搀扶住季风,问道:“没事吧。”季风摇了摇头,一尺刀剑竖劈而下,两人惊呼,轻巧躲开,一人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没了动静。
  安然见屋内乱成一团,知道今日已经将话说开了,若是不先连彦一步,恐怕这血莲迟则生变,遂从袖口中取出一玉瓶,将瓶中粉末洒向四周,渐渐,众人体力不支,瘫软在地。
  见众人渐渐安稳下来,安然这才将中间那摊篝火加了些木柴,火光渐亮,安然环视屋内之人,这才看清,那持剑之人,皆是流云涧客栈里的人。
  安然顺手捡起一把掉在地上的长剑,对落雪道:“落雪,这些人中了我的迷药,半日内定然不能行动,我现在出去一趟,大约三个时辰后回来,屋外风雪,你就不要跟着我了。”
  落雪从来都不是婆婆妈妈之人,听了安然的话,也没强跟着要去,点点头,也捡起一把长剑警惕那些仙弄余孽。
  “安逸,你骗我!”说这话的是连彦,他不知道这女子真名是什么,只记得她说她叫安逸,如今她要去取血莲,可不是骗了他?
  “连二公子,你放心,待我取了血莲,我自会去连家堡谢罪,我与连堡主曾有几面之缘,我会向他解释清楚的!”说完,便一脚迈入了漫天白雪之中。
  众人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安然离去,没得一点办法,顾明朗运转内力,悄悄动了动身子,在落雪惊讶眼光中站起身子,落雪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没事?”
  顾明朗苦笑,带着些许的苦涩:“这迷药对我早就不管用了。”
  他望向安然的方向,轻声笑了。
------题外话------
  好吧,我知道我以前不负责任,现在不是长大了嘛,该我填的坑我一定填完!郡主嫡杀容我些日子,对不起啦各位!
  

  ☆、第二十一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

  冰天雪地,刺骨的寒风刮在脸上,如刀刻般的痛。安然紧皱着眉头,她已凭靠内力轻功走了好远,如今全身乏力,一步步深陷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安然已经完全不记得当年那个冰洞的位置,不过她却记得那冰洞中还残留有一些蛊物,想到这,她深深吸了口气,将手腕放至嘴边,狠狠咬下去,手腕处鲜血直流滴落在雪地里,染红了好大一片。
  不一会儿,那些血迹升腾为血色的雾气,在空中朝着一个方向散去,安然知道,这是那冰洞里的蛊物在互相吸引,她等不及,紧跟着那团雾气,艰难在后前行。
  或许是她太过疲惫,在其走后不远处,一黑衣男子紧随其后,跟着安然的脚印,满是寒意的盯着她。
  那冰洞在这雪域天山唯有一处,她曾经历经千山万苦找寻后,取了那里的蛊,采了那里的雪莲,而连靖则是将那救命的血莲放在那里供养,十年之后成熟,来救自己心上人一命。
  “血莲,血莲……”安然呢喃着,唯有这信念支撑着她走下去,失血过多再加上全身乏力,她觉得连眼皮也不听使唤,似要沉沉垂落下去。
  她觉得一阵头晕,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停了下来,缓了缓,再抬头时,却没了那团血雾的痕迹。她心内一片焦急,没了那团血雾,怎么找冰洞,可又转念一想,是不是因为冰洞近了,所以那血雾才消失?
  当下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奔跑在雪域中,找寻那冰洞的下落,但却一个不慎,脚下一空,直接掉落在洞穴里面。安然在那洞穴里面滚落,也不知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只觉得全身疼痛难忍,放佛散架了一般,让她忍不住低声呼痛。
  安然摸了摸自己半边脸颊上的血,也不知自己脸伤成什么样了,扶着岩壁站起身来,环视四周,只见洞穴内岩壁被冰雪冰封结晶,还透着丝丝的冷气,安然又打了个寒颤,却欣喜的笑了起来,这个地方,不就是自己要找的冰洞么!
  冰洞蜿蜒不知其深,当初她能在此寻得蛊物也是天赐良机碰巧而已,这血莲究竟被连靖藏到了哪里,她并不知晓,只得小心扶着岩壁,忍着一身伤痛,细心查找着。
  安然又看到了那团血雾,已经成了一团血色的冰块,放佛是镶嵌到了透明的岩壁之中,她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唇,岩壁有尖锐冰刺凹凸不平划开安然的手心,因太过寒冷,她反而感受不到痛意,一路走来,岩壁上染了一行的血。
  前方已到了此条冰道的尽头,只见有一露台,上面放着两个晶莹剔透的盒子,透过盒子,能看到里面如血般娇艳的花儿,安然大喜,她知道,这就是那两朵血莲!
  喜出望外之余,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台阶,趔趄两下,倒在地上,满身的血迹,即狼狈,又可怜。
  可她眼中完全没有疲惫乏力之色,满满被那两朵血莲所占据,她心心念念的血莲,谨轩救命的血莲!她站不起身,满手是血在地上爬行,好不容易到了那露台边上,伸手便可取得那两朵血莲,却瞧见眼前一只修长如白玉般的手先自己一步,将那两朵血莲拿在手心,那男子看着手心的两朵血莲,又看着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付安然,笑道:“你也敢觊觎我的东西?”
  安然已记不起这声音了,她微微抬头,一张冷冽的侧脸便出现在她眼前,是连靖!
  “我就知道连彦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不是我亲自来这一趟,这血莲怕是取不到了。”说完又低下身子,眼中暗藏了几分危险的意味:“你很聪明也很厉害,不过最后取得这血莲的是我,多谢你的引路,你可以瞑目了。”
  她不怕死,她只怕拿不到血莲救不了谨轩,她一把抓住抬脚欲走的连靖的衣袍,什么尊严她都不要了,祈求道:“你要去救你的心上人,一朵血莲已够,另外一朵,就赠与我可好?”
  连靖好笑的看着她,冷笑道:“赠与你?这血莲乃我十年前千辛万苦而得,你却要我转身送与你一朵,真是好笑!”说完,便一脚将安然踹开,她狠狠撞在岩壁之上,背后被突出的冰刺伤得鲜血直流,她呕出一口鲜血,仰着头,漠然擦掉嘴角的血迹,冲着连靖的背影喊道:“连靖,你忘了你还欠着别人的人情了么?”
  “人情?谁?”
  “付安然。”安然艰难将这三个字说出,手臂半支撑着身躯,道:“你还记得十二年前,是谁留下了甄芙的一口气吗?”
  “你是如何得知安然曾救了芙儿一命?”
  “你别管我是如何知晓,我只问问你,这份恩情,你要如何还?”
  连靖听了这话,只冷笑两声:“我是欠了付安然的人情,并非你的,要还也是还给她,你算什么东西!”
  说完这句话,不给付安然说话的机会,将那两株血莲放入盒中,大步离去。
  实在是可笑!连靖心中不屑一顾,这血莲是他当初千辛万苦得来,又爬山涉水放入雪域供养,如今想让他拱手相让,可不是痴人说梦?
  他从来不将别人生死放在身上,何况与洞中之人毫不相识,她想抢自己的血莲在前,自己又怎么救她?只是她是如何能找到这个冰洞来的……连靖轻笑两声,和他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也必死无疑。
  他站在洞穴出口,抬头看着头顶那片灰蒙蒙的天穹,终于松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他心里想的念的,都是那个还在昏迷中的女子,甄芙。
  正准备一跃而出,却没想到那洞穴深处似乎传来一声绝望的喊声,令他心神一震,他曾经听过无数次,却从未像今日这般,令人难过。
  “连大哥!”
  他是连家堡的堡主,是连彦的大哥,可连彦一直恭敬唤自己一声大哥,甄芙只会满是柔情的看着自己,叫一声靖哥,唯有一人,那时害羞了眉头,紧捏着衣角,结结巴巴叫一声连大哥。
  他记忆中的安然,还是当初初下圣清山的青涩摸样,站在谨喻身侧,郎情妾意,眉目传情,郎才女貌,如璧人一样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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