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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在清朝的米虫生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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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然后么,是水到渠成,除非皇上有别的想法,毕竟圣意难测。”说完,淑兰用一脸,这应该够了吧的表情看向四阿哥。
“明天我让朱兰泰把东西都送过来。” 胤禛也爽快。
看着佟佳氏淑兰的节节败退,胤祥摇了摇头,这女人对书的诱惑力还真的是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看来四哥以后会善加利用她这个弱点的。
不懂浪漫
当晚,胤禛夜宿馨晨苑,第二天大清早也没有进宫,而是悠闲地坐在客厅。看淑兰对着朱兰泰堆在厅里的东西挑挑拣拣。看来康熙这次还真的是放了四阿哥一个小假。
看到淑兰熟练地整理各类书籍,分文别类地放置书架上,很显然,她对那些书名单词都很熟悉。胤禛眼底精光一闪,这些书可不单单是英文的,还有法文、德文等其他的国家,上次这个女人说自己只懂二十六个字母,可真是谦虚,真的是太谦虚了!
“你看的懂?知道书上写些什么?” 胤禛不动声色。
“有图啊,边看边猜么,猜错也没什么,反正我只是自己在家随便翻翻,又不搞什么研究。怎么了?”淑兰同学疑问的双眼对上了四阿哥。
还真滴水不漏,而且,凭四贝勒的本事,居然从佟淑兰那心灵的窗户里看不出一丝心虚。因为对于其他德文、意大利文等书籍,淑兰同学的确是准备看图猜字的,所以也不算是完全说谎,自然也就不会心虚了。
一条道儿不通,就走另一条。四阿哥很有耐性地随手拿了一本闲书看着,等淑兰慢慢将那些书理好。再次开口:“你对桌上的那些小玩意儿不感兴趣?”
“例如?”两人走到大圆桌前,一起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淑兰指指羽毛笔和墨水,转头对小翠说:“小翠,这羽毛笔和墨水都替我收起来,你自己也拿一份,记起事情来比较方便。”
“奴婢谢小姐赏赐。”小翠很正规地施礼,贝勒爷在场,她不敢放肆。
“这显微镜,送太医院比较派得上用场;”淑兰拿起一样,左看看,右看看,原来最原始的显微镜是这个样子的啊。她才将东西放桌上,立刻被下人收走,免得占地方。
“这望远镜么,我也没有什么机会用,贝勒爷不如送给您手下的将军们吧,万一打起仗来,他们应该用得着。不过,朱兰泰,我倒是建议你弄一个,当然不是这么笨重的大家伙,反正这种东西的原理很简单的,你让人弄个简易的,可以绑在额头上的,以后爬人墙头的时候看起来也方便,不用冒一些不必要的危险。”
“多谢庶福晋指点。”朱兰泰一抱拳,一脸笑意。望远镜也被收了下去。
再看了桌上一个有一个缀着小碎石榴石,花朵图形,直径大约有五厘米的小圆盒,一开始淑兰还以为是胭脂盒,打开一看,没想到是居然是一个怀表。淑兰有些黑线,一脸嫌弃地把怀表放回桌面。
“挺别致的,庶福晋不喜欢?”朱兰泰问完,又看了胤禛一眼,四阿哥似乎并无责怪之意。
“这么大个儿,摆明了是给爷们儿用的,揣怀里,拿进拿出的,你们做那个动作叫做气派,我们做出来感觉就是粗俗。偏偏这个盖儿上的设计又那么娘们儿样,不伦不类的。比较适合脑满肥肠,十只猪蹄伸出来,能晃花人眼的那种人带的。”然后,淑兰又看了朱兰泰两眼。
朱兰泰脸颊抽了抽,有些不自然,眼神又不自然地看向了四爷。
“这怀表太俗气,不适合你,你该多跟爷学学,啥叫品味。”
“庶福晋说的是。”朱兰泰忙又作了个揖。
“如果这表小一半尺寸,我也就勉强收了,可以让人打个镯子嵌上,给小翠戴在手上,方便看时辰。”
“你自己不想要一个这样的镯子?” 胤禛终于开口了。
“我?爷有心了,妾身的镯子够用了。”
够用了?客厅里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向站在圆桌边的女人,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这镯子够用的。胤禛的两眼扫过佟淑兰修长的手指,果然是光洁溜溜的,手腕上也是很干净,除了头上的簪子,连耳环都没有戴。只不过一身的花袍子,不会给人一种太素的感觉。
“你不喜欢戴首饰?” 胤禛的语气有一丝肯定。
“嗯……这个,还好啦。这首饰戴着本来就是给别人看的,既然是在自己屋里,当然就不用,不用那么麻烦。不过,如果爷喜欢,妾身下次一定会记着盛装打扮的。”
“那倒不必,只不过向你这种不喜欢金银珠宝的女人还真不多见。”
“妾身喜欢啊,只要是四爷送的,妾身都喜欢!只不过不想一天到晚的都戴在身上,挺累赘的。”
“如果要你选一样一直戴在身上,不能拿下来的,你会选什么?”
“金刚石。”佟淑兰想了一下回答,可看到四爷的脸色有些严肃,忙又补充了一句:“可以揽瓷器。”
厅里不少仆役低头,强忍住笑意。朱兰泰低下头,双肩抖动,绝配,这位庶福晋和爷在这方面还真是绝配,一样不知道啥叫浪漫。
“开,开玩笑啦。爷别生气,爷要妾身戴什么,妾身自然就戴什么。当然,如果能够不是各类玉器或者是各类宝石,那是最好了。”
“为什么?”胤禛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些。
“玉石是有灵性的石头,有人说,人养玉,玉养人,带玉可以避邪,却不知它也认人的,不是随便任何一块玉石带着都避灾的。如果这块玉石和你不相容,它不但避不了灾,还会遭灾的。这不是胡说,我亲耳听说的,一对姊妹,妹妹戴了玉镯子,大麻烦是没有,可是小灾祸不断,后来她把那个玉镯子送给了姐姐,她的小灾祸就很快消失了,姐姐戴玉镯子倒是小运气不断。可妾身又不懂玉石这种东西,难不成还戴着试试,是不是会倒霉?妾身只求过太平日子,不敢奢求大欢大喜,当然更不希望大灾大难;小喜固然好,小悲也是会影响心情的。所以考虑之后,还是不戴玉石为好。”
客厅里听了这番话,不少人都偷偷开始打量自己,看看有没有什么玉器戴在身上。
“那宝石呢?” 胤禛将两手背到身后,朱兰泰注意到四贝勒左手拇指不停地转着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
“不知道爷有没有听说过,印度的大夫是用宝石来替人看病的,好像是这宝石的磁场可以引导人体内的磁场,治疗好疾病。具体的妾身是不太清楚啦。不过如果将这宝石比作是药的话,那是药三分毒,有病的人吃了药,病会痊愈,但没病吃药,不是会出事么。听说,好像法兰西有一个皇帝就是因为喜欢戴绿宝石,所以早死的。当然啦,经过处理的宝石是安全的,只不过,妾身看了这些,心里总是不太踏实。有道是生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要是死在这上头,太不值得了,爷您说是不是?”
“你看的书还真杂。” 胤禛作了总结,这个女人,只要是不喜欢的东西,好像都能说一大套,而且弄得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站到她这一边。四阿哥扫了一下客厅里候着的仆役,有的丫环已经偷偷摘下了手腕上的玉镯子和指上的戒指。
“谢谢爷夸奖。”淑兰屈膝。
正说着,门外通报:“爷,十三阿哥有急事求见,人已请至您的书房。”
“知道了。”胤禛一甩袍子,跨出了厅门,朱兰泰紧跟在后面。
“唉,这。”佟淑兰有些措手不及,看看桌子,再回头,人已经不见了。她很不淑女地翻了个白眼:“小翠,让人全部打包,送到四阿哥的书房去,或者扔给总管,让他看着办,我这里又不是堆杂物的仓库。”挥挥手里的帕子,佟庶福晋也甩手不管了,回自己的书房看新送来的新书去了。
公主发难
胤禛匆匆来到书房:“出了什么事?”
胤祥迎上前:“四哥,今儿个皇阿玛训斥的大阿哥,并且在朝上让明珠处理朝鲜使团的案子。”
“那公主?”
“还不知道,皇阿玛没有明示。”
“朝鲜那面有什么动静吗?”
“还没有,他们还在努力,希望皇阿玛能将金华公主指给一位皇子。”
胤禛看了十三弟一眼:“你不用担心,你才大婚没几个月,皇阿玛不会这时候给你个侧福晋的。”
胤祥坦然一笑:“不过现在这么一闹,指婚给皇子,看样子有点玄。”
“朝鲜安抚还是要安抚的。毕竟我们还需要他们的粮仓。若开战岂不是正中第三者的下怀,说明他们这次的诡计得逞了?”
“可是,指给谁?现在大阿哥已经表态了,皇阿玛把公主指给任何一位哥哥,似乎都不妥当。”
“除非是太子。”
“太子?”
“现在还有比太子更合适的人选吗?”
“四哥的意思……”十三和四阿哥交换了一个大家心里有数的眼神,“小弟明白了,就不知道皇阿玛会怎么想。”
没过两天,风云再次突变,康熙将四阿哥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老四,知道叫你来什么事吗?”
“儿臣愚拙。” 胤禛把头低得更低了。
“金华公主昨儿个说了,希望朕能够将她指给你。”
“儿臣惶恐。”
“听老八说使团刺客的事情是你通的风。”
“儿臣也是碰巧知道的。只是当时情急,无法辨明真伪,不过皇阿玛将校场安全交给八弟,儿臣自然相信八弟办事能力。举手之劳,儿臣其实并没有出什么力,整件事情能够圆满解决,完全仰仗八弟。”
正在这个时候,李德全偷偷进屋,默默站在了书房门边。康熙看见了,“有什么事?”
李德全一弯腰:“金华公主求见。”
“哦?”康熙来了兴趣。他看了四阿哥一眼:“你也留下听听。”
“喳。”胤禛退到一旁。
“宣。”
“宣朝鲜金华公主觐见。”门外的小太监大声喊。
不一会儿,穿着朝鲜传统服装的金华公主踏进书房,对着康熙殷殷下拜:“拜见吾皇万岁。”
“免。”康熙对这个公主还是和颜悦色的。
“拜见四贝勒。”金华公主看见胤禛站在一旁,忙又施了一个礼。
胤禛伸出右手,虚托了一下。
“皇上,听闻四贝勒慧眼识英才,府上的夫人个个都是满腹经纶的才女。金华不才,斗胆讨教一二。”朝鲜公主火气不小,再次下拜。
“公主谬赞。” 胤禛在心中暗猜,前面是老八,想把这个公主塞给自己,造成自己和大阿哥有隙,现在不知道又是谁在背后挑得这个朝鲜公主火气这么大,若输了,恐怕不只是面子上不好看,就怕万一皇阿玛再把这个公主塞到自己府里,多是非;可若赢了,皇阿玛就不太可能将眼前这个女人指给太子,若是指给其他兄弟,就怕外面的传闻多了,兄弟间会有隙。权衡利弊,胤禛上前一抱拳:“公主高才,闻名朝鲜,在下内府皆才疏学浅,不敢献丑。”
“你瞧不起我?”金华公主怒目而视。
“不敢。”女人间的这种争强好胜,胤禛一点都不感兴趣,他更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影响到他计划。
“朕可以答应,不过朕也有个条件,如果你赢了,朕把你指给老四,可你若输了,就必须嫁给朕的长子。”
“皇阿玛!” 胤禛一惊。
“谢皇上!”金华公主大喜过望。
“退下吧。”等朝鲜公主告辞,康熙看了四阿哥一眼:“朕若不这么说,恐怕你会直接让你的福晋们认输。”
“儿臣只是觉得这种比试毫无意义……”
“不必再议了,你去准备一下,回去商量一下,看有谁迎战比较好。”
“喳。儿臣告退。”胤禛绷着脸退出了书房。
那个金华公主眉宇间的英气和倔强,让自己不由想起了远嫁蒙古的四公主,康熙帝放下手中的狼毫,脸上的线条柔和了许多,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纵容那个朝鲜公主放肆。
四贝勒是黑着脸回的府。没半天功夫,全京城再次沸沸扬扬。各大地下赌庄纷纷准备开赌。首要的,是先要打听清楚四贝勒府迎战的是哪位福晋,如果是在宫里比试,上册子的就三位,乌拉纳喇氏嫡福晋和李、年二位侧福晋。李氏福晋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自然是排除在外的,剩下的要么是年侧福晋,要么就嫡福晋亲自出马了。但回头想想,万一乌拉纳喇氏输了,这个公主嫁进四贝勒府,福晋还怎么服众?拿什么来压这个公主?看来年侧福晋出面的可能性比较大。
就不知这年侧福晋和朝鲜公主谁的赢面比较大?如果是四贝勒府的佟佳氏就好了,大家想都不用想,肯定都压她了,这个女人连四贝勒什么时候有大阿哥这种事情都能够赌赢,还有什么事是她赢不了的?只可惜她只是个庶福晋,不够资格。可她怎么都不出府逛逛?不然也可以向她打听打听谁的赢面比较大!
听着酒肆茶楼的议论,胤禟晃着酒杯:“没想到,那个佟佳氏的人气还真高,都过了一年了,还有人在议论。”
“可那个女人就是邪门儿啊。” 胤誐看了九哥一眼。“你别说,要真是这女人和朝鲜公主对上了,我也压她赢。”
“只可惜,这次没她的戏。” 胤禟转了转酒杯,又放下了。
“不一定,那个年氏的身体听说一直不好,虽然四哥宠她,但怀了两次;一次都没保住。如果她承受不了这压力,到时候,四嫂就不得不出面,背水一战了。那个佟佳氏和嫡福晋的关系之好,可是世人皆知的,四嫂栽了,对她可没有半点好处。” 胤禩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就算她想帮,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吧。就算她想助阵,比赛的时候恐怕都没有她站的地方。” 胤禟答道。
“除非她这次化妆成四嫂的贴身侍女。” 胤禩和胤禟对看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那八哥、九哥,你看这次谁的赢面比较大?” 胤誐问道。
胤禟想了一下,摇了下头,“难说。虽说这朝鲜公主在国内是出了名的才女,四嫂也曾当过女史啊,才学可差不到哪里去。只不过四嫂平时为人低调,不爱张扬罢了。”
“四嫂赢,金华公主嫁大阿哥。这应该是四阿哥现在最想看到的结果,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而莫名其妙地得罪大哥。”
“除了大贝勒府里的,现在好像所有的女眷都站在四阿哥这一边,和上次赌局的情况刚好相反,就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有意外的结果?”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自暴其短
相较于外界的沸沸扬扬,四贝勒府里,相对比较平静,既然已成定局,那就想想由谁出面比较好。乌拉纳喇氏身为嫡福晋,又有了大阿哥,其地位不会受到丝毫损害,那个朝鲜公主就算是进了四阿哥家的门,最多也只是个侧福晋。如果由乌拉纳喇氏迎战,万一输了,似乎有损四贝勒的面子。所以,与外界的揣测一样,众人商讨下来,初步还是由年侧福晋出面。而且看这架势,康熙八成会来看热闹。
“小姐,你看年侧福晋的胜算有多大?”小翠看到小姐看书告一个段落,合上书,闭目养神,休息眼睛的当口,忙将自己的问题问出口。咳,真是的,各个院落里的主子都把小姐当成铁口直断了,小姐不就去年赌赢了一次么,连年侧福晋的贴身大丫环都找上了自己。再说这种事情难不成看相还看得出输赢?就算看得出,小姐也不会愿意趟这浑水的。
“什么胜算?”淑兰张开了眼睛。
“就是这次年侧福晋和朝鲜公主比赛的事情。整个京城可都传开了。”
“比什么?”
“还能比什么?两个都是出了名才女,当然是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各种才艺。”
“才女啊!就看水分有多少了。如果她们之间的距离不是像小姐我的毛笔字和福晋的毛笔字放在一起比较那么明显的话,这比赛的结果完全就是贝勒爷想不想赢的问题。”
“嗄?”小翠有些不太明白:“小姐,这水分是什么?”
“这些才女什么的,不都是人捧出来的?流落在外的真迹、诗词多了,被人点评得多了,自然就出名了。所谓的水分就是,比喻酒里掺水,不知道有多少真本事,多少真材实料。要是我是年氏,现在就叫人收集一些那个公主的字迹,诗词和画作,如果相差不多的,就可以高枕无忧,该干什么干什么。”
“奴婢不明白。”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除了棋,真刀真枪,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之外,其它的都是很虚无飘渺的,没有一定准则的。比如毛笔字,如果是我和福晋的字放在一起比,当然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可是当两幅相差无几的字放在一起评论的话,评论者的个人偏好就占了很大一部分。他可以说你的字偏软,或偏硬。你没有办法反驳的,因为根本就没有很明确的准则来衡量。”佟淑兰看到小翠还是有些不明白,暗叹了口气,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笨了点,不过笨点也好,虽然有时说话累点,但好驱使。“说个明显一点的好了,比如听曲儿,小姐我喜欢听塞外豪迈的曲子,你喜欢听江南的小调。当两个琴师弹了不同的曲子,且不论她们的琴艺好坏,我会觉得江南小调不够大气,你会觉得塞外曲太硬朗,事实上,这是两种曲风,根本不能放在一起做比较,可是如果投票的话,你还是会把票投给弹江南小曲的那位琴师,不是吗?”
小翠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她似乎有些明了了:“小姐的意思是……”
“这道理其实是一样的,没有明确好坏衡量标准的比赛,好坏或输赢完全掌控在评审者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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