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滟夫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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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夕咬着手指快要流口水了,痴痴的问,“音音,你是不是以前常扮妇女的?”
  林凤音瞥她一眼没有说话,凤眼微挑,脸颊带着桃花般的暧昧颜色,十足的电力。
  小夕眨眨眼,眼光闪烁,若自己是男人一定招架不住立刻将她扑倒。
  林凤音看见她的傻样扑哧笑了一声,还用水袖掩唇娇笑说,“以前的那些女人,每次分手都让我给他们画眉点唇的,久而久之也就会了。”
  小夕“哦”了一声,然后嘟囔,“我要是和很多男的谈恋爱,分手的时候都让我给做一条内裤,我估计每天就剩穿针引线了。”
  林凤音侧过头,目光里是锐利的光芒,小夕像是小鬼见了天神,立刻萎靡下来。
  林凤音叹息一声,幽幽的说,“小夕,你选择的是二哥,我知道。”
  “嗯?”小夕讶异,觉得这句话从林凤音的嘴里说出来带着莫名的落寞。
  “常常甩人第一次被人甩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呵。”他摇摇头,继续没事似的描画着嘴唇。
  “那你以后就不要甩人了。”小夕教诲他。
  他点点头,低声说着什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我甚至不确定以后还会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小夕的愿望之一就是再看一次林凤音的女装,和他义结金兰,化解他们之间的感情危机和尴尬。
  院子里的一颗发芽的桃树下,一壶酒两只杯子,两个人跪在地上。
  “我什么什么夕……”小夕起誓。
  “什么什么夕是什么?”林凤音嗤笑。
  “什么什么就是我的姓氏,谁知道我到底姓什么。”小夕白他一眼斥道,“心诚就行,知道吗啊!”
  林凤音无奈的点点头继续。“我林凤音……”
  “皇天后土为证:我愿与什么什么夕(林凤音)义结金兰,形同嫡亲兄弟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娶,同年同月同日生子,有福同享有财同当。”
  两人异口同声的宣誓,然后小夕举起酒杯递给林凤音灿笑着喊道,“来,喝酒!”
  林凤音无奈的一饮而下,问,“为什么不是同年同月同日死,为什么不能有难同当?”
  小夕白他一眼,恶狠狠地说,“女人寿命比男人长,我这样乐观开朗的人比练武受伤啊什么的人寿命更长,咱们一起死我也太亏了嘛!而且,我平生不做亏心事,哪里来的难和灾,倒是你,啧啧,是个危险人物,关键时刻我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
  林凤音捏着酒杯的手隐隐发抖,终于泄气,大叹一声,“罢了罢了,你做什么都有你的道理,因为歪的太远,所以我已经无法板正了。”
  小夕临走前的第二个愿望就是和林棠华能够共结连理。
  午饭过后,小夕硬是拉着林棠华跑到她们第一次云雨的地方,在碧水湖的凉亭里,留下一段美丽的回忆。
  小夕手中握着自己亲手绣的荷包,但是针线十分扭曲,都不太敢送出手。
  林棠华看到她手中攥着什么,但是面色十分扭怩,于是好笑的问,“拿了什么,要给我的吗?”
  小夕愣愣地点头,但是手握的更紧。
  林棠华淡笑着伸出手在她面前展开,说,“不给我吗?”
  小夕仍旧紧张,第一次对自己做的东西如此没有自信,虽然是连夜赶工还找了个技巧娴熟的丫鬟,但是丫鬟眉心的疙瘩都快挤成了一颗枣子,最终才在修改和缝合的情况下勉强做出一个叫做荷包的东西。
  林棠华见她面色潮红,没由对那东西更加好奇,于是上前一步,吻上她的额头。
  小夕又一阵紧张,然后手轻轻的松开了,林棠华伸到她后面的手一下子抢过那个荷包,然后极速后退一步,就这样到手了。
  “你你你……狡猾!”小夕控诉。
  林棠华无所谓的笑笑,然后仔细打量着手里的一块红布。
  这是……荷包?
  林棠华失笑,线路七扭八歪断断续续,上面缝着的也不是精致的鸳鸯戏水,而是一个字:夕。
  便是这样简单的缝合,小夕也研究了一晚上,因为她实在不擅长女红。
  林棠华定定的看着她,总觉得眼前这个因为羞涩而面色红润与以往不太相同,她的活泼她的开朗她的诙谐幽默或者胡做妄为,都不及这一份羞涩腼腆来的真实可触又动人心弦。
  他握住她的手,在自己眼前展开,那些被针扎过的小孔在她的手指上凌乱的散落着,让他哭笑不得。
  他摩挲着她的手指,其实神经大条单细胞的小夕本来就没觉得什么十指连心有多痛,不过是一个小孔她倒不在意,只是看着林棠华那心疼的了不得的样子很想让他一直维持着这样的表情,于是她皱着眉头又开始争夺奥斯卡奖项的高超演技。
  “呜呜呜,好疼的……这里,还有这里,都扎了很多小孔,呜呜呜,好痛哦棠棠。”小夕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在他面前左晃晃右晃晃,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近来装可怜这一手可谓是练就的炉火纯青。
  林棠华知道她的小毛病又犯了,最近撒娇撒的厉害,让他没办法反抗或者训斥。只好抱着她摇摇晃晃的哄着。
  “林棠华先生,你愿意娶小夕小姐为妻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小夕微笑着问。
  “不愿意。”林棠华紧紧拥着她。
  “你要做负心郞吗?”小夕努着嘴威胁。
  林棠华抚摸着她额际的碎发,说,“有我在,你不会贫困、患病或者残疾,倘若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可是,我愿意爱你、忠诚于你,不论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即使我们分开了,不在一起了,即使只是互相怀念着也好。”
  不知不觉的,她的眼眶湿润了,她把头蹭在林棠华的怀里,争取用他的衣服吸取眼泪不让他发现自己的怯懦和不舍。
  碧水湖的深水中,正有三个人潜入了水下地牢。莺莺从小夕的房间里盗来的备用钥匙此刻正派上用场,铁门打开,是一条深深地暗道,台阶长了苔藓有些潮湿走滑,但是莺莺趔趄着前进,心中荒芜一片却起了燎原大火。
  林城卓,她几个月没见到踪影的大公子,她就要看见他了!
  每日晚上都躺在他的床上,却感受不到他一星半点的温度和气息。
  冯惜媛和千云跟着走进来,扶着墙壁慢慢的走。
  “我说,你确定林城卓在这里?这林家真是隐藏的够深的。”冯惜退媛嗤笑,但是下了台阶之后就再也走不动了。
  眼前是金灿灿的黄金,如山如海的倾倒在地上,晃得他们眼前异常的明亮。
  冯惜媛这才明白,为什么爹爹总是说林家的资产深不可测,司徒家的能力深不可测,起初她只觉得是爹爹妄自菲薄,现在看到了现实才知道冯家在三大主家之中的地位……
  “人呢?”冯惜媛挑眉问。
  莺莺望了一眼,说,“应该有暗道。”
  没等他们寻找,一座石门吱呀的打开了,月惟走了出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他喊着,“小夕姐姐,你来啦?”
  看到来人是全然不认识的生人,月惟的警惕性一下子上升,皱眉问,“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莺莺看一眼冯惜媛,说,“别忘了我们的约定,银宿月惟你都可以带走,林家的任何东西只要你有能力都可以带走,但是唯独大公子不可以,我要带走他,也要他活着。”
  冯惜媛无所谓的笑笑,说,“好啊。”
  冯惜媛使了个眼色,千云立刻投了暗器到月惟身上,银针的毒素立刻灌满全身,让他酸弱无力。
  “哥……”月惟唤着银宿,银宿刚刚给林城卓渡完灵力,身体十分虚弱,走出石门便看见来者不善的三个女人,而月惟瘫软在墙角动弹不得。
  “你们是什么人?!”银宿问。
  千云笑了笑说,“不用知道,林城卓在里面?”说着便向里走。
  冯惜媛笑了笑,经过银宿身边说,“你可不要轻举妄动,这药效可挥发的快,稍微动一下也许对他就是致命的伤害呢。”
  “哥,他们一定是要对大公子不利,你快去啊!”月惟推搡着银宿,莺莺经过说,“你们放心,我不会伤害大公子的。”
  莺莺最后进门,很意外的看到冯惜媛竟然站在林城卓的床边,手里把玩着什么红色的玉石。
  “还给我,那是大公子的东西!”莺莺走过去,伸手展在她面前。
  “我只答应你放了林城卓,但是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归我处置。”冯惜媛笑笑,随手抛着那颗红色的玉石。
  银宿紧跟着追进来,不禁大喊,“放下它!那是为大公子救命用的!”
  冯惜媛一愣,仔细打量着手里的红色珠子,看起来也不是普通货色,难道是救命良药?莺莺更加急促,看着玉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林城卓,他脸上的神色如此淡然,就像是在做一场冗长的梦,不肯轻易醒来。
  “给我!”莺莺斥责,“还给我!”
  “若是不呢?”冯惜媛笑笑,“要知道,毁了林城卓,林家的中流砥柱少了一根,对我冯家有百利而无一害呢。”
  “给我!还给我!”莺莺着急了,她知道冯惜媛说到做到,她不过是想找个同伴能够帮助她一起顺利的带走林城卓远走高飞,于是想到了与林家宿敌的冯惜媛,她虽然知道她的心思险恶,但没有想到连这样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
  他们的动静早就惊动了摩衍,摩衍一爪子按下试图逃跑n次的小老鼠,然后冲着他们龇牙咧嘴的表示愤慨,它怒目瞪着冯惜媛,紧紧盯着她手中抢来的“魂生梦死”。
  冯惜媛有些紧张,这样的獒犬是她见所未见的,但之前听到华州城传的沸沸扬扬,林家上下也对林城卓的爱犬摩衍又惧又怕,此刻看来,这只鬼獒确实威风又霸气,令人生畏。
  第71章 原来我无法恨你(下)
  眼看着大狗直扑而来,冯惜媛立刻后退,然后将千云推到前面做抵挡。千云虽然会些武功,但摩衍来势汹汹,在林城卓的训练之下,摩衍可以飞快的速度同时咬死两个武功小有所成的人,更不要提是千云这样半吊子的女子。
  千云手握紧银针,因为情势紧急看不清方向,只能将银针胡乱的飞抛着,有几根掉在地上,有几根扎入它的身体,可是摩衍好像不为所动,丝毫没有停滞下来的意思。
  冯惜媛喊着,“你在做什么!快杀了它!”
  “不能杀!”莺莺制止,“摩衍是大公子最喜欢的狗,你们……”
  千云步步后退,但是摩衍紧跟着追上去,竟然一爪将千云扑倒,千云惊愕的已经忘记了叫喊,只得用四肢踢踹着摩衍。
  所有人都不敢上前,只能在一侧静静地观看着局势,但是摩衍竟然突然停了下来,凶恶的表情也有些缓和,獠牙慢慢的收回,千云趁机将手中剩余的银针全部刺进它的身体里,摩衍痛呼一声,千云猛的从它身下脱身,这才发现摩衍也像月惟一样全身酸软无力,或许是狗的身体太过强壮,那些银针要缓过一会儿才能发挥效用。
  千云虎口脱险,庆幸毒药的效力及时,否则她一定会被吞掉脑袋。而一旁一直淡然看戏的冯惜媛神色淡淡,似乎很不满意没有看到血腥的场面似的。
  “去杀了它。”冯惜媛吩咐千云,然后掏出靴子里的匕首递给她。
  千云淡淡的看她一眼,然后接过匕首。她还需要隐忍,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要的是步步为营,要的是今后一次性的给予冯家痛击,而不是现在的小伤害。
  “死丫头滚开!”冯惜媛将冲上前来的莺莺推到一边,莺莺手无缚鸡之力,一个趔趄被推倒墙边撞倒,她急忙爬起来再次进行阻止,可是就连银宿也无法对抗冯家的银针,只能看着千云和冯惜媛为所欲为。
  摩衍气息奄奄的卧在一边,它中毒最多,身体早已不堪重负的瘫倒。它的眼睛微微眯着,似乎很不想闭上眼睛睡觉,强行支撑着眼皮不让它耷拉下来但是它想行动却一丝力气也没有。躲在一旁的小老鼠本想趁乱溜走,但看见摩衍中毒了,小眼睛滴溜溜的转,被刚才的恶斗吓晕了头脑,此刻它回过神来急忙窜到摩衍身边,站在它鼻子面前手舞足蹈,好像是在询问伤势。摩衍呜呜的叫了几声,声调高低起伏似乎是在回答它的提问。眼见着黑影一点点覆盖他们的身体,摩衍睁开眼睛便看到千云拿着匕首走过来,警惕的接近,试图一刀插在它的脑袋上。小老鼠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动弹,摩衍拼力伸出一只爪子将它按倒,它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只是主人,主人怎么办?
  林城卓仍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可所有人都盼望着他不是永远的躺在床上,而是站起来,用以往那双锐利的目光凝视着所有人,用他健硕的身子挑起林家的大梁,这个在武林大会技压群雄的男子,这个在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男子,却躺在床上数月,如此安静闲逸,却牵动着所有人的心。
  莺莺大喊,“它已经对我们没有威胁了,不要杀它了!”
  冯惜媛冷哼一声,“不过是个畜生,留它干什么?动手!”
  匕首在刀锋闪烁着,摩衍看见那闪烁的刀光,毛发直立起来,拼尽全身力量匍匐着支起身子,对走来的千云呜咽着。
  莺莺有些着急,攥着手不知所措。若是摩衍死了,大公子一定会伤心吧,大公子会不会恨她?想到此,她拔下头上的簪子冲过去挡在摩衍面前说,“不许靠近它,否则杀了你!这个簪子不是普通的簪子,里面有剧毒!不要过来!”
  千云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莺莺竟然为了一条狗敢冲到她面前来。
  “让开!”千云不耐烦的斥责。
  莺莺有些发抖,攥着簪子的手紧紧的握住,千云知道她的恐惧,于是步步向前,威胁她放下簪子。
  千云趁她失身,一脚踢开她的手,簪子落地,莺莺还在忧郁着惊愕着,千云早已俯身拾起簪子,然后笑着打量说,“样子也挺别致的,难道是林家人送你的?”
  莺莺乞求,“这是大公子送给我的,求你还给我!”
  “林城卓?他?”千云笑了笑斜睨着床上安然入睡的林城卓,说,“若是他醒来看见他宠物的死因是这根簪子……会有什么样可笑的表情呢?”
  莺莺愣住,冯惜媛却忽然大笑,“真是好办法,好玩的紧,不过,莺莺,若是你亲手杀了这只狗,我也许还会允许你带走林城卓,如果不的话,林城卓就睡一辈子好了。”
  “不要……”莺莺慌张的说。她已经没有了主意。
  千云笑了笑说,“想清楚哦,一个人和一条狗的区别可不小吧?”
  莺莺闭上眼睛,尝试着不去看身后奄奄一息的摩衍,她跑到林城卓床边,第一次可以这样近距离的握住他的手,他的手上有薄薄的茧子,是多年练武形成的,那双手上的温度淡淡的,不冷不热,温暖着她冷透了的心。
  “公子……我会带你走……以前,你保护我,现在,由我来保护你。”
  莺莺的眼泪滴落在他的手心,她将自己的脸贴着他的手心。
  嗷的一声吼叫,震天动地的声响。
  银宿月惟都惊讶的尖叫出声,但是无能为力的瘫软在墙角,只能选择爬着匍匐过去。而冯惜媛的笑声却在空当的石室里回荡,回音萦绕着这间暗牢,仿佛能够震碎隔膜。
  莺莺用手堵住自己的耳朵,她不想听到那样肆意狂妄的笑声。
  摩衍死了,而凶器不是匕首,而是簪子,莺莺镇定下来回过头的时候看不见地上有多少血,只看到摩衍全无气息的倒在地上,身体僵硬笔直的倒在墙角,那根镶着红色鸡血石的簪子就插在他的脑顶心,那只小老鼠从它爪下探出头来,吱吱的叫了两声不再做声。
  银宿一拳一拳的捶着地面,他没有保护好这里十分自责。
  千云打么打么手,忽然想起什么说,“快离开这,那只狗叫的太大声,上面的人一定也听到了,也许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检查!”
  冯惜媛冷哼一声说,“你若是带的走林城卓就带吧,哈哈。”
  她这样的孱弱的身子怎么搬得动林城卓,又怎么能够把他带出深水?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被冯惜媛心骗了,一直在这个圈套里,然后将自己塑造成这样的一个角色,现在,摩衍死在她的簪子之下,银宿月惟是目击证人,如果想要消灭一切必须要杀了他们二人。
  莺莺挪步到摩衍身边,甚至不敢看它死不瞑目怒瞪着的眼睛,一把拔下那根簪子迅速的揣进怀里。
  下一个步骤就是杀了银宿和月惟,她拾起千云扔在一旁的匕首,举着匕首走向银宿,摇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杀你的,可是我不能让大少爷恨我,不能让大少爷知道是我杀了摩衍,他真的会不理我的……”
  银宿惊恐的看着她,而慢慢爬进来的月惟也一直喊着“不要!”
  石室的门轰隆一声打开,莺莺的匕首落在半空,然后被什么东西弹击了一下,手一松,落在地上。
  她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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