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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娘驯渣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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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露色,笑道:“就这么点小事,我根本没放在心上,你爹爹也太多心了些,一句话就巴着你来道歉,这有什么值当道歉的?快别多想了!”
  马大苗一听高兴了,眼神亮亮的:“我就知道嫂嫂大度,我爹那人就是个死小心眼,我就说了一句话嘛,他揪着东吼西吼的,没完没了,烦死个人了!等咱们是一家人了,大赖哥那么有本事,到时候俺一说,还不是想住哪儿就住哪儿!要他聒噪!”
  这话计软听得略有不舒服,但笑不语。只裁剪着手里的布料。
  马大苗凑了过来,手摩挲着布料,一双眼恋恋不舍的看着那衣衫,称道:“这衣裳真好看,俺到过年都没有这样的好衣裳穿,嫂嫂就这样把它扔到几子上,就是阔气,嫂嫂真是有福气的!”
  计软眼瞥过去,是一件旧的春衫,她娘做的,是她当做样子比照着用的。道:“算不得好布料,也就是普通的家布。”
  马大苗目光艳羡,一边摸着那布不丢,一边感叹道:“普通家布也这么好,哪像俺们这粗布麻衣的。一件衣裳一年到头的穿,为了冬天也能穿,做的又大又宽的,丑死人了,看嫂嫂穿这一身多好看,走在路上谁不争着瞅?不过嫂嫂这一身要是换下来我穿,肯定比你穿得好看。”
  真是自信啊,计软没吐口血,心知她是想问她要衣裳,但她说出来的话也太讨人嫌了些,因而本来想送给她一两件的,便也止口了。
  马大苗看她无动于衷,暗暗瞪了她一眼,燕口夺泥,针头削铁的小气鬼!对她来说就是蚊子肉一样的块小东西,也不舍得给她,撇了撇嘴,巴上了计软的胳膊,两只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计软那身衣裳,不迭道:“这身衣裳是哥哥给嫂子买的?等大赖哥回来了,我也央着大赖哥给我买一件,不过俺要颜色再亮点的,可怜俺们这样的粗鄙人家,连件好衣裳都没有的穿,就怕大赖哥那天见了俺们那破落样都不肯认了呢!就是认了,俺们这样站出去也丢他人!”
  “哎!我要是有一件好衣裳我爹也不会整天指道着我嫁不出去了!他也不瞧瞧上门来提亲的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歪瓜裂枣的,那村里的杏花,上来提亲的都是好儿郎,可她长得也就那样,还不是她穿得衣裳好看,可怜俺家穷,一件到头我连个齐整的衣裳都没得穿!”边说边拿眼觑计软。
  计软有些烦,这女孩子略有些讨人嫌,上来就巴住她,一想要东西了就扯着你说一大堆好话或是一大堆难听话,什么都是从她那张嘴皮子里翻出来的。殊不知他们不过见了一两次面,远算不上亲近。
  计软心道这是家庭教育问题,又想,算了,一个十五六的孩子,在她那时还刚上高中呢,懂什么?不过想要个衣裳,她还真能吝啬的当作什么都没听见不成?
  顿了顿,便道:“我这身衣裳是作嫁妆时候陪嫁过来的,不是你大赖哥买的,你若是喜欢,我有件颜色更亮些,样式跟这款差不多的春衫,还是崭新的,没有穿过,拿来给你了吧。”
  马大苗一听,高兴了,巴着计软的胳膊扭,舌灿莲花:“多谢嫂嫂,俺就知道嫂嫂最好了。嫂嫂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计软无奈扯了扯眉峰,给她东西的时候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不给她东西的时候你恐怕就是天底下最坏的人了吧。
  结果,计软不但把那件春衫送过去了,还连带送了两件连裙,一件石榴色,一件青白烟雨色。都是十成新的。
  计软心里很后悔也很嫌弃马大苗不经她允许,死赖着进了他们卧室。
  只见她自己走到了梳妆台前,自己也不说一声主动把她那锦匣打开,从她那妆奁里拿出来一只蝴蝶状的银钗,插到了自己头上,对着镜子东扭西扭,照的欢实,然后看着计软,笑嘻嘻问道:“好看吗?”
  计软暗道一声有失规矩,但顿了顿,还是笑着回道:“好看。”
  马大苗眉飞色舞,喜洋洋说:“那就给我了吧,反正嫂嫂这么多金钗银钗的,也用不完,俺从小到大就戴过一只银钗,早就乌了,还是你这新的好看。”
  计软还能说什么呢?点了点头。
  马大苗又用手拿了一个项圈,戴到了脖子上,抓了一只凤钗,钗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跟真的一样,展翅欲飞:“哇!这个钗子真好看!”
  计软额角青筋一跳走上前去,手握住那只凤钗拿了回来,拒绝道:“这支不行,这是我及笄那天我爹亲自送给我的。不能送人。”
  马大苗撇了撇嘴,艳羡的看着那支钗子:“我又没说要,就说它好看,看那上面,多少珍珠啊!一定值个好价钱!”
  话虽如此,马大苗的手又袭上了一只发簪:“那支不行,这支总可以吧?”
  再在这里呆下去,她这一屋子的东西恐怕都不保,计软额角青筋突突的跳:“这里是内—闱,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子不适合呆在这里,我们出去吧。”
  马大苗不愿意:“没事儿啊!俺们乡下来的,俺们那儿就没那么多规矩!我也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计软面色已微有不悦。
  马大苗察言观色还是会的,本还在那妆匣里头挑呢,一听没动静了,抬头一瞧见计软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心里咯噔一跳,知道她是不满了,暗道了一声小气,心里虽有怨,但到底不敢把她真惹怒了,反正今天她已得了不少东西,来日方长嘛,下回再过来,笑道:“好,咱们出去吧,我正玩够了呢。”
  说着,又不经允许自己揣了两支簪子到袖子里,才不舍的走了出去。
  计软心里叹了口气,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真不知道这一家子人品究竟是怎样的。
  

  ☆、倒茶讲哲理

  说着日子已到了四月末了,计软的成衣做的虽不怎么样但大致也成能型了。
  这天上街买了一两叶子金,又去布庄里买了两匹生纱,一匹金坛葛布,一匹天蓝缎子,抱着出了门。
  却不想门槛刚跨过去就噗通撞上一人,硬硬的,计软脑子空白了一下,心知是个男人,头也没抬就不迭的道歉。
  道了许久,却不见反应,不由抬头,这么一抬头计软愣住了。额阔顶平,眉清目秀,滴溜溜两耳悬珠,明皎皎双目点漆。浅绯华装,衬其志得意满。笔挺脊梁,紧绷面颊,实则内里紧张。
  计软愣了一愣,有一句话是什么,人靠衣装马靠鞍,曲进才以往书生的惨白脸色都不见了,变得红润有光,看傻了片刻,计软脑子里一时倒过很多东西,还是先出了口:“曲哥哥。”
  被抛弃的痛感还在翻滚着,哪怕金榜题名这痛楚也没散尽了去,此刻一声温言软语的哥哥好似唤回了以往所有的情感汹涌,曲进才看着这颜色明丽的少女,眉峰渐皱成山峦,心道她应该变成丑陋的黄脸婆,应该惨兮兮的跪在他面前泣不成声,跟他求饶说她错了,该悔青肠子,哭的昏天暗地,他好考虑是否原谅她。可事实并不是如此,她看起来依旧清丽,初春里她那清朗风姿合了那诗句,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这后句嘶啦一声好似在心上戳了一个洞,淌出血,在这沉淀的疼痛回忆中猛窜上来一股浓黑烟雾般的恨意,激满整腔滚血,风裹着杨花柳絮吹的满大街都是,迷在人的眼皮上,曲进才终眯眼冷哼道:“哥哥可不敢当!”
  计软心知他有恨,也不在意他的语气,一手抱着布匹看着他道:“多日不见,听说曲哥哥金榜题名,还得了福州同知州的官职,未来得及恭贺,祝曲哥哥前程似锦,岁岁有今朝。”
  曲进才无论怎么看,从她的那眼里都看不出半点艳羡之色来,不由更加气恼,平了平气方道:“既遇见了,我请你喝盏茶吧。”
  计软径直摇头,示意了手中布匹:“我还抱着这么多布料,况且我也是有夫之妇了,家中又无人……”
  话未说完就被曲进才厉声打断:“布料是什么要紧的,让我的小厮直接给你拿回去便可,至于有夫之妇,计妹妹,什么事都分先来后到,你倒说说我跟你那个杀人犯老公哪个先哪个后?”
  计软从没想过一个月不见,曲进才说话就变得这般咄咄逼人。抬头看向他,看到的眼里都是坚决和阴鸷,计软心知躲不过了,他这气不发出来酝酿酝酿说不定跟云成雨一样,终有一天要爆发出来,而崩到极致的爆发是恐怖的,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好。”
  曲进才这才收回视线,示意小厮抱好计软手里的布。
  然后带头领着路去了附近的茶楼,计软紧随其后,跟了过去。说什么偶遇,曲进才心里清楚,其实这哪里是偶遇,是他命着小厮蹲点蹲了快一个月才把计软给盼了出来,不见她一面,他哪能安心去福州上任呢?嗬。
  上了茶楼,清风街上的茶楼收拾的齐整宽绰,看上去古朴雅静,走过木质的楼梯,在茶楼的二楼,靠窗户边的茶间坐了下来,刚坐下来还未出声,就见窗户外,从东北上油油动发起云来,细雨下得一阵紧如一阵,楼下不时有人叹道“春雨贵如油啊!”
  计软有些发怔,没想到雨来的这么快。
  抬手关好窗,防止细雨飘进来,还是有微风刮散人的发,曲进才恍若未闻,一边给她倒茶,茶叶翻滚着,水和人清澈的声音响在耳边:“要说,也多亏了你那封决绝信,更多亏了你那个杀人犯老公,不然我也没有今天。”
  一句一个杀人犯,这话委实难听了,但曲进才被伤在先,计软自然没有理由去揪他他话里说了什么,想了想,方道:“曲哥哥能有今天都是你寒窗苦读,十年努力换来的结果,那封决绝信,原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只是无论发生过什么,都无法挽回了,也都已过去了,还望你能看开些。好好过以后的生活。”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曲进才跟那爆炸的气球一样,全无以往的好脾气,瞪着她深呼吸了几口气,终于捏紧了杯子,吼道:“你伤的我你当然容易过去!你当然容易看得开!你不是被害方你自然可以这么肆无忌惮轻而易举的跟我说话!现在让我看开了?怎么了?是看我如今做了官,怕我会报复你们吗?!”
  计软捏着茶杯的手一紧,抬头怔怔的瞧着曲进才。
  曲进才定定的看着她,头朝着她的方向凑近了一分,嗤笑道:“计软,计妹妹!你平心而论,摸摸你的良心,我曲进才哪里有对不起你过?就算我有时候不能体察你的心意惹你的生气,可我哪次不是小心翼翼的对你赔不是?但你是怎么对我的?啊?我生了重病让你看我一眼你都不肯!在你门口不吃不喝站了一天你都不肯出来见我一面,就是我娘,她一个长辈去求你,你都不肯来啊!你好狠的心呐!”
  计软唇动了动,想起婚前那一段时日计氏确跟她说曲进才病了,她当时心情很差,所以……还有那次他站在外头,她只感到他烦和不识时务,所以……而他娘来求她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曲进才心里极恨的。计软嘴张了张,又紧紧的合上了。
  曲进才冷笑更甚:“没有借口解释吗?好歹胡编一个理由出来啊?要知道我如今官拜同知州官职,我会努力往上爬,等我做到青州府的知府的位置时,贵官人应该杀过人吧?杀过几个?欺压过多少老百姓?抢过别人多少东西?我都会一件件的查明案底,把他的罪状全部都揪出来!为青州府除了他这个祸害败类!”
  计软又张了张嘴,依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说赵大赖心眼不坏?可她对他杀人的事是一无所知的。她只是感到一层层寒意袭来,空气里都是雨水的潮气。
  热烟腾起的氤氲中看曲进才那恨意凛然的眸子,她没想到她的不作为已让他恨她到如此地步。在连珠炮式的质问声中,计软突然发现自己失语。回答不上来一句。
  曲进才讽刺不屑的看着她:“不来求我吗?”
  计软眼睫颤了颤,手捏紧茶杯,还是没有吭声。
  曲进才似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官人后面站着高家这个大世族呢,只是我要一心把他弄死,妹妹觉得高家会管这么一个奴仆吗?”奴仆二字他特别加重了声调。
  计软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心想,求有用吗?恐怕只会让你更生气,或是欢畅的看她的笑话。
  她丈夫是奴仆?她又何尝不是?
  雨天。雨水打砸打糊了纷乱的人声。更显得内室静谧起来。
  计软抬手添满了曲进才面前的那盏茶:“茶要冷了,快些喝吧。”
  平淡的语气曲进才却觉出一抹贴心来,他看着面前的女子,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什么表情,让他不禁怀疑她对赵大赖是真心的吗?若是真心的难道不应该着急忙慌的来求他吗?这个疑心一起,曲进才又紧忙把它挥掉,即便是她不喜欢赵大赖,那她也定然喜欢赵大赖的钱,不然不会抛弃了他。这个势利的女人,他是不会再掉进她的陷阱里了。那时的痛苦他还记得一清二楚,一辈子都不会忘。曲进才吸了口凉气,气不稳的执起水杯将清茶一饮而尽。
  计软手摩挲着杯沿,斟酌着不知如何开口,而看着那茶杯,突然想起来一个几乎人人都知的哲理故事。她抚了抚额。
  计软神情微顿,突然手执起茶壶,往曲进才的杯子里倒茶,但见都倒满了,计软还不停止,呼啦啦的往里续水。
  曲进才急道:“你干什么?水都满了!还往里面倒!”
  计软方徐徐停手,放下水壶道:“对,人心都装满了,还怎么往里面倒东西?”
  曲进才皱着眉头,古怪又迷惑的瞧着她。
  计软微翘眉道:“如果哥哥满心里装的都是仇恨,等到了福州,如何做好差事?如何提高政绩?如何为百姓办事?又如何升官职?曲哥哥不如把旧的过去的都倒出来好重新装新事物进去,就算我现在跪下来跟你道歉又能怎样呢?过去已经无法改变了,人只能往前看。”
  曲进才蹙着眉头,等她话落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归根结底不还是想让他忘掉仇恨吗?!但两人显然不是站在一个角度上,冷声嗤道:“事都做出来了现在给我讲一通道理!过去无法改变,你既知道无法改变你做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呢?!绕了一大弯子不还是想让我放过你们?!”
  计软抬眉,诚恳的点头:“是。”
  “嘭”的一声,曲进才猛的推开了窗,窗外的雨哗啦一声撒了进来淋得满头满脸。
  被这雨水重重一击,计软闭了闭眼,表情淡定的拿手擦了一下双眼和头发上的水,身体一动不动,她能怎样呢?那些事情不管她有意无意都对他造成了伤害,而她如何道歉,在他眼里都不过是轻飘飘的一句话,连吹层涟漪都不够,还能妄想弥补对他所造成的伤害吗?
  她也受过伤害,所以她能设身处地,所以她更是无法言语。
  风大雨大,曲进才看着她垂眉敛目的样子,风雨刮在她身上一躲不躲,看起来单薄又瘦弱,心里该死的又生了丝心疼。明知道她不值得他如此,况他如今已平步青云,找什么好看的姑娘找不来?可他就是不甘和恨!这恨快蔓到了骨髓里!在心理学上有一种未完成情结,说的大抵就是这种心理,纠正的唯一办法就是宣泄和补偿。
  曲进才今日发了一通脾气,看了她片刻,已好受的多,他静了一会儿最终颓丧道:“等雨停了你就走吧。”
  计软看着窗外,点了点头。空气里静了下来。
  没有人感到尴尬,两人都在享受或者忍受这恬淡的静。静静的听着风雨声和清茶声。
  雨下了有小半个时辰,渐渐停了。
  计软起身下楼,走出茶楼,刚出了门,随后曲进才又跟了出来:“我送你。”
  计软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有一个真心待你的人实际上不容易,她从来都这般认为。她没办法把他当成爱人但她是实心里把他当做朋友的。虽然他已经不当她是朋友。
  两人穿过条条街道,踩过一个个积水的坑洼,精致的布鞋也弄得一片脏污,直到把她送到了家门口,计软扶着门柱回身,看着曲进才道:“你秋季就要去老远的地方上任了,青州和福州相隔甚远,去的时候带块家乡的土过去,如果水土不服的话就泡了水喝,听说很有效。”
  曲进才低着头,他似乎又回到了那时的生涩的模样,对着喜欢的女子结结巴巴,不知怎么办才好。可她都不喜欢他干嘛还要关心他?一个普通的朋友?
  曲进才皱着眉头不回应。
  计软见此,微微晗首:“路上小心。”
  说着便推开了门进了屋子。
  曲进才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看着门被关上,然后闭得一丝缝隙不露。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才迟钝的缓慢离开,他似乎又搞不懂自己了,他不是要给她难看的吗?可他今天在做什么!曲进才恨恨的咬了咬牙,发现这一会儿恨意竟淡了许多。
  马大苗此时隐在墙角处,早就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心里不知道骂了计软多少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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