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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娘驯渣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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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一会儿,赵大赖才出声。
  他的声音很平板,乃至有点冰冷,在计软听来却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意,长满在心脏上:“收复熙河时,为同伴挡了一刀,是我心甘情愿挡的,算不得什么事;两年前,皇上就下了决心要迁都,我去成都平叛,身中流矢五战五捷,终攻克了益州;澶渊大战时,我跟随着高将军身在最前线,七十余日不解甲,可在最后关头还是受了一创……再加上今日的,刚好十四创。”
  计软手摸挲着那道道伤疤,声音尽量控制着平稳,语气里还是有隐忍的痛意和心疼,蒸腾在空气中,带起情感的弧度:“你都不知道保护一下自己吗?”
  赵大赖面孔板着,他那时一心求死,还谈什么保护不保护的?可计软语气里的那丝心疼被他捕捉到了,他静了好一会儿,倒是有点享受,享受这难以捉摸的关心,享受这一寸暧/昧的时光,直到身后没动静了好一会儿,他才想到或许该安慰安慰身后的女子:“不疼。”
  一个温热的物体对准了他的伤疤,赵大赖身体一抖,脸尴尬的通红起来,他知道那是什么,计软在亲他,赵大赖颤了一下之后就没躲,让她看他这些伤口他私心里是不愿的,觉得不好被她看,可被她充满怜惜的亲起来,赵大赖一点都躲不开,他沉溺在她的温柔里,胸腔里溢满着一种难以说明的、要爆炸开来的情绪。
  他被她亲了一会儿,话又加重了一遍,底气不十分足,语气里有点暗哑:“真的不疼。”
  计软错过他的伤口,没碰着,从背后抱住了他,脸贴在他背上,声音闷闷的,亲昵又疼惜的呢喃了声:“官人。”
  赵大赖觉得自己是个脾气算不得坏的人,甚至脾气算好,他容易动怒,但他动怒的时候只要别人给他说两句好话,哄哄他,他这怒气他一会儿就忘了。
  就像计软现在,计软待他这么温柔,她抱住他的一瞬间,亲住他伤口的一瞬间,他就想给她掏心掏肺了。
  赵大赖听到她的呢喃声,轻回道:“嗯?”
  “以后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再受伤害了,我也会保护你的。”
  赵大赖愣怔了一下,心像是被什么啃过,从来没有一个人说会保护他,更没有一个女子不自量力的说会保护他,她能保护他什么?可他想想计软说这话的模样,顿时就情动起来,无法抑制,他想过无数遍计软爱上人会变成什么样子,而她现在这幅样子,真是又妥贴又让人爱,女子,生我之门,死我之户。
  赵大赖沉溺于她的温柔话语里,久久没有吭声。
  计软知道他是被她伤着了,对她不信任,她还没完全向他证明,她会一点点向他证明的。
  计软直起身:“你把衣裳穿好吧。”
  下一瞬,她却被拉到他跟前,扣在了他膝盖上,赵大赖望着她,粗砺的手指摹挲着她嫩白的脸颊,眉头皱成一团,眼沉了沉:“计软,你别一直玩老子。”
  他手从她脸移到她肩上,往他身上扣了扣:“你要玩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玩出火来,把你自己给烧毁了。”
  计软微蹙眉:“我没有玩。我可以保护你。我可以学武,你打仗了我就随在你一边护着你,你回来了我给你洗衣做饭……”
  不待她说完,赵大赖的唇便盖上了她的唇,辗转厮磨,竟是难得的温柔,浑合着浑浊的喘息声,计软觉得自己软了,腾出手触摸他脸上的青色胡茬。
  等到赵大赖终于移开她的嘴,喘了口气儿,她就准确无误的亲上了他的胡茬,边亲边咬,从嘴边沿着下巴一直亲到了脸,赵大赖果然把胡子给剃了,她觉得这样的赵大赖很是性/感。
  赵大赖倒也没动,眯着眼任她胡作非为。
  “计软。”
  “我们还没有和离。”
  “娘子?”
  计软“哎”的应了一声,笑的眯了眯眼,把脸贴在了赵大赖胸前。倒颇有点小鸟依人的味道。
  赵大赖看了看她,很喜欢她的撒娇,她要是一直黏着他就好了,可她偏偏不是粘人的人,她总是将距离把控得刚刚好,好的接近无情,不过最近,倒的确有点粘人的趋势……
  赵大赖故意道:“战争就结束了,等回去的时候你就坐在粮草车上。”
  计软脑子转了一圈:“我来的时候明明是坐在你的马上的。我回去还要坐在马上。”
  “我凭什么带你?”
  “那你凭什么不带我?”
  赵大赖语噎。
  计软声音软糯,完完全全的撒娇:“官人,我一时一刻都不想跟你离开,见不着你了我就心慌,你就带着我吧,我不给你添麻烦,你要非要我坐在粮草车上的话,那你跟我一起坐……”
  赵大赖倒一点不觉得肉麻,笑着亲了亲她脸蛋:“离不开我?那等会儿沐浴的时候你就服侍我吧。”
  计软只愣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
  赵大赖看着她,眼深了又深。
  两人戏耍玩弄了半个时辰,才去洗澡。
  

  ☆、番外

   自计软跟赵大赖和好了之后,赵将军倒似活过来一般,跟那三四年的行尸走肉比。要有活气的多。那脸也不再整日冷着,偶尔还露个笑脸。
  北征的三路,李宪的这一路和赵大赖的这一路都是势如破竹,很是顺利。只有高裕这一路出了点麻烦,没有按约定好的时间在葫芦川汇合,实是这两路平定之后,把北戎人赶出兴庆府才回头帮高裕的,以至这次出征到次年八月才结束。从出征回来之后,赵大赖的三品将军官衔升到了二品,还赏赐了不少的宅子田地。另把计氏也接过来了住下。
  也是这回来了半年一载,让计软知道了很多事情,比如他把她带到了战场其实让她逃了一险,比如他得知她“死”后的癫狂模样和他这四年的生活,再比如他跟他父母之间的冤孽。因果。
  当都知道了,愧疚之意还是并非多重,他当年本就是个有些自以为是、又跟别的女人搅缠不清还不自知其错的人。这四年的变故,他变了很多。或者是教训太惨痛了,或者是年纪大了,他变得沉闷很多。少了很多以前的鲁莽肆意。
  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计软没多愧疚,但是开始心疼他,尤其是有时候她好好对他他突然露出的戒备和深沉了的目光。
  计软只能更好的对他。她也想明白一些事情,比如喜欢了、爱了就勇于付出、不要瞻前顾后,就是受伤害了也没关系,重要的是拥有过。而这么想想,经了这么多,倒似把他俩人给颠倒过来了,计软不由苦笑。
  眼下正适着元宵佳节,计软从早起来就忙着布置院子,让排军拿了灯笼,在游廊的各处屋檐下挂好,街上买了很多炮,又在后厨布置美食,甚至还请了乐工。因为这天请了不少赵大赖的兄弟们过来。
  赵大赖要去明间饮酒的时候,计软正拿着后边刚做好的玫瑰元宵过来,在园子旁撞上他,便把元宵往前推了推:“刚做好的,还是热腾的,你吃一个?”
  赵大赖没推辞,拿起来吃了个,端的是香甜美味,入口而化,甚应佳节。
  赵大赖吃罢觉得可口,正要拿第二个,计软把托盘给拿过了:“你空腹,元宵早上不宜多吃,你且吃些粥去。”
  赵大赖也没强要:“酒饭可都布下了?”
  “都在前头摆下了。只还有一两个没来,已让人去接了。想也快到了,你可到前面坐着去了。”
  赵大赖点头:“大节下的,他们的那姊妹们都交给你招呼着,你权且开怀跟她们坐坐儿。等到了晚夕,街上游人热闹,我带你出去游耍!”
  计软点头说了一声儿就错过身往另一间房去了。
  而这日晚夕,赵大赖与宦老大等人整吃了一日,顶颡着吃不下,宦老大等人一个个都找借口接连告辞了,客送的差不多了,计软一回头,见赵大赖在椅子上打盹。
  便自己先打发了乐工赏钱。又吩咐小厮收家火,熄灯烛,才走到赵大赖跟前,轻声叫他:“官人,你醒醒,去后边睡吧。”
  赵大赖睁了睁眼皮子,灯烛的影儿将他的脸映的明明暗暗,看见是她,着着一身青绡丝披袄,玉色绡裙子,乌髻云鬟,倒似个天上下来的仙女儿一般,不由看痴了,迷蒙着眼朝她笑了笑:“我的冤家,说了带你去街上游耍的,咱们这便去罢!”
  说着便撑着要坐起来,却不想腿一软,噗通一下就要摔倒,计软着了一吓,赶紧着慌扶着他,好在他只是趔趄了这一下就自己扶住椅子站稳了,计软瞧他脸色实在不好,一边担忧的虚扶着他一边道:“时候不早了,我也困了,不想去街上看花灯了,我就扶你去休息如何?”
  赵大赖听她说不想去街上看花灯,迟疑了一会儿,就点了点头。
  当着人扶着这厮回了后边后,赵大赖跟只猪一样四肢大开的趴在床榻上,他翻了两下身子,看着屋内摆设,经了这一移动,一时又不那么困了,他睁着眼瞧着烛光耀耀,计软在那儿解头发,看了一会儿,突然捂着肚子,咕哝了一声:“软娘,我肚子疼!”
  计软一听,发也不梳了,紧张起来,快步走到他跟前,一双眸子都是关切,语气也有点急:“怎么会肚子疼?莫不是今天吃坏肚子了?我让人给你请个医师来看看?”
  赵大赖睁眼看着她那紧张的神色,道:“请医师就不必了,你给我揉一揉!”
  计软狐疑的看着他,这样就能好?
  赵大赖看着她发呆不动,等了十几秒钟,顿拧起眉,竟变脸了,脸一下子难看,还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你不揉便算了!我也不巴着你!让老子疼死得了!”
  嘿,这臭脾气!她也没说不揉啊?只是这手上,她今日涂了发油,她刚梳头的时候又摸过头发,沾的手不大干净,见赵大赖置气,看了看他,便离了榻让人来打水洗手。
  赵大赖见她竟不理他一下就这么走了,脸更是难看,大为火气,只是又不好发作。便是大恨,瞪着眼望着她背影,还说对他好?一个考验都经受不了!让她给他揉揉肚子都不愿意?!那他赶明儿死了还指望什么?!
  正是气的直呼粗气。不想计软突然又回来了,还走到了他跟前,俯视着他。
  赵大赖瞪着她:“你又来作甚?!你不揉我叫个丫鬟来揉!”
  计软看了他一眼,就将手放在他肚子上,屋里的火炉方才才点上,屋子还不是太暖,赵大赖还穿着对襟袄,这样揉肯定是揉不出来效果的,便将他肚子处的袄给解开了,手伸进去一阵暖意,有节奏的轻揉了几下:“我手可能有点凉,我刚才用热水洗了,又搓了几下,不知道你有没有被冻着?”
  赵大赖明显惊怔了一下,但一会儿,呼的粗气缓了几下,没搭理她。
  计软便继续给他轻揉着。他今天吃的饱,肚子都是鼓着,她不敢往重了揉。都是揉一揉,捋一捋。
  看着他不吭一声,计软还以为他是疼的狠了,连话都没力气说了,便又生出心疼:“官人,光这样揉真的行吗?你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别的地方疼不疼?”
  赵大赖瞪了瞪她,索性闭了眼。
  计软便另一手拉了床被子来给他盖着,盖严实了,看着他,没忍住,在他额上亲了亲:“你且睡,我手伸到被子里给你揉,若你疼的狠了,你千万说,真得找个医师来看看。”
  赵大赖感受着她那个轻如蝶翼的吻,心痉挛了下,没敢睁开眼,任着她行事去了。
  而计软果然就这样一直给他温柔的揉着,赵大赖忍了几回想要好好抱住她疼爱一番的冲动,但思量的结果还是更喜欢她这么温柔的待他,便没管她,而在她一下下轻柔的动作中,倒真个的困了,还有一抹安心,这么睡了过去。
  次早,计软刚醒,准确的说是被搅扰醒的,刚一睁开眼就见赵大赖在亲她。
  而她一睁开眼,赵大赖立马就察觉到了,看着她眼,这厮不但没有轻减,反而更是扶着她肩膀,狠吻了下去。
  她也不讨厌,试着回应了他几下,这厮哼了几声,又鸣咂其舌,直到计软觉得自己快晕了他才停了下来。
  计软看了看赵大赖,又看了看窗外,天色渐明,外头还是有些昏暗的,冬季天亮的晚,道:“官人,怎起这般早?可要起来?我让人给你打点茶汤?”
  赵大赖摇了摇头,今日也还是过节,他起来也没事干,他嗓子有点哑:“你昨晚几时睡的?”
  他昨晚被揉着揉着就睡着了。
  计软微抬眉,他睡着了她又给他揉了多半个时辰,终归是不放心,便让房下根据他的症状去药铺里包了药在厨房预备着,万一夜里再疼了也好煎来吃。一直忙到了子时。
  计软抬眉:“问这个作甚?”
  又看了看他露在外面的肩膀:“你把肩膀收进来,再冻着了。”
  赵大赖便把肩膀给收了进来,抱住了她。
  “你困否?是不是搅扰你睡觉了?”
  他是实在忍不住才亲的。
  计软摇了摇头:“不困,天也快明了。”
  赵大赖收紧了她腰:“昨夜做一噩梦,梦见你又离我去了。我一醒来,十分怕躺在我身边的人不是真实的。”
  “你几时醒的?”
  “软娘,你离去后,我哪一日不想你到三更鼓,哪一夜不念你到五更天。分离险阻之苦,我尽尝其毒,是再也受不得了!”
  计软听言不由心疼,亲了亲他,真诚的望着他:“官人,梦都是反的,我只怕你离开我,我再不离开你了。”
  赵大赖听了此言,倒似心上的坚冰在被她一点点化掉一般,一时倒不再沉于那个梦了,被她那双眸子看着,赵大赖看了一会儿,叫道:“我的心肝!你如此态度,不由人魂飞,你既说了爱我,凭你怎么,要了却我的心愿。”
  计软脸绯红,往枕上移了移:“你什么心愿?”
  赵大赖粗砺的手指摩挲着她嘴唇,眼深了又深,似乎光看着就能沉醉的样子。
  恋恋不舍的亲了几口,却并不沉溺,突然坐起身,把自己下边衣裳给解了。
  ……
  “你过来。”
  计软瞳孔骤缩,脸迅速离了半丈远,红的滴血。这个人渣,本性难移!
  “心肝,你亲我我就信你!……”
  ……
  ……
  赵大赖注目在她绯红的脸上停视,不觉心摇目荡,魂飞九天,不能禁止。
  计软眼四处乱瞟。
  外边乱琼碎玉飘飘洒洒,片刻堆砌成银,端的下的好雪。
  下雪了。
  而房内一屋暖香。
  胭脂染就丽红妆,半启犹含茉莉芳。?
  一种香甜谁识得,殷勤帐里付情/郎。?
  桃含颗,榴破芳,衔杯霞影入瑶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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