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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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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都被攥皱了。
  铃兰站在旁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晓得该说什么。
  回想起早前夏收的那几日,但凡家里有劳力的都在地里起早贪黑的忙活,只有韦氏家不同。韦氏家里除了他那个丈夫,确实是没有别的劳力。而她那个丈夫,铃兰也是见过的。之所以会记得,全是因为他丈夫干活实在不成个样子,韦氏弯腰收割手都不带停的,她那个丈夫倒好,割的少,动作还慢,每隔一小会总要站起来捶捶腰。
  她当时只顾着自哀自怨了,根本没在意这些,难道眼下还有别的隐情?
  “是孙嫂子吗?”沈母已经起来了,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娘,”既然婆婆来了,那就更没她插嘴的地了,是以软软的叫了声娘。
  沈母摸摸她的头,笑着跟冯氏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韦氏道:“我来借你家的牲口一用,趁着天好,得赶紧把小麦压出来。这老天爷,谁知道几个时候会变脸。”她说着又笑了笑:“我瞧你这还没梳洗的样子,莫不是刚起床?你可真是好福气,摊上个这么好的儿媳妇,既勤快又孝顺,真叫人羡慕。”
  铃兰适时的低眉顺目,羞涩一笑。
  冯氏在旁切了一声,酸道:“孙嫂子说的何尝不是呢,不过只怕你也只有羡慕的份了。”
  沈母淡淡一笑,“要说这最羡慕的啊,咱们村里十之□□的怕是都在羡慕冯嫂子吧。文塾那孩子啊,可是个读书人呢,这识文断字的,可不羡煞了咱们村这大片大片目不识丁的。”
  铃兰在心里默默地为婆婆点了个赞。
  曹文塾,可真算是冯氏心里头的一根刺了。
  冯氏青着脸走后,韦氏婉拒了被留下来用饭的好意,牵着刚喂好的牛走了。
  趁着沈松还在洗漱,饭菜还没上桌的时间,铃兰抱着八卦的心态从沈母嘴里探听到了一些事。
  原来韦氏家里没有男丁,只有两个长得极其相似的双胞胎女儿。
  大女儿孙梨白幸运些,嫁给了村里青梅竹马的郭家长子,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唯一的缺憾就是结婚五年了还没生育。
  至于二女儿孙明月,那可是韦氏夫妇心里一道难以抹灭的伤痛。孙明月自小被送到李府做丫鬟,每个月也能得几两银子补贴家用。本来等孙梨白成了亲,孙明月在李府签的契书到期也可以回家找个好人家嫁了的。可偏偏老天不长眼,就在孙梨白成亲前几日,这小姑娘竟被歹徒辱了清白。
  当时这事在村里闹得时沸沸扬扬,有不少思想古板的村民联名找村长要将孙明月浸猪笼。韦氏的丈夫孙全,那个时候刚巧在山上砍柴,一个同村人找到他将此事与其一说,孙全脑袋一懵,生生从山上滚了下来摔伤了腰,自此再也不能干重活,家里家外都是韦氏在拾掇。
  那段时间可真苦了韦氏,一方面要照顾躺在床上的丈夫,另一方面还要照看近乎疯癫的女儿,另外还要应付时不时就要女儿浸猪笼的村民,再者还要惦记着大女儿的婚事莫要黄了,可真真是段黑色日月。好在郭家不是那种人,郭耕这个读书人也没那些个迂腐,孙明月一事过去没多久,两家就把亲事给办了。。
  孙全虽然好了,但是腰却坏了,什么重活都不能做,这对一个犹在壮年的大劳力来说,可真是要灭顶了。韦氏的娘家也曾多次劝韦氏和离,都被韦氏拒绝了,硬是抗起了这个家
  铃兰听完唏嘘不已,这一家子可真苦。难怪前些日子都是孙全忙着给韦氏送饭,而韦氏却留在地里割麦子。
  不过这冯氏嘴巴也太阴损了,人家都这样了,她怎么还幸灾乐祸,非要把事情再挑出来往人伤口上撒盐呢?
  “罢了,”沈母看看自家儿子,再看看儿媳,笑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想起昨晚沈砚把她强按在床上然后在她惊讶惊恐的注视下默不作声的给她捶背捏肩一事,铃兰嘻嘻一笑:“不难念不难念。”
  说罢拍拍手,大声招呼道:“大家吃早饭了
  然后铃兰十分满意的看到了这一家三口呆滞掉的表情。
  视觉冲击果然强烈啊,这才能让人记忆犹新呀。

☆、端盘虫子去贺寿

  
  “这、这、这……兰儿你……”即便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沈松也难以镇定了。
  他们沈家还没穷到这份上啊!
  铃兰道:“爹娘,相公,你们坐下来听我慢慢说。”
  “……我实在难以坐下跟你好好说。”这是沈母。
  沈砚接收到父亲指示,硬着头皮上前,他戳戳铃兰,“铃铃,我今晚还让你睡上面……”
  铃兰:“你闭嘴!”
  好好的一顿早饭,硬是磨蹭了半个多时辰才算吃完。
  铃兰看看空空如也的盘子,早先还嫌弃是一盘虫子呢,这会子倒没一个客气的了。
  “怎么样?味道如何?”
  沈砚放下筷子,他早已从虫子的阴影当中投入到了虫子的美味当中,心情十分热烈。
  赞道:“好吃。”
  这也是沈家二老的心声。
  初试效果不错,铃兰冲他们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当晚铃兰又捉了不少知了猴,第二日继续油煎火烧。
  饭桌上风卷残云,吃完了全都看向铃兰。
  铃兰再次冲他们微微一笑,潇洒离去。
  直到第三日,铃兰陪他们吃完饭倒没着急走。
  她看着沈砚,十分贤淑的样子,温柔的问道:“相公,你拽我袖子作甚?”
  沈砚神情十分不自在,后一想,反正自己在她眼里是个傻子,那他做什么都不算丢人了。
  他支支吾吾的:“这个是什么?”
  “虫子啊。”回答的特别干脆。
  铃兰笑笑,双手托着下巴,悠悠然道:“爹,娘,相公,这道菜,如何?”
  菜?
  三人愕然!
  他们承认,这盘……虫子,味道的确不错,可也从未将其看做一道菜啊。
  铃兰自然摸得到他们心里的想法,因为在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知了猴的时候也跟他们的反应一样。
  “你们只需直接了当的告诉我,味道如何?
  “好吃。”
  “那就对了!”要的就是这句话。
  “比起爹娘您那时还在沈府吃的饭菜如何?”
  沈松:“居上。”
  听到这个回答,铃兰笑了。
  先不说沈砚,他自小便生在落魄的乡下,自然是没机会吃过什么上好的菜色。婆婆也暂且不提,她只是个丫鬟,诚然吃的也不错,却绝对称不上美味佳肴。但是公公不一样啊,他自幼生长在沈府,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能得他一句毫不吝啬的夸赞,那么这道菜,无论在哪家酒楼被推出,结果都是喜闻乐见的。
  古代多是手艺极好的厨子,她这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做出来的知了猴都能得公爹赞赏,倘若是这里的厨子呢?
  只会更好。
  “爹,那您说,倘若我要把这道菜卖出去,您支持吗?”
  三人齐刷刷看向她。
  祸害自家人就算了,还想祸害别人?若非三日前被逼无奈,他们怎会下嘴?
  诚然真的很好吃。
  “兰儿,你的想法固然是好,这盘虫……这道菜味道是不错,菜色也的确少见,可你怎么能确保你就……”卖的出去?
  “是啊,兰儿,”沈母道:“咱家又没有客栈酒楼之类的,你说这要摆个摊子,可是这……”关键谁愿意买一盘虫子回家啊。
  可她却忘了,有钱人图的不就是个新鲜?若是穷困人家,他们还不是铃兰主要销售的对象呢。
  铃兰屈指晃了晃:“谁说没有?平遥城的‘鸣柳酒楼’可不就是咱家的。”
  饭桌上静了许久,沈松搁下筷子;笑的温和:“恒彦老弟祖上世代经商,可到了他这一代却不是块做生意的料。不曾想,这天赋竟然落在了你这儿。”
  鸣柳酒楼,当年沈老太爷留给爱子沈松的家产之一。
  其后,被沈老夫人设计夺去作为陪嫁送给爱女沈柳。
  继之,沈柳为彰显他们夫妻恩爱和睦,遂将原本的“百味楼”更名为“鸣柳酒楼”。
  罗鸣辕,沈柳,各取一字。
  *
  铃兰评价:“酸,真酸。”
  夏种已过,地里的活计不多,铃兰这才得了空出门。
  此刻她人就站在平遥城内,站在官道上,看着对面的一座酒楼。
  沈砚就陪在她身边,听她嫌弃一句不够又来一句:“鸣柳酒楼,果真够酸的啊。”
  沈砚对他的言辞不予置评,默默回想前几天的的早晨。
  那天听她跟爹说了她的想法。
  爹当时皱着眉,很显然并不报以希望,“法子是好,只是沈府的人,尤其老夫人是个人精,若她……”
  她当时挥挥手,全然不将爹的顾虑放在心上,似乎早已胸有成竹:“爹请放心,您也知道,目前鸣柳酒楼已交由姑母打理,儿媳听说姑母很是青睐姑丈,早已将生意全权交由姑丈来打理,自己乐得在家相夫教子,这鸣柳酒楼就是其中一处产业。如今这酒楼不知怎么又腾挪到了周政手里。”
  “周政这个人,一看就不靠谱。他能掌管酒楼,能在沈府站稳脚跟,想也是罗鸣辕这个表叔父的原因。而沈柳即便知道这个女婿无能,碍于丈夫的面子,她也不会加以干涉。如此看来,沈柳除了儿女情长,哪儿有这心思。到最后,还不是全由周政来。周政那个人爹见过,瞧也不是个成大事的。”
  话说到这里,沈砚觉得似乎自己也要渐渐被说服了。
  铃兰只顾着四下打量平遥城城区的繁华热闹,并未留意他,见他许久不说话,只当他是人憨嘴笨。
  “走吧相公,回家准备准备去,明日可是咱们那位祖母的寿诞之日,届时我俩可要讨个彩头去。”
  沈砚不知道她说的彩头为何,不过应是跟她所谓的致富计划有关吧。
  诚然他丝毫不觉得自家穷的温饱都成了问题,但是家底也绝对谈不上殷实。他和爹娘都是不争不抢的心态,既然那些酒楼铺子被抢去,便全当是跟自己无缘。可是眼下看起来,若是能将它们夺回来,也未尝不可。
  铃兰吃了早饭左盼右盼,总算将近晌午,她这才将准备好的知了猴洗净丢进油锅翻炒。
  她还真有点摸不清沈老夫人的脾气,毕竟一个撑起整个家族生意的女强人,还真不是她这样的小丫头片子能琢磨透的。同时她也不晓得这老人家到底有多讨厌公婆一家,是以为了稳妥,她决定还是晚去些好,最好是赶在寿宴开始的点上。
  届时寿宴之上,沈府请的肯定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她老人家又是个好脸面的脾性,无论如何也不会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将他们这两个后生晚辈撵出去,至少起码会有顾虑。
  想到这儿铃兰暗暗笑了两声,她也肯定,这一盘虫子起码能将那个沈老夫人吓个半死。谁让她教出来的女儿骂人如此难听,她可是很爱记仇的。
  她想过了,要想凭借自身优势在这个时代混得如鱼得水,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酒楼。
  因为除了一些古代不晓得的菜色外,她真不知自己还有什么能耐能让人眼前为之一亮的。
  酒楼不缺珍馐佳肴,但缺特色。
  鸣柳酒楼就是一个捷径,只要她能拿下这座酒楼,那往后的一切就都好办多了。至于怎么才能让这座酒楼物归原主,那就看她的本事了。
  相比于自己开个饭店什么的还是算了,一来她需要攒钱买地皮,选址的时候还要看地段,然后还要聘人建造,完了还得招厨子杂役,想想她头都大了,她这个人讨厌麻烦,凡事喜欢走捷径。
  鸣柳酒楼多好,处于闹市,地段繁华,又是四通八达,旁边多少显贵人家。
  自从沈老太爷去世,沈府一切都是沈老夫人做主,她一人掌管着整个家族的生意,所交人士颇多,是以来贺寿的也挺多,可谓门庭若市。
  如今她人年迈,许多事情多有顾及不到之处,便想着借助此次寿诞,给自家小一辈一个与人结交的机会。
  而这个人,自然是沈柳。
  可沈柳一心相夫教子,全心全意侍奉丈夫,生意上的事极少插手。是以,今日跟在沈老夫人身边的,便是那上门女婿,罗鸣辕。
  铃兰一手挽着食盒一手扯着沈砚,跟在沈府丫鬟身后。那丫鬟也是拜高踩低的主,知道他俩忒不招老夫人待见,一开始压根不拿正眼瞧人,更遑论带两人近府了。
  铃兰自认是个大度的姑娘,她堂堂一千金小姐不与之计较。取出一粒碎银,在沈砚“败家娘儿们”的谴责目光中,施施然做了回壕。
  沈砚:“哼!”
  铃兰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劝导他:“相公要明白,为妻这乃前期投资。”
  这丫鬟接了碎银,轻蔑的神情稍稍收敛了些。
  铃兰心里明白,多数大户人家都喜欢打赏下人,而且给的还不少,想这许府也没差了。她给的一粒碎银根本算不上什么,丫鬟能满意还奇怪了呢。
  她也不急,笑眯眯道:“前些日子我跟相公在镇子里遇见了大娘,听她老人说她本身患有哮喘,这夏季又最是惹人烦闷。我就琢磨着给大娘做了个提神醒脑的荷包孝敬她。这不,今儿赶巧了,也不知大娘等没等急呢。”
  青色缎布,绣以两朵怒放的牡丹花,针脚细密,掺色柔和,形象而生动。
  丫鬟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沈府二房可没一个敢得罪的,于是狠狠瞪了铃兰一眼,转身走了。
  铃兰得意的笑,拽着沈砚尾随过去。

☆、挑刺儿

  
  这荷包的确出去铃兰之手,许夫人娘家蜀中,绣工了得,而铃兰身为长女,自是得了真传。她也是无意中才发现自己竟然通过原身得了这么一手功夫。
  这荷包本来也是打算送给贾氏的,上回她收了红包,数目还不小。这让她惊讶之余,不免也对二房上了心,这才想着绣个荷包当谢礼。这荷包里她加了些提神醒脑的药材,药材可是她亲自询问了村里的褚大夫,然后上山采摘晾晒的呢。
  沈老夫人年纪大了,不喜折腾,是以寿宴时间选在了晌午。
  宴厅里长长的两排食案,上面摆满了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
  看着宴厅里推杯换盏的喧嚣声,铃兰在那一刻突然生了胆怯。
  是,如她所言,她的优势便是这些古人未见的一些可称之为“特色”的菜。然而她也有劣势,便是厨艺。跟这些卖相上佳的珍馐相比,想想她这食盒里的一盘虫子……
  ……她忍不住扶额。
  沈老夫人居于首席,沈柳在旁侍奉。她本身是寿星,按理来说是要给她敬酒的,只是老人家身体不好,便婉拒了,由罗鸣辕携周政在宴厅里与客人寒暄。
  二房里头陈氏没来,只有沈椿与其夫人贾氏,还有那个考上了秀才的沈砡。
  沈柳的贴身丫鬟在沈柳耳边轻言了几句,后者闻言眉头皱起。
  “怎么了?”
  沈柳道:“是沈松,他那个傻儿子跟刚娶的媳妇儿来了。”语气嫌恶之极。
  “哦?他们怎么来了?”老夫人皱眉,神情不悦。
  “娘若不高兴,女儿让人将他们赶走。”说罢就要唤来丫鬟。
  “不,”沈老夫人招手,淡淡道:“让他们进来吧,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我还能怕了他们。既然都到了,又岂有将其逐出的道理,传出去旁人还不道我心胸狭隘,连两个孩子也容不下。”
  事实当年她的心狠手辣又岂止是容不下两个孩子那么简单。
  沈松险些被其逼的家破人亡。
  铃兰和沈砚早已在厅外候着,有家仆将两人引至宴厅。
  或许旁人不熟悉铃兰二人,罗鸣辕和周政却是知道的,此刻他二人瞧见铃兰和沈砚出现在这里,都有些不明就里。彼此相视一眼,一同看向首席。
  宴厅里其余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纷纷放下酒杯搁下碗筷。
  进得宴厅,铃兰扫视一圈,视线停在了一名男子身上。
  十□□岁的年纪,身量修长,着一身锦缎绣衣,隽眉星眼,生的俊俏,细看之下,倒是和沈大伯有些相像。
  心下有了思量,她扫了一眼首席,居然没看见罗凤琴,后一想,以她的身份,这种场合似乎不太适合她出现。
  只是不适合归不适合,却压不住罗凤琴思念情郎的心。果然在厅后侧方,发现了探头探脑的罗凤琴,那小眼神,果真含情脉脉。看来这男子就是二房里那个刚考上秀才的沈砡了,端的一表人才。
  沈柳自幼便被母亲灌输了不健康的思想,内心极其不待见一切跟沈松有瓜葛的人。在她的认知里,是沈松那个不要脸的娘毁了她母亲的幸福;是沈松这个“私生子”抢了她的父亲。
  铃兰和沈砚刚踏入宴厅,她便冷嘲热讽:“你们怎么来了?有请柬吗?所谓不问自取是为贼也,同理,我不记得我们沈府有请你们前来。”
  不问自取是为贼也,这话说得忒不客气,左右两边的客人议论纷纷。
  沈砡到底年少气盛,他与小弟关系一向交好,此番见沈柳这般屈辱人,当下坐不住了。
  沈椿一眼扫去,摇了摇头。
  铃兰瞅瞅沈柳,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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