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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告诉他得了。反正错的又不是她,省得他一直追问个不停,他们俩还得为这个不清不楚地冷战,这样不值。“我其实也不是生气,我就是一想到你说的那些事,胸口就闷得不行!”“那些事?”“就是你和逐月,……当然还有你们一起,救了一位姑娘的美事儿坝!”“韵儿介意的是这件事?可难道韵儿要为夫看着那位姑娘被欺负,不去救她么?风则毅话中的质疑,和不相信,让本想好好跟他沟通一番的黎韵琳。再次被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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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谁不让你去救那位姑娘了?你去救好了!你去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用你那温暖的怀抱去安慰那位受惊的姑娘。你去和你的那位姑娘一起骑着逐月,随便你们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别管我!既然那位姑娘跟你有过那么美好的回忆,你直接去找她得了?你别来招惹我啊!”
黎韵琳用力的扳着男人紧锁在她身前的大手,即便使出了吃奶得劲儿,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撼动男人半分。
这时,黎韵琳彼然转过腰身,小手开始推拒起男人结实的胸膛,不时还用纤长的食指,边说边一下下地点着男人的胸口,很是恼怒。“韵儿你……”风则毅惊讶地看着身前,突然变得激动不已的亲爱的。“放手,我今儿就算是走回去,也绝对不要和你共乘一骑!快放手!”黎韵琳锲而不舍又去扳着男人紧锁的大手,大有不能成功扳开,誓不罢休的劲头。“韵儿丁“你别叫我,我不认识你。你去找你的那位姑娘好了!”黎韵琳像个小刺梢般。根本不等男人把话说完。就一口打断。
“什么叫为夫的那位姑娘,韵儿难道连已经发生过的往事也要跟为夫计较吗?更何况,为夫跟那位姑娘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那件事后,为夫也没有再见过那位姑娘了啊!韵儿就因为一位素昧平生的女子,而跟为夫置气。那么,为夫是不是也太过冤枉了点!”
因为多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救下了一名女子,如今他就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风则毅始终觉得憋屈啊。“你冤枉?好,既然你觉得冤枉,那么我就给你平反的机会。”“平反的机会?韵儿想要让为夫如何平反?”“我再给你一次申诉的机会,这一次换成我问你答,同意么?”“好,韵儿问吧!”
“你说当年,你发现有人想要加害那位姑娘,于是与逐月一起将那位姑娘救了出来,是么?”“没错!”“那个时候,你还没有成为逐月的主人,是么?”。?是!”“你还说,那个时候逐月还没名字,是匹野马是吗?”“是
“就是因为那次,逐月载着你们两个一起还能跑得那么快,还能甩掉那帮坏人,助你们离开,因而你觉得逐月是匹宝马,它的奔驰速度甚至可以与风相媲美,所以才给马儿取名叫逐月。是吗?”“差不多!”“那么。那位姑娘就是你拥有逐月以来,第一个与你共乘一骑的女子,是吗?“但是那是因为……”
风则毅想要跟黎韵琳解释当时的情况,不过,显然此时,黎韵琳只对第一个与他共骑的人感兴趣,其他的事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我不要听因为什么,你只要告诉我,那位姑娘是不是第一个与你共乘一骑的人?”“是!”“好,我知道了
“韵儿,你还是误会了,是不是?你……”“停,你申诉的时间到此结束,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说完,黎韵琳即刻将小脸转回前方,凝望了许久之后,才幽幽地开口道:“走吧,我不想再讨论这件事了,我累了!”
风则毅无奈地瞅着眼前沉殿不语的亲爱的,那略显单薄的背影,如今依然挺得笔直。“驾……”大手轻扬马鞭,逐月载着心思各异的两人开慢跑在绿的草地上。
黎韵琳这天出门骑马,当然有收获,也有有遗憾,不过,她也因此错过了一个接近真相的机会。
安伯因为得知黎韵琳即将要随风则毅返回京城,因而特地在她出发前,来风府拜会她,想向她汇报一些生意上的事儿。
实际上。黎韵琳生病的期间。安伯也有来府里看望黎韵琳。不过,他被告知,夫人近日身子不好,不能见风,这些日子只能呆在房里,哪儿都去不了。因而,生意上的事儿,基本上都是安伯自己在打理。有什么事情确实是做不了主的,一般都是直接跟风爷通报或者交由白管家处理,因而这段时间,生意上倒没什么棘手的事。
不过,即便这样,安伯还是认为,他应该在黎韵琳离开之前,来见上一面,至少告诉她,那些个生意一切安好,请她放心。
不过,有的时候。机会就是这么轻易地擦肩而过,命运也就是这么无法预期地转变着。安伯这一日,在风府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黎韵琳归来,最后只得无奈,起身告辞。
正是因为这次的错过,黎韵琳失去了一个了解过去的机会。若她能和安伯谈上几句,她就会知道,之前交给安伯打理的生意,不是古代人会想到的行当。她会了解,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她都是同一个人,这个灵魂和这具身体,都属于原来的苏黎韵琳。
香草草远远地见到黎韵琳的身影出现时,就一脸笑容地准备上前迎。不过,当她看到骑马归来的黎韵琳一副很是疲累的样子。心里开始有点担心了。“夫人,今儿,您跟爷一起出门骑马,一定很高兴吧!”
香草草特意轻松地跟黎韵琳搭着话,不过,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韵琳只回答了一个简短到不行的鼻音肯定。这就怪了,就算夫人再累,可若是玩得开心的话,即使身体很累,说话也不该这般姜靡啊!“夫人。您是不是哪儿不太舒服啊?森儿看您的脸色不太好!”
“香草草,我没事!就是骑马骑累了!我想休息一会儿,你去帮我打点水来,我想漱洗一下!”
“哦,好的!夫人,您等会儿!”
香草草不放心地再次打量了黎韵琳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黎韵琳牵拉着双肩,无力地走进房间,打算一会儿洗漱完毕后,再到床上休息。于是,信步走至软榻边,打算先在软榻上昧一会儿。
风则毅则是刚回到府里,就被闻讯赶来的白泽请走了。说是有事要找他汇报。
白泽找风则毅汇报的,其实就是安伯在府里等了一天的事。当然,还有。黎韵琳离开安阳后,安伯如今打理的这些生意,该如何处置的问题。
风则毅沉思了一下,随后便吩咐白泽告知安伯,如今他在打理的生意,交由安伯继续打理。若是有什么难解的事,可以飞鸽传书给他,实在紧急的话,可以到“清风阁”去找温大当家,只要言明是风爷交代的,“清风阁”的掌拒自会接待。
交代好安伯的事后,风则毅便直接回到了“澜雪堂”的寝房。进门的时候,风则毅发现房间的门没有关上,猜想黎韵琳这会儿该是在房里。
等他走进房间之后。才发现亲爱的居然倚在软榻之上睡着了。估计今儿小妮子是真的累坏了。这会儿才会在软榻上睡着了。
风则毅坐在软榻边上,温柔无比地注视着熟睡着的亲爱的,这会儿的她显得那么的纯真,那么地无害。不会像醒着时那样,跟个刺猬似地,不时地跟他且气,气得他牙痒痒。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么?想想,也许黎韵琳就是那个上天派下来,专门试炼他的魔女吧!风则毅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夫人,森儿……”
香草草刚出现在房门口,就看见坐在软榻边的主子,一脸紧张地示意她小声说话。香草草了解地点了。点头,端着水盆进房后,这才发现原来是夫人倚在软榻上睡着了。所以爷才会那么紧张,怕她的声音惊醒了夫人。
“爷,要不奴碑把水先撤下去,等夫人醒了后,奴碑再打些热水过来吧!”森儿细声细语地请示道。“恩,你先下去吧!”“是,爷!”
香草草端着水盆出门时,不忘将房门关上。风则毅则在香草草离去后,小心翼翼地抱起了软榻上,正在酣睡的亲爱的,信步走向不远处的大床。
黎韵琳被男人抱起时,只是无意识地哼吻了两声,随后便陷入了甜美的梦乡之中。就连后来男人掀开了床上的锦被,将她放置到了大床之上,还帮她脱去了脚上的绣花鞋,细心地再次帮她盖好身上的被子,这期间,黎韵琳都没有醒来过。黎韵琳这一觉,睡得那是一个香啊!等她再次醒来时,屋外已是一片漆黑了。
黎韵琳伸出小手揉了揉惺松的睡眼,此刻她的意识还处于朦胧阶段,那双灵动的秋眸也还没有完全睁开。黎韵琳跟着又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大大地伸了个;}腰。伸好了憾腰。黎韵琳这才感觉,力气又回到了身上。
突然,黎韵琳感觉到一道专注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不知道此时会是谁在看着她,黎韵琳疑惑地睁开了眼睛想要查看。
没想到,睁眼后,直接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熟悉俊脸,此刻俊脸的主人正用他那双深邃迷人的黑眸,深情地、眷恋地,甚至还有些着迷地注视着她。
黎韵琳接下来的反应,倒是让俊脸的主人大开眼界,到惊疑不定,到恨不得捶胸顿足,仰天长啸。
黎韵琳童鞋首先伸出一双小手,在那张俏脸之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通通摸了个遍。摸完之后。还特别淡定地回了男人一句:“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男人听了黎韵琳的问话后,额际黑线遍布。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然后摇头否定。“我脸上没什么脏东西,那你盯着我看干嘛?”
“韵儿,一般女子被自己的相公深情注视时,不都应该娇羞不已,然后还是大着胆子,同样深情地回望着自家相公吗?为何韵儿的反应会差这么多?”
黎韵琳对于男人的说法,表示了她强烈的不屑。不过她不是直接说出来的,而是通过冲着帐顶翻白眼,来表达她的意见。“差很多吗?要知道,方才我没把你当成坏人,打成猪头就算是你的运气了!“猪头?”风则毅低笑,“韵儿舍得将为夫打成猪头么?”黎韵琳瞪了某个自大男人一眼,“为何舍不得?”“为夫若是变成猪头,韵儿不觉得丢脸么?”
“不觉得!”黎韵琳吸着小嘴,瞅了眼,自家一脸受伤的男人,“你若是变成猪头。我就把你关在房里,不让你出门见人,这样不就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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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呵呵_”风则毅失笑,一脸兴味地瞅着。自我感觉良好的亲爱的,“韵儿将为夫关在房里,是想金屋藏娇吗?”黎韵琳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我倒是想金屋藏娇,可毅是‘娇’吗?”“韵儿宝贝风则毅突然放软了声音,唤着黎韵琳。“你要干嘛?”黎韵琳一脸戒备地瞅着,突然变得反常的男人。“宝贝—”风则毅低头。迅速地在黎韵琳的红唇上轻啄了下,“宝贝若是真想金屋藏娇。为夫其实也可以为了宝贝。放下面子,甘愿只跟着宝贝一人的!”“算了吧!你这样,我接受不了“宝贝不再考虑一下吗?”风则毅一脸惋惜地建议,“其实为夫很好养的!”
风则毅无辜耍宝的样子,惹得黎韵琳“咦吮”一口笑了出来。
“好啦_不跟你闹了!”黎韵琳瞅了眼窗外,发现月已高悬,转过头来问着风则毅,“相公,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过戌时了,”风则毅伸出大手,将黎韵琳颊边,散乱的发丝撩至耳后,随后目光,再次对上黎韵琳的视线,“宝贝肚子饿么?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我不饿,不想吃—”黎韵琳摇摇头,小手抓住男人,贴在她脸边的大手,相公。你吃了吗?”“为夫还没吃!”“怎么这么晚了,相公还没吃啊?”黎韵琳不满地皱起秀眉,埋怨男人不懂照顾自己。“为夫本想,等宝贝醒来后一起吃的。哪知宝贝肚子并不饿,不想吃呢!”
“我_”黎韵琳面有愧色,知道男人是为了等自己,才花到现在还没吃饭,有些心疼。“要不,让香草草送些饭菜过来,相公现在就吃,可好?”
“算了,”风则毅摇摇头,“宝贝不吃的话,就不用再麻烦,特地送过来了。反正为夫也不怎么饿。”
“那怎么行—”黎韵琳一听风则毅也不吃了,立马急了。“相公一定要吃!今儿,相公不是还没吃什么东西吗?再不吃,饿坏了身体,怎么办?!”
风则毅好笑地瞅着,一脸焦急的黎韵琳,“宝贝一为夫哪有那么不济?一顿饭没吃,身体就饿坏了
“不管济不济,总之,饭一定要吃!‘’黎韵琳反常地坚持。不接受风则毅的拒绝。
“好_宝贝别急,为夫吃,还不行吗?”风则毅安抚着黎韵琳,要她放轻松。
“恩_”黎韵琳终于点头答应,“让香草草现在就送过来!”
“好,”风则毅宠溺地回答,一双大手捧着黎韵琳的小脸,目光真挚,爱怜,宝贝。一会儿陪为夫吃点,好不好?”
“我不饿嘛—”黎韵琳冲着男人。扑闪着大眼,撒娇着。希望男人也能放过她。
“可是宝贝一整天,都没吃了,怎会不饿呢?”风则毅担忧地看着床上的亲爱的八
“人家就是不饿嘛好不好?””黎韵琳吸着红唇耍赖。“相公,你就别逼着人家吃了。“那这样。”风则毅无奈轻叹,“宝贝一会儿,喝点汤之类的东西就好,成么?“相公黎韵琳还想求情,却被风则毅无条件地,直接拒绝了。
“不行_宝贝若是连这。点都不答应。那咱们俩,就没商量的必要了,一会儿宝贝就和为夫一起吃吧!”“我答应啦_”
听到风则毅说,还要收回他之前的妥协,黎韵琳只得哀怨地瞪了某男一眼,然后,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宝贝乖!”风则毅满意地抚了抚,黎韵琳的小脸。称赞道。“宝贝等一会儿,为夫先去吩咐香草草,将饭菜送来。”风则毅嘱咐完,起身走向外室。
那天晚上,黎韵琳被风则毅逼着喝了两碗汤,喝到黎韵琳整张小脸都黑掉。风则毅抱着哄了好久,才算把这位佛爷安抚好。
饭后,某女又因为刚睡醒不久,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于是便也缠着风则毅,不让他睡,要他陪着自己说话,解闷。
总之,又是一个折腾的夜晚。这晚,黎韵琳将她缠人的劲儿,充分地发挥了出来,惹得风则毅最后直呼,再也不让黎韵琳,晚膳前睡觉了,这也太折磨人了!
虽然以往夜里也会折腾,不过,这两种折腾的后果,则是完全大不同。
以往的折腾,是由风则毅主导,他来折腾黎韵琳,一般,第二日的结果就是,风则毅神清气爽,黎韵琳疲惫不堪。
这次的折腾,是由黎韵琳主导,她来折腾风则毅,意外的是,第二日的结果是,风则毅精神姜靡,黎韵琳同样疲惫不堪。于是,这两人,在出发启程回京的早上,华丽丽地同时起晚了。
风则毅倒是在苍龙敲门提醒后,迅速地起身,整理妥当。黎韵琳却是毫无反应地继续睡着。等到风则毅,将一切收拾完毕时,某女依然呼呼大睡,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眼看着所有人都已经守在府外,整装待发,如今,就差他和黎韵琳,没有出现。
无法,风则毅只好连人带被,抱着黎韵琳上了马车。只是,惊得白泽,魅影他们五人,瞪着双眼,一个劲儿的瞧着,心中啼嘘不已。
好在,跟着风则毅一起回京的,就只有白泽,魅影,苍龙,赤焰,以及楚明几人,当然还少不了香草草了。至于其他的侍卫,则是组成了另外一队,天还没亮,就已经出发了。宽敞的马车里。黎韵琳安稳地枕在男人的腿上。继续和周公约着会。
风则毅一手捧着书,一手楼在黎韵琳的腰身。以防她随着马车的晃动,滚了出去,撞到车壁。
本来一直认真看书的风则毅,只是偶尔往黎韵琳的方向瞥上两眼,不过,后来他发现,黎韵琳不知梦到了什么。红润的小嘴微微翘起,不时地还啧啧两声,那副娇憨睡态,然是可爱!
突然就想逗逗,这个睡得不省人事的小丫头。风则毅伸出修长两指,轻轻捏住黎韵琳小巧的鼻子,只让她用嘴巴呼吸。
果然,刚开始,黎韵琳还不适应,秀眉紧皱,整张小脸憋得红红的。后来,她似乎找到了诀窍般,红唇微张,拼命地开始呼吸,到了这时,黎韵琳因缺氧,憋得通红的脸色,才渐渐地,好转了过来。
但是,即便这样,黎韵琳童鞋还是没有被吵醒。她的扎实睡功,也让人,不得不佩服。
不过,某个恶作剧的男人,似乎觉得,刚才整得还不够般,这次,居然将空着的大手,直接捂在了。黎韵琳的嘴巴上。
封住了鼻子,现在又封住了嘴巴,这下,黎韵琳是彻底不能呼吸了。
风则毅却在这时,移开大掌,俯身将薄唇,印在了黎韵琳的红唇之上,密密吻住。一边亲吻,一边慢慢地向亲爱的的口中,输送着氧气。
无法自己获得新鲜空气的黎韵琳,突然能够呼吸了,呼吸间还能尝到甜甜的薄荷味,她高兴地将小手。紧紧地攀在风则毅的肩头。拼命地吮吸着,从男人口中渡来的氧气。
渐渐的,男人口中的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