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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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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嫂夫人是你绝不妥协的坚持,可并不是人人都是如此,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感情这种事情,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你想要的或许不是最适合你的,还不如选择对自己更重要的那条路。”简飒感慨,他想到了钱若水,倘若当初他没有娶华清郡主,一切是否就会不同
  顾征拍拍他的肩,“言归正传。崔严生这个人还是谨慎一些,户部是肥缺,之前一直是钱大人主事,没出过大的乱子,不是不相信崔严生的能力,而是今日与他商谈时,他给自己找了太多的后路,我怕朝中有变。”
  简飒也很清楚,“朝中如今分成三派势力,互不相让,崔严生又是六部尚书,自然首当其冲,想要为自己争一席之地。倒是顾兄你,才是世家的典范。不知你对此做何感想”
  “上皇想要削弱世家的影响,这一点是势在必行,他主政数年来,连番提携寒门,若不是萧朗元太不争气,目光短浅,又太自以为是,想必这门下省还不到你主事。所以,为了保住自己,保住顾家的荣耀,我会选择明哲保身,不与他们为伍。但这很难,我势必会被拉拢,甚至会被他们放在一个领导者的位置上,为他们承担罪责。”这世上没有众人皆醉你独醒一说,就算你想睁着眼睛看清一切,可他们还会把利用所有的可能,让你什么都看不见。“我只能尽可能地保护我的家人,让他们幸免于难。”
  这也是他把孩子送进宫给平安当伴读的主要原因。
  “我懂你的苦衷。”简飒倒是没有这方面的隐忧,在对待萧朗元的问题时,他很明智地站在钱若水一方,所以在世家的眼里,他是同盟者却不好亲近,在寒门士族的眼里,他却是一个背叛者,而在功臣系的心中,他只是一个名士,不堪为伍。而他又是当朝太傅,代表今上和太后,势必要严正自己的立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可即便是如此,又谈何容易。身处朝堂乱局,谁又能独善其身。他同样也有顾征的困扰,但他却不担心将来的变故。
  顾征轻叹一声,又道:“太后的消息来得蹊跷,你在门下省可见过北境的军报”
  “你这个尚书令都没有收到兵部的奏报,我这边还能越过你不成”
  “太后到底是和上皇同甘共苦过的,连军中都认她这个人。哪个不长眼的,要是以为上皇不在京城想要混水摸鱼,也要仔细掂量着。”顾征对钱若水一直心存敬畏之心,他与简飒不同,他与钱若水没有年少之情,对她始终都是仰视者,她从洛阳回朝时,他便见识到了她的个人魅力,能让一个帝王苦守三年,后宫一无所出,帝后之间的情谊,已非常人可比。而她并非只知邀宠的嫔妃,她的才智与杜恪辰不相上下,若非身为女儿身,她怕是早已位极人臣。顾征不得不佩服钱忠英,把一个女儿教得如此出色。他也是一个父亲,却没有把握教出一个与钱若水不分伯仲的女儿来。
  钱若水这厢还未颁下处死曼丹的懿旨,兵部和户部已经在大朝会上吵得不可开交。
  顾征提前知会崔严生西北战事将开,要他和兵部拿出一个定案,以确保粮草的供给,崔严生二话没说便答应了,他第二日便上兵部找褚传良商议,褚传良也非常认真地对待,以他行军多年的经验提出各个阶段的粮草需求,二人草拟出了一份方案,准备呈顾征批阅。不曾想,崔严生突然提出要看兵部在京郊附近的军粮储备,因为顾征之前提过底下人弄虚作假,他为保险起见,便与褚传良亲自出京城,在附近几位大的军粮储备查看。
  可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京郊粮仓的储备远远高于记录在案的数量,这是崔严生心中怀疑,从中抽验几袋出来,竟是开春时发往北境的粮草。
  于是崔严生当即发难,认为兵部扣下军粮,中饱私囊。而褚传良根本来不及做出相对,崔严生已经回宫向今上禀明一切,与他划清楚河汉界。
  “臣与兵部交接时,每一笔都有记录,并且事先都呈兵部先确认过。褚大人不会是想否认,从京郊粮仓查出来的粮草,不是之前户部送给你们挑选的那批”
  褚传良眉头紧皱,无法否认崔严生所说的实情,可又不甘心被陷害。钱若水先时与他通过气,他也在想崔严生会用什么样的方式给他安上罪名,日防夜防,不曾想崔严生早就做好了局,只等着他往里跳。而且还是如此防不胜防。
  面对崔严生的指证,他无从辩驳,相信只要他一开口,崔严生会有更多的罪名在等着他。
  还不如保持缄默。
  “褚大人这是否认,还是承认”崔严生却不容他沉默,“褚大人不会是以为,什么都不说,就可以为自己开罪吧事实俱在,褚大人还是老实交代。”
  褚传良绷着脸,不为所动,可兵部侍郎包兴却表示这个罪名,不是兵部该背的,“请问崔尚书,在兵部的粮仓查到送往北境的军粮,就与褚大人有关吗这分明是你户部的责任,凭什么算到我兵部的头上谁知道会不会是你们收买兵部的人,偷偷把粮运进去存着,然后你再假模假式地去查验。否则,为何会如此凑巧,你哪处粮仓都不去,偏偏去了这处有存粮的粮仓。”
  崔严生拿出一份粮仓出入记录,“这上面白纸黑字,而且盖了褚大人的私章,和往常的进入记录无异,哪里是我能伪造的本官要是能从褚大人的身上偷出他的私章,这兵部尚书也就该易主了。”
  包兴却道:“这偷不到可以再刻一枚,以崔大人的能耐,这样的私章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刻好出几个来。”
  包兴的话不假,崔严生偏爱玉石,又极擅长刻印,京城的名士以拥有一枚崔严生手制的印章为荣。可随着崔严生的官位升迁,他也没了闲瑕的时间,不再随意为人刻章。一时间,由崔严生手制的印章被炒成天价,即便是出身军旅的包兴,也略知一二。
  “这是污蔑,臣请陛下还臣一个公道。臣一心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在北境出生入死的将士们,还请陛下明查。”
  钱若水在殿外听得一清二楚,她原以为崔严生会指证褚传良偷梁换柱,可她也想过被换下来的军粮会存在何处,没想到竟放在褚传良的眼皮子底下。如此一来,褚传良是有口说不清了。
  “陛下,臣对此事毫不知情。”在这个时候,缄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可褚传良承认自己不知情,却需要莫大的勇气。身为一部主事,对兵部的管理如此松散,他脱不了干系。可这件事不是一句不知情就能解决的,褚传良知道,这事绝不可能善了。
  平安不置一词,听着兵部与户部唇枪舌剑,心中冷冷一笑。
  褚传良确实有做得不够妥当的地方,但做为兵部的主事,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崔严生就没有责任吗他一味地撇清,不就是为了能把罪名坐实。如此急切,倒显得他的浮躁。
  平安在想,为何崔严生要针对褚传良,本来功臣系与世家没有太大的冲突,世家仍旧以文官为主,功臣系则为武官,可谓是楚河汉界。可崔严生偏生要针对兵部,针对褚传良,也就是说他想挑战的是皇权。
  “朕倒觉得,这件事户部也是有责任的。”。
  。。。

  ☆、第376章:主少国疑

  平安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殿上每一个人都收了声音,屏息垂眸,聆听圣恭。
  “崔卿身为户部主事,一味地把责任推给兵部,这又是何道理呢说到底,兵部粮仓发现军粮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兵部有权根据前方战事的情况,分批分次运送粮草,而不是户部给多少,兵部就要发多少。而崔大人你抓住这一点不放,这不是故意构陷褚大人吗你说褚大人中饱私囊,那么这批军粮是在褚大人的私库里,还是在市面上流通了这不过就是存在兵部的粮仓里,朕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包侍郎也不必太过惊慌,这事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是不是褚卿一人为之,尚未可知。可即便是了,也没有什么恶劣的影响。崔卿也不必太过大惊小怪,兵事最重,又岂是户部能干涉的。”
  都说主少国疑,崔严生先发制人,不就是欺负平安年纪小,又位辅政又不敢当殿质询他,他就能在今上犹豫不决的时候,致褚传良于死地。
  但平安的反应出乎崔严生的意料之外。
  一般而言,崔严生已经抓了褚传良的现行,而褚传良百口莫辩,这就足以让他获罪,即便是没有,今上的震怒也是在所难免。一个十岁的孩子,看问题总在表面,没有深沉的心机思考,会很直观地定兵部的罪。可平安却不能以一个十岁孩子去揣测他的心思,即便是任何一个世家的十岁孩童,他的心智都远胜于常人。崔严生低估了平安,大殿之上被他一番话给震慑了。
  但,崔严生是有备而来。
  “陛下此话差矣。”崔严生恍神之后,立刻反驳,“发往北境的军粮是由兵部报给户部,核准之后,再全数运往北境。而户部在查验时,也确认了交给兵部的军粮悉数运走。那么也就是说,不应该还有余粮存放在兵部粮仓。”
  崔严生是不允许这个机会溜走,打压褚传良就是给功臣系最致命的打击,也让他们对今上失去信心。平安就是一个半大点的孩子,靠的是杜恪辰才能坐上皇位,而杜恪辰一旦离开京城,或是永远地消失,功臣系在此之下,就会对今上失去信心,甚至有可能哗变。这就是崔严生打的如意算盘,不仅仅是简单的党派争斗,利益相争,他要让杜恪辰尝一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平安当即道:“户部如此步步紧逼,不就是想抓兵部的错处吗崔大人,若说这兵部粮仓的粮不是你放的,朕还真的不信了。方才包侍郎的猜测,也不是全无道理。”
  包兴俯身出列,“陛下明察。”
  平安偏袒的意味如此明显,崔严生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既已开了头,就没有中途退缩的道理。
  “依陛下的意思,臣尽自己的本分,也是不应该的吗”崔严生的声音陡然升高,带着一丝愤怒,在大殿之上公然质问当今,“臣掌着户部,关系天下钱银,又干系着大魏百万将士的温饱,不敢有任何的懈怠。陛下如此偏袒兵部,臣为户部的署官鸣冤。同样都是为了大魏天下,户部按章办事,难道还成了错处不成”
  崔严生打的主意是乱政,混淆视听,同样能达到他的目的。不管是世家还是功臣派,或者是寒门士族一系对平安失去信心,他都能从中取利,但最重要的还是功臣派,因为他们手中掌着兵权,这是崔严生一心想要谋取的东西。
  “朕只是在提醒崔大人,各部的职司,而不是以为天下的名义行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平安一丝不乱,且很明显地不站在崔严生一边,完全地偏向褚传良。
  钱若水在殿外叹了一口气,迈进走了进去,打断僵持的局面,“其实崔大人也没有错,虽说各部的职司不同,但军粮还是由兵部和户部共理,户部若是筹不到粮,兵部就能上折子弹劾户部,户部也是两不讨好。皇上也不必过于苛责崔大人,崔大人也是为了天下计。至于褚大人,不论这兵部的余粮是为何故,都要有一个说法。但本宫相信褚大人不是一个中饱私囊之人,褚大人出身军旅,与上皇出生入死,十分明白战场上的严峻,又怎会置数十万将士的性命于不顾”
  她深深地看了崔严生一眼,眼神中警告的意味显而易见,崔严生垂眸行礼,表现出谦卑的姿态,“太后娘娘所言甚是,方才是臣太着急了,言语无状,还请褚大人不要介怀。”
  适时的退让,正是崔严生的高明之处。他已经让朝臣们看到平安对功臣系的偏袒,就足以引发其余两党的不满。至于顾征,崔严生的眼角余光淡淡扫过侍立君侧的紫袍男子,他仍是一脸的不动声色,和管易嘴角扬起的冷笑形成鲜明的反差,这样一个喜怒不形色的男人,委实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世家如今官阶最高的人,不能成为同盟,就只能是敌人。
  褚传良一直没有说话,朝堂上的唇枪舌剑不是他所擅长的,兵部粮仓的余粮更是他始料未及,崔严生这么明目张胆地爱栽赃嫁祸,公然与他为敌,难道就不怕引起派系争斗吗这也是褚传良一直都想不通的,他为何要栽赃自己,完全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
  这时,殿中的人都保持着沉默。钱若水既已出面,把平安的偏心抹了过去,但话语中仍不失为褚传良辩解之实。
  蒋松躬身出列,沉默了许久的他,声音洪亮,“臣启陛下,臣以为陛下及娘娘过于偏袒褚大人,力图为褚大人的过失辩解,可褚大人的过失究竟如何,还有待进一步的查证,而娘娘及陛下并未了解事实之全部就急切地为他辩护,这不仅伤了户部的心,也伤了朝臣们的心。若是每一位朝官都自扫门前雪,只管做好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情,就是一个好官,那么这样的官员就不堪大用。兵部是要害部门,褚大人又一直在外征战,难免有兼顾不到的地方,而崔大人为官多年,又是跟在承恩公的身边一路成长,自然也更懂得户部所应履行的职责。臣也不否认褚大人在西北所立下的赫赫战功,但朝堂不比战场,不是一味的忠勇就能解决事情。太祖立朝之初,就是因为朝臣战功太盛更受到制约,为巩固皇权的统治地位,才有了太祖朝的云氏之乱。”
  钱若水闻言目光一滞,狠狠地砸向蒋松,自云氏之乱平息之后,已经久未有人提起,被蒋松在这种场合提起,并有意提醒朝臣褚传良有生变的可能,钱若水心下震怒。可若是在此时予以喝斥,就是坐实了对褚传良的偏袒之意。
  “蒋卿,云氏之乱已经平反,你在此时提出来,想置太后和朕于何地”平安倒没有钱若水的顾忌,“朕身上也留着云氏的血,若是蒋卿所说的云氏之乱是事实,那么朕是不是也该退位让贤”
  蒋松把身子弯得更低,口称不敢,“臣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事实意思是,朕该退位了”平安站了起来,小小的身躯站在大殿之上显示出凌云之势,他一手负于身后,眉目凌厉。
  “自古立君之事,能者君之,但太上皇只有陛下一个嫡子,他无从选择,天下亦没有选择。”蒋松没有被吓退,在他的眼里,平安就是一个嘴上没毛的孩子,什么贤能之才,他没看出来,几位辅政大臣的调教之效,他也不想知道。
  突然,一个旋转的陀螺从天而降,直击蒋松的面门,他的额前立刻出现一道飞旋的血痕。
  如意从平安的身后探出一记小脑袋,“不许欺负我皇兄。”
  钱若水哭笑不得,板着脸轻斥,“如意不得无礼。”
  “是他,是他先无礼的。”如意三岁了,每天都跟平安上朝,朝堂上的剑拔弩张,她虽未能完全了解,但平安向来稳如泰山,不曾如今日般失态。于是如意认定,正在说话的蒋松必是惹怒了平安,欺负平安,就是欺负如意,如意自然不能答应。
  一个三岁的稚子,一言道破真相。因为恼怒,所以未尝追究蒋松殿上的无礼。因为为云氏正名,所以忘了君臣之仪。蒋松所言,已超出一个臣子的本分,指责君上,是为大不敬之敬,且他质疑平安的帝位,这足以定下他的死罪。然而,他所提出的云氏又是太后母族,若是太后发落于他,就是包庇之罪,若是不发作,那就是蒋松的幸运。
  蒋松与崔严生一样,都存着这份侥幸。然而,面对钱若水和平安的层层思虑,他们尚有余地。但有了一个童言无忌的如意,老谋深算的蒋松也要败下阵来。
  “蒋大人,陛下与你计较,是相信你三朝元老,所谋均为天下,但你出言放肆,已是藐视君上。”简飒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陛下不发落你,是陛下仁德,但不代表你可以造次。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难道说做儿子的还有选择父亲的权利吗”。
  。。。

  ☆、第377章:帝王之术

  蒋松不敢再言,撩袍跪地,形色庄重,“臣失言,还请陛下责罚。”
  已经预料的局面,蒋松十分识时务地认下罪来,简飒是太傅,代今上发声,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威,若是他再争辩下去,继续对今上不敬,项上的人头就不保了。蒋松是一个聪明人,他对云家有恨、对钱家有恨,对杜氏的江山亦有满腹怨言。所以,他只能忍。
  “打他屁屁。”如意又说话了。
  平安头皮发麻,忙捂住如意的嘴,不让她再出声。如意哪里肯依,挣脱他的控制,小胖腿倒是跑得极快,蹭蹭就下了地,直扑蒋松而去。
  钱若水眼疾手快,把她捞进怀里,“如意是不是饿了”
  如意摇头,“不饿不饿。”
  “母后今日让御膳房做了你最爱的桂花糖藕。”
  如意想了一下,坚决不吃,“有人欺负皇兄,如意不吃东西。”
  钱若水笑了,“皇兄是天子,谁有这个胆量欺负他呢欺负他的人,统统都没有好下场。”
  钱若水不介意这么教女儿,她的儿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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