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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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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洛心摇摇头,苏家如何,毕竟与自己无关。她只不过是想起自己的前世,爷爷在世时,也是有名的企业家,但是爷爷过世后,乱七八糟的亲戚就冒了出来。她看不惯那乌烟瘴气,家财一分不要的离开了。
  
  现在想想,她才觉得自己和“苏洛心”的身世很像,父母早早离世,后来爷爷也过世了。从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变成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普通白领,什么心酸事都碰见过,可到底还是熬过来了。可惜上天跟她开了个玩笑,把她最爱的人夺走,又将她送到这异界。
  
  见胭脂扯自己袖子,苏洛心抬头道,“干嘛?”
  
  “擦擦脸。”
  
  苏洛心抹了抹面颊,竟然落泪了。她接了过来,一把抹去,笑道,“哭完这次就没事了,我是打不死的小强。”
  
  “小强?”
  
  苏洛心张牙舞爪道,“蟑螂的爱称。”
  
  “爱称?”胭脂扑哧一笑,“表小姐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人嘛,就得自娱自乐。”
  
  胭脂笑了笑,撩开车窗的方正小帘子,往外头看去。刚出了河顺州,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回到皇城,青梅就出来了,今年想必夫人又会酿许多青梅酒。”
  
  苏洛心微微咽了咽,“胭脂啊……青梅应该吃不上了。”
  
  “唔?”
  
  苏洛心弯眉道,“因为我已经让车夫往边城那赶了,不回家先。”
  
  胭脂吃了一惊,抓住她的手说道,“夫人少爷要是知道,可就惨了,表小姐快些跟车夫说返程回去。”
  
  “不。我要去游山玩水,领略祁桑国的浩瀚风光,我要踏上边城高塔,看那百万雄狮。”苏洛心越说便越激动,又斜眉挑看她,“胭脂你不想见连表哥吗?”
  
  胭脂脸上一烫,“表小姐不要胡说。”
  
  苏洛心笑着,上次独自逃出来,吃了许多苦,但如今有护院、有车夫,有伙伴,不趁机游玩就是浪费了。况且她也想好了,等回到皇城,就应了宋夫人,去见见那些王孙贵族,看看是否有合适的如意郎君。
  
  总得寻个机会疯一次。
  
  胭脂劝她不动,心下知晓此次定会挨骂,但心底却隐约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是激动……明知道是坏结果,却又不抗拒,连向来本分的她也不知晓为何会如此。
  
  河顺州离那边城,不过数十里地。城中大多都是军队,但也有千户人家,因近年来敌国骚扰不断,已在渐渐往外城搬迁,因此城中人口并不太多。
  
  马车驾驶到城门,便有士兵上前拦住,要他们出示通行证。
  
  苏洛心探头道,“我们从河顺州过来,是来寻亲戚的,连老将军是我姨父,连将军是我表哥,麻烦大哥你传报一声。”
  
  那几人相觑一眼,才见有人离去。
  
  过了不久,在马车旁转悠的苏洛心见方才那士兵回来,跟在一个身着铠甲,身躯巍峨如山的老者后头,那老者浓眉之下眼色明亮,透着不怒自威之色。等他走到前头,胭脂已是欠身,“老爷。”
  
  苏洛心知晓这人就是未曾见过的连肃连老将军,忙问安,“姨父。”
  
  连肃拧着眉头看着她,声若洪钟,“这边城险地,岂是你这女娃儿能来的地方,拿性命当玩笑事,真应拖去杖打百次。”
  
  苏洛心没想到自己的姨母温婉近人,这姨父却跟连枭一个模样,甚至更冷漠严厉。心里暗暗叫苦,脊背渗出细汗来,连笑也挤不出来了,“姨母甚为挂念姨父,心儿回河顺老家,便来见见姨父,代姨母来问个安好。”
  
  “苏小姐真是一片孝心。”
  
  苏洛心眨了眨眼,往连肃身旁看去,真是白梨。之前见她着女儿家的衣裙奇怪得很,如今甲胄在身,英姿飒爽,看的她一阵羡慕。
  
  连肃面色微松,但目光仍如冰渣,“果真是妇道人家。夜色已晚,你们进城休息一晚,明日便启程回去,白将军你安排她们住下。”
  
  “是,将军。”
  
  胭脂跟在两人后头走着,看向四下,这街道,远不如皇城热闹,连店铺小贩也少见,巡逻的将士倒很多。
  
  白梨说道,“近日敌国细作游窜边城附近,明日我护送你们过清水河。”
  
  “有劳白将军了。”苏洛心左右看了看,“连表哥呢?”
  
  “连将军去校场了,要晚些回来。”白梨有意无意看向胭脂,不知她怎么也跟了来。她应当更要在意这表小姐的,但不知为何,却总是对胭脂更上心些。她若是有那样一张似水柔情的脸,该多好。
  
  入了将军府,因这府上住的大多都是男将,为免不便,因此白梨的院子在最后头。空房很多,只是住一晚,简单打扫下,便入住了,房子里还透着微微的霉味。
  
  胭脂虽是个下人,但也算是客,白梨未让她和府上的下人一起住,安排在了独立的厢房。
  
  这将军府不过是盖了个房顶的军营,下人不多,将士大多晚归,夜幕一落,除了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廊道就不见人走动了。
  
  胭脂伺候苏洛心沐浴后,也准备去打水洗漱。走在这空荡荡陌生的地方,心里也有些不安,步子也快了。一条宽长廊道还未走完,便见地上冒出一个长长的人影,她诧异看去,那人的脸因背着灯火,看的并不太真切,惊的她差点要叫出声来。声音未出,已被那高大颀长的身躯堵在墙上,“胆子何时变得如此小了?”
  
  胭脂身体一僵,认真看去,两道弯眉俊如刷漆,眼眸孤傲竣冷如鹰,不正是连枭。刚惊跳的心顿时平和下来,微松一气,“少爷。”见他肤色又比前两月更似麦穗,忍不住说道,“黑了。”
  
  连枭闻言,笑了笑,问道,“何时回去?”
  
  “明日。”
  
  连枭若有所思,说道,“不要出声。”
  
  “嗯?”
  
  胭脂不解,身子已被他抱起,她捂住嘴,紧张盯着他。
  
  连枭见她不挣扎,心情甚好,抱着她往自己房中走去。
  
  
        
十里之地陷险境
  胭脂不动,不是她想,而是她已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前两次避开了,这次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与其挣扎惹他生气,不如顺从了他,她对这男子,似乎也交付了一半的心,心底并不是十分抗拒这肌肤之亲。
  
  她躺在床上,看着连枭脱了甲胄,露出那坚实的上身,腰间还有伤痕。伸手去碰,已经痊愈,却似乎会永生相伴,看的她心中微疼。连枭握住她的手,顺势压在她的耳侧,俯身吻她。
  
  快五月的天,穿的衣裳也稍显单薄,身体相触的感觉实实在在。胭脂不敢睁眼去看,身上软绵无力,微微泛着酥麻。那吻炽热缠绵,从唇吻至耳后,又顺着到了脖间。胭脂轻轻颤抖,想将身子缩起来减轻那酥麻,连枭摁住她的手和身子,不让她动弹。
  
  身下的人肌肤柔柔细细,白如梨花。唯独面色似桃,透着微红。
  
  久不见他再动作,也听不见任何声响,胭脂缓缓睁开眼眸,便见他凝视而来,却是从他那素来孤冷的眼眸中捕捉到几分深深浅浅的情愫。她怔神片刻,忙别开脸,面上更红。
  
  连枭刚才停下,只是想到些事。心中默叹一气,翻身下来,强忍了高涨的情绪,“若是让其他将士知晓我留个女人在房中过夜,恐怕风气会歪斜,我待会送你回房。”
  
  这件事他早该想到,本来只是想去见见苏洛心,毕竟是自家表妹。却不想胭脂竟然也来了。想着和她说几句话就离去,可竟鬼使神差的将她抱回了房里。等他理智归来,已快要将她如竹笋那般剥光了。
  
  无怪乎有色字头上一把刀之说,邪乎的很。
  
  胭脂以被褥遮身,应了声。心中感觉奇怪,一时间竟微微失望,这念头从心底滑过,顿觉自己可耻得很,脸上更是羞的枣红。
  
  两人视线未交接,也无话,静静躺着。连枭转身看她,方才还躺在枕头的脑袋,已经快缩到被子里头去了,这一看,正好瞧见她的发髻,伸手取了那碧玉簪子下来,皱眉道,“为何不带我上回买的那两套首饰,这簪子连个珠子也没。”
  
  胭脂闻声,探头出来, “少爷忘了,这也是你送给胭脂的。”
  
  实在是记不起来,他说道,“我何时眼光也这么差了。”
  
  胭脂看了他一眼, “上回少爷送了两盒首饰后,结账前又往我头上塞了一支。”
  
  连枭想了片刻,似乎确有此事,又说道,“那些不好么?偏喜欢这支。”
  
  胭脂不答,那两套首饰的确好看,但不过是她起先以为挑给白梨和苏洛心的,唯独这支,是连枭亲手拿的,意义又怎会一样。
  
  连枭不解女儿家心思,替她稳当插入发中,“既然喜欢,那就戴着。”
  
  胭脂看着他的手掌,快两月,又磨出许多硬茧,刚才抓着她都觉疼,见他下意识反掌细看,她说道,“等茧子再磨厚磨硬些,或许可以当盾牌。”
  
  未听她说过俏皮话,如今一听,连枭愣是停了半刻,蓦地笑了笑。只是夜色不由人,他掀开被角起身道,“我送你回房。”
  
  “嗯。”
  
  胭脂缓缓起身,俯身从地上拾起衣裳,刚要往身上穿,连枭却从后头拦住了她。
  
  隔着薄薄的里衣,那白皙的身子却依稀能看到些奇怪的痕迹。连枭掀开一看,那纤弱的身上竟有十多条伤痕,不禁愣神,片刻回神,沉声问道,“伤痕怎么来的?”
  
  胭脂忙转过身,拨下衣裳, “儿时不听话被舅母用鞭子抽的。”
  
  连枭冷笑道,“看来我真应该把他们一家都抓来充军。”
  
  胭脂穿着衣裳,淡声道,“已经不疼了。”
  
  连枭未再说什么,见她身下落了个小巧的香囊,拾起来看,上头绣着只貔貅,甚是精巧。放在鼻下,飘着淡淡檀香,“果真是姑娘家,难怪身上散着檀香。”
  
  胭脂眼眸转了转,抿嘴笑看他,“幸好这姑娘家的东西没送给少爷,不然你该把它扔箱底去。”
  
  他顿了顿,握在手中,“送我的?”
  
  “嗯……本来是想在少爷出征那日送的,但是后来一想,不过是一张去寺庙求的平安符……”
  
  胭脂看他,想拿回来,连枭抬了抬手,“收下了。”
  
  神色似乎是太过柔情,胭脂未曾见过如此的他,少女的芳心愈发波澜,想到明日就要离开,竟觉不舍。连枭在她额上轻落一记,说道,“巡夜兵快要巡逻了,走吧。”
  
  “嗯。”
  
  翌日一早,白梨已领了十人送她们过清水河。
  
  离开边城,十里地外有条清水河,过了河,远离两国边界,便安全了。
  
  晨起,连枭又去了校场练兵。苏洛心未见他,竟也没挂念。胭脂微觉失落,下次见面,又不知是何时了。
  
  出了城,进了大道,已能见到些许别国行人,样貌并无差异,装束稍有不同。看见这一行人,眼神带着浓浓敌意。
  
  白梨丝毫不在意,早已习惯。这十里边界两国争执不下,祁桑国踏前一步,青国便出兵;青国侵犯半寸,祁桑国也毫不示弱。
  
  苏洛心往车外看了半日,缩回身子摇头叹道,“我们来时,不见别人盯着我们。现在有军队护送,反而引人注目了。如果每道目光都是一把火,那我们这车子就该被烧成灰烬了。”
  
  胭脂说道,“白将军也是好心。”
  
  苏洛心不以为然,“要是我我就不这么干。”
  
  车里头的人揣测着外面,外头的人也在猜着里面。白梨骑着马慢慢走在马车前头,看了看头上的朝阳。
  
  路已行了一半,日头也渐高。
  
  车子缓慢平和,昨夜睡的晚,胭脂已觉得有些困了。正准备靠车壁小憩一会,车子却猛地停下,眼眸刚睁开,耳边嘀嘟一声,一支利箭破车而入,若是偏个半寸,就该戳进胭脂脑袋里了。
  
  胭脂惊的立刻清醒过来,苏洛心已经探身到外头,却见这车已经被数十人围困,对方虽然都是普通衣着,但那出枪提剑的手势,分明是训练有素的将士。白梨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拿着长剑厮杀,骁勇无比。
  
  眼见着车夫护院死在自己面前,血溅而起,苏洛心才发现不但那独闯江湖是骗人的,连这血腥场面,自己无法接受。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不会再动弹,不会再呼吸。
  
  胭脂颤颤出了外头,见一人长剑刺向发愣的苏洛心,惊叫一声将她扯回。那护送的兵卫死的死伤的伤,眼见就要被他们活捉了去,胭脂狠了心,提住缰绳,用力一扯,又甩在马身上。
  
  马吃了痛,哀鸣一声,立刻跑了起来。
  
  那些突袭的人都是扮作平民,也未骑马而来。见那马车呼啸而去,愣神片刻,那白梨也骑马逃离,往城中跑去。
  
  胭脂只顾着跑,也没顾着方向。等她发现马已不受控制了,才慌神喝马,“快停下,快停下。”
  
  苏洛心刚才被胭脂往后一扯,脑袋磕在车上,结结实实的给撞晕了过去。如今又被剧烈颠簸,差点没吐。她抓着车门跪着身子,开口说话上下牙齿都在磕绊,“胭、胭脂啊,我、我们是去哪啊啊、啊。”
  
  胭脂不答,握着绳子不松手。她只是平日里看车夫驾马,学了点皮毛。车夫曾说过,若马不受管教了,拉缰绳、轻拍马背都可以,可真的狂躁起来,就得骑上马去驯服了。可她不敢,她怕被马给甩下去。
  
  “啊!!!”苏洛心尖叫道, “悬崖!”
  
  胭脂也是一惊,一眼看去,两旁的路开始变窄,再看的细些,竟是万丈悬崖。前头不见路,分明就是快到了尽头。
  
  横竖都是死,反而不怕了,胭脂松了手,转身道,“跳下去!”
  
  苏洛心紧抓着车门,哭音都出来了,“我不要。”
  
  胭脂去松她的手,一个指头都掰不开,再这么下去,她就真的得死了,抬手便扇了她一巴掌,“抱好脑袋!”
  
  苏洛心愣愣的抱了头,便被她推下了车。
  
  此时马已快跑到悬崖边上,胭脂咬了咬牙,纵身跳下。身体重滚在地上,石子膈的骨头都要碎了般。全身都作痛起来,疼的她连喊的声音也发不出。
  
  马蹄声渐远,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马鸣声,就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了。
  
  胭脂躺在地上,看着那湛蓝的天,五月的风拂在脸上,也疼的厉害。手脚好似都废掉了,动弹不得。
  
  
        
虎口脱险剜心箭
  白梨负伤回城,守城的士兵刚上前拉住缰绳,便见她从马上直直坠下,不醒人事。
  
  连枭从校场赶回,白梨仍未苏醒,军医针灸后出来,说道,“摔着了脑袋,兴许是有了淤血,一时半会还无法醒来。”
  
  连肃蹙眉思索一番,说道,“随同的人只有梨儿一人活着,派去寻心儿的人还未归来。若真是那青国的人所为,未免太欺人太甚!”
  
  连枭想到胭脂,比起苏洛心来,倒更担忧她的生死。等那侦查士兵回来,询问后未见到她们的尸体,也没找到活人,极大可能是被人抓走了,但是被敌国还是土匪,一时也无法定论。
  
  没有死讯,至少还代表活着。连枭微微安心,细想片刻,说道,“我们派两路人去打探消息,一路去敌国,一路去附近的土匪山。”
  
  连肃应允,毕竟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幸存的人是被敌国捉走,自然不能贸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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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胭脂醒来时,轻轻动弹,就疼的她直皱眉,眼还未睁开,耳边就传来苏洛心清脆的声音。
  
  “小老鼠,快过来,过来姐姐给骨头你吃啊。不要跑嘛,有骨头哦。”
  
  胭脂寻声看她,只见她半跪在木栏上,探手招着,嘴里念念有词。苏洛心听见背后有声响,忙转过身,欣喜道,“胭脂你终于醒了!”
  
  “好痛,别动我。”
  
  苏洛心松了手,见她眉头拧作一团,说道,“没事,只是断了手而已,我给你接回去了,用簪子给你定好骨头位置,以后不会长歪,歪了就不好看了。”
  
  胭脂见她一脸脏乱,身上所见之处也都有伤痕,声调却极是乐观,也挤出一丝笑意,“这是哪里?”
  
  “显而易见,监牢嘛。”苏洛心笑道,“他们说他们是土匪,还说我们乱闯进他们的地盘,就把我们抓进来了。我呸,指不定偷袭的人和他们是一伙的,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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