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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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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床便铺在身后,除了一张矮几,几只箱笼,再无多余之物,跟他所住的大帐,完全是天壤之别。
    “山居不比家中,只能一切从简。”杜蘅神色坦然,并无一丝扭捏,羞涩之意胰。
    “殿下,请坐。”夏风拿起两只锦垫,递了一只给南宫宸。
    紫苏泡了茶过来,忙把茶盘搁在长几上:“这种粗活,还是让奴婢做吧。”
    “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夏风说着,已盘腿坐下。
    南宫宸端起茶杯,才揭开盖,一股幽香沁人心脾,不禁赞道:“好茶,可是龙山雪芽?”
    杜蘅脸上微微一热,含糊道:“嗯。”
    “连殿下都夸,必是极好的茶叶了~”夏风忙把自己的茶也端过来,喝了一口:“清香馥郁,嫩绿油润,汤色明亮,口感清醇淡雅,回甘无穷,果然好茶!”
    这么好的茶,怕是宫里的贡茶都未必及得上了。
    紫苏看她一眼,抿着嘴笑道:“我们小姐并无别的嗜好,唯爱喝茶。”
    夏风忙道:“怎么不早说?我那倒是有几斤上等的大红袍,明儿给你送过去。”
    “小姐只喝绿茶。”
    “呃?”夏风顿感尴尬。
    南宫宸微笑,放下茶杯:“二小姐,茶已品过,咱们还是谈正事吧。”
    紫苏识趣地退到帘外。
    “阿蘅,”夏风抢在南宫宸之前发问:“你可曾遗失了东西?”
    杜蘅微愕后,立刻反应过来:“可是你捡到什么东西了?”
    夏风心细,发现她问了这句,目光下意识朝一旁的地毡上瞄去。2
    南宫宸盯着她的眼睛,慢吞吞地道:“一块玉玦,圆形,雕着龙凤呈祥的图案。”说着,伸出手指在几上画了一下:“约摸,这么大。”
    杜蘅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不自然,她没有说话,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水。
    南宫宸和夏风何等样人,看这模样,已知夏雪并未撒谎,皇后的五彩凤玦果然是从她这里拿走了。
    两人心中皆是一沉。
    夏风犹甚,忍不住追问:“那块玉玦,如何会落到你的手里?”
    “反正不是偷来的。”杜蘅拧眉,表情明显不悦,伸了掌讨要:“拿来。”
    “东西不在这,”南宫宸摇头,神情冷竣:“即使在,也不可能还你。”
    杜蘅怔了怔,问:“难道那块玉,还有什么来历不成?”
    南宫宸点头,语气冷硬:“那块玉的确大有来历,所以你必需说实话。玉从哪里来的,谁给你的,什么时候?”
    杜蘅有些生气,却强忍着:“请问殿下,我现在可是犯人?”
    “别误会,”夏风忙道:“殿下也是为澄清事实,没有恶意。”
    否则的话,根本不必亲自跑这一趟,直接往刑部大牢一扔,治你个觊觎后位,图谋不轨之罪!
    “要问话,至少该告诉我实情吧?”杜蘅着恼。
    这份轻微的恼火,不禁让夏风生出几分欢喜。
    他凝视着杜蘅,温柔地道:“不是要瞒你,实在是滋事体大,你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那是五彩凤玦,大齐皇后的身份凭证。”南宫宸忽地开口,声音极冷,带着几分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挑衅的意味:“现在,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它的来历?”
    杜蘅明显吓了一跳,张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夏风心中不舍,埋怨地看一眼南宫宸:“殿下何苦吓她?”
    一边安抚:“别怕,你只要把知道的事,据实说出就行。余下的,我自会处理。”
    南宫宸眸中闪过一丝嘲讽,快得来不及捕捉。
    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他有什么资格处理?
    杜蘅定了定神,道:“玉是初七的。”
    “初七?”夏风惊诧之极。
    “呃,”杜蘅淡雅的眉轻敛起来,显出几犹豫:“其实也不能说是初七的,因为她自己不知道。”
    “……”夏风被她搞糊涂了。
    杜蘅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红,垂了颈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道:“是这样的,昨天夜里,一位姓宋的妇人找到我,自称是初七的亲娘。这块玉,就是初七的身份证明。她还说……”
    说到这里,再次犹豫了一下,抬起头,翦水双瞳有些无措的来回看着二人。
    “不要怕,一切有我。”夏风柔声鼓励。
    杜蘅咬了咬唇,似是下定了决心:“她还说,如果三天后查不出真相,赵王非要处死初七的话,就把这块玦拿出来,告诉赵王,初七是他的亲生女儿。”
    夏风倒吸一口凉气:“还有这种事!”
    “你确定没有弄错?”南宫宸隐隐有些猜到,却不大肯信!
    乍一听故事的确合情合理,可哪有这么巧的事,赵王正要杀初七,立马就跳出一个亲娘来!
    但是,人可以冒充,故事也能编造,皇后的五彩凤玦却绝造不得假,究竟怎么回事?
    杜蘅知他不信自己,淡淡道:“我只是如实转述,至于有没有弄错,我并不知道。殿下如有疑问,大可亲自求证。”
    “人海茫茫,本王去哪里找那位莫须有的妇人?”南宫宸冷笑。
    “她叫宋小之,就在别院里做着浆洗之事。”杜蘅神情冷淡。
    南宫宸见她说得有鼻子有眼,不禁半信半疑:“她为何不直接去找赵王,却把那么重要的信物交给你?”
    而且,赵王的宠妾,必定有几分姿色,怎么可能沦落到在别院里做浆洗的粗活?
    杜蘅索性把脸撇过去,懒得搭理她。
    “她一个浆洗的妇人,不等靠近赵王的大帐,就被侍卫拉出去砍了!”夏风立刻道:“把别院管事叫来,一问即知的事,阿蘅又何必说谎?”
    说着,他起身出门去找别院的管事。南宫宸却端坐不动,深遂的黑眸里藏着谁也看不懂的心事,如同古井之波,深沉而冷漠。
    杜蘅瞪他一眼,见他无动于衷,只好拿起绣绷,一针一线慢慢地绣着。
    “小姐,宵夜来咯~”帐帘一晃,刹那间,香气扑鼻。
    紫苏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只填漆的托盘,盘子上搁着一只甜白瓷的长形碟子,碟子里是一只烤得金黄灿亮的兔子,切成了薄薄的片,边上放着一碟小酱料,搁着两双筷子,两只空碟。
    南宫宸正觉得腹中有些饥饿,随手拿起来筷子挟了一片。
    就听杜蘅笑道:“这么点肉,还不够初七塞牙缝呢,拿去给她吧。”
    南宫宸一窒,筷子戳在酱料碟子里,进退两难。
    紫苏笑道:“放心吧,初七不吃兔肉,不然哪轮得到您?”
    南宫宸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堂堂燕王,还得拣一个丫头吃剩的东西?
    杜蘅大为讶异:“为什么?”
    她以为初七无肉不欢,不料竟然还有她不吃的东西?
    “她没说。”紫苏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上,轻轻摇了摇头,朝外指了指,示意她初七很不高兴,在生闷气呢。
    “出什么事了?”杜蘅更惊讶了。
    初七是个开心果,认识这么久,还没见她生过气呢!
    再说了,自东山打虎之后,初七已一战成名,除非活腻了,谁敢来惹她啊?
    紫苏摇头,笑道:“许是在围场呆得闷了,想家了?不用理她,她小孩子心性,一会哄几句就好了。”
    “嗯。”杜蘅便也没放在心上,转过头见南宫宸绷着个脸,冷冷地瞪着碟子。
    她叹了口气,想也不想挟了片兔肉沾了酱料,搁到他面前的小碟里。
    动作熟捻,如行云流水,神情那么自然,象是早已为他做过数千数万遍……
    南宫宸先是讶然,接着眼里露出几丝笑意,正要取用。
    杜蘅却忽然变色,猛地伸手打翻了他面前的小碟!
     秋狩二三事(二十)
    更新时间:2013…9…27 19:57:09 本章字数:3463
    “小姐!”紫苏惊骇莫名。2
    南宫宸避之不及,酱汁溅到浅色的袍子上格外的扎眼,霍然而起。
    杜蘅伸手从紫苏头上拔了枝银簪,刺入兔肉中,再抽出来时,簪身已变得漆黑。
    她将簪子小心翼翼送到鼻端嗅了嗅,道:“是砒霜。”
    “岂有此理!”南宫宸终是变了颜色,猛地掀翻了矮几榛。
    紫苏吓得抱着肩,缩在一角瑟瑟发抖。
    “小姐!”
    “阿蘅!胰”
    两条身影同时疾掠而入,初七呛地拔出剑,指着南宫宸的咽喉:“坏人,不许欺侮小姐!”
    “不可!”来不及探问缘由,夏风挡在了南宫宸的面前。
    杜蘅一脸沉静,轻声道:“殿下只不是不小心打翻了桌子,并没有欺侮我。你乖,把剑放下。”
    “哦。”初七立刻还剑入鞘,退到一旁。
    南宫述走了进来,瞧着一地的狼籍,笑道:“这是怎么啦?”
    “烤肉有毒。”南宫宸表情阴鸷。
    南宫述愕然后,大怒:“来人!”
    夏风主动请缨:“王爷,请让臣去处理。”
    围场里上百个宾客,个个非富即贵,再上随从护卫,有近千人众,这要是大面积投毒,后果不堪设想!
    “此事不宜张扬,须得暗中行事。”南宫宸冷静下来。
    客人都是应恭亲王之邀而来,下毒事件传了出去,不管死没死人,恭亲王的脸都算是丢尽了。
    按常理推断,下毒者都有选择性地针对特定人物,既已在这里被发现,别处应该是安全的。
    除非那人丧心病狂,才会不分是非黑白,一举毒杀上千人。
    但如果真是这样,营地早该闹得沸沸扬扬,既然外面一派欢乐祥和,证明确为个例。
    然,为安全起见,彻查还是有必要的——毕竟,谁也不能保证他只选择了一个目标。
    “是砒霜,”杜蘅轻声提醒:“多派些人,用银针一试即知。”
    “好。”夏风看她一眼,转身出了帐篷。
    紫苏蹑手蹑脚地跪在地上,把东西收拾干净,重新沏了茶送上来。2
    “六叔怎么来了?”南宫宸缓了脸色,问。
    “听说你要传管家问话,我一时好奇,便跟过来了。”南宫述轻描淡写。
    他拍了拍手,从帐外进来个五十左右的老者,身材很瘦,嘴角生了粒黄豆大的黑色肉痣,显得有些可笑。
    “小人张福,给两位王爷,二小姐请安。”那人进门,行了礼之后,恭敬地垂手立着。
    “别院中浆洗房里,可有位三十左右,名唤宋小之的妇人?”南宫宸开门见山。
    “有的。”
    南宫宸眉一挑:“张管事好记性。”
    这么大一个别院,少说也有二三百人,他身为大管事,不可能事必恭亲,更不可能对所有人都有印象。
    宋小之不过是个浆洗房的粗使妇人,他居然随口能答,连思考的时间都不必。
    那就只有二个可能:一,他说的假话;二,他与宋小之关系十分熟捻。
    张福道:“王爷有所不知,宋小之来别院已有十几年,加之容貌呃,很特别,因此小人印象深刻。”
    南宫宸似笑非笑。
    这就对了,赵王的宠妾,必然是有几分姿色的。
    南宫述啼笑皆非:“张福啊,想不到你人老心不老。”
    张福红了脸,连连摇手:“王爷误会了,小人绝不是这个意思。”
    “唤她过来,本王有几句话要问。”南宫宸道。
    “是。”张福垂了手出去。
    “幸得二小姐机敏,燕王才逃过一劫。”南宫述这时才望向杜蘅,拱手道:“本王先谢过了。”
    杜蘅轻抿了唇,苦笑着摇了摇头:“就只怕殿下是为我所累~”
    这个时间,南宫宸出现在她的帐篷,事先谁也无法料到。
    若说下毒是针对他,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有人暗中盯着南宫宸的行踪,见他进了杜蘅的帐篷,临时起意下毒谋害。
    但是,谁也无法预料他会呆多久,也不能保证他一定会吃,因变数太多,操作的困难太大,因此可能性非常小。
    这个道理,南宫宸和南宫述其实心里都很清楚。
    “近段时间,”南宫述字斟句酌,唯恐伤了她自尊:“二小姐可与何人结怨?”
    杜蘅沉默,半晌,轻轻摇头:“我自问与世无争,不曾与人结怨。”
    事实上,杜家几姐妹关系不睦,嫡庶相斗,纷争不断,在场诸人都心知肚明。
    南宫述有此一问,是因为这毕竟是杜府家事,若非她主动求助,外人实难插手。
    偏偏杜蘅想息事宁人,让人瞧得干着急,只能徒呼奈何。
    南宫宸轻哼一声:“你倒是好心。”
    杜蘅垂头,眼观鼻鼻观心,不予理会。
    “有人来了。”
    杜蘅抬头,已不见了初七的身影。
    “放肆!”
    “坏人!”
    不过眨眼之间,初七已与南宫庭对恃了起来。
    “初七,不得无礼!”杜蘅骇然,急忙走到帐外,曲膝行了一礼:“赵王殿下,请~”
    南宫庭看着她神情复杂,昂首走了进来,见了帐中两人,神情一僵,脸色变得很难看。
    “皇兄~”
    “赵王~”南宫述含笑颌首。
    南宫庭勉强挤了个笑容:“一点小事,不想竟惊动了六叔。”
    南宫述淡淡道:“我既是别院的主人,又是你的皇叔,有义务也有责任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王爷,宋小之带到。”张福在帐外,恭声禀报。
    “进来。”
    悉簌的脚步声起,帐外进来一个身着深蓝棉绫短袄,蓝色棉裤的女子。头盘圆髻,簪着一枝梅花竹节银簪,身材高挑,纤浓合度。
    她低垂着头,一双手洗得干干净净,交握着搁在膝上,模样甚是恭敬地福了一礼:“小人宋小之,见过恭亲王,燕王殿下。”
    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却并不如何难听,细一品味,竟依稀有几分妩媚。
    南宫宸略带兴味地道:“抬起头来。”
    他倒要看看,是怎样的国色天香,能让皇兄冲动到以皇后的五彩凤玦相赠?
    “奴婢不敢,怕冲撞了殿下。”宋小之依旧垂着头,态度却是不亢不卑。
    “无妨,恕你无罪。”南宫述道。宋小之缓缓抬头,烛光照在她的脸上,眼睛很大,眼波沉静柔软,如月下平湖,五官分开来看,算不得精美绝伦,组合在一起,却有种别样的韵味。
    然而,一道长长的淡粉刀疤,从左至右由颊上斜切到颌下,瞬间摧毁了所有的美好,只留下令人惊悚的震憾。
    南宫宸久久无言。
    这才明白,张福所说的“特别”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伤疤,留在这样一个女子的脸上,的确让人想忘记都难。
    宋小之却似习惯了这样惊骇的打量,垂眸望着脚尖,神情安静而恬然地站着。
    “红叶~”南宫庭近乎呆愣地望着她,心中五味杂呈。
    年少时血气方刚,海誓山盟,说什么非君不嫁,非伊不娶,说什么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
    却谁知,那些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的浓情蜜意,早已被时光无情的冲淡。
    再相见,竟是相顾两无言。
    不料赵王也在,宋小之平静的表情瞬间龟裂。
    她缓缓抬头,目光从金色的袍角一寸寸上移,最终定格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宠上,双手下意识地绞扭成麻花。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十七年后再相逢,他俊朗如初,而她却已是年华老去,容颜尽毁。
    泪水夺眶而出,无声滑落。
    “红叶,你……”南宫庭张了张嘴,喉间却似梗了一根骨刺,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能说什么呢?
    明知道她的一切,皆是由他造成,是他的母后毁了她的一生。
    宋小之微微弯着腰,积压了二十年的委屈和愤怒化为泪水倾盆而下。
    可她不能哭出声音,只能用力强忍着,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一时间,谁也不曾说话,大帐里安静之极,只听到一下又一下的呼吸声,沉重而纷乱,也不知是谁乱了谁的心?
     秋狩二三事(二一)
    更新时间:2013…9…28 3:23:04 本章字数:3444
    良久,杜蘅打破沉寂,递了条手帕给她:“别难过了。”
    宋小之接过帕子,轻拭泪水,终于平复心情,躬身施了一礼:“奴婢失仪了。”
    “初七,是你的孩子?”南宫宸并未绕弯,直奔主题。
    南宫庭骇然变色,失声惊嚷:“你说什么?”
    他一直以为是杜蘅,怎么突然变成初七榛?
    不,这不可能!
    初七傻头傻脑,怎么可能是他的女儿!
    “是。”宋小之神情平淡,垂眼望着地面宜。
    “如何确定?”
    “她左耳后面,有颗红痣。”
    南宫宸望向杜蘅,见她轻轻颌首,便知所言不虚,继续盘问:“既在耳后,你如何知道?”
    “那日,我来给二小姐换床单,刚好她在梳头,所以……”宋小之说着,声音哽咽起来:“本以为今生无缘,不料天可怜见,竟能在入土之前与她相见。”
    南宫宸和南宫述对视一眼,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就算初七真是你的女儿,也无法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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