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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爱你的一个人,你就算看不见好了。但是有必要如此狠心的要了她的性命吗?”小落的嘴角轻扬,微微撇了莫秋离一眼后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怎会如此的狠心,这世人皆传这魅阁阁主冷血无心,看来也不无道理。”
“这一点,我怕是没有必要给米解释吧。”莫秋离轻轻的说着,胸腔却因为愤怒而此起彼伏的鼓动着,“敢和我这样说话的人你是第一个,当然我相信你也会是最后一个。感到荣幸吗?”他笑着,语气里全然没有一丝冰冷的气息。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既然死已成定局,那至少可以说出心里的话也是不错的!”小落坦然的笑着,那眼神似若无意的向那颤抖着的身影看去。在毫无意外的看到她那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后,他这才继续说道,“一个这样爱你的女人,最后得到的结果居然是这般。可那样一个残颜的女人,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还不爱你,可是依旧能得到你的爱。莫阁主,我是该说你喜欢向自己挑战呢,还是爱好独特?”
“要怎样说,随你高兴便好。”说着,莫秋离温柔的抓起他的手腕,将他手里紧紧拽着的匕首拿了过来。“这可是你用来报仇的刀,你若是死在这下面该有多遗憾啊!”他温柔的说着,那灿烂的笑容在他的脸上一点一点的凝聚成冰。
“这遗憾定是有的,可是我最后还想奉劝你一句。”小落依旧坦然的说着,“这世上的女人,爱你的定是很多。可是能因为爱你,而不惜一切的人那才是值得你珍惜的。”他重重的将那不惜一切狠狠的说着,似乎想让某人明白什么似得。
“死到临头,你担心的还真不少。”那泛着寒光的匕首在侵蚀上他脖颈的一瞬间,地上跪着的黑衣女人竟飞快的站了起来,跑向那床榻。在他那带着一脸满意笑容额头落地的瞬间,程凌素的心脏也同样被一把匕首狠狠的贯穿了。
鲜血在她那洁白的胸前绽放出一朵腥红的花朵,娇艳的如她的面容。可尽管它在怎样的美丽炫目,可在莫秋离的眼里那便是死神号召的记号。他的心,不觉的狠狠抽痛着。眼底的冰冷在转过身的一瞬间全化成了悲痛,这是一种不能言语的痛。它在不停的侵蚀着他的心脏,啃噬着他的肉骨……
他飞快的跑上前去将那站在她身旁一脸兴奋的血诺一掌挥开,用那双几乎快要颤抖到不行的手紧紧的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此时的他竟恨不得将那匕首拔出,狠狠的插着自己的胸口。可是不行,他那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行。这匕首拔出她必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他要她活着,好好的活着。
“你以为我会让你这样轻易的死去吗?”他手指轻弹,血诺那放在脖子上的刀应声掉在地上。
“你到底怎样才明白,我是爱你的!”血诺发疯似的大声吼叫了起来,“就算你不爱我也好,就算你注意不到我也好,我都不会怪你。可是你的心里为什么要留下她的影子,不可以不可以……你的心里既然没有我,那就谁也不能有!”
莫秋离愤怒的皱紧了眉头,他的愤怒不是因为她的嘶吼,而是因为自己的大意。这样一个小孩,竟然能利用临死前的几句话让一直训练有素的血诺为他杀人。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自傲了,所以才会没有去注意到这一点。
“带回魅阁!”莫秋离沉了沉气,对着这空荡的房间说道。
片刻,几道黑影闪过。这充满血腥的房间里,便只剩下莫秋离二人。
满室的寂静和血腥,让跪在地上的所有人都不停的颤抖着。此刻躺在床上那一脸苍白的女人的一个轻微的皱眉,似乎都能让他们的性命随时结束。
“你们是说没有办法了是吗?”莫秋离嘴角带笑,眼神冰冷的看着那跪倒在地的一群人。“现在给我说没有办法,那拔刀时候的义正言辞到哪里去了。”
“主上赎罪,这匕首已经伤了这姑娘的心脉。”一个相貌平凡的中年男子,对着莫秋离磕了一个头后,弱弱的说道。就从他那不停渗出的冷汗可以看出,他觉得不是自愿出来打头阵的,“能拖到现在,也全是靠那奈何的药力。”
莫秋离不悦冷冷的说着,“依你这样说,那只要一直用奈何便可续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倒是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找更好的办法。
“这奈何是有此等功效,可它毕竟也是剧毒。这要是长久用下去的话,那后果怕是……”那中年男子看着莫秋离那一脸的冰霜竟这样被直直的吓晕了过去。
“哼,那最多能延迟多久?”莫秋离冷哼着,对着那群人继续问道。这样废物,竟也配让魅阁养这么久。
“最……最多不过两天!”有一中年男子被推了出啦,挡在前面。他颤颤巍巍的说完话后,便一直不停的对莫秋离磕着头。
“两天……”莫秋离皱着他那好看的秀眉,喃喃的自语着,“这世人可还有大夫或者药能医治?”如果有的话,那这两天的时间便已足够。
“这有倒是有,只是……”那中年男子竟有些吞吞吐吐了起来。
“只是什么,你若说不出来,那我定让你尝尝这蛇窟的滋味。”莫秋离的话语刚落,便看见程凌素那苍白的手。娇弱的紧紧握在了一起,他连忙俯身在她耳边安慰着,“凌儿别怕,只是梦而已,醒来就没事了。”他将她那苍白到冰冷的手紧紧的包裹在自己的掌心,让她安心。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程凌素是否感受的到。但是她那冰冷的小手却也是实实在在的放松了。
看到这样温柔似水的阁主,那跪在地上的人都不禁感到错愣。自阁主将这女子抱回来的时候,他那一脸的紧张和害怕就足以让所有人明白这女子在他心里的地位了。要是再让人看见现在的阁主,那……
“只要服下那边境血蚕就行。”那中年男子回过神来,懦懦的说着。
“边境?”就算他的轻功在怎样的好,就算他在怎样的不眠不休。这来回怕也得六七天的样子吧。到时候,自己拿到那血蚕有何用!
“主上切莫着急,这药倒是不难寻。只是……”中年男子说着竟又不知该怎样说才好。
“既然不难寻,那又何来的可是?”莫秋离愤怒的看着地上跪着的男子,自他眼底流露出来的危险气息,正一步步将他浑身的暖意褪去干净。他让下程凌素的手,很是不耐烦的走到那男子的面前。
“毕竟这血蚕可是疗伤圣品,虽然难求。可只要出的上价钱,那自然也是在市面上找的到的。只是这药引却要那……”中年男子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当今天子的鲜血,每服用一次血蚕必要用那鲜血做药引,七天后这伤便可痊愈。”这中年男子说完竟有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瘫坐在地上。
莫秋离突然嘴角轻扬,心情大好的看着他们。既然有了可以治疗的办法,那便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
“主上三思!”那地上跪着的一群中年男子,似乎突然明白过了什么似得,异口同声的说着。
见莫秋离依旧不改心意,那打头阵的中年男子又继续说道,“这取天子的血对主上来说并不算难事,可如若这皇上追究下来,那自认是避免不了开战。这样一来,我们若赢了。必定会在江湖上落下一个骂名,这名不正言不顺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中年男子似乎下定了决心般,不再害怕的说了起来,“虽然这当今天子也是如此这般得来的皇位,可他毕竟不是江湖中人,自然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在说了他当初那篡位的举动也算是民心所向,这自然更是落下不了什么话柄了。而另一方面要是我们输了,必受了重创。先不说那朝廷是否能愿意不计前嫌留下我们这残兵败卒了,就是那血隐和暗夜又岂会容下我们!”
“你说的倒也不无道理。”莫秋离笑着,微眯着眼睛想了想。“不过,我决定了的事情又岂会轻易改变。”
“主上三思啊,主上三思啊……”莫秋离的话语刚落,这此异口同声的劝解便不断的响了起来。
“来人!”莫秋离轻击手掌,便有五六个黑衣人推门而入。
“主上!”那几个黑衣人一脸冷漠的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说着。
“将着一干人等全部带下去,剥皮拆骨!”这魅阁养的是大夫,可不是什么讲大道理的学者。这样的人,既然能在魅阁留下如此之久,不知该是说他们的幸运还是自己的大意。
“是。”那五六个黑衣人将那一群面色死灰的中年男子一个个带了下去,原本显得拥挤嘲杂的房间瞬间变的安静和空荡了起来。
“凌儿,乖乖的睡上一觉,什么都会过去的!”莫秋离在程凌素那苍白到干枯的嘴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后便离开了房间。
黑暗,无尽的黑暗带着那浓浓的血腥味向程凌素翻涌而来。她害怕,想要大哭。可是为什么她自己就连那张嘴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呢?
凌儿?
是莫秋离在叫自己吗?他为什么总是要在自己睡着了后,才肯这样温柔的叫自己呢?明明知道自己不能这样的贪婪下去,可还是忍不住为他的那一声凌儿心动。自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的如此的花心,明明对自己说再也不相信爱。可一转眼,就很容易的陷入别人的温柔中。这样的她有何那些背叛过自己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第二十八章 反穿越
胸口传来的刺痛,像是要将自己整个人撕裂开一般。尽管她自己拼命的忍着,可那疼痛却丝毫不减。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做梦也能感到疼痛吗?她不知道,直到那无边的黑暗再一次将她那残留的意志扑灭掉……
一间充满冰冷和恶臭的牢房里,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颓废的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任由那无数的虫子在她的身上啃死漫游着。她那满是冰冷和傲气的眼眸里,此刻却只剩下心痛和绝望。
一个男子慵懒的坐在一旁的软榻上,冷冷的说着,“怎么,这一点你就没办法忍受了?”
良久,那女人都不愿意开口说话。只是用那双满是绝望的眼睛怔怔的盯着莫秋离,嘴角不时还露出一抹笑容。
“怎么这样看着我?”莫秋离灿烂的笑着,语气满是欢愉。
“我不后悔爱上你。”血诺笑着,绝望的眼眸里慢慢泛起了爱恋,“我也同样不会后悔杀了那个女人。”
莫秋离温和的看着她,似乎是没有听见她刚才说的是什么一般。片刻才有笑容绚烂的说到,“你认为,你能杀的了她吗?”明明是一声低到不可轻闻的嘲笑声可依旧还是能清晰的传到血诺的耳朵里。
血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莫秋离。怎么会这样,自己明明已经伤了那个女人的心脉,她还能活下来吗?突然,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浑身不自主的开始颤抖了起来,那个女人竟然能让他为之付出任何代价。这样的荣幸,让她嫉妒到崩溃……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这么的爱你,你看不见吗?”血诺发疯似得大声喊叫了起来,“你可知道你要做的是什么,这样做可有多大的代价。为了那个女人值得吗!”
“我知道你爱我!”莫秋离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那双耀眼的黑眸里第一次对她泛起了些别样的情绪。这样的他让血诺受宠若惊,可还没等她完全适应过来。他眸子的温柔就演变成了寒冰。他薄唇轻启,幽幽的吐出一句让她心碎的话语,“但是我不爱你!”
他笑了,笑容别样的绚烂夺目。就像是无数花朵在阳光下一起盛开般,夺人眼球,让人窒息……
“将她带下去用盐水沐浴,然后你们便可好好的待她!”莫秋离的脸上依旧带着那让人窒息的笑容,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这样的残忍。
“是!”立在莫秋离身旁的四个黑衣男子一脸冷漠的说道。
血诺紧咬着下唇,狠狠的瞪着莫秋离。虽然早就知道这男人的狠心,也早就知道这魅阁所有的酷刑。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的羞辱自己。他是知道自己不会害怕这皮肉之苦才会这般对自己的吗?
这个自己用一生来爱着的男人,到了现在竟让她感到恐怖和恶心。那个得到他所有爱的女人或许是幸福的,可要是有一天他的爱消失了呢?那她的命运又会是什么样的……
黑暗里程凌素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顺着她的喉咙不停的下滑着,那铁锈般的味道几乎要不停的泛着恶心。自那胸口传来的疼痛却让她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于是她只好皱着眉头将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往外吐着。
“凌儿,要乖。吃下去就会醒来的哦!”南枫轩的声音带着些无奈的在她耳边响起。可这一次她好像并不打算听他的话,依旧皱着眉头不肯把那药喝下去。
“凌儿是希望我喂你是吗?”莫秋离笑着,将那残留的半碗药含在自己的嘴里。俯身那温热的嘴唇便覆盖上了他那苍白的嘴唇,一些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慢慢的顺着她的喉咙向下滑着。 “原来我的凌儿是喜欢这样的啊,那我以后就这样喂你好了!”莫秋离嘴角上扬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眼睛却依旧盯着她那被鲜血染红了的唇瓣,似乎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黑暗中的程凌素刚有些明白过来那在自己口中搅动着的东西是什么,那铺天盖地的黑暗便再一次席卷了她的意识……
“凌儿,我的凌儿……”莫秋离小心的卧在程凌素的身侧,贪婪的看着她的容颜。那原本就白希的皮肤,在现在看来却更像是透明的一般。他的手指轻轻的搅动着她的秀发,眼底突然闪过一丝害怕,心也在这一刻骤然的抽痛了一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种感觉,为什么会认为她已经离开自己了……
有人说这黑暗的尽头就是光亮。
当程凌素的意识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她竟被四周的光亮刺痛了眼睛。
在幽静的山林里一套欧式别墅映入眼帘,仔细观察是用一块块木板搭接而成,尖尖的屋顶,绛红色的屋顶瓦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程凌素一怔,自己这是回来了是么?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那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景物却并没有消失。
难道是睡了一觉便穿越回来了是吗?正当程凌素疑惑的时候,她竟发现自己虽然回来了,可身子却像是失去地心引力一般漂浮在空中。怎么会这样,自己是已经死了是吗?
难道那胸口传来的刺痛了莫秋离在自己耳边的温柔低喃都不是梦,因为自己快要死掉了,所以他才会那样的吗?
可是她分明记得她自己只是在莫秋离的床榻边小憩一会儿的啊,难不成就因为这样自己便活活的睡死过去了。但这睡死过去的话,那胸口为什么会痛呢?难道这原来的程凌素又心脏病,所以自己才……
不对啊,这小说的最后女主角死了,不是都可以穿越回去从新生活的吗?可自己呢,难道自己不是这主角?但那些穿越定律又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啊!
两辆银白色的布加迪一前一后的飞速窜入程凌素的视线里,也很是成功的拉回了她那逐渐飘远了的思绪。
从车上下来一位着黑色西装的青年男子,他那俊俏的脸庞上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让程凌素一惊。他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个浩然吗?为什么他脸上所有的温润笑容都被那冰冷和傲慢取代了呢?为什么他那温暖的胸膛现在靠着的却是一个身材妩媚的女人呢?
她想笑,却怎样也笑不出来。
不是因为再一次见到他的心痛,而是因为那莫名到可耻的滑稽。
她不知道这程家的人,为何会让他住进这独属于接班人的屋子。据她所知,这除了自己以外,他们还秘密的培训了很多个用来作为替补的人选,可现在……
好吧,她不懂,真的不懂!
更让她不懂的是那随后从车子上下来的程恒那一脸灿烂的笑容是出自什么?自己的女儿才死了多久,居然可这这样和这个杀人凶手谈笑言欢。好吧,就算他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是杀死他女儿的凶手好了。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毫无所谓的笑,那眼睛竟然连一点点最基本的悲伤都没有。是该说他绝情,还是该说他自我愈合能力很好呢……
“你要找我谈什么?”浩然全然不在意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的地位,他只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拥有了这程氏集团,他已经不再需要去惧怕任何人了。
“如果,你肯放好你的态度的话!”程恒脸上那灿烂的笑容丝毫没有受到他的影响。
程凌素一愣,没想到自己已经唱了魂魄竟然也能听清楚他们说话。这一发现倒是让她小小的兴奋了一番,要是真这样也不错。至少自己可以想到那里去就去那里,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会到那个耀修朝……
思及此,她竟没来由的悲伤了起来。不过好在那上演着的好戏很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你是觉得我的态度有那一点不好吗?”
“无所谓了。”程恒笑着不停的摇着头,“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