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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雅和赵端奕在花园里走着,本来赵端奕在前一点,陆明雅在后,但是慢慢的就变成两人并肩走了。丹阳极有眼色的远远跟在后面,既保证不听见两人的谈话,又能让人看见了,不误会。
两人并肩走,赵端奕几次想去牵那柔荑,但看着陆明雅完美的侧脸,那水润的杏眼,小巧挺直的俏鼻,还有那他已经尝过美妙滋味的红润樱唇,渐渐看得痴了,满园国色天香,浓烈绽放的牡丹完全成了背景。两人都忽略得彻底。
陆明雅没想到赵端奕会来,又被赵端奕这么大喇喇火热的眼神看着,心里小鹿乱撞,也慌了神。两人就这么一路无语走到花园尽头,这路怎么这么短?
陆明雅转过身,抬头看着赵端奕,赵端奕的容貌虽然没有摄政王赵凌那么妖孽,但是也是俊秀帅气的娃娃脸帅哥一枚,加上常年养成的帝王之气,身形挺拔,贵气逼人。按陆明悠的换算来看,未来大姐夫至少有一米八。现代有个叫‘长腿叔叔’的词来着,说的就是赵端奕。两人深情对望。那边丹阳急得不行,因为她的视角看过去,两人好像抱在一起。赵端奕还真抱住陆明雅,抱得死紧。陆明雅惊呼出声,这是在花园,要是被人看见了,她还有什么脸。赵端奕勒得越紧,一副要把陆明雅揉到骨子里的狠劲儿。
“雅儿,真想提前成亲”。赵端奕在陆明雅的耳边轻声说道,嘴唇擦过陆明雅的耳垂,陆明雅一下子整个人羞得脸色通红,连耳朵也是红红的。赵端奕失笑,放开挣扎的陆明雅,借着宽大的袍子作掩护,牵着陆明雅的小手慢慢往回走。陆明雅挣扎不开,只得由他去了。
“雅儿的手上怎会有茧子”?赵端奕摩挲着陆明雅的手,轻轻拨开那挡路的正长新叶子的枝条。
“你没瞧见它长在中指上吗,那不就是练书法练的,我不信你手上没有”。陆明雅对于赵端奕的没话找话很受用,小女生都希望心上人把自己放在心上。
“咱们家雅儿不仅是一个美女,还是一个才女,不得了,不得了”。赵端奕见陆明雅一如既往对他,也嬉笑道,一本正经的陆明雅他总是喜欢逗她破功。
“咱们家,还早呢”。陆明雅见到了自己的闺阁前,一把甩开赵端奕的手,嗔了赵端奕一眼,媚态流转。赵端奕把持不住,就要把陆明雅拉回来,陆明雅轻巧一个侧身,挑衅的看向赵端奕抓空的手,得意洋洋的转身进屋了。赵端奕失笑。看向门口虎视眈眈的婆子,摇摇头转身走了。
转眼五月就到了,陆明悠除了吃就是睡,一点新意也没有。大姐出嫁,她连看热闹的权利都没有。陆夫人说这宾客太多,万一不小心被什么人钻了空子,孩子出事,她找谁哭去,所以,陆明悠与陆宁晨被奶娘带着,半步出不得屋子。
皇帝大婚,皇帝也不可能亲自来接新娘子。但是新娘子进宫的道路绝对是肃清街道,重兵把守。
皇后的吉服,颜色最正的大红色,展翅欲飞的五彩凤凰。尚衣局的人已经来过陆府很多次,务必精益求精,贴身完美。陆明悠没有欣赏到自家大姐华美身姿,据后来被震慑到的亲戚们形容﹕奇服旷世,宛若浴火引凤凰;人比衣娇,皎若太阳升朝霞。这样精美绝伦,艳艳红色的嫁衣完全成了陆明雅摄人容貌的装饰。人穿衣而非衣穿人,陆明雅将这件衣服的精致与大气展现得淋漓精致。
许多年后,当陆明雅回忆起,她带着重重的凤冠,穿着这大红色的嫁衣,透过那高而广的苍茫天空,看着那太和殿檐角上飞扬的琉璃瓦。这一瞬间仿佛时间停止,亘古永恒。她顺着那庄严霸气的云龙浮雕看向那高高台阶上向她伸出手的年轻帝王,不知怎的,她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从小,她就知道自己要嫁给这个人,她要嫁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娘亲即使见到教引嬷嬷把她训哭了也不敢要求嬷嬷停下。陆明雅一直觉得母亲是不爱自己的,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陆夫人亲生的,但是有一次她无意间听见母亲哭倒在父亲怀里,母亲一直埋怨着父亲为什么要把她嫁给天子。她才知道母亲是爱她的。陆明雅看着周围华丽而冰凉的乐队,庄严肃穆的高墙大院,她突然心生惶恐,所有见过她的人都说她是该进宫的,她就是该母仪天下的,万一她做不好怎么办?她做砸了怎么办?这个念头想杂草一般在陆明雅心里疯长。陆明雅透过凤冠上一重一重的东珠与红宝石串成的珠帘,看着越来越远的百官,越来越接近的台阶,高台上的脸也越来越清晰,那是一张急切和满足的脸。赵端奕见陆明雅上到高台,脚步轻移,稍稍移向陆明雅,牵过陆明雅的手,在唱礼官的指示下,牵着陆明雅面向百官,接受百官的朝拜。陆明雅看着那张意气风发的脸,心忽而就镇静下来,站在太和殿殿前,她没有了刚才微小如蚂蚁的卑微蝼蚁之感。被赵端奕这么一感染,陆明雅心里也似乎生出这天大地大任我指点江山的豪气来。刚才被乌压压的百官一吓所生出的负面情绪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将是他的妻子,再是这大宋朝的皇后。“一切有我”,就如他刚在在她耳边说的话。
帝后大婚,皇帝群臣休假三天,皇宫外城的流水席整整摆九天。九五之尊嘛,万事都是有讲究的。
敢灌新郎官的人不多,就只有摄政王,赵凌也不知道现今对陆明雅是个什么样的心态。前世死于陆明雅之手,那个美丽的女人握着匕首,笑得解脱,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她终于有脸面去见阿奕了”。美丽又蛇蝎。
赵凌笑得讽刺,他至始至终都以为陆明雅是爱他的,最后他才知道,陆明雅不能怀孕是自己给自己灌的药,还拉着他演了一场大戏,亲手将皇后拉下后位。他以为他没有儿子是上天给他弑侄夺位的惩罚,后来他才知道,是陆明雅这个狠毒女人给他下了极为霸道的绝育药,除了怡儿,他不可能再有孩子。
是的,前世的他才是大宋朝的皇帝,敏成侯抵挡住了贤王的逼宫,但是却没有看到他的狼子野心。他事事压侄儿一头,最终将侄儿逼成敏感卑缩的性子,不爱说话,勾头缩背。但是就是这样,陆明雅依旧对赵端奕死心塌地,从不肯正眼看他一眼,她眼里只有那懦弱的赵端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越是想要,尤其是美丽倾国的女人,世人都说母仪天下的女人。但敏成侯是一个硬气的,死活不肯解除陆明雅与赵端奕的婚约。即使他当了皇帝。在陆明雅与赵端奕成婚那天,他将陆明雅带走了。而赵端奕被他当着陆明雅的面刺伤右腿,从此赵端奕成了一个跛子,一个没有自由的跛子。不到五年,郁郁而终。因为敏成侯抵死不承认他的帝位,敏成侯一家家破人亡。他以为这样陆明雅只能靠他活着。但是他还是错了,那穿胸的匕首真疼啊。
赵凌不由捂住心口弯下腰。
“皇叔,你怎么了”?赵端奕面上带着几分试探,一起生活多年,赵端奕感觉赵凌对陆明雅也是不同的。他有好几次都看见赵凌听见太监说陆明雅进宫时的异常,但是赵凌的眼神太复杂,他看不明白。他能做的,也只有暗示陆明雅是他的妻子。幸好赵凌并没有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没什么,恭喜你啊,侄儿”。赵凌迅速收好神情,依旧笑得敷衍﹕“皇叔走了,不要那么想我”。赵凌与赵智奕的酒杯碰碰,率先一干而净,赵凌朝他笑笑,放下酒杯,还是那么慢悠悠消失在赵端奕的视线里。大殿里,觥筹交错。赵端奕怅然若失,皇叔就这么走了?赵凌他不是没有防备过,赵凌太聪明,他追赶得很累。五岁的他功课不及三岁的赵凌,父皇在世夸得最多也是赵凌。
但是在父皇死的那一天,他敏感的发现赵凌不一样了,他开始变得懒散,不愿意做功课,不愿意看书,太傅渐渐对赵凌失望,转而对他关注起来。他不愿深究赵凌的变化,他觉得这样很好。
但是赵凌依旧很聪明,五岁的他狡猾的扳倒了成年人的贤王,七岁的他不懂周围的人为什么都奇怪的看着他?他一直不懂,但是后来,赵凌却渐渐不看奏折,只是会有意无意的教他看奏折的技巧,潜移默化让他自己拿主意。常常戏弄他,激他去学习,去明白大臣之间勾心斗角。他识人不清,赵凌就讥讽他,但是刻薄的话语里却是教他怎样识人心。慢慢的,他成了一个合格的帝王,他能看透那些大臣们的欲望,但是他从来看不懂赵凌的眼神。后来才知道,那些宫人是怜悯,他们认为以摄政王的聪明,他迟早要做一个傀儡皇帝的。但是他们错了,摄政王走了。走得整个朝堂措手不及。
没了摄政王,宗室子弟也不敢闹腾了,赵端奕很快就回到栖凤宫。陆明雅已经卸了凤冠,沐浴完毕,重新换了一身大红色纱衣。
“参见皇上”。众宫人行礼。
“起来罢”。赵端奕看了眼陆明雅,疾步走进净房,不到五分钟又出来了,丹阳傻眼,这也太快了。有眼色的容嬷嬷将丹阳拉走。容嬷嬷是早年太后赐给陆明雅的。所以陆明雅打小就在被培养怎样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后。
赵端奕见宫人都退下了,大步走到床前,像个登徒子一般,轻抬陆明雅的下巴,语气轻佻﹕“美人儿,哥俊不”?
“呵”,陆明雅轻笑出声,她的紧张被赵端奕这么一打岔,完全没有了。“死不正经”。陆明雅伸手在赵端奕的腰上轻轻一拧,他们从小玩到大,青梅竹马。赵端奕对陆明雅来说已经是家人一般的重要。相处的时候也就放得开,不拘谨。
陆明雅这么娇媚一笑,赵端奕忍不住,急匆匆的将陆明雅压倒在床上,手上动作急切,他极霸道的吻着陆明雅,声音沙哑着在陆明雅耳边道﹕“雅儿,你终于是我的了,天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
陆明雅被赵端奕吻得脑子一片空白。脑袋发蒙。陆明雅被冰凉的锦被刺得脑子一清,才发觉两人已是赤诚相对。陆明雅慌忙朝里躲了躲。赵端奕一下子亲到陆明雅的耳垂。陆明雅的耳垂厚,世人说这是有福气的象征。赵端奕干脆吸允起陆明雅的耳垂起来,陆明雅被这酥麻的感觉刺得嘤咛一声,赵端奕眼睛更加火热明亮。他一路往下,努力让还未经人事的陆明雅情动起来,那样等一会她会好受一些。作为帝王,他通人事也只是在半年前,太后怕过早,会伤了他的身子,便在女色上一向管得紧,他痴迷陆明雅,那些宫女连陆明雅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他又怎看得上?
赵端奕慢慢打开陆明雅的身体,陆明雅抬头不经意间看见那粗大的物事,羞得埋在赵端奕的胸膛再也不肯抬起头来。
“疼”!陆明雅绯红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她攀住赵端奕的肩膀,手指猛然收紧。
赵端奕倒吸一口气,陆明雅夹得实在太紧,他低头俯身去亲陆明雅﹕“雅儿乖,放松。”下身却是越发疼得紧。看着陆明雅还挂着眼泪的媚意绝色脸庞,居然就这么泄了。赵端奕不可思议,气馁的还要再来一次。陆明雅赶紧往里缩,直摇头。赵端奕看到陆明雅没有血色的俏脸,失笑,真是吓坏她了。他摇摇铃铛,示意宫人进来换床单。他一把将陆明雅抱起,来到后面的浴池,轻轻的将陆明雅放进去。陆明雅在温温的水里渐渐放松身子,劳累一天,很快就困了,就要水里睡过去时,背上却一片火热。等她清醒时,赵端奕早就将她翻过身压在水池边挺身进去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疼,陆明雅还是觉得那里难受。
“坏蛋,你就知道欺负我”。陆明雅大怒,哭得梨花带雨。柔弱极了。赵端奕听得一笑,看见陆明雅这娇弱的模样,更想欺负。
陆明雅迷迷糊糊感觉到赵端奕将她抱回了床上,陆明雅一挨床,迅速滚到床的最里面,裹住被子,而下一秒,她居然就睡着了。这一系列动作看得赵智奕目瞪口呆。但是他不喜欢雅儿离他太远,他也上床,一把拉过陆明雅,将她禁锢在怀里,借着红红的喜烛,赵智奕看到陆明雅雪白身子上的青紫,他不禁自责一下。轻轻抚摸着,老二又有抬头的趋势。赵端奕看着睡着的陆明雅皱着的眉头,苦笑一下。起身寻了药膏给陆明雅涂上,这才抱着陆明雅睡过去。
第五章 抓周
陆明悠觉得抢夺别人的风头,迟早会被报复回来的,九个月的陆明悠觉得自己能开口说话了,但是看了看另一个摇篮里张牙舞爪的小混蛋,便打住了开口说话的主意。
本来陆明悠是应该一个人被陆夫人接回去养的,但是这个小混蛋一见她不再了就大哭,就是陆书白抱他也不起作用了,可把侯府的一干人给急坏了,这把嗓子哭坏了如何是好。连番换了好几个太医都找不出症状。直到第二天,陆书白将嗓子都哭哑的陆宁晨抱到重华院,陆宁晨这混小子看见陆明悠才止住哭。陆宁晨停下哭声那一刻,侯府的人简直大大松了一口气,侯府今儿当差的人基本上人人一对熊猫眼。半夜婴儿哭声不止,毛骨悚然,怎么睡得着。所以最后的结果是陆宁晨这死小孩也到了重华院。林氏最近也忙,陆夫人完全放手,将管家权全交给林氏。
陆宁晨和陆明悠完全两个极端,陆明悠是谁都抱都一副笑脸,陆宁晨是只要看人不对,嘴一扁,大哭的节奏。连敏成侯也不给面子。
陆家在陆明雅嫁进宫后,敏成侯便递了折子,要将爵位传给嫡长子陆书白,他要专心在家教孩子。继摄政王走后,这是帝都的又一大事件,敏感的官员已经感觉到摄政王的离开是一个开端,而敏成侯的折子则是一个导火线。
确实也是,在皇帝大婚之后,摄政王的离开就已经给朝堂一个讯号。年轻的皇帝要完全亲政了。赵端奕站在沁凉的御书房里看着手里的圣旨。应该是遗诏,这是他父皇给赵凌的。遗诏上说﹕让赵凌全力辅佐他。赵端奕看着这份遗诏,陷入深深的沉思,父皇当年怎会让三岁的赵凌辅佐他?赵凌究竟是哪一点吸引了父皇?在赵端奕的仅有的印象里,父皇是一个羸弱的人,常年病卧在床,但是眼睛极亮。一直笑着,那笑容让他很安心,仿佛天塌下来,父皇也有办法解决。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躺在床上比上朝时间还多的父皇身上有这种感觉。还有他听得最多的就是父皇对赵凌的夸赞。赵凌的各种聪慧,一目十行,一遍成诵。赵端奕想到赵凌把这遗诏交给他的意思,不由苦笑,九皇叔还是那么聪明,他是怀疑父皇留给他的遗诏里,有取而代之的意思。但是九皇叔就这么把遗诏给他,坦坦荡汤,倒是他显得小人之心了。
“父皇的手札”。赵端奕自言自语。四下看了看的书架。他知道朝臣对父皇的评价极高,不然父皇死后的谥号,怎会是极好的‘睿’字的评价。
他还记得敏成侯对十岁的他这问题的回答是﹕“你父皇啊,惊才绝绝,虽然常年卧病在床,但举手投足风仪极好,见到他的人没有人不为他的风采所折服,但可惜天妒英才。若你父皇还在,咱们大宋朝又是一片清明盛世”。他还记得敏成侯当时提到父皇眼里的亮光,那是崇拜与全然信服的目光。
天启十三年九月
年轻的帝王崭露头角,霸气侧漏。朝堂来了一个大换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敬天法祖之实在柔远能迩、休养苍生,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乱,夙夜孜孜,寤寐不遑,为久远之国计,庶乎近之。朕自亲政以来,未尝不兢兢业业,遵循祖制,还我大宋荣光,……”陆明悠看不懂的话一扒拉。“摄政王赵凌人品贵重,倾心辅佐,特加封为瑞明亲王,享邑五千,食邑三千。敏成侯忠君爱国,特封为敏成公,降等袭爵,五代而斩。念齐首辅耄耋之年,应享儿孙之乐,特恩准齐首辅回家安享晚年,赏黄金五百两,千年血参两支,东珠两颗,……户部尚书吴庞西,其孝道有嘉,恩准回家侍奉老母,赏黄金百两,百年人参两支,……”吴庞西,吴胖子,就是那个‘圆球’。只能说户部最有钱了。
“兵部尚书郝进,腿脚不便,特恩准回家荣养,赏黄金百两,百年人参两支,……”。
小皇帝一道圣旨将人打发完了,气得齐首辅那一口哽在心头的老血终于喷出来,那两支千年血参立马派上用场,摄政王,您要走,也说一声啊。我还没布置好!
紧接着,发威的帝王很快提拔了一批科举出来的青年才俊。至此小皇帝渐渐在朝廷站稳脚跟,再没有人对他的意见有一大堆废话。
这场动荡直到过年前才平息下来。陆明悠才不管那么多,艾玛,他们家的房子又变大了,哥哥的爵位也升了,他们家更有钱了。对了,十月初十,就是她和小混蛋的一周岁生日了,一周岁了啊。
陆明悠坐在那一堆东西中间,苦恼,拿什么好?她不动,陆宁晨也不动。两人干瞪眼,把一干宾客看得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