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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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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熠迢听后又讶异又担忧,讶异于公主与何当归都是十几岁的小人儿,从哪里学到和知道的这些?想得比他还深远!同时更为孟瑄担忧,低声嘀咕道:“公子他何其聪明的一个人,肯定一早就知道蒙古兵南下北上的事了,南下那一次,咱们也偶遇过,就是扬州城郊拿火箭射小姐你的迎亲花轿的那些骑兵。后来帛儿偷看了公子书房的情报竹简,知道有流匪过境,故意一边引着你提前上花轿,一边计骗流匪说花轿是镖局运饷银的把戏,向山谷发起攻击夺银,才会让小姐你经受那次磨难。公子早该给朝廷报告此事,也早该杀了那个帛儿。”
  何当归闻言一笑,她大概猜到了孟瑄瞒下蒙古兵入境一事的意图,不过碍于锦衣卫廖之远也在场,她却反口说:“七公子是个善心人,哪能想到那些流匪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故,况且没有确实证据,没逮住那一伙儿人,他打报告给朝廷也无用。好了,杜欢,咱们快去做咱们该做的事吧。”
  刚才熠迢“随口”跟孟瑄一提,公子有熠彤这个得力的贤内助,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因此他以后想专门跟着何当归,保护她的安全。
  原本以为孟瑄会醋一醋,驳回他的请求,毕竟他还没机会把他的故事讲给孟瑄听,孟瑄也绝对想不到,他和何当归的主仆之缘牵绊如此之深,如此之纯洁无暇。没想到孟瑄捏着何当归纤细的肩头,来回摇动着加强语气,凶巴巴地冲他说,我把她交给你,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少一根头发丝,我跟你没完。
  就这样,何当归和熠迢正式做了主仆,熠迢不再叫“公主”,改叫“小姐”,而何当归也叫回他的本名“杜欢”,算是把凑成一对的熠迢熠彤给拆开了……
  三人入城,不多时天就亮了,青州城经过一夜血与火的洗礼,被穿透云层的日光一照,却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透着朝气,隐藏着机遇。廖之远弄丢了妹妹,现处于半疯状,一点儿主见都没了,三个人全听何当归指挥,变装潜伏,在暗中观察行事。果然真的等着了机会,还遇着了故人与贵人,于是交上好运的他们,在暗处按部就班地用何当归的办法行事。
  ※※※
  话分两头,孟瑄出城之后利用响箭联系信卒,半日后就寻到了一支迷路在山谷的大军,领军之人赫然是他二哥孟颀。原来,孟颀也发觉自己上了副将马鸣的当,急急往青州奔,可没想到地图罗盘都被做过手脚,连识得路途的老兵老马都被马鸣划分到后军里了,几日后才能撵上来!孟颀不由感叹,马鸣真是一个奸狡心细的人,可惜走错了路。
  汇合大军后,孟瑄将孟瑛丢给军医治伤,然后点齐三千精兵进城,路过界碑处的农庄的时候,道边有两个美丽的村姑在采花,远远冲着马上的孟瑄笑。
  “吁——”孟瑄勒马停下,想了想,唤过一心腹名唤柳笤的,低声吩咐他,“将那两名村姑买下来,送去这个村里最大的农庄上,告诉里面的管家李间,她们都是我的‘爱妾’,要好生安排招待。”
  柳笤也是一直跟随孟瑄的旧部,听他这样说,还真有些不大相信,因为孟瑄不爱女色是有口皆碑的。柳笤不确信地问:“公子真的看上那二村姑了?还要收作妾?”
  孟瑄不置可否,继续吩咐道:“等两名村姑住下,你再悄悄吩咐李间,把我对她们的‘宠爱’详细说给萧姑娘听,要说得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当夜,再让李间设法把二村姑引出庄子,派人暗中保护,看看能不能撞上什么‘新闻’,一次不行就来第二第三次,总之引蛇出洞要有耐心,同时也不能拿二村姑的性命冒险。”说完了这些,两道寒若子夜星辰的目光扫向柳笤的脸,问,“可一字不差的记住了?”
  柳笤困惑地点头,孟瑄思忖一下,又说:“转达李间与那名凶手,虽然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念往日旧情谊,我不拿她入官问罪,但她也不能再回南方去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今而后,若是在青州之外的地方看见她……直接把这话告诉那个凶手,我也是能下狠心的人。”
  柳笤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见公子如此郑重其事,显然不是一件路边遇美、纳妾的小事,于是如数记全了这一番话。
  孟瑄最后吩咐他,等事情彻底结束了再来回报,于是柳笤领命行事去了。孟瑄微微颔首出神,料想这个样子说,以“幕僚智者”之名屈居一农庄管家的李间定然能够听得懂,再联系上一次蓝衣村姑之死,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孟瑄轻叹一声,方勒马继续前行,“驾!驾!”
  当日旁晚,三千精兵进城,从东门进城后直奔郑反一党的残兵驻扎地而去,出其不意地遭遇了一支神秘步兵的伏击。此时天色已经黑透,精兵不熟悉地形,巷战也不利于骑兵发挥,于是为了把伤亡减至最低,孟瑄引兵出北门,在城外伺机而动。
  那一支步兵显然是专令专行,只为了撵孟瑄军出城,等他们一出城就紧紧关闭了北门,一只耗子都再也进不去。孟瑄将兵布在官道的岔路口,自己一人攀墙进城,看看那些人想搞什么名堂,可上了城墙的门楼之后发现,方才那一支哄闹的千人步兵部队,竟然在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里平地蒸发了!
  孟瑄没有开北门重新引兵进去,而是转到西门和南门去察看,这一看之下,哄乱的情况让他立刻勃然大怒——魂淡哪!王崎这个狗官,怎么他“第二次”做了这样的事!
  原来,青州知府王崎在“坤空间”那边就干了一件天怒人怨的恶事,在叛匪强攻城池的危急时刻,王崎为了守城保官,将全城百姓无论男女老少,统统赶上城墙去守城。而那些叛匪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直接拿着远程弓弩一通乱射,射死百姓无数,城头上哭叫求助的声音传出几里之外,场面惨烈非常。被当时率军赶到的孟瑛看见,大骂王崎一通,绑了关起来,要等乱平之后交由朝廷处置。
  孰料那时的孟瑛不是叛匪的对手,最后还是保定侯孟善率军来解围,从叛匪手中救下孟瑛,错乱之间也没处置王崎,给了他翻身的机会。王崎花银子活动关系复官之后,反而向朝廷参奏孟瑛好几本,不光把死于守城的百姓的人头记在孟瑛名下,还奏本保定侯孟善没有接到圣旨就擅动大军,心怀不轨,着实让朱元璋忌惮了孟善一回。
  还好(*^_^*)几个月后朱元璋就翘辫子了,登基的新帝朱允炆依然倚重孟家,也把这一笔旧账揭过不提,于是孟家感恩戴德,继续一心一意效忠新帝。
  孟瑄气愤的是,明明换了一个时空,明明郑反等人死后,王崎被解放出来,援军也及时赶到了、与知府衙门信箭沟通过了,城中形势一片大好——在这种情况下,王崎还将百姓赶上城楼,却是何道理?
  再仔细一看,城楼上的百姓还不是一般的百姓,不是城里穿着体面的平民,而是一个月前从北边、西边过来的带着瘟疫的难民,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
  听说这一批因为时疫缘故而背井离乡的百姓一到青州,知府王崎就一直致力于驱赶他们出去,只是还没成功,王崎就先中了叛匪郑反的诡计,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府兵也不知为何中了邪,自相残杀,仅剩的一千步兵也被郑反收编他的麾下。
  没想到王崎这个老不死的出了牢笼,不去焚香祭天,忏悔己罪,反而变本加厉地迫害这些孤苦无依的难民。他大约是打着“一石二鸟”的主意,一拿着这些人守城,到时候平复青州之乱的功劳有他一份儿,那免官撤职的事当然一笔勾销了;二可以“消灭”多半带病的难民,完事儿了将尸体一烧,青州就去除掉一个大麻烦。
  想到这里,孟瑄心里动了杀机,不为坤空间的那一段王崎与孟家的私怨,也要为民除害,杀了王崎这个冷血自私的官场败类。
  他攀上西城门探看守城难民的情况,怒意登时又被勾动了两分,原来难民之所以傻傻的跑上城楼,帮助王崎守城,是因为城楼的青石地面上铺了一层生米,就像钓鱼的鱼饵一样,将这些人从饥饿湿冷、相对安全的中心街道,勾引到了这一道危险却能填饱肚子的城墙顶上!然后等“鱼儿们”上了钩,将下城楼的石阶封锁,派重兵把守,那这些难民除了跳城楼,就没有任何别的能下去的法子了,只能手无寸铁地面对城下敌军的刀丛箭雨。
  现在城楼上面,一半的人跪在地上舔食米粒,与狗彘无异,打定主意做个饱死鬼;另一半的人哭声连天,惨声断魂,那些尝试从石阶下楼的人,全都被把守关卡的士卒的长枪一下下捅入身体,汩汩鲜血顺着台阶静静淌下,找到了自由的归途,可怜那些人却死不瞑目地永远长眠在这一道城墙之上。

☆、第577章 小妻子女丈夫

  更新时间:2014…02…05
  孟瑄轻易不动怒,这一回却动了真怒,看见城墙上那一幕单方屠戮的情景,看见杀人的不是匪徒,反而是穿着大明士卒制服的兵士,他想仰天长啸,他还想杀人。杀王崎,杀兵士,杀叛匪,杀尽所有恃强凌弱的恶贼!
  王崎此贼,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先杀他的兵士示警。这样想着,孟瑄心随意动,攀上楼顶,抬手间便扭断了两个兵士的脖子。那些汉子惊慌之余加倍屠戮百姓,孟瑄又急又气,将法则再次拿出来用,不料这一次范围扩大,惨叫的人不光有兵士,还有他们身周站着的一般百姓。
  也就是说……这是无差别杀人?!
  孟瑄一个恍神愣住了,身形停住,拳脚也收敛住了。他会分奸与善,他的法则却不能区分好人与坏人,乱发散一通,使他束手束脚。
  那些兵士觉察到他的变化,长枪的锐利尖端立刻送上招呼。孟瑄但觉肩头一痛,余光看见衣衫布料上开了几点红梅,渐渐连成一片。他闷哼一声跃下城楼,正心急火燎,百计不展的时候,却听得一个女声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低笑道:“这下好了,快牵他上去,要做得不留痕迹。”
  孟瑄循着声音找到城墙拐角处,一看那里站着的人,不由皱眉发怒了:“熠迢!你怎能带她来这样危险的地方?城墙上的砖石全都松动了,动辄便砸下来要人命!快离开那里!”
  原来这个角落里站的正是何当归、杜欢(熠迢)和廖之远,还有一个陌生的衣衫褴褛的老男人。他们几个正凑着脑袋,嘀嘀咕咕说着些什么,孟瑄突然出现暴喝了一嗓子,把他们吓一跳还不算,没想到孟瑄还是个乌鸦嘴,经他这么一说,一块大砖头安安静静地从上方落下来,瞄准的是那个老男人的头顶。
  眼看老男人要被砸得头破血流,何当归连忙送上掌风,刮走了那块砖头,以及老男人脑门上的一块皮肉,疼得老男人哭天抢地。
  杜欢敬佩道:“小姐不只内力深厚,更兼反应机敏,实在令人钦佩。”
  何当归谦虚地说:“哪里哪里,我这些算什么,在场各位谁不是高手,我这一掌可是班门弄斧了,杜欢你再夸,我都不好意思自称会武功了。”
  “哪有哪有?”杜欢毫不吝啬他的赞美之词,“小姐真乃女中诸葛,女中云长,女中丈夫!”
  女中丈夫?女汉子?何当归听得不大受用,清清嗓子,一指那个捂着脑门痛哭的老男人,扭头冲廖之远说:“想见妹妹,就把这撕送到城楼上,待会儿蒙古兵攻城,哪里危险就把他推到哪里,你就拿他当人肉盾牌好了……”
  廖之远不服气地问:“为什么让我去?上面的难民可是带着时疫,我不去。”
  何当归强硬地说:“去不去由你,但要是你不听指挥,那你我就此散伙,寻找青儿的事你也自己多多费心吧。要是你顺利完成任务,而感染了时疫,到时一碗药就治好你,本姑娘的医术你还信不过?”
  廖之远听她如此说,无奈地牵着老男人脖子上的绳子,往距离城墙五丈外的空地一站,袖口对准城墙顶上的某处。随着一道光灿灿的银爪残影飞射而出,扣紧了上方的石壁,廖之远启动机括,收短钢丝,借力带着老男人上城楼了。
  何当归见状满意一笑,又与杜欢相视一笑,这两笑之中的倾城芳华刺痛了孟瑄的眼睛,让他对她生出一种掌控之外的不确定感,让他忍不住一下子扯她入怀,压抑着情绪,连声发问:“怎么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我不是将齐央宫的人马都交由你差遣了?你不必凡事亲力亲为,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打他出现之后,何当归第一回正眼瞧他,才注意到他肩头的衣衫破碎,湿红一片,顿时惊呼道:“七公子!你受伤了!”
  孟瑄本来就气血翻腾,又被这一声见外的“七公子”引出了心病——他亲手喂药让自己的爱妻忘了他这个人——想到这里,他心中气苦,腥甜涌上喉头,沉重厚实的身躯向着身前小人儿压去。
  何当归吃力地扶住他,为了扶得更稳当些,她不得不动用两分内劲,可是一想到杜欢的“女中丈夫”的精彩评语,她柔肠一绞,手腕儿就使不上力了。
  “咚!”孟瑄重重倒在地上,后脑勺磕得倍儿响。
  “呀,对不起!”何当归蹲下察看他的情况,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孟瑄苦笑,牵起的唇角滴出点点梅花,一个问题脱口而出,似问她,也似自问:“你对别人都巧笑嫣然,独独对我这样客气,这算是一种变相的惩罚吗?这是一个永久惩罚吗?你往后都再想不起我了吗?”
  何当归根本不觉得自己的记忆缺失了什么,空白了何处,事实上她现在心上不背任何包袱,轻松惬意得很。不过见孟瑄如此伤情,本着医者父母心的良好发愿,她柔声安抚道:“我是听说将军的英武战绩,发自内心的钦佩,才会对你格外尊敬。公子若喜欢我对你笑,那我以后多笑就是了。”其实她是惦记着在庐州时,孟瑄的几度不轨,才不给他好脸色,以防他再像那时候那样子对她。
  这样说着,她的笑靥一瞬间绽放开来,虽然是敷衍了事的笑,但依旧明媚不可方物,就像明珠表面浮动过去一圈儿光晕,动人之至。孟瑄生出一点希望,忍不住问:“你肯对我笑,是不是代表,你永远都不会从我身边离开?”
  何当归一听愣了,对他笑一笑,就得终身绑定?这是什么逻辑!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杜欢却突然从背后戳了她一下,无声地催促她快答应,于是她含混地应着:“呵呵,我能走到哪里去,我一个胆小怕事的妇道人家,当然是跟着丈夫了。七公子别胡思乱想了,赶快打坐调息,咱们还有正事要做呢,”
  孟瑄撑地坐起,盘膝打坐,同时又得寸进尺地要求道:“娘子,你往后唤我‘相公’,叫名字时叫我的字‘沈适’,这是咱们成亲那天的约定。”
  杜欢在背后殷殷期待,于是何当归被迫又点了点头,答应了孟瑄的流氓要求。她实在不明白,拥有索叔叔记忆的杜欢,在孟瑄和她之间明显是向着她这边的,为什么还不顾她的意愿,硬要把她和孟瑄凑对。
  爱妻“回心转意”之后,孟瑄敛神运气,在纷乱嘈杂的城墙下调息疗伤,约莫半柱香过去,他从地上站起来,已然恢复如初。他问出心中疑惑:“廖之远带上墙头的那个男人是谁?咱们往下救人还来不及,怎么还往上送人去?”
  “那个老头儿就是青州知府王崎,”何当归告诉他,“我们都觉得,他这样的死法甚妙。撵老百姓上去守城的主意本是他想出来的,让他踩一踩自己亲手挖的陷阱,亲身体验一下那种手无寸铁、与冷箭冷刃亲密接触的感觉,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
  听着她脆生生的话语,望着她一派天真的神情,孟瑄不禁跟着点头道:“那真是再有趣不过,我为王崎设计的死法都没有这样妙。”
  至于特意选了廖之远去执行此事,就是要把锦衣卫一同绑上他们的战车,因为王崎毕竟是青州最大的父母官,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没有尚方斩马剑,就算是钦差也不能先斩后奏,否则事后难免被御史参奏,被皇帝和吏部追究。所以何当归生了个主意,拿走王崎的老命,惠顾他一个美名儿——向朝廷汇报王崎之死时,就说他身先士卒去守城,英勇牺牲在城楼上了。为保证廖之远不动花花肠子,日后不捅出真相来,才要他一个人去送王崎上西天。
  这些都是何当归打的主意,杜欢一直从旁协助,也没瞧全她的整盘计划,而她随便跟孟瑄提了提这一件“有趣的事”,孟瑄就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同时暗叹于她的顾虑之周详,竟然不输任何男子,难怪小时候下棋就赢了他。
  这时候,城楼上的哄闹声渐渐止息,孟瑄放眼望去,但见那些难民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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