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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绵软的手此时都在他的掌心,这伤负的还真是光荣。
“哎呀,我说你们搞得还真快,这么快儿子都三岁啦。我当初可是怀了2年才怀上呢。”护理边包扎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我有能耐,我老婆也能生。”苛钟逸红光满面的丝毫不见受伤的样子,语气三分玩笑,七分当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肖安然耳根都充血红了起来。
车上,苛钟逸陪儿子坐在后座,肖安然在驾驶位上开车。
“你刚才怎么哭了?”苛钟逸突然想起问到。
肖安然张口还是不想回答;“我儿子哭了嘛。”
“这不像你。”苛钟逸说到。
“哪样才像我?”肖安然无声地笑了笑,片刻后,还是说了出来,“我在美国又一次抱着点点去买东西,也是被偷了钱包,可是那时没人来帮我,钱包里有我所有的银行卡,外籍华人,丢了银行卡和身份证补办很烦的……”
其实,哭的是那时候你能在身边就好了。
苛钟逸组装兰博基尼的右手僵硬了一下,“今后我会一直在你们母子身边。”
肖安然手机响了,苛钟逸给她接好蓝牙耳机。
“这么快就查到了?”
“那当然啊。小小可是电脑高手。”六六得意,随即说道,“这条生产线是一个叫张生的总监负责的,深海海藻泥有纰漏,就是经过他的手,而他有个情妇,你猜猜是谁?”
“花微微。”
“聪明。”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
第56章 以己度人
几场暴风雨过后;总算驱走了弥久不散的梅雨天潮气;农历大暑应期而至;N市作为全国四大火炉之一,自然是空气都快烧起来了。
日日都是三四十多度的天气,不过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在空调里的肖安然倒是很少觉得热,只是工作忙得快透不过气。她不懂苛钟逸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几乎每天下班准时陪点点,Keying照样运营的很好。
“你们组的花微微呢?”肖安然对刚进来的二组副组长问到。
“肖总;微微姐请了病假。”副组长回答地诚惶诚恐。
肖安然微微一笑;“我很可怕吗?你做的还不错;继续努力就好。”
副组扯了扯嘴角,今早听说肖安然前几天降了高级BA的职;一个初级BA起码做两年才能升到高级BA;做法简单残暴,不过这样杀鸡儆猴的方法确实行之有效,敢这么做的人是有很大的资本。果然,漂亮的女人心是最狠的。
“在想什么?”肖安然说。
“哦,我在想我们组缺几个人手,肖总可不可以找人力资源部或者别的组拨几个人过来。”
肖安然了然说道:“最近你们二组的任务确实比较重,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了,无论怎么样,工作为先,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至于人手,我会从一组拨给你们。”
副组连干了一年多,能力一直比花微微强,但是花微微又后台,后台虽硬,但她的能力最多只能当个组长,在肖安然看来,她的后台现在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至于副组什么意思,肖安然自然清楚。
她食指敲了敲桌面,然后拨给花微微科长,“廖科长,从一组拨两个人给二组,对了,代我问候一下花组长,二组副组长做的很好,让她放心养病。”
果不其然,下午下班的时候就看到花微微已经重返工作岗位,六六和小小对此见怪不怪,肖Boss就是一如既往的杀人不见血。
“六六,过敏事件处理的怎么样?”
“小小查到的说是当初材料采购是由采购部门的汪海负责。”
“说一下他的资料。”肖安然想了一下,倒是听说过这个人,是秦老太太的侄子。
“汪海,36岁,现任采购部门经理。私事是他已婚,有个十岁的儿子,两个情‘妇,其中一个是花微微,撤销的那条生产线的材料采购和花微微有关。”
肖安然笑了笑,怪不得啊花微微死赖在绮瑞不走。
***
“安然,你前二十七年最惊心动魄的三件事是什么?”蓝筝问道。
“三件事,惊心动魄?”肖安然嘴里说着,目光时不时瞟向玻璃墙外。今天点点要打乙脑第二剂疫苗,苛钟逸叫她在绮瑞大楼旁边的咖啡厅等她,他去接点点。正好蓝筝要约她见面看干儿子,便约在这了。
“嗯。”
肖安然偏过头,仔细想了一想,“第一件事是九‘八年那次洪水,吓得魂儿都没了,第二件事是我爸爸手术,第三件——”
肖安然笑笑,抿了口咖啡。
“是什么?”
“第三件事是在国外救了挨打的六六和小小,”肖安然仿佛在回忆起仍是有一些不舒服,“那是点点在我肚子里十五周,差点流了产。”
六六和小小是住在她对面的华人,平时也有往来,那晚她刚上完课,就看见巷子里一个黑人淫‘笑着在撕扯小小的衣服,另一个人对六六拳打脚踢,她吓着了,报了警又跑去找最近的治安警‘察,警察被带来了,那两个黑人跑的时候推了她一下。她猛不丁地坐倒在地,腿间是一片残忍可怖的濡湿,她现在仿佛还记得那种血腥的味道……
第十几次往外面张望,苛钟逸一手打着一把小熊维尼伞,一手托着儿子的屁屁出现在肖安然视野。
“你看你笑得就像是一块荡漾的望夫石,”蓝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哈哈大笑,“苛钟逸真成了奶爸了!一个身家贵的死人的前黄金单身汉此时正托着儿子的屁‘股,多少少女心碎了一地。”
肖安然白了她一眼,嘴角又像蓝大小姐说的似的荡漾开来。
“哎呦喂,干儿子,”蓝筝蹬蹬地踩着步子苛钟逸手里抱过点点,在他小脸上猛亲了一口,“想死干妈了。”
苛钟逸把小熊维尼伞靠在桌边,在肖安然旁边坐下,点了杯咖啡和果汁,淡笑着看蓝筝蹂‘躏自己的儿子。
“干儿子,快叫声干妈。”
点点嘟着小嘴儿很是傲娇地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好像在对亲爹亲妈控诉:不喜欢你们亲我脸脸,只有香香的妈妈才可以,但迫于阿姨期待的眼神他很不情愿地叫了蓝筝一声“干妈。”
***
N市人民医院预防科,这个时间段打疫苗的小孩特别多,等待着的小孩被大人或牵着或抱着,打针的小孩哭声此起彼伏直穿耳膜。苛钟逸是第一次来给儿子打疫苗,显然没见过这个阵仗,排队的时候一路伸着手臂直护着母子两。
“我先去缴费,你来排队。”苛钟逸说道。
旁边奶奶热心说道,“小伙儿,不常来给孩子打疫苗吧?拿着这个小本本是不需要缴费的,国‘家免费。”
苛钟逸赧然,脸上带着愧疚,肖安然出来说道:“谢谢奶奶,我家孩子是在美国出生的,是美国公民。是不是呀,点点,来,叫奶奶。”
“奶奶好。”点点甜甜叫到。
“诶,好。”
苛钟逸突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低下头在肖安然肩上说道:“我们再给点点生个妹妹好不好,有小本本,打疫苗免费。”
肖安然装作没听清,倒是点点笑嘻嘻的,“妈妈,爸爸说要生妹妹。”
“那叫你爸爸生去。让干妈给你生个妹妹玩好不好?”
点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不好,我要自己的妹妹。”
在肖安然的“少教坏我儿子”的眼神中,苛钟逸春风满面地迈着沉稳地步伐去缴费。
路上却看到了来儿科的许泽,怀里抱着哭兮兮地小女孩。
“许泽,这孩子病了?”苛钟逸打了声招呼,抹了下小孩脸上的泪珠,随即问到,很正常关切的语气丝毫不像是在见情敌。从某种程度上说,许泽已经算不得情敌了。
“嗯,一直说肚子痛,”许泽也是眉头直皱,“我没照顾过孩子不知道怎么办。”
“安然在预防科,你去问问她。我和安然来这给儿子打疫苗,现在我去缴费。”苛钟逸指了指预防科的方向,“那我先走了。”
许泽怔怔地看了一会这个男人自信的背影,他明白自己已经完全构不成威胁,自己可真是输得一败涂地。
“许叔叔,肚子痛。”盼盼低声抽噎着,揪成一团的小脸上满是泪痕,许泽也有点心疼。他本来就喜欢孩子,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照顾一下的能力他还是有的,况且这孩子在他身边几天一直很乖,不吵不闹,比她那个邪门的妈妈强太多。一想到她妈妈许泽就气得头痛,当日她在餐厅大闹后接到一个电话直接撂下一句“照顾几天你女儿”丢下孩子就跑了。
“待会就不疼了,叔叔带你去找肖阿姨。”
肖安然这次仔仔细细地见到了花微微的女儿盼盼,盼盼长得一点都不像花微微,不知道花微微哪里修来的福分,盼盼倒是个很懂事乖巧的孩子,见到了人就叫“阿姨好,小弟弟乖”。无论大人怎么错,孩子都是无辜的。肖安然摸了摸盼盼的额头说,“可能是发烧了,小孩身体不舒服都喜欢说肚子痛。”
“我还喂了她肠胃药,”许泽再次抚上盼盼的额头,对比自己额上的温度,“不烫啊。”
“可能是低烧,”肖安然暗想男人就是粗枝大叶的,很少有像苛钟逸那么细心的,嗯,下一秒又为自己的想法赶到羞耻,“你挂号没有?”
许泽尴尬笑了笑,“我忘了,在外面看到苛钟逸就直接过来了。”
肖安然叹了一口气,“我今天还真成保姆了,孩子我看着,你先去挂号,苛钟逸也快回来了。”
肖安然坐在长椅上怀里抱着个,手里牵着个。
肖安然哄了盼盼一会,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又问问这几天怎么在许叔叔那,许叔叔做饭好不好吃之类的。小孩子哄一哄一会就不哭了。
不知是不是两人的磁场相斥还是相吸,花微微突然出现,把盼盼抱起来,上下检查自己的女儿后又一脸警戒地盯着肖安然。
肖安然嗤笑,“花微微,难不成我还会害个小孩?”
花微微冷哼,“保不准。”
“别以己度人,今天孩子在这,我不想和你多吵。你女儿病了,许泽去挂号。”
“你和他一起来的?这是你的孩子?”花微微看了点点的眉眼一下就了然这是苛钟逸的儿子而不是许泽的,突然悬着的心又落下了。
“当然是我的孩子,”肖安然笑了笑,眼睛扫了下花微微脚下,“你东西掉地上了。”
花微微蹲□快速地捡起鉴定书塞进包包里,拉上拉链。
“怎么,去做亲子鉴定了?孩子——”
“当然是许泽的,难道有假。”花微微打断她的话,汹汹说到。
“哦?那先恭喜你了,”肖安然给儿子擦了擦口水,话锋一转,“其实,是又如何。”
花微微咬牙,悲愤万千,盼盼,盼了三年还是一场空。是又如何,许泽也不会多看她一眼,何况——不是。
“妈妈,疼,手疼。”盼盼晃了晃花微微牵着她的手。
花微微这才注意到刚才手不自觉握紧弄疼了盼盼,“盼盼,我们去找爸——许叔叔。”
苛钟逸匆匆和她擦身而过,花微微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苛钟逸一手抱起儿子,一手还帮肖安然捏酸疼的胳膊,肖安然则是娇笑着。多好的一家三口,她咬紧牙关,太好的东西既不能占有,就总是想——毁灭。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断网了,手机进不去,双Q补上
第57章 倾国倾城
点点和爸爸妈妈一起出去兴奋地玩到很晚才回去;陈英正准备打第六个电话喊他们回家的时候,苛钟逸才抱着点点回来,点点小小的身子都窝在他怀里睡得正熟。
苛钟逸换鞋的时候,发现鞋架上有了一双新的男拖鞋,以往在肖安然家他都是用一次性的软拖;他不禁面向陈英对她感谢地笑了两笑;陈英看着两个大人笑着摇摇头,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
肖安然开门;关窗后把空调打开;苛钟逸则脱了点点的鞋子;把他放到小床上,小床是在肖安然原来的床边加的,中间留一个窄窄的过道。苛钟逸一手撑在小摇床的木栏,一手给熟睡的点点擦口水,儿子熟睡时小嘴还一吮一吮的煞是可爱,随即想到他在他成长时期好像错过点什么不由可惜。
肖安然在一旁有一瞬的恍惚,两个人一起侍候儿子睡觉配合的居然很是自然,好像本该就是如此。肖安然看温度差不多降下来了,从大床上拿了薄毯给点点盖上,儿子的小枕头被拨到一边,肖安然向前倾了倾身伸手把小枕头扶正。
她没想到,她没扎起来的长发绒绒的大半都落到了苛钟逸脸上,待她觉察到时,苛钟逸正侧过一半脸,修长的食指正缠绕着她一撮发丝一圈圈地打着卷——
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苛钟逸就拨过她的发,唇落到她张开正欲说话的粉色唇瓣上,堵回了她企图化解尴尬的言语,她的唇还带着空调冷气下的一丝凉意,他搂过她的背,辗转寸寸推进吮吸着她的甜香……
大约是被这个吻有着太久违的温柔,一时迷糊她的神智,抑或是她身体的本能根本就不想反抗,她一手抵着他的胸膛,手下的衬衣湿漉漉的大概是儿子留在他衬衣上的口水。
他开始解她的衣扣,第一颗有点不着其道,第二颗顺利了一点,第三颗——
儿子突然哭了起来,两人皆是一顿,苛钟逸却还想继续下去,肖安然推着他,含糊地说着“点点哭了”。
苛钟逸腾出一口气说道:“哭一会就好。”
点点却不配合地大哭起来抗议这没良心的爹。
“你这是说什么话。”肖安然找到一点缝隙气呼呼地侧着身子从他怀里逃过,抱起儿子轻声细语哄着,“宝贝儿子,妈妈在这呢。”
苛钟逸欲‘求不满地仰面躺在大床上,叹了口气,突然伸出两只手,“啪”,手心里粘着一只被拍扁的蚊子,血肉模糊,苛钟逸咒到,“敢喝我儿子的血——”
“点点,我们去洗个澡好不好,身上臭臭的有蚊子咬。”
说完经过小过道踢了一下苛钟逸挡路的长脚,苛钟逸双腿抬到半空让母子两过去。
“点点,快看看爸爸,”肖安然转移儿子注意力,不惜牺牲他,“你看爸爸现在像什么?”
苛钟逸要放下来的腿僵在半空,等着儿子发话。
点点抽抽搭搭地抬起小胖手揉揉眼,咧嘴笑了:“小龟,爸爸像小龟龟。”
肖安然点点头,对儿子的回答比较满意,“好,我们去洗澡澡咯。”
苛钟逸:……
***
“安然,二组那边不太平,花组长摔了一个杯子把副组的头给砸伤了。”小小不是个多话的人,她说什么肯定是最紧要的。
肖安然站起身来撂下笔,准备去看看,倏地又坐下,一个小员工何劳她去管,还是总是给足了花微微面子,“叫六六去看看。”
本周例行对于新加坡市场调查的研讨会上,二组副组长表现突出,肖安然着重表扬了副组,许是二组本来就分党派,如今已经是撕破了脸,叫六六那个毒舌再给她添一添堵也好。
果不其然,下班的时候花微微远远地还不忘狠狠剜她一眼,然后上了一辆黑色宾利车。
“六六,那是谁的车?”
“汪海的。”
“好,那我走了。既然是去求人就得早点到。”肖安然说着已经走上了自己的车。许泽说以及联系上了能帮忙的熟人,一位姓由的先生,肖安然自是万分感激,能否在新加坡大商场占一个好的专柜是在是太关键了。
她提前二十分钟到的,在预定好的位子上等由先生。
她叫了杯冰水,一个抬眼却看到了她化成灰都认得的人,Max,后面跟着还在打电话神色忧郁的苛钟逸,一口冰水咽下,刚建立起来的温暖刹那间里外都被浇个透心凉。
他说过他没再见过Max,她半信半疑,现在为那“半信”祭奠吧!还真是傻,一而再地相信那个男人。
他们是往对面的方向去,并没有发现她。这样,也好,肖安然兀自想着,继续喝冰水浇灭心里蹭蹭升起的火焰。
“肖小姐?”一位三十岁左右的英俊男人问道。
“由先生?您好,”肖安然转瞬换了一副专业笑脸,伸出右手,“我是肖安然。”
由理回握了一下她的手,“我是由理。”
两人坐下,他貌似是时间比较紧,刚入座就便直奔专柜的问题,两人协商下来,肖安然发现对方也没有那么强硬,事情竟是出乎意料地顺利。
肖安然和他谈着话,眼神若有若无地往由理身后瞟,由理笑了笑,“不知肖小姐对我的提议是否满意?”
“满意,实在是太感谢了,”肖安然收回目光,讪笑到,“你看我准备的一大堆说辞都没派上用场。”
“肖小姐客气了,我一向不喜欢拐弯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