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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萨德秘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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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德国专家的健康十分关心。”

    原来他就是声名狼藉的埃泽勒!洛茨立刻感到身旁的瓦尔特劳德几乎屏住了呼
吸。此人因为参与谋害了大批人命,至少受到了十几个国家的通缉。作为医生,他
在集中营里对犯人进行了危及生命的“科学试验”,从而使成千上万的男女惨死在
他的手下。他们虽然早已听说这位杀人狂正在埃及政治避难,但今天却是第一次见
到他。

    洛茨上前同埃泽勒握了握手,嘴里还含含糊糊地说了声“认识您不胜荣幸”。
因为他清楚这种逢场作戏是打入德国专家群所必须的,但他担心妻子不能克制自己
的感情,于是向她投去一个警告的眼色。

    瓦尔特劳德也真够乖巧,她从口袋里掏出了手绢,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客气地
冲埃泽勒点了点头,随后转向雷斯夫人:“真对不起,我眼睛里好像飞进了什么东
西。冯·雷斯夫人,您能不能告诉我盥洗室在哪里?”说完便转身离去。

    “您过来,亲爱的洛茨,我们到阳台上去喝杯葡萄酒,换换空气。我这儿有一
瓶正牌的摩泽尔酒。”雷斯向洛茨邀请道。

    两人在藤椅上坐下后,侍者拿来了一瓶摩泽尔酒和两只杯子,并替他们斟上了
酒。

    “您以前曾经遇见过埃泽勒大夫吗?”冯·雷斯举杯祝酒后问道。

    “没有见过,他在开罗的社交活动中似乎不常露面。”

    “我是想,您在战争期间或许曾经在哪见过他。确切地说,您到底在哪个部队
服过役?”



    “我在非洲军团第115 师,正如我曾经对您说起过的一样。”

    “是的,您是对我说起过。但是您用不着跟我玩这一套把戏。您难道不信任我
吗?戈培尔信任过我,元首也曾信任过我,而我并没有使他们失望。”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教授先生。我说的可完全是事实。”洛茨心中不禁打
起鼓来,难道这个老党棍真的发现了自己的伪造身份有什么破绽?但他还是坦然地
回答说。

    冯·雷斯像是无所不知似的笑了笑说:“那好吧,如果您不愿意把牌摊到桌面
上来,那就算了,我亲爱的冲锋队长。我是绝不会出卖您的。”

    “冲锋队长?出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您是在和我开玩笑吗?”洛茨真有点
茫然了。

    “不是玩笑。我说洛茨,您就别把我当傻瓜啦。我虽说是个上了岁数的老人,
也有些人在背后说我已经到了风烛残年,但是我的记忆力还是完好的,我能清晰地
回忆起您的脸孔。咱俩就见过一面,是在万湖湖畔举行的一次会议上。我想不起这
是一次什么样的会议了,不过会议的时间是在战争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对您印象很
深,您当时穿了一身冲锋队长穿的黑色制服,样子挺威武的。您别再否认了,亲爱
的朋友。我很高兴您是我们中的一员,我将为您保守秘密。只有很少几个人会知道
此事,这个我可以向您保证。”

    “少数几个人?教授先生,您弄错了吧?您把我同另一个人搞混了,您可千万
别把这个故事再讲给别人听了。您是不是想毁掉我?您难道不清楚,这样会给我带
来多大的危险?”洛茨故作生气地说道,但在内心深处却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我。我可以理解您不愿意让人知道这些事实的心情,我也不是那种背后出卖
朋友的人。”冯·雷斯向他保证道。

    当然,沃尔夫冈·洛茨根本就不相信他的保证,雷斯的这一“认出”将很快传
遍整个开罗。但这正是洛茨求之不得的好事,因为这等于为自己的假身份作了令人
信服的旁证。

    在当时的埃及,纳粹军官很受埃及一些人的欢迎,因此洛茨越是有意否认党卫
军经历,相信的人反而愈多。埃及的文武官员一再提及此事,并且带着笑容谈论起
他的光荣历史。于是,洛茨充分利用这个故事,来个欲擒故纵,将计就计,最终要
让埃及情报当局也信以为真。洛茨首先设法搞到了证实冯·雷斯的说法的有关材料,
并装进了一个又大又厚的信封里面。一天早晨,他与瓦尔特劳德出去骑马时,故意
把信封放在了起居室内的一张桌子上。当他们中午回来后,洛茨故意问仆人这个信
封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仆人当然一无所知。洛茨便开始教训仆人,斥责他居然把
如此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放在这儿。然后,又煞有介事地当着仆人的面将信封锁进
了写字台的抽屉里。四天后,当洛茨打开写字台抽屉时,发现撒在信封上的粉末已
经不见了,粘在信封和抽屉上的头发也不翼而飞。显然,埃及情报机关曾经取出材
料并且拍了照片。

    两年后,福阿德·奥斯曼将军的一次谈话证实了这点。当时,将军向洛茨提起
埃及安全部门要求军官们尽量避免与外国人接触的话题。

    “是不是说也避免同我们来往呢?我及我的妻子毕竟也是外国人呀。”洛茨故
意问道。

    “谢天谢地,没有这个必要。”福阿德笑着说道,“他们对你的一切了如指掌,
并且知道我们是朋友之交。你在几年前就已经被‘透视’过了。”随后又向洛茨挤
了挤眉说:“他们对你进行了彻底的审查,相信我吧。他们知道你同情我们的政府,
并且是一个反犹主义者。”沃尔夫冈·洛茨这次冒名顶替的行动的确是非常成功的,
它不仅掩护了他的间谍活动,更重要的还在于被捕之后因此而保住了性命。当然,
这已是后话。

    就在冯·雷斯举办的这次家宴中,洛茨夫妇结识了援助埃及的德国飞机专家布
雷纳尔和舒曼。当时,布雷纳尔和舒曼等人正围坐在一架钢琴四周喝得满脸通红,
为飞机发动机问题争吵不休。

    “哈哈,我的先生们,你们在吵什么呀?”洛茨与妻子趁机凑上前去,“我想
有八个小时谈公务也就够了。让我来向你们介绍一下我的妻子。”

    所有的人都向他们转过身来,连坐着的人也赶紧站了起来。

    从那以后,洛茨夫妇与这些德国飞机和导弹专家就成为了好朋友,他们在尼罗
河三角洲买下的一处环境优美的牧场,也很快成为了这些德国客人们经常光顾的聚
会场所。这座牧场有马厩。围栏、跑马场和一条赛马跑道,有关设施器材一应俱全。
德国专家们很愿意在休息日到这里来练练马术、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然而,洛茨夫妇所看中的可不仅是牧场的新鲜空气,它那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
才是最让他们感兴趣的。该牧场与一个火箭试验场挨得很近,而这里经常发射火箭。
记下火箭发射的准确时间和次数,这本身就是极有价值的军事情报。

    洛茨夫妇的埃及朋友们也经常光顾这个牧场,并且在畅谈中不断地提供着各种
情报。用洛茨的话说,“就好像是埃及的参谋部和技术人员找不到其他地方来讨论
他们的问题似的”。

    起初,瓦尔特劳德对于洛茨这样公开地进行情报搜集表示吃惊,洛茨则向她解
释说:“间谍活动是多种多样的。有些间谍普普通通,所从事的是毫不惹人注目的
暗中活动,而有些间谍则像我这样尽可能地抛头露面,以此来打消别人的怀疑。在
埃及,只要人们相信了你的公开身份,你就尽可以放手大胆地去干任何事情。”

    “有趣的是,”洛茨继续说道,“这里的德国人确信,我连飞机发动机和咖啡
粉碎机也区别不开。我愈是对这些东西表示不感兴趣,他们就愈是坚持向我介绍或
解释这方面的技术知识。你不妨看看最近六个月的成绩:参观了连同试验场地在内
的两个导弹发射井;听了有关两个飞机工厂的详细情况;了解到在军备工业部门工
作的几乎所有德国专家的详细人事安排,以及有关红海的军舰情况,另外还获悉了
关于西奈半岛上全体部队和物资的运输情况,加上其他一些有关政治和经济的情报,
真可以说是收获不小啊。”

    “继续干下去吧,我的党卫队长,你会被授予一枚勋章的。”瓦尔特劳德这才
消除了疑虑,并同丈夫开起了玩笑。

    洛茨的情报活动一直很顺利,而且还将这一活动伸到了埃及之外。

    一天,洛茨夫妇在牧场遇到了德国专家福格尔桑。

    “你好吗,亲爱的哈利?听我的仆人说你要出越远门,是吗?”洛茨关心地问
道。

    “是的,大胡子,”他答道,“如果你允许他照料一下我的马,我将不胜感谢。”

    “没问题。你是度假去?”

    “要那样就好了。我要去慕尼黑参加一个会议。布雷尔和其他几位也一道去。
会议很重要。”

    “那你得预订旅馆。我听说在慕尼黑要开什么会议,旅馆都已经订光了。”

    “谢天谢地,这事已经办妥了。有家旅馆已经同意了我们的预订。我是今天早
上刚得到的消息。”

    说着,福格尔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给洛茨看。洛茨只扫了一眼,便清楚地记
下了旅馆名称和房间号码。

    “大胡子,我正在想,”福格尔桑接着说,“你知道在哪儿能买到比较好的公
文包?我原来的那个都开了线了,再说用它来装我要带走的计划和资料也太小了。”

    洛茨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吝啬鬼不过是想省下一笔开销。于是趁机建议:“你干
嘛要花这笔冤枉钱?我家里有一只公文包,从来没有用过,我可以把它送给你。”

    “这真太好啦,大胡子。我十分感谢你。”福格尔桑果然中计了。

    当天下午,洛茨就开车到开罗一家最豪华的沃利斯百货商场,买下了一只十分
精美而又昂贵的公文包,然后托人把它捎给福格尔桑先生,但却留下了一把备用钥
匙。

    第二天清晨4 点,洛茨来到浴室,从放在那里的磅秤中取出了总部新近配发的
电台。原来那部藏在马靴里的微型电台功率太小,已被他扔进了尼罗河中。随着一
阵轻微的“滴答”声,洛茨向总部报告了福格尔桑等人抵达慕尼黑的时间、旅馆名
称和房间号码,还提到了他晚上喜欢出去同女人厮混,因此晚上他的房间里经常是
空无一人。

    几天后,公文包的备用钥匙便通过特拉维夫总部,转到了摩萨德驻慕尼黑特工
手中。


 
         
            




           四、“迷途游客”智闯导弹基地

    1964年夏季的一天清晨,洛茨在约定的时间与总部通电后,拿出密码本和笔记
本开始翻译电文。他一遍遍将电文背熟,然后将纸烧掉,把纸灰倒进抽水马桶用水
冲掉。

    “重要吗,亲爱的?”当洛茨回到卧室,瓦尔特劳德从床上坐起来问道。

    “非常重要而且非常紧迫,可以说是刻不容缓。还是关于楚沙卢发导弹基地的
事儿。”

    最近,他们曾花了不少时间想弄清楚这个秘密基地的地点。总部虽然已经从空
中拍摄的照片知道了该基地准确的地点,但仍然怀疑那也许是一些用来蒙蔽以色列
人的导弹模型,因此,这次要求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搞清真相。

    “该基地位于苏伊士与伊斯梅利亚之间,”洛茨对瓦尔特劳德说,“我得亲自
去一趟,去看看这鬼东西,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我的伙计。我们带上钓杆,装作是去钓鱼。”

    10分钟后,洛茨夫妇驾车上路了。洛茨身着运动裤和黄汗衫,头戴一顶浅红色
帽子,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十足的游客打扮。

    从赫利奥波利斯开车到苏伊士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快要抵达该市时,洛茨把车
拐向左边,穿过铁路,来到沙漠大公路上,朝伊斯梅利亚方向驶去。这里来往车辆
很少,他让瓦尔特劳德驾车,自己则对照地图仔细察看所处的位置。

    很快,他们来到了他们要找的公路口。那里没有拦路木,岔口处只有一个岗亭。
一名带着军警袖章的士兵在岔路口站岗,他显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手枪随便地
挂在腰带上。当车从他面前驶过时,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等车开过一个山坡并
脱离士兵的视线后,洛茨对瓦尔特劳德说:“把车开回去,再试一次。我们无论如
何得拐进去才行。也许我们可以装作车出了毛病,请他帮忙。”

    当车紧挨着岗亭停下来后,洛茨发现那名士兵把腰带和手枪挂在岗亭墙壁的钉
子上,正蹲在二三十米开外的地方解手。

    “我们来得可真是时候,妙极了!”洛茨高兴地叫道:“快,冲过去!越快越
好!”

    瓦尔特劳德猛踩油门,车子朝左边飞也似地开去。当车子驶过岗亭和一块用阿
拉伯文和英文写着“禁止通行”的牌子时,他们听到背后发出呼喊声。从汽车后视
镜可以看见,那名士兵正一手提着裤子,一手不停地挥动,跳着脚地高喊着。

    “别理他,继续往前开。呆会儿一定会有人拦住我们,不过我先得看看基地再
说。”

    汽车顺着起伏的公路向沙漠深处驶去。想到自己扮作游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
行进入军事禁地,两人都感到开心极了。不久,迎面开来了一辆满载士兵的吉普车。

    “继续开,直到他们把我们叫住为止。”洛茨命令道。吉普车从他们车旁驶过
时,土兵们好奇地望着这对穿着花里胡哨的外国人。

    “要镇静,”洛茨对瓦尔特劳德说,“也许我们能够找到一个有利的地点来观
察基地。”他望了眼反光镜,又说:“妙极了,他们调转车头跟上来了。”

    “现在怎么办?”瓦尔特劳德激动地问道,“是不是开快点,把他们甩了?”

    “不行,这样只能加重对我们的怀疑。让他们超过我们,我们要赶在被他们拦
住之前弄清楚这里藏着什么东西。”

    洛茨估计,吉普车追上后,他们会受到警告,然后再让他们从原路回去。这时,
他突然心生一计,向妻子喊道:“听着,把车开到沙漠里去!只要一开进去,就得
鼓捣好几个小时才能出来,这样更能使人相信!”

    瓦尔特劳德加快了速度,汽车从公路的这一边晃到那一边。“开个不大不小的
玩笑。”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坐稳,这就下去!”大众牌轿车一下子窜进
了公路边的沙地里。

    “别刹车,让轮子继续转,这样车轮会陷得更深。”洛茨吩咐道。

    “我可怜的汽车!”瓦尔特劳德拨到了一档,然后加大了油门。

    “别考虑汽车,我们所干的事情比一千辆汽车的价值还高。行了,他们来了,
我们下车吧。现在我该好好地把你臭骂一顿。”

    “骂我?”

    “当然,让他们看着好笑。一个傻瓜的蠢婆娘低着脑袋挨骂,因为她居然把车
开到了沙地里。”

    随后,洛茨以他那出色的演员天赋,开始表演起一个粗暴的丈夫角色,挥动着
手臂痛骂妻子无能。直到士兵们用阿拉伯语问他们“怎么进来,到这里来干什么”
时,他才故作不懂阿拉伯语,用英语答非所问地回答道:“你们来帮我们的忙,这
太感谢你们了。那就有劳你们大驾,帮我们把汽车推上去吧!”

    士兵们自然听不懂他的话,于是洛茨打开后备箱,拿出一把小铁锹,然后边比
划边用德语问道:“你们能不能帮我们把车轮从沙子里挖出来?”说着便自己动手
挖了起来。

    一名军士用冲锋枪对准了洛茨的胸脯,指着吉普车朝洛茨吼道:“上吉普车!”

    洛茨装着终于明白了士兵们的意思,但他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随后坐到了
大众牌汽车的司机座位上:“我哪也不去,除非坐我自己的车。”

    军士命令吉普车司机开车回基地报告情况:“告诉值班军官,我们在禁区发现
了两名外国人,他们的车陷在沙地里。告诉军官,我们听不懂他们的话,请他指示
要快!我们在这监视他们。”

    10分钟后,吉普车回来了,司机旁边坐着一名上尉。

    上尉用英语对他们进行讯问。洛茨回答说他们是德国游客,是准备去苦海游泳
的。由于他在车上打盹,结果妻子将车稀里糊涂地开到了沙地里。上尉检查了他们
的护照,又将轿车仔细地搜查了一遍,然后说:“您得跟我走!”

    “跟您走?上哪去!”

    “去我们的兵营。离这里不远,上校想见您。”

    洛茨心中暗自高兴,嘴上还嘟嚷道:“看来我们只有跟您走一趟了,也许只有
跟你们上司亲自谈谈才能解决问题。”

    当吉普车开上一个山坡后,映人他们眼帘的是排列均匀的导弹发射架、弹药仓
库和行政大楼。虽然他们都尽力控制自己不去东张西望,但洛茨仍能感觉到瓦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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