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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卖烧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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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来东宝收拾东西,随我去。”说着就走,突然又停下来,“三郎,做好晌午饭等着我,半个时辰后不见我回来你们再吃。”
    三郎耷拉着脑袋气得不想理他,可身体不听使唤,本来给客人的烧饼转手递给他“饿了吃这个。”
    “五个?”甄庆明一看,满意了,咧着嘴直奔韩大庄。
    三郎好气又想笑,真不想自己掏钱买海鲜。
    小五见他端着面盆往井边去,“三哥,盆里啥东西,咋扑通扑通响?”
    “今天的字学会了?”三郎看他过来便问。
    自从吴大明被甄县令教训老实,早几天来县里买东西也没敢问三郎赚多少钱,小五一看到甄县令便两眼放光。
    甄庆明被他看的发憷,一问才知道,小五那是崇拜他学问大,三两下就搞定他爹娘。于是甄庆明主动教小五习字,其实他想教三郎来着,可三郎不鸟他。
    三郎前世扬名国际,此生身怀聚宝,便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老百姓懂理便可,认识那么多字干啥,他又不去考功名。
    他那么没出息,甄庆明满腔热血全洒在小五身上,每天手把手教他写字不说,还奉上笔墨纸砚,务必让三郎看看,他教的学生多厉害。
    多厉害三郎没看到,而小五听到那满盆海鲜是甄庆明要买的,也不说三郎乱花钱,也不说卖恁多吃不完浪费了。
    当他听到甄庆明又去破案,“三哥,大人晌午回不来咋办?”
    “韩大庄的人还能让他饿着啊。”三郎浑不在意。
    “那些人做的饭大人吃不惯。”小孩非常担心他师傅的肚皮,“要不,三哥,你做好给大人送过去?”
    三郎眼前一黑,这不是他弟弟,这不是他弟弟,这一定不是他弟弟!

  ☆、第29章 凶案现场

三郎收拾好海鲜差不多到饭点了,做好饭还不见人回来,在小五的目光催促下,三郎半推半就到街上买个大大的食盒,又租辆驴车,出发去韩大庄。
    坐在晃来晃去的车上,三郎直嘀咕,亏大发了,亏大发了。
    话说回来,甄庆明接到报案便骑马过去,到韩大庄那户姓韩的家里,发现尸体还有余温,“死者的尸体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一位年轻女子边哭边说,“就在这里。”指着堂屋,“我们一家人正在吃饭,吃着吃着我丈夫突然歪倒在地,然后就没气了。”
    “大人,大人,就是这女人杀了我儿子,求大人为我儿报仇!”说着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甄庆明低头一瞧,是个四五十岁的农妇。
    “先起来,让大人看看尸体再说。”东来伸手扶起她。
    甄庆明穿好防护服,东来东宝把尸体放平,因为是男尸,没那些避讳,便直接撩开他的衣服:“死者男,二十几岁?”问身后的人。
    死者母亲道,“二十三岁。”
    “身上没有任何伤害,肤色正常,没有中毒迹象。”甄庆明看着东来把这些记下,便问,“你儿子身体怎么样?”
    “好着呢,一顿能吃五个大馒头。”老妇人一脸希冀的问,“大人,我儿子一定是她杀死的!”
    这话甄庆明已经听到第三遍,看向面前很是年轻女子,“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人就是她杀的?”
    “。。。。。。”韩母一时语塞,神情有些不自然。
    甄庆明:“你如果不说实话,本官纵然有天大本事也没法为你儿报仇。”眉头一挑,“这位娘子,你来说。”
    “大人,我,我。。。。。”她扫一眼韩母,有点犹豫又有点惶恐不安。
    甄庆明来了兴趣,“实话实说,本官在此谁还能怎么着你不成。”
    “对呀,这位小娘子要是知道什么直接说,大人为你做主。”东来劝道,“天理昭昭,疏而不漏,大人一定会为你丈夫查明真相。”
    “草民,草民怀疑是婆婆。”说完身子一抖。
    韩母张牙舞爪的扑上来,“死女人,扫把星,你说啥?老娘撕烂你的嘴,小娼妇!”说着就往他脸上抓。
    东来东宝连忙拽着她,甄庆明找个凳子坐下,干脆等衙役过来再查,反正他不急。
    而韩母一看县令大人坐到门外,没大会就撑不住了,“大人,你咋不查了?”
    甄庆明见她一脸急躁,心里便有底了,死者的死和他父母没关系,“你不说实话,本官啥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查?”
    “。。。。。。。我说。”韩母看一眼屋里的儿媳妇,才说,“那女人是,是草民花钱买来的。”
    “什么?”甄庆明霍然站起来,“你不知道非法买来当妻妾者,要判刑三年?”
    “草民知道。”就是清楚,先前才没敢说。
    甄庆明寒着脸说,“你儿子四肢健全,看你家的房子也比一般人家好,为何要买妻,怎么买来的,买来多久了,不准有任何隐瞒。”
    “是!”韩母说出最大秘密,心底松一口气,“草民总共生三女一子,儿子是草民三十岁怀上的,因为是小儿子,就有点宠他。”
    “恐怕不止有点宠吧。”甄庆明想到死者那身白肉,“你儿子被你宠坏了,然后呢?”
    “他每天不干正事,到处闲逛,周围的人知道我儿啥样,就不敢把姑娘嫁给他也不敢帮他说亲。到二十二岁还没娶上媳妇,我和老伴就有点急。我俩一合计,如果找个远地方的儿媳妇,他们不知道我儿内里咋样,说不定就愿意把闺女嫁过来了。”
    “你没说实话。”甄庆明道,“休想瞒本官,死者每天到处闲逛是偷鸡摸狗还是赌博斗殴?”
    “大人冤枉啊。”韩母双膝跪在地上,“我儿,我儿只是好吃懒做。还有,还有嘴巴很挑,性子也,也不算好。”
    甄庆明听到这里,眉头一动,“怎么个不好发?动手打过你么?”
    韩母连连摇头,“没,没有。我儿别的不好,还算孝顺。”
    甄庆明抬起手,东来东宝跑到他跟前,“少爷,有何吩咐?”
    “去问问左右邻居,死者脾气怎么样。”
    “大人,草民说了,我儿孝顺。”
    甄庆明:“本官办案讲究证据,岂能听你一面之词,继续说!”
    韩母看着他这么严肃,不敢纠缠,“我和老伴没想到,越是远地方的人嫁闺女,人家越想查清楚我儿的品性,我们忙活几个月一点影子都没有,恰巧路过县里看到个跑堂的小二,招呼我们要不要进去歇歇脚。
    “草民突然想到,既然求娶不成,不如买一个。于是我们找到人牙子,可随他过去一看,那些甘愿自卖的女人,不是年龄很大,就是特别丑,要不是身有残疾。而我起了心思,又见人家儿孙满堂,便想,既然市场上找不到,那就去村上找。
    “就这样寻了一个多月,让草民寻到了。”说着一顿,“那女人家里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她爹早死了,她娘自个拉扯四个孩子,个个面黄肌瘦,草民一说,她娘就同意了。
    可那女人还死活不愿意,看我给她娘十两银子才点头,早知道是个扫把星,我把银子扔到河里听响声,也不要她来祸害我儿啊。”
    “你认为她以前不愿意嫁给你儿子,就怀疑人家是凶手,太武断了。”甄庆明摇摇头,表示不信她。
    “嘎?”韩母哭的起劲,一听这话,猛然抬起头,一秃噜舌头,“她,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造孽啊,是我对不起儿子啊,儿子。。。。。。”
    甄庆明神情一动,招来年轻的小韩氏,“你刚才为什么说凶手是你婆婆?”
    对方擦掉眼泪,眼眶通红,看起来非常伤心,只听她说,“婆婆每天骂我丈夫,‘你咋不去死,活着干啥,老天爷咋不收走你’这种话,一顿不骂婆婆都不能过一天,所以,草民怀疑是婆婆。”
    “是你!你个扫把星,一定是你毒死我儿子!”韩母厉声道,“我儿好好地,吃了你做的饺子就突然说不出话来,是你毒——”
    “等一下!你说死者突然说不出话?”甄庆明忙问。
    “对,大人,我儿像被人家突然掐住了喉咙,翻白眼吐舌头,然后,然后就没了了!”说着韩母呜呜哭出声。
    甄庆明走到死者身边,掰开他的嘴巴,“有火折子或者灯么?”
    “有灯,草民去拿。”韩母爬起来就往灶房里去。
    甄庆明拿灯照向死者的喉咙,“没东西,里面也没异物。”会不会突发疾病,和任何人都没关系?可甄庆明看到这家混乱的情况,下意识认为,死者的死不简单。
    等两班衙役跑来,协助东宝二人查清楚死者的关系网,甄庆明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掏出烧饼,边吃边问,“东来,你先说。”
    “禀少爷,死者的邻居确实如他娘说的,死者大体上对父母还算尊敬,偶尔发脾气也是跟他爹娘顶两句嘴。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韩母说她儿媳妇水性杨花,村里人却说她勤劳持家,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了,有个妇女看到死者的妻子身上有伤痕,怀疑他关起门打过对方。”
    甄庆明:“找个和死者没有任何关系的妇女过来,查一下对方身上是否有伤痕。”
    “是!”东来抿抿嘴,好想吃烧饼啊。
    “东宝,你呢?”
    “死者生前没干过偷鸡摸狗之事,也没人见他进过赌场,”说到这来他有些犹豫。
    “继续。”甄庆明吃完一个又摸出一个。
    东宝看着流口水,好饿!可是还要继续查,“属下在查探过程中,有个二流子说死者生前喜欢去花楼,一定是他娘子,他娘子欲1求不满,把他杀了!”
    “荒唐!”未经过情1事的甄县令自然不明白个中滋味,“一派胡言!”
    “属下也觉得他胡说八道,那花楼还要不要查?”东宝试着问。
    “查!当然查!”甄庆明特别认真的说,“回去就查。”
    “现在回去么?”东宝紧接着问,午时已过,到底啥时候才能吃上三郎做的香喷喷的饭啊。
    甄庆明再次摸个烧饼,一看是最后一个,吃的动作慢下来,周围咽口水的声却多了,“东来,有结果了?”
    东来:“据刚才那婆子说,身上几乎没有好地方。”
    甄庆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而找不到凶器,大夫又没来,判断不出死者是不是病死,就算有些怀疑,一切只能搁在心里面。抬头看到越来越近的人,慢慢瞪大眼睛,“三郎!”惊呼一声就迈开脚步。
    三郎就冲这话顿时觉得值了,看着他身后的衙差,“你们都没吃饭?”
    “少爷不说吃饭,我们哪敢啊。”东来看一眼远处的大桌子,桌子上的饭菜是韩母和邻居一起做的,那饼一看就不好吃。
    “可食盒里的东西只够大人吃的。”三郎不甚好意思。
    “够大人吃的就好了!”带头的曹衙役道,“我们有吃的。”见甄庆明向三郎走去,这帮衙役赶忙拿筷子端碗,吃好继续做事!
    有外人在,东来东宝不敢没大没小,即便闻到从食盒里传出的香味,也没敢走过去。
    甄庆明一看两大螃蟹,大少爷不禁犯愁,“这东西咋吃唷。”
    “你先喝鸡蛋羹垫垫肚子。”说着拿起螃蟹帮他拆。三郎这个吃货,三下五除二拆散螃蟹,甄庆明还没喝完。
    等甄庆明吃蟹时,他动作麻利的拆好令一只,转眼间又剥半碗虾,剩下的不用他动手,便闲闲地问,“案子有头绪么?”

  ☆、第30章 共同破案

“我怀疑凶手是死者的妻子,可又最不可能是她。”甄县令吃的好开心,一股脑儿啥都倒出来了,“一旦死者死了,就凭那老两口对她的态度,她多半会被送回娘家。”
    “也许她自己也不想活了呢。”三郎问。
    甄庆明摇头,“不可能。她如果不想活,这会儿早上吊或者一头撞死了,不会等到官府来捉她。”
    “你刚才说她婆婆骂她是不洁之人?查到什么了?”三郎好想去看看死者的妻子。
    “暂时没有。”甄庆明夹起一块白白的东西,“这是鱿鱼?”
    “对,你吃过?”说着一下子笑了,“忘了,这世上有啥你没吃过啊。”
    “吃过一次,味道不太好,所以记得清楚。”甄庆明道,“这道糖醋鱼好吃,鱼刺都被你炸酥了,不用担心卡到,太——”
    “咋了?”三郎见他突然愣住,“不会真卡到了吧?”
    “不是。我突然想到死者会不会是饺子卡死的,一想又不可能。”说着甄庆明摇摇头。
    “你真是办案办魔怔了,饺子咋可能卡死人。”三郎一边说一边往四周看,等他吃好饭,始终不见死者的妻子出来,三郎傍晚还要卖饼,家里一摊子事等着他,便没多待。
    三郎走后没多久,县里的大夫便到了,一番详细检查,“禀大人,死者不是病发身亡。”
    真是窒息而死?甄庆明不确定,想到被东来第一时间收来的碗,“把这碗没吃完的饺子带走,本官要详细检查。”说着扫一眼韩家三人,“尸体先抬到义庄,你们三个在本官破案期间不得离开韩大庄。”
    “是,大人!”三人没有任何异议。
    随即,甄庆明带着一干衙役返回桃源县,到了县衙便让衙差去打听,死者流连花楼的事。而他端着死者用的碗走到隔壁。
    三郎活好面正在炖肉,看他来了,张嘴便问,“又饿了?”
    “我又不是猪。”甄庆明揉揉出来迎他的小五的脑袋抬脚走到锅跟前,让孙婆子出去,他往小板凳上一坐,“要烧火么?”
    “添两根树枝就好了。”三郎见他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得人便问,“这案子很难?”
    “说难也不难,只有死者的妻子有杀人动机,把人抓来打一顿她自然会招。可你也知道,不碰到丁大壮那种没人性的,我断不会用刑。”甄庆明道,“问题的关键是,我现在还没搞清死者的死因。”
    三郎心想,要不是怕你起疑,我早去找死者的妻子了。又见不得他愁,干脆说,“要不你给我说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甄庆明一想,“对呀,旁观者清。你想听哪些?”
    “小韩氏为何咬定他丈夫是她婆婆害死的?”三郎对此案有个大致了解,便先问自己不明白的。
    甄庆明把小韩氏说的话向他重复一遍,“不过,我觉得死者那么不上进,他娘不骂他都不正常,所以我怀疑对方有意误导我。”
    “那知道她为啥要误导你么?”三郎笑着问。
    “还不是我写的那个‘父母长辈不得无故漫骂晚辈’的告示么,告示贴出去半个月,死者的母亲依旧唠叨诅咒儿子,对方可能是想让我先把她婆婆抓起来。”
    “现实是你非但没抓,还怀疑起她。估计那女人做梦都没想到吧。”三郎道,“她这是拿你当不食烟火的阀门公子呢。也不想想,你既然能写出那告示,自然对百姓的生活有所了解。
    “乡下人教育孩子,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死者二十多岁了还不务正业,要是我儿子,我早打的他皮开肉烂。“
    “幸亏小五不是你儿子。”甄庆明瞧着他咬牙切齿的样,万分好笑,“还有么?”
    “有啊。”三郎道,“你没查到那女人和别人有染,那有没有查她有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一心扑在事业上的甄县令一愣,“你的意思是让我派人去她娘家查一下?”
    “对啊。”三郎点头,“她时常遭到家暴,村里人却说她贤惠,脾气好,如果真是这样,死者对于母亲的漫骂都能容忍,怎么会三不五时地打他的枕边人哩。”
    “也是。”心无情爱的甄县令从没往那方便想,三郎一说,他就把所有的事串联起来了,“以小韩氏娘家的情况,如果单单因为死者流连花丛,她非但不会和死者吵闹,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证自己不下堂。
    这样一来,死者不冲她发脾气,结合左邻右舍对她的印象,死者也就没理由把她打的全身没有一处好的。”
    “对。还有,死者心里不痛快可以去花楼找他相好的,反正死者的爹娘拿儿子没办法,又由着他啃老。”
    甄庆明摸着下巴,“我想,如果小韩氏身后没人撑腰,一旦他丈夫死了她被送回娘家,再被她娘转手卖掉,说不定遇到的人还不如死者。”
    “是的,女人碰到情情爱爱就容易昏头昏脑。”说着挑挑眉,“看来你不日就可破案了。”
    “早呢。”甄庆明见他把肉盛出来,拿起筷子夹一块,烫的吸溜嘴,“对了,你那么会做吃的,看看这碗饺子有啥不同?”
    “死者不是没中毒的迹象么?”三郎奇怪。
    甄庆明一点脑袋,“我知道啊。饺子也没有毒,大夫已经查过了。可是,死者吃饺子的时候断的气,如果不把这些饺子掰开来挨个查,我不放心啊。”
    “这家人也真是的,大清早吃什么饺子,不嫌麻烦。”三郎嘟囔一句接过碗。
    “等等!我想起来了,韩家的饭桌上只有死者面前是饺子,这说明什么?”
    “说明死者正如他娘说的,挑嘴,好吃懒做,稍不如意就发脾气,他大清早想吃饺子,他娘只能给他做啦。”三郎说着把剩余的三个饺子弄烂。突然,手一顿,“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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