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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宠-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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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听,我就天天唱,但这首歌只能由我唱,其他人靠边站。”轻轻吮着裴然脸庞的泪,既是已经被他吮的干干净净,仍舍不得移开,流流连连,总要挠人酥痒的唇不时的擦过她小小的嘴,恍惚中有种结发千年,耳鬓厮磨的错觉。
  她的手无力的地在他胸口,安辰羽引导她,教她把手再次缠绕自己的颈项,把他当成一棵树,如果狂风暴雨袭来,可以缠着绕着,他教她放松,安心的享受甜蜜的吻,这是男人与女人最有效的感情表达。
  
  “别离开我,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好不好?”男人情动的时候最爱承诺,但愿清醒的他能永远记得。
  她还是把去瑞典的事说了出来,一味安辰羽会发怒或者伤心,谁知他只是沉默,沉默了好一会才抱着她说,“去瑞典也不错。”
  “……”裴然刚要感动于这份理解,却听对方恶声恶气道,“你得带上整套的放狼装备,那个该死的燕为卿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整天像只苍蝇一样围着别人的老婆打转!”
  很显然,安辰羽忘记自己是一只比燕为卿还要殷勤的苍蝇。
  “你就不能对他客气点,他对我和杰米有着特殊的意义,我一辈子都盼着他好!”
  安辰羽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燕为卿功德无量的份上,他绝不会让对方现在这么安稳的坐在t市。
  “反正距离产生美,说不定你会开始想我,然后越来越想,我可以做私人飞机每周飞一趟,看望你和杰米。这个世上不只有燕为卿支持你成为画家,我也支持。”
  “……”为什么从来都是言简意赅的安辰羽会变得这么罗嗦?
  “千万别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男人什么鬼话都说的出,呃,当然得排除我。燕为卿其实是花丛高手,你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他帮谁都会玩,在我们那种圈子里属于危险系数最高的禽兽类……”
  “你不也是那个危险系数最高的兽类?”
  “我?呃……我不是,那是造谣!”安辰羽脸不红气不喘的狡辩。
  有时候他的确挺无耻的,这在裴然听起来无疑是一匹狼正恬不知耻的告诉小白兔它其实是素食主义者。
  燕为卿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对于裴然而言真的不重要,燕为卿就是燕为卿,裴然独一无二的蓝颜知己,也许他是另一个女人心中的安辰羽或者方知墨,坏透了,无情又冷酷,可是那只是别人的燕为卿,他对于裴然,从未改变过,春山烟岚般的俊美外貌下永远裹着一颗狡黠而又柔和的温情。
  裴然喜欢他,那份喜欢绝不输给亲情,那份无拘无束也是任何人给不了,她甚至敢拥抱他,或者被拥抱,可惜安辰羽邪恶的打破了她的幻想,“蓝颜知己只是女人的幻想,男人的拥抱怎么可能没有情欲,做梦去吧!”
  也许小然可以把那拥抱看成人间最温暖的港湾,可是燕为卿呢,他可以么?他真的能够做到没有一丝的幻想?不见得,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他自始至终是以情以欲为目的,可是都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在所有人眼中他都是完美的蓝颜知己,连他自己都不否认。
  没有人是神,俗世男女怎么可能无情无欲,燕为卿当然也不例外……思维本身就是个天马行空的东西,“想”并不代表一定会做,裴然相信他就如同相信自己。
  安辰羽沉默的拉着她的手,思忖良久,忽然抬眸道,“嗯……我有件事不该骗你……我坦白。”
  “是关于昨晚夜店的?”
  “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安辰羽浑身直冒冷汗,裴然这女人太毒了!如果他今天还不说,下面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忽然想到未来的许多个日夜要跟这种女人相处,安辰羽就觉得连出轨的贼心都不敢乱动,最好在发芽之前就刨了,否则保不准哪天就被她一记软针刺死!
  “如果你想骗我,我永远不会问你为什么。”
  如果有心想骗,再多慧眼也是防不胜防,拆穿一次并不代表可以拆穿一百次,所以问他为什么撒谎,实在太没有意义。
  “那我告诉你,你会不会相信我?”他焦灼的望着她。
  裴然没有说话,眼眸里却有一种特别柔软的东西,仿佛带着一种期待,在倾听他说下去……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pter 84精彩大结局(上)
  眼泪是记得,而不哭了是懂得——by《我很好,那么你呢?》
  ……
  如果让寒月和冷出那两只禽兽看到这一幕,安辰羽铁定要汗颜的无地自容,早前他还吹过牛对裴然向来说一不二,事实上现在的他正没出息的朝裴然不停解释。
  “她抱着我一直哭,我用力推她了,感觉再用力就要掰断她的手指,你知道的,我不能那样对女人……”赶紧将裴然搂在怀里,反正他没跟文婷发生关系,没有就是没有!安辰羽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小然,心里是着急的,不断揣测她此刻的表情到底是无所谓还是有所谓,愤怒还是伤心……不管是哪一种都会让他难受。
  “……”
  
  “后来我看实在弄不开就喊冷楚过来帮忙,该死的冷楚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过来后,没有帮忙,却吐了我和文婷一身,我被他恶心的也想吐……文婷才尖叫着跑开。”安辰羽漂亮的五官开始扭曲,作业不堪回首,他宁愿自己跳进下水道也不要被人吐一身!
  “然后呢……”差点笑出口,裴然强行忍住,继续一本正经的望着他,被他搂得紧,只有脖子还可以自由活动。
  “然后我就派人送欢喜的衣服,洗干净出来时文婷还没走,她坐在阳台上吸烟,问我如果她从这上面跳下去,我会不会后悔不要她。我说不后悔,但希望她不要再做女宝贝,如果一个人自甘堕落,就算下场再惹人唏嘘也是自找的。”
  也许可以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给文婷一笔钱,可安辰羽没有,除了小然,他不想再对任何女人好,心里早已没有多余的位置,容不下别人,给予感动就是给予希望,只有掐灭那些有可能成为障碍的希望,次啊能快一步俘虏小然。
  
  那天他跟文婷谈了很久,总觉得有点做贼心虚,下意识里不想让小然知道一点点关于文婷的事,大约心里有道坎,如果说当初对文婷的那种迷恋是爱,安辰羽也不可否认没有一丝爱,毕竟是文婷把他从一个男孩变成男人,品尝禁果的美味。
  然而在对于小然的那种感情的强烈对比下,所有的迷恋都变成了俗世的尘埃,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就如同最普通最普通的一场恋爱,哭着说分不开,一旦分开其实什么事都没有。
  可这些感受不能对小然说,在她心里自己的形象已经够恶劣,很害怕被再次误会余情未了。
  “不用想我都能猜出你有多坏,一定说了绝情的话。”裴然如是说,柔柔的下颌却轻轻靠上前,落在他的肩上,原来安辰羽的肩依靠起来也很暖,只是她不愿意承认。
  既然自己的安辰羽一如既往的温柔多情,那么别人的安辰羽好与坏又有什么关系,小小一个文婷影响不了她分毫。
  “不绝情,就会让她错以为有情。”只要小然一个就好。
  “你心里并不好受……”
  
  “谁……谁说的,你别冤枉好人!”他顺手拿起一个枕头,轻轻扣在她头上。
  “我没冤枉你。”她抿着嘴角,把头藏在他怀里,在禁果面前,男人和女人的心态都差不多,可以忘记那些人那些事,但没人能忘记跨越雷池那瞬间的叹息!
  “……你……”安辰羽剑眉一竖,眼看就要原形毕露,裴然一眨不眨望着他,“你还记不记得发过的誓?”
  “什么誓?”
  “全心全意爱我七十年。”
  他忽然笑了,却故意不说话,下巴猛的凑上前,一下一下的啄吻着她,追逐她回避的小嘴,仿佛吻上瘾般……
  七十年,很漫长,足够用一生来诠释,七十年后或许分道扬镳走入下个轮回里,也或许一起变成土壤里的有机物。变成有机物也不错,那时的他与她在尘埃里合二为一,未尝不是一种永恒。
  “你干嘛……”嘴巴被吮的微痛,连喘息都变得急促,安辰羽却把她搂的更紧,不许她再逃避,“我在吻你,我在吻你。”
  没啄吻一下,他都要沙哑的告诉她,他在吻她。
  已经分不清脸庞的超市是被他吻的还是泪水浸透的,她只能紧紧的闭上眼,无从选择的随波逐流。
  原来安辰羽的鼻息这么好闻,有种花草的味道,轻轻钻进她急促喘息的鼻腔,裴然浑身轻颤,不能自已的指甲只能深深扣进他后背的皮肉,抓出一道道血痕……
  ……
 
  这个月安辰羽有多忙裴然全部卡在心里,几乎不回家,整天待在办公室,要么就是召开高层会议,陆艺的腿已经快跑抽筋了。
  饶是如此,他也会在睡前打电话,询问杰米如何,通常说了一半就会被隔空的电话打断,裴然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预感来自安辰羽和方知墨之间急剧恶化的关系,连财经界都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因子,各方评论家依然扯破喉咙的各抒己见。
  无论谁是最后的赢家,对于裴然而言都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消息。
  不去想,不去问,因为太残忍,他们一个是这世上最爱她的,一个是她最爱的,是不是每个女人的一生都无法避免这犹如两生岁月的奇遇?
  最爱你和你最爱的,究竟该何去何从?
  画展办的十分顺利,已经被艺术杂志连续刊登,裴然一边下楼一边接电话,“贺老师,这边一忙完,我就过去与您见面,嗯嗯,好的,老师再见!”
  一辆宝蓝色的迈巴赫然横在她的必经之路,方知墨面无表情的扶着方向盘。
  想说服自己这是一场偶遇,可惜方知墨不会专程开车走进普通的小区与她偶遇。
  “上车。”
 
  “对不起,我还有工作要忙。”
  深深看了眼长大的少年,脚步已经缓缓的绕开名贵的宝车,有个轻飘飘的声音似乎随着那些时光沉沉浮浮:
  最深的爱无法忘记却可以放弃,放弃的是当初她与他无数次的错过,以及不够勇敢的坚持。
  爱情曾经是我们俩的事,对对错错酿成今天的结局也是我们俩的责任。
  裴然笑着仰起头,有艳阳的光辉洒下,微笑,努力的微笑。
  “上车吧,不是我要见你,是文伯。”他的脚步有些急,着急的拉着她手臂,将拨通的手机递过来。
  有种千年未见,今夕相遇的错觉,方知墨飞扬的眼尾染上冰霜,小然没有变或者是自从不再为他心痛后活的更好了,人的心理有时候很贱,比如明明舍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却又不愿面对她真的再也不为自己而委屈……
  当文伯说要见小然的时候,方知墨竟鬼使神差的充当了司机的角色,或许连他也没弄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
  “你们相爱了?”方知墨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为什么要这么问,她的脸色不是写的很清楚!
  “嗯。”她佯装拢了拢话落的碎发,缩回了被他握住的手。
  “为什么!裴然,你怎么能爱他……”他机会是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颤声道,“你怎么能爱他?你确定能像爱我一样的爱他……”
  “嗯。”
 
  这个“嗯”是不是谎言已经不重要,只是要方知墨明白,她的幸福不一定非要他,别的男人也可以。
  咬着唇轻笑,裴然永远不会告诉方知墨这世上有个女人心里埋葬了永远抹不掉的爱,最深的爱,爱到再也没有力气负担,因为她耗尽了青春,耗尽了心血,再走下去,她会死……
  笑着告诉方知墨,与安辰羽相爱的女人是最幸福的,他具备一个女人所能幻想的所有。成熟邪魅,聪颖神会,世故圆滑,温柔多情……
  不可否认,那样的男人,即使无情都充满致命的诱惑,更别提有情,饶是裴然也无法无动于衷,她得谢谢安辰羽,谢谢他让她找回活下去的勇气。
  谁爱的多就注定谁伤的多,这个悲情的角色该交给安辰羽来试验,而她只需好好的活着,享受他呵护备至的宠爱。
  天气晴好,几只飞鸟匆匆掠过树影,方知墨像失了魂一般与她对视而立。这种情况,他应该愤怒的,揪起她的下巴,强吻她,把她按进车里……可是,这样能改变什么?
  男人跟女人并不是结合就能在一起。
  “文伯为什么要见我?”
  “他只说一定要见。”
 
  不管是辈分还是地位,裴然都没有拒绝的理由,也就大方的上车,说好了不闪躲的,她可以微笑。
  方知墨的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始终不肯发动引擎,蓦地侧过身,连眼睛都红了,声音里有哽咽,“为什么要爱他!等我吞并东启,架空他在t市的地位,你还爱他?我才是那个你要什么就能给你什么的男人!”
  “那我提前祝贺你权倾t市。”她笑着说。方知墨原本就是一条潜龙,迟早成为第二个文海,金钱,权势,美人只需信手一捻。
  只是,他不再是初恋的少年。
  纤细的手指机会要捏碎方向盘,方知墨深深的喘息,企图控制日趋泛滥的情绪,嘴角迁出一抹阴郁的微笑,“原来你喜欢用强的,早说,我比他更能满足你。”
  激怒她,一定要激怒她!
  大不了厮打在一起,用肉体的纠缠来贯穿她!
  如果她敢反击,他就毫不怜惜的强要!
  安然的凝视前方,裴然轻轻叹息,犹如蝶翼的长睫笼了层无可奈何。
  良久,她红润如水的小嘴才微微开启,“方知墨,你爱我嘛?”
  “爱,除了你,我再也爱不了任何女人!”咬着牙,这是最令人痛恨的事实。
  永远忘不掉那个难忘的夜晚。
  再也不会有女人让他的感官喷薄疯狂。
  “我相信。”她居然说相信。
  方知墨惊愕。
  
  裴然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眨不眨凝视他,笑着说,“我是你最爱的女人,可惜不是你的最爱。”
  安辰羽却爱裴然胜于一切。
  “……”方知墨的眼瞳震惊的收缩,握住方向盘的手隐隐颤抖。
  裴然抿着唇,努力笑着,其实他比谁都清楚,只是不肯承认。
  方知墨爱裴然,可以为她去死,却不能放弃最爱的事业。
  他早已不是懵懂的少年,尝过功成名就的甜头,万人之上才是他的目标,裴然只是唯一配与他分享成果的女人。
  放弃最后一次带她离开的决心,侥幸的自我安慰,没人能取代方知墨在小然心中的位置,耐心的等一等,等一等就好,他要踩在所有人之上,与她分享!
  这也是爱,却不是裴然要的。
  方知墨,你如何偿还我伤痕累累的青春?
  方知墨想试着抓住什么,用力的扣紧她的肩膀,力道大的足以产生痛觉,裴然秀气的眉宇染上一抹痛处却强自镇定,素白的手颤抖的抚上他洁白的衣领,为他弹开一小片褶皱,“方知墨,没有我,你还有最爱的事业。身体也不是非我不可,敢说这三个月内没碰过女人?而我,曾经除了你,谁也不行。”
  方知墨可以把女人按在床上幻想成裴然解决生理需求,可裴然做不到,谁也不能成为方知墨的替代品。
  他的体香,他的呢喃,他的抚摸都是独一无二。
  曾经那么孤单无助,她也能断然拒绝燕为卿的热吻,不是害怕与他上床,仅仅是谁也替代不了方知墨。
  她的眼睛那么明亮,方知墨头痛欲裂。
  原来曾经除了他,谁也不要。
  爱,不是为你去死才够深,是奋不顾身的要你幸福。
  小然要方知墨幸福。
  愤怒终于被哀伤取代,头痛蔓延至心中,他犹如失去了方向的幽魂,心在往下沉。
  那么老家房子里的四十本日记是什么?
  你明明说过永远爱我的?
  你明明那么的爱我……
  痛苦而嘶哑的吼声从蓝色的车内蓦地传开,那么压抑,那么深沉。
  上次见到的文伯明明还算精神,这一次裴然只想到老态龙钟四个字。
  这么大年纪了还坐在病床上一口一口抽着雪茄,呛得直咳嗽,课件平时很少碰。
  穿着粉色制服的小护士非常有颜色,一见方知墨近年来,立刻娇俏的退出。
  不用想也知道两个年轻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从前爱的死去活来,如今判若路人。方知墨似乎连多看裴然一眼也不想,送她进来,脸色始终阴沉着,忽然转身,擦过她的肩膀气冲冲的离开。
  文海看了下时间,抬起头幽幽的望着裴然,“《月桂》画的很不错。”
  “您是专程来表扬我的作品?”裴然不卑不亢的提醒。
  “为什么会有那么古怪的创意?用月桂的叶子做头发,这个没有任何典故,难道就是单纯的灵感作祟?”
  “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向外人交待,如果您喜欢那幅画,我可以送给您。”对于这个人,裴然没有任何好感。
  “等一下,你认不认识这个人?”文海从枕头底宝贝的掏出一张两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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