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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偏东 第二部 永远是晴天-作者:张晓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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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苦,他悲愤、绝望、燥妄、颠狂、他伤心欲绝,他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混沌、充满撕裂和爆炸,到处是火与炼狱煎熬的蛮荒时代,他的心碎了!
  骆蔚我爱你啊!为何如此狠心待我?你可知道你是我的唯一我的全部,还以为你会是我的最终,以为从此我的生命会因你而精彩为你而发光,以为所有的苦难都将结束,苦尽甘来,劫波度尽,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一切终究是一场梦!可为什么要让我醒来呢?醒来还要面对所有的一切!李玉庚痛彻心菲的呼号着。
  怪不得你始终不让我碰你的身子得到你,原来一切早有预谋!看你妈妈那副嘴脸!你有更好的选择,而我呢?我这么一个一穷二白的傻小子,只配给你们这样的势利小人当玩偶当摆设,招之即来丢之即弃……我丢你娘的,让你们这些人不得好死!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怨恨诅咒起来……
  过马路的时候他精神恍惚根本不看路,只听得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和一连串叫骂声,然后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从旁边搀扶起自己向前走,转头一看,竟是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赵梅。
  “你疯啦呀!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有多危险!”一过了马路赵梅就扭过头来满眼关切的斥责他,
  “我我我……哇呜……”委屈至极的李玉庚突遇关怀,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蹲在地上捧着脑袋嚎陶大哭起来。
  赵梅随即也跟着蹲了下来,轻敲着他的后背安抚他,掏出自己喷香的手绢给他擦眼泪。
  “可怜的玉米,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
  被赵梅这么一弄,李玉庚倒象个孩子似的可怜兮兮哭得更来劲了,
  “我前天刚哭过,决定以后再也不为男人掉眼泪了,要不今天我一定陪你大哭一场,我们俩是同病相怜,一对可怜虫……”说着赵梅眼圈也有些红,朦胧泪眼之下,李玉庚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赵梅,那双美丽的眼睛,清晰可辨的长而翘的睫毛,滑嫩白晰的皮肤,姣好的面容,肉质性感的嘴唇……感觉她是这么的美丽动人,通体透亮,熠熠生辉。
  又哭了一会儿,李玉庚明显感觉好多了,已经到了再哭自己都觉得没劲的地步了,就停止了抽泣站了起来,赵梅没有放下搂在他肩膀上的手,也跟着站了起来,紧紧靠住他,隔着夏日里单薄的衣衫他明显能感受到她的温软。
  “老玉米你好点没?”赵梅关切的问道,她把把骆蔚给他起的外号加个老字,倒把李玉庚逗得忍不住嘴角歪了一下乐了,大概觉得一个大男人又哭又笑的,自己也很不好意思就把脸扭到一边去。
  “哎呀!你看你笑了呵,“赵梅的脸如影随行,“看来是没事儿了。”
  说完赵梅出人意料的站到李玉庚对面,然后一下从正面抱住了他,赵梅个子比骆蔚高许多,甚至比以前的马丽都要高,刚经历过一番苦痛折磨的李玉庚突然香躯满怀倍感错愕,不过此时此刻他最渴望的还真就是这个,也没想太多就紧紧搂住了。
  “没啥,看在大家同时被人抛弃的份上,给你个同志式的拥抱,”抱了一会儿赵梅松开他满面绯红的说道,李玉庚脸更红了,用极小的声音说了句谢谢。
  “走,咱俩喝酒去!这么倒霉咋也得好好消消愁!”赵梅说完就象恋人一样挽起了李玉庚的胳膊向前走,
  “可……可我不会喝酒啊。”
  “陪我就是啦,我刚可都陪你啦啊,还是不是一个战壕同病相怜的战友啦?”赵梅转过脸嗔怪道,
  “好,就去喝它个稀吧烂,让那些人都见鬼去吧!”他被她这句话激得豪情顿生,很大声的说了这句,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一起豪迈的走开。
  ……
  几小时后,喝得醉醺醺的李玉庚在同样喝得俏脸生花的赵梅搀扶之下回到了宿舍,进了屋两人同时筋疲力尽的倒在那张不大的床上,
  “妈的,老玉米你说,这帮家里条件好的人咋就不能理解咱们这帮苦孩子们的心呢?你说咱们容易吗?凭啥看不起咱们呀?”
  “就是,丢他娘的,老子受够了!”迷醉状态下的李玉庚听了她的话更觉知心,
  “就是,老子我也受够了,有啥呀,没他们咱们一样好好活,不蒸馒头就为争这口气!”赵梅说着把一只手放到了李玉庚的脸上,
  “一……一定争这口气……”李玉庚迷迷登登的应道,有些情不自禁的拿起赵梅伸来的手啵的亲了一口,赵梅顺势扑了上来……
  熊熊燃烧的火在欲望的荒原里飞速蔓延,将所有遮盖的丝缕烧尽,也燃尽了所有残余的理智,灯光下两具白里透红的躯体狠命纠缠在一起,彼此撕扯、倾轧、挤压着,仿佛要填满彼此间最后那一丝缝隙,终于,两人合二为一完全融合在一起,奋力游向充满激情与刺激的欲望彼岸……

第十七章


  现代社会,人们说得最多的一个词里就有机遇二字,关乎一个人的命运好坏,成功与否,最终结果如何,都要靠它,而机遇是什么呢?欧洲有位哲人说过:“机遇是魔鬼,它把住天堂的入口和地狱的大门”。我国宋代著名诗人苏东坡则认为“来而不可失者时也,蹈而不可失者机也”,意思是说机遇和机会是两码事,摆在你面前而你没抓住,那叫机会,只有遇上并且抓住了才算机遇;每个人面对机会或者机遇,都会有不同的反应和态度,有被动等待者,如三国时期的诸葛亮就谨守“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的古话,非得摆足了架子矜持了三回,才让刘备给求了去;也有积极主动者,如法国的拿迫仑就在战场上冒着日后肯定会被上司疯狂打击报复的危险,于战役出现胶着状态时“臭显摆”的跳出来给上司的上司狂提合理化建议并以此为契机终成霸业;还有一种就是浑然不觉之下,被天上突然掉下来的机遇馅饼砸中,躲都躲不开。
  一九九五年流窜到广东的东大营“豺狼”柴宏就属于最后那一种,虽然他也是“流氓藏刀于身,待机而动”,但总的说来,对于机遇的不请自来,他本身是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完全象个封建时代地主家里的填房大丫头般逆来顺受。自从他被第一张机遇馅饼砸中,跟中山的大耳窿阿冲混上了之后,过了有差不多三个月的悠闲生活。一般是每天早上八点半起床,和阿伟阿东一起陪阿冲喝早茶,白天有事才出去,没事就呆在坦背镇里自由活动,晚上直接去皇冠酒店看场子,几乎每天都如此。阿冲这人喜欢摆阔气充老大派头,只要去些人多的地方就带着他们三个,连喝茶每天都要开上四十分钟的车去中山市区的国际酒店中餐厅某个固定位置,风雨不误雷打不动。广东的早茶真让柴宏大开眼界,那么多人闹哄哄的坐着聊天说话,吃着精美绝仑的点心,品着各地名茶,真他妈会享受,尤其那些茶点,太好吃了,去过一次柴宏就喜欢上了,不过没两次他就注意到那些本地人包括阿冲在内都吃得很少,光顾着喝茶聊天,似乎整个餐厅就他和阿伟阿东在那胡吃海塞,觉得很奇怪就问阿伟是咋回事,被阿冲听到插了句,
  “丢,系你地隔捞佬不识叹,”
  “大佬说是咱们这帮子北方人不会享受,就知道吃别的啥也不知道。”懂几句白话的阿伟帮着翻译了一下,柴宏想不通为什么不吃好吃的坐那光喝茶干吹牛逼瞎白话咋就是不会享受了,但怕阿冲笑话他是“蕃薯佬”就没好意思深问,他刚来头两天啥也不懂被阿冲说过几次那词了,问过才明白蕃薯就是东北的地瓜,广东白话意思是老土冒屯二迷糊。
  柴宏和阿冲面对面交流的机会并不多,主要是语言障碍,他的标准东北话阿冲不完全听得懂,而阿冲的本地话柴宏更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初到中山的那几个月,柴宏感觉自己真的是个蕃薯佬屯二迷糊,,有的时候还是聋子、哑吧、瘸子甚至是白痴大傻子,这里无论是环境、气候、语言、饮食,还是生活习性、处世观念甚至是人种,都和东北老家完全迥异,来这等于他头十八年基本白活了,所有的经验都用不上,几乎跟到了外国一样。早来几年的阿伟和阿东倒非常适应,他俩看电视都看说粤语的,专门看香港的本港台和翡翠台,而柴宏就只有看这两人和看画的份儿了。
  阿东对柴宏的态度一直不太友好,似乎有点看不起他,但阿伟这个东北老乡就不一样了,处处照顾他,遇上啥事儿也愿意教他,让他很是感激。
  总的来说最初的几个月柴宏过得还是相当满意和舒心,比起他以前在东大营的日子来,最起码他走得比其他所有小流氓都远,也更见识了更多。唯一让他感觉不安的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没出过什么力,也没立过什么功劳来报答阿冲,几个月来除了又去了次他和阿冲初相识的停车场找那老板要了最后一笔尾数外,柴宏没为阿冲出过任何力,即使那笔数阿冲事后还给他和阿伟阿东每人三千块。
  这种不安的情绪在柴宏到中山的第三个月时愈加膨胀达到了顶点,他甚至开始为此忧心忡忡郁郁寡欢了。他在心里算起了小帐,他一来阿冲为了给他平事儿就花了一万多,见面请他吃饭一千多,零花一千多,之后每个月都有一千多的零花,加上去停车场得的三千,几个月来零散把碎的他已经花了阿冲两万多块了,而自己的付出却几乎为零,一架都没帮着打过更别提拔刀相助了,作为一个来自东北小城市不到二十岁也没有什么钱的小流氓,这可让他有点寝食难安无法正常面对了。为此他再跟阿冲出去喝早茶时也不好意思使劲点那些好吃的特点大点,只随便吃个半饱了事儿,平时在一起时他更一句话也不插,尽量和阿冲保持距离。
  最后实在憋不住了他还是偷偷问了阿伟,阿伟听了很不以为然的哈哈哈大笑起来,说他傻,有人给钱不干事还不好,柴宏就没好意思再问这个,心里却一直疙疙瘩瘩,卯足了劲儿准备找机会为阿冲漂亮的干上一票,以报答他的供养之恩。每晚再坐在皇冠酒店的KTV里他就暗暗祈祷楼上的赌场出事儿,最好能有个啥人跳出来捣乱最好,那样就轮到他出手表现了,每晚他都酝酿着保持着警惕准备随时冲上去,但赌场风平浪静出奇的消停,这时常让他在午夜离开皇冠回去的路上怅然若失。
  就这么疑神疑鬼的等了好多天都没有结果,柴宏也就渐渐有些淡忘麻木了,再去喝早茶时也不勉强自己饿着肚子吃中小点而是象阿伟阿东一样的放开量儿可劲吃。
  不过世间事都是有心插花不开,无心栽柳成荫,当柴柴宏习惯了“阿宏”的悠闲生活,之前企盼的一切却又毫无预兆的突然降临到他头上。
  那是个阴风阵阵凄雨连绵的日子,上午喝完了早茶,柴宏和阿伟、阿东还有他们的老大阿冲从国际酒店出来坐上车一路往西走,那是柴宏从未去过的方向,之前在茶楼柴宏就看到阿冲对阿伟说了好多,似乎是件大事儿,当时也没想太多跟着走了。那天由阿伟开车,阿冲坐在旁边,没走多远在路旁新开张的一家酒店门口阿冲下了车,临走又叮嘱了阿伟几句,阿伟又把车开出来继续往西走。
  “老大干啥去了?”坐在后座的柴宏随嘴问了句,
  “洗桑那打飞机去了,”阿伟答道,柴宏之前跟着阿冲去洗过桑拿,知道广东这边的桑拿一般不打炮,按摩小姐都是用手帮客人解决俗称打飞机。
  “那咱们上哪儿?”他好奇的追问了一句,问完他注意到坐在旁边的阿东有些赌气的把脸别过去,
  “去收笔小帐……”阿伟也不象往常那般活跃,显得心事重重。柴宏见状就没再多问,没过多一会儿就来到一个繁华的镇子,街边许多工厂和商铺,柴宏注意到广场花园的中间竖着一个巨大的广告牌,上写沙溪人民欢迎你!知道这是到了一个叫沙溪的镇子。汽车东拐西转来到一条新修的马路上,在一家很大的卖摩托车的商铺前不远处停下,阿伟停下车转过头看着了阿东想要说点什么,
  “我拉肚子,不行,要马上去厕所,”说着阿东就自己拉开车门跳下去走了,阿伟看了柴宏一下,一皱眉头说了句,
  “阿宏,我这也突然肚子不舒服想要拉屎,可能早上他妈的吃啥坏了肚子,要不你自己先去吧,看见没?就前面那家商店,卖摩托车的,你进去找一个叫蛇皮仔的,然后跟他说是阿冲叫你来拿钱的,我拉完屎就来……”说着也开门下了车。
  柴宏当时一楞,他倒没想别的,只是回忆了一下早上他们喝茶时都吃了些啥东西,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俩人都闹肚子而自己安然无恙,见阿伟这么说就没犹豫,拉开车门径直朝那商铺走去。
  那是个开放式没有窗户的通敞商铺,门前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摩托车,见柴宏走过来,门口一个售货员模样的女孩过来招呼他,
  “老晒,想睇地乜也呀?(老板,想看点什么?)”
  “我找蛇皮仔。”柴宏故意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是第一次单独行动帮阿冲,之前已经快磨没的那股子劲儿又上来点了。
  “蛇皮仔,有个捞仔揾你!”售货员冲里面喊了一句,然后用鳖脚的普通话指点给柴宏看,
  “他在那边,对,就一堆人那里,穿红色T恤的那个。”
  原来这商铺前后是通的,后面还有个很大的院落,远远看去的确有一群人在那边或站或坐的聚在一起。
  柴宏直接走了过去,才发现那群人都是当地人模样,足有八九个之多,有几个坐在红木桌椅上喝功夫茶,其余的都在靠里面的一个大石台上打着扑克牌,大呼小叫似乎也在赌钱,穿红T恤的蛇皮仔正在此列。
  “你就是蛇皮仔吧?”柴宏走到近前问大喇喇问了一句,那个身上也刺着青的瘦男孩并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转过头很无礼的盯着柴宏说了句生硬的普通话,你什么事?
  “阿冲叫我来找你要钱的。”
  蛇皮仔听了似乎很生气的说了句本地话,不耐烦冲柴柴宏了一下手,然后把头扭了过去继续玩牌,
  “你刚才说啥?”柴宏听不懂就问了句,
  “他说让你回去告诉阿冲,让他吃香蕉去,就是吃大便,明不明?”旁边有其他人用生硬的普通话翻译了一下,众人哄的笑起来,柴宏此时可真是有点火起,按以前阿伟的说法,出来要帐那帮冤大头们见了他们个个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怎么今儿自己头一回单独上来帮阿冲办事,这帮家伙咋就这么不给面子呢?这以后还让他咋在阿冲面前混啊?想到这已经有了点要动手的意思了,不过此时阿伟和阿东还在外面没进来,他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还有点拿不定主意,就抱着膀子站在那里犹豫了几秒。
  也只几秒,柴宏一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和以往阿冲对自己的供养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拍了一下依旧在玩牌的蛇皮仔,
  “喂,小子我跟你说话呢……”话音未落那边蛇皮仔突然暴起回手一拳打来,柴宏自己都没预料到,结结实实被打到嘴上,其他人见状也都呼的全跟着站起来了。
  完全是早已定型的下意识反应,柴宏的右手尖刀刷的亮出来卟的一声轻响就扎进了蛇皮仔的肚子里,还是出于同样的下意识反应,柴宏趁所有站起来想动手的其他人没反应过来前,撒腿就往外跑,身后轰的乱作一团喊声四起,好汉不吃眼前亏,柴宏可没傻到要跟这么多人拼命,他一路玩命的往出跑,跑过喝茶那帮人身边时,有个反应快的家伙伸一把手想拽住他,被他顺手一刀划在手掌上哇的一惨叫缩了回去,跑过摆满摩托车的大厅柴宏还顺势推倒了一台崭新的女装摩托车,挨得很近的那一排摩托车乒乒乓乓跟着倒下,多少延缓了一下身后的追兵,他跑出马路发现阿伟和阿东早把汽车发动了开着车门等他呢,他一跳上车就立即开动轰鸣着跑掉了,那些手里拿着家伙的追兵张牙舞爪的只搭了个车尾,有的干脆把手里的东西砸过来,砸得车后门咣咣直响。
  阿伟把车开得飞快,一边开还一边转过头来问阿东,追来没追来没?看起来似乎比柴宏更惊慌失措,那个阿东也一样,拼命催阿伟快开,这一出倒把柴宏给弄得莫名其妙,隔了一会儿汽车跑出很远了看起来惊魂稍定的阿伟才想起问了他一句,
  “你都咋整地?那帮人干嘛追你?”
  “X他妈地,那个蛇皮仔跟我装犊子,骂咱们老大说让他吃大便,我一刀就把他给撂倒了,那帮人就追我。”柴宏不无炫耀的说道,
  “你把蛇皮仔给扎了?”说这话的却是很少搭理柴宏的阿东,眼睛瞪得溜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是啊,搁这扎进去地,估计这小子肯定没好,”柴宏笑着用手指在自己肚子的相应位置比划着说道,“还说呢,我干等你们俩都不进来,我一看那情况就只好自个先动手啦,”
  听了这阿伟和阿东突然都不出声了,柴宏心里也开始跟着有些起疑,究竟是咋回事儿?这俩人咋这徳性呢?疑惑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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