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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唐(大唐女法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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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居然这么没有体统,你让我进去!”邢娘恼怒地就要往里面闯。

    冉颜转头上下打量萧颂一眼,声音平平地道:“你这么抢手,小女子真是深感荣幸。”

    话是这么说,萧颂可没看出来她哪里觉得荣幸了,反而那种单一的声调,让人觉得她在发怒。

    “舒娘,不得无礼。”萧颂出声道。

    舒娘听见他的话,便也不再阻拦。邢娘疾步冲了进来,看见冉颜和萧颂面对面跽坐,才微微松了口气,邢娘之前一直只顾着与舒娘置气,直至这时,才得空仔细打量萧颂,一看之下,心里顿时有些懊悔自己莽撞地冲进来打扰。

    邢娘也算是识人无数,萧颂年纪轻轻那份沉稳雍容的气度,定然是久居上位才可能形成,在这份气度之下,那张英俊的脸,倒只能算是锦上添花了。还有他身上的深紫袍服,摆明就是身份的象征。

    “萧郎君,老奴已经将院子收拾妥当,您是现在去歇息,还是与我家娘子再聊一会儿?”邢娘全然没有对待舒娘那样的色厉内荏,面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语气柔和地询问萧颂。

    冉颜微微张了张嘴,这也表现得太明显了些吧,冉颜无奈地拽起她道:“萧郎君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得早些休息,我们就不再打扰了。”

 第53章 线索,镯子

    邢娘想跟过去打探打探消息,却被冉颜死死拽住,再加上舒娘一脸的不善,于是只好遣两名侍婢领萧颂去收拾好的院落。

    冉府的庄子建筑并不华丽,装饰也一般,但风景独好,无论是哪一个院子,都是草木葱茏,格局合理。

    邢娘伸长脖子看着萧颂撑着伞的挺拔背影没入雨夜之中,不禁感叹道:“真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郎君娘子,这样的人可不多,你得紧着些。”

    冉颜不可置否的嗯了一声,邢娘见她态度敷衍,继续道:“我见他天庭饱满,眉宇之间也无桃花色,肯定不会是像秦四郎那样的主儿,出身又好……我琢磨他可能是皇子王孙,否则年纪轻轻怎会服紫?”

    “再说如今不是李家天下吗?皇子王孙,怎会姓萧。”冉颜不以为然地道,她对这事情也懒得揣摩,随口一说,不过为了应邢娘的话,“你何时会看相了?”

    “莫打岔。”邢娘全然不被冉颜转移话题的企图影响,笃定地道:“他有可能不想让人知道身份,谎报姓名啊?话说(唐时期与评书类似的表演)里头都这么讲的。”

    “既然如此,为何又要穿紫服招摇?”冉颜一面顺着游廊往里面走,一面随口接话。

    邢娘怔了怔,她认为无懈可击的解释被三两句话便否决,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高涨的情绪,当下一拍大腿,道:“若非如此,那他便是三品大官了?这更是年轻有为啊!娘子……”

    其实邢娘之前说的话也不无道理,青年居于高位,首先令人想到的便是皇亲国戚,抑或受到祖辈蒙阴,唐朝的王侯将相多不胜数,指不定就是承袭了爵位的。

    到了院中,冉颜取下幂篱,深深地吸了口气,混合着淡淡泥土花草气息的空气涌入肺中,浑身舒爽。听见邢娘依旧锲而不舍在她身旁絮叨,无奈之下连连保证道:“我都听你的,要真是个好的,我定然不会放过,放心吧。”

    邢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随着冉颜进了晚绿的屋子。

    晚绿还没有睡,正在刘氏的帮助下,慢慢地喝着官桂汤和米粥。

    官桂汤是由广皮、浓朴、肉桂、制半夏、干姜、甘草,以水煎服,主要便用来缢死救醒后的调理。晚绿调养了两日,虽然还是面色惨白,不能自主行动,但比之前日要好得多了。

    晚绿看见冉颜,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冉颜出手制止。她跽坐在榻前,指头并拢,捏住晚绿手腕的脉搏。

    把了一会儿脉,冉颜稍微松了口气,“恢复得很好,喉咙还痛吗?”

    晚绿摇了摇头,声音暗哑,几乎只有吐息的声音,“不疼了。”

    冉颜顿了一下,心想现在晚绿身体情况稳定,应当可以问些事情,“晚绿,你可还记得那日想杀你的人是谁吗?”

    提起当时的事情,晚绿漂亮的凤眸中蒙上一层恐惧,想了半晌,却摇摇头道:“没看清脸,刚开始……在那位郎君身侧闪了一下,怕他发觉娘子,便从木香棚附近绕到另外一个方向,躲在假山后,无意间听见两个女子密谋,要陷害秦四郎,结果被发现了,还未来得及出声呼救,便被人从脑后砸了一下……”

    晚绿的喉咙还未完全恢复,说着说着,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只有说话的气息。

    冉颜拍拍她道:“不要说了,待身子再好些,一并说来。”

    晚绿是个急脾气,眼下有口不能言,急得要掉泪,艰难地道:“镯子,我见过那镯子!”

    “不要急,我问一句,你只管点头摇头便是。”冉颜知道晚绿识字不多,根本无法用书面表达,便用了这个法子。

    晚绿点点头。

    冉颜问道:“你说你见过凶手腕上戴的镯子,是这样吗?”

    晚绿再次点头,似乎也在回忆那只镯子的主人,她只隐隐约约记得最近在哪里看见过,却不知是伤了脑袋,还是记忆太浅,就是想不起来那是谁,毕竟苏州城的女子,喜欢戴玉镯的太多了。

    “是在我病愈之后见过吗?”冉颜猜测,如果那个镯子不是非常名贵,或者极其特别,一般人对于一只普通的镯子不会有太深刻的记忆。再说,从前晚绿大多时间都是寸步不离地照顾冉颜,能见到戴镯子的人,也只有冉府的一些人。

    晚绿激动地点头。

    最近?冉颜脑海中飞快地搜索最近见过的女人,先是把范围放的很大,这段时日上过几次街,可在大街上晚绿总不会盯着别人的手腕看,除此之外,女人聚集的地方,只有殷府了啊!可那次是她病愈之后,第一次去殷府,晚绿的意思是之前见过……

    “彩秀馆!”冉颜忽而想到这个地方,韩山和那侍婢之死,都是要嫁祸给秦四郎啊!

    “对对!”晚绿激动得竟然不顾嗓子的疼痛暗哑,出声附和,最终却只发出浓重的吐息声。

    冉颜再次回想那天在彩秀馆里遇见的人。

    晚绿好像想起什么,眼眸一亮,急切的吐息道:“翠……眉……”

    “翠眉?”冉颜念出这个名字。慢慢记起彩秀馆里那个叫做翠眉的乐妓,那个女子通身都是温婉的气质,生得极为白净,清秀温婉,低眉顺目,她的五官都是小巧玲珑,却没有一处突出,冉颜现在回忆起来,只能记住她整体的感觉,却忘记了具体的长相。

    翠眉白净的腕上便带着一只洁白的玉镯,质地上等,宛若羊脂。当时冉颜还觉得这镯子极配她的气质,想来晚绿也是因此有些印象。

    那天,翠眉极力躲避冉颜的诊治,强调自己是乐妓,并不卖身,可她似乎是已经染上了梅毒。

    “你在殷府除了听见她们密谋陷害秦四郎,还听见过别的吗?”冉颜转而问道。

    晚绿摇摇头。

    冉颜继续追问,“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可熟悉?”

    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这具身体曾经与殷晚晚是好友的缘故,冉颜心里不希望那个人是殷渺渺。如果殷渺渺真的笃定自己的妹妹被秦四郎所害,因此复仇,也有很大的可能性。那日她提出捉迷藏之后,众女便都散开来,这个时候她完全有时间与人密谋。

    而晚绿却在冉颜的注视下,微微摇头。

 第54章 梦

    那声音不是殷渺渺,也不能完全把她排除干系,当日茶宴所发生的事情看起来理所应当,却又有某些细节处很是蹊跷,殷渺渺的表现便是其中之一。

    得知了这些线索,一个完整的谋杀过程已经隐隐浮出水面。

    有人针对秦四郎,这个人并不想直接杀了他,目的是让其身败名裂,然后在被世人唾弃的痛苦之中背负杀人罪名,被处死。

    这个人一定很恨他,也不排除是恨秦家,一是秦上佐得罪了人,那人却没有机会对付秦上佐,便从他儿子着手,一步一步的摧毁秦家,毕竟如果秦慕生真的背负了杀人的罪名,秦上佐的政治前途也必然会受到牵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秦慕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才遭受报复。

    凶手先是对韩山下毒,韩山所中的是慢性毒,下毒之人应该是能经常接近他,并且对于毒药有一定的了解。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是翠眉?

    在殷府茶宴上,翠眉与殷府的同伙密谋陷害秦四郎,被晚绿撞破,所以杀人灭口。让冉颜很想不通的是,殷府是以对女儿的家教森严而出名,他们家出的女子个个三从四德堪称典范,并且思想都极为保守,这样的人家,为何会任由妓人自由出入?有人与她里应外合的话,那这个人在殷府的地位一定极高。

    殷渺渺说,她侍婢死前的两天被魏娘借过去布置茶宴,那么,与翠眉里应外合的人,会不会是魏娘?

    魏娘是殷府内半个当家人,如若想打听她的背景,应当不是什么难事。冉颜曾想过去询问秦四郎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可他们之间有一层荒唐的婚约,现在正是撇清关系的时候,再约见面,恐怕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冉颜离开晚绿的房间,心中决定明日一早便去拜访刘刺史,将这些线索都告诉他,顺便请求验尸,她是一个法医,又不是专业侦探,没有尸体,光凭着这些没有头绪的线索,她很难将整件事情的始末连结通透。

    冉颜沐浴过后,回到寝房,邢娘帮她绞着头发,她便寻来白日里卢府送的礼物,靠在圆腰胡床上打开翻开。

    不出所料,盒子里的东西果然是一本名叫《奇经八脉》的医书。冉颜在现代也曾略略研究过这方面的东西,奇经八脉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但是中医博大精深,她不敢说精通。浅尝辄止,在古代的医道也许能够浑水摸鱼,可这不是冉颜一贯的作风。

    冉颜在大唐的这个身份,不可能去做一个仵作,好好学习医术对她有利无弊,冉颜是决定好好学习中医,为自己在古代的生存多买一份保险。她知道很多后世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法,她对人体了如指掌,这是绝对的优势,不做出一番名堂来,岂不可惜?

    “娘子,早些歇着吧。”邢娘见冉颜看得入神,忍不住提醒道。

    “嗯。”冉颜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下医书。

    邢娘知道冉颜每夜都会在噩梦中惊醒,伸手握住她纤柔微凉的手,“娘子莫怕,老奴就睡在外间。”

    冉颜心里微暖,拍拍邢娘的手道:“无事。”

    邢娘伺候冉颜躺到榻上,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将四角灯笼放在了幔帐外面,拉下竹帘和薄纱,悄悄地退去外面。

    邢娘心中感叹,原来的娘子是极为柔弱的,现在却从里到外的坚强起来,哪怕夜夜噩梦,也绝不会皱一皱眉头。这都是郎君和高氏给逼的!想到那两个人,邢娘便咬牙切齿,高氏倒也罢了,毕竟天底下的继母没有几个是好的,可郎君是娘子的亲生父亲啊!这样的父亲真真是让人心寒。

    即便在荥阳郑氏,全都是政治联姻的世家大族,还是有些父女之情的。

    细雨沙沙,落在窗外的芭蕉叶上,宛如一首安眠曲,冉颜听着雨声缓缓陷入沉睡。

    又是水。

    四周被水包围,青丝在水中蜿蜒飘荡,明艳的樱红色在水中妖娆至极,没有了嘶喊声,被浸在水中的女子仿佛已经死透,面上裹着一层层的素布,就像是一尊没有五官的石膏像。

    冉颜游到她身边,伸手去解开她面上裹着的素布,一层一层,冉颜一边解着一边下意识地观察尸体上的其他情况。

    女子白皙纤细的手腕也被素布紧紧裹了起来,双脚被麻绳绑起,绳子尾端绑着一个偌大的笼子,仿佛装的是石头。

    “阿颜!”蓦地,有人从身后拍了她一下,冉颜纵使再胆大,也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回过头来,入眼便瞧见了殷渺渺灿烂的笑容。转瞬间,四周的水都不见了,却是伫立在殷府的后花园里,木香花开得正盛,簌簌飘落的细白花瓣,宛如纷纷大雪。

    殷渺渺皱眉看着她道:“阿颜,为何皱着眉头,是不是高氏又欺负你了?”

    冉颜摇头。

    殷渺渺一脸不悦地道:“你休想瞒着我,我知道高氏想把你送到庄子上去!你患的气疾,要找好的医生好好调理一番才行,她把你扔到庄子上实在是居心叵测,阿颜,你听我的,坚决不能去。你一去,她们母女就名正言顺的鸠占鹊巢,以后苏州城只知道冉十八娘,却不晓得你这个正经的嫡女!”

    “我知道……可是,不去又能如何?她现在终究是冉氏的嫡母。”冉颜不受控制地说出这句话,脑中还不断闪着方才水中的画面,混乱至极。

    耳边还隐隐传来殷渺渺的声音,冉颜却听不清,渐渐地也看不清支离破碎的画面。

    光线猛地一亮,冉颜在榻上倏地睁开眼。

    却是已经天亮了。

    又是一身的汗。冉颜起身走到外间,邢娘早已经起塌了,正在廊下缝衣服,看见冉颜出来,笑道:“娘子今夜睡得可还安稳?”

    “嗯,睡得很好呢。”对于冉颜来说,只要不梦到前世好友被人强暴的画面,都算是一夜好眠。

    邢娘放下衣物,催促冉颜去沐浴,“老奴今日要把娘子打扮成仙女,定然让那萧郎君一见倾心。”

    冉颜无奈一笑,“我就是美到天妒人怨,全部都罩在幂篱里头,谁能一见倾心?”

    “这倒也是……”邢娘嘴上这么说,手里可一点也没闲着,一直将冉颜推到浴房中,“萧郎君身上没有江南男子的温雅,恐怕是北边来的,许是不熟悉苏州,娘子今日便给他做向导,寻个时机把幂篱摘下来……”

    邢娘自顾自地计划着。

    屏风后面热水已经放好,冉颜去了衣物,没入水中,听见邢娘兴致勃勃地问道:“娘子觉得老奴这个法子如何?”

    冉颜违心地赞叹一句,“很有想法。”

    “那就这么说定了,老奴这就寻萧郎君说去。”邢娘欢喜地朝门外走去,末了还补了一句,“萧郎君倒是什么都好,就是他的那个乳母,实在没有礼数!”

    邢娘做事一向都不是果断的性子,冉颜没想到她今次居然这样雷厉风行,直到邢娘关上门,冉颜才反应过来,这回是来真的。

    她今日还有一堆事情,虽然萧郎君也不一定会应下,但万一要是应了呢?当下也顾不得细细地洗,随便抹了几下,便穿上衣服冲出浴房。

    外面早已不见邢娘的身影,冉颜看见有个侍婢恰好进来,便道:“可有看见邢娘?快去把她追回来。”

    那侍婢怔了一下,立刻上前来将一封信呈给冉颜,“娘子,这是客人留下的信。”

    “萧郎君走了?”冉颜接过信,心里松了口气。

    “奴婢听邵明说,萧郎君天还未亮便走了。”侍婢答道,见冉颜拆开信封,道:“奴婢去寻邢娘。”

    “不必了。”冉颜垂头看着信。

    信里内容很简单,就是感谢她的招待,另外让她保密他出现在苏州城的事情。

    保密?冉颜唇角一扯,连她都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有什么八卦值得宣扬的么?对了,他说是来暗查杨判司的案子。

    一个判司,在苏州来说是个不小的官,可放在整个大唐,死了区区一个判司也不需要这样大惊小怪吧?冉颜心中一动,萧颂说是奉命查案,并未说奉旨查案,奉了谁的命,如果她哪一日穷极无聊,还是很值得推想一下的。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

    冉颜对那侍婢道:“你过来帮我梳妆吧。”

    那侍婢听见冉颜的吩咐,面色一喜,连忙应了一声是,便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冉颜并未说自己的要求,任由这侍婢自己折腾,只要不太过分的夸张,都还能接受。

    结果却很出乎冉颜的意料,侍婢给她梳了一个清清淡淡的妆容,选了一件青紫色及胸襦裙,领口袖口处纹着银丝藤蔓花纹,墨发简单地挽成一个锥髻,上簪了两朵白玉包银边的玉兰花。

    这一身素淡却不失精致,邢娘平素都极力地想掩盖住冉颜冷淡的气质,而这个装扮,却将她的冷体现到了极致。

    “为何给我弄这样的装束?”冉颜不禁抬头看向那个侍婢。小姑娘约莫也只有十五六岁,一袭浅橘色襦裙,圆圆的脸蛋,一双水汪汪的小鹿眼,显得活泼而伶俐。

    “奴婢听邢娘说您这几日都要去给人看病,奴婢觉着不大合适打扮的妩媚……”她的回答明显有些忐忑,声音也越来越弱。

    冉颜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小满。”侍婢不安地答道。

    冉颜点点头,起身取过幂篱,也未曾评价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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