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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唐(大唐女法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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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和雅居附近,晚绿看见她,松了口气,快步迎上来,“一眨眼的功夫娘子跑哪儿去了?”

    “我在附近转转。”冉颜道。

    都是在府中,晚绿也并未多想,只是弯腰把手里的屐鞋放到冉颜脚前,唠叨道:“娘子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也不穿鞋?万一伤了脚该怎么办?”

    冉颜默不作声地穿上鞋,跟着晚绿去了浴房,若不是她神态自若,倒是像被训了的孩子般。

    沐浴洗去一天的疲惫,冉颜脱力地躺在榻上,寻思着接下来当真要好好充实自己了,在古代混还真是不容易啊!以前她每次语文都徘徊在及格线上下,最后还是能依靠验尸技术混得风生水起,在古代想要出人头地,就得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冉颜迷迷糊糊地睡着,临睡的前一刻还在想,明早要寻一本《诗经》什么的来看一看。

    次日清晨,冉颜在晓鼓声中睡得香甜。因着她身上的伤刚刚痊愈,再加之旅途奔波,邢娘便没有唤她起塌。

    直睡到日晒三竿,冉颜才醒过来。看着地上明晃晃的日光,她倏地坐起来,连起床气都瞬间消散得干干净净。

    冉颜的作息时间一向很准时,自从上次昏迷之后,生物钟似乎乱了,可她昨晚还计划好要清晨读书的……

    冉颜继承了原主的才能和记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并不常常用到的东西都在慢慢的变淡,现在回忆起《诗经》,只能零零碎碎地想起一些片段。看来上天并不会白白地把这些东西送给她,给过机会就要抓住,否则失去了就是损失。

    想到这里,她从榻上蹿起来,随便抓了一件缎衣披上。

    “娘子。”晚绿端水进来,看见冉颜手脚飞快地穿上衣服,奇怪道:“娘子今日有事情?”

    “嗯。”冉颜点点头,说出一句让晚绿目瞪口呆的话,“我要念书,还要绣花。”

    “绣……绣花?”晚绿一时没转过弯儿,在苏州的时候,邢娘教导过冉颜绣花,结果……虽然因为有些底子,绣得很不错,但那架势就让人有点不敢恭维了。

    反应了一会儿,晚绿才道:“娘子不是每日都看书吗?”

    “我看的都是医术,今天想看看诗词歌赋……之类的。”冉颜认真地道。

    这是原主仅会的两样比较拿得出手的才艺,冉颜说什么都要留下,才学是必然的,至于绣花……冉颜验尸解剖需要良好的视力,绣花容易伤眼睛,她打算每日抽半个时辰练练手也就算了。

    用完早膳之后,冉颜去了和雅居的小书房,给自己安排了个日程。

    这厢刚刚放下笔,冉颜便听有人敲门。

    邢娘的声音道:“娘子,萧侍郎来访,您可要见?”

    冉颜用镇纸压住写好的日程,打开门道:“他不是要上朝吗,怎么有空过来?”

    “娘子,今儿是萧侍郎沐休的日子。”邢娘答道。

    沐休,按照字面意思,就是给官员放假洗澡。大概也是除去疲惫,休息的意思。时间是每月的上旬、中旬和下旬的最后一天,因此也叫旬休。

 第197章 谢恩

    因着上回萧颂私闯冉颜卧房,她心中至今依旧不快,本想说不见,但之前他为她赶回聚水县,还在她榻前不眠不休地守了几天……

    “他来做什么?”冉颜问邢娘道。

    “老奴也不知,不过三郎听闻萧侍郎于娘子有救命之恩,所以特地遣人过来请娘子前去拜谢救命之恩。”邢娘答道。

    这本也是应该。

    “那走吧。”冉颜出了书房,顺手带上门。

    邢娘眸光微微一动,心想自家娘子也许根本不在意萧侍郎,否则“女为悦己者容”,娘子怎么会连梳妆打扮的功夫都不愿意费?想到这里,邢娘觉得之前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她打量冉颜的装扮一眼,很随意,却也不算太失礼,便没有出言提醒,只唤了晚绿和歌蓝一起跟去伺候。

    厅中,萧颂一袭深紫色圆领常服跽坐在主座左手边的位置上,墨发随意纶起,形容随意慵懒,与平素那种精明干练的模样十分不同。

    修长的手端着茶杯的样子分外好看,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撇着杯中漂浮的茶沫,与冉平裕聊着天,而对面的座位上是冉云生。

    “在下听说十郎遇上些麻烦事。”萧颂看向冉云生。

    冉云生心底震惊,这件事情除了昨日才说出口,而且知道的人只有三个,就是冉平裕、冉颜、冉韵,萧颂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同时,也颇有几分尴尬,毕竟一个郎君却因着这种事情战战兢兢,实在不是一件有脸面的事情。

    萧颂笑意盈盈地看着冉云生,“十郎也不必觉得惊讶,为官之人,哪一个又不是多长了几双眼睛?在下绝无窥探贵府私事的意思,只是偶然得知。”

    冉平裕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拱手道:“还请萧侍郎救我儿。”

    “冉伯父无需多礼。”萧颂放下茶盏,接着道:“我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这回的事情亦是如此……不过……”

    萧颂话锋一转,微微笑道:“十郎要是想去萧府小住几日,我自当欢迎。”

    让冉云生去萧府住几日,巴陵公主就算再几个胆子也不敢跑去萧府里面抢人,而且经过此事之后,她就会知道冉云生与萧颂交情不浅,在动手之前也自然会掂量掂量。

    “多谢萧侍郎。”冉平裕拱手道。

    冉云生也随之行礼致谢。

    “我既叫您一声伯父,您若是再这般多礼,我心中可真要不安了。”萧颂半开玩笑地道。

    冉平裕也配合地哈哈一笑。

    萧颂虽然面上一直谈笑风生,心底却暗暗着急,十七娘这么久还未露面,是否因着上次的事情生他的气了?萧颂这几日一直责怪自己太过鲁莽,忍了几日,终于挑着了个合适的日子跑了过来。

    “只是,我浑身是非,伯父和十郎不妨考虑一下再做决定。”萧颂言语和表情都万分诚恳,令人觉得他是从心底为冉府和冉云生着想。

    冉平裕也知道,如今的朝堂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但是私底下一样是站了队的,尤其是皇子之中有几个十分出挑,难保不会有政敌借此造谣,打击萧颂。

    冉平裕也很慎重,“多谢萧侍郎指点。”

    正此时,门口光线一暗,萧颂心头忽而漏跳一拍,勉强保持镇定地转过头去。

    两名女子并肩走了进来,一个身着橘粉色半臂,妆容精致;一个着浅蓝色缎衣,素面朝天。

    萧颂眸中骤然迸发的光彩,连看不见他正脸的冉平裕都察觉了,然而只是一瞬,冉平裕再看他的时候,那俊颜上依旧是客气疏离的笑意,仿佛刚刚那耀眼的神情不过是幻觉。

    “阿颜,美玉,快见过刑部的萧侍郎。”冉平裕笑呵呵地道。

    冉颜和冉美玉走到萧颂面前,盈盈蹲身行礼。

    “儿冉氏美玉,见过萧侍郎。”冉美玉先道。

    冉颜随着道:“儿冉氏颜,见过萧侍郎。”

    “二位娘子请起。”萧颂声线低沉磁性,每一个字都好像若有若无地擦过人心底。

    冉美玉心如揣鹿,脸色绯红。冉颜面无表情地缓缓起身,垂着眼眸,等待冉平裕发话。

    “你们坐吧。”冉平裕说着,又转向萧颂道:“时已至午时,萧侍郎可否赏光,在冉府用午膳?”

    萧颂目光若有若无地从冉颜身上掠过,笑道:“那就叨扰了。”

    冉平裕暗自吃惊,他与萧颂并不是很熟,但听说萧颂一般不会在别府留饭,今日却如此痛快地就应了……冉平裕看了一眼垂眸如老僧枯坐的冉颜,目光又转移到双眸盈盈、面泛桃花的冉美玉身上,摸着良心说,还是冉美玉更加动人些,可长安城最不乏明艳动人的女子。

    一时,冉平裕也不能肯定,因为萧颂伪装得太好,甚至没有多看任何人一眼。

    可萧颂却有些后悔了,这样光明正大的拜访,他根本不能与冉颜说一句话,甚至不能多看她一眼。

    方才那匆匆一瞥,甚至没看清她这几日瘦了还是胖了……

    这样的感觉,让萧颂浑身难受。唉!还不如不看。

    “阿颜,你陷身危难之时,萧侍郎出手相救,还不快上前拜谢?”冉平裕提醒道。

    萧颂顿时觉得冉平裕实在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了,遂直身坐起。

    冉颜从对面的席上起身,走萧颂面前,心中斟酌,像这种救命之恩,应该行稽首大礼的,也就是更严格郑重地磕头,冉颜活了这么多年,有不少人给她磕头,感谢她为死者洗冤,她除了小时候给长辈拜年之外,还真不曾给谁磕过头。

    在萧颂席前站定,目光沉沉地看了他头顶一眼,原以为他不会抬头,谁知竟对上一双亮如星辰的黑眸,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

    冉颜瞪了他一眼,一咬牙,当即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然而,膝盖还未及地,双臂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托起,头顶上传来萧颂好听的声音,“十七娘如此美人,但凡男人瞧见了,都不会袖手旁观,萧某也只是那俗人罢了。”

    萧颂的话中带着明显的调戏。

    冉平裕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既是如此,再多礼倒坏了萧侍郎的洒脱,阿颜,你且回去坐着吧,稍后要多敬萧侍郎几杯酒才是。”

    冉颜只觉得握着自己两臂的手烫得吓人,不禁也有些拘谨,遂低低地应了一声“是”,然后退开几步,回了位置。

    冉美玉狠狠剜了冉颜一眼,心底却也有几分诧异,她见到萧颂在任何场合都稳如一座山,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玩世不恭的模样!因此觉得肯定是刚刚冉十七给萧颂抛媚眼了,否则怎么一个对视而已,他的言行就如此暧昧。还有,萧颂什么时候救了冉十七?

    越想,冉美玉看冉颜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就越不顺眼。

    午饭前,萧颂提出请人带他在府中四处走走。

    冉平裕自然不会拒绝,便着冉云生招待,在前院花园、书房等地赏景观文,冉云生和萧颂都是博学之人,又都很擅长应对人际关系,所以倒也不觉得无趣。

    只是冉云生到底不如萧颂手段老辣,也不如他黑心,所以不到两刻,府中的格局、守备都零零碎碎地被套得差不多了。

    这也怪不得冉云生大意,因为萧颂这个人,给人感觉太真诚了,丝毫没有一点假惺惺的作态!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发自内心,好像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纵然事先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却依旧不知不觉被消除了戒心。

    “那处倒是颇有几分隐趣……”萧颂站在暖阁的阁楼上,能看见对面一栋玲珑精致的建筑,掩映在绿树丛中,屋角飞扬,雕栏画栋。最最重要的是,二楼格窗处能看见帷幔的颜色是偏暖的豆绿色,这个颜色,一般男人不会使用,而且隐约能看见帘幔之间的浅碧色珠玉帘。

    冉云生根本没有注意到帷幔的事情,遂也不曾多想,只道是萧颂对那片冬日常青的树感兴趣,毕竟那里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建造的,“那是和雅居,从前是用来接待贵客的住处,现在是阿颜居住。”

    “那片常青树可是价值不菲啊。”萧颂面上带着愉悦的笑意,接过冉云生递过来的一杯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水。

    两人各坐一席,由冉云生起的头,谈论起近来长安发生的一些趣事。

    萧颂平素并不会爱听这些,但架不住他现在心情极好,听得倒并非很勉强,时不时还跟着八卦一两句。

    “随远先生能够回长安,恐怕又能够搅起文坛上一番风浪,已经平静太久了,倒值得期待啊。”冉云生叹息道。

    萧颂靠在格窗前,偶尔瞥一眼和雅楼,似乎能看见有人走动的身影,虽然辨别不出是谁,但他宁愿当做那是冉颜,冉云生的话将他的神思拉了回来,“的确,青年才俊中很久没出过令人惊艳的句子了。”

    冉云生略有些吃惊,在聚水县时,他明明感觉到萧颂是极喜欢阿颜……这么想着,他也就直言不讳地问了出来,“萧郎君不觉得随远先生如此博学多才,生的又清俊出尘,极少有娘子会不喜欢吗?”

    萧颂自是听懂他话中别有所指,剑眉微挑,“论模样,他倒也不算多么出色,至少,你就比他好看几倍,至于博学……”他眯着眼睛呷了口热茶,紧接着道:“满腹的才学能不能当饭吃,还要看各人手段。”

 第198章 兄弟来给你把风

    冉云生愣了片刻,才道:“萧郎君说的有理。”

    不久,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有侍婢通传道:“郎君,午膳已备好,阿郎请郎君和萧侍郎去宴厅。”

    “好。”冉云生应着,转向萧颂道:“萧郎君,今日不醉不归啊。”

    萧颂笑声爽朗,随着冉云生站起身来,“杯中之物萧某也极爱,自是不用劝酒。”

    两人大笑,相让着下楼,一并前去宴厅。

    厅内,冉平裕、罗氏、冉颜、冉美玉和冉韵都已经到了,却都是站在厅门口等候。

    这一顿饭吃得空前的辛苦,萧颂明知道冉颜就在他身边不远处,却不能多看,不能多说话,真真憋得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萧侍郎,多谢您救命之恩,儿敬您一杯。”冉颜在冉平裕的眼神示意下,起身敬酒。

    听着疏远客套的言辞,萧颂心底微酸微疼,面上却还是保持着淡淡的疏离笑容,端起酒杯,由着冉颜帮他倒满酒。

    仿佛要找到跟她之间其实是有那么一点关系,萧颂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别喝酒了。”

    他把一杯酪浆递到冉颜面前。

    冉颜看着他眼底透出一丝丝的关怀,压抑的怒气也顿时有些爆发的迹象,黑眸沉沉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接酪浆,兀自把酒盏倒满,仰头一饮而尽,“萧侍郎不喝儿的敬酒,是否嫌敬得不够诚心?”

    萧颂看着她沾了酒水的粉唇一开一合,脑子有点发懵,仰头将酒喝了个干净。

    其他人都满脸莫名地看着这一幕,席位相隔的稍微有些远,他们不知道萧颂说了什么,却明白地听见了冉颜的话,分明带着冷意和微微的怒意。

    冉颜又继续给他斟满,“第二盏,再次多谢萧侍郎救命之恩。”

    萧颂想到冉颜身上的伤大多都已经痊愈,便也不再阻止,客客气气地接了剩下的两次敬酒。

    冉颜回到席上跽坐好,冉平裕微微松了口气,准备抽个时间问问冉颜究竟怎么回事。

    气氛很快活跃起来,但暗中个人心思微妙,这是萧颂吃过最难熬的一顿饭,冉颜在不远处,他想不露端倪,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

    宴罢之后,冉平裕亲自把萧颂送到大门外,看着马车离去,这才匆匆返回,去与冉云生商量事情。

    在冉平裕看来,这是个大好机遇,萧颂平时与哪家关系都是淡淡的,此次破天荒给了他们一个机会,就像萧颂本人所说,他是非颇多,与他挂上钩有好有坏。然而不管怎么说,萧颂、萧家,这座大靠山是很值得冒险的。

    在长安做营生,尤其是冉家这种还不算小的营生,往往都是不进则退,商贾身份卑微,没有坚实的靠山,再大的金山银山也早晚要坍塌。冉平裕一直凭借着与荥阳郑氏那点微乎其微的关系,艰难地打拼,如今根基已经扎下,而郑夫人却已去世多年,没有这条中间线,如果再不快点找个稳当的靠山,恐怕到头来血汗钱都要孝敬到权贵的口袋里。

    前院书房内,冉平裕与冉云生分别跽坐在相距不到四尺的席上。

    冉平裕说出自己的想法之后,询问冉云生道:“你如何想?”

    冉云生略微思忖一下,道:“我也觉得这是个好时机,宋国公屡屡被罢相,又屡屡又被启用,可见圣上对他依旧十分信任,上意难测,说不定哪天又会官复原职。即便不能,但凭萧侍郎的能力,和萧氏一族,都值得我们冒一次险。”

    这种机会也不多。

    “这倒是……”冉平裕暂且压下了这个问题,转而问道:“我见萧侍郎对十七娘……或者是十八娘,略有不同……”

    “阿耶,萧侍郎连述职都不顾,连夜赶回聚水县,在阿颜榻前不眠不休守了数日。”冉云生道。

    冉平裕惊愕,半晌,才喃喃道:“没想到……”

    无月之夜。

    坊间的灯火渐渐熄灭,长安城沉淀下一天的喧嚣,归于寂静,偶尔会从远处传来狗吠声、或小儿夜啼声。

    随着坊门的关闭,停在安善坊内一个角落里的马车外,小厮压低声音,有些着急地道:“郎君,坊门闭了,咱们今儿个晚上可就要露宿街头了!”

    车内跳下一个紫衣圆领袍服的高大男人,睨了小厮一眼,“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车厢底下有被褥,你若是冷了,自己取出来用。”

    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冉府侧门方向走去,身后数十个暗卫悄无声息地跟上。

    幸亏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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