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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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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儿真坏,竟然用这等哀艳的诗词勾起奴家的幽怨,一会儿定要罚酒三大碗!”
大郎儿唯唯诺诺的只能道歉,这时节,屋里所有的人都是配角,除了虞姬。不愧是名满红尘的花王,招蜂引蝶的同时还能留给自己一份自怜自傲的空间。
这时,师尊。师叔都起来告辞,大郎儿也随着站起,却被师尊怪笑着留下:“哈哈,今晚上,某哥俩才是配角。龙套,该谢幕了,剩下的是你二人的世界。”
就剩下自己,大郎儿浑身不自在,只有对桌子上的摆了半局的围棋费心起来,也是等着送人出去的虞姬回来,没人叫他送,送也拦回来了。
接下来的将会是什么,难道是美酒美人论日月,芙蓉帐里梦春秋?大郎儿是又期待又是怕怕,这阵势有点怵。
“原来大郎儿也善围棋,小妹是否能请教一盘?”回来的虞姬媚眼如丝,轻言微笑。
下棋正好,这暖昧的气氛,调节一下情绪盼盼。
虞姬的棋路是花架子,上来就纠缠厮杀,大郎儿起初不知人家深浅,竟然借势在中腹及右边成了百多目的大空,虞姬依然未觉,还在角上纠缠,大郎儿一吊。一飞,把角上弃掉,借势又把中腹大空封得死死的;其实这盘棋已经结束了;可美人儿皱着眉头嘴哼吟,就听啪叽,虞姬竟然把白子下到大郎儿的大空里,大郎儿开始为虞姬想招了,怎样才能让人家活出一块儿!把美人儿杀的丢盔卸甲的太没风度了。
大郎儿一个大男人,不和她计较,胡乱在人家已经活棋的地方接连扔下三子,回头一看,呀,啥时人家自紧一气,成了双叫吃,按说是大郎儿先提子,可是光顾讲风度了;虞姬嘻嘻笑着把大郎儿的一大片棋子捡起来放到棋盒里,娇笑连连:“这是奴家绝招儿,曾经多次反败为胜,厉害不?”
大郎儿只能承认人家厉害,功夫在棋外,美人儿奇招多,认输就是,输了美人儿有风度。
这时候,丫鬟已经把酒菜摆好,酒是西域葡萄酒,葡萄美酒夜光杯,一喝一杯我一杯;虞姬对大郎儿说:“这几天奴家不走,大郎儿是否常来这里谈诗下棋,还有就是请教书法。琴艺。”
大郎儿犹豫,还七天就过年了,莲花三人了在家里苦苦等着呢,这样的美人儿有机会结识欣赏可以,独占花魁,别想,自家什么身份呀!
大郎儿忐忑不安,见人家没有表示,就试探着问道:“天晚了,某家该告辞回去了。”心里翻滚,如果虞姬要他留宿,自己留不留?
虞姬望着沙漏,沉眉低头,小声回话:“也好,明儿没事儿早点来,在这里吃饭。”
原来人家没有留宿的意思,大郎儿如释重负,又同时有一点酸楚在咽喉舌下积累。
夜色阑珊,烛灯昏黄,天上月暗星明,一闪一闪的倾诉他的寂寞。
大郎儿没回头,只是轻轻挥手,把曾经的留恋试探着挥走,径直走进一片浓阴昏暗之中,依稀有身后的叮咛回荡,像夜风一样慢慢游走。




第十一章:当啷入狱
夜风不小,把墙沿屋顶的积雪稍许刮起,带着地面上的杂物,旋转呼啸着搅动安静的街面;大郎儿一路走着,几乎没见到行人,只有家狗的夜嚎声声入耳,‘哧溜’一声吓了大郎儿一小下,定睛一看,妈的,竟然是只寻食的夜猫突然从身边惊走。
‘梆!梆梆!”远处依稀有巡夜的更夫敲起了二更的梆子,“天干物燥,注意烛火!”忽隐忽现的喊声把夜色惊动。
更夫的梆子象催眠师,大郎儿不由打着哈切手捂嘴,哼哈连声,每天这会儿早就梦里乾坤两世寻了,今天特例;这是来到这年代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刚来时的除夕守夜,曾记得也是哈欠连天的给莲花。大牛二牛讲故事,那是孙猴子大闹天上地下的故事,大人孩子都爱听。
突然,附近的狗儿叫的更欢了,似乎惊诧于不安的感觉,连叫声都带着急切。惊恐。
大郎儿微有所感,一年多的山中狩猎,练就了几乎本能的警觉,有人悄悄地在四面运动,悄无声息的运动,大半夜的有啥行动?官场的还是江湖中人?
也许前世狗血情节看多了,对这年代的夜行人还真有点稀奇和期待啊。
大郎儿也不由警醒起来,翘脚凑近一边的墙边往里蹭,就是想偷偷的见识一下;果然前面不远,就见稀拉拉十几个人猫着腰,举着刀和弓箭,高抬脚轻迈步,慢慢向这里接近,耶!奇怪了,四面啥么,某家这里没发现情况啊?渐渐的,脚步声进了,四面的喘息声都依稀可闻;慌了,再四面打量,都有同样的人向着自己这里集中,老远可见到夜光下阴阴森森的刀光箭芒闪动着鬼艳妖色!
自己来到这年代,就到过平州府这一次,平时最远就是石门寨,老老实实做人,几乎没有仇家也没惹过事,这些人要干啥?难道说,是那位平州赵别驾眼气自己得了虞姬美人的青睐,邪火酸气大发,派人来报复自己?不至于吧,某家也没想得罪他啊,这般小气,动这样的干戈!。
大郎儿自问无愧于心,不怕鬼叫门,举着双手走到街道中间,高声喊话:“诸位别动家伙,误会啊误会!某家石门寨刘大郎儿,只是个老实巴交的山中猎户!”
这一喊不要紧,就见四面夜行人都呼啦啦的利落的布阵跑位,刀枪并举,弓拉满月箭上弦,就听一位领头的大喊:“红花盗!如今四面几百个平州捕快还有南京请来的高手已经把你合围,任你就是长双翅膀也无法逃出今晚的天罗地网,快快把家伙扔掉,束手就擒!“
红花盗?还南京高手都请来了,就为了抓我?红花盗是甚?大概是认错人了。大郎儿强装镇静,摊开双手就要解释;就听哗啦啪叽!四面都是捕快趴倒在地上的声音,“嗖嗖嗖!”乱箭四面向大郎儿射来,好在是夜里,这帮人的乱箭大郎儿还能立马趴下躲了过去,可是四面嗡嗡响,显然又将是一轮的乱箭,大郎儿急了,趴在地上拼命喊:“请住手,误会,误会啊!”喊话的同时手儿也不闲着,连忙把怀里的小刀拿出来,远远的扔到一边。
“就趴在地上,双手放在头下!”随着四面踢踏的脚步声的接近,领头的带着几人已经迅速的来到大郎儿身边,突然身上剧痛,连喘息都费劲了,因为人家几个大脚已经恨恨的压在了大郎儿身上了。
大郎儿勉强扭过头来,哀声说道:“某家刘大郎儿,只是。。。。。。。”
啪叽!头上挨了一下重重的一脚,几乎昏晕的感觉闷喊:“冤枉。。。。。。”就感觉已经被人家捆上,嘴里塞上也不知啥都西,身子里的物事都被人家掏走了。就听领头的哈哈笑:“今晚大家都辛苦了,这五十两金子大家分了,趁天没亮去红云梦找几个娘们喝点花酒,放松一下。嘿嘿!抓到了红花盗,明儿大家都有重赏!老六,你就带俩人把这位好汉送到大狱,一定嘱咐好狱头鬼脸张,灵醒点,这位可算是硬点子,江湖道道多,别的趁机走水,跑了人要掉脑袋的!”
“赵爷!你就瞧好吧,误不了事。”
赵头儿嘻哈踢了那位老六一脚,笑骂:“快滚!不然呆会的花酒就喝不到嘴里了。”
大郎儿嘴里被堵着,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只能从鼻子里嗡嗡的哼叫,老六笑着又踢了一脚:“朋友就认命吧,江湖岁月江湖老,能有几个不挨刀!朋友好汉一条,某家佩服,行的都是仗义的事儿,可是和官府作对,都是这个下场啊!在南京做了大事就猫起来啊,还到平州来偷赵家的东西,这不是屁股儿拔罐子,作屎(死)嘛!亏你还是个江湖老手,一代名盗;被人家吊上了都不知道,活该!”
大郎儿鼻子呜呜,自己是说:某家不是啥子红花盗啊!可是听在老六耳里象猪叫,烦的又要动脚,大郎儿只能憋住免得再挨脚踹。
大概小半个时辰,老六一行三人把大郎儿带到平州大狱,也不叫门就用脚踹,踹的监狱大门嗡嗡响,不久就听里面哑着嗓子骂咧咧:“大半夜的,作妖啊?是哪个孙子不长眼?”话音未落,就见大门吱呀呀哭着向里面打开了,老六笑骂:“你六爷来了,看你再嘴里喷粪!”
开门的监狱值班的立马嘻嘻讨好:“呦,竟然是六爷!这大半夜咋的闯到这里来了?”
都是小都头级别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也没见谁怕谁,都熟得很,嘻嘻闹闹从来就这样。
老六今儿气势十足,扯着嗓子装深沉:“快去把狱头鬼脸张叫来,就说来大买卖了!”
大买卖?门卫嬉皮笑脸:“是不是抓到了红花盗!这下子六哥可是露脸了,改日一定得请哥们区去一趟红云梦!”门卫哈哈笑,扭身躲过老六的飞脚,向着里面跑去;老六一行也是熟头熟脑,自家抬着大郎儿就往里面走。
鬼脸张打着哈切伸着懒腰迎面来了,向着老六就揖手:“啊啊,恭喜兄弟中大彩,高就有日啊,老哥现在先庆贺一下。皮头!带着几个人把犯人接过来送到特监房,外面加岗轮流看管!”
皮头称诺,连忙招呼手下接人,送到特监房。
监狱只负责看管,审讯自会有人来,大半夜的就先监押着,跑不了就行了。
于是,大郎儿就像一个大粽子或是一头死猪,啪叽被人家扔进里面,就听外面的皮头嗷嗷喊:“把这位的绑头去掉,扔把草让他休息就是,嘿嘿,啊呀好困。”皮头打着哈切就踢踏走了,留下已经能喊话的大郎儿拼命喊:“某家冤枉!”
“鬼嚎什么?每见都睡了吗?欠揍!”
大郎儿定睛四面打量,刚进来眼模糊,里面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依稀有好些儿黑影四面晃动,带着发霉酸臭的怪味道,‘嗷!’大郎儿肚子里面直反胃,把先会儿和虞姬姑娘吃的酒菜吐了一地。




第十二章:真受不了了!
大郎儿这一整天可是折腾的够呛,再加上一顿呕吐,把肚子里的汤汤水水都倒了出来,一时竟然觉得头晕目眩,侧靠在冰冷的石头墙上歇息喘气,勉强睁开酸涩的困眼,只见金星飞舞,模糊一片。
昨天的事里外透着邪气,先是被南京萧家惊魂,又被虞姬的媚眼缠魂,这回啊,是要丢魂滴!这是咋的啦?无缘无故的被人家当做红花盗给抓进大牢。
背上被人家用脚狠狠的踏过,这会儿被冰冷的石墙侵身,一股股寒意顺着后背往全身窜,还带着阵阵酸疼。大郎儿激灵灵打着寒战,这里太冷了,左右啥么一下,只见这里正是风口,铁栏杆外面是通向远处的通道,正对着大郎儿侧身,冷风嘶嘶叫,把冰冷大都吹在大郎儿身上。
这样可不是事儿,要把身子吹出病来的,这年代医术差劲,小心为妙;想到此大郎儿勉强振作精神,手扶着冰冷的墙面慢慢站起,左右寻探;此时大郎儿已经适应了里面的光线,里面不小,大概横十米,宽十五六米的样子,没床,只有四处稀拉拉的躺着三十几个犯人,大都是用稻草把身子掩盖,以便抵御风寒。怨不得刚进来时,那位皮头喊:要里面的给他些儿稻草;可是谁会有这个善心,忍着自家挨冻把稻草送给他!
大郎儿可不敢去抢人家盖着的稻草,但是中间空地却也散落着一些,大郎儿勉力憋住气,以便不被屋里的酸臭熏到,一路划拉一堆稻草,就找个避风的地处铺上就要睡觉。已经三更天了,俩眼睛老是合在一起上下打架,实在受不了了。
大郎儿刚刚躺下,就听一声重重的咳痰声呼哧带喘的响起来了:“你是刚进来的吧,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大牛告诉他。”
就这一声喊,屋里睡觉的犯人大都惊醒了,有的霹雳啪啦的站了起来,也有的迷瞪着睡眼看热闹;就见一个粗壮的大汉踢踢踏踏的来到大郎儿跟前,一脚就把大郎儿铺下的稻草踢散,弄了大郎儿一身稻草,嘴里汹汹大叫:“知道不?你的位置就在那里,刚进来就得为大家挡风!”他手儿指的正是刚刚大郎儿呆过的地方。
“为啥?可以把稻草结成帘子挡在那里多好!”大郎儿心里窝火,但是还能勉强控制,监狱里面的醪糟事啥年代都一样,欺负新人是常事,也是老犯人显示本事,在新人面前作威作福的本钱。
“倒是个有主意的,那好。。。。。。。”那位大牛拿眼睛请示先前发话的独眼中年,见他点头就更放肆了:“就用你身边的稻草编帘子,到栏杆风口那里去编,编完就挂上!嘿嘿,要不是大半夜的,你丫的早就被某等一顿胖揍了,算你运气!”
大郎儿把牙咬得吱嘎响,握紧了拳头强运气,嗨!算了吧,忍了吧,不知天亮后会怎样的,这时候惹事放不上,也快天亮了,熬一会就过去了。
大郎儿猫腰,把散落的稻草合在一起,抱起来就往挡风口走,拿起一些儿卷在一起,就用草梗子绑在栏杆上,这样子多少能挡住外面吹来的风,也不知道外面是否亮天了否,监狱里面的封的紧,只有纸灯罩遮着的油灯在通道里昏黄闪动,屋子里面的微光就是从哪里来的。
大郎儿把剩下的稻草围在身上,靠着用草挡住的栏杆歇息,也没编草帘,一是屋里昏暗看不清,二是也没有多余的稻草让他编。
太累了,片刻就昏昏沉沉,前尘往景梦里过,竟然还有虞姬的笑脸对他笑,风划过,娇颜秀色虚化成赵老大黑冷的恶脸,好像正欢欢喜喜的抱着满怀的奖赏哈哈笑,雾来了,把他遮成碎片,又现出师尊等人四处求人为他伸冤的疲劳影子,还有莲花儿轻轻的哭泣间续传来。。。。。。。
大郎儿惊醒,满脸的冷泪已经结成霜,强制把自己振作,睁眼一看,屋里面的人都已经起来了,有的正在整理自己的仪容,有的用破的不像样的木盆洗脸,更有的跑到一边的大木桶一边,掏出家伙哗啦啦撒尿拉屎,屋里面弥漫着可怕的酸臭;可是里面的人已经连味觉都已经麻木,对这些儿习以为常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大郎儿虽然还是恶心阵阵,但是也比进来时好多了,再说肚子里面也空空如也,丝毫没有东西叫他吐了。
这会儿那位独眼中年人凑近大郎儿,上下打量着大郎儿一身衣服,那是莲花儿为他缝制的,没穿过几回,刚进来当然干净得很,还是亚麻布料,可比独眼人穿的不知颜色黑不溜秋的麻衣好上许多。
就见独眼人已经脱自己的衣服,嘴里下命令:“脱下!换着穿。”独眼人显然是这帮犯人的老大,俗称狱霸,真拿自己把当外人,竟然要换穿衣服!大郎儿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大牛恶叫:“还不快点!老大叫你换衣服是给你面子,不然绝对揍得你站不起来。”说着就上来要扒大郎儿的衣服。
大郎儿到现在已经被连串的闹心事弄得心燥脑烦,神经恍惚,一把就把大牛甩开恶狠狠的骂道:“当某家是死人还是疯子,竟然如此欺负人?”
“呵!给你点颜色就想开染坊,不想活了吧?”大牛说着就举起了粗大的拳头,就要动手,四边也有多人在独眼老大的示意下慢慢向大郎儿这里靠近;这时一位老人哆嗦着来到大郎身边劝告:“年轻人,忍一下风平浪静,新来的都是经历过的,都这样。同时听见也有不少人叹息着附和:“对呀,双拳难敌四手,就一身衣服,在这里面滚,没几天干净的日子了。”
想要发作的大郎儿终于清醒,这般儿动手,自己只有吃亏挨揍的命,忍了?!想着外面的亲人,还有不明不白的冤案缠身,嗨!忍了吧,没准儿一大早师尊等人。甚至虞姬姑娘都会求人给自己伸冤的,别的把事情闹大发了。
大郎儿终于脱下衣服,老大不愿意的扔给独眼老大,就见大牛忙着捡起就给老大穿衣。独眼老大哼哼连声,嘴里喷着臭气!“算你识相,不然叫你好受!”
脱掉外衣的大郎儿马上冷的直哆嗦,没办法,只得捡起独眼老大的破衣服穿上,这时候外面热闹起来了,大郎儿盼盼,不说有人来救他,就是州府衙门的人来审讯他也是好的,最少有解释的机会。
可是来人只是送饭的,几人抬着冒着热气的木桶,那位皮头嘶嘶冷笑:“奶奶的,今儿你们这些杂碎可有口福,今儿小年,上面发话了,给你等改善伙食,竟然还有肉汤喝!”
奥拉,呜啊哦!屋里的犯人嗷嗷叫,也听到旁边的屋里也在叫,热闹的不行,好像把屋里的冷气都赶走了。
饭食是冰冷的夹着糠菜的麦团子,黑不溜秋的,还有就是冒着香气热气腾腾的肉汤,就摆在栏杆前面给里面的犯人轮流盛汤送麦团子,一人一碗汤,四个麦团子,不管饱只管不把你饿死就成。
一帮人挤着推着往前钻,大郎儿肚子早叫唤了,这时节这等伙食也是佳肴美食了;他力气大,自然很快的得到食物,甚至还帮着先前劝他的老人领到一份儿,端着饭菜蹲到一边刚要吃,就见大牛走过来说话了:“你刚进来,肚子里面油水大,你这份儿给老大吃!”
大郎儿惊呆,竟然给鼻子就上脸,这会儿连保命的吃食都要抢,还有没有天理啦!
一股有名无名之火已经把大郎儿烧的极端亢奋,就见他微微笑着站了起来。。。。。。。




第十三章:爷爷从孙子做起
大郎儿自打先前被独眼老大等羞辱,就暗自揣度制服他们的办法,正面交锋绝对不是对手,可是这帮家伙嘛,嘿嘿!
“这位大哥叫大牛吧?呵,好有气势的名字!名如其人,一见就知道是个讲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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