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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是怎样炼成的-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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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由于曹操是新毕业的新学生官上任,没基础没经验更没尺度,想要在北部干出一番政绩,何其之难?

学生官名震京都

曹操年轻气盛,体力充沛,好像有股用不完的能量。

但是,多少还有些纨绔味道,没有经验,容易头脑发热。

照搬书本上的知识,难免犯错。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的忙碌职业生涯,曹嵩以为曹操摸到一些做官的门道,渐渐放松了对曹操的管理和询问,不再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原本打算提前告老还乡藏匿贪污来的财物的想法,再一次临时搁下。

曹嵩错误地、难得地以为,也许曹操勉强能成为养老的依靠。

却没想到,十一月的第三个大洗假日的夜晚,曹操将刘宏宠幸的小黄门蹇硕的叔父打死。

问题是蹇硕的叔父并没有犯特别过错,只是当晚赴宴回家太晚,轿子走到北部尉府不远的街上,便被巡逻的当差从轿子里拖出来,抓到北部尉府。

蹇硕的叔父以为他罪不至死,曹操本来也想放他一马。可他偏要用最直接的语言呼唤曹操内心的隐痛,给曹操以羞辱,也给了曹操杀他的愤怒。

蹇硕的叔父赖在地上指着曹操大骂:你的祖父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太后和皇后身边摇尾巴的狗太监!那你就是狗太监领养的狗儿子生的狗孙子!我侄儿蹇硕虽属黄门,却手握重兵,皇帝亲爱,连司隶校尉都要对他点头哈腰,服他管教。你小小的洛阳北部尉,连给我侄儿摇尾巴的份儿都不够,我是当今蹇大常侍的叔父,你敢奈我何?

曹操最恨的是什么?怕人说他是太监养孙,蹇硕的叔叔连他祖父和父亲一起谩骂,热血盈头的曹操怎么能忍受得下?

曹操端坐在高高的堂桌上,朝蹇硕叔叔的脸上扔出一根杀令签,半凶狠半调侃:既然你今天犯在我手里,我就是要将你打死!让你的鬼魂去你侄儿那搬救兵,有本事把我连这北部尉廨一起踏平!

蹇硕的叔叔真是时运不济,实在冤枉,只不过就犯了“宵禁”令,就要被打死。再说,违反宵禁罪该不该死,还值得商榷。

想想那时候依靠人治,没有统一的法律标准时代多么可怕,天不怕地不怕的“曹大公子”规定违反宵禁死罪,那就是死罪。

假如曹操要规定当街吐痰算死罪,那也可能生效。要换个朝代,法律定得严厉点,连计划生育都免了,多建几座焚尸炉就行。

曹操这一棒,震动洛阳!这件事比皇帝换届小不了多少。全洛阳人人都在谈论这件蹊跷事:太监的孙子打死太监的叔父,这在任何人看来都不可思议,窝里斗还能斗到这种你死我活的程度?只有在同一个窝里,大家彼此很熟悉,才会这样……

一时间,无论达官显要还是贫民百姓,无论有急事还是有大事,都不敢夜晚行走。说得夸张点,只要有曹操在,洛阳北部的大街上连狗都不敢夜晚出行。猫不会,它们喜欢攀墙走壁。

曹嵩听到消息后,竟然愤怒地发笑:好!终于闯祸了!把我说的话都当耳边风了!好,真好!

家人不知道曹嵩是幸灾乐祸还是被气糊涂了。

这阵子忙得眼神中略带疲惫,脸庞消瘦的的曹操跪坐在曹嵩对面,在北部作威作福的他,此刻倒成了受审的犯人。

曹嵩扇了曹操几个耳光,曹操捂着脸,愤怒地瞪着曹嵩问:父亲为什么打我?

曹嵩坐回席子上,猛拍几案:犯了宵禁就该打死人?

曹操被响声吓一跳,继而表现不屑:既然制定了法令就应该执行。

曹嵩指着曹操:你那叫草菅人命!

曹操眼睛一眯:本想放过那老贼,可他实在太猖狂!竟然当堂骂我……

曹嵩都感觉自己的肺快被气炸了,颤抖着指着曹操说不出话来:你,你,你这叫什么事儿?他骂你,你就打死他?

曹操摇头:不全是,主要是因为他犯禁。

曹嵩气得喘着粗气,控诉曹操给他带来的难堪和痛苦:你这是要毁了我们曹家!我上朝都不敢抬头看人……都因为我有你这么个儿子!你要我怎么跟你祖父交代?

曹操并不理会曹嵩的诉苦,坚定地回敬他:父亲难道要让儿子做个徇私舞弊、包藏罪犯、贪赃枉法、万民唾骂的昏官吗?那样您就有脸看别人吗?就能向祖父交代吗?

曹嵩指着曹操,气极到说不出话来,一会儿才说:我也当过比你的职位高得多的司隶校尉,法律用来约束大多数人。至于有钱或者有权阶层,他们犯了法,要么视而不见,要么私下和解,甚至还要帮他们解决问题。这才是当稳了官的要诀。

曹操从鼻孔中挤出冷笑:抱歉,儿子学不会。

曹嵩沮丧地拉抻眉头:退一万步说,为小事打死人就算好官吗?

曹操跪坐在曹嵩对面,低头解释:父亲,这次打死蹇硕的叔父,绝非儿子一时逞强。北部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复杂,老的案子办了,新的案子继续发生,屡禁不止。儿子想要杀一儆百,刹刹作奸犯科者的气焰。

曹嵩痛苦摇头,双手捂住胃部:那你也不能让他当冤大头!捅下这样大的漏子,要我怎么给你收拾。

曹操安慰曹嵩:不用父亲操心,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曹嵩痛心疾首:你承担?你承担得了吗?你不知道他的侄儿蹇硕是当今皇帝身边的红人吗?

蹇硕十六岁净身,生得虎背熊腰,尤擅武事,统领皇宫四门御林军,掌管皇城治安保卫。曹操打死他的叔父,仇算是结大了。

第二头疼的是曹节,蹇硕是曹节一手提拔的爱将,曹操是曹节结拜兄长的儿子,这简直是一家人打在一起。出了这样的事,恨得曹节只想咬人,没人的时候骂:那混球真不像曹嵩亲生的!

曹节叫来曹嵩,质问曹嵩怎么回事。曹嵩如实加料地回话,蹇硕的叔叔骂了曹腾。曹腾可是曹节的恩师,蹇硕的叔叔如此不识趣,自然连曹节也不痛快。且曹节也是太监,当然忌讳他人对他们的身份说三道四,很有认同感地欣赏曹操维护祖上名誉的阳刚之气。曹节当即点头这件事由他来处理,要曹嵩出钱二十万给蹇家,这几乎是曹家产业的大半,曹操舍不得,可眼下鬼门关难过。曹操不曾经说过“我是儿子,就应该保护父亲”那样的话吗?如今儿子有难,当父亲的怎能旁贷?曹嵩咬咬牙,给出二十万钱,事端算是平息。

曹操这一顿五色棒,打出去一大半家产。

曹节要曹嵩告诉曹操,曹嵩不但自己不敢,反而要家里知情的邹氏、丁蕙等不得泄密,怕曹操知道了不依不饶。恨得指着曹操大骂:你还不如直接将我打死呢。

曹操闯下的大祸,让曹嵩哼哼叽叽病了半个月,主要是心口疼,其次才是胃疼。从最开始打伤钵子的头,再到致秦越伤重不治而亡,如今公然在任上打死人。

曹操犯下诸多错误,究竟是谁的过错?曹嵩想了很久,总之有他自己的问题后面都跟着不得已的原因,他纵贯曹操不是他的错,是因为子嗣稀少,才一味包容他,想办法帮他弥补过失。其次因为他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像孔子开办私学那样一边教学生一边教儿子孔鲤。至于家学传统,他从曹腾那儿继承的就是潜移默化,父亲对儿子的教育当是身教高过言传。再说,长成那么浑的曹操,能让他怎么教?

只有两条毫无疑问地成立:曹操从小失去生母,没有像孟子的母亲那样“三迁”教诲,社会大环境和学校的教员质量下降难逃其咎。

曹操这一棍虽然令曹嵩气得半死,却在洛阳赢得民心,而且在士大夫群中获得如潮好评。他们甚至忽略曹操太监孙子的身份,把曹操当作自己阵营中的人,纷纷盛赞曹操此举:虎父无犬子,强祖无弱孙。

就连金乌巷的居民也沾光:你们说的曹阿瞒过去住在我们那儿!

曹操把小小的洛阳北部尉做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名声在满朝文武之间快速传播。

他们甚至把曹操抬举成感于跟恶势力抗争的楷模。

士大夫们如此助威,要是在这风口上处置曹操,恐怕会再次激起太监阵营和士大夫之间的争端。

更重要的是,曹操背后站着曹嵩,曹嵩背后站着曹节,曹节手里捏着的是皇帝。

曹操在洛阳赢得声誉,且那些豪强们并没拿他怎么样,很令曹操志满意得。

颇有官场经验的曹嵩知道,蹇硕由他叔叔一手带大。碍着曹节的面子,二十万钱根本安抚不了蹇硕,更不会轻易放过曹操。

曹嵩感觉,阴云已经在遥远的某个地方聚集,出发地并不清楚,终点毫无疑问,就是他们曹氏父子。如何才能化解这场灾难?

执着赢得“公子”名

公元174年十二月,曹操成为“天堂”里为穷人执政的降魔剑,令北部太监贵戚们无比愤恨。

洛阳本来就属于富人和贵人的天堂,你非要违反游戏规则犯下众怒,那就由不得你在这里待下去。

于是,很多受到打击的官员们一起联名向皇帝上书,由于北部尉曹操治理有方,措施得力,堪为国用之才!我等建议皇帝陛下将他调任治安更需要他的地方——顿丘。

另一拨人三番五次做曹节的工作,为了调离曹操,不断请曹节赴宴,给曹节重礼。好像他们跟曹嵩一样,特别为曹操的前途上心,出钱出物打通关节。

顿丘毗邻濮阳,地处黄河主道,濮水沿岸。

自然灾害不断,黄河水一来,淹没良田数千,黄河水退去,原本田地标示全无。

地主豪强乘机霸占肥田沃土,豪强们自种地就加大尺寸,租赁给农民耕种就减小尺寸,暗中坑害农民。

每到水灾过后,就是民灾,围殴械斗比比皆是。整个顿丘像斗炸了窝的马蜂。地方官府每到此时反而轻松,座山观人斗,谁打死人谁赢,谁被打死谁活该。

官民之间的冲突由来已久,甚至历史上不断发生暴乱、械斗和群死群伤事件。

这样的地方比洛阳北部更险恶,麻烦更大更多。要是这块地方能像人身上的瘀肉被割掉,恐怕早就被弃之荒野。

能去上任吗?

这不是摆明着要整人吗?

曹嵩劝慰曹操不能前去顿丘,他宁愿养曹操到老,也不愿曹操去地狱般的顿丘。

曹操却不这么认为,年轻浪漫的他,总认为他的努力能改变那一切,如同少女坚信自己的爱能改造坏男人。他是这样劝说曹嵩的,从北部尉到顿丘令,他可是升职了,朝廷需要他到更重要的岗位去锻炼,为当地百姓造福,革除弊政,打击豪强……

曹操对新职位的憧憬,并未能激起老官僚的热情。他一直面色阴沉地听着,连眼睑都没动一下。

如同历经情场颇有经验的老官僚曹嵩却不这么浪漫地想,也没觉得曹操当个顿丘令就能为皇帝和国家分担多少忧患。那是他们想要让曹操栽跟头,挡刀剑。

曹操感到说前景打动不了父亲,那就说实际的:当初想要做官没官做,父亲不是整天为我托后门拉关系寻找出路吗?怎么现在有官做,父亲倒束手束脚地劝慰我不做官?国家把我们培养出来不就是用在需要的地方吗?正因为顿丘痼疾日深,别人解决不了,才调我前往。

曹嵩感觉很失败,真想咬那帮把曹操教育得如此糟糕的人,还想讨回所有白交的学费。

曹操发出激昂的宣言:对于从仕,父亲喜欢安安稳稳,儿子却认为轰轰烈烈才有价值。

曹嵩指着曹操:那是瞎胡闹,照你这样想,早晚要摔大跟头!

父子俩争得好几天当对方不存在,只要有曹操在座吃饭,曹嵩决不前来。无比烦闷的曹操,没人可以依赖,只得拜见桥玄,桥玄比他还不切实际地告诉他:去吧,顿丘那块多灾多难的土地会因为你的到来改变模样。

曹操得到桥玄鼓励,心中打算更加坚定。既然太学训词教导他们,那么就应该在国家需要的时候,勇敢地站出来,为皇帝治理好天下。

曹操一再这么认为,曹嵩气得头疼了数日。

权贵们把曹操明升暗害,以为老政客曹嵩一定会阻止曹操前往顿丘,谁知曹操一定按时赴任。人们认为他太想当官了,想到饥不择食、生死不论的地步。

那些“关心”曹操动向的权贵们,渐渐皱起眉头,这个学生官可不会那么轻易惩治,他跟袁绍等认输而退官隐居的学生不一样。

有家属和朋友故旧在顿丘的京官,赶紧派人送信前往,细述曹操的根底情况,要他们小心,在曹操任职期间别犯错。

果然如曹操所料,天不怕地不怕的“曹大公子”名声在洛阳流传开来。他终于和偶像桥玄“桥大公子”同一个雅号,不管是贬义还是褒义。

上任之前,曹操要做充分准备。

整个冬腊月,包括新年,曹操都在国家资料馆查阅上百年来关于顿丘的问题。

令曹操惊讶的是,国家资料馆内光顿丘一栏就有三百多份文件。其中有官员上书奏事,有百姓联名上告,有自然灾难、群体事件记录,还有物产、特产、人口变迁等记载。

尤其是其中官员奏折,反应当地官员贪污受贿的就有数十本,这些事情有没有得到解决不知道,顿丘的现状记载停止在三年前。

三年过去了,顿丘怎么样?

曹操不知道。为什么近三年的资料缺失,是不是有人有意为之?

正是有心人故意将这三年来的案宗撤去,为防止曹操顺藤摸瓜。

人在洛阳,曹操开始向往或者想念那个叫顿丘的地方。他认为那是他即将要展示政治理想之地。

事实果真如曹操所想吗?

八、扬威顿丘

曹操被太监们从洛阳北部尉调离,前往极乱之地顿丘。曹操憧憬能在顿丘实现他的报复和理想。曹操在任上惩豪强、访民意,建公学、治水患,使得顿丘民风顺轨,被百姓誉为“曹青天”。即使他干得再好,也难逃“杀伐太过”的恶名。豪强们怨声载道,想方设法将他置于死地。曹嵩因曹操主动给国家交税,被朝廷嘉奖为“教子有方”,眼看曹操能扛得过各方打击,可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使他必须离开?要去狼圈上任的“羊”县令

殊不知,那是他即将遭受另一轮风雨之地。

公元175年新年一过,正月十六,顿丘令曹操上任在即。他特地去了金乌巷九号门外看了看,在他的记忆中,好像祖父从未离开。

曹操摸着锈迹斑斑的门环,心中默念:祖父,我就要远赴顿丘了,那个地方到底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如果我还能平安回来,就来看你。

昨晚,曹嵩照例给曹操上了一堂“为官秘诀”长课,说什么为官者每换一个职位,如同蜕一层皮,尤其是上来三脚是否能踢得好,关系到以后的工作开展,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很多都是出于紧张和急迫,你一定不要虚张,要看准形势……如何巧妙周旋,处理得当,力争不得罪任何人……说到最后,曹操竟然坐着睡着了,这让曹嵩很是愤怒。大骂他都二十一岁了,还不知道如何做官,更不懂做人!

曹操辞别唠叨的父亲和妻妾儿子,一辆轻车载着他和一些书简,带着六个随从上路。出洛阳北黄河大桥,沿着黄河北岸一路向东直奔顿丘而去。

达官贵人们终于用软办法将曹操这根“学生官”钉子拔除,蹇硕叔父的家人伙同其他十数个被惩罚过的贵戚们,带着数百号家丁,亲自拿着棍棒,将北部尉廨重新砸个稀巴烂。

从此再没人敢来北部尉任职。

朝廷只好将北部尉府取缔,曹操成了最后一任。

洛阳北部混乱依旧,黑暗依旧,富人们重新回到天堂,穷人们再次进入地狱。能搬家的穷人搬走,没条件搬家的穷人也只好拖儿携女离开洛阳北部。

最后一任北部尉当了顿丘的县令。

曹操却被那帮豪强打进真正的地狱。

曹操一走,一家子除了快到五十的曹嵩,就留下有五岁的幼儿曹德和尚在襁褓的长孙曹昂,剩下的都是女流。

曹家的新生力量被外遣,曹嵩的心被掏空。他更多时候愿意在为曹腾的灵位换新做的餐食时多坐会儿。信仰祖宗有神灵的曹嵩,坚信曹腾仍旧是他最忠实的依靠。

这么多年磕磕碰碰、跌跌撞撞的父子对抗的生活,曹嵩好像已经习惯。如今,曹操一下子走了,又到了那么远的地方,而且是全国闻名的四大乱地之一,怎不叫曹嵩牵肠挂肚?还有令他担心的是,昨晚坐麻了双腿坐疼了腰找曹操长谈时,他竟然不断起身找东西。事实证明那些东西他并不需要在他们谈话时寻找,分明是为了摆脱或者打断他的好意。直到最后,也并没能从他眼神中看到他已经弄懂的含义。看来他对老人家的忠告是水火不进,刀剑不入。

这样早晚要吃亏的,曹嵩无奈地想。作为久居官场和深知儿子秉性之人,曹嵩竟然为顿丘当地人担心起来,不知道他要将那一盆水搅和成什么样。

年仅二十一岁属羊的曹操,抛家别子、拜别老父,投身顿丘那座存在上百年的狼圈,他能力挫群狼,在顿丘站住脚吗?

曹嵩越想越烦,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自责,都是他这个当父亲的无能,没给儿子找个好差事。

前路渺茫,仕途漫漫,年少情切的曹操,能做好顿丘令吗?

他将如何发挥他的卓越才华,显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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