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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我成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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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长亭离开非真,在房间想了很久,知道这姑娘有时候脑回路不太寻常,当初那句告白总算说清楚了,可他反而更加烦躁了。,怎么还是变成这样了。
  那个乌龙,真是。
  他懊恼的挠了挠自己的光头,认命地想,都是自己的错。
  不过,非真怎么还没回来?他推开门,山间天气很凉,他回屋套了件外套,想想,又拿了件非真的外套,才出门去寻她。
  夜深露重,山间小路有些滑,他打着哈欠想,非真真是太不省心了,等他以后走了,那可怎么办啊?还有,从看到她以来,自己就很少能睡好了。
  因为有些不专心,脚下有些打滑,一下子从高处溜下去,彻骨的寒冷一下子浇醒了他,这潭水可真深啊。
  非真睡的正熟,哗啦啦一阵水声吵醒她,她定睛一看,师父正在潭水里扑腾,她连忙伸手去拉他。
  许长亭却一面扑腾,一面连声说,“先把衣服接过去。”幸亏他把非真外套举高了,没怎么湿。
  非真接了衣服披上,又拉了许长亭出水。
  许长亭一边掐决把衣服弄干,一边说,“怎么在这边睡?”
  “不想回去。”非真不知怎么说。
  许长亭也不问了,天还有点冷,他坐到她身边,把大片落叶都聚拢,正要点火,想想又问,“非真,你的水朋友,不介意我烤火吧?”
  非真忍不住笑了起来,却也煞是认真问过潭水,才道,“他不介意,你点火吧。”
  火燃起来,许长亭又拾了些枯枝,坐在非真身边,没话找话道,“你刚刚睡醒,怎么没有换人格啊?”
  非真又被许长亭逗笑了,她收敛笑意,故意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换?”
  “我反正就是知道。千难寺那个小屁孩菲菲是一个,后来打我那个男的叫什么许一的也是一个,”他一个个细数非真的人格,“那个冷冰冰的什么许芳华,还有哭包晶晶,前些天还有个少女的不知道叫啥,反正吧,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你们是谁。”
  非真捂着嘴笑,“少女那个是俏俏,你可以叫她许俏俏,反正大家都跟你姓。”
  “那你呢?许非真?”许长亭笑问。
  “不,”非真扬起脸,“我才不跟你姓。”
  许长亭摇摇头,笑。深秋的潭边,这火不是很大,可他莫名觉得很暖,是暖到心坎里的感觉。
  

  ☆、除个妖

  这天晚上,两个人围着微弱的篝火,说了一晚上的话。他们有太多可以说的话了,十一年共同的回忆,十年不同的生活,都想说一说。
  他们说着笑着,天空已现出鱼肚白,非真眼睛都睁不开了,可她还想说。
  许长亭有些哭笑不得,“睡会儿,乖。”搂过她的肩膀靠在自己身上,非真也是真困了,微微挪动身子,在许长亭颈窝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一秒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许长亭再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非真已经不见了。他呼喊几声,空荡荡的山谷传来回音,“非真!非真!”却没有回答。
  他皱眉暗想,难不成先回屋里去了。他低头看一眼潭水,自言自语似地说,“要是你能告诉我她去哪儿了就好。”摇摇头,走了。
  他回了房间,非真不在,这会儿,他可真有点着急了。连忙拉了一个医家一个弟子询问。
  那白衣医者看他一眼,“她跟掌门一块儿在厅里呢。”说完瞪他一眼。
  许长亭就放开她,往厅里赶去,心里琢磨着,,“我哪里招惹了这位女医者了么?”觉得颇不是滋味。
  走进大厅,非真正和华三千低头说着话,手里动作不停,在帮她择捡草药。
  “怎么走了也不喊我一声,害我找了半天。”他松口气,大踏步走进去,姿态熟稔地捡了旁边桌子上的茶壶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润喉。刚刚喊地嗓子痛。
  非真抬头,却不回答,只是瞪他一眼。
  许长亭眨巴眨巴眼睛,“这是,又换了一个?”人格又换了?
  闻言,华三千丢下手里的药材,也瞪了他一眼。“行了,非真,别择了。”
  许长亭这下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莫名还有些委屈,今天怎么一个两个都瞪自己啊?难不成自己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药材捡到一旁,非真还是不看他,拖着腮帮子,一副又生气又委屈的模样。
  华三千却道,“许长亭,我今天算是知道你是个什么人了。”她做出一副唾弃的样子,“始乱终弃,呸!”
  许长亭长大眼睛,什么_始乱终弃?对谁?对非真吗?别啊,只是乌龙啊。
  “我没有!”
  非真却转头看他,“你就有!”眼睛里蓄着泪,看起来楚楚可怜,任谁都相信,这是受了他的委屈。
  “看到没,说了有!”华三千转头,安慰地抱住非真,“乖啊,我们把他赶走,嗯,都是他的错啊。”转头看许长亭,“你怎么还不走?”
  许长亭讪讪摸摸自己的光头,拍拍屁股走了。他在山上转了一圈儿,每个白衣医者都用眼神控诉他,“负心汉”,许长亭觉得自己被贴上了标签。这地儿,简直没法呆了。
  华三千的温柔让现在的“非真”很适用,她闭眼缓了一会儿,总算还是没哭出来。那股子委屈劲,大概因为倾诉的原因,也散了不少。“他走了?”
  “嗯,走了。”华三千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虽然知道她偶尔会变一个人,可是真正看到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之前看着非真,总是清清冷冷的样子,像天真小女孩对外界的拒绝。大约在许长亭面前稍有不同,可现在,这个委屈劲儿,真是有趣极了。
  她很有兴致地哄她,“你放心,我替你好好教训他了。医谷大家都晓得他坏,包他没有好果子吃了。”
  “非真”却突然有些紧张,“啊!那他要是抛下我离开了,怎么办?”她一轱辘爬起来,“不行我要去找他!”
  华三千连忙拉着她,“放心,他事儿还没办完呢,不会走的。”年轻姑娘真是活力,前一秒还盼着人走,后一秒舍不得了。
  “非真”这才消停了,坐下了,趴在桌子上,双手垫着下巴。“其实吧,我也没那么…”她摇摇头,皱眉,“算了,烦。”
  她坐了一会儿,微微闭上双眼,再睁开,又是清明的样子。“华掌门,刚刚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华三千打量她两眼,挑眉,意味不明的笑:“啧,刚刚不是还叫我三千姐姐吗?这又叫华掌门了?”
  非真听见她这样说,面色微赧,她眨眨眼,咬唇,稍稍抬眸看向华三千,“华…三千姐姐…”难得一分羞怯。
  华三千笑的眼睛都合不拢,替她拢拢头发,“哎呦,好妹妹啊,你啊,真是太可爱了。”
  非真有些不习惯这种亲昵,除了许长亭,少有人和她这么亲近。她稍微躲了躲,没躲过,只好红着脸,让她摸了。
  转移话题似地问,“我师父,他去哪儿了?”
  “这就原谅他了?”
  非真摇摇头,“不干他的事,是我自己误会了。”
  华三千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道,“弟子们没在谷内看着他。”
  非真有些急,“那…”
  华三千扫她一眼,“别急,还有一处,我带你去。”
  她带着非真往后山去,是落杏谭的反方向,越走越觉得凉意袭人,像当初在秘境中找到冰姑娘的时候。
  树林遮掩间是一个山洞,幽暗曲折,走了不多时,隐隐听着人声,是许长亭和另一个年老的声音。地上也生了雪,越来越多。
  华三千的声音喊到,“岐伯,我带人来看你了,长亭在你这儿吧。”
  苍老的声音答道,“进来吧。”声音显得很缥缈,是在洞里的通道传了很远的感觉。
  终于走到深处,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室,寒冰把洞室的岩壁包裹地严严实实,但不平整。冰层很厚,嶙峋不平,却仍然是一个银装素裹的美丽世界。
  华三千走进去,有些吃惊,“冰窟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岐伯是一个枯瘦的老人家,穿着暗淡的白袍子,正背着手和许长亭说话。闻言看向华三千,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些年冰窟越变越小,明年可能就进不来了。”
  非真跟在后头,看了一眼冰窟,什么话也没有说。
  岐伯却看向非真,“这位小友是?”
  许长亭连忙道,“岐伯,这是我徒弟,非真。”转向非真,“非真,叫岐伯。”
  “岐伯好。”非真心虚地和许长亭对视一眼,才跟岐伯招呼。
  岐伯笑笑,应了几句,又和许长亭客套夸他徒弟几句如何人才的话。
  华三千和岐伯还有话说,许长亭和非真一前一后出了冰窟。
  “师父,对不起。”
  许长亭看她一眼,还是比较喜欢她变回来非真的样子啊,虽然她怎么都很可爱的。“没事。”
  非真还是心虚,回头看一眼冰窟,彳亍道,“那个冰窟…”
  “……你有办法?麻烦吗?”
  非真摇头,“不麻烦。嗯,那个,我要是解决了,你就原谅我吧。”她看向许长亭,有些期待的眼神。
  “我没有生气。”许长亭想扶额,忍住了,叹口气,“好吧,我是有点生气。如果觉得委屈,昨晚为什么不和我说呢?去和别人说?”他伸出手,弄乱非真头发,“傻瓜。”他忍不住说。
  非真低着头,“哦。”
  “哈,”许长亭轻笑一声,“走吧,我们去和华掌门和岐伯说说。”牵过非真的手回到冰窟中找他们。
  非真早就观察过冰窟,是一只小小的雪妖弄出来的。她拿手触着冰壁,雪妖的声音就传过来。
  其实很好解决的事情,洞里风水特殊,生出很多药材,所以岐伯才常常过来。
  也是因为风水,雪妖喜欢洞里的环境,拿它做窝。非真就引诱它跟着自己,她天生吸引水,对雪妖来说,和她在一起更好。
  从洞里出来,天色就有些暗暗的,天气也阴下来了。
  “华。。。。三千姐姐,雪妖离开这里,医谷今晚也许会下雪,麻烦您跟大家说一说,不必惊慌。”
  花三千有些惊讶,“这才十月。。。好吧。”
  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来了,回去的路很快变成一片白。
  非真和许长亭并肩走回自己的院子。
  小雪妖坐在非真肩头,粉雕玉琢,白白净净的雪,化成一个巴掌大的东西,像狐狸,又像兔子。
  雪妖的尾巴扫在非真的脖子上,非真缩了一下,“别闹了,痒。”
  雪妖哼哼一声。
  许长亭看看非真,问道,“他说什么?”
  “她说她喜欢我。”
  许长亭轻笑,“好吧,就没有水不喜欢你的。”他伸手替非真拍去头上的雪,“简直像白头了。”可惜你真正白头,我却看不见了。
  “你身上不也全是雪么,脑袋上的却是全化了,脑袋凉么?”非真也伸手替他拍雪。
  “你不说我还真不觉得,这光头不保暖,哈哈。”许长亭收手,摸摸自己的脑袋,全是化成水的雪。“这会儿大约也没吃的了,天又这样冷,我去借个炉子来,烤烤火顺便弄点吃的,等着。”说完,出了院子。
  小雪妖瞪着眼睛,等许长亭走了,才哼哼唧唧得跟非真说话。“他也好香啊。虽然没有你香。”
  非真把她接下来,放到桌子上,点点她的脑袋,“是,他也很香,不过,你不能靠他太近,你会把他冻坏的。”
  雪妖点点头,有点遗憾。
  “你叫什么?有没有名字?”
  “名字是什么?”小雪妖好奇地看着她。
  “名字。。。。。。就是属于你的东西。当我叫你的名字,只有你知道。”非真想想,“没有名字的话,我就叫你小白,好不好。”
  “小白,我是小白。”雪妖轻轻笑了。好奇的看向四周,“那它有名字吗?”
  “他叫桌子。”
  “它呢?”
  “椅子?”
  “那。。。。。它呢?”
  “等等,别靠近它。”非真阻止小白对兰花的靠近,“它叫兰花,你不能靠近它,会把它冻坏的。”
  那盆兰花倒也机灵,已经自己跑到桌子边上了,正小心翼翼的想从桌子上爬下去呢。
  许长亭拎着小炉子回来了,“怎么回事,又开始逃跑了?”他把兰花放回桌子中央,“前段时间挺乖的,在医谷一次都没逃跑过,我还以为它转性了呢。”
  非真笑笑,“今天不算逃跑,小白把它吓着了。”
  “小白?”许长亭生着炉子,看一眼雪妖,“这名字挺适合她的。”
  非真又道,“至于之前为什么不逃跑,我估计,也是吓的。”
  “怕医谷那群人把它拿了做药?”许长亭摇头,“这成了精的兰花啊,是得惜命。”
  非真也笑,“带酒没?以前下雪,我们总要喝一蛊的。”
  “当然带了,什么都有。”许长亭的乾坤袋里什么吃的都有,确实是饥荒那次闹怕了的。“六岁就给你练酒量,不晓得你现在退步了没?”
  非真一把酒蛊,得意得笑,“只有进步的,说不定比你还好呢。要不要比一比?”扬起酒蛊晃晃。
  “那就比一比~”

  ☆、又重逢

  因为是雪天,天光显得格外明媚。许长亭醒过来的时候还很早,他睁开眼就急切地看向身侧,非真还在,他下意识地松口气。炉火已经灭了,两个人昨夜拼酒到最后都睡着了。
  非真的脸有些凉,他想想,决定把她抱到她房里去。伸手揽她脖子的时候,却被狠狠地冻到了,小雪妖从非真的领子里探出头来,冲他龇牙。
  而他的手,已经冻到毫无知觉了。
  他没有办法,大眼瞪小眼看了雪妖几秒,捞过自己床上的的被子给非真盖上。
  然后拎起小炉子去外头生火,整只左手被冻到没有一点知觉了,他哈了几口气,连连搓手,总算好受些了。
  他一面生着炉子,一面在心里心疼非真,虽说他知道水不会伤害她,她的身体也异于常人,可这样的冰冷如何忍受啊。他还只是靠近,而非真是整天养着它。
  炉子发好了,他拎着走进去,非真还在睡。
  小雪妖闻着炉子里的碳味,打了个喷嚏。
  许长亭有些尴尬地想,不会把这雪妖烤化了吧,昨晚都没事的啊。
  好在雪妖只是厌恶地看了一眼炉子,钻回了非真的衣服里头更深的地方。
  非真会不会被冻伤?许长亭心想,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克制不住。
  非真还在睡觉,他找出手套带上,小心翼翼凑过去,翻开非真的衣领。他觉得自己此刻像个猥琐的流氓,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总算理解了江宁当初为什么要偷看小姑娘洗澡。
  好在,非真的后背并没有怎么冻伤,干净光滑的背脊,泛着微微的粉色。但当他的目光克制不住像更深处探去的时候,那只小雪妖又龇着牙跑出来了。
  许长亭讪讪收回手,虽然知道这只小白听不懂他说话,却还是忍不住解释道,“我就看看,没有要做什么的。”举起双手示意投降了。
  他坐在炉边,温度升起来了,可他已经睡不着了。
  想起刚才雪妖的举动,也好,当自己离开以后,她也是被保护的,没有人可以伤害她了。
  那么,他大概可以放心的离开了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还有微微的不舍。
  他打量着非真的脸,她的脸没有从前的孩子气了。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几乎有些认不出来。他心中那个可爱可怜的孩子,长成了一个聪明美丽的女孩。
  真的是一张漂亮到让人不敢相信的脸啊,他伸出手,拂过非真的脸。
  他心情有一点复杂,他感到自己此刻似乎和非真从前说过的那些追求她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被她的外貌吸引。
  他只好安慰自己,他并没有为这吸引做出什么来。而且,被美的东西所吸引,大概是人的通□□。
  但当他的手快要碰到非真脸的时候,雪妖从非真的脖子后头探出来可,瞪他。
  许长亭不知是被它惹烦了还是怎么,他自顾自地继续摸上去了。
  雪妖的气性也很大,直接吱一声,咬上许长亭的手腕。
  非真是被雪妖叫醒的,那一声吱算是警报。
  她睁开眼,就看见许长亭的手停在自己的脸上,而雪妖的牙已经快要凑上去了。行为快过思想,她一把攥住许长亭的手腕,护住了他。而雪妖的那一口,扎扎实实咬在她手背上。
  伤口不深,也没有流血。但非真也知道,自己的血是不同的,像是纯净的水,已经凝了冰。
  大约是太冷了,她感觉不到痛,刚睡醒,又还有些懵,看着自己的手半天没有反应。
  许长亭却急的反手攥住她的手,伸到炉子边上,“快烤一烤。冷吗?”
  小雪妖在一旁垂着头,晓得自己犯了错。
  非真安慰了它,“小白下次一定不要随便咬人啦,乖哦。特别是,不能随便咬师父哦。”
  然后冲许长亭露出一个微笑,“我没事。它伤不了我的,你呢?”
  真是奇怪,许长亭的手冻得比她还要厉害。可以想象,如果那一下真正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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