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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妃媚眼迷蒙,朱唇轻启,等待着欧阳潇的一阵热吻。
欧阳潇深深地吻了下去,舌尖直勾到棠妃的喉咙里。棠妃的水蛇腰开始不可控制地扭动起来,双手狂乱地在欧阳潇身上乱抓。
突然棠妃脸上的表情僵冷下来,四肢也停止了动作。接着“砰”地一声,欧阳潇被推dao在地上。
欧阳潇慌忙站起来,棠妃的双眼里有火焰在燃烧。
玉儿在外边打晕了两个侍卫,命令其他宫女太监蹲在地上不许动,然后冲进屋里来。
棠妃凶狠的目光瞪着欧阳潇:“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欧阳潇笑道:“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那只不过是从雄黄里提炼出来的一丸精药,是我今天下午才弄到的,还没起名字,你要不要给那颗药取个名字?”
原来欧阳潇在于棠妃接吻之前,趁棠妃不备把一颗药丸藏在了自己嘴里,接吻之时,用舌头把药丸送进了棠妃的喉咙深处。
棠妃吞下了药丸,才知道欧阳潇不是真的向她投降了,而是在耍她,于是恼羞成怒,从床上跳起来,上前就要扑抓欧阳潇。
欧阳潇知道敌不过棠妃,连忙躲闪开来。
玉儿见状,辟邪剑早向棠妃当胸刺去,棠妃便与玉儿斗在了一起。
棠妃本来就不是玉儿的对手,此时又吃了不少雄黄,浑身燥热难忍,边打边拉扯衣服,手忙脚乱,腰部已经挨了一脚。
欧阳潇见棠妃满脸涨得通红,头上冒白气,连忙问玉儿道:“玉儿,她是不是要现行了。”
玉儿笑道:“侯爷,你的那丸精纯雄黄太有效了,她快忍不住要变身了,你小心点。”
玉儿手中的辟邪剑挥洒自如,棠妃已然快挡驾不住。
欧阳潇跑出门外,拉起一个太监,“快去叫皇上来,就说棠妃要现行了。”
棠妃大怒,“欧阳潇,你不要忘了,玉儿也是………”
棠妃话没说完,玉儿一脚踢到了棠妃嘴上,棠妃满嘴流血,摔出一丈多远。棠妃见打不过玉儿,便要逃跑。
玉儿大声叫道:“我乃千云山千云老人门下弟子,你这妖孽休想逃走。”玉儿话音未落,辟邪剑一剑刺中了棠妃的小腿上。
棠妃“啊”地大叫一声,躺在地上站不起身来,身体开始难受地左右扭动,
玉儿知道她快要现真身了,就不再逼她,看着她现行出来。
这时皇上和七公主惊慌地赶来了。欧阳潇把皇上拦在门口,“皇上,站在这里看看棠妃娘娘的原型是什么?”
皇上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的棠妃,即痛心又害怕,“爱妃,你这是怎么了?”
玉儿手执辟邪剑,指着棠妃,厉声道:“妖亦有道,你这样用旁门左道来修炼法术,早晚会贻害人间,今日留你不得。”
棠妃痛苦地挣扎了着,双脚突然合在一起,变成了蛇尾,渐渐地双腿也开始变成蛇身。
皇上“啊”地一声惊叫,呆呆地看着棠妃的变化,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欧阳潇道:“皇上,臣昨日所说确实句句属实,棠妃娘娘确实是青蛇妖。”
七公主恨道:“父皇,都是这个青蛇妖害得您差点丢命。”
棠妃这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条大蛇,门口的宫女太监见了大叫着跑开了。
玉儿大声道:“侯爷,小心。”
棠妃变成的那条碗口大的青蛇忽地从地上窜起,扑向欧阳潇和皇上,七公主。皇上见到如此大的一条青蛇向自己扑来,终于受不了惊吓,昏厥了过去。
欧阳潇拉着皇上跑了出去,大蛇紧追而至。
七公主也急得大叫欧阳潇小心。
青蛇大张的血口里吐出长长的蛇芯离欧阳潇的脸颊只有几寸距离。
欧阳潇惊得丢掉了抱着的皇上。
青蛇却忽然倒下,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没了动静。
玉儿手里紧紧握着辟邪剑,鲜血顺着剑刃如一条红色的蚯蚓般流淌下来。
“侯爷,你没事吧。”玉儿快走走到欧阳潇身边,急切地问道。
“我没事,青蛇彻底死了吗?”
“嗯。”玉儿点了点头,又看到了七公主惊慌的脸色,“姐姐,刚才吓到你了。”
七公主缓过神来,“妹妹,多亏有你在,父皇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会不会有危险?”
“姐姐放心,皇上只是惊吓过度,回去休息休息就会没事的。”
欧阳潇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巨大青蛇,实在难以想象青蛇就是棠妃,一个妩媚妖娆的美人转眼间成了一条可怕的巨蛇。
皇上昏迷到第二天才悠悠醒转,醒来之后口里第一个叫着的名字仍然是棠妃。
但皇上最终还是被迫接受了棠妃是青蛇妖的事实。
☆、第十五章 姐妹生嫌
这一日欧阳潇外出办公务,玉儿与七公主在花园中赏花闲聊,各色品种的花,姹紫嫣红开得十分娇艳,两人的心情像今日的天气一样格外晴朗。到了春香亭,玉儿与七公主坐下休息。
这时几个丫鬟躲在一旁窃窃私语,远远地对着玉儿和七公主指指点点。
七公主无意中一瞥眼看到了,于是转头对身边的金桔说:“金桔,去把那几个丫鬟叫过来。”
片刻,金桔得意扬扬地带着四个丫鬟走了过来。其中有两个丫鬟是春桃和春梅。
七公主问道:“刚才你们躲在一边在说什么悄悄话,说来也给我听听。”
背后议论主子,是对主子的大不敬,但是背后不议论主子的下人却没有几个。几个丫鬟见七公主脸色不悦,吓得都跪了下来。
“奴婢知错,奴婢们是在讨论二夫人,但是没有说二夫人的坏话。”春桃低着头说道。
七公主看了玉儿一眼,又诧异地问春桃,“你们几个在背后对着玉儿妹妹指指点点,能说出什么好话。”
春桃慢慢地,清晰地说道:“回夫人,奴婢们在说二夫人会法术的事,奴婢们没有见过法术,都在胡乱猜测二夫人施展起法术来会是什么样子。”
玉儿听春桃一说,轻轻笑道:“春桃,会法术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大千世界,懂的法术的人多如牛毛,只是你们没有天天生活在王府,没有遇到罢了。”
七公主心道原来是说这个,“你们几个真是孤陋寡闻,以后不要随便在主子背后指手画脚的。”
四个丫鬟齐声应“是”。
站在七公主的身侧的金桔突然说道,“夫人,奴婢见识少,也很想见见二夫人施展法术,能不能请二夫人露一手给奴婢们长长眼。”
七公主从小生在皇宫,十八岁就嫁入王府,对于王府之外的人很少接触,也想见识一下玉儿妹妹施展法术是什么样的,便转脸看着玉儿,目光询问玉儿的意思。
玉儿莞尔一笑,“姐姐,先让丫鬟起来吧。”
七公主纤手一挥,跪在地上的四个丫鬟站了起来,都兴奋地看着玉儿。
玉儿看见桌子上放着的小茶杯,暗暗运动法力,杯子便慢慢地自己从桌子上飞了起来。
众人见到茶杯在空中自个地盘旋着飞,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如果不是知道玉儿在施展法力,定会以为是有了鬼了。
玉儿笑意盈盈,这只不过略施小计。
“春桃,你张开嘴巴。”玉儿知道四个丫鬟中春桃最胆大,就点名叫了她。
春桃依言张大了嘴,茶杯的水突然脱离杯子飞了出来,慢慢飞到了春桃的口中。
春桃口里含着水,十分惊异,口音含混地问玉儿,“二夫人,这水可以喝吗,不可以喝的话您就再把它弄出去吧。”
春桃说的咿咿啊啊,但众人都听明白了她的意思,都忍俊不禁。
玉儿也被她逗笑了,“这是茶水,当然可以喝。”
杯子稳稳落下桌面,茶水被春桃一口咽下去了。
春桃这会儿兴致很高,大胆地请求玉儿,“二夫人,您再表演一下,您能不能把那里的花让它自己飞到我的头上来。”
玉儿顺着春桃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片红白玫瑰,开得正盛,犹豫道:“这花开得那么好,折了挺可惜的。”
七公主道:“妹妹不用多心,那只不过是朵花,不折它也会自己凋谢的。”
玉儿于是不再犹豫,挑选一多红透了的玫瑰花,运动法力,那朵玫瑰便像有只无形的手折了一样,连着一截枝干断开,然后慢慢地朝这边飞过来,到了春桃的头上,像是有人拿着花往她头上插一样,花插在了春桃的头上。
春桃小心翼翼地不敢动弹,怕抖掉了玫瑰花,然后兴奋地笑着道:“二夫人给的花,我睡觉时候都要戴着。”
几个丫鬟都羡慕地看着春桃,心里对玉儿充满了崇敬爱慕。
七公主见几个丫鬟看玉儿的眼神都那么热情,却不看自己几眼,心里一阵不舒服。
这时欧阳潇回了府,正好走过来,见众人都笑得很开心,便问怎么回事,金桔抢着把二夫人如何如何说了一通,末了还不忘夸赞了二夫人一番。
欧阳潇见玉儿如此受下人们喜爱也倍感高兴,拉着玉儿的手柔声道:“看来我当时带你进府是个十分明智的选择,这个家有你就多了许多欢声笑语。”
玉儿嫣然一笑,垂头不语,小女儿姿态格外动人。
七公主见他二人如此,把她晾在一边,仿佛她成了府里多余的人。以前对于玉儿的妒意像是掩埋进地下许久之后此时又破土而出,但七公主知道自己不该妒忌玉儿,所以她强压着妒意,做出一副也为玉儿欣喜的样子。
众人散去之后,七公主回了自己房里。
金桔见七公主有些闷闷的样子,便又吹起了耳边风,“夫人,现在那个玉儿想必是得意得不了得了,不但是侯爷被她勾走了魂,现在连府里的大小丫头仆人似乎都被她迷惑住了,处处都向着她,今天夫人您也看到了,尤其是那个春桃,以前在夫人身边从来都不敢闹笑话,现在跟了玉儿,胆子都变大了,还变着法子逗玉儿开心。”
七公主听了金桔的话,却厉声道:“玉儿是你叫的吗?”
金桔吓得扑通一跪,“奴婢知错,奴婢不该直呼二夫人的名字。”
七公主扬了扬手,“起来吧,以后不许再那样叫。玉儿妹妹不管怎么说,毕竟救过我父皇的命,我感激她都来不及呢。”
金桔眼珠子滚动了一圈,小声道:“夫人,其实你不必那么感激二夫人,奴婢虽然没有见过,但全国懂的法术的人想必不会少,皇上的病只要随便请个道长什么的都可以治好,棠妃娘娘也不难降服,奴婢现在还想不明白侯爷当初凭什么带二夫人进宫,进宫应该是夫人您的事。”
七公主思索片刻,沉声道:“玉儿妹妹的事你以后不要操心了,玉儿妹妹无论如何都是除了青蛇妖,救了父皇。你下去吧。”
女人的耳根子比男人的要软的多,七公主虽然表面上仍然袒护玉儿,但心里一想到玉儿就觉得不舒服起来。
☆、第十六章 万民惶恐
泽阳是泽国的都城,是泽国人口最多最稠密的城市,因为有重兵驻守,所以泽阳也一直全国治安最好的城市。但是最近泽阳城内却发生了一些与以往不同的变化。
欧阳夏坐在府内大厅,神色有些着急。见张诚李忠兄弟快步走进大厅,欧阳潇连忙起身,“情况如何?”
张诚李忠兄弟匆忙施了一礼,“侯爷请坐下说。”
三人一起坐下,一个婢女端了两杯茶水过来。
张诚李忠各端一杯茶水,一口饮尽。
张诚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忧急:“侯爷,城内感染瘟疫的人已经上千,如果再不控制,蔓延开去,后果不堪设想。”
欧阳潇闻言一惊,竟然有这么多人得了瘟疫,一传十,十传百,如果蔓延开去,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恐怕整个泽阳都将不复存在,瘟疫可怕,无要可治的瘟疫更加可怕,而这次就是一场无药可治的瘟疫----天花。任何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会谈虎色变,因为它比战争还要远远可怕。
“那些已经得了瘟疫的人已经被隔离起来了吗?”
张诚回道:“绝大部分都被隔离在了城外的灰土坡,但是仍然有一小部分人混在城内。”
欧阳潇叹了口气,说道:“目前最紧急的还是尽快把那些露掉的人统统隔离开来,如果瘟疫传染开去,泽阳城内就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李忠道:“侯爷,城内的百姓人心惶惶,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城里的集市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做买卖的。”
张诚道:“命都快保不住的时候,谁还有心情去做买卖。”
李忠想了想,又说道:“但是城内有一些人却趁机在乱抢乱砸,*妇女。今天上午就被我撞见两个抢包子铺的乞丐,包子铺的老板吓得远远躲起来,我就上去打那两个乞丐,但是他们却死缠着我,一个抱我的腿,一个抱我的腰,但咱的功夫也不是白练的,腰上用力一甩,就把两个乞丐甩飞了。”
李忠说完,得意地抬起左臂,握紧拳头,鼓起了他的肱二头肌。
欧阳潇突然感到有些不妙,张诚也感觉到了,李忠见侯爷和大哥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十分诧异地问,“侯爷,大哥,你们怎么这么奇怪地看着我。”
欧阳潇眉头皱了起来,沉声道:“那些抢劫的人中,有些可能是已经得了瘟疫的。
李忠的脸色顿时变了,站起身来,慌忙退后了几步,离欧阳潇和张诚远远地,然后指着桌子上的杯子,叫道:“侯爷,大哥,我刚喝水的杯子,你们千万别碰。”
欧阳潇站起身,对李忠道:“你不要紧张,并没有说你得了瘟疫。”
李忠一脸镇静,丝毫没有恐慌,“侯爷,李忠虽然没有确诊得了瘟疫,但是却有可能得了瘟疫,所以不能接近侯爷和大哥,等会儿我自己把自己隔离开来。”
张诚脸色忧郁,缓缓说道:“治疗这场瘟疫的药现在还没有人发明出来,用民间的土方子,一百个人能有一个不死就算是不错的,他们知道无药可治,不久就会死去,所以就有人临死之时做些平时不敢做的事。”
欧阳潇坚决地说道:“这些人必须要尽快抓到隔离,所有跟着些人接触的士兵也要采取防御措施,以防止被瘟疫感染。”
张诚道:“士兵都已经做好了防御工作,每人都穿了特别缝制的衣服和头套,以及手套,跟瘟疫感染人群接触后,那些衣服就一次性焚毁。”
李忠突然脸上变色,欧阳潇和张诚看到他的样子,都是一惊,李忠仍然保持自己镇静,“侯爷,我恐怕是真的被感染了,我感到头晕,头有些发热。”
欧阳潇看到张诚的脸颊上确实开始泛起微微的红色,心中一凛,但仍然安慰李忠道:“你不要担心,可能是你心里想着可能得了瘟疫,身体就起了变化,你不要想太多。”
张诚为李忠担心,但是李忠看上去似乎真的被感染了,即使是假设感染了,也要立刻把他隔离开来,于是凌然说道:“侯爷,李忠不宜在此久留,需要立刻隔离。属下会再叫大夫来确诊。”
李忠仰起头,一副大丈夫视死如归的样子,声音悲壮:“侯爷,以后李忠不能再为侯爷效力,请侯爷保重自己,大哥,以后侯爷的安危,你要多费心了。”
欧阳潇听李忠如此说,心中一阵难过。
张诚默然点了点头。
李忠大步走了出去,李忠保持距离随后。
经过大夫的确诊,李忠确实被感染了瘟疫。张诚亲自把李忠押送出了王府,带到一个偏僻的独立的屋子。
张诚把一把半斤重的大锁锁在屋门上,他知道即使不上锁李忠也不会离开这间屋子半步。
“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兄弟,大哥以后每日来给你送你最爱吃的饭菜。”张诚声音悲凉。
“大哥,你不要亲自送饭来,侯爷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做,而且我也不想你见到我快死时的样子。”李忠的语气却十分平静。
整个泽阳都笼罩在恐慌之中,瘟疫,没有人知道它什么时候来的,也没有人能预测到它什么时候会走。
王府已经实行了戒严,府内所有人不得随便出入,出去置办日常生活用品的下人,每次回来都要被暂时隔离开来,经过府内大夫诊察之后,确认没有感染瘟疫才准许入内。
王府还好,因为除了早被隔离出去的李忠,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感染上瘟疫,但皇宫可不幸了。
皇宫早闹翻了天,因为皇宫出了一个病例。
一个十一二岁的宫女偷跑出去玩,回来的时候发了高烧,后来被御医确诊为天花,结果那个宫女所在的慈瑞宫被完全隔离了,宫里所有嫔妃宫女太监路过慈瑞宫都绕得远远的,慈瑞宫的菊妃娘娘气了个半死,所有慈瑞宫里的宫女太监把怨恨全部转移到了那个宫女身上。
宫女太监都站得远远地,咬牙切齿地瞪着躺在地上的小宫女,但是没人敢碰那个宫女,菊妃娘娘把一瓶□□扔给那个小宫女,喝令她吞下,小宫女知道那是能让人致命的□□,痛哭着就是不敢吃。慈妃娘娘就命令两个全副武装的侍卫掰开小宫女的嘴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