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的无上贵夫-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贵有自知之明,这手和心思伸到不该伸的地方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梅氏不动声色的放下茶碗来。
  近日这几件事接二连三的发生,梅氏在府邸里的威望下降不少。可要说起这几件事,梅氏觉得,也着实,有些蹊跷。
  “伊儿,你那日,究竟怎么会和那个浪荡子搅在一起?”烛灯下,梅氏看着自己的女儿问道。
  “那时我在上香,梅家三妹妹告诉我,七哥哥在后边等我。”她道:“之后的事情我记不得了,再醒来,就在那里了。”
  梅氏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包括今天的事情。
  这越是扑朔迷离的事情,看似让人捉摸不到头脑的,往往看谁在这件事情上受益最大,不论是财富,权势,还是感情,这谜底往往就在其中。
  这和大伯继续争论下去也没意思,自古色令智昏的道理,她不是没有听过,更不是没有见过,身在那样的家庭里,什么样见所未见的事情没有见过,又有什么样听所未听的消息没有听过,这以前家里的长辈没了,这府里的二哥为了贪图美色,还不是不管这身是不是在五服之内,停妻再娶,将严父妒妻的隐患悉数忘了,在外边买了宅子,置办了二房,自欺欺人以为完全,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注解①
  现下与大伯争论没有什么结果。那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直着不行,那就绕着来。
  一个字。拖。
  以权制权,以压制压,在这所谓“亲权”上作伐子。
  这董夫人毕竟是老太太的亲侄女,将心比心,老太太可是不喜欢这个赵姨娘的,只要等到老太太醒了,这事情自然基本上就打了水漂了。
  梅氏放下手中的茶盏来,巧笑道:“是,大伯,只是这娘让我清算一笔账目,现在还没清完呢,等我清完了,便交给赵姨娘。”梅氏道。
  这董家老爷听闻此话,便道:“如是也好,那就这样。”
  而那赵姨娘手帕轻轻一紧,只轻笑道:“弟妹现下身子不舒坦,我便帮弟妹打个下手,一起将这账目早点料理了,也好让弟妹好好休息一下。”
  梅氏娇笑一声。
  “哟,我只知道我是这大太太和二太太的弟妹,哪里又多了个太太,我怎么不知道?!”
  一旁老太太身边的许儿只笑了:“只怕是那猫儿啊,狗儿啊,狐狸精啊变得也是有的,只也不管看见什么都往上靠,您也知道,这世上有的是给个鸡毛就当令箭的,给分颜色就开牌坊的,夫人走路时也注意着些,切莫又被沾染上了,平白惹了一身骚也是有的。”
  这一屋子都笑了开来。
  赵姨娘眯了眯眼,没再说话。只转过头来和那董大爷对上眼了,眼睫一颤,一双眼竟是湿的,兀自轻扭过头去。
  这董大爷瞧着自家心肝儿这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乃是心都揪起三分来,可这三弟妹一行人方才的一番明褒暗贬,也委实挑不出错误,他董大爷再怎么也是有规矩,不会宠妾灭妻的道理自然是懂的,这姨娘,就是玩物,这赵姨娘,却又比玩物上向上靠了些。
  他只叹一声,方背着袖子出去了。只留着屋子内一阵欢声笑语的,好像还真是太平。
  而那边,赵大夫打开帘,擦了擦汗。一旁侍候的赶忙问道:“大夫,怎么样了?”“得亏传唤的及时,银针传导发散的的快些,未曾传入经脉,只是老夫人年事已高,体虚脉弱,今夜须好生照料着。”尔后抬眼,远远瞧见那跪在那里的两个小姐,轻不可闻的摇了摇头,又转头吩咐道:“你们时不时叫着她老人家,切莫让老人家睡得太沉了。”
  这大夫这边交代好,便进了那东边的侧房负了命。“大夫辛苦,西厢已经收拾好,今夜便请您留宿在这里吧。家母不定什么时候,便可能需要您问脉。”“好,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苏大爷道:“四儿,给大夫备膳,领大夫先去厢房歇息。”“是。先生,您随我来,这边请。”那小厮打了揖便领着大夫去了。
  时下,女眷们已经各自散去,这角门外,一片青呢小轿儿,一入这深秋,便是多雨的时节,未顷,这天色殷殷,未多片刻,便是落下雨来。
  “小姐。”长廊之上,那裹着白地云水金龙妆花缎女披的女儿轻轻停了,十指纤纤,偎着手中的红地粉彩掐丝珐琅的手炉,轻轻回首,鎏银点翠转珠如意步摇轻晃出光泽。衬着雨意,她望着那跪在主屋门前的少女,春山般的眉眼深深。“祀儿。”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来,柔声道。“小姐,奴婢在。”身边的丫鬟躬身道。“你说,老祖母什么时候才醒过来呢。”“这,”祀儿掰着手指头道:“老夫人福大命大,想来不用过多久就能醒来就。”一旁极擅察言观色的卿儿听了,知道:“胡说什么,这大夫都说了,老祖宗醒不醒过来,要看今夜呢。还长久着呢,唉。”
  她抱着香炉,透过廊檐,抬眼看着落下雨珠子的天空:“那你说今日这雨要下多久,才会停呢。”
  “看样子不过是临时起意,约莫不过半刻钟便会停了罢。”祀儿揣测道,卿儿听了忙道:“什么眼神头这是,便是闭着眼不看呢,也知道这雨,起码要下到天明。”
  “初儿,过来。”她抬眼瞧见她娘站在远处叫她,方柔声道:“哎,来了。”
  她侧头看一眼那雨幕中的人,头上的步摇重新晃起,轻轻摇着,上前去了。
  走着将手上的一个赤金扭丝镯子的镯子便轻轻摘下来,递给身后的卿儿,轻轻笑了:“这镯子乃是实心的花色,不过戴了两天,给姐姐了。”
  “哎,主子这是哪里的话,奴,奴才怎么能当您这样衿贵的人儿姐姐呢,谢主子!”
  那卿儿方感恩戴德的接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典故来自《红楼梦》。

☆、黄道吉日

  雨水轻滴在苏伊的身上,她觉得好凉。今年她好像。和雨很有缘。雨中,她轻垂眼,闭上眼睛。
  漆黑的屋檐,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天空的边角,好似万军压阵般的颜色。
  “来,姑娘站好了,往前走。”记忆里,是早上凌晨的寒冬。小小的女孩裙摆被塞到腰间,露出那纤细的小腿,她头上定好一顶盖碗,向前沿着一条既定划好的直线走着。一步,两步,三步。她觉得好困,好难,这条路她走了好多遍,可总是走不齐。
  她好困,那眼睛便要睁不开,脚下不由的移了步子。
  “啪!”
  那教养嬷嬷的小竹竿搭在她的小腿上,火辣辣的疼。
  “走弯了,重新来!”
  “我不想走了,我想睡觉。”
  “不行,小姐,这是夫人的规定。”
  院子里覆盖着白皑皑的雪,压弯了一支青竹。她不懂园子里别的女儿都不需要,为什么她要顶这盖碗。
  她顶着盖碗走着,“夫人。”听闻那月洞门前,有丫鬟向那个人施礼,她轻轻抬起头来,看到那个端庄美丽的女人站在门前,轻应声,尔后垂眼看向她。
  她嘴角扬起大大的笑容。
  “母亲,我会顶盖碗了。”
  她看着她,眼睛里充满期待。她渴望她夸赞她。夸赞她,是个会顶盖碗的孩子,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抱在怀里。
  而她没有说什么,表情淡淡的,转身离开。
  只留她一个人,站在园子里。
  一晃十年过去了,那个顶盖碗的女孩,变成了一个身姿窈窕的少女,她头顶盖碗,笑容温婉,向前迈出步子来,一步,两步,三步,头顶盖碗好似顶苍天般平稳,那腰间的禁步不起丝毫。
  她原以为,她会顶盖碗了,母亲就会喜欢她。可是她发现她会顶盖碗了,会品香,会写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了,抬起头,都只有一个人,她从来没表达过她爱她。
  她总是很忙,坐在耳房内,那里有一大堆丫鬟婆子候在窗外。
  究竟她是她的女儿呢,还是她们是呢。
  雨水轻轻滑过她的眼睑。
  未点灯的耳房内,那槛窗开着,梅氏坐在窗边的榻上,一身湖绿色妆花素面小袄,青灰撒花马面裙,轻侧首,翡翠坠子轻轻摇着。“好暗,茗儿,给我一盏灯来。”她轻声道。“是,太太。”那茗儿赶紧应下了,去一边打了火折子,将一盏油灯点亮了,尔后用防风的灯罩罩了,端过来给她。她接过灯来,那烛光温暖,轻轻泻落槛窗外两三兮地界,照着这竹下一个个水洼。
  梅氏坐在那里,看着窗外。茗儿看了眼自家主子,又看了眼窗外远处跪在地上的小主子,如今只剩下一个黑漆儿的影了。而另一位犯事儿的小主子,这苏家大房的姑娘,早在一个时辰前,便由着那董夫人派遣的婢子领回去了,而自家的小主子,却依旧在雨里跪着。她不由得心下戚戚,那是怎么样的小金枝玉叶呀。
  那廊下从侧房里支了张椅子来,叙儿坐在那椅子上,脚底下放着个炭盆,她时不时和身边的丫头聊上两句,聊到有意思的,那笑声便轻轻飘起来,融化在雨中。她时不时抬起手轻轻哈口气,尔后垂眼看着那跪在雨中的苏伊。末了,抬眼看一眼那远处的耳房,那一豆灯火,轻轻摇一摇头。
  “太太,让小姐回来吧,雨越下越大了。”梅氏坐在那窗前,道:“不行。继续跪着。”“可是这雨实在是,再淋下去只怕小主子会生病的。”
  “不疼痛,永远不会记住今天。我要让她明白,大家的小姐,绝不能不孝,要明白是非,孝顺父母,要言辞庄重,举止有节。犯错了,就要惩罚。不惩罚,不会长记性。”
  “可是您不心疼吗?”她坐在窗下,眉眼微弯。
  “心疼,我怎么能不心疼呢。那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都恨不得替她跪在雨里。”
  ……
  “啪!”“走弯了,再重来!”她站在那月洞门前整整一早晨了,看着那个孩子顶盖碗,小小的女孩,怎么都顶不好呢。
  她眉眼间是淡淡的温柔,和无限的疼惜。
  “夫人。”有丫鬟向她打招呼,那个小家伙看过来了。“母亲,我会顶盖碗了!”她嘴角大大的扬起,向她炫耀。
  简直是,太可爱了。真奇怪,怎么会那么可爱呢。好想抱抱她,亲亲她。
  但她不能现在去抱她,还不能。她轻轻转身,离开。
  ………
  雨水轻轻落下。她眼睫轻垂,任雨水滑过姣好的容颜。
  小姐,您起来罢。不知跪了多久,身边的丫鬟来拉她。
  主屋内,那守在窗边的姑姑透过那开着的槛窗看过去,那跪在雨中的小姐。
  她一定很愧疚吧。
  她轻咬断手中缝补的银线,尔后慢慢道:“去吧,将姑娘带到屋里来。那么大的雨,着凉了。”
  那主屋的门轻吱呀一声打开,里面有丫鬟撑着伞走过来。
  “四小姐,姑姑让您过去。”她轻轻睁大眼睛,尔后慌张站起身来,结果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噗通一下,险些跪倒在水中。“小心!”丫鬟险险扶住她。她只笑笑,尔后道:“蹲麻了。”“来,小姐,我扶您。”她轻扶起她来,向屋里走去。
  上午内,那里间的榻上已经放了一身干净的新衣服,炭炉里炭火燃烧的正旺。她换好衣服,收拾整齐,走进来,略略抬头,便瞧见那在榻上绣针线活的姑姑,她抬头只看了眼那里间,尔后垂下头来,没有说话。
  她眼睛一亮,向室内走去。
  碧纱橱内静谧无声,那挂满宝葫芦的帐内,那个老人家这么安详的躺着。她跪在窗前,轻轻将头趴在那床侧。看着那床上熟睡的人。
  “你们半夜里要经常叫着老太太,以防她一觉睡过去了。”
  “蒙受上天的恩泽
  降临到我身边的我的孩儿
  让我守候著你陪伴着你
  吾心上的孩儿
  不要悲伤
  承受太阳的光芒
  平安的远行吧
  在这风雨吹拂的世间
  吾将化身为盾守护著您让花儿绽放
  我亲爱的孩儿
  不要哭泣
  承受著天光
  在花中微笑
  变成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啊”
  那内室之内,轻浅的哼唱声轻轻回响着,苏伊轻轻唱着,就这么飘出那格子飘到外边去,那倚在外边炕上缝补的老姑姑听见了,轻轻抬起眼皮来,良久,垂下眼去,继续缝补。只任那歌声,轻轻飘荡着,回响着,在这夜空里。
  苏伊在这老祖母的窗前一觉睡到天明,醒来时天已大亮,大夫察看了,说是老祖母无碍,她方才略略放下心来,煎药服侍老祖母睡下了,方才歇息。
  “哎,老祖宗,您慢些着。”而另一边,这荣国侯府内,这儿媳妇儿扶着转过那落地罩子,那青鸾牡丹团刻紫檀椅内铺着银红撒花的椅搭,脚下摆着脚踏,仆妇陪着,丫鬟手中拿着茗碗痰盒等侍候着,这汪老太君头上戴着抹额,整个人精神颇有些恹恹儿的,方在那椅子上略略坐了。
  “要我说老太太您也莫担忧,为难了您自个儿,到头来还不是没什么益处不是,这俗话说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这是命里早就定好的,没那个命,就要挑那个福薄的,和老祖宗您无碍,您也别往身上兜揽,您瞧瞧您这几天憔悴的,就是心太挂念小辈了,那心里有这一家子偏生独独没有自个儿,说句大不敬的话,我瞧着您都生气,气您那么大年纪了还非让自己无端去受那个劳累,平白把自己折腾出病来,要我说,何必去为那不知情没心肝儿的臭小子废这份心,您的苦心那心蒙了灰的怎么知情呢!”这说话的是个模样年轻的主子,只伺候着老祖宗坐下那位,穿着件大红遍地锦五彩妆花通绣袄,戴着赤金衔红宝石缠丝镯子,模样秀丽明艳,眼角上扬,活脱脱好似那天工的凤凰,乃是老太太的侄女儿,嫁给了老太的四子,唤作汪曼春的,说着说着,眼圈儿便泛红了,落下泪来,抬手那绢子去拭了,一行人见状赶忙去劝怀,也不由的都湿了眼眶儿。
  那站在主子身后的丫鬟身段瘦长名唤凝安的,此时只也眼圈儿悄悄红了,轻咽道:“老夫人,您不知夫人为了您不爱惜自个儿,在房内可是闹过多少回了,只气您不珍惜自个儿,自个儿心疼的不得了,可说了您也不听劝,只恨不得自个儿替您受那灾痛却无门,她素来有心性儿直性子,这回却不敢再您面前说,一来二去平白无故的也把自己折腾出病来,只越发拿我们当了替罪羊了,平白无故抱怨摔东西扔脸子难为我们这些奴才,当奴才的知道主子心里苦,我们再苦些也没什么,可那么个爱笑的人落了多少回的金豆子,偏生到您面前非就和个没事儿人一样,春光潋滟的,笑您闹您越发没规矩了,只知道您素日里心情不好,故意闹您,让您没那闲工夫去想些别的,可谁知道她心里的苦呢。老祖宗您老人家且快好将起来罢,也好让夫人别在这么糟蹋自己,也饶了我们这些奴才,让夫人别在难为我们了。”
  汪曼春皱眉训斥道:“闭上你的嘴巴子,皮痒了怎么的,主子说话呢什么时候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儿了!”
  汪老太君道:“你也别难为她,她不说我还不知情,我算是看清楚了,这合家子里也就汪丫头最挂怀我,不枉我疼你一场,比那些个没心肝的都强上百倍,只这嘴里口口声声说我不照顾好自个儿,你怎么也愈发的不照顾自己起来,这不是自己下自己的脸?快回去将身子将养好了再说。瞧瞧这小脸儿瘦的越发没二两肉了。到时候在来‘管制’我这老婆子。”
  这汪丫头转头笑道:“哎,老祖宗,你此话可当真?”
  那坐在右首上座的一个身材微丰,圆盘脸蛋儿的,乃是这梅府二房嫡妻金氏,笑道:“您说的,这可让这货儿得了天权了,我瞧这汪丫头恨不得把您往床上压了,坐床边上守着,起来一下,她就抬起小杆儿照着您的手背拍一下,倒真的愈发管起老子娘来了。”
  这汪丫头接道:“那可不是,就把老祖宗绑我屋里不让走了,天天和我一块睡儿。”
  直逗得那坐在左手边的,面容冷贵不怎么说话的,手上只挂着串碧玺石的佛珠手串的夫人,笑道:“简直没天理了,给个鸡骨头拿着当飞翅这就一跃冲天了,眼里没谁了,了不得,这都成了精怪了,快来人将这疯丫头扭出去绑了送官衙!”乃是这梅家大房的嫡妻华氏。
  “你们懂什么,这叫芋头打地瓜干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要老祖宗开心,那咱们受老天爷多大的罪过也心甘情愿。”
  “哎哟,我没文化的汪丫头,什么芋头打地瓜干儿,那叫周瑜打黄盖!”
  这坐在左侧的一个身穿雪里金丝云锦缎扣身袄儿,曲水织金杭绸月华黄罗裙的姑娘主子,听了只放下手中的盖碗来:“我瞧着小母猪儿拱大白菜还差不多!”
  这越发的是那汪丫头也被取笑了,只笑得打个不迭道:“越发没你老子娘的天理了,竟取笑起我来了,把我比作那小母猪,老祖宗你比作大白菜儿,真是几天不管越发没教养了,老祖宗您还不快打她!”
  原是那丫头不是别人,便是这大房的嫡出的小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