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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愿+番外) 作者:风纤素(起点vip2012.12.31完结,宅斗,种田,重生庶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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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世子走到她面前,看着她,含笑道;“我二弟进了宫陪外祖母去了,他惦记着与你之间的约定,俗话说,君子应当信守承诺。所以,他托我前来,无论如何得跟你说一声。”
    傅清玉“嗯”了一声,觉得胸口有些闷。还君子呢,刚才那副喜新厌旧的样子明明就不是君子行径啊。她抬头看他,见他脸上笑意晏晏,好像刚才在桥下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似的。
    明显地感受到身边这位小女孩低落的情绪,赵世子有些讶然,他凝视着她:“怎么了?不舒服?”说着用手抚上她的额头,摇了摇头:“没有发热啊,是不是这桥顶上太凉了?”
    傅清玉侧侧头,躲避着他的手:“我没事,我只不过……”傅清玉咬咬牙,她这个人眼中就是揉不下一粒沙子,尤其是对一些美好的事物,问就问吧,总好过一直憋在心里难受死吧。
    她“豁”然抬头,目光清澈地盯着赵世子:“赵大公子,你为什么要对一个女子始乱终弃呢?”
    “始乱终弃?”赵世子一扬眉,紧紧盯着面前这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这种负面的评价,尤其对于他这么一个赫赫有名的贤公子来说,未免太严重了点。
    “为什么这样说呢?”赵世子颇觉好笑,他并不生气,只是好玩地看着傅清玉,“小姑娘,我赵子恒一向不是寻花问柳之人,况且至今尚未婚娶,何来始乱终弃之说?”
    傅清玉看着这个男子这副神情,想到那名女子杀猪般的嚎叫声,更气了:“你还笑?刚才在桥下,我都看到了,那位姑娘死拽着你的手不放,你还叫人把她拉开,你这样未免太……”
    “太冷酷无情?”赵世子笑意更深了,“你说的可是刚才在桥下发生的事情?这是今天宫中发生的事情,那名女子,”赵世子目视远方,淡淡道,“她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罪有应得。”
    傅清玉顿时语塞,这才感到自己身边站着的不仅仅是她所认识的赵子宣的大哥,可能还是朝堂上的重臣,代表的是国家的律法,所以处事铁面无私,不循私情。
    “可是,那位姑娘哭得那么凄惨……”傅清玉低声道,那名女子的哭声犹如响在耳边,那种不顾脸面绝望的干嚎……“赵大公子你并没有把她提交官府,这不就证明,这事还没有到非常严重的地方,还有回旋的余地。那何不先放她一马?这次算是警告,下次若是再犯,绝不宽待”
    赵世子敛去笑意,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傅清玉只觉一阵紧张,不由低下头去,脸也微微发红。她这样说,算不算是在让别人循私舞弊?
    终于,赵世子开了口,声音很平静,很和煦:“你是一个很善良的姑娘,不过,有些时候,善良会害了自己的。”
    傅清玉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位男子。他这样说,算是警告吗?只可惜,她出生自和平年代,没有战争,没有勾心斗角,大家和平相处,以诚相待。她前世从事的是救死扶伤的工作,面对的是各种神情痛苦,都把希望寄托于医者的病患。她怀着的是一颗仁爱的心,不泛滥,但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你会医术吧?”赵世子笑得很温和,这样的笑意打破了她心底最后一丝疑惑,“我看过你给二弟包扎的伤口,很老道,还有,那些特效草药,真的很有用。是跟谁学的?”
    “跟薛大娘学的,她以前在宫里侍伺过。”傅清玉老老实实回答。对于这样清澈如水,至诚相待的男子,她也不想瞒他。
    “宫里做过的薛大娘?是薛心如吗?”赵世子笑意更深了。这个薛大娘,以前可是他忠靖侯府的常客,自母亲搬离忠靖侯府之后,她又成了仙女湖区公主庄园的常客。
    “薛大娘是个不错的人,医术高超,驻颜有方,你有空的话就好好跟她学学吧,对你以后有好处的。”赵世子的口吻里充满对那个薛大娘的赞赏。
    傅清玉点点头,赵大公子这样说也是为她好。然后,她再想起方才桥下那位姑娘来:“赵大公子,那位姑娘……”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一个人突然朝他们喊了过来:“原来你们在这里啊,害得我好找”话音一落,一个小男孩的脑袋冒了出来。那个小男孩一身暗红色的刻丝团纹锦袍,领口、袖口皆以素绫压边,上面再用金线刺绣,形成连绵不断的藤蔓花纹。胸前依旧戴着金麒麟长命锁,一双丹凤眼落在傅清玉身上,脸上嘻嘻地笑着。
    “既然二弟来了,那我的使命完成了,先走一步。”赵世子含笑看着赵子宣,再看看傅清玉,挥挥手,踏级而下。那样子在傅清玉看来,一片云淡风轻,仿佛应了那句话:“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傅清玉的目光朝他追去:“赵大公子,那位姑娘的事情……”赵世子似乎闻所未闻,不一会便消失在远方。
    傅清玉懊恼地瞪着远方。
    “我大哥已经走远了,你还看什么呢?”赵子宣大大咧咧地跃上桥两边的围栏,在一处较为宽阔的平台上坐了下来,然后,转身招呼傅清玉也坐上来。
    傅清玉看看他,站着没动。
    “你是在埋怨我没有及时赶来吗?”赵子宣忽然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本公子也没有办法,本来我已经打算好了在家时装病的,等晚上好与你一起放灯。可是没想到外祖母派人来催我入宫,所以弄到这个时辰才脱身出来。”说着又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像这番从皇宫里逃脱出来也费了好大功夫一般。
    傅清玉不由笑了:“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才没有这么想呢。”
    “没有就好,过来坐。”赵子宣高兴起来,竟然半俯下身子去拉她,桥栏颇高,底下便是深不见底碧幽幽的深水区。他倾斜着身子,突然猛烈地晃了两下。
    “行行,你别动。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傅清玉吓了一大跳,这坐在桥栏上本来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这个小家伙竟然还侧着身子去拉别人,要是万一摔了下去……
    她赶紧上去,稳稳当当地在他身边坐好,转头,见他投过来捉狭的目光。
    “你……”她气极,竟然有人在利用她的同情心,太可恶了她瞪住他,怒道:“你怎么和你大哥一样可恶?”
    赵子宣马上端正了面容,冷声道:“我大哥怎么了?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大哥。”
    傅清玉怒道:“我有说错吗,你大哥连一个姑娘都不肯放过……”
    赵子宣愕了一下,很认真地看着傅清玉:“什么姑娘?”他刚跑上来就听到傅清玉追着他大哥在说一个姑娘的事情,想必这就是她说他大哥可恶的原因了。
    “反正就是桥下那位姑娘。”傅清玉觉得理亏,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毕竟这是人家执法的事情,不可能为了她的同情心无缘无故循了私。只是,她心中仍觉得愤愤不平,如今面前这位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又来捉弄她,这令她更加气愤,把刚才的怨气都洒在了这个小男孩身上。
    赵子宣这才明白过来:“你说的是桥底下那位哭得鬼哭狼嚎似的,那个工部侍郎家的……”他冷哼一声,“哭得这么大声做给别人看的吧。要是真的害怕,早前干什么去了?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有料到这个后果?”
    傅清玉十分惊讶:“这事你也知道,难道说宫里面传开了?”她暗想,如果那位姑娘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宫里又传开的话,那在这个时代,这位官宦小姐也只有等死的份了。
    “本公子我有什么不知道的?”赵子宣斜睨了傅清玉一眼,“你很同情她啊?放心,此事也没几个人知道,我大哥还未将此事报给外祖母知道。”
    傅清玉暗自吁了口气,勉强笑笑:“我也不是同情她,只是眼睁睁看着一个花季少女……”医者天性,她还不至于冷血到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去送命。如果不是触犯了律法规定的重罪,给别人一个重生的机会也未尝不可。
    “好吧,这事我去跟我大哥说说,只要能过我外祖母那一关,就什么事都没有。”赵子宣想了想,转头看她,皱了皱眉头,“幸好你生长在乡下,要是长在那些大户人家里,就你这副同情心,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呢。”
    傅清玉很奇怪地看着他,有些讶然一个娇生惯养的富贵小公子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面前这位小男孩的经历也不同于常人呢。
    “行了,这事暂告一段落,就别想了。还是说说你的愿望吧。”赵子宣望着江中,问道。
    这时月悬中天,桥下的人群也多了起来,绚丽多彩、大大小小的花灯布满了整个江面,如一条发光的锦缎,十分的好看。
    
    第七十八章愿望
    
    
    傅清玉在花灯节前夕,就听胡三娇说过,花灯节的时候,要对着花灯许愿,来年这个愿望就一定会实现。本来刚才在桥下与胡三娇一起放花灯的时候,她还记着这件事情的,谁想到她突然记起了与赵子宣见面的事情来,就把许愿的事情给忘了。
    她想了一下,没有想到什么现实一点的,明年就可以实现的东西。目前她这副样子,命运不是捏在京城里傅府的大夫人手里,就是捏在傅二公子手里,所以,一丁点想法都没有,完全是任人摆布的命。
    “你呢?”她侧头问他。对于愿望这个东西,面前这个小富贵公子的想法更令她感兴趣。
    “我啊,”他清清嗓子,挥一下胳膊,颇有战场上的将军振臂疾呼的豪气,“像我哥那样聪明能干,为皇上所倚重,光宗耀祖…… ”
    傅清玉点点头:“你的想法很好。”是这个时代的男子通俗的想法。
    谁知他却语音一转;“像我哥那样活得多累啊,我才不想那样呢。寄情山水,及时行乐,才是本公子的最大志向……”
    傅清玉惊讶得差点跌下桥去。这个赵子宣,未免太没有志向了,长大以后准是个纨绔子弟。
    “你这话最好别在家里说。”傅清玉撇撇嘴,“你上次逃课你爹都大发雷霆,要是知道你就这点志气,他非打死你不可。”
    赵子宣拧紧眉头,重重地叹了口气:“在家里我哪敢说?只有对你,我才偷偷说一说的,就连我大哥,我也不敢说给他听。”
    他自顾自又叹息了一番,然后看向傅清玉,问道:“我的愿望说了,你的呢?”
    “我能有什么愿望……”傅清玉自嘲地笑笑,见赵子宣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只好说道,“我的愿望很简单,我希望自己能够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不需要太多的钱,也不需要什么身份地位,更不要别人管束……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有一片湖,然后在湖中心建一幢房子,再起个名字,叫做……”
    傅清玉侧头正思索着该取什么名字好,赵子宣马上接口道:“神仙居”
    傅清玉眼前一亮:“对,就叫做神仙居,像神仙一样过快乐逍遥的日子。然后,在湖上种上一大片莲花,夏天可以采摘莲子,钓鱼,还可以摇着小舟穿梭于碧绿的荷叶之中,晚上观看莲塘月色…… ”
    傅清玉说得眉飞色舞,心驰神往。待她说完,见赵子宣正亮晶晶地望着她。她不由有些尴尬,借着笑意掩饰道:“我在痴人说梦是不是?”
    赵子宣很严肃地摇摇头:“不是,你有这个想法,就一定能够实现。”
    这是鼓励的话语了,傅清玉当然能听得出来,想她过不了多久也许就要回到京城傅家去了,侯门一入深似海,到那个时候如笼中小鸟,还有什么自由可言?这样说说无非给自己一些对未知的未来的一些希望罢了,好让自己有一个可以撑得下去的理由。
    傅清玉诚挚地望着他:“你的愿望也一定可以实现的。”想他并非独子,上有一个得力能干的哥哥,光宗耀祖的大业当然会寄托在大哥身上,而他这个二公子,尽可以做他的二世祖去。
    赵子宣笑了起来:“你说得这么胸有成竹的,我就信你一次。”
    又坐了一会,赵子宣忽道:“我该走了。”说着跳下桥的栏杆。
    傅清玉知道他府上家规森严,于是点点头,也跟着跳了下来。
    “我会记着你的。”他从怀中小心冀冀地掏出簪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见他如此郑重兼小心,一副把草当成宝的样子,傅清玉不由笑了:“我也会记住你的。”
    赵子宣越走越远,傅清玉朝他挥手,心中有些怅然若失。忽然,赵子宣又折了回来,跑到傅清玉面前,把两样东西塞到她手里:“今天晚上我从外祖母赏赐给三妹妹的礼物里随便挑两样出来,你收好,如果没钱的话就拿去换些银子用用。”
    傅清玉看自己的手心,是一个玉镯和一串玉珠子串成的手链,样式精巧,拿到当铺去少说也值个几十几百两银子的,绝不是随便挑挑就拿出来给她。傅清玉看着觉得心里暖暖的。
    不过,想到她埋在山上的那二百多两银子,傅清玉不好再收别人的东西,忙推脱道:“不用了,我不用什么银子的。”
    “拿着,你不用的话就留着,以后可能会用到。”赵子宣的话语里带着不容置疑。
    傅清玉笑笑,她也不好太拂这个小男孩的好意,便勉为其难收下了。
    “我走了,我去做我的二世祖去了。”赵子宣戏谑地笑道,然后真的是走掉了。
    傅清玉看看手中的东西,不由笑了。这不是二世祖的行径是什么?年纪小小的就开始败家了。
    这时,胡三娇已经走桥下走了上来,见到傅清玉便道:“清玉,你说去去就回,怎么去那么久?我已经帮你把花灯全放到江里去了,而且,我还帮你许了愿……”她看看四周,有些纳闷,“清玉,你难不成是跑到这桥面上来吹风的?”
    傅清玉伸了个懒腰:“是啊,三娇,你站在这个位置看下去,风景多美啊,不是有句诗这样说的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说话间已经悄悄把手中的玉镯玉链子藏好,这些东西并非她不肯让胡三娇知道,如果要是让江氏知道,追问这些东西的来源,那就有些麻烦了。目前她的处境,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这些佩饰的东西,在古代都有私相收授的嫌疑。
    胡三娇有些疑惑地看看傅清玉,她听不懂傅清玉口中说的“那句诗”是什么意思,但站在这里风景确实是美,整座天都的美景一览无遗。光顾着看风景,她也忘了去深究傅清玉话里的含义了。
    “你爹呢?”出来这么久了,傅清玉想胡大为一定等得着急了。
    胡三娇这才想起来:“爹爹在桥下边等着我们呢,我们走吧。”
    两人拉着手走下桥去。每走一步,傅清玉都会觉得这离别的气氛浓烈了一些,那个小男孩留在这桥面上的气息慢慢淡了。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聚于此,缘散于此”吧,她与那个小男孩是两个世界的人,从此以后,再无瓜葛。他继续做他的纨绔子弟去,而她,还要应付未来不可预测的变数。
    
    傅大夫人一回到府里便病倒了,没了主事的人,傅府一下子乱成一锅粥。
    算起来,这次进宫参加花灯会,傅府大房这边可谓损失惨重,没得到什么好处,反而损了名声,还得罪了平远侯。傅大夫人撑着病体,带着张婆子,拿了最贵重的礼品去了一趟平远侯家,好话说了一罗筐,才求得平远侯爵夫人的谅解。
    四姨娘所出的傅家三小姐傅清菲也算收获颇丰,她那一招临危救人,不仅赢得了乐于助人,温良贤淑的好名声,还笼络了一片人心。名气一传出来,上门提亲的人也多了起来。
    说到底,得到最多好处的还是傅二小姐傅清婵,这二小姐是三姨娘所出,与赵世子合作一幅画作,顿时名声大振,大家纷纷猜测二小姐极有可能未来的侯爵夫人。
    傅府里,四姨娘笑得开心,傅老爷也摈弃前嫌,在她院子里留宿的时间也多了起来。对她们母子的态度也大为改观,赏赐也多了一些。
    三姨娘依旧一副谦逊的样子,吃斋念佛,比以往待人更加和气了。
    起风了,大风把窗子吹得乒乒乓乓地响,张婆子看一眼床榻上歪着的,一脸病容的傅大夫人,起身去关窗子。
    “别关得严严实实的,留一扇窗子出来,好透透气。”大夫人微微动了了一下身子,刚说完,又咳了起来。
    张婆子担忧地看了大夫人一眼,“夫人,你可要保重身体,这府里上上下下都靠你操持着呢。这大风,关上窗子免得受凉,你身子虚……”张婆子还想再说,见大夫人瞪过来的目光,只好乖乖地打开了半扇窗子。
    “我胸口闷得慌。”大夫人有气无力地说。从窗子里传来那边院子的欢声笑语,听得大夫人的心头更是烦躁。
    “四姨娘那边也真是,知道大夫人病了,经不起吵闹,也不知收敛一些。”张婆子嘟噜道。
    “她巴不得我死呢,想得美我绝不会遂了她的意”大夫人喘了口气,昔日容光焕发的容颜,如今形容委顿,蹶蹶不振。但那深陷的眼眶里却放出光来。
    冬梅拿了熬好的药进来,张婆子亲自接过,放在一旁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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