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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茶花满路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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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恒贼兮兮道:“你猜。”
  萧坤一副看智力缺陷少儿的表情:“猜个鬼。你要是想去缅甸出差你就直说。”
  叶恒迅速道:“这个时候宋姑娘给秋娘念了封据说是芸娘留下来的遗书。信中芸娘说知道自己此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时日漫长难捱,也就不打算捱了。唯有对不住秋娘,没能兑现两人一世相互照拂的诺言。只盼秋娘日后生一个孩子,后半生好能顺遂如意云云。毕竟人心都是肉,秋娘的防线被击碎,据目击者说她浑身颤抖,恸哭失声。芸娘真心待她,而她因为嫉妒,竟一步步将芸娘推向死亡。后来秋娘认了罪,判了10年牢狱。”
  萧坤摇摇头一顿感慨不知道这些女人一天到晚都在想啥,又说:“那那个宋九月也不过是小女孩儿心思,留意些女子的衣物首饰而已。后来凭一点小聪明叫人认罪,这就被叫做‘九月神探’了?我怎么觉得本府的破案事业非常堪忧呢。”
  叶恒笑的不行,突然一个幽怨的声音飘来。
  “怎么阁下不信宋九月姑娘有推理断案之才吗?”
  萧坤和叶恒闻言转头,见说话的是邻桌上的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少年,面黄肌瘦,毫不起眼。
  萧坤莫名其妙:“信不信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少年微微一笑,移步到萧坤旁边:“当然有关系啊,我是宋姑娘的忠实拥护者。公子可愿与我打一个赌?”萧坤诧异:“打赌?”少年点头道:“赌宋家姑娘三日之内必破来凤寺惨案。我若赢了,要萧家玉庄的上好翡翠一块。”
  叶恒跟萧坤对望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萧家玉庄的人?”
  少年耸耸肩道:“你叫他萧少,本城姓萧的自然不少。但是你平素都在天香楼的雅间吃饭,那便不是普通人家。加上你身上的衣服是由贵重无比的锦缎制成,估计是朱家的手笔,所以你非富即贵。最主要的是腾越府有很多关于你的传言,说是萧家少庄主长得还行就是风流的不行,不知叫多少少女,无知少女!暗许芳心。我瞧你的气质轻薄,十足一个出入烟花地的人。所以大胆猜一下,你可是萧家玉庄的萧公子呢?”
  这少年,简直连暗讽都不是,就这样明目张胆骂人绔子弟。叶恒听得直皱眉头,心头暗赞,萧坤全然不在意:“想不到我竟然这样有名啊,我是萧坤,但我要出入烟花之地,忙得很,没时间同你打赌。不过你需要我的签名我倒可以给你。”
  那少年坐过来微微一笑,悠悠地说:“昨日白玉真人诞辰,萧家玉庄的少庄主怎么能不去祈福呢。你自然是去了,碰巧我也去了。日落的时候我在玉佛殿的院中看到一个人同几个小沙弥说了句话,之后他们便火烧眉毛一样往观音阁走。你知道自己头上的玉冠的样子很特别吧,中间的镂空样子有点像个月亮。所以昨日你当然是第一个接触尸体的人。你不亲自去同巡捕讲,自然是不想被请到衙门喝茶。你若同我赌,我就守口如瓶,如何?”
  叶恒诧异地看了萧坤一眼,萧坤微笑道:“那没关系啊,我反正不是凶手。不过被叫去衙门问几个问题,我也并不忙。”
  “这会儿又不忙了……”少年狡黠一笑,“但昨日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跌跌撞撞大惊失色,话都说不完整。被一具尸首吓得魂不守舍,亏你长得还怪像个男子汉的。你说,我若是说书人说一说这个故事,是不是今后就再没有那许多仰慕的眼神了?”
  萧坤跟叶恒一起愣住,这是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啊。
  少年起身跑去找记账的先生要了一张纸一根笔,笑的怪气人:“来,签名!”
  萧家玉坊。
  “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是女子?”
  “何止,八成就是宋九月。”
  “怎么会,听说宋九月长得挺美,这个少年就算身着红妆,也实在是跟美人不能沾边。”
  “估计简单易了下容,除了她本人谁会因为我一句‘名实难副’就跑来跟我对峙。女生小气,真是至理。”
  “但她能凭一句萧少就推出来我们是萧家玉庄的人,也还是有点聪明。”
  “就这点小聪明,三天内估摸着也破不了案。”
  “你这是老夫聊发少年心吗?竟同这样的小女孩打赌……”
  “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既不想被请去官府喝茶,又不想失去少女的仰慕?”
  叶恒识相地闭了嘴。


☆、拈花微笑【一】

  昨日宋九月陪母亲来参加法会,天气炎热人又多,母亲觉得胸闷头晕,一早就离开了。九月毫无商量余地被留下来替母亲放生听经。从大雄宝殿出来时望着济济人头兴叹,躲到院子角落里,听见两个小孩说话。
  小男孩的声音软软绵绵的:“是第十八个!”小女孩嗓音清脆,很有一种“你得听我的”的气势说:“是第十九个!刚才在那边还有一个呢,里面的花是蓝色的,你还偏说奇怪,明明很好看!”小男孩嘴一瘪,都要哭了,小小声说:“可我记得那个蓝色的是第十七个啊……”
  九月好奇看着他们俩,问道:“什么十八个十九个啊?”
  小男孩仰头看她,声音暖暖地说:“漂亮姐姐,我们说的是这个水缸,一共有十八个呢。” 小女孩歪头打量九月,拉一把男孩,警惕地看着九月。
  九月转头一看,他们说的是一个小小的石缸,里面飘着一朵黄色莲花。似乎是不经心地摆在角落,但是一下就让整个院子都看起来不一样了。
  九月蹲下来微微一笑,问:“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小女孩抢着骄傲道:“我知道,是莲花。有粉的,白的,黄的,蓝的和紫的。我们都看过了,有十九个!”挑衅地看着小男孩,一下就忘记了妈妈嘱咐的不能和陌生人讲话。
  九月看着男孩子委屈的小样,摸摸他的头微微一笑道:“不然,你们带我去看,我帮你们数数,看一共多少个好不好?”两个孩子立刻忘记了吵架,牵着九月的手带她去看荷花。果然每个石缸里的莲花都不同颜色,各有美丽。数到玉佛殿,两个小孩见到了他们的妈妈。两位母亲跟九月道了打扰,牵着孩子到前殿听经去了。
  玉佛殿角落的水缸里是一朵开的正好的蓝莲花,不蔓不枝,九月一时贪看住。一会儿听到有人说话,抬头看到小沙弥们满脸惊恐、你推我搡地赶往观音阁,心中好奇,就跟了过去。结果看到小和尚们连滚带爬地跑下楼去搬救兵。九月知道有事,赶紧快步登上观音阁顶层,看到了满身鲜血的尸首。
  刘明赶来时,九月出示刑狱司的小木牌,请刘明放信号请徐正擎。徐正擎见到九月第一句话便是有何发现。九月简单分析了一下,门锁没有破坏的痕迹,要么此门没有上锁,要么凶手有钥匙。这里是像寺院储存杂物的地方,但是应该日日有人打扫没有灰尘,因此地上没有留下脚印。
  “骆枝姐姐呢?”九月问。
  徐正擎正蹲在地上仔细查看,随口说:“已经差人去刑狱司请,我碰巧在附近先赶来。可认识死者是谁?” 
  刘明探个脑袋过来接口到:“样子很像是暖香阁头牌的碧缕姑娘。”“暖香阁?” 徐正擎了然地笑了一下。刘明神色一窘,尴尬解释:“我只在应酬的时候见过一眼,千万别跟你嫂子说!”
  青楼女子?宋九月再看一眼这女子,荆钗布裙,不施脂粉,浑身上下连件银饰都没有,实在不像是青楼头牌。
  徐正擎走到一人半高的木柜后道:“从血迹看来女子这里正面被刺,没有当场毙命。她挣扎着跑到门口,被凶手从背后又刺了一刀后立刻倒地身亡。然后又被拖回到木柜后面。木柜上的摆放的破损香炉都没被碰掉的痕迹,女子没有任何挣扎。凶手是在女子毫无防范的情况下的手,因此凶手可能是她熟知的人。”
  九月觉得很奇怪的是为何选择在寺庙下手,凶手既能将她引诱至寺庙中偏僻无人的阁楼,那便可以到更加隐秘的地方去。又为何冒这么大的凶险在今日这样人来人往的节庆下手呢?
  徐正擎接着说:“案发到现在,凶手有大把时间带着凶器离开,断不会留下来听和尚讲经。请刘大人将无关人员请出寺庙,封锁了现场吧。”
  骆枝走到寺门口,看到虽已封寺,但还聚了十几个好事之人踮着脚朝里看。她回身冷冷看了众人一眼,说:“不关自己的事,就不要在这里瞧热闹。”声音冰冷似雪。众人听的心中一凌,再一看她身上的紫色官衣,都不敢说话,一个接一个讪讪地离开了。
  一会儿骆枝到得观音阁,徐正擎转头看到她,叫一声小枝。她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轻答了一句嗯,立即蹲下来检查尸首。死者怀里有两张沾满血迹的薄薄纸片,骆枝取出递给徐正擎,一边说:“尸体已经开始变冷,死亡时间约为巳时。伤口在左胸的位置,正面这刀伤痕较浅,应当没刺穿肋骨,背面这刀刺中心脏。”
  一张卖身契,一张地契,九月探过脑袋从徐正擎手里一看。她赎了身?怪不得做这样的打扮。
  这时负责画像的捕快已经完成了死者的画像,九月带着画像跟他一起去僧舍西厢房里询问。她请方丈将僧人集中到晚课的地方,出示了碧缕的画像,请今日见过画中女子的师傅来旁边的客堂提供线索。
  先将打扫观音阁的小师傅叫来问话。小和尚吓坏了怯怯地说:“我平素打扫完观音阁都会上锁,但这几日事忙,昨日扫完有没有上锁我也记不真切了。我没见过这位施主,我,我没害她。”
  九月朝他温柔一笑道:“你别害怕,只是了解情况。你从前可有过忘记给观音阁上锁?”小和尚望着九月的笑脸呆了一下,然后确定道:“从来没有过。
  ”
  九月问他:“观音阁的钥匙可在你手上?”
  小和尚道:“因为观音阁没甚贵重的东西,这钥匙一向放在我屋中的一个小木盒内。今日听他们说出了事之后我就立即回去看了,钥匙好端端地在盒子里呢,现在我把钥匙带身上了,就在这。”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把钥匙来递给九月。
  九月接过来看了看,问他道:“你的房间可上着锁?”小和尚摇头道:“我们的僧舍只在夜晚睡前上锁。我同十个师兄师弟一间房,谁都知道我的钥匙放在那里。” 那就是人人都随意可以进出,九月皱眉问:“今日可有什么人进过你的房间?”小和尚歉然说:“今天白日我们一大早就在外忙着准备法会了。我一直在正殿负责续香烛,没回去过。”他担心帮不到九月,有点失落地走了。
  负责供灯的法师慧真走了进来。他慈眉善目的,道了声阿弥陀佛。同九月说:“我今日见过这位仙去的施主。她请了一盏长明灯之后问我哪里可以找到方丈。我问她找方丈何事,她同我说有重要的事要求方丈指点。我便给她指了西厢房的位置。”
  “法师可还记得那是什么时辰?”九月问。慧真道:“大约巳时。”九月暗想,方丈并没见过碧缕,那她必是从玉佛殿到僧舍的院中碰到了什么人,跟随着那人去了观音阁。
  天色已晚,无人再能提供什么线索,九月便起身同方丈告辞。方丈道:“真是罪过,该在观音阁法师做一场法事,给施主念个往生咒,也算是功德一场。”
  九月道:“方丈慈悲……”话音未落看到门口一个老僧人朝里探头探脑,模样甚是滑稽。九月忍住笑,问:“师傅可是有事?”是寺庙里的伙头僧福善,他左顾右盼地踱进来说要报案,说自己今日丢了一把宝刀。
  九月瞪大眼睛:“一把刀?”
  方丈扶额,语重心长同福善讲今日这样就不要添乱了,一把刀丢了,跟慧明报告一下再买就是了。
  九月心念一动:“丢的可是一把寻常菜刀?”福善师傅不满道:“什么菜刀,丢把菜刀我还用报案啊。我丢的可是一把宝刀,别看它只有一寸宽,我用来切冬天冰冻的豆腐和白菜,最是锋利无比,我都用了十年了。有一次啊,我……”
  一寸。九月打断他,干脆道:“走,带我去看案发现场。”方丈愣了一下,无法,只得含恨道:“既是如此,那慧明跟去看一下吧。”说着给慧明使了个“别叫他丢脸”的眼神。 
  慧明法师是个面容清秀的年轻僧人,任来凤寺典座,掌管寺庙一应杂务。九月叫小张好生听着伙头僧的唠叨,自己同俊秀法师远远地跟在后面。九月笑问慧明法师:“法师怎么这样年轻就当上寺中典座了?”
  慧明法师笑道:“我五岁就被送来寺里了。那时家中太穷,养不起五个男孩子,我不想被送走,每天拼命干农活,但还是被爹带到了寺院里。我自己跑去找我爹,找不到,在树林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又自己找回了来凤寺。在寺院里我也什么活都争着干,怕再被送走。”
  九月看着平淡讲着自己过往的年轻法师,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俗话说能者多劳,是也是你自己能干,才会这样年轻有为。今日这样的庆典法师特别忙吧?”
  慧明看一眼故作老成的九月,微微一笑,融化掉心里的一抹忧伤:“是啊,平日就有许多琐事,尤其是每年今日。要时刻确保法坛布置、打理花木、香灯法器的弟子都各司其职。还要抽空去查看厨房里的十桌素膳能不能及时做出来。”
  九月“啊”了一声:“那寺院里的水缸莲花都是你差人布置的?”
  慧明的眼睛突然明亮起来,微笑道:“我亲自挑选的石缸,亲手移栽的莲花,一共二十盆,已经开了三年了。”
  难怪这样不俗。
  “真是好看啊,不过如果是我,可没有那样的耐心经常换水。我有次跟家中花匠抢了几盆茶花来养,结果好好的花被我打理的乱七八糟,后来就被花匠列入不允许碰花名单里了……”
  


☆、拈花微笑【二】

  正说着伙头僧带他们走到了膳房。
  九月奇道:“怎么你的刀不在厨房?”福善道:“这样的宝刀怎么能随便乱放?我冬天才舍得用它,所以平时就好生放在这里。哎,今日辛辛苦苦做的素宴都倒了,真浪费啊。”
  膳房门口立着一个大木柜。木柜上下两扇门,上面三层都装着白瓷碗。下门打开有两层,上层放着两个木盆盛着筷子,下层放着五六把刀。这几把刀当真装的整整齐齐,还用一块丝绒布盖着。
  九月四下一看,膳房和厨房有一扇小门相通,但是木柜在离厨房甚远的膳房大门口。叹口气道:“谁都轻而易举从这里偷拿走一把刀。”
  “但是此人要对来凤寺非常熟悉才行吧。”小张道。
  九月摇摇头正待说话,却听到慧明法师道:“来凤寺每日两桌素宴,很多施主平素就喜欢来这里吃素席。木柜放在膳房本就是为了方便用膳的人取碗和筷子。因此只要吃过素席的人,都有可能看到过木柜下层摆着的刀具。”
  九月点头表示同意。突然福善师傅惊乍一声:“哎呀,我今日好像见过那个遇害的女施主!”慧明连忙板起面孔看他道:“不可造次。”“我也记的不太真切……”福善当即也不管自己的刀了,忽略掉自己的顶头上司领他们进了厨房,“就在这看到的,好像是她在同人讲话。”
  九月站在厨房的窗边看过去:“在这条路上吗?她在跟什么人说话?”福善讪笑道:“嘿嘿,我站在这只能看到那个女施主,她对面的人被库房的墙挡住了。说了一会儿她就笑着走了。”九月问:“这条路通向哪里?”慧明道:“从这里绕过库房,再走几步就到方丈的房间了。”“那可能她在问路吧。”九月低声说。
  福善这会儿又想起自己的刀来了,一脸沉痛嘱咐九月:“请大人早日破案,帮我找到我的宝刀。”九月很不忍心告诉他你的刀很可能被用来杀人了,你确定你还想要吗?
  第二日一早,九月就跑去刑捕司看骆枝验尸。骆枝的手修长苍白,一边下刀检验,一边做验尸报告:“死者,女,身长五尺。胸口上两处刀伤,伤口长约一寸。第一处刀伤位于左乳,深一寸。第二处刀伤位于后背蝴蝶骨下方,伤深至心脏,死者死于心脏骤停。死亡时间是六月初十巳时三刻。指甲上的蔻丹无剥落痕迹,指甲内也无皮屑,身体无其他伤痕。死者怀有两个月身孕。”
  九月听着骆枝冷静的声音,看着碧缕尖尖指头上的红色出神。陡然听到这句话,一下站了起来,在徐正擎圆圆的脸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表情。
  徐正擎道:“昨日晚上我已经同暖香阁确认,死者是碧缕无疑,她两日前赎了卖身契并且去衙门消了奴籍。那张地契上是藤枝街后的一间小院。院子虽小,但却很精致,五脏俱全。卧房的梳妆台上没有任何胭脂水粉,除了一支玉镯之外也没有其他首饰。如此说来,得知自己有孕,她是下决心从良了。” 
  她决心从此洗手做羹汤。有人,却不能叫她生下这个孩子。
  九月心中一阵悲凉,低声道:“有人为她赎了身,又买下了这个小宅。但这样平淡的生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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