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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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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
  她拽着他外套稳稳爬楼梯,像揪住大人衣服穿越拥挤集市的孩童。
  到了三楼一扇紧闭的门前,田禾拿钥匙开了门,赵时飞跟着迈进去。
  田禾身后按了墙上的开关,室内亮了起来。听到身后“啪嗒”关门声,她猛转身,拉住英挺的男人,“我、我跟他……”
  她一激动就容易磕巴,赵时飞又弹了她脑门一下,这次下手很重,“给我倒点水,我渴了。”声音有点不悦。
  田禾揉揉额头,心想你还弹上瘾了不成。
  端了两杯水从厨房出来,看到赵时飞立在窗前不知观望什么。正要招呼他喝水,却见他冲自己招手。
  她走过去,被他轻揽入怀。
  她静静伏在他胸膛,过了一小会儿,猫儿一样小心试探着伸胳膊圈住他挺直的背。
  两/性中需要爱抚的绝不仅是女人,男人也渴望。她一个小小的动作对赵时飞而言是莫大的鼓励,接下来的动作便师出有名心安理得了。
  田禾被他掐腰抱起来放在窗台,窗台有点高,她怕掉下去,一双笔直的长腿自发环住他劲痩的腰,两只手勾紧他脖子,头微微仰着。
  无心摆出的索吻姿势狠狠撩拨了赵时飞神经线,肾上腺泉涌般上飚,气势汹汹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身躯向前一挺,恨不能和她融为一体。
  几分钟后,她气喘吁吁伏在赵时飞肩头,赵时飞神清气爽望向窗外,楼下那辆车车门关上了,他志得意满掀起嘴角。
  有心计的绝不仅女性,男性同样满是心机,尤其在嗅到危机之时。
  *
  楼下,林风火大摔门上车,巨大碰撞声不足以消弭他心头怒意,两只拳头狠狠砸在方向盘。
  “赵、时、飞!”
  他恨死了那个男人。
  那晚在餐厅见到他和田禾在一起先是惊讶,而后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蔓草一样爬满了心头,尤其最后看到赵时飞抱着田禾离开时,那株草简直都要撑破腑脏了。刚刚亲睹那一幕,他怒火中烧。他都没有亲过田禾,赵时飞凭什么可以肆意妄为,明明他林风才是田禾的初恋!他终于弄明白了,他是不甘,就像一份精美的糕点,他放置许久不开动,并不代表别人可以吃。
  他在车里坐了很久,窗台人影消失了,他咬咬牙,沉默片刻,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
  赵时飞和田禾面对面坐在沙发,茶几两杯水还残留一点点微温。
  “我——”田禾一张口听到对面也响起一声,“我——”
  “你先说。”她大度礼让。
  “你进项目组不是我安排的,如果早知道你和林风的关系,我绝不同意。”
  田禾进门就想澄清,“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同时心生诧异,“你查我?”
  “嗯。”赵时飞点头,“查了。”
  田禾噎了噎,不知该夸他涵养好,还是太厚颜无耻。
  被调查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但是他爽快承认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愿意向她吐露心迹,这是个好兆头。
  赵时飞碰了碰杯沿,眉心几不可查皱了皱。
  田禾注意到了,立刻拿起保温壶给他杯子重新注上热水。他胃寒,不能碰凉东西。
  他喝了几口水,田禾主动坦白:“我今天回了趟我家,是我们以前的家,离开时遇到林风。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那里,总之就是碰巧遇到了。他说想跟我谈谈,一开始我想拒绝的,但他那个人不说清楚是不会死心的,这次躲了,说不定日后还会来烦我。我想跟他说清楚,让他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内心挣扎很久,出口的话隐去了林风帮她找唐施恩这件事。
  赵时飞默默审视她片刻,像是在端量话中真假。
  “你为什么回家?”
  田禾掀起眼皮,小心瞅他一眼,“我一直在查找盘子的下落,遇到了一点麻烦,想再回家看看我爸爸有没有留下其他线索。”
  “找到了么?”
  她失望摇头。有点怕他继续问下去,如果他先参透了谜面,找到了盘子,会不会立刻把她踢得远远的?此刻她恍然大悟,所有对他的不信任和隐瞒,都缘于感情上的不自信。她以前不相信,现在信了,女人都是感性的。只要他说爱她,她一定一定会毫无保留把所有都给他。想到这里她开始恐慌,怎么办,真的爱上他了!
  “如果现在给你选择,你和林风……”
  “不会的!”不待他说完,她一口否定,“我跟他只是年少懵懂,我早就不喜欢他了。而且,他父亲林健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
  之所以认定林健是凶手,和当年那个叫邓泽航的实习法医有关。尸检报告出来一段时间后,他找到田禾,告诉她,她父亲田仲义的尸体有异样,脑后有一道极细小的伤口。不算多隐蔽的伤口,仔细检查是一定会发现的,但不知何故,负责检验的林医生没有写进报告。
  如一记闷雷炸开在头顶,爸爸是被人害死的!
  后来田禾无数次回想,但凡当时残存半分理智,都会先和妈妈商量,而不是脑子一热就去找林健兴师问罪。
  年少无知往往酿成大祸。
  面对她的质疑,林健轻描淡写一句“不要听别人瞎说”就妄图把她打发走。
  “林叔叔,你和我爸是很好的朋友,他死的不明不白……”
  林健一拍桌子:“什么叫不明不白?尸检报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溺水而亡!你是在质疑我还是质疑法医鉴定中心?我看是你电视剧小说看多了脑袋坏掉了!” 
  田禾没想到,一向和蔼的林叔叔竟然那么凶。以前,除了自家长辈,她最尊敬的人就是林健,尤其她和林风的事被两家大人默许后。
  他越凶,被他激起的怒意就越大,她抹了把眼泪,“我爸爸跟你是朋友,他被人害死了,你不帮忙追查真相就算了,还要恶意隐瞒真相,林健,你是不是人?” 
  林健脸黑成锅底,他那样的人,何时被人骂这么惨过,何况还是个黄毛丫头。气急败坏轰她,她死抠着门把不松手,最后叫来一队保安把她拖走了。
  ……
  “林健拼命遮盖,他百分百有问题。即使不是行凶者,也是参与者,我爸爸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
  赵时飞两条大长腿折叠起来,摆出一个随性不羁的坐姿,摸摸下巴,“所以,你千方百计回南合,不是因为爱我爱到不可自拔,而是为了追查盘子下落,寻找那个叫邓泽航的法医,替你爸爸报仇。而我,既替你安顿好你母亲,又为你提供栖身之所,完完全全被你当枪使了。田禾,你真厉害。”
  听不出他是好话还是讽刺,田禾摊摊手,实话实说:“我没有办法,田家仗势欺人,把我和妈妈逼上了绝路。田仲礼吞掉了爸爸许多财产,那只盘子极有可能也被盯上了。我们家的房子他觊觎很久了,他说风水好,爸爸生前他就虎视眈眈,何况如今。我怕一回来形单影只被他们欺负,我实在没有其他选择,你可以说我把你当枪使,也可以说我利用你,但那都是因为、因为……”
  她有点激动,也有点紧张,嗓子发干,想说的话说不出来。她够到杯子想喝水,赵时飞突然撤掉她的杯子,把自己的塞给她。
  似乎感应到她要说的事很要紧的话,她一喝完水他就迫切追问:“因为什么?”手掌不自觉蜷了起来。
  温水下肚,嗓子舒服多了,田禾鼓起勇气直视他。
  不知怎的,观他一脸急切,她突然不想说了,她感到不公平,于是问:“说之前我想我应该先问你一个问题,那样才公平。我想问你,你和陈姿还有舒雨晴到底什么关系?”
  赵时飞眉间失落难掩,原本以为她会说出他想听的话,可是……
  他强掩失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我跟她们真的没什么关系,准确说,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
  “你为什么就不能完完整整告诉我,是不屑于说,还是不信任我?” 田禾努力克制眼眶一波波酸涩,“那天看到你和陈姿,我已经想放弃你了,可是后来我不想放弃了。赵时飞,如果你跟她们没有关系,能不能给我一个不放弃你的理由,你能吗?”
  

☆、第23章

  “我——”
  赵时飞刚一张口,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接完电话,脸色十分难看,“我要去趟医院,咱们明天再谈。”拿上外套急匆匆向外走。
  一提医院,田禾自然而然想到那天,理智告诉她,决不能放他走。一溜碎步跑到门前,伸臂将自己摆成一个“大”字贴在门上,“说清楚再走!”
  赵时飞烦躁地抓抓头发,一把掀开她,“砰”摔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用力太猛,田禾没站稳摔了。
  片刻后,她噙着泪两手摁着硬邦邦的瓷砖站起来,揉揉发疼的膝盖,看一眼紧闭的门,她想:以后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跟你谈了!
  *
  葛苓突然呼吸困难,被送进了抢救室,陈姿吓得六神无主。赵时飞到医院后看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姑娘打心眼里可怜,不停地安慰她。
  “妈妈不能死,妈妈不能死……”她抹着眼泪,一刻不停念叨。
  赵时飞递给她一包纸巾,“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
  眼泪根本就擦不干,陈姿捂住脸呜咽好一阵才止住哭泣。“哥,等她醒来,你可不可以叫她一声妈妈?能再见到你,她真的很开心很开心,虽然嘴上没说但我能感觉到。这些年她就没怎么高兴过,她跟我讲以前的事情,说最后悔没把你……”
  “可以。”赵时飞蓦然出声打断她。知道她要说什么,他不想听,好不容易才愈合的伤口,不想再撕开重缝一次了。
  抢救到大半夜,总算有惊无险。
  葛苓被送往病房的途中睁了睁眼,看到赵时飞脱口叫他的名字,气若游丝:“阿飞……”
  赵时飞握住她瘦得只剩干皮的手,轻轻喊:“妈妈,我在这儿。”
  葛苓苍白的面容浮起微笑,闭上了眼睛。
  他没有跟进病房,站在空空的走廊对着雪白的墙壁发呆。
  对葛苓,他无法苛责。她是个好女人,奈何遇人不淑,嫁了一个变态丈夫,柔弱的天性使得她无力反抗。记得去被齐云接去美国的前一天,葛苓把他叫到跟前,泪眼婆娑对他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恨,但现在你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知道我给你取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吗?时飞时飞,待时而飞。不管你心里有多恨,到了美国都必须好好学习,让自己变得强大,坚不可摧。到了那一天,你想怎么报仇都行。”
  突然很想给田禾打一个电话,看看时间,太晚了,怕打扰她休息,把手机塞回了衣兜。
  *
  再次见到舒雨晴,田禾感觉很不好。电话里她想直接拒绝的,但是对方声称要谈的与赵时飞有关,于是就鬼使神差赴约了。
  “明人不说暗话,今天约你是为了赵时飞。你退出吧,他是我的。”
  舒雨晴省掉了寒暄,一见面便单刀直入。她嘴角噙着微笑,眼神却是咄咄逼人。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直白成这个样子,田禾多多少少感到惊讶,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我当然有资格,只要赵时飞还想得到赵家财产,就必须听我的。”舒雨晴神秘一笑,“告诉你一个秘密,赵时飞是齐云领养的。”
  田禾一愣。
  她老早察觉齐云和赵时飞之间怪怪的,母子哪有那样相处的。原来不是亲生的。
  “赵雷很小的时候,和他父亲赵安和一道出了车祸,赵安和成了废物,在床上躺了快三十年了。赵雷呢,就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赵家老头子子孙众多,斗得也厉害,齐云担心他们长房地位不保,便托在国内的哥哥齐大海弄了个孩子来养,指望他长大后帮衬赵雷。那孩子就是赵时飞。”
  她红口白牙几句话轻松道出了赵时飞的身世,田禾却听得一身冷汗。他竟然有着那样的身世,难怪那天给他过生日他反应那么强烈,原来他说讨厌过生日是真的……
  注意到她的异样,舒雨晴很满意,“现在你明白了,齐云不会留给他一分钱,还会残酷夺走他自己努力打拼的成果,圣安就是例子。他只有和我互帮互助才能拿回属于他的一切。我好心提醒你,趁早离开他。他原本就是我的,你只不过是他一时寂寞的玩具而已,现在抽身,我不会亏了你。”
  田禾嗓子发紧,她得承认,她涵养不够,无法在得知如此秘辛之后还能理智同揭秘者过招。这一次,她铩羽而归。
  一份庞大的家产和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女人,傻子都知道选哪个。何况一向冷静自持的赵时飞,他一定眼皮都不眨一下就把她放弃掉。
  *
  “还没回来?”
  办公室,赵时飞有些急躁问桑建川,看他摇头更加心烦。他在医院一直待到今天早上才离开,一到公司立刻去找田禾,却被告知田禾刚到公司不到十分钟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打电话给她,打了好几十个她都不接,后来索性关机。
  他急得不顾形象在办公室团团打转,忽然想到一个人:“那个夏暖呢?把她找来!”
  一提那个名字,桑助理条件反射般皱眉:“她没上班,她主管说她请假参加婚礼去了。”
  赵时飞面沉如水:“马上派人去找,现在是两点,天黑之前我必须见到她人!”
  他在办公室枯坐几个小时,等待处理的文件一份没看,时不时站起来到踱到门口,再走回来,他觉得自己都快魔怔了,成了靠镇日踱来踱去消磨时光的老太婆。
  日落前,办公室门被推开,桑建川走进来,“找到了。”话音刚落就看见自家师兄兼老板的赵时飞激动得像个大孩子一样跳起来,“在哪儿?”
  他小心观察他的神色,慢慢说:“她给你过生日的那家餐厅,跟林风一起。”说完,赵时飞脸黑成了锅底。
  *
  见完舒雨晴,田禾心里乱糟糟的,不想回公司,也没别的地方去。路过一家影院就进去随便买了张票,稀里糊涂在影厅坐了俩小时,连看的什么都不知道,耳边一遍遍响起舒雨晴的话,脑补了一出嫂子和小叔子偷情的虐心大戏……
  在一家甜品店消磨了一整个下午,结账时居然碰到了排队买糕点的林风。
  一个惊愕,一个惊喜。
  她连小票都没要,急匆匆走掉。林风后脚提着蛋糕追上来,一把抓住她。
  “你跑什么?”
  田禾淡淡瞥他一眼,“放开。”
  车上的司机见他出来极有眼力劲下车接应,他把蛋糕丢给司机,强行拉起田禾往车边带。
  她抗拒,“放开我!”
  他一收臂把她揪到身边,附在她耳边小声问:“还想不想找唐施恩?”
  犹豫三秒,田禾投降了。
  林风没带她走远,去了上次给赵时飞过生日的餐厅。
  不快的记忆涌上心头,田禾想走,却被林风硬拉进去。
  喝了一下午咖啡,胃里头涨涨的,她一点食欲都没,也不想和林风说话,于是低头玩手机。
  林风忽然抽走她手机,“田禾,带你来这儿是想告诉你,我永远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的。”
  胃里的咖啡都要吐出来了,她一副作呕的表情说:“林风,求你别恶心我了。”
  “我是认真的!忘掉过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么?”
  田禾张口想骂他是不是有病,深呼吸迫使自己平静下来,“林风,我觉得你最好现在、立刻、马上去医院神经科挂个号!”
  林风皱眉,“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你多乖多温顺,近墨者黑,田禾,你被赵时飞带坏了。我查过,他在美国跟黑道常有往来,你快离开他!”
  “……”
  田禾扶额,不知是少时的林风伪装得太好,还是那时的自个儿眼瞎,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他是这种人。
  跟神经病争论绝不是个明智的选择,理性告诉自己,快点离开。哪知手刚碰到包就被他摁住了,“答应我,我们重新开始。”
  田禾想说你自己要疯别拉上我,谁知刚一张口一道浓重的黑影就罩了下来,抬头一看,是赵时飞。
  他黑着脸捏着肩把她提溜起来,扣在桌上几张红票票,拉起她就走。
  “赵总。”林风站起来,伸臂虚虚拦了他一下,“记不记得我说过,我和田禾都是恋旧的人。”
  赵时飞挑挑眉:“你错了,女人的天性是喜新厌旧。”
  半抱半拉把田禾丢到车上,赵时飞阴阳怪气地问:“如果我晚到一步,你是不是就答应了?”
  田禾压根儿没料到他会突然出现,还不分青红皂白训斥自己,一挺腰杆,吼他:“你没资格管我!”
  她摔门下车,看都不看这会儿正红灯,跟着三三两两的行人勇猛横穿了马路。
  赵时飞气得砸了墨镜。
  *
  回到家,田禾生了好久闷气,准备睡下,又被敲门声吵醒。第一个飘入脑海的念头是赵时飞来找他了。随机就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他怎么可能会来。那“笃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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