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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她是你妈,痛得死去活来才将你辛苦生下来,你本来就应该想她。”景暮崇没好气地瞪了眼他,“好了,没事回阴间去,要是哪天你妈回去没见到你……”
“老爹,我知道她不会再回去了,那个老头子把她带走了,不会再放她回来的。”团团说。
团团的心很敏感,从石青被带走那天,他就深深感觉到,他的麻麻这次似乎真的要离开他了,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景暮崇从没跟他说过,他看见了她,但她己经看不见他们了。
不想看他再难过,所以他选择保密。
“儿子,就你这成长速度,她就是回来也认不出你来。”景暮崇伸出长臂拍了拍他肩膀。
“谁说的,我比你年轻时还要好看,她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我来,是女的都喜欢看美男,我妈也不例外!”团团瞪着他说。
“浑小子,找抽是不是?她要看也是看我,看你干什么?快走,少在这碍眼!”景暮崇也瞪他。
两父子每每一说起石青,总是大眼瞪小眼地瞪着彼此,将石青占为己有。
“切,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就是她老公而己,她可是我妈,我妈!”团团不服地大叫,在景暮崇的大掌过来前瞬间消失。
景暮崇生气地收回打了空气的手,嘴里还念念有词,“真是浑小子,不管多大都是跟我抢老婆,真不该对他太好,气死人了。”
书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他拿起看了眼,不禁拧眉一一
“什么事。”
“总裁,我今天忘记了告诉你,晚上有个重要的饭局……”小苏在电话那端,越说越小声。
果然,景暮崇拧起眉,不悦道,“什么饭局?”
“白氏的,现在己经到时间了……”小苏说完这话缩了缩脖子。
白氏?
景暮崇眯了下眼眸,这么久,他还从未正面与白氏的代表接触过。
“地点。”
“清河路的蓝月亮咖啡馆。”小苏很快回答。
景暮崇听了在心里冷哼,还真是白董事长的一惯作风,谈个生意都挑个这么有情调的地方,他又不是女人。
+
石青此刻己经累成狗,拖着疲惫的身体慢吞吞移动着。
今天到殡仪馆报到后,馆长就给她立刻安排了工作,一切从零开始,所以她有好多要学习的,人家说要干嘛她就干嘛。
她以为她看到死人会被吓得晕死过去,但她居然没有,反而很平静,看着那些美容师给死者化妆,不管死者有多难看,化了妆立刻变得好看。
看着这一转变的过程,她也很想快点成为合格的遗体美容师。
吱一一碰!
一辆轿车突然间的刹车声划破傍晚的宁静,惊得过路的人都转头看。
石青被一辆宾利掉倒在地,还滚了好几圈。
宾利的司机连忙下车去查看,轻轻叫了两声,“小姐?小姐?”
石青己经被撞晕了过去,哪里还听得到他的声音。
司机于是伸手轻轻推了下她,在看清她的容颜后,惊愣得呆呆地蹲在那里。
怎么会是少夫人?
良久才回过神,司机连忙跑到车后面跟坐在车后座的景暮崇报告,“少爷,少爷,不好了!”
“很严重么?”景暮崇拧起眉心,“马上打120急救,让最好的医生给她医治,尽最大能力治好她……”
“不是的少爷,我撞到的好像是少夫人!”司机急忙打断他的话。
什么?!
景暮崇也愣住了,好半晌才有反应,推开车门下车时看到己经有好些人围在那里,他快步走过去扒开人群进去,低头看,这一看可把他惊坏了。
真的是他的青青!
“青青?青青?”他蹲下去将石青抱在怀里,紧紧抱着,一掌轻轻地拍了拍她脸颊,整颗心都因为见到她而狂跳不己,而他的身体在呐喊要她此时此刻睁开眼看看他,看看他,哪怕一眼也好。
石青听不见他内心的呐喊,一动不动。
害怕的感觉再一次浮上心头,令他慌乱地抱起她上车,低吼,“医院,快去医院!”
“是,少爷!”司机很快上车,手脚俐落而快还地平稳将车开走。
景暮崇抱着石青,依然紧紧抱着,仿佛一松手,她又离开了他,双眸锁着她的脸不放,发现她眉目间尽是疲惫,这是怎么了?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C市?
很快到了医院,石青被推去做检查,又很快被推出来,送到高级病房。
“医生,她怎么样了?”景暮崇紧张地问。
“放心,病人没事,只是被撞晕了过去,明天可能就会醒过来了。”医生说完就走了。
景暮崇回到病房,坐到病房前的椅子内,一掌轻轻抚上她的脸,掌心传来的温度告诉他,她不是梦,是真的,他抱到医院的女人,真的是他的青青!
“宝贝,你可算回来了,这次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他的唇吻上她的唇,贴着轻轻低喃。
可知他有多想她?每每一想,心总会无法控制地痛,可怀里却空荡荡。
手机又响了,他不悦地拧眉,拿出来一看,又是小苏。
“什么事。”
“总裁,白氏的饭局……”
“取消!”说完就挂了。
是几十亿没错,但跟他的宝贝比起来,一文不值!
这夜,景暮崇不敢合眼,一直守在病床边。
第二天一早,佣人送来换洗衣物,还有早餐,景暮崇希望石青醒来看到的是清爽干净的景暮崇,所以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但是早餐却没有吃,换好衣服就又坐病床前了。
景暮崇才坐下没多久,石青便醒了,伴着头痛。
“头好痛……唔。”石青皱着眉忍着头痛睁开眼,一手摸了摸头。
“宝贝,你醒了,太好了!”景暮崇见她醒了,高兴得一把将她拥入怀里抱着,向她表达他激动的心情。
宝贝?!
石青愣住了,微侧头看脸颊边的男人的头,眉拧得更深,这男人是谁啊?
“喂,放开我,你谁啊?干嘛抱我?这里又是哪里?”她伸手推开他,一脸防备。
虽然景暮崇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她的神情给伤到心了,本来雀跃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宝贝,你不记得我了?”
“什么我不记得你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石青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你干嘛抱着我不放,还有,这是哪里?不说清楚我就告你非法拐卖!”
哼,肯定是他把她打晕,然后带到这里来!
不过,这里怎么闻着有药水味?
“宝贝,你昨天被车撞了,还记得吗?”景暮崇见她现在这么生气,以退为进,轻缓地跟她说昨晚发生的事。
“我被车撞了?”她微愣,继而拧眉回想昨晚的事情,好像真有那么回事,那这么说,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拐卖她喽?
那他是谁?
“对,是我的司机,不小心撞到了你。”否则他怎会发现她居然在C市,现在还在他面前跟他说话,虽然她说不记得他了。
“那你是不是要赔偿?”石青很市侩的问他。
景暮崇只是眨了下眼,“要多少?”反正是他老婆,多少都不为过。
“是你打算赔多少。”她没好气道。
“无价。”他就简单两个字。
“喂,你撞了人还不打算赔偿,有没有天理!你……”石青指着她大叫,可话说到一半嘴巴就被堵住了,指着他的手指也被包入一只大掌中,瞪得大大的眼睛与他深沉的双眼四目相对。
他……这个男人不是她能惹的!
石青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么想。
“不许躲着我。”看出了她眼中的想法,他的唇离开她的,低声命令。
石青被他吻得完全忘了自己被他吻的事实,屏着气说,“我…我又不认识你,躲你干嘛!”
“我们认识,而且关系很深。”他温柔地注视着她双眼。
她微微往后倾身体,“什…什么关系?”
“我们是,夫妻。”他靠近她,缓缓说,说完又吻了她,这次不再是慢慢品尝,而是深入索取。
“唔……”
石青想要推开他,却推不开,两手打着他的背部也打不开他,最后她想抬膝盖踢他,却被他一压,压了下来。
“想谋害亲夫么?”他哑声问。
她喘着气怒视他,“你滚开,我说了,我不认识你!”
“我说了,我们是夫妻。”他再一次声明。还想躲着他?门都没有。
当初跟她离婚,她可是看都不看一眼就签字了,急于摆脱他的样子让他看了就生气,现在让她知道那是假离婚书,她不得气死?哼。
“证据!”连个结婚证都没有,还说他们是夫妻,她有那么好骗么?而且,她才大学毕业,怎么可能凭空跑出个老公来?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
“等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我们回家拿证据。”他懒洋洋地赖在她身上说。
这里真是医院?
“谁要跟你回家,我回我的家,走开,别压着我!”她用力推他,但是推不过,而且,她的肚子开始唱空城计了……
顿时,她觉得好丢脸,虽然她不认识他,但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这么出丑,她还是第一次。
他听到了,忍不住笑了,自她身上起来,并将她也拉了起来,端过佣人之前带来的早餐,打开还冒着薄薄的轻烟。
“来,吃早餐。”他勺了点粥至她嘴边,示意她张嘴。
“我不……唔……”一口粥塞进了她嘴巴,她瞪大眼,想吐,但是,他的眼神好可怕,所以不敢吐出来。
“吞下去。”他冷冷命令,没有了方才的温柔,谁让她惹怒他,连吃个粥都要拒绝,存心气他不是。
石青顶着他的眼神,慢慢吞下他喂的粥,才要开口,第二勺又入了她口,她心头一冷,吞掉之后,一手捂住嘴巴不给他再喂。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我要离开这里,而且,我的上班时间到了!”她以眼角余光瞄了眼捂住嘴巴的手腕的表。
“你是我老婆,不用上班!”他独断地说,他倒要看看,是哪家公司不想混了,敢聘他老婆干活!
“喂,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我说了不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我才大学毕业没多久,怎么可能凭空有个老公,你没脑子我还有脑子!再说一遍,我没有老公,我只有未婚夫,他死了!”石青生气得朝他大吼,眼睛死瞪着他不放。
一想到白牧存就那样死了,她又难过又生气!
但是又有什么用,死都死了,一字不留!
景暮崇被她这些话搞得错愣,一头雾水,才大学毕业?
“你确定你才大学毕业?”他问她。
按他推算,她都毕业两年了,怎么可能才毕业?还是,这里面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废话,我不确定难道你确定?”石青冷冷地说,那眼光就像看白痴一样。
“你真的不认识我,没骗我?”他又问。
“只有娶不到老婆的男人才会随便认一个女人做老婆!”石青嘴毒地狠戳他心窝。
“你……”面前这样的她,似乎又回到了他初初遇到时的她,拒人于千里之外,追得可辛苦了,难道现在又要重演一遍?
“我什么我,让开!”她用力推他,“我都要迟到了!”说着一手抚了下隐隐发疼的脑袋。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他突然问,身体如她愿地让开,让她下床,在她下床时伸手扶着她,“脸色还不怎么好,再休息一下……”
“不行,我昨天才去报到,人家是看我拿着爷爷的推荐函去才收我,不然人家都不要呢……咦……”说了这么说她才发现,她居然跟他说这么,不禁有些嫌弃自己。
景暮崇这才知道,原来她是昨天才去报的到,还是石老爷子推荐的,那他肯定不能砸了她的工作,但他很好奇她到底做什么工作。
“那是做什么内容的?”他继续问。
“干嘛跟你说,跟你又不熟!”石青睨了眼他,冷冷地说。
他做出一副好受伤的样子,“虽然是我司机撞了你,但也不是故意的,我也送你到医院来了,还守了一夜,早餐我也喂了你,是你不乐意我喂,都这样了,还不算熟么?况且,我们本来就是夫妻……”
“你再说一遍我们是夫妻!”她说完就揍了拳他肚子,“老是占我便宜,打死你个色狼!”
“痛啊……”景暮崇抱着肚子眦牙咧嘴,还顺带朝她挤眉弄眼。
噗!
石青还是被他给逗笑了,明明很生气,却怎么也气不起来了,指着他佯装生气道,“不要跟来,不然告你跟踪!”说完走出了病房。
景暮崇实在很想跟上去,但想想作罢,反正知道她在C市上班不是在石族就行,他有的是时间緾她。
+
石青来到殡仪馆,发现个个都很忙,里面还有死者家属在哭,她看了眼便回到工作岗位。
结果,一进去一一
“石青,你是怎么回事?才来一天就给我耍大牌?别以为你是别人推荐来的就可以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这里不是你家,不想来就不要来了!像你这么笨的,我还没教过,当我爱教你啊?要不是馆长特意交待,我会理你?我不理你,谁都不敢理你!听清楚了,是谁都不敢理你!”
说话的是负责带石青的遗体美容师,也算是她的领导,一见石青进来就开口骂她。
…本章完结…
☆、第112章 我们可以做朋友(7000+)
石青被骂心里不好受,但迟到了确实是她不对在先,连忙低头认错解释,“对不起我迟到了,但我不是不想来,是昨天晚上……”
“闭嘴,我不想听任何借口!”
“姗姐,算了,她昨天才第一天来,还不懂这里的规距。”同事A替石青说话。
“是啊,第一天来就算了吧,要是给馆长知道不太好。”同事B替石青说话。
同事AB口中的姗姐,名叫宋姗,是殡仪馆的老员工,工龄最久,但她却只有二十八岁,比石青大一岁,为人在工作中飞扬跋扈,尖酸刻薄,许多同事都是敢怒不敢言,馆长又因为她是老员工,技术不错,只要不会做得太过份,都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任她欺压同事。
“在我这里没有第一天的说法,来了这里就是这里的员工,必须按照这里的规距来!”宋姗冷声怒喝那两名同事,然后转头对石青道,“今天我不会教你的,你迟到了,把这殡仪馆前前后后通通扫一遍,扫不干净明天继续,直到我满意为止!”
石青听了觉得她很过份,她是来做遗体美容师的,又不是做清洁工,凭什么要她打扫卫生,这里又不是没有清洁工阿姨。
同事AB见她要顶嘴,连忙一人一边压住她,朝她无声摇头。
石青左右看了眼她们,眼底的火气显而易见,但见她们这样拉她显然是不想她跟宋姗起冲突,想了想,就忍下了这口气。
宋姗冷扫了眼她,嘲弄道,“还不服气了?你有什么资格不服气?菜鸟一只,想飞也飞不起来呀,真是可笑!”
石青看着她趾高气扬的自面前走过,气得想揍她。
“石青,你新来不知道她的脾气,最好少惹她,馆长都这么宠着她,可想她背后是有后台的人。”
“就是,不然单凭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敢在馆里这么嚣张跋扈。”
石青不说话,看了眼她们。
“快去打扫卫生,等一下她过来见你没动,又要被她骂了。”
两名同事劝说完就各自做事去了,今天的殡仪馆确实挺忙,一下子来了好几具死者。
石青看了眼确实忙得不行的同事,暗暗撇嘴,往清洁区走过去。
她会迟到,都是那个臭男人害的!
+
景暮崇坐在办公室内,根本无心办公,想的都是想把石青绑在身边,哪也不给她去。
但是,人家说了不认识他,连他这个老公都不认得了。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他接起一一
“景总,查到了,石小姐在清河路的殡仪馆工作,昨天是第一天上班,今天第二天,但是……”
“但是什么。”原来她在殡仪馆,那里可都是死人哎,他的宝贝居然去伺候死人,也不肯被他宠着,还把他给忘了。
“今天石小姐由于迟到,被馆里的一名老员工欺负,让她去打扫卫生了。”
景暮崇听了冷眸一眯,“叫什么名字。”
“宋姗。”
他的眸子又是一眯,怎么那么耳熟,在哪里听过……
“好了,有事会再找你。”
挂了电话后,景暮崇一直琢磨着宋姗这个名字,越想越觉得熟,就怎么也想不起来。
看了眼腕表,己经快十一点半,她也快下班了,嗯,他现在就过去等她下班,一起吃饭。
说走就走,景暮崇拿了外套车钥匙就走出办公室。
“总载,等一下还有个十分钟会议,您这是要出去?”小苏站起来问他。
“嗯,会议挪到下午,通知下去,下午三点半,三个会议一起开。”景暮崇脚步没停,头也不抬,走进了电梯。
小苏看着电梯合上,心里奇怪不己,自从他上任以来,还是第一次一天之中的会议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