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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兄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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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个修为不够的水鬼,难得碰见灵气充裕之人,动了邪念,已被除了。”苏衍淡淡的回答,除个小小水鬼于他而言不过小事。
  张泽看着缩在苏衍怀里的妹妹,心里满是愧疚难过,张轶轶年岁尚小,受了寒又受了惊,当天就发了高烧,张泽守了妹妹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等妹妹烧退了之后在她身上连布了三四个阵法才带着满眼焦虑的同其他三人一同去除魔。
  这次除的都是些修为较浅的魔,没费什么大力气,张轶轶受惊之后多日里不敢碰水,经了苏衍提醒,张泽特地将之前在花朝节换来的琉璃灯点在妹妹床头,足足三日三夜后,张轶轶才算是缓了过来,不过见水仍有畏惧。
  桃花瓣随水飘远之后,张愫君才站起身,整了整身上微微有些皱了的衣裙,简单洗漱后将薄纱重新覆上,从客栈中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推荐线——————biubiubiu——哎呀,断啦。

  ☆、易有太极,始生两仪

  易有太极,始生两仪。易州东面有山名两仪,因着这山,才有了易州这名,而这两仪山,便是易州苏家所在。
  易州苏家遵的是道经,修的是逍遥道,族里的服饰不同于文宁曾家一味的白色,也不同于海川顾家的蓝袍,虽以素色为主,但也有着玄色、红色的。修真家族一般都有各自家族的信物,文宁曾家是透明灵石,海川顾家是碧蓝色海纹石,易州苏家则是各式玉石,白玉为尊,青玉为凡。其余修真门派家族则各式各样都有,有以木为信物的,也有以禽鸟羽毛为信物的,一般都是佩于各自的武器之上,当然也有例外。信物结印之后便可预示危险,除去自己之外,修为愈高者便可结愈多。
  张愫君一身白袍往两仪山上走去,刚至山脚便被拦下,她递出信物以及一枚玉魄,守门童子接过玉魄;一阵嗡鸣,心下便了然;这玉魄之中,存了不少魔道煞气,怕是除了不少魔道,才炼成了这枚玉魄。
  修真之人脚程快,去通传的人很快便回来了,领着张愫君往两仪山顶而去。
  清谈会三年一次,轮流在三大世家举办,今年便是在苏家的风吟苍穹举办,来的不止是三大世家的家主门徒,其他一些小门小派家主也可前来,不过像张愫君这样,无门无派无甚风名能够进来的倒是难得见到。
  “漠北魔道猖狂已久,屠戮生灵,奈何多次围剿皆未能绞杀殆尽,反倒两败俱伤,这样下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长须老道眉头紧皱,长吁短叹道。
  四处一下子响起各种哀叹声,“那魔道不仅屠戮生灵,更是针对我们修真之士,我长清门已有多名弟子被杀,尸骨无存。”那边下首的长清道长说着眼角也连带着红了红。
  “苏宗主,如今你是我们修真门派的统领,这魔道猖狂,可要好好整治一番啊!”主战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张愫君坐在最后面的角落之中,除去刚来之时身边几位对她的好奇打探之外再无说过话,只是默默看着这风吟苍穹的众人,以及坐在高台之上的三大世家之人。
  不知何时,从人群之中突然有人说道,“不才月前听闻漠北一场不大不小的恶战,乃是与多年未曾露面的遏云君有关。”那人不紧不慢的说道,仿佛是在回忆之前听到的传闻,四处却是有人附和了起来,“是啊,老道也听闻了,多年来莫不是有遏云君一直在四处压制魔道,那群宵小之辈还不知要祸害多少生灵!”“不过,这遏云君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曾家主,遏云君这些年可有回过文宁?”说着说着众人便开始好奇遏云君当年缘何云游,以及为何多年不曾露面。
  这厢还在热火朝天的闲聊,那高台之上却是有人冷了神色,张愫君冷眼瞧着那面色暗沉的顾家家主顾千林以及依旧诸事不扰其身的曾家家主曾若虚,曾集音却好似不在。
  关于遏云君的讨论越说越远,竟有人开口说道,“莫不是与当年遏云君有断袖之癖的传闻有关?”这话一出场上即刻寂静了下来,不少人心中暗骂那人蠢钝,这曾家顾家都在,竟然还扯出这陈年瞎话。
  张愫君听到这个心中一梗,登时有些冒火,可又立刻忍了下去,起身走至台中央,同四处长辈见礼后冷声道,“家兄云游多年,缘何无人知晓,只望诸位莫污了家兄名声。”
  众人一听这话,登时明白了过来,这走上前的便是遏云君的妹妹,前几日传闻的主角,张愫君。
  

  ☆、七月十五,阴极之日,夺丰城,你们信不信?

  张愫君又朝高台上的几位行了礼,慢声道,“愫君见过各位前辈了,此番前来叨扰非吾本意,只是前些日子在夜猎之时,愫君得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愫君入修真一道无师无门,全靠自身愚钝摸索,得了这消息也不知该告知何人,便趁了这次清谈会之际,告知诸位前辈。”张愫君一番话说得规整,她虽无门无派,可终归也是得了苏家同意才进来的,倒算不得逾矩。
  “你是,砚心的妹妹”在上座的曾家家主情绪似乎有些波动,“早年便知晓砚心有个妹妹,却没想到,也开始修真了。”说完朝张愫君微微笑了笑。
  张愫君低了低头,声音中不辨情绪,“世事无常。”说着抬手揭开脸上面纱,缓缓抬头,“在诸位前辈面前不好再做遮掩,否则便是不知礼了。”
  面纱揭开的一瞬间,高台之上的几人眸光皆是一凝,心里想的却各自不同,张愫君和张砚心长得有七分相似,这样一来诸人也便不好在怀疑。台下诸人见了这般容貌皆是有些惊异,早年间便听闻遏云君容貌俊秀,在三大世家公子之中毫不逊色,如今见了妹妹这如水清丽如月皎皎的容貌便知一二,修真一道中女修本就少,容貌清丽灵力上乘的就更是稀少,多少人盼着能有这样一位道侣。台下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你得到的消息是何?”台下细细碎碎的声音惹得如今的宗主苏孟洵皱了皱眉头,出口询问。
  张愫君沉下眼底星点笑意,朗声道,“七月十五,阴极之日,夺丰城。”
  此话一出,满座寂静,在片刻后又猛地爆发出各种声音。张愫君没有再开口,只是抬着头,与苏孟洵目光对视,不做躲闪。
  “苏宗主,若此话当真,那不得不提前防备,丰城是防止魔道大肆入侵的隘口,若真被魔道夺去,那天下必乱。”那长清老道又忍不住出声道。
  底下皆是一片附和之声。
  台上几人轻声讨论几句,苏孟洵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朗声对着众人道,“丰城虽有我们三家镇守,可防守之事还需谨慎商讨,距七月十五还有三月有余,诸位今日先离去,待我们商讨之后,苏某人自会告知诸位,见谅。”说完负手而立,看着台下众人离开。
  张愫君心下知晓他们会留她,却故作犹豫模样,不知该留该走,直待到顾千林开口道,“多年不见,不知轶轶可还记得我?”说着将腰间折扇取出,刷的一下打开。
  张愫君抬头与他目光相接,眼神里一片淡然,“枢玉君身姿,即使是七年未见,依旧令人记忆深刻。”话是客套话,却不带什么感情,当年哥哥离开云游之事,多半和顾家脱不开关系。
  苏孟洵以事件细节尚需询问为由留张愫君在苏家住下,之后高台上众人先一步离去,张愫君便由苏家弟子领着,先安排到苏家安排客人入住的栖霞院。两仪山上风景清幽,苏家宅院内外四处植青竹,微风吹过,簌簌作响,在栖霞院外张愫君感受到一道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背脊一下子挺直,却不想去寻那人。那个人,她不能见。
  “张姑娘,此处便是你这段时间的下榻之处,若有什么需要的,可告知外院中的芳仪,你先休息吧,用饭之时自会有人告知姑娘。”那领张愫君过来的少年看着不过十一二岁,做事却周全,因着她女子的身份,特地安排的是独立的院子,这芳仪,应该便是刚才见过的那位女弟子了,她点了点头,待少年转身之后便推门进了房门,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墙头的一抹玄色。
  三大世家的家主凑在一起商讨了半天,到了傍晚便各自下山去了,把剩下的事情放到第二天再说。张愫君用了芳仪送来的晚饭之后便在院子里站了会儿,不多时,之前那少年便来了,“姑娘,我师父有请。”
  张愫君抬头又瞧了那少年一眼,没想到这竟然是苏孟洵的徒弟,突然觉得苏孟洵给自己端了个好大的架子。由少年领着竟走了有一炷香时间,修真之人脚程比一般人稍快,张愫君心下了然,安排自己住下的栖霞院地处偏僻,苏孟洵此人,对自己怀疑得很。
  

  ☆、撒谎得高明

  
  “你的消息,是怎么得来的?”苏孟洵端坐在上座,因着张砚心曾与他是同辈,便安排张愫君也坐着。
  张愫君进屋之时便发现了,在这屋子里,除了苏孟洵之外还有苏家的三位长老,另外的两位怕是正在闭关,张愫君刚准备回答,屋外便又有人进了来,朝另外几人见了礼便寻了个位置坐下了,玄衣自身前而过,带着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味道,张愫君的心,漏跳了一拍,脖子发僵,视线完全不敢乱动。她很快便回过神来,端正了坐姿道,“月前我因有事曾去了一趟漠北,在漠北遇过一队罗刹,那时我在林中稍作休息,恰好听到他们谈话内容,他们正准备从魔尊修溟手下准备叛归魔尊弑火,从内容上听来似乎是不大满意魔尊修溟的无所作为一味固守自己的地界,其中便提到了魔尊弑火在七月十五那日,趁着是极阴日破了丰城之说,我在没有确认消息之前也不敢贸然行动,便趁着空闲去了一趟魔尊弑火的领地,虽是受了些不大不小的伤,可却是确认了这消息,”张愫君话里透露出自己能力不够,去了趟魔尊领地也不小心受了伤,以消减些他们的怀疑,“不过,我也不知晓,魔尊弑火是否还会按照这计划行事。”说完脸上带着些犹疑之色。
  她的话不全真也不全假,那段时间江湖上有传闻说遏云君出现在漠北,她去漠北寻兄,这一点合理。魔尊修溟不爱侵扰凡人,不爱扩张领地,这一点也是真的,她也的确去了魔尊弑火的领地,那几天里也的确出了些事情,不过被发现的人不是她,那队罗刹也是真的,只不过不是偶遇,她是专程去杀他们的。
  张愫君收起思绪,把心思全放在这边的谈话上,苏孟洵听了她的话之后没有立刻回答,反倒是问了在场的几位长老的意思,长老们已有数年未曾出山,对于这魔道如今的格局也都只是在各种消息之中得知,但都觉得这件事,宁可做真,不可当假。
  苏孟洵听了也做赞同,但还是问了另一人的意思,“庸玉,你有什么看法?”
  玄衣男子依旧是神色淡然的坐着,视线看向兄长苏孟洵,“之前曾听闻,魔尊弑火领地出了些小骚乱。”他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一句,不再多说什么,却将斜对面那人身体微微的一怔以及微白的唇色收入眼中。
  张愫君知道那时他也在那魔尊弑火领地,可又在想他是否知晓了其他,身子不由得微微一怔,又马上镇定了下来,苏孟洵似乎还要和几位长老商量,便让人送她先回去休息了。
  回到院中,张愫君原先静下来的心反倒躁动了起来,不一会儿,她便又感受到了那道视线,她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这时节,夜间的石凳真心凉,她也不打算运转灵气,只盼着这凉意能让自己静下来,凉夜如水,月色皎皎,张愫君却感觉身体慢慢地暖和起来,被一层薄薄的灵气围绕,她嘴角轻轻往上,也没打算起身进屋,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之时院外响起竹叶簌簌的声响,和偶尔飞过院落的鸟鸣。
  这一夜,一直到月色中沉张愫君才起身进屋。修真之人本就对睡眠不是特别需要,愈是修为高者愈是精力充沛,夜里往往多是以打坐为主。
作者有话要说:  说什么呢!人家从来不撒谎的好嘛!
纳尼,那你这假话讲的跟真的一样!
嘿嘿,这不是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嘛,嘿嘿嘿~

  ☆、偷棵灵草回家炼丹

  
  翌日一早,张愫君刚一起来便瞧见屋外石桌上放着的几个桃子,甚至还在水珠,她爱吃桃,却已多年没有再吃过了。如今见了这几枚果子,心里酸酸甜甜,却又开始烦恼起来。
  第二天苏孟洵倒是没有再把她叫过去,她在别人家里也不好意思乱跑,只能无所事事的待在院子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那些人眼中她和哥哥不止形似,神也似,可她自小就不是那样安静的性子,从小爬树整人的事情没少做,如今这样绷着真是整个人都难受,只等着过两天事情差不多确定了下来之后就去辞行。
  “姑娘,若是觉得无聊,芳仪可带你去仪后山瞧瞧。”在张愫君打坐到双脚即将发麻之前,芳仪出现解救。
  张愫君一听这个眼里一下子闪起了星星点点的亮光,她又一下子收起来,低了声委婉地说道,“我毕竟是外来之人,贸然在山里到处行走怕是不大好。”
  “无妨,仪后山多是林子,也有几处温泉,平时不大有人进去,姑娘有了这玉魄便可进入。”芳仪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魄,上面结了不少灵气,不像是普通玉石,张愫君接了玉魄,心中叹道,不愧是曾家,连过禁制的玉魄都这么的,这么的,贵!
  揣着玉魄,又由芳仪带着到了仪后山处,张愫君故作矜持的又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在芳仪的又一次“鼓动”下飘然进了林子。
  张愫君一身白衣,脸上又覆着薄纱,眼神清淡,即使是在推诿也让人觉得仙气凛然,等进了林子深处之后她立刻摘了薄纱,可转念一想,若是遇着人了不大好,便又重新戴上,大步在林子里乱窜。
  这仪后山之名只是因为它与两仪山相接,在苏家背后,山顶灵气充裕,林子里不乏各种果子、草药。张愫君四处走了走,摘了颗还未熟透的青梅,咬了一口,连牙都被酸倒了,在一颗青梅树下找着了一棵差点被自己踩扁的冷香草,二话不说便连根掘了出来,冷香草不多见,可用来除魔性,比清心丸功效可强多了,将冷香草用丝巾包裹好,又小心的揣进怀里,张愫君起身拍了拍裙摆,打算往林子深处继续走走。
  张愫君平白得了株冷香草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却忘了一件重要之事,有冷香草之地必有灵蛇。
  “啊!”一道白光从张愫君脸侧斜斜闪过直接劈在身侧不远的树上,张愫君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心神倒没乱,侧过头看了一眼被劈断了落在树下的灵蛇,心里莫名紧了紧,犹豫之后,终于还是开口了,“你打算一直不见我吗?”
  身后出现一道玄色身影,却只是站在原地,没有上前,张愫君感觉到了,低头无声苦笑了一声,感觉到眼底似乎有些湿意,立刻吸了一口气忍住,也不再管什么了,扔下一句话直接在林子里跑了起来,很快便离开了林子,他没有追上来。
  回到自己临时的院子之前,她将玉魄还给了芳仪,说了两声多谢,一声是对芳仪,一声是给他。
  这里,她不想呆下去了,恰好收到了传音书,哥哥在闵州出现了。她迫不及待的去找了苏孟洵,直言魔道攻城的消息他们不愿信便罢了,自己急于去寻哥哥踪迹,不能再停留苏家。言辞恳切坚定,苏孟洵也不好再留,只婉言说并非不信只是事关重大需要仔细考虑,她可随时离去,苏家不会阻拦。这一番之后张愫君也没有再回院子,直接告辞离去。
  山门处立着一道玄色身影,望着她离开的身影,脑海中反复着之前在林中的那句话,那便再不相见他低头重复了一遍,“再不相见吗?”可我做不到
  “去吧。”苏孟洵不知何时到了他身边。
  他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长,却没有开口。
  “苏家,有我,你便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罢。”苏孟洵反手站在山门处,目光望着远处山下的秦水,“阿衍,尽量别让自己后悔。”
  苏衍神色不明的看着自己的兄长,片刻之后,下山离开,“她说的是事实。”不知道还能不能追回她
作者有话要说:  老师说,不能随便拿别人东西,你这样子偷东西是不对的!
呵呵,你还义正言辞了,这明明是长在幕天席地里的!你要是说出去了,嘿嘿·····
哦呀,不敢。

  ☆、说不见你就不看你!

  闵州和易州之间隔了一个阳安郡,不远但也不近,阳安郡又是明令禁止修真之人御剑的,不得已,张愫君到了和阳安郡交界处便换了马。骑马比御剑慢了许多,刚过一个村镇天便黑了,原先御剑而行天黑倒也无碍,只是如今,这马还是需要休息一番,张愫君四处探了探,恰好不远处山坡之上有一座破落山神庙,倒是正好能做个遮风挡雨之处。
  山神庙真是够破落了,半边的屋顶都已倾塌,只剩下另外半边苦苦支撑,张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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