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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秋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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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秀秀,子虚松下一口气。也该叫他们当回哑巴,尝尝黄连的滋味了!
  同珊瑚一道整理好两个大书架已是黄昏,周大人回了府,各房人员齐备。
  这时辰,便该六小姐拉着方奶娘哭哭啼啼上周大人书房讨理了。
  子虚和周慕筠到书房时,毓真的诉苦到了尾声。
  抽抽噎噎地好不可怜,“。。。。。。这婆子忒不讲理,我再不济是正经小姐,怎由着她胡乱翻我的屋子!。。。。。。好,就算大家都被搜查了,又凭什么单对我们不依不饶地,翻了又翻,恨不能连院子里的土都挖开看看!怎的就一口咬定在我们院子里了,找又找不到,今儿可得给我个说法!。。。。。。”
  周大人面色十分不愉,瞟了一眼一边战战兢兢的长房子媳。
  大少爷鼻子哼气,眼神带过一边坐立不安的大少奶奶。
  严氏上前,狠狠瞪了眼跪在地上的方奶娘,拉住毓真的手道:“好妹子,都是嫂子的错。手底下的奴才不懂事,你多原谅。”
  说着拉起方奶娘便是一巴掌,厉声喝道:“不长眼的东西!叫你抄检是查下人,胡乱翻太太小姐们的东西做什么!那东西丢了便丢了,要是伤了大家的和气可怎么好,还不快给六小姐赔礼!”
  那方奶娘委屈得紧,捂着半边脸不住磕头请罪,“六小姐恕罪,奴才们不是有意冲撞的,只是想替大少奶奶找到摆钟。一时情急,还请六小姐大人大量绕过奴才们!”
  这厢严氏哎呦一声也一道哭了起来,抹着眼泪赔罪:“妹子若不解气,我这便叫人将这群奴才拖出去打一顿。左右是我的错,管不住奴才,不如,不如连我也一道打了罢!”
  那方奶娘见状连忙拦住主子,“是奴才不好,什么错都是奴才的,与大少奶奶无关,六小姐要怪就怪我吧。。。。。。”
  毓真心里嫌恶,掏出手帕抹了把眼泪,别开眼不去瞧她们,只一个劲哭。
  正此时,四太太匆匆赶到,领着一脸铁青的四少爷一把跪下。
  “毓真不懂事,老爷请别怪罪。我这就带她回院子去。”
  可既已经到了这份上,大少奶奶自然不依,非要赔罪,于是又是一番拉扯。
  场面一时非常难看。
  周大人按按额头,沉下声音道:“都够了。”
  四顾一番,抓住垂着头的二少奶奶,“老二媳妇,你先说,这事儿查的结果如何?”
  子虚如实回答:“先头大嫂身边玉壶说曾见过那贼人的背影,是个梳着辫子丫头。依次排查下来,并无可疑之人。而后抄检各院,也并未发现摆钟。”顿了一会儿,“媳妇猜想,那摆钟恐怕,是外头来的给盗走了。。。。。。”
  周大人点点头,环视房中各人,“如此,事情也清楚了。六丫头也别哭了,这事情是地下奴才不懂事,就如你大嫂说的,打一顿解气就是了。还有老大媳妇,既然不是府里人拿的,便不要追究了,回头亲家面前仔细赔罪。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往后家里再出现这等事,一律直接搜房,各院不得有异议,也不得借由搜查藐视主子。都记住,再大的事,不能伤了自家和气。”
  叹口气,“行了,都回去吧。。。。。。”
  至此终了。
  子虚轻轻垂头,感受到身边人将自己的手握在手心里,传过温暖的力量。转眼看他,对方轻点下颚。
  “梅儿,咱们回去。”
  廊外上了灯,她再也听不见屋子里的碎语嘈杂。
  眼前人面如白玉,漆黑的瞳色将她吞没,深海一般温柔静谧。摒足了风流令她沉迷,如春日里的袅袅晴丝。
  纵然按住心,到底丢了魂。
  这是她与他头一回并肩面对一件事,小胜半分,没有喜悦,但十足安心。
  若从此举案齐眉,与他共赴白头亦不算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仙女们珍惜甜蜜蜜吧,过完年就要开虐了哈~~【不靠谱作者小剧透】

  ☆、子非鱼

  一室荒唐出了门,皆化作雪消散在北风中,主子们安安静静各自回房。
  周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悄悄替主子关上了门。片刻,又听得里头周大人感叹似的沉郁之声。
  “一个愚蠢,一个愚善。。。。。。呵。。。。。好啊,真好啊。。。。。。”
  周福站直身子拢紧棉袍,廊外的风雪眯了眼睛,刺在脸上一阵阵生疼。
  周沛遗的原则,从来是斩草除根,而非杀一儆百。
  ※※※
  清平斋里,周二爷搂着媳妇儿做了个好梦。而此夜的鸿祚园,却注定不得安宁。
  大败而归,周慕赢满肚子的不忿无处可撒。这愚妇彼时只道有法子叫老二面上无光,自己一时疏忽又恰好在父亲跟前受了气便未阻止。谁知道这般愚蠢,这点小事也能叫人抓住把柄,还闹得个鸡犬不宁。
  想到就眼中冲血,怒气上了头,拂光桌上的杯盏;灌着热茶的瓷壶碎了一地,溅在严氏脚面上一阵瑟缩。
  “蠢货!如今赔了夫人又折兵,我的脸都叫你丢尽了!”
  严氏僵着身子不敢动,泪流了满面,嗫嚅道:“爷,我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大少爷一声冷哼,表情愈加阴诡难测,“你不知道?叫你自作主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可好,白白叫人笑话一场!”
  桌上仅剩的檀木盘子被撇下了地,大少奶奶压抑着哭声亦觉得满腹委屈。思前想后不知道问题出在何处。
  “五姨娘明明说就放在老四房里的,怎么今日去搜却不见了踪影。。。。。。难道叫他们发现运出去了?不。。。。。。不可能,出入都有咱们的人检查,没人能带的出去。。。。。。”
  周慕赢冷静下来,“几时又跟五姨太扯上关系了?”
  严氏偷瞟了眼丈夫,抽抽搭搭不敢隐瞒,“原先只是谎称摆钟丢了,想着能偷偷藏到清平斋栽那顾氏一把,抹黑慕筠那小子也给爷解解气,谁知父亲将这事儿交给了顾氏。。。。。。”
  “五姨娘平日以我走得还算近,又是父亲宠着的,那日正好她来看我,说老四那不长眼的东西得罪了她。我想到老二他速来和四房好,不如送个顺水人情给五姨太,借她的手栽倒四房头上,届时老二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如此。。。。。。如此也算是拖了他下水。可是;万万没想到,正是关键时刻那东西却不见了。。。。。。”
  “藏哪儿了?”
  “那东西等到抄检再放容易露馅,就先两天放进去了。五姨娘说,就藏在老四房里书架靠墙的角落里,平日里断不会注意的地方,怎么才这么点日子就没有了呢?”
  周慕赢心中暗骂了句,不再言语。
  还能因为什么?定是那边早有了准备,时刻留心着呢。几经折腾,却掉进了人家的陷阱里,没了东西丢了脸,还要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一回,算是栽了。
  沉默片刻,竟又凝着眸子冷笑,面上阴诡难测。
  没有落井下石,老二,这便是你的过错了。。。。。。
  ※※※
  长夜翻过,又是清晨。
  腊八日是个大晴天,雾气挡不住阳光。干燥,萧索,配着家家户户挂上的彩灯,怪异的温柔。
  宫里头近日传出皇上病重的消息,二爷一合计,以此为借口禀告沈氏,便省了往年在家摆宴庆祝生辰的惯例。正好抽出空上红豆馆和瑞麒等人一聚。
  子虚由他拥着出了门,光秃秃的树间洒下大片日光,眯着眼一怔,被一小股风乘虚而入冷得打了个激灵。
  怀里一震,周慕筠勾勾媳妇儿的小脸,笑了,“入冬这些日子了,还这么怕冷,往后可怎么办?”
  二少奶奶摸摸额头,想着也有些无奈,“大约,不出门还好罢。。。。。。”瞧见他揶揄的神色后也忘了恼,“雪是美的,就是冷,若能不吹风就好了。。。。。。”
  一转头的功夫,偏见门里出来两个人影,不禁停住细看。
  巧了,竟是好几日没碰面的卫二小姐。
  素青色的缎面披风,雪白的毛领衬着娇花玉面,蹙起两条柳眉,弯弯唇便是一朵青云。
  只见这位卫二小姐双目朦胧,轻轻吐出一口秀气,远远透过一抹轻柔柔的目光,呵,百八十斤的壮汉也要酥了半边身。
  子虚定住,扯扯身旁人的袖子,看着她越走越近。
  “师兄。。。。。。”欲言又止,带着子虚不曾见过的微妙尴尬。
  周慕筠点头,面无波澜,“师妹这是要出门?”
  这一说,子虚才注意到她身边丫头手里捧着的包袱,以及身后跟着的几个抬着木箱的家丁。
  “叨扰许久,如今伤势也全好了,该回去陪母亲、姐姐了,已同世伯道过别,今日就走。。。。。。”不知为何,子虚从她眼中看到了不同以往的倦意,方想探个究竟,对方已然避开,垂眼藏住了眼中心事。
  怪得很,这可不像她从前说的“来日方长”。
  直觉与周慕筠有关,又参详不出,苦恼之际听得周慕筠道:“师妹路上小心,替我向师娘问好。过了年,我再带你嫂嫂给师娘请安。”
  蓦地被提起,子虚忍不住看向他,沉默之际被一股视线盯住。
  冷冽中透着炙热,像被剖开一样带着探究,是对面的卫小姐。
  这感觉令她说不出的难受,回视过去,她又别开了眼。不过一瞬,嘴角就带了笑,还是那个毫无破绽的大家闺秀。
  “今儿是师兄生辰,予和备了一份薄礼,还望师兄不嫌弃。”
  藏在袖里的双手捧出一把玳瑁为骨的丝面折扇,底下晃着蜜结迦南雕的扇坠,古朴贵气,绝非常人把玩的俗物。
  子虚默默捏紧了挂在腰身的一块旧玉,果然是上品啊。。。。。。
  周慕筠亦不扭捏,随手接过道谢;“多谢师妹。”
  卫小姐送完礼,再无他言,转身朝另一侧马车走去,放下帘子,启程。
  二少奶奶目送着马车离开,拐过巷口消失不见,“卫小姐怎么,突然要回去了?”
  恍惚中被人伸手将脸掰回来,他调侃,“怎么,二少奶奶还舍不得了?”
  难道不该是他舍不得吗?
  子虚瞧了眼他手中的折扇,不无醋意,“这样贵重的寿礼,二少爷不该送送人家吗?”
  他别有意味地看向她,片刻俯下身道:“梅儿,我更想要你的。。。。。。”
  二少奶奶顿住。
  呸!
  ※※※
  马车里,面若冰霜的卫二小姐捏着手心里的玛瑙珠串慢慢沉了眸。
  凤仙粉的指甲扣紧棉袍,扯出一截荷茎色的丝线,绕在指上,勒出一道道细小的血迹。
  该是疼的,却又哪里比得了心里的痛!
  直到昨日她才知道,那些她耿耿于怀的被夺去的深情,原本,就不属于她。
  她从来骄傲,这一回,却是一败涂地。
  那日,她带着全部爱意与体谅站到他说“师兄我知道你娶她是迫于无奈,我愿意等你”。
  他只是搁下手里的账本看了她一眼。
  “予和,你恐怕误会了。”
  她一顿,当他是在玩笑,扯开嘴角道:“师兄这么说,还在怪父亲拒绝了提亲吗?”
  他轻轻叹气:“予和,你该明白先生的苦心。”
  轻哼,“苦心?父亲不过是想保全他的名声罢了。”凑近他,类似诱惑,“师兄,被迫奉旨娶那顾氏,你当真不恨吗?”
  然后,她看见他慢慢弯起唇,目光清冽理智,“予和,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他说的这样慢,在她心里锤起隆隆的鼓声,一点点打在心上,喘不过气。
  “怎么。。。。。怎么可能?师兄,你在赌气是吗?”
  他起身,将桌上的凉茶冲热,声音仿佛茶烟,“我娶她,心甘情愿,求之不得。”
  她终于慌张,颤抖着问他:“那我呢?”
  马车突然一震,回忆断裂。
  她猛地闭上眼拒绝回想,手里的丝线越扯越紧,像是系在心上,微微扯痛。
  可是,又怎么能逃过。。。。。。
  她分明记得那张毫不犹豫的侧脸,寒潭一般将她的热情吞噬,没有余地。
  他说,“你是妹妹。”
  卫予和,听到了吗?你只是妹妹。
  只是妹妹啊。。。。。。
  咬牙撑住,用最后的力气求证,“如果。。。。。。如果父亲没有拒绝,如果太后赐婚的不是——”她。。。。。。
  “不会。”他回答得这样快,连假设的希望都不给她。
  随后,她看见了那人从未有过的咄咄逼人。用一贯优雅的声线击溃她所有的自欺欺人。
  “纵然如此,我也不会娶你。予和,我容你,是为了同门情谊。你不说,我便不提,毓蓉和那匹受惊的马儿是怎么回事,想必你明白。予和,你该懂得收敛。”
  他知道,他都知道!
  像被挖开最深处的隐秘心思,浑身长满了倒刺,过往对顾子虚的所有嘲讽如今全数反噬。
  多像个笑话。。。。。。
  她用整个少女时光放在心上的人说,他所有的善意,不过是在容忍。
  有多狼狈,就有多不甘心。
  雪地里的车辙混乱而深刻,卫二小姐停车站定。抽光一朵牡丹叶后,缠在手指的丝线终于崩断。
  再抬头却只看得见发红的眼眶,全无悲戚。
  那就让我们等着看看,到底谁是谁的一往情深。。。。。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刷了几集泰版一吻定情,麦克真是痴汉啊。。。。。。不过大刘好可爱,笑起来是个小仙女啊~这几天是假期会每天更新,但鉴于我更新时间极不稳定,【说实话已经不确定还有多少人在追文了】。。。。。。不过还是建议加群吧,一旦更新就会提醒的。没有话唠,绝不发广告,没准还有小彩蛋~【╮(╯▽╰)╭】

  ☆、梦魇

  红豆馆里,一如既往歌舞升平。
  瑞麒把玩着手里的物件,打着酒嗝语气飘忽,“这就是严家送的那玩意儿?”皱皱鼻子,明明很一般呐。。。。。。
  桌上众人被他手里金灿灿的摆钟吸引,余家少爷搂着爱人的手一顿,问道:“严家?哪个严家?”
  贝勒爷嗤笑一声,“还能是哪个,京城严府呗。前儿严家大公子还叫你大表哥帮着捐了个国子监的监生呢。。。。。。”
  余仲席了然,原是他家,“好端端的,严家往你这儿送什么礼?”
  贝勒爷笑了,努努嘴示意,“喏,这就得问咱们二公子了。。。。。。”
  座上齐刷刷看向周慕筠,子虚微微尴尬,毕竟是家里的事,又闹得这样难看,放在面上如何说得出口。。。。。。
  围观群众的眼神十分热切,这厢周二爷却一直未说话,摆弄着面前的青玉杯,嘴角一抹态度不明地深笑。末了,却只媳妇儿又夹了一筷子菜。
  一记眼神甩过去,毓真颤了颤,摸了把书袋子里的孤本,认命地放下筷子清清嗓子。
  想她六小姐,十几年来看过的话本子可不少,家族争端,痴男怨女,妖魔鬼怪信手捏来,拉着身边余家小表妹的手,出口就是一场好戏。
  呵,说故事嘛,小事一桩。
  这不,说了个添油加醋的开头后,贝勒爷坐不住了,“不过一个摆钟,至于吗?”
  六小姐摊手,谁知道呢。。。。。。
  抹抹眼泪儿讲到四太太房里那场惊天动地搜查时,余少爷坐不住了,“舅舅难道任由他们乱来?”
  六小姐耸耸肩,谁知道呢。。。。。。
  接着是周大人书房的那场闹剧,这一回小表妹鹤鸣坐不住了,“就这样便宜了他们?”
  六小姐继续瘪嘴,摇摇头状似遗憾,“他们摆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咱们也就得饶人处且饶人了。”
  贝勒爷转向一脸闲适的二少爷,轻哼一声丢下手里的摆钟,蓦地又笑了,“怪不得那□□我借秀秀,嘿,也有你二少爷无计可施的东西?”
  秀秀端着木盘堪堪接住,顺手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唇边的酒渍,眼带怪怨,瞧,又忍不住挑事儿了。。。。。。
  周二爷坦荡荡,“我媳妇儿要玩一玩,我便陪陪。”
  二少奶奶顿住筷子,看着一圈揶揄的眼神,喝了口酒压压惊。
  瑞麒转了转拇指上的翠玉扳指,“原来是嫂夫人想的法子,好。实在高。”
  二少奶奶汗颜,“。。。。。。让贝勒爷笑话了。。。。。。”
  瑞麒笑着又送了杯梨花酿下肚,眨眨眼,扫了一圈座上的好友,“就这么放过他们岂不可惜?”
  余少爷心照不宣地笑了,看向左侧晃着酒杯的周慕筠,二爷挑挑眉,隔空与瑞麒干了一杯。
  毓真从小没少见这三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摸摸鼻子。
  得,又有戏看了。
  余少爷搁下筷子来了兴致,“瑞麒你说,该怎么办?”
  贝勒爷摸着下巴做沉思状,“不如咱们做个顺水人情,把这宝贝还给严家如何?”
  六小姐道:“谁去送?咱们送不好,可若叫个不认识的,岂不是又做了无用功!”
  东西丢了,大嫂必然要给严家一个交代,再送回去也得有个合适的由头啊。。。。。。
  这时候,从余少爷身边突然传出一声娇笑,却是那位一直未开口的倚花楼苏小姐。
  “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余少爷看向怀里人,“念卿有什么法子?”
  苏小姐芊芊玉指捏起绣帕掩唇一笑,“方才听贝勒爷说起一个人,那位刚捐了国子监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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