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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其实只是你那时没看见,真正看着你的那个人一直在你身后等了好久。他也笑,是啊,现在轮到我来等她了。
电影院之后我无所事事结果真的去了实验室o(╯□╰)o,还没到门口就见里面的灯光还亮着,这么晚了谁还会在?我推门进去,见到了正在脱手套的师兄,他戴着口罩的脸转过来看了一下,眼里没有什么情绪,见到是我微微皱了皱眉,说道:“你怎么来了,不是看电影去了么?”
我又不能说我成功做媒把好朋友交出去了吧啊哈哈哈,虽然我很想找个人好好倾(xuan)诉(yao)一番,但熟知师兄干脆利落的作风我直觉师兄不爱听八卦,而且师兄昨天刚刚失恋(大雾),这种事说来像嘲讽一样我当然不会自讨没趣,干笑了一下,找好了理由:“电影看完了,我白天做了个培养皿不放心它来看看。”
师兄看上去情绪还算稳定,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他,总不能拍着师兄大人尊贵的肩膀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师兄你这么帅怎么能不喜欢男孩子呢……不过等等,师兄怎么知道我看电影去了?
还不等我问出来,师兄那边轻描淡写一句“吃夜宵么?”就把我的重点带跑了。
“吃。”二话不说在师兄的带领下直奔北市小吃街。
我还是没忍住一边吃烤肉一边把顾长风和阿呆的事扒了一下,原谅我这件事实在槽点太多不吐不快。师兄只是安静地听着,末了问了一句:“你当初跟我去看球是为了搜集顾长风的八卦?”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回答是的话好像会有危险,“啊哈哈师兄打球那么帅,一定要去看的啊。”
“哦,有多帅?”没想到师兄面无表情继续发问。
我一口肉噎住,师兄终于放过了我,递给我一杯水还过来帮我顺背,看我没事了又坐回对面,继续烤肉,然后给夹到我盘中。
低头吃肉的我长吁了一口气,没有想到师兄那么小心眼,看错他了( ﹁ ﹁ ),竟然还会计较顾长风是不是比他帅这种事。
还好后来师兄没再提起这个话题,我庆幸之余想了想,师兄打球还真蛮帅的。
☆、蠢蠢欲动
继阿呆和顾长风在一起之后,我就不再时常跟着师兄去看球赛,师兄好像也很久没有拎着运动包出现在办公室里了——之前每次看到他拎包我就知道今天可以跟过去听八卦了。。。也不用花费心思去安慰阿呆那颗脆弱的小心灵,我很是空闲了下来,实验室里的事情也步上了正轨,我的生活甚是规律。
直到——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师兄一起吃过饭了,下一秒我问了自己一句,为什么要和师兄吃饭,好像没有理由诶,随后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可爱的小师弟今天社团有活动,请我帮忙过去站台,啊不是,是去主持。活动很成功,收场的时候小师弟很开心地要请我吃饭,然后——他就被导师夺命连环CALL叫走了,临走前还拜托我把最后一张桌子放回活动室。。。即使我不是一朵娇花,这种时候也请怜惜一下好吗?我还穿着高跟鞋拜托!
正在吐槽无情的小师弟,顺带琢磨脱掉鞋子把桌子拖回去的成功率和丢脸率有多高,我听到有人叫我。
“师兄是你啊(^_^)”我回头一看有点小开心,正愁找不到人搭把手呢,“师兄师兄快来帮忙,你抬那头。”我支着手等师兄动手,没想到他看了我一眼,好像有点诧异,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我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我知道师兄您走的是气质派路线,不过抬个桌子,不能够那么狠心吧。
“等着。”师兄朝体育楼走去,不一会就身后跟着一个壮士出来了,壮士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桌子,冲师兄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单手抗起桌子就走了。
那种笑在我这种腐女看来简直就是“找我帮忙代价你晚上慢慢还”的缩略。
且容我小小地激动一下,还不等我眼冒精光目送健硕流氓攻——没错,他在我心目里已经成了我家师兄的攻兽了,师兄就淡淡开口道:“请我吃晚饭。”
⊙﹏⊙师兄!要请也应该请壮士吧,你这是什么神逻辑!!!
所以我的回答是——“嗯好的,师兄你想吃什么?”╮(╯▽╰)╭我就是这么没骨气。
其实我更想邀请那位壮士呢,不知道师兄你有没有意见。但还不等我问出口,师兄说了个“楼外楼”转身就走了。
(⊙o⊙)师兄你没有在逗我么,楼外楼那种地方我去一次就会破产的,师兄你放过我吧。没想到师兄还真是说到做到,当我坐在楼外楼里摸着自己鼓鼓的肚子和瘪瘪的钱包暗自神伤的时候还是想说一句:的确好吃啊。
“你有没有认识的同学要找兼职,我书房要找个人打理,每周一次,一次一百,有合适的熟人可以介绍一下。”师兄坐在对面淡淡开口道。
整理书房?一次一百?这比稿费来得容易啊。我平时会画点插画写点东西赚个零花钱,师兄一直知道我兼职赚外快,但我不敢告诉他我是个小黄蚊写手,感觉羞耻度爆表了,只能说是帮小孩补习。最近实验室忙都没时间接本,手头不富裕,我都不敢出去大吃大喝,今天被带到楼外楼真的是意外。
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自觉也算师兄的熟人了,遂乐呵呵凑过脸去,说:“你看我成不?”
师兄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问:“会做菜么?”
哈?不是整理书房么,还要烧饭?师兄您需要的是多功能机器人吧。
吐槽归吐槽,我还是老老实实报家底:“家常菜没问题。”
“周末两天的一日三餐,两百一天。”
一日,三餐?师兄您为何不请钟点工?“一天烧两餐行不行啊,要烧早饭的话要起很早,周末起不来。”我很认真地和师兄讨价还价。
“早饭很重要。”师兄喝了一口茶,也很认真地说。
“额,那好吧。”
就此,开启了我暗无天日的保姆生涯。
☆、鲸吞蚕食
一直都知道师兄是真·贵族,但看到他在T市出名高贵冷艳不近人情·水晶中的施华洛世奇·骊山公馆内近200平的复式公寓时我还是□□裸地嫉妒了。一个人啊,住那么大地方,想想学校的宿舍,这个落差我有点吃不消。然而活还是要干,干了活之后我才发现自己还是太naive,师兄的钱哪有那么好赚,那个死处女座。
书房每次去都如狂风过境,我真想问师兄你这里是007打斗现场吗?但每次看到师兄一脸“不然要你何用”我就默默咽下了吐槽,只能在内心暗暗给师兄贴标签:傅·土豪·小心眼·死处女座·君,完毕。
挑食得不要不要的,不吃茄子、韭菜、丝瓜、冬瓜等等等,师兄啊,你这么歧视蔬菜,蔬菜会哭的。不吃鳗鱼、草鱼、黑鱼等等等,买菜时路过河鲜区域我都只能遗憾地摇摇头。想想第一次早上炖的鱼茸粥我就心绞痛,师兄喝了一口脸就黑了,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我还是默默去楼下买了包子白粥上来,还是从师兄的行动上看出了嫌弃——包子只吃了半个还吃了十分钟还不算嫌弃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才叫嫌弃了。
之后师兄给了我一张单子,上面列出了他不吃的东西,我看着单子有点不能接受,这还是我那个高冷的师兄吗,突然看到他这么傲娇难伺候的一面我还是有点恍惚。
第一周周末,我早上睡过了头,到师兄家已经将近11点了,师兄满脸的【不开心】【你竟然敢迟到】,我战战兢兢地去厨房给师兄做饭,其实还嘀咕了一下,其实你可以叫外卖的真的不用等我来,但后来我发现师兄说等我过去做饭就真的是等我过去……至此再不敢迟到。
第四周周末,我怕迟到5点就爬起来了,师兄一脸黑气地给我开了门,以我打扰他睡觉为由,给了我他家钥匙让我自由地进出。
第五周周五,师兄嫌弃我买的菜他不喜欢,带我一起去买菜顺便去了他家,晚上吃完饭后因为太晚了我就借住在师兄家的客房。
第六周周五,师兄又带我去买菜了……
于是我的日常变成了:周一到周五——做实验做实验做实验,周五晚上——被师兄拎着去买菜,周末——打扫房间+做菜+给师兄打下手+偶尔陪师兄出去吃+(若干我没有理由拒绝的事),周一早上蹭师兄的车回学校。
阿呆自从顾长风走了之后开启了学霸模式,争取要在美国将在明年春季举办的IDEA中夺取奖项从而申请美国的研读机会,别说找我,我想找她都有点难;秦大小姐也正处于甜蜜上升期,更没时间搭理我,甚至在我刚去师兄那打工后没多久就搬出了宿舍。我连吐槽师兄的人选都没有,直到有个周末我正在师兄书房整理书柜时,接到了秦澜的电话,劈头就是一句“你搬出去了?”
我疑惑地回答:“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
“我回宿舍拿东西发现你桌上的东西都不见了,衣柜里的衣服也少了一半。”
“啊,因为我周末在师兄这边,所以带了一些过来。”我恍然大悟,当初图方便我带了一些过来师兄这边,原来我已经拿了那么多东西过来了吗,我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对,我是不是和师兄太亲近了?
秦澜沉默了一下,“……你和傅君同居了?”
噗,秦小姐你到底脑补了什么,“怎么会,我只是给师兄打工,他这里有点远,我周末就住客房。”虽然这么解释了,我还是觉得我应该离师兄远一点了,太近了会掉进什么奇怪的地方。
“你确定只是打工?”
“大小姐,你把皇阿玛当什么人了,他才不会对我感兴趣呢。”我一边自嘲着一边暗暗在心里唾弃自己,有贼心没贼胆,是啊,师兄那么好,怎么会不喜欢呢?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秦澜开口显得很艰难“你们……算了,两个蠢货,挂了。”说着不给我一点机会就挂断了。我耸耸肩,承认自己是个蠢货,但为什么秦澜要说师兄也是蠢货呢,难道就因为师兄聘用了我吗?不管了,我暗暗决定下周要和师兄说我周末不能干了还是找别人吧。
我放弃了挣扎,承认自己的小心思,其实只要仔细想想,还是蛮明显的。
第一次看到师兄就把他列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对象就是因为清楚自己对这种冷美人毫无抵抗力吧;
知道师兄喜欢秦澜时那么热情地帮忙,是因为想断了自己念想吧;
发现秦澜有了男朋友的时候,偷偷开心了一下是真的吧;
那次,那次在电影院师兄假装喜欢自己的时候,虽然感觉不真实但还是很开心有没有;
和师兄穿了同色系的衣服都能偷偷欢喜半天;
师兄说找人打工,毫不犹豫就毛遂自荐了,本来是想再接近一点,看清师兄与自己之间的距离然后可以让自己真的死心,但没有想到看到越多,陷得越深,平日里最讨厌挑食的孩子看到师兄那张清单觉得师兄就该那么傲娇的我真是太没有原则了。
到底还是清醒了,师兄和我之间,大概有一个东非大裂谷+马里亚纳海沟的距离吧。现在想想,我或许也没有资格感叹阿呆当初胆子小了。
发了一阵子呆,我回神接着整理,善始善终,这周还是要好好做完。
周天晚上我整理了一下东西,看着一大包我才发现,原来已经和师兄相处了那么多个周末了,也该满足了。整理完东西,我去书房找了师兄,跟他说之后可能没有时间周末继续过来了,但可以推荐其他人过来——私心里想着找找上次那个壮士,(*  ̄︿ ̄)哼我才不会推荐美女呢。
师兄闻言抬起头问道:“你之后周末要去做什么?”
“额……”借口还没想好的我——Σ( ° △°|||)︴
☆、小动物要逃跑
“是太累了吗?”师兄表情很平静但我还是看出了【你敢说是我压榨你了试试】
“没有没有,我周末,周末……报了法语课!”说完我就后悔了,师兄精通四国语言,其中就包括法语。
“哦?怎么想起来学法语。”师兄的口气好像轻松了一点是我的错觉吗?
“额,因为听师兄说法语很好听。”我只能硬着头皮接着编,明显感觉到师兄被取悦了。一不小心又说出了心里话,我才不会告诉师兄上次听他用法文给外国交流团队做报告时我差点听得流口水了。
“嗯,学门外语也是好的,这样吧,你周末上完课我可以帮你复习,顺便练练口语,作为回报,你帮我做一顿晚饭。”
“……不麻烦师兄了,我周末的课是晚上的。”我内心简直在哭泣,这算自己撒的慌,哭着也要圆上吗?
“晚上的课,你一个女孩子回来很不安全,我去接你吧。”师兄你的同门之情我领了但真的跪求不要啊,皇阿玛的脸在书房明亮的灯光下显得那么正直并且饱含师兄对师妹的关怀之情,我简直想坦白【我只是想离您老人家远一点以免哪天把持不住扑上去被你一脚踢飞然后再也看不到您老人家的英姿了】,但是我并不敢。
于是只能接着编“没有关系呢,有严师弟和我一起上课。”严师弟就是上次毫不怜惜地让我搬桌子的那位,师弟我对不住你,就当是你那天没空请我吃的饭的补偿吧。
“严师弟?你们关系很好嘛。”师兄眼眸下垂看着手上的书,随意地往后翻了一页,轻柔的动作却让我感觉汗毛倒立。
“还好吧,算半熟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敢说严师弟和我简直可以算青梅竹马。
“阿茴啊,真的那么想学法语?”每次师兄叫我阿茴时我都会特别乖巧,熟了之后才发现,师兄不是脾气好,是懒得和别人发脾气,他越是生气的时候口气越是温和。我不知道为什么皇阿玛又有生气的迹象,但为了坚定要离师兄远点的计划,我还是很勇敢地点了点头。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我可以教你,还可以省钱。”师兄谆谆教导。
“可是我已经报名了,也和严师弟约好一起去上课了,师兄的时间很宝贵,不敢打扰师兄的。”我又一次把严师弟拖下水。
师兄似是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坚定,只能妥协道:“好吧,但是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替代你的人选,既然你的课是晚上的,白天还是过来帮我,然后晚上我送你过去,如何?”
“这段时间我会帮师兄留意有没有其他人愿意的,找到人之前就麻烦师兄送我过去上课了。”我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师兄缺一个钟点工的消息散布出去,上次那位宁小姐一定很愿意。
回到客房的我才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多大一个坑,难道真的要去学法语吗?听说学过法语的人都崩溃了啊,而且还要拖上严师弟,我整个人都有点不好。
我还没从自己给自己的打击中缓过劲来,周一蹭师兄的车去研究室的我下车就看见了宁小姐惊愕中的不敢置信带着崩溃以及鄙夷的目光,连毅然离开的背影都陷在深沉的阴影中,我简直想尔康手,桥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酷爱回来,我还等着你来解救我呢!
我沉默了一下,觉得清者自清,等师兄找钟点工的消息散布出去了,她会明白的。
上楼后,我还有点恍惚,要怎么和严师弟说啊,他肯定会借机敲诈我的!那个混小子,我还不知道他,咬牙归咬牙,我还是要去找他,撒谎就要撒全套,骗自己也要骗完整!
说起来,严珉睿之所以会来读这所离家万里的大学还有我的缘故。小时候我们是隔壁邻居,严珉睿小时候就跟小姑娘一样也不和其它小男孩玩,虚长他一岁的我就在隔壁伯母的美食征服下勉为其难带着他玩了十多年。当初我考了W大走之前也和他讲了一声,无视他一脸被抛弃的样子毅然走了,走的那天都没有通知他一声。
然而当我大二迎新看到那个二货带着一脸我终于找到了你了的逃荒少年模样奔过来时就已经惊呆了,要知道这个二货在一年前成绩差得连严伯母都不想拯救他了,过了一年竟然考上了W大,想想自己辛辛苦苦那么多年,这个二货只要一年,我就有点想要揍他,你来干什么!
没想到这个中二少年说,因为和家里闹别扭了,想着我也在W大,就来投奔我了,还很娇羞地说,因为时间有限没能考上和我一个专业,而是去了法学系。我已经开始构造他在法院席上被人糊了一脸恶意嘤嘤嘤的样子了,这样子去当律师真的大丈夫?
但不管怎么说,他会来这里我也是要负一定责任的,所以前几年我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我衡量了一下我们之间深厚的情谊,他一定不会怪我拉他去学法语的。
☆、严同学的正义
天晴日暖,这么好的天气,最适合拉人下水了。我热情地请严小朋友吃饭,他从进门开始就没坐稳过,疑神疑鬼地说:“姐姐,我上次真的不是故意把你一个人丢在那的,你不会在菜里下药吧?”
“我那么正直的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